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江蒨回到了家中,细细思量,少女情怀,一缕痴心不自觉已缠在云傲身上。她暗暗在想:“不知他是否喜欢我呢?”呆呆坐了第二天早上,还不见云傲回来,她心中大急。
江杰安慰她:“齐大哥不过是和那老乞丐去喝酒,酒过三巡已晚了,他武功高强,不用担心!”
江蒨一想不错,只好到了月老庙拜月老,祈求能和云傲相爰。
那时天色尚早,只有她一人在此。她口中念念有词,不久,眼前一花,一名胖子在她的眼前突然出现。她心中一惊,随即镇定说:“你……你是谁,怎么偷听我在求神?”
她脸上红霞满布,害怕自己的心事被这人听见,神色之间更是害羞,却更见娇丽。
胖子嘻嘻地说:“我是此地庙祝,你有甚么东西要求,问我一定灵验。我还精通铁板神算、面相摸骨,测字看命等等!”
江蒨又惊又喜,立刻坐下说出名字、时辰八字等等,并害羞地说:“我想你算一算我和一个名叫齐云傲的人的名字相配吗?”
胖子微微一惊,说:“你姓江名蒨,正好和齐云傲这人名字相配,有夫妻之缘。”
江蒨情窦初开,闻言大喜,胖子故作愁容:“不过……”
江蒨说:“怎样?”
胖子说:“江二小姐面有阴气,阻红鸾星动,齐公子虽已近在小姐身边,但却无甚发展。”
江蒨点了点头,又惊又喜,心想这庙祝真是神算,竟然知道云傲住在己家,她又道:“那怎么办?”
胖子望一望江蒨,摇一摇头:“不可、不可、姑娘还是请回吧!这我可帮不上忙!虽然……但怎可以这样!”
江蒨急道:“大师,你是可以的,请帮帮我!”
胖子说道:“如我没有算错,江二小姐应生于富贵之家,家有爷爷父亲,兄长。”
江蒨对胖子之话更无怀疑。
胖子说:“本来要解你阴气阻隔红鸶星之厄不难,但要施法半天,而且……
要小姐赤身露体,想我俩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说你不肯,我也会折褔折寿。“
江蒨满脸通红,急忙起来想走,但是走了几步站着,柔肠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道:“请大师替我施法。”脸仍是极红极羞。
胖子拒绝:“这会令我折寿,不可!”
江蒨拿出十两金子,并说:“请大师帮忙,小女子感激不尽!”
胖子叹道:“唉……江二小姐如此坚决,我唯有勉为其难。不过待会施法之时,无论发生任何事,均不可乱动,要听我指示,施法时我会指示小灵符游遍你全身,会有少许痛楚,请小姐不必惧怕。”
江蒨害羞地点头。
那胖子正是探花淫贼王渡,他强暴李盼儿之后,本来想向天香花城报复。但一天他跟踪东三娘时,竟发现她和锦衣卫有联络,他盘算过后不宜相斗,只好跑到江南再去寻觅猎物。
来到江南半天了,那把当地江湖人物一一查清,当然响当当的江家也包括在内。他睡在月老庙中两天,已强暴了两三个少女,这时发现江家之女江蒨来到,江蒨美名遍布江南,而又是名门之后,正好符合王渡口味。
一听之下又是心仪齐云傲的,心想:“那齐云傲我虽然和他素未谋面,和他真的是有缘份,他的女人我全都上过,呵呵!”
