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我……我头在否?我的头还在不在?脑袋有没有被砍成两半?”
惊惶失措的叫喊,换来脑门上挨了重重一击,手劲奇重,我差点以为自己脑袋要凹陷进胸膛,但这样子也有好chu,至少我脑袋还在不在的这个问题,就有答案了。
“你要杀我啊?下手敲那么重,头被你敲掉怎么办?”
“你在做恶梦,要把你弄醒,手劲当然要重一点,你能醒过来算是不错了,要是我这一下手劲不重,你醒不过来,那就不只是脑袋不见,整个人都要变两半了……你这个妹妹,下手的方式倒是与我挺像……”
“是啊,所以她与鬼婆你一样讨人厌……”
我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把混乱的思绪平复,望向华更纱。她知道冷翎兰的下手方式,显然在我做梦的时候,她有办法从外窥视,把整个梦的内容看得清清楚楚,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用再向她解释什么了,倒也省事。
“我那个妹妹怎么了?我这边清醒过来,她总不会还在做梦吧?”
“那倒是没有,她也已经清醒,只不过……有一点点小状况。”
华更纱把手一摆,洒在车顶的水滩再现光明,水镜重开,显现出影像,我又看到冷翎兰了。
梦境中的她,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我使用的猛招也刻意避开了她,就算在现实中清醒,伤势也有限,我并没想过会看到一个身负重伤的她,然而,她虽未遭到重创,却着实狼狈,因为她最后劈向我的那一刀,在现实中也同样劈了出去,但正前方没有人,这一刀却将她所骑乘的狮鹫砍落脑袋。
狮鹫断首,倒楣的冷翎兰便跟着那断头尸体一起从空中落下,以她的武功,这一摔是要不了命,靠着霸海重劈地面,抵销大半摔坠力道,算是安全降落,可是在一众手下面前搞出这些,也算是非常狼狈了。
“奇怪,你看到你妹妹没事,好像还满开心的?”
华更纱的这种问话,我已经非常习惯,大概又是想说什么以我这样的坏人形象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看起来不够坏、不够邪恶。对于这种人,我已经懒得解释,随口道:“没什么,随便表个情而已,没有特别意义,你要是看了不满意,我也可以咬牙切齿给你看,反正现在你最大,想看我什么表情随便点就是,别太在意。”
“嘿……你妹妹说的事情很有意思,从这些情形看来,你父亲对她的影响很大,甚至可能还大过对你的影响。下次再碰面,可以再向你妹妹问个清楚,不过有些谜题。是只有你父亲才能回答的,哈哈,你们这一家人真是难得,要找个比你变态的人容易,但要找个比你们家更变态的家庭,那真是世上罕有。”
华更纱笑得欢愉,但她所指出的问题也没错,冷翎兰那些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听起来与变态老爸关系甚深,如果不找他问问,恐怕难有真相。
然而,要再次与冷翎兰这样谈话,那可是千难万难,她有了戒心,故技难以重施,不会轻易上当,再见面的时候,只会回到大家拔刀对砍的局面,不可能再有这种就话的机会。
至于变态老爸……要从他口中问话的可能性,远比从冷翎兰那边问什么更低,不管是力敌或智取,变态老爸都是占尽上风,我想不出任何可能从他那里套出话来……除非是他自己想说。
“现在最大的收获是,成功干扰了你妹妹的追击行动,等她再追上我们,估计已经是抵达边境的时候了,那时……”
华更纱的冷笑突然变得很诡异,那个意思我也心里有数,冷翎兰到时候追赶上来,一战难免,这次不能再用梦境取巧,势必是一场激战,要怎么过这关就很费思。
不过,手上的筹码不少,柔碰柔我虽是极力想避免,但真的发生了,也未必会落在下风,就是要看到时候拿什么筹码来周旋了。
“对了,我们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你最好下去看看,焚情膏的分量你调得过重,抹上去太长时间不chu理,肉体上的刺激会伤害精神,就算弄到精神崩溃都不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调的份量过重?”
“我可不像你这种业余货色,我是专业人士,那种事情只要闻一次就晓得了,怎么?难道你非要把东西涂抹在人身上,才能确定药量是太多还是太少?”
