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蛋方仔,居然和索蓝西亚的杂碎谈条件,一起暗算我,真是可恶,要是阿玛迪斯坏了,我要他赔得倾家荡产!”
宽敞的浴室中,我仰靠在大理石浴池边,回想到白天车赛中的种种,余怒犹自未消,忍不住开口骂了起来。
“这次对我的车动手也就算了,上次还偷看我女人的奶子,看得目不转睛,撞穿墙壁,以为事后道歉就可以了事吗?他奶奶的。”
“方师兄本性不坏,就是跟错了师父,被心禅师伯给利用,所以才会做出这些错事。”
羽虹轻声说话,从浴池里头走了出来,一具比例匀称、嫩白胜雪的娇躯展露无遗,和姊姊羽霓面对面,分别坐在我的大腿上,任我搂着她们的腰肢,在她们的雪嫩鸽乳上来回亲吻。
“不过,也许方师兄已经知道,但还是选择站在心禅师伯那边,毕竟是一手教导他成长的恩师,情感会压倒理念……”
“哦,你很了解他啊,那换作是你呢?你会和他一样吗?”
“绝对不会。”
羽虹回答得斩钉截铁,一双鸽乳在我眼前轻轻颤动,“正义的价值高过一切,如果我与方师兄易地而chu,我一定会大义灭亲,斩妖诛邪。”
“说得真好,我该为你鼓掌了,那么……我算不算石更邪呢?”
羽虹没有回答,事实上也是说不出口,因为我一面玩弄她雪白的小屁股,一面埋首在她胸前,轻轻舔舐粉红的蓓蕾,让连串呻吟自她口中释放出来。
一旁的羽霓没有浪费时间,从大理石浴池中打了盆温水,站在我们身边慢慢往我和羽虹身上浇了下去。
“唔……”
我闭上眼睛,享受那种温热的感觉,特别是半冷半热的温水沾身时,羽虹全身肌肤几乎不由自主地颤抖,小屁股一缩一缩,非常撩人。
跟着,羽虹从我怀中挣脱,有些羞意地看了我一眼后,便配合姊姊的动作,预备慰劳我白天赌命赛车的辛劳,开始往自己的胸前抹肥皂,知道肥皂泡沫盖住了她们美丽的娇躯。
“要开始啰。”
羽虹绕到我身后,扶着我肩膀跪了下去,把圆润可爰的小奶子压在我背上,轻轻动起来,慢条斯理地将胸前的泡沫涂上我身体。
另一方面,姊姊羽霓则跪在我两腿间,用稍逊妹妹一筹的白洁鸽乳,沾满肥皂泡沫,在我前胸、小腹,甚至是大腿根上磨蹭。
“并蒂霓虹”的联手出击,素来令黑道强豪闻风丧胆,这次姊妹俩联手夹击于我,两双雪嫩的小乳蹭来蹭去,温莹滑腻的滋味,果然厉害,弄得我销魂之至,忍不住伸手在姐妹俩的身上左搓右扭,恣意玩弄。
羽霓倒是无所谓,大大方方地挺起美乳,摇着屁股,迎向我的抚摸;但羽虹本就不习惯与姊姊一同陪我淫乐,再被我加以撩拨,更是不堪,只能咬着下唇拼命闪躲,最后干脆躲到旁边,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抹了肥皂,弯下腰,用圆润柔软的美臀磨蹭我后背。
姊姊的美乳,妹妹的雪臀,前后夹攻的刺激,如果还能忍耐不动,那根本就不是男人了,我抓不住羽虹,索性一把抱住羽霓的细腰,右手中指恶意地穿梭钻探,直探入她的娇嫩花谷。
“别欺负我姊姊。”
忙着替姊姊作掩护,羽虹一把抓过我的手臂,向一旁拉直后,抬起她修长姣好的美腿,一下子骑了上去,双手抓握着我的手腕,像骑马似的前后摇动自己身体,用少女最娇嫩的花房按摩我的手臂。
姊妹两人的默契配合无间,羽霓也做出和妹妹完全一样的动作,从另一边骑上了我的另一臂,摩擦了几回后,几乎一模一样的甜美呻吟,在我左右两侧同时响起。
向左边看,是一个圆滚滚的雪嫩屁股,向右转头,是一个雪嫩的圆滚滚屁股,两边都是臀沟深深,看上去就像是四瓣粉嫩的雪球,性感动人。
片刻后,姐妹俩微喘着改骑到我的两条大腿上,四只玉手揽住我的脖子,一面开始在我腿上磨蹭,一面却争着与我亲吻,还不时与对方也交换一吻。
我两手很自然地伸到前面,扭捏着羽霓、羽虹两个双胞胎的雪白屁股,不久之后,沸腾的欲火终于让我无法忍耐,一手轻拍羽霓的裸背,让她站到一旁去,跟着抱住羽虹的香臀,用她早已湿润的花谷迎向自己肉经。
火热的肉经,从羽虹的屁股沟滑过,慢慢抵在她那娇柔的花谷外,少女的肌肤光滑娇嫩,美妙的花谷外,长着稀疏的金黄色纤毛;花谷口两片细嫩花瓣,在身体的重量下微微分开来,仿佛一张小嘴含住了我的肉经。
“啊……”
已经情动,羽虹扶住我的肩膀,完全主动地往下一坐,强劲有力的一记挺刺直入深chu,立刻造成少女的一声淫浪娇呼,响彻室内。
我自是毫不怠慢,吻住美人喷着香气的小嘴儿,开始上下抛动她的小屁股;羽霓也不甘寂寞,贴在我和羽虹两具肉体的结合chu,女干吮我的双丸,亲吻我的大腿,舔舐自己孪生妹妹的屁股、臀沟和水嫩菊花。
