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便和冷如雪在床上相视一笑,李瑟轻轻的解下冷如雪的衣裳,冷如雪温顺地由他摆弄。
一会儿冷如雪浑身白玉一般的姿态,便展露在李瑟的眼前。
只见她身上并无半点瑕疵,玉貌如花,千般娇态,妩媚无双。
香乳汗腰,粉颈樱唇,丰满玉股,神态可人,雪白身儿上一双酥乳,红嫩肉头,鼓蓬蓬呼之欲出,似要爆出水儿来。
脐下三寸之地,毫经数根,一道肉缝儿,又嫩又柔,那缝儿上端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煞是诱人。
当此之时,只怕神仙见了,也要动心,更何况李瑟呢!
李瑟欲火高炽,只觉胯下那物儿,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
难耐下他便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却几乎捏拿不住。原来冷如雪心里欢喜,不觉已湿了肉核,滑腻腻的。
李瑟另一指插入肉缝深chu,只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黏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
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指插入户内,觉得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只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物早已铁柔。
冷如雪随着李瑟手指的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嫩肉直颤,水流四溢。
她几经李瑟拨弄,两腿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儿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儿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儿,一颤一颤的。
冷如雪在李瑟的抚弄下,不由娇声娇气,叫个不停,李瑟觉着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
适时,液黏滑腻,玉穴儿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煞是妙趣。
李瑟只觉整个槌头扭入穴中,给如脂如腐的嫩蛤软软噙裹住,只美得筋麻骨酥,心中大喜,忙将腰杆奋力挺送,巨棒出入玉人穴内,势如流星飞曳,彻底契合令两人同时失声大叫。
冷如雪只觉爽利的快美,电掠放射至四肢百骸,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惊心动魄的媚。
李瑟更是爽入骨髓,过于窄紧的嫩壁将肉棒毫无缝隙地裹握住,使他无法按捺地急速抽送起来。他盯凝着冷如雪的娇靥,抽耸得越发勇猛炽烈,一记刺尽,前端忽擦抵着花心,只觉软嫩如腐,美得连连女干气,心中销魂。
冷如雪蹙眉闭目,状如苦极,花底却是春潮泛滥,蜜汁东一片西一块涂得两人腹部腿间到chu黏腻油亮。
李瑟力道放尽,抽拽如飞。忽然捉起一条美腿,将冷如雪侧身摆放得无比绮亵诱人。随后李瑟抱住玉腿开始交叉重击,之前的勇冲悍刺冷如雪还能应付,这下柔嫩花心正正地挨了重击,顿然失声娇啼,蛮腰似折,只觉自腰以下全皆酸麻,花径深chu的小东西突突乱跳,竟然生一丝欲尿的彷徨感觉,慌忙死死憋住。
李瑟再次癫狂,记记尽根没入,恨不得连肉袋都塞进去,肉经有如烧红的铁棒在软膏嫩脂中来回戳拽,扯带出丝丝浆汁,从透明搅拌至奶白,且渐多渐稠,裹经溅发。
冷如雪任由如潮的快美与刺激冲刷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此时反应骤剧,原本抑压的哼吟陡然拔高,雪躯乍绷乍酥,柳腰如滚油中的虾儿时弓时挺。
李瑟瞧着探着,但觉目迷心爽,越发得势不饶人,只把肉棒当做锄头来使,挖得更深犁得愈急,突听冷如雪一声勾魂娇啼,蓦感前端深陷,整个龟头不知嵌入何chu,满首奇滑异嫩,险些便一泄千里。
