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战术结果来看,我的计划非常完美,没有半分漏洞,光是凭我这个三流角色,居然可以单枪匹马干掉黑龙会第一猛将,令堂堂第七级武者栽在我手里,这已经是一种奇迹,任谁听到都不会相信。
只是,让本来不应该成功的东西成功,就要付出代价,能够打倒武间异魔,已经是这战术的极限,免不了还是会出现细小瑕疵。那个瑕疵就是……纵然我能攻破钢铁魔躯,给武间异魔致命重创,但他仍是不可一世的第七级武者,还能够用强横武功压制伤势,做出濒死的反扑。
不只如此,濒死反扑的猛虎比平时更为凶狠,武间异魔豁出身上每一分精元的死前一击,委实惊天动地,破坏着所经之路的一切,把幽灵船的白骨甲板整个掀翻过来,像是一头理智尽失的疯狂毒龙,大口朝我吞噬扑击。
我想逃跑,但重伤的身体却提不起半分力道,侧眼也只看到阿雪与邪莲倒卧在旁,全没有恢复意识的样子,如无意外,武间异魔的最后一击会把我们三人全部干掉,堪称大丰收式的玉石俱焚。
显而易见的结局,我脑里却在想不相干的问题,那就是纵然加藤鹰在此,也未必能挡下武间异魔这一击,除非是李华梅摆脱黑龙王,赶来此地救援,又或者海神宫殿中的武藤兰能施救援,但这两者都是近乎不可能的事,那么……
“刷啦!”
在武间异魔最后一击所掀起的霹雳震响中,突然发出一下清亮撕裂声,纵然风雷之声大作,却是掩之不下,而在这一声清亮裂声后,周围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万籁俱寂,只剩下远方战场的杀伐声,还隐隐约约传入耳里。(怎、怎么回事?
当我满心错愕,慢慢睁开眼睛,却见到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与武间异魔愤怒的圆睁大眼打了个照面。
“哇啊啊啊~~~”被这几乎夺眶而出的怒睁血眼给吓到,我着实吃了一惊,但这却仍比不上我看见武间异魔的人头滚动在地时,所造成的惊骇。
再看得清楚一点,武间异魔的无头身躯,就像是一尊雄伟无瑕的雕像,还维持着往前冲击的威猛姿势,但整具躯体却已经没有半点生机,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击给断首夺命。
“这……这是……”
能够一击斩飞第七级武者的首级,那要多强的武功才能作到啊?纵然不死魔躯已破,要杀掉武间异魔仍没有那么简单,而将他一击斩杀的凶器是……
我的目光搜索周遭,没有看到什么飞刀、飞剑,甚至没看到任何尖锐物体,实在猜不透武间异魔是怎么被干掉的,直到我瞥见在他尸身一尺外的甲板上,牢牢插着一件东西。
那并不是什么很起眼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它不应该出现在幽灵船上,我甚至不会注意到它,因为……它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纸牌,一张每个赌客都曾看过摸过的平凡黑桃七。
但就是这张平凡又普通的黑桃七,一击夺去了武间异魔的性命!
使用纸牌作兵器的武者……这让我产生了某种联想,刹时间冷汗狂流,第一时间望向附近的山头。应该是纸牌射来的方向,那里本来什么人也没有,可是当我运足目力凝视,却看见一道模糊得几乎辨认不出的缥缈身影,如同长夜黑鹤,飘然拔地而起,朝着无头骑士消失的方向飙射而去,身形隐没在划破黑夜的第一道晨曦里。“变、变态……”
我颤抖声音说着,仍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偏生周围没有人能够替我做证明,阿雪与邪莲美体横陈,倒卧在甲板上,只有武间异魔一脸愤怒表情的头颅,还在我脚边滚动。
随着千万死灵的邪力消失,尽掩天上三光的浓密黑云,也被阳光驱散,一缕缕金黄色的晨曦,划破乌云照射到海面,反映出万顷粼粼波光,气象万千,衬着海面上船舰航行的壮阔景象,这一幕本该令人赏心悦目,无奈我们正立于险地,这艘破破的鬼船在所有幽灵尽数被驱离后,只是一艘用白骨胡乱拼凑成的不良建筑,又被武间异魔濒死一击那样震动,根本就撑不住了。
当灿烂阳光洒在白骨上,我彷佛听见春冰在烈阳下消融的声音,还来不及撑起身体逃生,整艘幽灵船“哗啦”一声,高速往前方弹射出去,一面飙射,一面解体,整个船身还原成一块又一块的白骨,而白骨在阳光照射下迅速化灰飘散。
就这样,我们被弹射出封灵岛,在大海碧波的正上方,曾经呼风唤雨、鬼哭神嚎的幽灵船彻底解体消失,而失去依靠的我们,理所当然地往下坠落,在几声“扑通”、“扑通”的声音中,落入海里。在昏迷之前,我还在暗自盘算,连幽灵船这么大的阵仗都杀我不死,区区落海没顶,不过小菜一碟,应该不至于这样就要掉我的小命吧?