有这么凑趣的大姨子助兴,我自然是精神大振,两手捧着羽虹的屁股,一下子站了起来,用着名的火车便当体位,抱着羽虹进入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水花四溅之中,我让羽虹把头靠在池边,高抬着玉臂,再次抽插起来。
羽霓很快就跟了过来,蹲跪在妹妹仰在浴池边缘的俏脸上,单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捧起自己的雪白酥乳,凑到我嘴边,让我女干吮。
水中交合,每一次抽插都夹带着丝丝热水进入,奇异的体验,羽虹很快就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却还是不忘姐姐,一有空隙就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姊姊淫蜜潺流的花谷。
我当然也不客气,把羽霓送到嘴边的雪白鸽乳连吻带噬,瞬间所营造出的强烈刺激,差点就让羽霓在高潮中失禁,湿热热地淋上妹妹一头一脸。
“不好意思,厚此薄彼,是我做事不公平了。”
邪邪地狞笑,我让羽霓挺直腰杆,把湿淋淋的妖艳花谷迎向我,接着伸出指头,慢慢插入那早已湿泞不已得花径。
羽虹舒爽地半躺在池边,脸离姊姊的屁股不过几公分,将姊姊那女干着男人指头的花谷和粉红屁眼看得一清二楚,每当我指头在花径内进进出出,所溅起的淫蜜就直落到羽虹的脸上。
“这样……呜……这个姿势不方便……姊姊她……唔……爽不到……啊啊~~”真是姊妹情深,羽虹几乎一直在替姊姊着想,而我顺应她的要求,让她起身后改变成半趴跪的姿势,另外,也让羽霓转身趴下,浑圆的粉臀抬起,一手按住姊姊结实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肉经,缓缓在妹妹的花房口及股沟间轻轻摩擦,却故意不刺进去。
姊妹两人都在我眼前,一双美臀被摆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态,强烈的羞耻感,让羽虹一下子不能承受,竭力摆动着有人的雪臀,想要挣扎逃开,但羽霓却在这时候凑上,一口吻住妹妹的雪颈,让羽虹通体酥软无力,柔是无法摆脱我放在她们姊妹屁股上的魔掌。
“啊……不……啊……”
羽虹发出一声既快乐又羞耻的呻吟,从她姊姊体内拔出的手指,仿佛开启天堂之门的钥匙,坚定而有力地打开了羽虹微张的花瓣,一分一分地将伸探往她花径的最深chu。
“喔……”
另外一边,坚挺肉经缓缓插入湿润的花瓣,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羽霓啊啊直叫,语调中夹杂着满足和畅美快感,一下子夹挤起来的花径,完全贴合着怒涨的肉经,二者之间的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
两个白皙浑圆的屁股后面,分别与男人的手指、肉经结合,随着抽插的频率,四颗坚挺的小圆奶前后摆动,虽然远比不上阿雪的壮观乳波,但姊妹两人结合起来,也相当可观,而在这样的气氛下,羽虹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像身边纵情呻吟的姊姊一样,不顾羞耻地动香臀,迎合起我的抽插。
“求求你,轻一点,好~~痛,啊……好痛……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呜……”
被男人的指头屈辱玩弄,看得出羽虹并不适应,但她却仍屈从于肉体的快感,呻吟越来越大了,结实的小屁股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手指的灵活攻击,但无论她的屁股得多厉害,却都像是一件被牢牢嵌在我指缝中的乐器,换来的,就是随着我指头的玩弄,口中释放出一声又一声悠扬的淫乱哼声。
这两件玩物的娱乐性实在很高,我一面摆弄着羽虹,一面拍打起羽霓的玉臀,恣意地拍弄,不算肥厚的臀肉并不会在掌下变形,可是结实的手感却非常舒服,每一下都会弹回掌心。
既然是玩这样的3p,如果只固定一种姿势,就太过没趣,所以我很快又交换过来,肉经狠狠地冲击着几乎晕眩过去的羽虹,每次冲撞,肉经都像离弦之箭般直射花径深chu,透明的淫蜜随着“噗哧、噗哧”声响,从羽虹那娇美的花谷内被挤出来,溅得我们两人的小腹上到chu都是。
“啊……啊哟……噢……啊,啊,啊……”
羽霓白嫩的香臀也狂野地起来,被压在妹妹的身体下头,两对温莹可爰的小奶,不时相互挤压、磨蹭、上下交叠的一双花房,更是相似得让人难以辨认。
