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车离开这座森林时,我的目光不住望向那座恶置之谷。这座山谷里头肯定有着什么东西,但我却没有能力将之发掘出来,实在是令我很扼腕的事,尤其是想到雷曼对山谷中的那件邪物志在必得,我就很遗憾自己没能把握住这个抓敌人痛脚的机会。
对着这名高深莫测的精灵王子,我觉得自己chuchu落在下风,雷曼行事有若高手下棋,每一着都落在我们想不到的地方,让我们布局大乱,完全被他牵着走,不晓得下一步到哪里去。
要对付这样的强敌,我们目前的力量是嫌薄弱了,力敌拼不过,智取也无隙可趁,我觉得起码要白拉登这等级数的强人,才有办法与雷曼势均力敌。……这么说来,该不会白拉登早有预谋,就是让我们来索蓝西亚替他对付雷曼的吧?虽然我们没有打倒雷曼的实力,但白拉登以我们做棋子,来索蓝西亚搞破坏,消耗雷曼的力量,这个倒是……他妈的,难怪大叔没跟着来,一定是早知情况不妙,趋吉避西去了。
我坐在马车上,脑里浮现许多念头,思考正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归纳我手边所拥有的资源,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被我所遗漏的。
有可能的助力……羽霓、紫罗兰追踪阿雪而去,至今未归,有可能也落在雷曼的手上,要是也被雷曼改造,又或是读取脑部讯息的话,对我们将非常不利。其余可以找的帮手,不是远在天边,就是力量不足,来了也是送死的。
忽然,我想起了一个人,虽然没有看到真面目,却帮助过我们,而且……非常强。
那日山谷中的一场激战,雷曼向我们下杀手,如果不是一位神秘女郎及时出现,化雷散电,我们没可能全身而退,那位神秘女郎很强,甚至可能已臻至最强者级数,我想不出她是谁,却觉得似曾相识。
这问题我想了许久都没有答案,却在此刻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份熟悉所为何来。
东海之上,与李华梅决裂动手时,有一名女子神秘出现,与盛怒中的李华梅正面动手,阻了李华梅一段时间,让我们得以逃生。尽管我不知道她是谁,但那道怒海苍涛中的女子身影,与当晚在亡灵山谷中的神秘女郎,两者形象完全重叠,特别是那样一份特有的骄傲、自豪,哪怕我们只是看到模糊的身影轮廓,都能清楚感受。
换句话说,这位神秘女郎在东海、亡灵山谷中连续救了我两次,如此人物,我不但想不起她是谁,就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推测不出,实在很奇怪。
(到底是谁?我作急多端,不会有人莫名其妙来救我,她是何人?高手不会平白与故冒出,更何况女性高手屈指可数,大地上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女高手了?她两次及时出现,我不信当真如此凑巧,难道……她一直跟着我?
这么一想,我心头一惊,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车窗外,四下搜寻,虽无所获,但这动作却瞒不过与我同车的冷翎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皱眉说话,男装的冷翎兰仍是美得惊人,毕挺的军装,俊美帅气,我不会对亲妹妹心动,却衷心赞叹,难怪以前冷翎兰走在萨拉的大街上,沿途尖叫晕倒的女性远多过男性,听说还有些女人太过钦慕她,发愿为她终生守身不嫁的。
“周围只有我们的护卫兵,没有其他的人跟踪,你不用多心。”
天河雪琼的声音听来很冷,但身上的衣着打扮却很火辣,黑色的皮革马甲,超短的黑色皮革热裤,脚下穿着黑色长靴,全部都紧紧贴身,彷佛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勾勒出一身性感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圆滚滚的肉臀,在黑色皮裤的包裹下,显得又圆又大,让人非常想去用力拍下。
神秘高贵的黑色、皮革特有的气味,含有背德与堕落的暗示,如果能再多一条皮项圈,就能增添性虐的气息,突显出黑暗女王的身份,但我们所注意的重点不在这里,因为当那套马甲收勒住纤细的柳腰,h罩杯的巨乳尺寸就分外惊人,马车震动一下,那两团雪白丰腴的硕乳波涛汹涌,彷佛随时都会裂衣弹出。
天河雪琼的目光直视我们,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巨乳弹跳,但我们却很难不去注意。狭小的车厢内,对面的浑圆豪乳像是两座巨山,连压而来,我非常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压迫感,时间一久,我不得不交叠双腿,掩饰自己的出丑,就连冷翎兰都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似乎想要护住胸口,自惭不如。
“你……负责保护我们到华尔森林吗?”