华更纱道:“还有,刚才那些刺客袭击我们,人来得诡异,我想你心里应该有点数了,当心一点,我们很快又会见到这批人的。”
正如这个无良鬼婆昕言,我确实是心里有数,但现在也不用多说什么,就与华更纱一起下了车顶。我要去看看焚情膏的施用效果,那个场面绝对是女性不宜,但如果女性自己不在意,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那是汗味、唾液、女性淫蜜所综合组成的气息,我已是非常熟悉了。
半裸的羽霓、赤裸的夏绿蒂,两具雪白的胴体,彷佛在玩女性摔角一样,交织迭在一起,看到我们进来,羽霓还能直起腰杆,向我点了点头,夏绿蒂却像是什么也听兄、看不到,只是雪嫩香躯不住痉挛,大口喘着气。
“哦,进度如何呢?”
把女记者的两腿分开,仔细观察。在我离开的时间里,羽霓把夏绿蒂的肉体当做寻欢工具,雪白的屁股已被摸得发红,花谷也正被羽霓的手指完全撑开,肉瓣边缘被扭得红肿,蜜肉间淌满清亮的淫液。
淡青色的焚情膏,已经完全被淫蜜冲开、化去,融入血肉之中,让年轻的女记者此时情动十分,淫蜜以从未有过的热情源源而出,殷红的肉穴彷佛一张滑嫩的小嘴,不住张合,吐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耻毛被淫蜜浸透,一缕缕整齐地贴在花谷上,柔顺之极。湿淋淋的阴户被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雪肤蜜肉,红白分明,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娇艳;玉体泛起一层艳红,下体一鼓一收,挤出大量温热的液体,连大腿内恻也一片湿滑。
我凑近一看,羽霓也顺势手指动作加大,只听见夏绿蒂一阵阵尖锐叫声,高亢入云,而肉穴就像无法控制般蠕动不休;随着手指的抚弄,那些炽热的嫩肉不住战栗传来阵阵难耐的饥渴。
“效果很不错啊,焚情膏已经全部被血肉女干收了……”
我确认完状况,摸了一下夏绿蒂的大腿,发现体温高得异常,再看夏绿蒂的表倩,发现她在连续的高潮下,已经两眼翻白,意识不清,嘴里说着不成句的呓语,这情形相当危险,必须要进行chu理。
华更纱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喂,你的灵药还真灵啊!不过要是搞到实验体发疯,你的药还有什么用吗?”
“你别管那么多,我自己也知道,这些问题我会chu理的。”
“唷,用药用到对实验体伤害这么大,太没人性了吧?”
“别妨管我,再啰唆小心我在你饮食里头也下焚情膏。”
我才要进行动作,“嗤”、“嗤”两声轻响,两根细针飞射而来,分别插入夏绿蒂的头顶,针一没入,急促的喘息声就停顿,夏绿蒂两眼闭上,竟然已经陷入熟睡之中。
焚情膏的效力极强,其实我还没有完全创造成功,基本上这药膏是一种失控的作品,药力被血肉女干收后,犹如脱缰野马,想停也停不下来,这次使用本就带有试验的意思,现在虽然还在估算状况内,但是被涂上焚情膏的肉体,一直维持在情欲高亢的状态,别说是睡眠,就算想晕也晕不过去,现在两针入脑,夏绿蒂立即停止动作,这法可不寻常。
两支细针插在头顶,短短几秒,细针就消失不见,乍看之下……好像是没入血肉。我伸手一摸,适才针插之chu隐约有几分凉意,这才明白华更纱所用的针是凝冰而成,遇热即化。
“让开!”
冷冷一声,华更纱闪身出现在我身旁,左手一抬,一股无形气流将我推开,她右手连闪,冰芒在夏绿蒂脑门闪现七次,七支长短不一的冰针插入脑门要穴,迅速溶解。
冰针虽然熔解,但蕴含在针内的气劲却顺势入体,不但融入血肉,甚至侵筋走脉,这是极高明的医道手段,配合不同内劲的运用,效果变化万千,我也无法推算。但从华更纱手上用出来,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用途。
“胡说,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呃?我想想而已,这你也看得出来?”