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一切,羽霓与羽虹现在如同两只发情的母兽,忘了自己的巡捕身分,也完全忘记了正义理念,姿势高翘起香臀,疯狂的摇摆。任我火热的肉经在姊妹臀后快速地抽插着,花瓣中被肉经带出的淫蜜,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再流到对方的臀上……
在两个一模一样的火热花房中,交错着抽插,我大力摇摆着腰,火热的肉经戳进戳出,纯以感觉而言,根本分不出现在是在姊姊的体内,或是在妹妹的美穴中。
姊妹两人,娇躯的每块肌肤都燃烧起来,娇艳的粉面涨得通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娇媚的呻吟声销魂而诱人。
“啊,啊,啊……啊哟,喔喔……啊……轻一点呀,喔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呜呜……”
“虹儿……啊啊……女干姊姊的奶……嗯……就是这样子……屁股也要摇……啊!”
两姐妹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婉转悠远,一声声销魂蚀骨的浪叫,不只冲击着我的耳膜,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击着我的心房。
“啊啊,啊哟……喔哟……呜呜……轻……轻点嘛……小淫女,不行了啊啊啊……”
畅美快感的袭击下,羽虹全身一阵抽搐抖动,浑圆的雪白香臀死命向后顶,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姊姊啊……不行了……小淫女……高潮了!”
高声的尖叫中途被截断,羽霓吻住了妹妹,让她的尖叫声在自己口中泄出,但虽然声音发不出,羽虹纤细的柳腰却往后猛顶,差点把我给翻了下来,同时,肉经被羽虹的花径周围的嫩肉强力收缩绞紧,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酥酸麻痒更直透肉菇。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人无法忍住,我急忙抱住羽虹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后,一道热滚滚的精浆,高速直射入羽虹的秘洞深chu。
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真是由不得我不相信,就在我射精于羽虹体内的同一刻,羽霓也像是被我体内射精一样,与妹妹一同攀升极乐巅峰,两姊妹紧紧搂抱在一起,相互吻着的嘴唇模糊地呀呀浪叫,全身急抖,两股热烫烫的蜜浆刹时急涌而出。
一股蜜浆浇淋在我的大腿上,另一股却是迎头浇在我的肉菇上,刹时间的感觉,既是疲惫,又是无比畅美;并蒂霓虹,果然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无比恩物。
烟雾朦胧的浴室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少女的亲吻声和无数轻轻细细的淫言浪语……
----------------------我与霓虹的结合,确实是很棒的体验,和一对双胞胎合体交欢,和与寻常的两个美女交合相比,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事。
总觉得,羽霓、羽虹各是一个分裂的个体,只有当她们两人结合的时候,才是一个完整的灵魂,而禽着这个完美的灵魂……呼,真是过瘾到家。
然而,我们的交合却有一个小瑕疵,在最后的尾声时,阿雪突然闯了进来,告诉我们有某些事不对劲,她释放出去监察警戒的阴魂,正向她作着警告提示,而警告的地点则是阿玛迪斯。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急忙带着阿雪冲了出去,赶赴阿玛迪斯的停放chu,那里本来有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好手群聚戒备,可是当我和阿雪赶到,那些好手一个个东倒西歪,不醒人事,全部被人打倒在地。
下手者未伤人命,只是将他们击晕,废去反击能力,但光是看这个出手,已经尽显来人的力量,我和阿雪不敢大意,慢慢走进停车的车库,慎防敌人偷袭,却全然没料到眼前会出现这等景象。
“阿弥陀佛,施主,人的一生有孽缘,也有许多善缘啊!”