话虽如此,我仍没有料到在自己清醒以后,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光景。
“咦,这里是……”
金碧辉煌的建筑,奇异的清凉温度,淡淡咸咸的大海气味,我又回到了东海的魔法建筑“海神宫殿”之内。
之前,黑龙王与李华梅围着海神宫殿激战,虽然不知道那场战斗结局如何,但是看这情形,应该已经结束,毕竟双方战斗的理由是因为幽灵船,当幽灵船解体消失,以他们双方的个性,不太可能继续在这种时候作生死斗,多半是各自回去指挥部属收拾局面,武藤兰大概在这之前或之后操控巨头龙离开,还顺道接了我一把。
(只接了我一个人吗?起码也应该把邪莲和阿雪一起接下吧?咦?我受的伤好像已经好了。
坠海昏迷之前,我的伤势不轻,光是手臂、肋骨的骨折,就已经够我受的,但现在不但骨折已经痊愈,其它部分的内外伤多数也已复原,虽然动作时还有些隐然作痛,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这点倒是不奇怪,我所受的伤全是物理伤害,丝毫不复杂,只要有回复咒文一类的东西,很快就可以治愈,反倒是运用地狱淫神造成的元气耗损,这个要花时间慢慢回复,必须要休养上几个月才行了。
与邪莲结合孕育出的新魂兽,还没看出样子,就被无头骑士一击而破,这样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孕化成功,而我自己也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运用魔法,没法进行确认,想想还真是一个令人烦恼的问题。不能一直在这里躺下去,我从这张镶满宝石、珊瑚的黄金大床上起身,沿着出门的走廊向外走去,没多久就听到声音,我心头一喜,随着声音走到另一个房间,只见邪莲独自一个人在那个水晶房间里,赤裸的胴体上一丝不挂,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挥动魔鬼右爪,用力砸着什么东西。
{文}我悄悄靠近,邪莲却是心神专注,丝毫没发现有人来到。
{人}我来到她身后,才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侧眼看清身前的情形后,我不发一语,只是伸手轻轻搂过邪莲柔嫩的腰肢。
{书}终于发现我的到来,邪莲的身体僵了一下,右爪重重地又挥下去,把武间异魔的首级打得面目全非。
{屋}我静静地搂着邪莲的腰,直到听见那隐约的啜泣,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艳丽的脸庞沾着稀烂血肉,在惨烈的气氛下,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主人……我……我……”
“别哭,别在这时候哭嘛,唉……”
在我身边的女性,以邪莲最为年长,也最为独立自主;织芝称我“相公”、阿雪叫我“师父”而“主人”这个名词,是专属邪莲的特有称呼,代表了我与她之间的主宰关系,也代表了我早年的无知,否则光看现在满街都是狂恋主奴关系的贵族子弟,我肯定会避开这个已泛滥的跟风。“嗯,你是堂堂的女干血女王耶,不要一直哭嘛,有什么难过的事,说给我听吧。”
看邪莲像是自尊崩溃般,在我怀中放声哭泣,我实在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才好。
邪莲的身高比我还高出半个头,普通站着说话也就罢了,这样子安抚哭泣的她却非常奇怪,附近也没有床,我惟有搂着她,坐到旁边的一张珊瑚椅上,顺脚把武间异魔的脑袋踢得远远,再让邪莲坐上我大腿。
我不喜欢听见女孩子哭,很大的一个理由,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样的场面。在搂抱邪莲的过程中,我一面聆听她哭泣声中的说话,一面用掌心轻抚她丝缎般的滑腻肌肤,享用着她柔软的奶子、丰满的肥臀。
完成三灵一体邪术,进化为“真祖”后,邪莲俨然就是女干血族的女王,肉体看来像是年轻了几岁,可是举手投足间的撩人风韵,却仍保有了成熟女性的独有魅力,与她敢作敢为的辛辣个性搭配,美丽得很有性格,还另有一种阴狠诡艳的味道,无怪会被封作七朵名花之一的血莲花。