二人进入了内堂,王渡摆好香案,装模作样的胡乱念经一番,这次他不要强暴,要这个江大小姐自己脱衣服。
江蒨是大家闺秀,立刻满脸通红,但在王渡催促之下,只好慢慢脱去外衣,露出红色的金丝肚兜,雪白而圆浑的肩膊展现王渡眼前,王渡吞一吞唾液,江蒨用手掩着胸前,娇羞无限。
王渡再说:“江二小姐,我乃修道之人,六根清净,江二小姐不必害羞,作法时会有小符咒化为人身在小姐身上游走作法,所以必须一丝不挂,请见谅。”
江蒨脱下肚兜,两个圆浑的玉乳立刻暴露出来了,只见她的玉乳洁白细致,浅红色的乳尖在羞耻地颤动着,闪着点点光辉,身形虽然未足,但系细皮白肉,加上一幅少女的害羞腼腆,甚是动人。
王渡感到下体已坚挺起来,不过努力地忍耐着,他口干说:“江二小姐请把裤子也脱下来。”
江蒨已几乎羞死了,除了在洗澡时侍婢面前,她从没有赤身露体,何况在男子面前?
裤子缓缓脱下,一个洁白无瑕的女性胴体完全赤裸展示着王渡面前。论美貌江蒨当然不及柳姑娘,甚至也不及小菁,但自有一种害羞的大小姐神态,十分女干引。
王渡走过去,突然双手各拿着一道黄符,快如闪电地按在江蒨的胸脯上,江蒨第一次被男人触摸,一种火热的羞耻感涌上来。
她颤声道:“你做甚……么?”
王渡不答,只把她抱到床上,江蒨不敢反抗。
肉体横陈、美乳颤动,阴毛飘动,王渡的阳物几乎坚柔至破裤而出。他把江蒨的手绑在床边,又点了她的丹田穴,只说是作法之用。江蒨经验太浅,入世未深,竟然受骗,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惨况。
江渡一手摸在江蒨胸脯,只觉柔软之极,他轻轻拈着她的乳尖在搓,江蒨极羞但又有一股如电的感觉传遍全身,王渡口中念经,手中毫不闲着,不停在乳晕周围打转。
江蒨乃江杉之女,自幼丧母,父亲乃粗豪汉子,不懂女儿家的心事,更没有讲授男女之事,侍婢小红亦是chu子,自小便入江家作侍婢,从没经验。
江蒨虽知身体不能被男人触摸观看,但实在太易信人,竟然不敢发作,被王渡搓乳带来之快感,竟然误以为作法所致,对王渡之说更深信不疑。
王渡口中大叫:“妖魔速离江蒨体内!”双手从肩膊抚摸到胸脯,一直摸至肚腹,再摸至阴毛附近,他分开江蒨双腿,轻轻揭开她的两片殷红的花瓣,用舌头舔了一下。
江蒨全身一震,流出大量阴精,她呻吟道:“为何要舔我的……”她红霞满脸。
王渡用指头慢慢插入她的肉洞中,再用另一手指伸入,一阵快感从下体涌到江蒨全身,王渡轻轻地一撩,已拈着她的小荳芽,他运用阴劲一搓,江蒨全身颤抖,阵阵快感游遍全身。
江蒨忍不住:“啊!啊!好羞耻……好……好怪的感觉,怎……么了?”
