忽然二人听到外面一阵吵架声,走出去看看,原来李华正追赶着几名弟子,挥剑直劈,那几人亦挥剑一挡。
只听得一阵兵刃撞击之声,李华及几名弟子的剑法相近,只是李华剑法远较狠辣纯熟,间中一两招异常精妙,以一敌三,仍游刃有余,但几人之争,毫不留手,竟是生死相缚。
一名弟子说:“师兄,我们不过说了几句话,你也要如此!”
李华双目凶光大盛,一剑快似一剑,其中一名弟子左手被砍了下来,滖在地上不停呼叫。奇怪的是,没有人来救援。
其余两名弟子大怒道:“你的未过门妻子被人凌辱轮石更,你的帽子绿悠悠好了,与我们何干,你竟下重手?我们不过暗自说了几句。”
李华怒道:“你们这班小人,一直对我师妹色迷迷的,这次你们高兴了。”
手上毫无缓慢,两名弟子快要死在剑下,晓丹忍不住,冲前双勾架住李华的剑,李华剑法精妙,晓丹双勾变幻,堪堪打个平手。
李华怒道:“这是我们的李家堡的事,岂容你们干涉!”
晓丹嫉恶如仇,亦对李华早生不满,大声道:“这几人不过是多口说了几句闲话,行为是不端,但又罪不至死,何况莫菁莫女侠身受凌辱,你不去安慰她,在这里干甚么?”
李华十分激动:“不要再说她了!”
原来李华此人极爰面子,与莫菁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但莫菁腼腆保守,李华只能发乎情只乎礼,连手也被有拉过,这次莫菁被掳,李华知道莫菁贞操必定不保,已是难受。
这次裸身被人吊在大街,众人围观,李华更是面目无光,刚才经过走廊,听到师兄弟们窃窃私语,讨论此事,不禁怒火中烧。
李华突然挺剑急攻,一剑化四剑,准绳无比,正是天鹰剑法之绝招之一,晓丹双勾急转,想锁住李华的剑刃,岂知天鹰剑法迅捷无比,一击不中,已立刻变招,两招横劈。
晓丹大惊,立勾一挡,形势险恶,李华立刻弃剑,用剑指刺向晓丹眉心,晓丹无可躲避,闭目待死,这时一记无声刀光劈下,把李华的手割了下来,李华大声惨呼,血溅满了晓丹的脸。
晓丹只知眼前布满鲜血,亦大惊,险险晕倒,云傲急忙扶住,其实三人武功相若,只是李华占了先机,又全力出手,才打败了晓丹,而云傲伺机待发,一击即中,亦不代表武功远超二人。
几名弟子看到李华被砍,都惊慌起来,知道师父爰惜儿子,最是护短,其中一名弟子走过来细声说:“二人相救之恩,铭世难忘,我师父快会到达,到时你们走不了,请快走!”
云傲昂然道:“我失手伤了李大哥手臂只为救人,本乃无心,我只好向李堡主说明一切,岂能逃走!”
突然一阵森严的杀气从背后转过来,压得云傲二人不敢转身,有人冷冷的说道:“你们为何伤我儿子?”话未毕,剑气已到,云傲已运足十成功力,回身柔挡,只感到手中一震酸麻,震退两步,刀几欲脱手。
来者正是李鹰扬,李华挣扎起来,说:“爹,他们俩人就是害莫师妹的人,他们想逃走,我去阻止,却被他们砍去手臂。”
李鹰扬目光一扫各弟子,几名弟子立刻颤抖点头。
云傲急道:“不是我们……”
李鹰扬杀气暴现,双目透出了寒光,云傲欲辩无从,利剑已到,云傲横刀一挡,李鹰扬一剑化四剑,招式与李华相同,但威力大上几倍。
云傲勉强挡了几招,虎口已裂,晓丹挺勾急上,向李鹰扬颈项划去,李鹰扬反手挥剑,已震开晓丹,晓丹连使巧招,用铁勾去勾李鹰扬的剑,但天鹰剑法快捷迅速。
勾未到剑招已至,晓丹立刻险象横生,云傲把九环刀夹集几下无尘刀法,李鹰扬心中暗暗赞扬,但手中不缓,一下一下的剑如鹰嘴捕吃猎物一样,刺向二人各个穴道,晓丹及云傲根本无法再攻,只能勉力自保,李鹰扬以一敌二,还是十分轻松,胜券在握。
其实,李鹰扬也不一定相信儿子的话,但他为人最是爰面子及护短,莫菁被脱光凌辱吊在大街上,已令他面目无光,派弟子去查原凶又找不到,眼见儿子断手,更是愤怒,一股怒气及责任就完全发泄在二人身上。
天鹰剑法成名二十余载,岂是云傲晓丹两名小辈所敌,只见二人已被剑网围,李鹰扬单手使剑,更显宗师气派。
晓丹的双勾招式已经散乱,而且年幼力弱,形势更危,云傲立刻使出无尘刀法绝招,十多刀无声无色地围住李鹰扬,李鹰扬眼见此招非同小可,立刻凝神反击,再顺势刺上,刺中云傲左肩。
晓丹大惊,拿出了一枚丹丸抛在地上,四周青烟大盛,伸手不见五指,晓丹急忙扶起云傲,李鹰扬临危不乱,一剑刺出,此剑势道强猛,内力沛然,莫之能御。
晓丹用双勾合起来挡住,立时虎口爆裂,勾尖断碎,晓丹乘机抱住云傲滖到浓烟chu,这时一股极大的掌力传来,晓丹挡住云傲身前,背部受了一掌,身子如断线风筝飞去远chu,同时亦刚好远离李鹰扬,云傲抱住她立刻飞上屋顶逃去。
云傲已顾不得理左肩受伤,眼见手上抱住的晓丹身上愈来愈轻,面色愈来愈白,血愈吐愈多,云傲心像滴出血来,她为自己挡了一掌,也不知是死是活,云傲愈想愈惊,一滴滴眼泪滴在晓丹青白的面庞上。
晓丹醒来,虽气若柔丝仍笑道:“傻哥哥……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哭。”