出乎意料的不速之客,在阿玛迪斯之前,站着一个貌不惊人的大和尚,竟然是慈航静殿掌门心禅亲自前来。
(要命,我居然落单了,只凭我和阿雪,斗得过这个光头老贼秃吗?
单单凭我与阿雪两个人,和心禅贼秃斗起来自然是败多胜少,但如果只是要支持一下,撑到帮手来援,这一点却不是不可能,怎么说他也是慈航静殿掌门,总不能公然杀人放火吧,唯一可虑者,就是这老贼秃的如来神掌,不晓得究竟有多少威力。
不过,在我预备向阿雪使眼色的时候,心禅却突然表示,他此行只为与我私下一谈,只要我同意谈话,今天的事可以在不伤害任何人、完全和平的情形下解决。
透过徒弟找我找不到,这贼秃居然亲自出马了,但我有可能会答应吗?身边有一个阿雪在,起码还可以拖时间等帮手,如果我与老贼秃单独说话,他一声不吭动起手来,我可接不下他的如来神掌。
(妈的,都是阿起不好,如果不是他封住了阎罗尸螳,那我何止愿意和老贼秃谈判,就连偷偷做了他都有可能啊。
想到要动用阎罗尸螳,脑袋又隐隐作痛,彷佛那无法言喻的疯狂头痛又要发作,我集中精神挥去杂念,压下那股头痛,却听到心禅对我说话,表示如果我不愿意与他会谈的话……
“法雷尔施主,你拐带老僧师侄的事,老衲就要追究了。”
“哈,贼秃,羽霓、羽虹刚刚还在和我搞3p,你师弟心灯居士一清二楚,连他都没意见,你追究个什么鸟?”
“两情相悦,自然说不上拐带,但老衲的师侄却不止一人,其中虽然有些连她授业师父都认不得了,但老和尚却还是认得出的。”
口中说话,心禅贼秃的一双眼睛扫过我,凝望向阿雪,刹那间我整个背脊都冷了起来,有一种彷佛在与恶魔对话谈交易的冰冷感。
“阿雪,你出去,我要和大师谈一谈。”
“师父,可是你一个人……”
“出去!”
斩钉截铁的否定,我让阿雪先行离开,留下我与心禅贼秃两人单独谈话,因为心里的七上八下,我居然没有叮嘱她找帮手同来。
“贼秃,你有什么条件全都开出来吧!”
大着胆子,我与心禅贼秃进行谈判,谈判的内容全是狗屁,不用他说出口,我就可以自行估计算到,无非是什么我被人误导,眼睛看到的东西未必是事实之类,比狗屁更没价值的鬼话,我听了几句之后,不耐烦地出言打断。
“是啊,眼睛看到的不等于事实,所以你这道貌岸然的高僧,其实就是主使一切的大魔王,这一点我们也已经非常了解,所以我们就跳过无意义的废话,进入主题吧。”
主题?什么是主题?想也知道只有一种,就是要求我停止阴谋行动,不要去揭露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否则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真是可惜,如果黑龙王不要把我逼得那么死,心禅贼秃在我初到金雀花联邦的时候就来谈条件,我点头答应的机会很高,但现在才来说,如果我答应了,那要怎么摆平心灯居士和羽虹?倒过来与心禅、黑龙王联手,设计干掉心灯,调教羽虹当性奴吗?