王渡嘿嘿一笑:“江二小姐,现在妖魔已被我迫到你的下体一角之chu,现在我要用通天神棒贯入你下体,去杀灭妖魔,会有点痛楚,请你忍耐一下。”
江蒨点了点头,王渡用黑布蒙住她的眼,接着脱光裤子,肉棒挺立着,他解开江蒨手中的绳,然后抱起她,大力向下一压,阴洞套在阳物上,挺立的肉棒立刻破了她的chu女身。
江蒨大叫一声:“好痛,好痛,发生甚么事。”
王渡说:“快上下移动,一起消灭邪灵。”
江蒨忍着痛楚,只好不停地摆动,王渡拉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向下压,阳物插至肉洞深chu,不久,江蒨感到痛楚渐去,快感顿现,全身冒汗。
插了一会,王渡把阳物放了出来,放进江蒨口边。他说:“此乃仙药神浆,你大力地女干吮,味道有点异样,但能引导红鸾、驱除妖魔。”
江蒨下体仍剧痛,口中嗅到臭懆之味道,但事既至此,只好大力含着,口感到一根布满水份的棒子进入口中。棒极大而嘴甚小,只好勉力女干着。
突然,口中感到一股浆液冲出,口中立刻布满了浆液,王渡大叫:“这是仙露,快女干入肚中,然后大力地啜。”
江蒨一边把阳精吞入肚中,一边大力女干啜,她跪在地上,王渡像天神般挺立着。看着这个大家闺秀,武林大豪江乘风孙女乖乖替自己女干精,实在倍感兴奋。
他又再射了一次,放了出来,只见江蒨嘴角流出大量白色的男精。王渡叫她把男精涂在面上,可免妖魔蚀面,傻傻地江蒨竟然跟着做。
江蒨的脸上已涂满了精液,王渡把又再竖起的阳物放在江蒨的胸脯之上,他捏着她的胸脯,大力地向里面推,软绵绵的美肉包着肉棒,王渡大力地向前动,阳物穿过乳沟,一下一下的顶着江蒨的下巴。
另外,他的手指又再玩弄她的肉穴,慢慢地摸,不久阴精大量泄出,同时阳精亦已大力射出,沾满了在胸脯及下巴上。王渡忍不住大笑,极度邪恶。
江蒨听到如此邪恶淫贱的笑声,心中不禁一凛。
王渡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轻轻推开,王渡笑说:“你这小孩儿看来真不懂男女之事。你知不知你刚才已被我破了身子?”
江蒨呆呆地说:“破了身子?”
王渡笑得更大声:“哈哈!就是做了本来夫妇才会做的事?”
江蒨有一半明白了,知道是身体被占了便宜,对不住将来的夫婿(她心中自然以为是齐云傲),王渡解开她的丹田穴,她立刻退开,拿起衣服遮住胸前。
王渡淫笑着说:“你每一寸身体都被我看遍了,你还遮掩甚么?”
江蒨悲愤交集,她不太知道男女之事,但是知道在男人面前裸露是极耻辱的事,现在不单赤裸,还被破了身子,她几乎想立刻死去。
她立刻匆忙地穿回了衣服,王渡也不阻止,江蒨一掌打向王渡,王渡闪身避过,还在笑说:“老婆打老公!河东狮啊!”
江蒨更怒,掌法不成章法,二人武功本就相距极远,现在更是不可相比,只见王渡不还手,东一闪、西一避已可完全避过江蒨的攻势,空隙时还一手摸江蒨的胸部,一手又扯下江蒨的衣服,最后,江蒨全身又剩下肚兜及裤子。
江蒨最初自动裸露是为江渡所骗,现在又被剥掉衣服,更羞耻百倍。王渡一扯肚兜后面的绳子,整个肚兜被拉了下来,又再露出她那布满了手指印的玉乳。
江蒨用手掩着双乳,王渡弯下了腰,又把她的裤子脱了,她恨自己没有三只手,现在不知掩盖上面还是下面,尴尬之极,王渡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
江蒨怒骂:“淫贼,你杀了我吧,我被你破了身子,也不想活了。”接着号哭起来。
王渡恶狠狠地说:“你一身细皮白肉,我怎舍得杀你,待我再玩你几次,接着把你脱光,赤条条地绑在城楼上,身上写着江乘风之孙女,这便好玩了,即使你死了,也可以这样。”
江蒨天真无比,哪会想过这种恶毒之手段?她颤声道:“你…你这恶魔!”
王渡柔声道:“你还有第二条路可行!”
江蒨本来一心求死,但现在听到有另一条路可行,便有希望,她说:“你愿意放过我?”
王渡淫笑着道:“只要你服从我,每天这个时分到这里,任我玩乐,一连七天,我便放过你。你都给我破了身,再来几次也没有甚么问题,只要你服从我,我便对别人说你破身之事,你就可以和你的齐公子一起了!”
江蒨心如刀割,但无计可施,只好道:“好吧……”
王渡说:“那你以后叫我主人吧!”
江蒨说:“主人……人……”
王渡哈哈大笑,又扑向江蒨,可怜天真纯洁的江蒨堕入无穷的痛苦及淫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