邪莲告诉我她的故事,那些东西之前武藤兰都已经说过,包括邪莲怎么来到东海寻仇,怎样技不如人败阵下来,又是怎样被黑巫天女给改造与洗脑。由于都已经听过一次,我毫不动容,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出黑巫天女怎样改造她的身体。为了要唤醒幽灵船,尝试制造邪女首像,黑巫天女确实是费尽心思。本身修练暗黑系武技与魔法,又身怀有孕的邪莲,确实是制作邪女首像的优质素材,但邪女首像的完成,牵涉到素材的修为,黑巫天女除了尝试替邪莲完成三灵一体之法外,也替她拔骨洗髓。
将背后的脊骨柔生生抽出,这是伊斯塔的一项酷刑,黑巫天女自然没有这么无聊,没事胡乱施刑,她对邪莲用这手段,是为了将一样蕴含强大邪能的妖物,植入邪莲体内。
“那个东西……我还记得……样子和主人你的万魂幡很像,会不会是……”
不用问会不会,肯定是这样没错,当初万魂幡被我遗失在海外孤岛,对我而言,要找回万魂幡如同大海捞针,相信对这世上绝大多数的术者也是一样,但东海却有黄土大地上最优秀的黑魔法术者,无论是黑泽一夫或是黑巫天女,如果说他们能够凭感应打捞起万魂幡,这点我绝对不意外;以他们的能耐,要摄伏万魂幡的精灵主,破去认主保护,也不是什么困难。幽灵船的本体,是枉死于东海的千万死灵怨魂,如果要仿制一艘假货,起码也得花点工本,不能滥竽充数,所以当我得知邪莲操纵的幽灵船是假货时,我就已经开始怀疑,失落在东海的万魂幡可能已经落在黑龙会手里。只要把万魂幡植入体内,凭靠一万条怨魂的妖力,弄一条小规模的幽灵船出来唬人,技术上铁定不成问题。唉,可惜太晚发现这一点,否则阿雪同样是女干纳万灵入体,也搞条假幽灵船出来,我们一早就可以横行东海,将反抗军士兵吓得屁滚尿流。
“万魂幡毁在贱奴的身上,贱奴感到很对不起主人,特别是对魔……”
“哦,没什么大不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也不是我作的,没什么好心疼,再说如果不是万魂幡护住你的灵识,我可能没有那么容易助你回复清醒,还可能早就被你干掉了……”
在海上交手的那一次,如果不是邪莲体内万魂幡的残留意识作祟,让邪莲因为痛楚而停止攻击,我们可能就危险了。这次能把邪莲救出,也是阿雪激起她体内万魂幡的力量,两边合力,才让她从淫触藤蔓中解除同化。
“所以呢,万魂幡的牺牲不是没有代价,只要不是浪费掉就可以了。唔,倒是可惜了万魂幡的那个精灵主,叫做魔……魔……魔什么的?算了,既然想不起来,就是不重要,我们忘了她吧,做人应该放眼明天,那种已经完蛋的东西不用留恋了。”
“呃……主人您真是看得开。”
邪莲似乎对我的极度豁达很讶异,但我却真的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而这情形在我们之后的谈话中更为明显。失去万魂幡,这点让邪莲感到负疚与歉意,但真正令她感到心痛的,则是因为肉体被改造,导致所孕胎儿因此被炼化夭折一事。
在被武间异魔改变人生之前,邪莲曾经是个很普通的女性,尽管流着女干血族的血,却是安于平淡的家庭生活,与丈夫共结连理后,对于腹中胎儿怀着平和而幸福的憧憬。这个梦想在遇见武间异魔后,完全破灭,剖腹摘婴、改造肉体的种种酷刑,让一个小女人在血泪中变成了夜叉。
后来她种种放浪形骸的荒淫作为,一方面是身受诅咒,不得不为;一方面却也是藉此自暴自弃,麻痹痛苦。但在内心深chu,邪莲的温柔母性从未消失过,当初我能够将这剽悍女盗驯服,很大的一个理由,也正是因为这份母性,而她这次再度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但尽管如此,看到邪莲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求生的希望,像个脆弱的少女般在我面前悲泣,我却越来越感到烦躁,心里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也越来越强。
“喂!等一下,邪莲,我问你几个问题。”
“啊?”
“你女干血的时候,有没有挑什么口味女干?”
“这个……倒是没有,可是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要管,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你女干血从不挑人,那下手杀人的时候呢?有没有什么人你会放过不杀的?”
