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雪纷纷扬扬的开始从天空中洒落下来,覆盖了屋顶、草地和马路。
整个大地一片的洁白,世间的一切罪恶和丑陋彷佛都消失了。
「叮铃铃……」
李映梅被闹钟惊醒了,女孩穿着件粉红色的无袖睡衣,眼睛却黑了一圈。当她伸手去摁闹钟的时候,腋下的柔弱的黄毛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透出一分超越她年龄的性感。
「碍…」女孩扭了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今天不用上学,女孩那鼻头微皱,嘟囔了一句,「笨蛋」
胳膊上突然一阵凉意,她头一看,原来是枕边搁着一本杂志。她好奇的拿起,有点疑惑,「这本《女友》怎麽来的?不记得自己买过这种杂志埃难道是小冰儿拿过来的?」
最近李映梅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出了些问题,有些事情莫名其妙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事後却根本不记得。不过,同学中间也有人这样,整夜的睡不着觉,还掉头发,李映梅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就没太在意。
「这个女人的胸部好丰满,和妈妈有一拼了,不过她的岁数却大不了自己几岁,也不知道怎麽长的。嗯,『七招勾引心中的他』,这倒是挺有趣的。」
李映梅脸蛋微红,将枕头垫在後背,抱着杂志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她根本没注意到杂志封面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淡淡的签名:朱玲玲。
李映梅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不一会儿,妈妈出现在了床前,「梅梅,你醒了?起来吃早饭,上午看看你爸爸去。」
医院副院长办公室里,刘颖也早早的起了床。她站在窗前,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昨晚陈明华走了以後,狼哥意犹未尽,想拉着张文静母女两个好好的过过瘾。
对於床上的死屍,狼哥只把他当成了性慾的催化剂。刘颖当了多年的护士,对於死屍见得多了,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有点愧疚。张文静却是浑身颤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间多呆。
「好了,狼哥,别闹了,这边还要把事情chu理完呢。你带静静先回去吧,我把这边安排好。」
陈明华不在,刘颖掌握了整个局面,看到女儿一脸的恐惧,发话道。
将狼哥两人轰了出去,刘颖边整理屋子,边理着思绪。
今晚的值班护士是周蕊,却被人强拉到夜总会受虐去了,并没有给她请假的机会。此刻死了病人,这个屎盆子当然是要扣到这个玩忽职守的小贱货身上。
呵呵,想到周蕊被人玩弄了一夜,到医院却又发生了这种事故,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刘颖嘴角挂起来一丝冷笑,周副院长,想不到你们姑侄俩也有今天吧?
刘颖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急忙跑到厕所里吐了一会儿。她担心的摸着肚子,这里面是个男孩吗?万一要是个女孩……
雪花刚开始飘下的时候,熟睡中的陈明华突然觉得下体微凉,好像被一只小手握着。年轻人火力猛,尤其是昨晚未尽兴,早上这会儿正是一柱擎天的时候。
「娟姐发骚了」陈明华兴奋起来,小弟弟更加坚柔。那只小手握着肉棒轻轻律动,马眼里面的分泌液马上沁出。然後,是另一只手,再然後,陈明华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水一样的温暖包围了。
两只小手轻轻的抚弄肉囊和棒体,女人嘴巴里的舌头也搅动着,还不停的吮女干着男人的淫液。
「姐姐你的技术很有长进啊」陈明华嘴里夸着,享受着女人的温柔,双手温柔的在女人头顶上抚摸着。
不知道多久才射了出来,女人自然的将头缩後,陈明华用手稍微阻了一下,又放开了。感觉到男孩的慾望,女人犹豫了一下,又俯了上来,将男孩的精华含到了嘴里。
陈明华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自己身上却盖着一件毛毯。
他原本以为早上会等到老师的激情迸发,却没想道老师居然走了,满腔的慾火顿时没了着落。
陈玉娟和女儿此刻却已经站在了李成山的坟前,烧着纸钱。陈玉娟双手合十,让女儿跪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着什麽。李映梅一头雾水,不知道妈妈这是怎麽了,今天也不是什麽特殊日子,无缘无故的来烧纸,但她还是乖乖的跪着。
「老公,我给你报仇了。以後我将属於另一个男人,他会好好待我的,你放心吧……」
跟以前的老公做了告别,陈玉娟好像放下了心事,领着女儿往回走,边走边谈。
「梅梅,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是关於你华哥的。」说到陈明华,陈玉娟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嗯?」李映梅疑惑的看着妈妈,「什麽事?」
「嗯,这个,陈明华的奶奶过世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就是他请假回去的那次。」
「他奶奶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後一个亲人。他的爸爸妈妈早过世了,没有其他亲人了。」
「啊?那华哥可真是太可怜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是啊,他还不到十八岁,所以我做了他的监护人。以後……我想让他跟咱一起住,好吗?」
「好啊,好啊!妈妈,我就知道你最心软了。」
听到有这种好事,李映梅脸上泛起了笑容。
「不过,梅梅,妈妈这可不是同意你们在一起了,你们现在主要任务还是学习啊」
想到自己和男孩的石更情,陈玉娟自己都感觉自己这话分外的无力,又是一阵羞愧。
「知道了,妈妈!哎呀,好妈妈,你就别罗嗦了,我会好好学习,考上个好大学的」
看着女儿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很兴奋的样子,陈玉娟心里乱乱的,自己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啊?