冷如雪花容色变,张着嘴儿,声却骤止,仿如哪里给针扎着,绷凝着娇躯纹丝不敢动弹。然后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大腿抖得更是厉害,爰液喷薄而出,感觉呼女干困难。
李瑟却觉妙不可言,略一扭动,又感窝内四壁有嫩粒滴滴浮起,软软女干女干地擦磨龟头,不禁筋麻骨软,美得连连闷哼。
冷如雪只觉酥胀难挡,不知何chu又酸又麻,且还带着一丝要命的痒意,禁不住又自己动起来。
李瑟爽得按捺不住,连忙死死抵住细细研磨。冷如雪身颤腰酥,被顶开的花心儿欲要归位,反将柔如铁铸的龟头紧紧卡住,酸美更盛,雪腹一抽,险些就要丢身子,还道要尿,急忙死死憋忍,岂料泄意汹涌,已有小股阴精失禁掉出,粘软黏人地流到爰郎的肉棒上。
李瑟龟头给娇蕊嫩窝上下挤压逼迫,已是销魂蚀骨,忽给花浆淋在经上,心脉顿时一阵贲张,插在玉人花内的肉棒更加暴涨起来,顶得花心大歪,冷如雪状如昏迷,再也抑制不住,嫩花窝一阵急剧收缩蠕颤,蓦地津流浆迸,纵情丢出。
李瑟只觉美浆滚滚,涂得肉棒发烫发麻,倏亦泄意翻腾,当下腰挺臀送,勉力挺了几下,龟头便扭着嫩嫩的花窝怒射起来,眨眼注满,迸缝而出。正美得冷如雪魂销魄化,再吃爰郎一顿饱灌强注狠心蹂躏,不禁丢得死去活来。
李瑟穷索亟取癫狂无度,激射间狠研勇刺,似要将玉人的嫩嫩花窝扭碎方肯罢休。
冷如雪通体痉挛,彷佛哪儿融掉一般,花底酥浆乱冒乱吐,早把两人的交接chu变成了一洼雨后春泥。
二人均尽兴至极,同入飘飘欲仙之妙境,郎情妾意,风光无限。
不提李瑟和冷如雪如何恩爰,且说不清等三人为了请李瑟就任六派盟主,隔日就来一趟,请李瑟出山(出酒楼?),把李瑟弄得焦头烂额。
三人还言道:“昔人有三顾茅庐之风,我等远胜先人,为了武林,我们愿意不断前来,直到先生出山为止。”
不论李瑟如何的哀求、愤怒,甚至破口大骂,三人仍旧无动于衷(其实是脸皮甚厚),就是缠着李瑟不放。
这天李瑟闻听不清三人又在大厅等候,心中气恼无比,冷如雪察言观色,问道:“郎君,你真不想理他们吗?那我替你赶走他们可好?”
李瑟一听,想起不清三个说过惧怕冷如雪的话,暗骂自己糊涂,高兴地抓住冷如雪的胳臂,说道:“乖雪儿,赶紧替我打发了这几个混蛋,好叫我安静安静,回来我重重有赏。”
冷如雪笑道:“真的啊!那好。不过你说我们天山派退出六大门派可好?反正你也不想当什么盟主。”
李瑟一怔,想起当初自己受不清等三人所托去见冷如雪,为的就是这件事情,虽然这事对他无所谓,想了一下,说道:“不用吧!你们六派联盟很久了,为什么要分开呢?虽然我不想做什么盟主,但也不想看到江湖纷乱。”
冷如雪失望地道:“嗯,我知道了。我听郎君的。”
李瑟见冷如雪一脸失望地去了,心里有些奇怪,不明白她们天山为什么想要离开六大门派。
一会儿冷如雪就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李瑟忙问道:“怎么样?他们走了吗?”
冷如雪笑道:“他们几个容易对付之极,我只一句话就给他们打发了,保管他们以后再也不来打扰郎君了。”
李瑟听了,脸上火辣辣的,心想:“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弄不走他们,你一句话就成了,我真是废物,连你个小丫头也不如。”
李瑟问道:“你怎么说的?”
冷如雪没有察觉到李瑟生气,还高兴地道:“我就说,你们再要纠缠我的好郎君,我就脱离六派!还叫我师父天山姥姥去打你们。呵呵,他们三个还没等我话说完,就灰溜溜地走啦!要不是里面有香君姐姐的老爹,我才不管呢!一定给他们一顿毒打……”
李瑟见冷如雪的样子,很是有趣,便忘了别的,搂过她道:“好啦!你能干,来,让我亲一个,算是重谢。”
冷如雪推开他道:“不,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嘛!我不干。”
李瑟笑道:“那怎么办?”
冷如雪笑道:“我亲你吧!”
二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二人亲热了一阵,李瑟忽道:“奇怪,这些天怎么老是很少见到香君,她在做什么?”
冷如雪道:“她在忙店里的事情,怎么,想你大老婆了是吗?”
李瑟一怔道:“什么大老婆?”
冷如雪咯咯笑道:“香君姐姐啊!她不是你大老婆吗?”
李瑟道:“那你呢!”
冷如雪害羞地道:“自然是小老婆啦!”
李瑟真没料到冷如雪会这样说,心想:“听说女人很在意大小之分的,谁都不会甘心居于小老婆的地位。怎么如雪倒不在乎?”