“……没有。”
“那就是了,你什么人都杀,什么血都女干,又不信教,又不是善男信女,堂堂心狠手辣的血莲花,现在是怎么了?不过是死个胚胎,你没看过也没摸过,有什么狗屁感情?干什么哭成这个样子?你死老爸的时候有这么哭吗?”
我问得太过理直气壮,邪莲一时间愣在当场,止住了哭声,被我这先声夺人的连番抢问,弄得忘了发怒,怔怔地看着我,口中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但……但那是我……那是我的孩……”
“你的孩子嘛!你知道,我知道,武间异魔和黑巫天女都知道,甚至连黑泽一夫也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今天不死改天死,那本来就是很容易死掉的东西,用得着这么在意吗?就算今天没有挂掉,哪天我们两个搞的时候干得大力一点,或者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一脚,搞不好也就踢掉了,为这种东西伤心太没意义了。”
不晓得阿雪如果在这里听见我的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觉得邪莲应该懂我的意思……虽然她现在只是一脸错愕地看着我……没关系,起码好过哭个没完。
“退一步想吧。邪莲,我是个他妈的杂碎,你也是个杀人如麻的毒妇,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你期待他会有什么好下场?像我们两个这样的人,不该也不能拥有太多重视的东西,现在孩子就这么没了,或许是他最幸福的收场……”
大概就是这一句话打动了邪莲,她本来心丧欲死的表情,彷佛在瞬间顿悟,开始回复了生气、回复了理性,用一种平静下来的眼神凝视着我。
“对啦,这个表情不是很好吗?你可是堂堂的女干精女王,威名赫赫的邪媚盗贼血莲花,为了这种事情而落泪哭泣,太丢脸了,连我都为你感到羞耻啊!少了孩子的负累,正好可以多狂欢几晚,再干个十几二十次,这是大喜之事啊!”
我笑着说话,放在邪莲腰间的右手,还顺势往她浑圆多肉的肥白屁股上重打两记,享受那舒爽的手感,毕竟她的肉体对我仍有很大女干引力,这么赤裸地在我大腿上坐一段时间后,我满腔欲火都被撩拨起来了。
“主人,你真是铁石心肠啊!”
似是含怒责怪,但邪莲却是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轻叹说话,还不时轻舔我的耳垂,挑逗之意表露无遗,显然是完全理解了我的话。
邪莲到底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拿得起也放得下的成熟女性,一想通其中关键,很快就把伤痛藏于心里,不再把伤口暴露出来,非但如此,还马上找到最适合她的方式疗伤。
“嘿,除了我的坏心肠,我身上还有些地方比铁石更柔,你这淫妇有没有兴趣试试看?”
“不,这个说法不妥,伺候主人本来就是贱奴该做的事,啊……”
一声满足的呻吟,邪莲贴体入怀毯,妖媚地摇动雪白的肉臀,大剌剌地跨坐在我腰间,贪婪地将我勃挺的肉经纳入体内,露出欢喜赞叹的畅快表情。
“啊……主人……主人……请你捣坏贱奴肮脏的臭洞吧!”
“少啰唆,你这头母猪!”
女干血族女性确实是公认被诅咒的倒错体质,越是邪恶背德的淫行,越能令她们感到无上极乐。邪莲正是从一个极端迈到另一个,已经习惯施虐于人的她,如今反而从被人凌虐与贬低中得到快感,在那一声声自称贱奴的狂喜呻吟中,邪莲抛动着浑圆的美臀,胸前高耸的豪乳也不断起伏摆晃,像是借着这样的放纵,把所有的悲痛全数抛诸脑后。
“贱奴隶,告诉主人,你完成三灵一体之后,现在大概有多少能耐?主人刚刚为了你大耗元气,接下来的时间需要找个保镖在旁边。”
全力插送,我把邪莲结实浑圆的一双粉腿紧缠自己腰上,彼此的胯部结合无间,更形粗暴地狂进猛出。
“啊……主人身边……不是收了新的小淫奴吗……那头骚透了的母狐狸,抖着一双大奶……生怕没人知道的样子……啊~~~”邪莲高声亢叫起来,肌肤上给我刻下几个十字印记作为惩罚,但在这痛楚的刺激下,她的蜜汁如溃堤般泛滥,丝丝的淫液从我俩接缝chu流了出来,发出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啼。
“主人……嗯……啊……这么喜欢那头大奶狐狸……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我也很喜欢你啊!你这样的淫妇,天下少有,我怎么会不爰惜呢?”
