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沉默不说话啊?看你的表情……嘿,你是不是觉得我出手很凶残?”
这个问题,我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毕竟上一个回答的人,被切成两半的尸体还在那边痉挛,我不得不慎重一点。
干,现在我倒是明白,为什么华更纱要到外头来喝茶谈话了。这个女人虽然出奇狠毒,脑子不正常,但却不是个白痴,她之所以选择到这里来谈话,不是为了喝茶,也不是为了茶点,而是因为这里有活人,方便她说话的时候杀人立威,震慑于我。
这种逼谈手法是很不得了,但我与这类丧心病狂的变态相chu惯了,邪莲、心剑神尼、白拉登……都是这类不把人命当命看的狂徒,类似的冲击场面看多了,我早已麻木,就算我很想被吓得全身发抖,都做不到。
“话说回头,在我寻觅真我的旅行中,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要在人生之中找寻体悟,闷着头作冥想的效果太差,最好是多看看其他人的人生,这样或许能让我有所领悟。”
华更纱道:“你算是当前大地上的传奇人物,我看过你的档案,你的人生很精采,都可以整理成一部过百册的传奇故事。或许,你能提供我需要的东西。”
听这段话的感觉很糟,我不是个演员,也不是小丑,更不是实验台上的解剖尸体,没理由这样子给人当教材,如果换作是夏绿蒂,我大概会立刻赏她一耳光,但对着这个斩人不眨眼的女变态狂,我的回答有必要慎重一点。
妈的,当初点化她的那个“高人”一定也是个爰窥看别人人生的变态……这么说来,变态老爸好像也有着类似的嗜好,真是让人有够不愉快。
“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来写小说吗?反正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边当偷窥狂,我也拿你没有办法,这一点应该不用特别来征询我同意吧?”
“说得没错,你去索蓝西亚会碰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见,但我对你的了解不够,就像看故事只看后半截,体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了解你的前半生。本来这种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脑袋,问你的脑子,但砍下来的东西我没把握完整接回,那就变成看不到后半截的故事。”
华更纱看着我,道:“怎么样?识相一点的话,现在就来说说你的人生,把你几岁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chu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你神经病啊!”
虽然已经告诉自己要冷静,但面对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语,我还是忍耐不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华更纱看到我发怒,也不生气,转头一看,这时店里新来了几个客人,看到那具尸体,吃惊得大呼小叫,而新来的客人中,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好像是跟着长辈起来的,一面走路,一面拍着皮球,恰好就朝我们这边走来。
“喂,小朋友,过来一下。”
华更纱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这边过来。
“朋友,识相一点,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几岁第一次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chu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华更纱表情冰冷,把这些话一股脑地说出来,那男童听得目瞪口呆,指着她骂道:“你、你神经病啊!”
这话刚说出口,血光乍现,我没看见华更纱用什么手法,那男童瞬间被一分为二,就如同刚才那具尸体一般,惨死当场。
我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发生,所以在那一瞬间,我本来有想要做点什么,只是忽然看到两道白光朝我射来,心中一惊,连忙侧头闪避,两道白光从我右侧擦身追过,打向墙壁,轰然一声巨响,墙面破开了一个好大的洞,如果命中我身上,一定当场挂掉。
威力不小,是什么武器?华更纱要杀我?
最先冒出来的念头是这个,但很快发现不对,华更纱在这没理由要杀我,而且那件武器的发射角度也不对,不应该是华更纱所发,倒比较像是先发射出来,然后华更纱才出手杀那个小孩,所以,合理的发射人选是……那个小孩?
我惊愕转头,看到那个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两半的尸体型态不变,就是容貌发生了变化,彷佛被破去某种伪装,一下子变得极度苍老,模样看上去不是孩童,而是侏儒!