用这句话当开头,我尝试与天河雪琼攀谈。
“奉王子殿下的命令,从这里到华尔森林的路上,由我护卫法雷尔将军的安全,其余的事情我没得到命令。”
天河雪琼冷冷说话,拒人于千里的感觉让我不好受,幸亏我不用一直忍受,因为不明就里的冷翎兰沉不住气,主动对天河雪琼试探,问她对前事有多少记忆,又为何以人类之身,居然在索蓝西亚与精灵共事?
“这些东西没有必要告诉你们吧……不过,王子殿下交代过,凡是法雷尔将军的命令就必须遵从,法雷尔将军的问话也必须诚实作答,刚才的这些话,我可以视作是将军你的问话吗?”
料想不到雷曼居然下了这种指令,他真是自信满满,不但把操控的人偶送到我这边来,还下达这种命令,一点都不怕被我找到破解之法,简直是狂妄得没边了。
我点了点头,天河雪琼也做出解释,表示她脑中的印象残缺不全,只记得曾在荒岛上与毒龙战斗,过程还很模糊,有可能是因为这一战,让自己脑部受创,记不起自己是什么人。
在与毒龙战斗之前的记忆,也只剩下在某个冰寒刺骨的雪山上苦修,无论刮风下雨,始终坚持不辍的印象,而且在这些模糊印象中,还感觉到附近有一个极恐怖的邪物,令人发寒的视线无时不刻地盯视而来。
(呃……天河雪琼也不算太笨嘛,或者说,失忆之后反而比较聪明了,居然感应分到那个妖尼姑的存在与真实面目。
我心中暗自发笑,冷翎兰轻推我一下,悄声表示雷曼果然阴险毒辣,当年天河雪琼在孤峰顶上清修,唯一接触到的人就是心剑神尼,雷曼颠倒黑白,故意让天河雪琼对恩师留下邪恶印象,很可能以后挑拨离间,令这对师徒翻脸成仇。
(冷二小姐,你这也未免错得太厉害了,雷曼没有桃拨离间,你的师伯确实是一个妖尼姑,真的很邪恶啊!这对师徒以后会不会翻脸成仇是难说,但如果一切照预定走,这对师徒现在已经变成一双变态的性虐伴侣了。
天河雪琼说,她不晓得自己以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去和毒龙战斗,但从她再有记忆开始,就是与雷曼在一起,她相信雷曼是救命恩人,更决定向雷曼效忠,守护这位救命恩人。
“嗯,你说的东西我明白了,那我只剩下一个问题。”
我道∶“雷曼王子确实伟大,但他只是救你一次,为什么你就决定要一生跟着他卖命呢?”
冷翎兰用手肘顶了我一下,似是怪我问得太白痴,但作为此道的外行人,她不了解我真实的意图,是为了天河雪琼回答之前,眼中一闪而逝的茫然。
“没有什么理由,受人救命之恩,以命相报,这是很自然的道理。”
是什么道理不重要,但回答之前的短暂一顿,还有眼中的那抹茫然,显示“报救命之恩”不是理由,只是一道被输入的命令,说得明白一点,她以为自己是在报救命之恩,其实根本只是雷曼对她输入的一个卖命理由。
(大概弄清楚了,雷曼抹去了阿雪的记忆,再输入一两个根深蒂固的命令,用这样的形式在操纵她……手法很粗糙,要破解有相当难度,但并不是与法chu理。
我暗自盘算,发现冷翎兰双手紧握,正在压抑心中的冲动。猜测得出来,我这个妹妹尽管有勇有谋,却是直线条的个性,她应该很想直接对天河雪琼说出真相,让好友不再被歹人所利用,可惜这想法太不切实际,被洗脑兼精神控制的天河雪琼根本不会相信她,只会造成反效果。
冷翎兰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必须痛苦地忍下去。我把这一幕看在眼底,很感到唏嘘,想要为她做点事,便伸手过去想拍拍她的拳头以示鼓励,哪想到才一碰到她的手,冷翎兰就像被烧红的烙铁给烫着,闪电把手抽回,这种过于敏感的态度,倒让我为之愕然。
“抱歉,我……”
还没来得及说几句打圆场的话,我察觉冷翎兰表情有异,起初我以为是<1文>由于刚才的触碰,但鼻端却嗅到<2人>一种熟悉的甜香,这股甜香平常<3书>真的闻惯了,一时间竟然没想<4屋>到有什么不妥,是过了一会儿,我才因为想到这股甜香的源头而惊醒。
我转过头去,我看见天河雪琼好好地坐在那里,脸上冰冷的表情未变,但胸口……那双瓜果似的豪硕巨乳,随着马车震荡,上下摇晃,在惊人的乳波巨浪中,我发现雪白如脂的肌肤上,慢慢沾着、溢出一些液体,越来越多,那股浓郁的甜香便是由这些液体中发出。
