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古香君桃源洞穴缓缓插入。古香君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李瑟。
李瑟感觉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
李瑟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古香君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古香君只觉那柔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李瑟也感觉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李瑟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插得真好……我爽死了……啊……喔……”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啊……啊……嗯……噢……好美……”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古香君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
忽然古香君“啊……老公……你太强了”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李瑟,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古香君畅快地泄身了。李瑟并没有随着古香君一起泄身,宝贝犹坚柔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李瑟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古香君那柔嫩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一时事毕,二人相拥而眠,古香君虽见李瑟表面上毫无异常,但经过多日的相chu,她已大致比较了解李瑟了,知道他心里定有心思,但不好明问,只好装做不知,果然,李瑟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没睡,二更后,李瑟再也忍不住,忽地起床下地,拾起墙角的那把刀,轻拉出鞘,蓦地在微露进光华的屋中,那刀闪出明亮的光华,然后竟微微发出一声颤音,似乎在埋怨主人多日也不见它一样,李瑟轻抚了抚刀背,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把刀插入鞘里,骤然间,眼里有晶莹的泪珠流下,古香君眯目偷看,这时吃了一惊,心里也是酸楚不已,忙不敢再看,紧闭上眼,只恐自己也是流下泪来。
天明,李瑟和古香君二人是一夜几乎未睡,不过一个知道,一个糊涂罢了。二人都早早起来,吃过饭,李瑟对古香君柔声道:“香君,我今日闷得慌,想出去走,可成?”
古香君心里一惊,面上却笑道:“瞧郎君说的,我怎么敢管你!要去就去吧!”
李瑟一笑道:“不是什么管不管的,我怕你见我骤然间出去了,以为我要逃走,丢下你不理呢!所以先告诉你一声,省得你惦念。”
古香君听了,便撒娇道:“是啊!我是害怕呢,郎君可别真得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李瑟笑道:“你瞧你,说些什么话,我要走了,谁给我生小刀君去。”
古香君红了脸,纤手打了下李瑟道:“讨厌!谁给你生……我……”李瑟道:“你不生?那我真走了。”
古香君道:“不行,不许走。”
李瑟道:“为什么?你又不给我生孩儿。”
古香君忽地红着脸,低头道:“我……总之你不许走。”
李瑟见古香君娇羞无比的样子,哈哈大笑,便不再调笑,只是随手拿过那把刀,大笑道:“好了,看你的模样,都成亲多久了,还只是害羞,连句玩笑也受不得,我去了,早些回来再和你玩笑。”
古香君只好道:“好的,郎君记得早些回来,不要走远——看迷了路。”
李瑟道:“晓得了。”
推门去了。
时值冬日,屋外虽无大风,但甚是清冷,一路上少有人行,李瑟却对彻骨的寒冷浑然不知,只是心里难过之极,想着自己就要卖了手里这把跟随他十几年来的宝刀,不禁心痛如绞,记起师父传他宝刀时候,对他说的话:“这把宝刀是我们刀君一派祖传下来的,到我这里为第三代,传到你手里为第四代了。此刀为虬龙的筋骨混以北冥山的千年精铁所铸,上可通神灵,下可斩妖除魔,你自己好好参悟吧!”
自己当时呢?是这样回答的,“弟子一定好好守护它,誓死不离开此刀!”
师父却笑道:“痴儿,凡物有始就有终,这刀虽宝贵,可是终究是把刀而已,你为它拼命就流于下乘了,不过要顺应天意罢了,如此刀在你手里无用了,丢掉它也无不可,不要强求,只要记得自然行事就好。就像我们刀君一派的心法,如果能传下去,自然是好,但如果不能,也不必强求。”
那时自己还暗笑师父多心,自己心里说,就是死,也要保护好这把刀和本派的心法,可是现在呢?李瑟一想到这里,心里真是百感交集,顿觉难受之极,心里一酸,就要落下泪来,连忙强忍住,远望苍天,但觉其茫茫然不知其大,心里也是茫茫然地,没有着落chu。
李瑟逢人打听,来到了镇上的集市,寻了笔墨,在一牌上写道:“宝刀待沽,纹银千两。”
便举着在集市上等待,集市上卖什么的都有,天气虽寒冷,但集市上人来人往,却颇见繁华,只一会儿功夫,便在李瑟身边聚集了很多的人,见了李瑟写的,都嘲笑道:“喂……你这小子,卖的是什么宝贝刀了,莫非是金子做的这么值钱?”
“还有这样的傻瓜,大冬天,在这里卖这样的东西。”
等等冷言冷语,不绝于耳,李瑟也不动气,只心里一叹道:“唉!昨为刀君,今为刀贩,人事之无常至于此。”
闭目对周围好奇的人们毫不理会。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见了,都起哄道:“喂,卖刀的!你的是什么宝贝,叫大伙瞧瞧,如果真是削铁如泥的宝刀,那么咱买了。”
李瑟也不睁眼,只道:“有什么好看的,要买的人不用看的,我等的人不是你们。”
那些人哈哈笑道:“胡说八道,谁买东西看都不看,你说得是什么话?只要是卖的东西,还有不叫人看的道理?”
说完这些人便一哄而上,把李瑟推倒,夺了宝刀来瞧,他们都是这市集的常客,见李瑟眼生,料是外地的,哪里还瞧在眼里。
众人抽出刀来,见黑黝黝地,毫不出奇,且刀刃极厚,拿东西来试,连木棍都砍不断,就都大笑散了,把那刀掷在地上。李瑟忙爬过去,把刀收了,心想:“幸好这些人不识此宝刀。”
忽地转念想道:“自然了,他们都是些粗俗的人,岂会知道这个,我竟连这些人都不如了,我竟沦落至此。”
又想起自己以往的雄心壮志,想想真是灰心,闭目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对自己道:“这些都是俗世常情,有什么看不开的,李瑟啊李瑟,你就这样的胸怀?你以前又不是没卖过东西,你以前不是卖过柴吗?”