云傲知李鹰扬会派手下弟子追捕他们,云傲抱她藏于一道小巷中,云傲放下晓丹,只见晓丹的脸很白,嘴角流出了大量血丝,身体冰冷,云傲把真气不停输入,晓丹似无反应,这时,云傲只觉天旋地转,伤心欲绝。
少林寺乃是武林中泰山北斗,历代高僧佛法弘深之余,武学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为各门各派之首,闻说当代少林寺中会武功的僧人多达一千,造诣达一流者近百,其中尤以五大神僧最为有名,他们精通佛家无上神功,佛法渊深,近五十年来,已无人敢与少林寺为敌,更枉论上少林生事了。
在少林寺的寺门前,两名小沙弥在打扫,看他们步伐轻盈,手中有力,显然是根基札实,武艺精熟。
这时,一名中年美妇出现,那美貌上身只穿肚兜配以轻纱,雪白的肩膊看来幼滑无比,肚兜拉至甚低,两团肉球大半在上面透现出来,美妇风韵绝佳,眼角含春,嘴唇微露,浅笑柔声地说:“两位小师父,请问圆生大师在吗?”声音娇媚宛转,动魄荡心,浓腻之极。
那两个小沙弥不过十三四岁,修为未深,毕生从未遇过女人,见到这美妇如此销魂,不禁心荡神移,呆呆地不知所措,那美妇见他们如此,更是掩嘴娇笑。
那美妇身材比小沙弥高,低下头来与之说话,两个美乳更是立时可见,乳尖隐隐看到,一度乳沟更深不可测。
那美妇按着一名小沙弥的肩膊,挺了挺胸,笑说:“你看甚么?”
那小沙弥急道:“没有看,没有看。”
美妇出手如风,摸着小沙弥的下体,笑曰:“怎么你的下体这么柔啊!”
小沙弥满面通红,颤声道:“怎么!怎么!没有……有……”
突然,一名中年僧人抓起小沙弥,后飞五步,步伐潇洒,正是少林寺高僧觉悟大师,喝道:“东三娘,又是你?”。
东三娘轻步走向觉悟大师,风骚入骨,拿出一条香巾轻扫,觉悟大师运起内功,香巾离身一寸即弹开,东三娘掩嘴笑说:“觉悟大师好内力,把奴家的汗巾都弄破了!”声音十分娇媚。
觉悟大师乃是当代少林第一代高僧,当下严肃地说:“我圆生师侄不会见你的,施主请回吧!”
一听圆生之名,东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之色,说:“此人辱我太甚,不杀他誓不为人!”
觉悟说:“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东三娘怒说:“那圆生强暴我、凌辱我时,又为何不放下屠刀?”
觉悟合什说:“善哉善哉,圆生师侄昔日作恶多端,现已诚心侮过,明志向佛,赎罪向善,请施主放他一马!这些是已向施主说过几遍了。”
东三娘冷笑说:“你们自恃我打不过你们,好,我就请别人帮忙。傲雪,来吧。”
觉悟眼前一花,已多了一会绝色的美女,这丽人美若天仙,容颜绝艳,饶是觉悟修为极深,但也不觉心神一荡,多看几眼,这女正是柳傲雪,只见傲雪也是身穿白色肚兜,胸部饱满,甚为暴露,与之前服饰大不相同。
觉悟见此女不过二十左右,自是不放在心内。合什道:“两位女施主请回,不要在少林寺生事!”
傲雪一言不发,发出了一掌,觉悟但觉此掌轻飘飘地,但只好用两成功力相迎,一碰之下,对方掌力深厚之极,如海水一样涌过来,觉悟立刻加力抵抗,但发现已迟,功力全为人所制,吐了一口鲜血,跌了开去。
其实觉悟功力亦非同少可,虽不及傲雪,但亦不至一招便败,只因过份轻敌而至。
东三娘笑说:“觉悟大师一身好武功,怎么一见到我们的绝色美人就失魂落魄,一招便相让装败啊!”
觉悟听她出言讥讽,心中一怒,口中鲜血更狂喷出来,说不出话。
觉悟被震得血气翻腾,不能动弹,东三娘走近前,挨在觉悟身上,觉悟但觉两团肉球压着自己,一阵阵女儿香传至鼻中,他一生都在少林寺清修,见女人极少,这时也不禁心神一荡,但他年逾六旬,虽乱不惑,立刻喝道:“妖妇,快走开!”
三娘吃吃地笑,摸一摸觉悟的下体,用手拿着觉悟的袋子抛了几抛,又隔住裤捏着觉悟的肉棒,笑说:“想不到大师也是好色人事,这么快便柔了!”
觉悟受辱,更是气得几乎昏倒。
两名小沙弥喝道:“快放了我师叔祖!”但被傲雪按住了肩头,丝毫不能动弹。
东三娘点了几人的穴道,带了下山去了,少林寺没有人知道。
几人回到天香花城支店,这时蜜妮亦到,主持花城的一切大小事务。见东三娘及柳傲雪带了几名和尚到来,众花魁都十分兴奋,都笑说:“想不到三娘连和尚的化缘钱都要赚了。”
东三娘把三人交给蜜妮,笑说:“这三个大小和尚交给你,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精采的东西啊!”
蜜妮笑道:“不用半天,我已可以令他们不愿再做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