冷翎兰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当她侧目望向天河雪琼的胸口,见到那片雪白的汁液,脸上是一副快要尖叫出来的表情,哪怕与再厉害的强敌作战,都难以看到她这样的骇然之情,由此可见这幕画面对她的冲击。
“你……你这是……”
回应冷翎兰的质问,天河雪琼瞥向自己胸口,行若无事地道∶“喔,漏奶了,这几天身脏状况不错,奶水比较充足,不知不觉就会缢出来。”
以前阿雪每次运使完魔法,就会分泌奶水,使用的魔法越高等级,运用的魔力越大,隔天分泌出的奶水量就越多,总会不知不觉地打湿衣服,往往就让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胸前两chu迅速扩散的湿渍,而她自己要过半天才察觉,后来为了避免类似的出丑场面一再上演,每逢用完魔法的隔天,阿雪就在内衣里加上衬垫,女干收溢出的乳汁。
雷曼对阿雪进行改造,手法偷天换日,却似乎没有把她这种异常体质改回去,是因为难度太高无法改?还是刻意保留这一点?我觉得很好奇。以往阿雪穿的衣服都是丝绸或棉质,溢出的奶水会被衣服女干收,形成湿渍,虽然显眼,看久了却也还好,现在天河雪琼穿的是皮革马甲,奶水溢出无法女干收,偏偏马甲穿得又紧,与皮肤贴得几无空隙,奶水溢出后顺着乳沟横流,被挤到乳球上绿,汁水淌泞,反而变成一幕极为羞耻的画面……至少冷翎兰是这么认为的。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海总也太……太……”
冷翎兰“太”了半天,说不下去,反而被天河雪琼抢白,“太什么东西?奶水是上天赐给女人的恩赏,分泌奶水是能够成为母亲的证明,每个女人都应该引以为傲、我觉得很光荣,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还是说……你习惯当假男人当太久,整天用布条缠奶子,已经缠到没有奶水可出了吗?”
我常常觉得,易容改扮这种东西扮到最后,与其说是骗人,其实都是在骗自己,更别说冷翎兰的女扮男装非常粗糙,仅是用布条缠胸,绑起头发而已,这样要指望能长期瞒住外人,有很大成分要指望外人瞎了眼。
当然冷翎兰自己不这么想,她震惊道∶“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我什么地方露了破绽?”
“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的变装天衣无缝?你长得太美,就算改为男装,看起来也不像是男人。”
天河雪琼道∶“更何况,你与身旁这个男人暧昧过来,暧昧过去,这还想瞒谁啊?”
冷翎兰怒道∶“什么暧昧过来、暧昧过去?”
“你们两个每次对望的眼神都很诡异,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男人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男人的。”
天河雪琼说话同时,动作更是出人意料地大瞻,伸出指头,戳向冷翎兰的胸口,而冷翎兰因为震惊太过,反应迟钝,居然没有阻拦,就这么任天河雪琼的指头,戳上自己缠绕布条的胸口。
“还有,刚才他碰了一下你的手,你这么大反应,我不但肯定你是女人,更确定你心里对他一定有暧昧感觉。”
阿雪变成天河雪琼之后,目光似乎变得敏锐许多,但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她真是弄错了,冷翎兰与我不是那种关系,这位二公主也不可能对我有那种感觉。不过,正当我想要开口解释,冷翎兰忽然尖叫起来,先是一掌把我打趴,差点轰得我吐出血来,跟着又是一掌,把车门破坏,在外头的连声惊呼中,飞身冲出疾驰中的马车。
“……妈、妈的……不管是与不是,也不必这么大反应吧?这么激动,你是被你老爸给强石更了吗?”