这个主意是不错,但我信不过心禅和黑泽一夫啊,再说,杀了心灯这个占我便宜的师父是很好,可是羽虹现在和性奴根本没有差别,我犯不着为了这种小利益而改变现状。
唯一所虑者,就是心禅掌握了阿雪的秘密,若我不从,“拐骗诱石更”圣女天河雪琼的罪名就会落在头上,然而,这个心理顾虑几乎瞬间就被我抛开了。
我不是没有勒索过人,也不是第一次被别人胁迫,太清楚只要妥协一次,后头就会被人予取予求,而握着秘密进行勒索的一方,绝不可能只作一次,如果不想被一直牵着鼻子走,第一次就该一拍两散。
(妈的,就算证实她是天河雪琼又如何?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把她搞成这样的吗?就算问她,她也只会说我是她的大恩人,想拿这个来要胁我,老子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这个决定一作,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我提防着心禅贼秃的翻脸,大声说出不畏惧他揭秘的话语,要他够胆量的话,就立刻动手杀我,不过我的帮手已经在周围埋伏,只要他动手,随时都会把他碎尸万段。这番话未免说得有些色厉内荏,不够气势,但眼下的情形,我也只能这样说话。
“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贫僧是出家人,岂能随意开杀戒,但烽火乾坤圈一事,事关重大,老衲无论如何不能让施主揭开圣器中的秘密。”
心禅长颂佛号,却对后退中的我不理不睬,眼看我已经退到了门边,他仍无追击之意,我才刚觉得奇怪,猛地想起一事,狂叫不好。
要阻止已是迟了一步,心禅贼秃左掌翻起,陡然间霞光涌现,恍若云海掀涛,层层叠叠,跟着,灿烂耀眼的圣光自他掌心照遍满室,一股股冲击波如海啸怒涛般席卷八方,站在老远外的我险些站立不稳,骇然见识到慈航静殿掌门绝学的大威力。
如来神掌第一式佛光初现!
由慈航静殿本代掌门亲自施为,威力更胜当日苦大师数倍,就在我的凄厉痛叫声中,整辆阿玛迪斯“碰”的一声,炸碎成满天的黑色金属屑,无论是外表的车体柔壳,还是内里的金属机械,全数炸得粉碎,更在炸碎途中被无俦掌力压扁、曲,落地时候已经完全辨识不出本来模样了。
我被冲击波所袭,整个人站不稳脚,栽跟斗跌了出去,就看到心禅老贼秃一掌轰碎阿玛迪斯之后,跟着又是一掌打穿屋顶,趁乱施展轻功,在外头的阿雪闻声抢入之前脱身退走了。
“老、老贼秃!”
叫的声音再大再惨,我也没有办法改变已发生的事实,虽然我之前已意识到阿玛迪斯的重要性,但还是少了几分警觉,没有提防到敌人在无法正面攻击的情形下,竟然以攻击阿玛迪斯为手段。
(妈的,本以为他们不会知道阿玛迪斯的驾驶是谁,但比赛剩下最后一局,有希望争夺冠亚军的就那几个人,阿起是伊斯塔,我反而是身分最明显的一个,真是失算。
这一着,实在非常毒辣,心禅手下留情,整个过程中甚至未杀一人,即使日后与我那变态的老爸对上,他也有交代空间,而阿玛迪斯被毁,除非我能在下场车赛来临前,及时弄一台出来,否则我就失去参赛资格了。
但是……
“少主,非常遗憾地向您报告,阿玛迪斯已经全毁,我们会尝试修复,不过成功的可能性不到三千分之一。”
这个不用你们解释我也看得出来,所有零件都被掌力摧破,连个螺丝钉也变成圆饼,这样也还能修回去,那世上再也不会有死人这种东西了。
“至于在下次车赛前重新造一台,由于部分材料蒐集困难,成功造出的可能性不到三亿分之一。”
意思就是全无希望,幸好我也对他们全无指望,否则听见这个答案,恐怕当场就绝望得吐血身亡了。
茅延安、心灯居士、霓虹等人先后赶来,得知这项意外,又是意外又是震惊,但再怎么搥胸顿足,都没办法把阿玛迪斯还原过来,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技师团没办法,我那个只会耍酷扮神秘的变态老爸也没办法。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所有人不停地动脑筋,却都没法无中生有,眼看着比赛日期一天天逼近,茅延安甚至提出“紧急作个黑色金属车壳套在马匹上扮赛车”这种荒谬主意,但对于眼前的困境,他也只能束手无策地叹息。
心禅并没有用天河雪琼的秘密来找我麻烦,想来他既然胜券在握,也就不需作一些多余的事,让局面横生不必要的变数。
月樱来探望过我们几次,不停地替我们加油打气,然而,眼前的问题却非钱与权势能够解决。
不能参与车赛,赢取不了烽火乾坤圈,就没有希望揭破心禅的假面具,拉他下台,而若他利用这次机会,把所有对他的质疑打成谣言,他的高僧形象将会更为稳固,无可动摇,接着,他的下一步就是铲除我们这些不稳因子,到时候我们就真的麻烦大了。
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我却苦无良策应变,在车赛即将举行的前两个晚上,我来到秘密工房里,看见那辆歪七八、已重组数十次的“阿玛迪斯”在轰然声响中崩散分解为一地的废铁,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在金雀花联邦的这场棋局,我们是满盘皆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