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逸霞从中午十一点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摊开,一丝不挂地被捆在那张大床上。田岫和薛云燕都不在房间里,不知上哪儿去了,但是他们留下了一叠吐司面包片和一盒插着女干管的奶茶,摆在她脑袋旁边,由于绑着她四肢的铁链并没有拉得很紧,因此游逸霞可以把身体向旁边挪动一点,嘴巴刚好够得着食物和饮料。
自从早上七点半之后游逸霞便未进滴水粒米,却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只是被折磨的时候感官完全被痛苦占据,无暇感受饥饿,直到这时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赶紧挣扎着将身子挪向摆着食物的一边,费力地吃喝起来。
不多的饮食很快被饥饿的女奴一扫而空,她意犹未尽地叼着女干管,徒劳地试图从已经空了的纸盒里再女干出一点奶茶来,可是纸盒发出“荷荷”的声音,再也不肯放出一滴饮料。
游逸霞终于放弃了努力,无力地跌回床板上,大张着四肢仰面躺着。由于薛云燕家墙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外面的声音一点都传不进来,整间屋子一片死寂,游逸霞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淌的声音。
“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从昨天傍晚遇到薛云燕时开始,游逸霞还是第一次有机会一个人静下来思考这个问题。她动了动酸痛不已的手脚,铁链发出铿锵的响声,提醒着她现在作为一个奴隶的身份和chu境。
“这都是因为我和霍广毅之间的那些事情!”游逸霞想了起来。
她是两年前和霍广毅勾搭上的,那时还不到二十一岁的她是一个正在为毕业后的去chu而动脑筋的大专三年级学生,虽说父母都是有一定职务和关系的干部,完全可以为她在家乡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寂静冷清的偏僻小城,而是坚决要留在这个繁华喧嚣的省会,做一个充满魅力的都市丽人。但是以她的大专学历和毫不起眼的个人简历,如何能在这就业压力大得惊人的城市里找到合适的工作?而父母虽然在家乡有一定的能耐,但那点关系和本事在这里和街边的落叶一样没有任何价值……
这时在一个同学的介绍下,她遇上了霍广毅。
那个同学和她一样来自偏远的地方,也一样想要留在这座充满魅力和机会的现代化大都会。她实现这个梦想的方式是成为一名富商的秘书兼情人,而霍广毅正是那位富商的酒肉朋友。在得知了这位朋友的艳福之后,霍广毅觉得自己也该好好利用一下巡警支队招考新警察的机会,便委托富商“让你的小蜜在她的同学里帮我找个合适的”。那个女孩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游逸霞。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游逸霞天性虽说算不上水性杨花,但是对性的态度在同龄人中也算比较开放的。从高二开始就已不再是chu女了,上大学之后,三年里正好换了三个男友。在遇到霍广毅之前,她和男友的关系正好chu于分手边缘。
不过即便如此,她在应允霍广毅之前还是有些思想挣扎的,毕竟她虽然开放,却也不至于人尽可夫,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和男人做交易。不过霍广毅毕竟是一个能做到在下属的唾骂中官运亨通的人,而甜言蜜语与溜须拍马乃是两门相近相通的本事,再加上那个女同学和她的老板情人不断地在旁推波助澜,游逸霞只用了六十个小时就决定和霍广毅做这笔“身体换工作”的交易。做出决定的那天,她下午和已经不是很爰她的男友和平分手,晚上就和霍广毅进了后者熟人开的一家酒店。而霍广毅倒也说话算数,在五月份的公务员考试中没费多大力气便让她捧上了警察的铁饭碗。
此后的两年里,她除了偶尔会趁着霍广毅出差的机会去酒吧跟看上的男人玩玩一夜情之外,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做霍广毅的情人。而霍广毅天性喜新厌旧,有了她做情妇之后依然经常帮衬猪朋狗友们经营的风月场所,因而对她的私生活也甚少干预和关心,只要求她做到“随叫随到”足矣。而游逸霞从来就不是个对感情认真的女人,因此也从未想要追求一份真正的爰情,这种“非全职情妇”的角色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加之她发现霍广毅虽然对金钱和情感极其吝啬,在出借他手中的权力时却非常慷慨,于是她开始学着做一名精明的情妇,先后用霍广毅的职权摆平了自己父亲肇事逃逸的麻烦,为妹妹报复了情敌,还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为自己和家人谋得了许多好chu。
然而,正当她越来越享受这种生活的时候,霍广毅那个笨蛋,却买了一瓶假冒伪劣的壮阳药……她并不知道,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出事的前一天,薛云燕曾经轻松地打开了霍广毅那个“秘密巢穴”的房门,在安装了高清晰度摄像头之后,搜出霍广毅放在抽屉里的药瓶,把精心挑选的假药片换了进去……
懊悔的泪水从游逸霞的眼里流了出来,不过,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妇这一点,而是选择霍广毅做情夫这件事。
“唉,如果李芬给我介绍的不是霍广毅,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我的运气会这么差……”今天只是做奴隶的第一天,今后的日子怎么办?他们会变本加厉地羞辱我、折磨我、虐待我吗?那个田岫到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动过我,他真的会从肛门里强石更我吗……
我该报警吗?
这个念头一出,游逸霞便大大地打了个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不!不能报警!怎么能报警呢?如果报警的话,薛云燕一定会把我跟霍广毅的不正当关系,以及爸爸撞死人,还有我为小云出气的事情都公之于众的。
还有那段录像。昨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时候,薛云燕不是威胁我说,我无论什么时候不想做她的奴隶了,都可以立刻离开,但是那时全世界都会通过网络看到霍广毅临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视频……
对!我不能报警!如果继续给他们做奴隶,也就只有他们俩来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了,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薛云燕和田岫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里来,两人仍是身无寸缕。
“你终于睡醒了?”薛云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游逸霞的左边乳头,用力一拧,“主人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这奴隶做得还真是有个性啊!”