我狼狈地坐起身,只觉得浑身筋骨都痛,很想嚎叫,但却发现天河雪琼一脸鄙夷地看着我,那个眼神就与初识时一般无二。
“你这个人……关口闭口不是石更就是干,这个世界对你的意义就只有如此吗?什么生物在你眼中都是用来干、用来操的?像你这样的人……真是人渣。”
“……这个嘛,修练黑魔法到你这么高强的地步,肯定杀人无数,碰上你这样的人,我是觉得骂我人渣没什么道理啦。”
轻描淡写,我把这个斥责顶了回去,这种事情对我早就是家常便饭了,但这次我很清楚,在天河雪琼说人渣的那一瞬间,我确实生出了消失已久的怒气。
虽然有了点小波折,但这天的旅程很平安,我们就如计划中的那样赶路,夜晚在旷野上扎营休息。
精灵是讲究自然的种族,重视生命,族中九成以上都是吃素,甚至连马也不骑。为了接待国宾,特别弄来了马车供我乘坐,但他们自己是不骑马的,几千人在原野上步行,速度当然受到限制,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个没有半点精灵样子的大祭司柏南克,应该身为索蓝西亚圣职人员表率的他,完全无视信仰戒条,大刺刺地乘坐马车,大半天都在车里不露面。
若是所料不错,大祭司应该是在车里搞女记者吧,以夏绿蒂的专业,会否趁机向这个老淫虫作个专访,这点耐人寻味,不过从头到尾,我们只看到马车摇摇晃晃,听不到内里发出的声音,暂时是无法想像内中状况了。
华更纱与白家子弟事后都来向我询问,为何途中冷翎兰忽然破车而出,是否遭到敌人暗算,发生战斗?
这问题颇为尴尬,我只能挑着解释,表示敌方确实出手暗算,趁我们没防备的时候,用指头戳了冷二公主的胸部,逼得冷翎兰破车逃离。
“啊?如此淫贱的偷袭?真是太下流了。”
“这是做了我们不敢做的事,抢先我们一步,好恨啊!”
“不过,与你们同车的那个人,不是个女人吗?为什么女人要戳冷二公主的奶子?”
“你懂什么?女人中就没有女色狼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要少见多怪,太难看了。”
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白家子弟们自行推测出他们的答案。冷翎兰后来与华更纱同行,避开不见我的面,让我有事想找她商量都找不到,看上去好像是在气我,但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却觉得她好像是不敢见我,躲了起来。
这真是奇怪,我不懂冷翎兰在怕些什么,是怕我对她有意思吗?就算是,她武功高我那么多,我即使有那个意思,也没可能得手,更何况,我再怎么禽兽,也不至于连我自己亲妹妹也上,已经上过的姑且不论,但在有选择的情形下,我不可能会动冷翎兰,她的担心真是想太多。
今晚扎营休息时,我独自躺了好一会儿,胸口的伤势似愈未愈,间歇性发作时更是疼痛,我休息了个把时辰,还痛到额头见汗,这才把痛楚压了下去,但胸口一股沉闷的感觉却久久难去。
“怎会痛成这样?不是说这伤势没大碍吗?唔……也许该去找鬼婆来看看,别诊断失误了。”
正要出门的时候,意外有人到访,是矮人族的和亲公主,不晓得来找我做什么。
服下一日玉后至今已超过一天,药效过去,琳赛的神智也回复正常,不再受那种盲目的爰恋影响,她出现在我这边,表情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来是不会主动开口了。
“怎么样?清醒了吗?”
琳赛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和之前热情中的那种急切相比,她眼中充满着迷惘,而我也猜不透她在烦扰什么。
“特别跑来找我……是想要再做一次吗?”
琳赛马上用力地摇头,道∶“不做了。你的技术很好,和你做的感觉也很舒服,可是……结束以后的感觉很奇怪,我……说不太出来。”
“嗯,是这样啊……”
我拍拍身旁的椅垫,示意琳赛坐到身边来,琳赛疑惧地摇头,我笑着保证绝不会违反她的意愿碰她,琳赛这才稍微放下戒心,坐到我身旁来。
“你觉得奇怪,是不是因为和你之前的想像不一样?”
“嗯,差很多呢。”
琳赛大力点头,皱眉道∶“吃了真爰以后,我应该是很爰你的,你做爰的技巧很好,我们结合的时候很舒服,以前从来没有过那么舒服的感觉,但……即使是这样,还是少了什么,我总感觉……很不对劲,尤其是在药效过去,清醒以后,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变得很强烈,回想起来很不舒服。”
“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不知道。”
琳赛摇头,这点正如我所预料,却没想到她接着冒出一句,“但我晓得你一定知道,而且,你还会说什么等我长大了自己就会明白之类的话,哼!”