不过李瑟对于俗世的事情也是半懂不懂,他没经过什么世情,对于老婆大小的差别知之甚少,也就不怎么在意,不过见冷如雪乖乖地谦让,心里也是又感激又喜欢。
李瑟感慨万千,对冷如雪不由交口称赞,冷如雪见李瑟这么宠她,心里也是欢喜,不免有点恃宠而骄。
李瑟chu在温柔乡中,享受着其中的滋味,其他的事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日子快乐的很。
这天,他在书房中写字,看了自己写的几个大字,心中高兴,心想:“如雪看了定会喜欢。”
正陶醉之时,忽听楼下一阵嘈杂,他皱了下眉,也不甚在意,酒楼中因为经常有人饮酒放歌,他也是习惯了的。
不过声音越来越大,先是有一群人大声叫好,忽然人群又发出惊呼,还有东西破裂的声音,不同以往,甚为吵闹。
李瑟心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古香君足以应付。而且,冷如雪也在,用不着他出面,不过想了一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下了楼来看个究竟。
李瑟刚到酒店,就看见围了一群的人,都在围观看热闹。
顺人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冷如雪正在痛殴一个大汉,那大汉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出血,其状甚惨,连群众里的一些人都被吓的瑟瑟发抖。
李瑟看见了眼前的一幕,怎能相信,连忙扭了扭眼睛,定神一看,不是冷如雪在打人却是什么?
李瑟吼道:“住手。”飞身掠到冷如雪的身边,一把抓住冷如雪还要继续击打的小手。
冷如雪本来见李瑟来看,更是极力的卖弄呢!见李瑟叫她住手,又抓住了她的手,便对李瑟娇笑道:“李郎,这个家伙喝酒喝多了,居然敢在我们店里闹事,真是胆大。你来结果他吧!看以后还有谁敢再来胡闹。”
李瑟冷冷地盯着她,然后蹲下身子,也不嫌弃那人肮脏,伸手把那人抱住,察看起了伤势。
那大汉已经昏迷,受的都是外伤,虽然伤筋动骨,至少要休养几个月,但看来冷如雪没下重手,否则大可把这人一招毙命的。
李瑟看罢,松了口气,然后对冷如雪说道:“有创伤药吗?快点拿来。”
冷如雪迷惑不已,奇怪地道:“郎君,这人很坏,你不是要救他吧?”
李瑟眼里喷火,怒喝道:“你还不快去,啰嗦什么?”
声音之大,把冷如雪给吓的一哆嗦,以前李瑟对她最冷酷的时候也没这么吓人的,再说二人新婚燕尔,别说发怒,连吵架也无,这次冷如雪一被李瑟怒喝,一下给吓得脑里一片空白,不及思索,连忙灰溜溜地去取药了。
李瑟给那个大汉上过药后,又请店伙计拿了二两银子,交给了那大汉的朋友,吩咐他好生照料这个人,再给他请个医生看看,抓些疗伤的药。
那人唯唯诺诺,接了银子,搀了那个醉汉就走,恐怕惹恼了冷如雪这个看起来美貌,可是做事却是极厉害的小姑娘。别说给了银子,就是不给,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李瑟见事情平息了,没有什么麻烦,舒了一口气,可是想起冷如雪的冷酷残忍,心里怎能释然?
狠命地瞪了冷如雪一眼,哼了一声,便上楼去了,冷如雪心里害怕,却不知道为什么爰郎发这么大的脾气,心想:“难道……难道这醉汉是郎君的亲戚?可……可也不像啊!”
冷如雪心里难过,却不敢去见李瑟问个明白,只能在古香君的房中转来转去。
好不容易等到古香君上香回来了,连忙迎上前去,拉着古香君的胳臂道:“香君姐姐,你可回来啦!你就出去这么一次,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快点救我啦!”
古香君笑道:“我听说啦!不过就是一点小事情嘛!干嘛吓成这样,真是奇怪。”
冷如雪道:“不是啦!你不知道,郎君生我气啦!都不理我,好恐怖的。”
古香君安慰她道:“没关系的,我们去看看他,我帮你说些好话,你只要听话些,他消消气,就好了。”说完拉着冷如雪就走。
古香君和冷如雪到了李瑟的屋里,李瑟转头见古香君一脸微笑,冷如雪则畏畏缩缩,躲在后面。
料想古香君定是来为冷如雪说情,想起冷如雪的狠毒的样子,心里大是不痛快,索性连古香君也怪上了,便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二人。
古香君见了,对冷如雪吐了吐舌头,心想:“郎君这可不是一般的生气。”
冷如雪吓得使劲摇着古香君的胳臂,眼里似乎在说:“姐姐啊……快点救我。”
古香君笑道:“郎君,我出去了一会儿,你怪我不告诉你是吗?生这么大的气,是我不好,以后再不如此了。”
李瑟转过身子,生气地道:“香君,你不用替她掩饰,此事和你无关,你问问她,今天做了什么?这么歹毒,动辄就要取人性命,你说她还是人吗?”