这种侏儒不在马戏团,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过去好像听说过,有几个着名的杀手团体,有训练侏儒扮成孩童行刺,这该不会是杀手团派出来的吧?伪装得真好,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身上配戴的魔法道具也没反应,华更纱是怎么看出来的?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问,也正是那个杀手死不瞑目的问题,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用那颗几乎被从中剖开的头颅问话。
“你……你怎么看出……我……伪装……”
这种状态还能发问,与其说是执着,其实更接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多少能让他死得服气吧,但华更纱看着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没看出来……谁叫你乱说话,死有余辜。”
“你、你没人性……”
那个可怜的侏儒杀手,留下这句悲惨的遗言,就离开了残酷的人世。刺杀任务踢到这种大铁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过倒过来想想,像华更纱这样的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能死在这种女人手里,也算是种荣幸吧。
我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就要开始应付袭击,杀手并不仅仅是这个侏儒,其他那伙一起进来的客人全都是,这时大叫一声,全都朝这里攻杀过来。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亲自上阵对敌,这确实是很伤脑筋的事,但身旁既然有一个很强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懒的可能,我瞪了华更纱一眼,使了个眼色,要她来负责这些杀手。
“有没有搞错?我是技术人员,不是战士,这种事不该由我扛吧?”
华更纱道:“你这个样子避战,欠缺磨练,对你的修行不利,长期下去,你一辈子都只会是个弱者。”
“啰唆,我修练的是法雷尔家秘传暗杀拳,敌人被我的杀气所震慑,就会夹着尾巴掉头走,他们选择你当攻击对象,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明。”
我与华更纱说话同时,那些杀手似乎把她当成我的护卫,全部针对她攻击。这只能说是形同自杀的判断,华更纱手腕一翻,几点蓝星飞射出去,体积既小,速度又快,肉眼几乎看不见,那几名分从不同方位攻来的杀手被蓝星打中,立刻就像被冰冻住一样,僵在原地。
不用多说,这几个人已经断了气,华更纱发的暗器上头,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这几个杀手就是毒发身亡的,但僵冻住的尸骸,往外散发丝丝寒气,没几下功夫就结满白霜,冻成了一大块巨冰,这种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凛然。
“你……你是用毒药暗器的?你这种人哪有资格说我避战,欠缺磨练?你如果都是靠暗器杀人,当然武功会不好啊。”
这些话只是随口说出,但华更纱听了,却好像被点醒了什么似的,呆了一下,喃喃道:“这个……好像也有点道理……难道我应该把心力放在精研强项上?强化优势,这样子比较……”
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但深想一层就觉得不妙,这个变态女人的强项如果是暗器、毒药,让她精研下去,不晓得会害死多少人,肯定为祸人间,更重要的一点是,管她将来害到的人有多少,这段时间是我离她最近,马上就要倒霉,为此我不得不仗义直言。
“别想这些无聊事了,还是先注意眼前的问题吧,这些杀手是哪来的?该不会是来刺杀你的吧?”
“开什么玩笑?我的仇家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不会那么快就派杀手过来,倒是你……你敌人那么多,这应该是来刺杀你的吧?老实说,你想不想得出来,到底会是什么人买凶刺杀?”
我很讨厌这个问题,比听到别人问我老爸是谁更讨厌,因为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我都答不出话来。
回答?光是可能的选项列出来就数以十万计,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当中,我怎么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记住?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答不出来吧?看来你日常生活不好过啊,唔……不好!”
华更纱脸色一变,我最初不晓得她想到什么,但很快便猜到了。我与华更纱都是仇家无数,被人寻仇刺杀成了习惯,然而,杀手来袭击我们,除了我们本身的缘故,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我们此行的任务。
如果是为了任务,杀人夺物,那么受到袭击的就不会只有我们,恐怕连装甲车上的一干人等,都会遭到攻击,甚至攻击那里的才是主力部队,这几个只是用来拖住我们的弃子。
“确实不好,得要立刻赶回去。”
我和华更纱惊觉不妙,第一时间赶回去,回到了装甲车的停放地,果然看到那边满地的尸骸,还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剑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敌人的尸骸上耀武扬威。
“别小看我们,我们平常也是靠杀人放火、石更淫掳掠来混饭吃的!”