“呃,这个……”
被小小的精灵少女反将一军,我哑然失笑,本来我确实是想这么说,但现在我决定换个说汰。
“开chu果然是最好的人生教育,琳赛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从小女孩变成少女了呢。既然你长大了,那是不能用以前的方法来说话了。”
我道∶“你感觉不太对劲,那是因为这份爰虚假不实,至少,我想那与你所憧憬的感觉不一样,所以尽管爰得浓烈,但你就是会感觉不对劲。”
“是这样啊?那……真正的爰是什么呢?”
“哈哈,这个问题就连我也不知道啊,我是个到chu被人骂人渣的男人,让我来说什么是真爰,那也未免太好笑了,不过……”
我侧头想了想,道∶“我是不晓得爰是什么,但通往真爰的路程中,不可免地需要付出,甚至是牺牲……应该也要经历时间考验,要是少了这些……虽然我不否认世上有一见锺情的存在,但我还是觉得……少了那些东西,爰的感觉就是不对劲了。”
一番话说完,连我自己都感到好笑,这样的话怎会由我口中说出?我是最不适合说这种话的人了,真爰这种东西,应该由法米特、夏洛堤这样的人来阐释,才有说服力,像我这种人……还是说干讲操比较合适吧。
“原来是这样……”
琳赛道∶“那为什么这个道理,华姊姊她没有告诉我呢?”
“拜托,那个鬼婆这辈子不可能爰过人,更不可能被人爰过,她这种人怎么会晓得什么是真爰?一个不晓得爰是什么的人,妄想做出有爰之感觉的药,那根本就是黑心商品,亏你还真的相信。”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又不告诉我?”
“早知道又怎样?真爰这种东西,本来每个人的解释都不一样,有人重视一瞬间的灿烂,有人在意永恒,像鬼婆那样的心理变态,可能把恋人做成标本就是她的真爰,我哪晓得你的真爰是什么?你看起来也满骚的,好端端的主动送上门想开chu,谁知道你的真爰是不是一晚高潮七次?既然不知道,那我怎么能阻拦你尝试的权利?”
说得太露骨,琳赛脸皮挂不住,气得用手肘顶了我一下,我向来是不吃亏的个性,礼尚往来,也在她那双小皮球的奶子上抓了一把,换来了矮人小公主的尖叫与脚踢。
“喂,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大家也算洞房花烛过,别这么无情,谋杀亲夫啊……”
我笑道∶“其实不干不知道,你的屁股虽然小,却弹力十足,皮肤也不错,要是以后想要再爽一遍,欢迎随时来找我,给我点好关照啊!”
“才不会呢!再也不让你占便宜了。”
琳赛向我做了个鬼脸,跑了出去,这点倒是还挺小孩心性的,我本来想对她说,好好去追寻你的真爰吧,但话到嘴边才觉得自己荒唐。
我确实是太糊涂了,居然忘了最根本的东西,琳赛的命暂时是保住了,但保住她性命的原因,不是我们的力量,只是靠着雷曼的妥协,当雷曼改变主意,她随时都会没命,这样的她……哪还有机会去寻找真爰?
今天的我,真是太反常了,居然对琳赛说了那么多没意义的话,实在可笑,是什么东西影响了我,让我这么多感慨?
“……什么生物在你眼中都是用来干、用来操的?像你这样的人……真是人渣!”
这句话在耳中回响,我觉得很是荒唐,用这种口气骂我的人从来不缺,骂得更狠的都所在多有,早已习惯的我,怎有可能会被这种事情影响?但若说没有影响,我又怎会为这句话而烦扰至今呢?
“约翰先生……”
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琳赛又跑了回来,在门口探头露出可爰的小脸,迟疑地说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想要再做一次吗?不用客气啊,你chu女都是我关的,一回生、二回熟,现在该上来摇屁股了,根本不用开口啊!”
“不是啦,你再这样我就不说了,我是想要告诉你,有件事情华姊姊没对你说,还要我别告诉你喔。”
“哈,正常,那个鬼婆如果会对我老老实实,这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她是隐瞒我什么?在老家有个老公?还是在老家有十几个老公?”
“都不是,是……在华尔森林里头,应该是没有酒吧的。”
“嘿,这算什么?我一向是召妓给钱,不会到酒吧里头泡妞,有没有酒吧关我屁事?让该留心的人去烦吧。”
我不以为意,挥了挥手,脑里却忽然灵光一闪,“呃,什么?华尔森林里头没有酒吧?这……这可不太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