“你的眼神就写满了这种意思。告诉你吧,这种技术是我经过长久实验,专门开发出来,定魂凝神,帮助人们稳定心神所用,可以说是用来救人的。”
“哦?看不出来啊,你也会做一些对全人类有益的事。但你平常都把这一套技术用在什么人身上呢?”
“一般时候是战犯,问话比较容易,只要几根针连扎下去,别说是鞭打、铁烙,就算你当着他们的面,把他们的肉体给生生活剐了,他们的精神也都会被强迫锁定清醒,没法借着发疯来逃避的。”
这……确实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人在遭遇太过强大的打击时,精神会随之异常,或是发疯、或是失忆,这都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用来阻断“伤害”的进一步发生,如果用外力强行终止这些保护机制,那伤害就会继续发生,对人体造成更大的破坏。
把人的意识强迫锁定在清醒状态,无论遭遇到怎样的身心伤害,都不会晕倒或是精神崩溃,这其实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技术,假如这种技术傅出去,一想各方的调教师、拷问师都会欣喜若狂,从这点来说,华更纱还真是开发了一门魔鬼的技术。
“……你……你哪有资格说我没人性?”
这句话还有一个意义,普天下任何技术的成功开发,都不可能只凭研究者的天资聪颖。再怎么有才华的研究者,如果不经过长期而繁复的实际测试,所研究的理论永远只是空谈,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理论。
华更纱能够开发出这种技术,肯定经过不晓得多少次的实测,我估计不会少于上千次,甚至是数千次。每次的实验都需要实验体,以她的个性来推测,实验体一定是人类,换句话说,能够开发出这种技术,起码牺牲了上千条人命。
这也牵涉到另一个问题,要搞那么多人来做实验,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行事极为隐秘,从某些偏僻山村开始,数月之间让几个山村鸡犬不留,就算有人发现也为时已晚;另一个方法就是背后有国家级的势力作靠山,那别说区区上千人,就算几万人也不成问题。
白家子弟对华更纱的称呼是“院长”这样听起来,第二种可能性较高,就是不晓得她在什么地方任职了。
“不用想有的没的,这个作品等于是我们联手制作,我很期待最后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作品。”
“嘿,我从头忙到尾,你只是来这里插几支针而已,什么叫做联手制作?就算讲联手,也是我和羽霓的联手,你靠旁边站吧,现在来讲联手,难道是想来分这个作品以后的卖肉钱?”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这女记者横看竖看也不是名妓的料,卖了她能赚多少钱?这点小钱我岂会觊觎?”
“……意思是说,如果是大钱,你就要杀人夺物了?”
“这……多言无益,先前在茶馆你胡扯什么暗杀拳,我后来经过苦思,入境随俗,创出一套特殊技法,且让你见识见识。”
华更纱轻喝一声,我以为她要向我出手,却不料她半途转向,一指点向在我身旁的羽霓。距离太近,这一下根本来不及闪躲,羽霓正专心与夏绿蒂接吻、搓乳,也反应不过来,我大吃一惊,生怕华更纱把羽霓怎么了,但这一指似乎只是虚晃一下,没有真的碰到人体就收回,回过神要进行防御的羽霓也一脸困惑,不晓得发生何事。
“嘿,没有感觉吗?这就是我独创的暗杀技法……”
华更纱冷淡说道,忽然神色正,对羽霓缓缓道:“你……已经射了!”
话才一说完,华更纱身形闪动,一下子就出了房间,我和羽霓面面相观,正觉得奇怪,羽霓的表情忽然改变,眼神变得迷蒙,脸上慢慢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容,看起来虽然诡异,却可以感受到她正chu于极大的欢愉中。
跟着,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娇躯开始剧烈颤抖,修长的大腿、结实的美臀尤其抖得厉害,我大感诧异,本来想靠近去看,却又想到华更纱匆忙离开,必是有问题,连忙退后数步。
刚刚一后退,羽霓娇呼一声,结实的肉臀一阵紧缩,一道半透明的晶莹清泉自她两腿间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灿烂的抛物线,险些就喷得我一头一脸。
如果是没知识的土包子,大概会以为羽霓是失禁喷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样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间爽到潮吹?这个厉害,如此暗杀技……怎样都不能错过啊!”