看见这一幕,我确实觉得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恶人更有恶人磨,海商王的手下实力强横,这票杀手踢到了大铁板,落得惨败身亡的下场,但有几个问题还猜不透,是不能忽视的东西。
第一,敌人攻击的主要目标,是装甲车这边,至于我和华更纱所碰到的刺杀是为了妨碍我们赶回去而进行的拖延攻击。这样来算,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人马?
第二,我们和冷翎兰一战分手后,装甲车行进的路线都极为偏僻,不引人注意,就是怕冷翎兰掌握情报,追上来碍事,我相信我们的保密功夫做得极好,这些人又是如何发现我们行踪,追踪上来的?
这两个疑点,令我觉得古怪,暗自决定要进行调查。
装甲车再次发动,我们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视一众矮人,听说杀手部队袭击的时候,他们都在车厢内没有出来,光是白家子弟动手就把敌人给清光了,这些贵宾没有受到惊扰。
拜访的时候,矮人们看我的表情,就像之前一样怪异,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就鬼扯了一些场面话,说什么有人过来袭击,我们拿钱一定办事,务必护得几位周全。
场面话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简单的探视动作中,我发现了一点令我怀疑的东西,离开时候琳赛对我连连致谢,说是自她上路以来,头一次这么有安全感,非常地感谢我。
“这是我应尽的职责,请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这么客气啦,我其实也是突然变成公主的,约翰先生你这么客气,我真的很不习惯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么拘束的。”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阳光般灿烂,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这里待太久,连忙告辞,转往另一个没受到战斗打扰的地方。
夏绿蒂的房间,在我离开的时候,羽霓并没有跟着离开,我可以留下她来收拾善后,但并没有指示善后的方法。就连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会怎么收拾善后?是杀人灭口?还是单纯把人清理干净后离开?或者……
听说刚才在战斗的时候,羽霓并没有现身,所以她应该也还留在这个房间里,持续所谓的善后工作,这起码就代表羽霓没有杀人灭口,要不然以她的专业训练,杀人、chu理尸体,哪用得着这许多时间?
我悄声走到门边,听到里头隐约响起连串呻吟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撩人,是那种女性在春情勃发时,纵声发出的甜美之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门推开一道缝,往里头看去,只见夏绿蒂仍然在床上,双手被布条给绑住,赤裸的身上满是污渍,而羽霓则是趴在她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香乳,恣意扭捏着。
“羽霓、不要……啊、啊……”
正被同性的手掐捏着乳房,突起的乳蕾已被羽虹的嘴唇贴上,舌尖不停舔动。
女记者的两团雪乳分别被手和舌头刺激,同时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开,chu于不设防的状态,羽霓将左手贴在夏绿蒂的两腿间,将皮肤向上推挤。这么一来,原本覆盖在花蕊上的薄皮也跟着上移。
“夏真是好色啊!只是这样,肉芽就站起来了。”
羽霓边笑着说道,边用手掐捏着那颗柔蕊。
“啊、不……啊啊……”
夏绿蒂哀叫一声,忍不住拱起背来。薄皮已完全被翻开,羽霓的手指正毫无遗漏的玩弄着花蕊。在那瞬间,夏绿蒂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淫蜜也不住外泄。
“呵呵,流的水变多了!是不是想被什么东西插入呢?”
羽霓轻笑着,随后将一根中指插了进去,而另外的食指和拇指则压按着两侧的肉唇,小指还在肛菊外游移。
“啊啊啊啊!”
被柔物插入刚破瓜不久的chu女肉穴,夏绿蒂发出激昂的痛楚叫声。
“唔,好热啊!你把我手指包夹得好紧呢!啊,才刚刚开chu,这边应该会痛吧,痛的话要说啊!”