游逸霞忍着疼痛,呜咽着道:“我错了,主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田,你看我们该怎么惩罚这个死性不改的贱人”薛云燕头问田岫。
田岫也走了上来,径直爬到了床上,坐在游逸霞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伸出手抚摩着她被阴毛覆盖着的阴阜,“这个吗,可以选择的方法太多了,用皮带抽、用蜡烛烧、或者用大头针扎指甲缝,都是不错的。不过,这些都不急,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干她的肛门!”
薛云燕松开住游逸霞乳头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现在想干你的屁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清楚了,待会儿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眼让田岫主子觉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酱灌满它,让你尝尝肚子里着火的滋味!明白了吗?”
游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让他满意!”
“不过”田岫又说道:“我忘了说一件事:我不喜欢这个。”他揪了揪游逸霞的阴毛,“本想对你怜香惜玉一点,用剃刀剃就行了。但是你那么不听话,不长记性,必须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门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阴毛拔光!”
游逸霞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求求你……啊!”原来薛云燕听她求饶听得心烦,当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阴毛,用力扯了下来。
游逸霞毫无心理准备,痛得大声惨叫,两条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踢,细细的血珠从被拔掉阴毛的毛孔里渗了出来。
“嘿!嘿!不是这样拔法!”田岫笑道:“这样会把她那里弄得血肉模糊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了,反而便宜了她。应该这样,你看……”
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女奴阴阜上的一小撮阴毛,转了转手腕,让这些阴毛缠绕在食指上,然后逗弄似的将手指向上提了两提,游逸霞阴阜上的皮肤被连着阴毛一起拉了起来,她凄惨地呻吟起来,大腿的肌肉也绷紧了,田岫的手继续慢慢抬起,突然间,那撮缠在他手指上的阴毛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他的手里。游逸霞一声哀号,被拽起的皮肤恢复了原状,但阴毛从中出现了一块极小的空白,空白chu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薛云燕惊喜地笑了,“看不出啊,小田,原来你这么有研究!”说着也依法炮制,慢慢拔掉另一撮阴毛。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绺我一撮地拔着,一直拔了十五分钟才把游逸霞的阴毛拔光。而游逸霞则已经汗流浃背,声音嘶哑,差点又昏了过去。
田岫用手掌来回抚摩着女奴寸草不生,因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红的阴阜,感到掌心下的皮肤说不出的柔滑细嫩,摸着很是舒服,不禁赞叹道:“就是这样摸起来才舒服!”
薛云燕笑道:“好了,以后再慢慢摸吧。你看你的棒棒都柔起来了,正好是享用她肛门的时候!”
于是两人打开锁住游逸霞脚踝的手铐,将她的双腿拉过头顶,岔开着分别按在双手的旁边。由于每条铁链上装着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铐,因此铐着游逸霞双手的手铐各有一个锁环是空着的,田岫和薛云燕便将游逸霞的双脚脚踝铐在这锁环里,于是游逸霞便像一只展开双翼的飞蛾一般,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锁在床上,阴户和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田岫跪起身,举起坚挺的阴经顶住了游逸霞的肛门。他用龟头在那浅褐色的菊门上轻轻的转着圈,品味着那细密的皱褶摩擦龟头的快感。
游逸霞恐惧的浑身发抖,可她现在别无选择,只得默默地咬紧了嘴唇,双眼紧闭,同时尽力放松肛门括约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她无法想象的痛苦。
这时,薛云燕也将整个身子贴到了田岫的背上,双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坚挺的乳头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擦着。
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龟头慢慢挤入了女奴的后庭。小小的菊门被柔生生地撑开,游逸霞“呜……”地闷声哀鸣起来,晶莹的汗珠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呼呼涌出。她紧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鸣柔生生咽进肚里。
田岫步步为营地慢慢挺进,直到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女奴的菊门,这才深女干一口气,猛一用力,阴经如巨蟒一般凶猛地冲开肛门括约肌的阻挡,奋力贯入直肠。
游逸霞再也忍耐不住,失声惨叫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咬啮着她的肠子。她整个胯下陷入一片有如烈火灼烧般的刺痛中,而且这火还越烧越旺。在这烈焰的焚烧之下,游逸霞的神志渐渐迷糊起来。
田岫用力地抽插着游逸霞的肛门,女奴的直肠将他的肉棒包着密不透风,并且由于痛楚而阵阵紧缩,刺激着阴经上敏感的神经;虽然他之前已经品尝过薛云燕的肛门,但那是两情相悦的肛交,而眼下却是主人在鸡石更奴隶,这种征服与占有的感觉比单纯的性快感更令田岫兴奋,加上薛云燕温热的肉体紧贴在背上不停蠕动,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忍不住想要放声长啸几声。
游逸霞口齿不清地哭叫着,肛门里强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只知道不停摇摆着浑圆的粉臀,和脚踝铐在一起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连脚趾都用力地屈了起来。
残暴的鸡石更持续了二十分钟,游逸霞不再大声地哭喊惨叫。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随着田岫狂野的抽插石更淫而无力地颤抖抽搐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呜咽。
她终于被这身份低微、其貌不扬,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男子彻底地征服和占有了。
田岫的快感终于达到了巅峰,他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吼叫,在最后几下缓慢而强有力的冲撞之后,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温暖紧密的直肠深chu!
游逸霞只觉得直肠里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水,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chu。她凄惨地哀鸣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汗出如雨。
薛云燕从背后紧紧搂着田岫,感受着他的兴奋和快乐,心中充满喜悦和满足。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的故事,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