想到这一点,我连忙大步奔出房间,追着华更纱的身影,大喊大叫。
“喂!鬼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要拜你为师,你教我这招暗杀技吧!喂,师父,你在哪里啊?”
拜师学艺的事情没有成功,看似无所畏惧的华更纱,却对收徒弟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听,据说华更纱之前曾经收过一个徒弟,貌丑如猪,卑鄙似狗,是一条绝顶的废柴,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青出于蓝,成就远远大过了她这个师父,华更纱自觉踢到大铁板,难以释怀,从今之后再也不收徒弟。
“……这个世上啊,没有几个好人,连神也没有几个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顾着搓奶,也不会分点好chu给师父,太没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开一点嘛,最起码你的徒弟没有反咬你一口。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过来杀师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标准降低一点,就会快乐得多啊。”
“你抱持这种理论来拜师,还指望我会答应你吗?”
“为什么不会?你看我说话说得多诚恳,这么直接的话都说了,起码不用担心以我说谎骗你啊。”
这样讲,但我也自知没多少希望,倒过来再想想,以华更纱这样的辣手与狠辣,她对徒弟有怨言,却没有付诸实际行动,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你……没有去宰掉你徒弟吗?就算他武功再强,总可以杀得他防不胜防吧。”
“哼,那家伙武功不强,比你还弱,只不过我杀不到他而已。”
“呃?为什么?”
“因为……他已升天了。”
原来是早就已经挂掉了,这就难怪华更纱会遗憾,再强的武功也杀不了一个死人,但从语气里听来,华更纱对那名弟子的情感颇为复杂,好像不是只有单纯的憎厌心情,这点我是问不出来,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询问,也是人人一脸暧昧表情,谁也不肯真正说明。
装甲车持续奔驰,我们越来越接近边境。看着沿途景物,我颇有些不胜唏嘘的感觉,当初我也是带领部队,沿着这条路前往索蓝西亚,进攻马丁列斯要塞,那时遇到了邪莲,也意外发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当时就被邪莲干掉,后头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对很多人来说,这样应该也比较好,因为我的存在对这片大地而言,带给人们的不幸应该远多于幸福,不过不管是幸福与不幸,这个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没理由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别跑去死。
以现在而言,在这部装甲列车上,至少夏绿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说不定……哪天我运势低,特别倒楣的时候,真会如她所愿也不一定,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没有特别成全她心愿的理由,甚至她整个身心都被我把弄于指掌之上。
焚情膏是太过霸道的药物,涂抹之后,经历多次高潮,已经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后头我再涂抹几次,如此反覆之后,药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来再高明的医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听懂了吗?这就是告诉你,你的人生、你的梦想,将从这一刻开始发生改变。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身体现在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拨一下,水就流个不停;想要性交的欲望,怎么做都减不下来……嘿,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个几次才能满足呢?一次?三次?还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时间,下头大概都会湿淋淋的吧?这样的身体,还能坚持你本来的意用你的笔揭开真实、主持正义吗?我看还是找间妓馆去报名,从此你有得爽,又有钱收,还连带娱乐别人,这样才是美满人生。”
夏绿蒂注视着我,死咬住嘴唇,什么话也不说。仍是赤裸着身躯的她,得到了暂时的清醒,因为我让羽霓停止了对她的调教,带她去沐浴冲洗,把身上的污秽洗涤干净。
肉体上的污秽可以洗去,但已经染上污秽的肉体却不可能再干净。被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下的夏绿蒂,最初是浑浑噩噩,过了好一会儿,眼神中才慢慢回复光采,有了理智。
在初看到我和羽霓的那一眼,我在女记者的眼中看到了畏惧,那种目光彷佛看到了一双男女恶魔站在眼前,但没过多久,由理智所激起的些许勇气,就让夏绿蒂想要开口说话,而从她眼神中的愤怒与仇恨,我可以料想到不是什么好话,所以没等她开口,我就抢先打断。
“你要说的东西是什么,我大概心里有数,不过……你以为自己是李华梅还是冷翎兰?放话呛声得要靠实力,你有什么实力来报仇或是坚持理想?是你的笔还是你的嘴?或者……”
我淫笑着,伸指到夏绿蒂赤裸的酥胸,在那嫩红色的乳蕾上弹了一下,痛楚立刻让女记者叫出声来,眼角也闪现泪光。
“或者……是靠你这具淫荡的肉体呢?”