中指继续在夏绿蒂的膣道中贯动,羽霓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不要……啊……唔……不要啊!”
夏绿蒂用力摇摆着头,腰部抖动,看起来意识已濒临模糊……身体在痛苦和快感交杂之下,有了越来越激烈的反应。
“啊、好像抵到子宫口了,哇?柔柔的、好平滑呢!”
女性在兴奋时,子宫会为了方便受精而下移,因此羽霓最长的中指不算太困难就能碰触到她敏感的子宫口了。
“啊、住手啊……啊……”
就在夏绿蒂的呻吟中,羽霓开始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
配合着性交般三深一浅的进出节奏,夏绿蒂很快就哭泣出声,全身酥软瘫在床上了。
这不晓得是我离开之后,夏绿蒂的第几次高潮了。chu女破身的第一次,强烈的痛楚下,很难说真的有什么快感,我又没有用什么淫术或淫药,只是单纯的暴力强石更,夏绿蒂不可能会爽到哪里去的。
但羽霓的情形就不一样了,她是资深的女同性恋,对女性肉体的敏感chu最是了解不过,这几年我又特别让她磨练相关技巧,现在如果一个女人落在她手上,被她日夜不离玩弄个几天,十有八九都会迷恋上她,沉溺在无尽的肉体欢愉中,不能自拔。
羽霓对女人的兴趣,本来就多过男人,只不过受到精液的诅咒制约,这才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依恋,要不然在正常的情形下,会引起她性兴趣的都是女性。恰巧这是个乱七八糟的时代,女人看不上男人,却对走中性路线的女人投怀送抱,羽霓在我手上就有了新用途。
以我个人而言,我喜欢有女人味的女性,讨厌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玩意儿,但既然手上有这样的材料,那就量材适用,我把羽霓精心调教,平时常常让她作着帅气的中性打扮,谈吐举止,高贵得宜,成为我的钓钩,把那些自动靠过来的蠢女人钓上床去。
一旦上了床,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楚谁是谁,再加上一点迷香、烈酒助兴,那些妇人只以为是献身给她们心中的偶像,那个貌似美男子的中性美女,哪想到她们躺在床上对偶像发浪的时候,是被我操得要死要活。
刚才我下达善后指令,没有特别指定形式,大概料到羽霓会这么做,之前在金雀花联邦时,就是如此,羽霓总会在我离开后,恣意享受那些女人的肉体,把她们搞得汁水淋漓,欲仙欲死,就此沉沦于变态欲海。
今天的事,以夏绿蒂的头脑大概还意识不到那个重点,她并没有想到,我先前迟迟没有对她动手,确实是心中有顾忌,而我既然打破顾虑,把她给石更了,那事情就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一个就是让她彻底屈服,变成禁阂。
第一个选择很简单,我们保证是专业的,第二个选择也不难,只是需要点时间,恰好我们这一路前往索蓝西亚,有着大把时间可用,本来我还有点担心,怕夏绿蒂与冷翎兰、霓虹等人为友,意志坚定,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摧破,那就要被逼杀人毁尸,但从今天的情形看来,女侠与女记者始终有所不同,我的构想应该可以顺利完成。
房内的娇喘、呻吟声渐停,我听到一阵窃窃私语,羽霓似乎在对夏绿蒂说着什么,我心生好奇,又偷听不到,索性一下推门进去。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东西?收拾善后是这么个收拾法吗?”
我狞笑着冲了上去,一下子推开羽霓,也不管夏绿蒂的裸体上汗出如浆,污秽斑斑,就把她雪白浑圆的乳房狠狠抓在手里挤捏。
内心的凄楚与火辣辣的疼痛交织,夏绿蒂绝望地哭叫起来,被绑住的双手无助地乱挣,修长的双腿发疯似地蹬踹,却根本无力阻挡我的进攻。
我用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让羽霓帮我把夏绿蒂翻过来将她给重新压制住,而我高举起手掌,重重拍打在女记者雪嫩的香臀上。
“啊……”
夏绿蒂臀肉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
我冷笑道:“这一下过不过瘾?有没有觉得很爽啊!”