可是他以前卖柴,却胸怀大志,充满希望,可是现在呢?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的,李瑟一想起以前,心里更是难过,又见周围的人再不理他,犹如他不存在一样,想是新鲜劲一过,谁还来瞧他,不觉更是五内俱焚,就像自己被全世界的人抛弃一样。
李瑟心中难过,但他终究见识不凡,慢慢的也就想开了,这时抬头看天,原来天气已晚了,集市上的人也快没有了,便举步回家去了。
李瑟回到家中,见古香君早就给他做好了饭菜,还烫好了滚热的烧酒,便笑道:“外面真是冷极了,还是家里好。”
便入席吃喝起来。古香君道:“知道外面冷,那就以后别出去了,有什么好逛的。”
李瑟头也不抬,说道:“你不必心疼我,我知道你在后面跟着我的,你不要往心里去。人,到什么时候就唱什么戏。这点我还是能做的到的。”
古香君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泣道:“郎君……郎君怎么……怎么知道的。”
李瑟叹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武功虽失,但我再笨,也知道你定会不放心我的,况且也瞒不了你什么,我把我的宝刀卖了,我们的生活就能好些了。”
又柔声道:“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古香君泪如雨下,呜咽道:“我不辛苦,武林里谁不知道刀君的宝刀是多么宝贝的东西啊!你留下吧,你难道不为我们的孩儿留着?至于钱财,我去想办法。”
哪知李瑟脸色一变,厉声道:“你糊涂,你定是想去华山要钱是不是?你如果要有此心,想做我妻子由不得你,就算做我的丫头亦不由你。只要你敢和华山有一丝来往,我们就恩断情绝。”
说完后,李瑟见古香君哭得更加厉害,心里一软,也是不忍,搂着她的香肩柔声道:“你既想跟着我,我岂会看着你受苦?不过盗亦有道,我自有我为人的准则,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怎会不想把那我们刀君一派的宝刀留着呢?可是其主人已废,刀魄已失,就算留给我们的孩儿,又有何用……唉!又有何用!”
古香君哭道:“可是……可是昨晚,我看你舍不得它。”
李瑟听了,只觉一股似酸非酸,似涩非涩的东西涌上心头,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忙大笑转身道:“什么话?一件东西罢了,有得有失,我才不在乎呢!来,好香儿,不必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你陪我喝酒。”
李瑟倒过一杯酒,来到还在抽泣的古香君身边,轻轻吻着她的香腮,然后一饮而尽杯中酒,大笑道:“酒中掺着美人泪,最是销魂不过啊!没想到我李瑟还有此艳福。”
把古香君抱在怀里,又去倒酒,古香君在李瑟的撮弄下,渐渐忘了伤心事,也喝起酒来,二人浓情密意,都喝了个大醉。
此后,李瑟仍是每天去市集卖刀,古香君也不再管,只是心里难过,见过了十多日,仍没有卖掉,见李瑟落魄的样子,心里不由大是难过,却不敢在李瑟面前表现出来,只能暗自垂泪。
却说李瑟把一口破刀,当做宝刀,沽卖千金的消息渐渐地在小镇传了开来,大家都笑他是个傻瓜,李瑟却对那些冷嘲热讽毫不理会,只做没听见,仍是自顾自的卖刀。
这日,李瑟抱着刀,跺着脚,却脑中正在迷糊之间,忽听一人道:“小伙子,看你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却在此卖刀,你定是有为难的地方了吧!”
李瑟睁眼一看,见是个慈祥的老人,衣着甚是华贵,远chu还有一辆马车等在那里,那车夫还望向这里,显是这老者的仆人,当下忙答道:“劳驾老丈垂问了,您老可是来买刀的?”
这时周围的人瞧见,围了过来,有人小声议论道:“咦!张大善人来了,我看那傻小子要得好运了。”
“你还不知道他?他就是那个美女酒家的那个美女的酒鬼老公,也不知道他什么变的,恁大福气,有那么能干的美人老婆。”
……
对于周围的议论,李瑟只当没听见,却见那众人口里的张大善人说道:“不错,我见小伙子你在这冰天雪地里如此的辛苦,却没有人理会你,甚是可怜,这样吧!你这刀我五百两买了,也可救你一时之急。”
围观的人们都发出了“啧啧”的声音,都羡慕李瑟的运气,心想李瑟定会喜出望外,哪知李瑟却微笑摇头道:“老丈!您没看清吗?我这把宝刀价值千金呢!你出的价钱我是不会接受的。”
此话一出,倒把那老头气了个倒仰,心说我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忍住气道:“没料到你的刀如此值钱,不过我无非是想帮你罢了,这样吧!银子你拿去,这刀我也不要,这样行了吧!”
李瑟却微笑道:“老丈的好心,小子感激不尽,不过我不用您帮忙,我有此宝刀,只要卖了,足够我一生无忧,却不劳您费心。”
张大善人本来转身要叫人拿银子来的,听了李瑟的话,再也忍不住,怒骂道:“给你脸你不要脸,瞧你的德行,就你那把烂刀,我看你这辈子能卖出去不!”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李瑟又闭目休息,心道:“沽名吊誉之徒一个,世上真是什么样人都有。”
围观的人们起先都是呆了,后来醒悟过来,都笑李瑟痴呆,什么样的言语都有,李瑟只做没听见。
天气说变就变,本来好好的天气,竟然下起雪来,一时市集的人们走了个精光,李瑟见没有人了,只好扛刀回家,心想:“还是在香君的怀里舒服。”
想起古香君,身上也不觉冷了,心头大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