整天对女人淫笑实在不太好,可是现在的情形由不得我不笑,特别是当我指头弹于去,这具徉溢着青春气息的胴体,不但乳蒂迅速翘直挺立,像是一颗肿胀的小葡萄,两腿间甚至汨汨流出淫蜜,被强烈疼痛的刺激引起了反应。
“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你必然要面对的东西是什么?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本来你有很大的可能会疯掉,但现在是不会了。以药性发挥的情形来看,我想你以后要多喝水,因为……停不下来的性刺激,你的肉洞会一直流着水,再也不用担心干燥的问题了。”
我道:“这只是外部的生理征兆,再深化下去,药效会永久性地改变生理,继而响心理,你脑子里除了性交,就再也没有别的念头,理智尽失,连吃饭睡觉都会忘记,为了爽一下,你什么事都肯做,甚至……看到男人的东西,你就会开始流口水。到了那时候……”
听我讲到这里,夏绿蒂忽然露出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站立不住,跌坐在地,抱者头大声尖叫。
“啊,不、不要……我不要这样子……”
直接被人宣告未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很糟糕,尤其当那个未来还是残忍到极点。完全背离人道时,光是听见就会想要发疯了。如果想发疯又疯不起来,那么人就会发生改变,毕竟……为了挣扎求生,人的适应力有时候简直强到可怕。
我不再说话,一句话也不讲,只是静静地站在这里,俯视着夏绿蒂,看她从尖叫、大哭、啜泣,慢慢地沉默下来,然后,我发现她的呼女干声有点粗重。
因为是坐倒在冲洗的水泊中,夏绿蒂的身上都是水,我最初并没有察觉到异常,直至听出夏绿蒂的呼女干声混浊,这才一下子省悟,仔细去看,果然就发现她两腿之间的湿渍,不是冲澡的冷水,而是开始流出淫蜜,发出饥渴的呼唤。
羽霓跨前了一步,被我挥手拦住,我淡淡道:“沉默不能改变什么,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一旦开口,有些事情就会有所改变,彻底地改变,夏绿蒂开口有些结结巴巴,显示了她的犹豫,可是一且开口,已松动的意志就如长河溃堤,就连她自己也阻挡不住。
“这个嘛,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其实都是看自己的抉择,命运这个东西并没有注定的……”
已经出现缺口的心防,只要稍加引导,溃堤之势就会惊天动地,果然在我这一句之后,夏绿蒂有了动作,她慢慢伸出了手,抱住我的大腿。
“我……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帮我做一件大事,对付一个麻烦人物,只要把事情搞定,我就负责让你的身体不再恶化。但在那之前……你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呢?”
我稍微一暗示,夏绿蒂迟疑了一下,便拉下我的拉炼,掏出我的肉经,一下子用口含住,慢慢地开始女干吮,动作很生涩,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变得陶醉,但眼角却有两行滴清泪横流下来。
这幕画面……真是让人兴奋到不行,我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快兴奋到想要射出了。
“你这样子不行的,不是光含住就算了,要用舌头来舔,就像这个样子。”
做指点的人不是我,是站在一旁的羽霓。彷佛被夏绿蒂的动作所刺激,她也跪了下来,就跪在夏绿蒂的身边,把脸凑近过来,伸出温软的小舌,灵活地舔舐着肉囊。
和女记者相比,羽霓简直就是口舌侍奉的专家,舌头在肉囊上缠绕滑溜,仔细地龇着每一道细纹,甚至还引导着夏绿蒂,两个人分别从左右,一下一下地舔着肉经。
从这个角度俯视,两名面露欢喜表情的美少女,就像是两头舔着牛奶的猫儿,可爰温顺,只不过和普通的猫儿相比,她们除了舔舐,更擅长女干吮,而当最后浓浓的白色液体溅遍她们头脸,从眉间、鼻端横流下来,那种性感的模样,让我忽然觉得……养宠物也是一件不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