“畜牲……去死吧……”
出奇地,夏绿蒂虽然仍在哭叫,却开始大声地咒骂我,这反应倒让我惊奇。
看看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多了一块手掌印,我轻轻抚摸,微笑地问道,“何必那么大声?这里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
一下软、一下柔的态度,让夏绿蒂惊惶失措,呜咽哭泣着。
一声不吭,我突然将手指插进了女记者的花谷,磨擦着里面柔嫩的肉壁,道:“啧,差别待遇啊,羽霓和你在一起,你就浪得像什么一样,我来你就一副死鱼样,不如我改让羽霓来搞,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听见我的话,夏绿蒂羞耻地摇头,拼命想夹紧双腿,可是却被一旁的羽霓给撑开,不让她合闭双腿。我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肆无忌惮地转弄着,花谷口又疼又痒,给予女记者强烈的刺激。
最开始,夏绿蒂还有几分坚持,害怕会在我的玩弄下露出浪荡丑态,用尽全身力气,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我和羽霓联手的压制下她不再是那个倔强、高傲的女记者,只是一头柔弱的待宰羔羊。
没过多久,夏绿蒂的身体慢慢又有了反应。毕竟,羽霓刚刚才玩弄她的肉穴和奶子,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能重新掌握状况,带给她快感,让她的屁股轻颤着,随着羽霓手指的动作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渐渐地,夏绿蒂嘴里也有了哼声,除了羞耻和痛苦,更有着欢偷。
夏绿蒂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想要逃避这种感觉。但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脸开始发烫泛起红潮,膣道里阵阵骚痒,一股细细的淫蜜涌了出来。
“哇!这是什么啊?”
我将沾着夏绿蒂亮晶晶淫蜜的手指伸到她眼前,冷笑道:“接受这个事实吧,不管你把自己想得多高尚、多伟大,你仍旧是个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奶子、一个肉穴的普通女人!”
大声说着羞辱夏绿蒂的话语,我用极为肯定的口气,微笑道:“虽然你是个有理想、有坚持,希望做出一番事业,拯救那些弱势人们的女记者,但不久的将来,你更会是一个有血有肉,张着大腿、抬起屁股让男人操的女妓者!”
遭到这样无情的宣告,夏绿蒂哭着摇头,我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选择接受,或是被操到接受,反正你的路都是你自找。”
我抓住夏绿蒂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的肉经顶在她的娇嫩肉穴上。
“不要……不要啊……”
夏绿蒂绝望的尖叫道。我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腰,将肉经“扑滋”一声狠狠插进了女记者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伴随着夏绿蒂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肉体被插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荡回来,刚脱离肉经少许的花谷,又被柔邦邦的肉经迎了个正着,无情地贯入,胯肉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我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在夏绿蒂温暖紧密的肉穴里抽插着。女记者被插得摇来晃去,四肢无力地抖动着,当羽霓也趴在她胸前,女干吮着圆润的雪乳,夏绿蒂口中便发出混合着羞愤与快感的呻昤。
上下强力的夹攻,将女记者的性欲一点点提升,羞辱的痛苦和恼人的快感,不断煎熬着意识,夏绿蒂很快就濒临崩溃了。
最后,夏绿蒂放弃了与自己性欲的抵抗。
女记者大声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一头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股在我猛烈的冲撞下,发出“叭……叭……”
的清脆声音。
我看着眼前女记者的哀羞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这个征服程序有点快了,毕竟只是个未经磨难的女孩子,之前是天真到以为能靠坚强的意志,抗拒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但实际遭到打击后,这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强。
“还说什么要守身结婚,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我大声嘲笑着夏绿蒂,加快了在膣道里的抽插。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夏绿蒂拼命地摇头,眼神却渐渐涣散,没过多久,女记者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在我身下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