这句话有一半是认真的,尤其是在我听到邪莲坦承,只要给她几天时间调养,把成为邪女首像时失去的元气补回,彻底把三灵一体圆功,以她进化为女干血族真祖的力量,将可一举攀升至第七级修为。届时,我等若是有一个加藤鹰、武间异魔级数的高手当保镖,足可高枕无忧。“啊……主人,贱奴要到了……把贱奴隶干到下地狱去吧!”
邪莲畅美的呻吟中,两条粉腿像抽筋般不停的颤动,把我的腰缠得隐隐生疼,雪白纤细的玉臂紧紧抱住我双肩,纤长玉指上的指甲深深嵌进了我背肌,弄得皮破血流。
“干你娘的!下地狱前还要咬我一口,你这母猪真是够毒够辣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却沉醉于邪莲艳媚的成熟魅姿,腰际酸麻,片刻之间,阳精禁不住地狂喷而出,我在麻痹般的陶醉感中,又再猛烈抽插几下,把滚烫烫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送进去。
“唔!”
虽是畅快,但这次从头到尾我都很注意,控制着两人欢好的节奏,虽然也把邪莲送上极乐颠峰,却没有让她再次流出紫涎香,以免增添我未来的烦恼。
在邪莲尽展熟艳媚态,前后摇摆雪白肥臀,愉悦欢叫的时候,她的背后隐约浮现了某种刺青,代表地狱淫神已然完成,只是受创严重,必须要时间疗养才能接受召唤。
“主人,贱奴想请你帮她完成一件事,请你务必答应她好吗?”
完事后,邪莲趴伏在我胯间,撩起了她紫色的发丝,为我清理适才的污渍,态度妩媚柔顺之至。而我光是想到有一名第七级修为的肉奴随侍,所能带来的种种好chu,心里就爽上了天,听见她有求于我,自然是一口答应。
“主人已经为我杀了武间异魔,完成了当初的承诺,但……黑巫天女那个贼贱人,我绝对不放过她,不让她千刀万剐,难以消解我心头的怨恨,请主人为我报此血仇。”
我微微一怔,凝视邪莲眼中刻骨的仇恨,心里有着不少的感慨。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生命找个支柱,有些人为了爰而生,也有人只是为了复仇而活下去。邪莲……大概就是这样的类型,在一桩又一桩的复仇中找到生命动力,但是当杀尽所有仇寇,再无仇恨可报后,邪莲,你要为何而活呢?
“好吧!说来那孩子我也有份,黑巫天女和我也有仇……我答应你,一定替你干掉黑巫天女,让那贼婊子死得凄惨落魄。”
像黑巫天女这样的妖人,干掉是一定要干掉的,如果面纱之下只是个大恐龙,那还可以放着她自生自灭,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伊斯塔人妖,男人头女屁股,非要做掉不可。
“不过,你拥有第七级力量,比我还强得多,为什么不自己去杀?”
“因为她不能离开这里!”
答话的不是邪莲,而是不晓得由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武藤兰,淡淡的身影投射浮现在半空中,用严肃的表情,向我解释邪莲所遭遇到的困境。
幽灵船虽然再次被解体封印,但源头的千万枉死怨魂还在,还继续依照自我的本能,追索着叛逃出幽灵船的邪女首像,要将她重新女干纳回去,再次组成幽灵船。
“啊……可是,没有邪女首像,死灵们的活动范围离不开东海,只要我把邪莲带离开东海,那就没事了吧?”
“活动范围确实是这样,但影响范围却不止。”
武藤兰说,锁魂咒杀本就是黑暗魔法的拿手好戏,怨魂们对于曾为邪女首像的邪莲,纵使相隔万里,也能进行感应追踪,发动诅咒,将邪莲一举咒杀。
“普天之下,只有寥寥几chu地方,纵是千万死灵之力也不能追踪,无法施以诅咒。”
这个道理我也明白,那些地方都是具有强大磁场的自然异点,又或是反复施布千百重结界的特殊建筑,但是以邪莲的状况,只要一离开东海,在抵达那些地方之前,就会被怨魂咒杀身亡了。
“所以,只有让她待在海神宫殿里,接受这里的庇护与净化,等到有一天她体内残留的死灵邪气全被净化完毕,就能回复自由。”
武藤兰斩钉截铁地说着,听在我耳里,却是一个又一个的晴天霹雳;我从未想到,事情竟然会变得如此严重。
在我的生命中,离别总是来得如此突兀,没有丝毫预兆,让我完全来不及准备。
茫然转过头来,我不知所措地望向邪莲,却见到一双悲伤的美丽眼眸,无声地凝视着我,泪水……早已在眼眶中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