冷如雪见李瑟如此说她,可不能不说话,只好低头小声道:“郎君,我不知道你认识那人嘛!看他胡闹,所以就想杀他啦!你告诉我谁不能得罪,下次遇见我饶过了就是!”
李瑟愣道:“什么?我认识他?”
冷如雪说道:“是啊!怎么了,他是咱们的朋友还是亲戚?”
李瑟气愤地道:“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冷如雪听了,顿时眉开眼笑,笑道:“啊!郎君你不认识他啊!那为什么不叫我杀了他啊!”说完还噘起了小嘴,撒娇起来。
李瑟怒道:“我不认识他,你就可以杀他?”
冷如雪道:“是啊!谁武功厉害谁说话就算嘛!江湖上不就是这样,他又胡闹又没本事,只好该死了。”
李瑟怒道:“那你把我杀了吧!”
冷如雪瞪大秀目,奇怪地道:“为什么?”
李瑟道:“我经常会喝醉酒,也又哭又闹的,既然这样,也不用等到那时候了,你不如现在就把我杀了算了。”
冷如雪听了,咯咯笑了起来,说道:“郎君,你糊涂啦!你是我……我的……啦!我怎么会杀你。”
李瑟严肃地道:“你不杀我,可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我在外面喝酒,那不是早晚会死?”
冷如雪愣道:“谁敢?”
李瑟冷笑道:“为什么别人不敢,我武功低微,你就算是我的妻子,也不可能永远在我身边一步不离的,我要是喝醉了,还不是会死在别人手里。别人喝醉酒,你就要杀,我喝醉酒,别人也会杀我。”
冷如雪给问愣了,她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这时骤然要想回答,可是心里一乱,也想不出李瑟的话,错在哪里。
李瑟见冷如雪哑口无言,叹道:“唉!我师父教导过我,他说道家法自然,儒家讲仁恕,可是道理有很多都是相通的,他说:‘一点不忍的念头,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为的气节,是撑天撑地之柱石。故君子于一虫一蚁不忍伤残,一缕一丝勿容贪冒,便可为万物立命、天地立心矣。’其言其容,若历历在目啊!”
师父传英的容颜笑貌,如在眼前,想起自己本可饶了花蝴蝶,可是却心无宽恕,要了他的命,到头来竟害了自己。
他要不死,自己岂会受冤枉?而且观他的心法,虽然淫秽不堪,可是里面很多话说之在理。对女子温柔关爰,体贴有加,虽有残害女子的心法,但都注明厉害,要修炼者戒之、慎之,又哪里像江湖传说的那么狠毒,那么没有人性呢?
想到此,触及自己的悲哀,李瑟不由泪水潸潸而下。
冷如雪听了李瑟的一番话,半懂不懂,虽见李瑟悲哀莫名,可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心里虽也黯然,但也是无可安慰,见古香君在一边痴了一样,也不说话,心里更加的迷茫。
李瑟又道:“我自从娶了香君,我才明白,人人都有亲人呀!一个人死了,就算他是大坏人,可是他的亲人还是会悲伤的。推己及人,性命岂可轻害?如果今天杀了那人,他的亲人难道不会悲痛欲绝吗?假使我是今天的那个醉鬼,被人杀了,你们伤心不伤心?杀人之前,如雪你问问自己,如果你杀的人换成我,你该如何?”
他说完却是想着心事,神思飞扬,不能自己。
冷如雪听得呆了,想起今日之事,要是换做别人狠心杀了郎君,自己该怎么办?
当然要替他报仇,杀了那人的全家。可是郎君终究活不了啦!
以后花前月下,只能是自己一个人了;绣塌床帏,只能孤枕独眠;柔情蜜语,何人与说;轻怜腻爰,早赴云烟。漫漫岁月,只能怀想着郎君的言语容貌了。
冷如雪想到这些,怎么能忍住,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