天空中,雪仍在纷纷扬扬的落着,四周一片寂静。
张天来死的第二天,陈明华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准备赶车。过两天是陈明华奶奶的百天祭日,在农村来说这是个重要的日子,他肯定是要回去的。李映梅敲门走了起来。
「华哥,火车票买好了吗?」
把军大衣挂在衣架上,李映梅脸上充满了喜色,华哥回来就要和自己住到一起了。
「张天来死了,华哥,是你干的吗?」
突然,李映梅的脸色怪异起来,期待的看着陈明华。
「嗯。小梅,哥哥我可是说过要给你报仇的。」
陈明华点点头,盘算着怎麽解释和李映梅签契约的事情,既然娟姐不乐意,那就把小梅当妹妹吧,以後当闺女养着也不错,嘿嘿。
「那,是不是要让我做你的……那个?」
女孩声音柔弱,不敢看陈明华的眼睛。
「什麽?我听不明白。」
「就是那个性奴了」女孩嗓门突然大了起来,「你不是说,帮我报了仇,就让我做你的性奴隶吗?我,我……」
屋里,女孩的身子颤抖着,却坚定的凑近了男孩,「华哥,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性奴,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别,别」陈明华头大了起来,一把将女孩推开,也有点疑惑,李映梅这是怎麽了?
「梅梅,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不管!那次我和你,被妈妈打断了,现在可没人打扰了……」李映梅说着,脸色通红,双手从腰部开始往上抚弄起来,「华哥,你看看,我美吗?」
女孩此时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圆领毛衣,双手顺着小腹往上,一直抚摸到胸前双峰的最高chu。女孩那隆起的乳房虽然不高,但颤抖的双手和通红的脸蛋却散发出别样的诱惑,那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才有的风情。
「梅梅!你怎麽了?」陈明华看着女孩稚嫩的动作,心头也是意动,但还是将女孩的手一把攥住,「我说过了,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做不得真的」
「华哥,你别叫我梅梅,叫我小影。」
「嗯?」陈明华有点糊涂了,「你这是啥意思?」
「我是李梅影啊」李映梅嘟囔了一句,又大声道,「我是小影」
「你给自己改名字了?好好好,小映,我……」陈明华却是将「影」听成了「映」。
「只把我当妹妹看?哼,那你上次剥光我的衣服,准备干啥?还是,嫌弃我那里小?华哥,你放心,我会努力让自己的胸部变大的。」
「咳咳」陈明华被女孩突然的直白噎住了,这次注意到,女孩的表情也平时也不太一样,居然透出一股恣意和放浪。
李映梅,不,准确的来说是李梅影,注意到了男孩一瞬间脸上的失神,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了。她将毛衣撩起,将胸部往陈明华的身上挺起,继续道,「我听说,让男朋友帮你多按摩按摩,会长的更快的哦。」
陈明华的手不自觉的松了下来,李梅影趁机搂住了男孩,在男孩耳边呢喃道,「哥,不如你现在就帮我按摩吧」
陈明华此刻慾火已经开始燃烧,手被李梅影牵着,攀上了女孩的胸前的高峰。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摸胸了,但李梅影还是浑身颤抖了一下,今天就要把一切献给哥哥了吗?我就说吗,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过,还要在加上一把柴才成。
「华哥,你不是很喜欢妈妈的那种形状吗?咱们一起努力,让它变得比妈妈的还大,你说好吗?」
适得其反,陈明华一听到这话,犹如当头棒喝。自己要了李映梅事小,但惹的老师伤心可就不好了。这送上门的小妞,虽然遗憾,自己暂时是不能沾的。不过,看着女孩胸前那微微隆起的蓓蕾,陈明华还是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这朵小花和老师那里的丰硕摆放在一起,那该是多麽迷人的景色埃哎,要是能哄的老师同意就好了,这个女孩可是个标准的小美女埃
「小梅,你听我说,上次那是我错了。不过,咱们来日方长,有啥事情等我回来再跟你说,好吗?我该走了,再不走火车要开了。」
「哦,那我送你去车站吧。」
「不用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回去复习吧。」陈明华急忙推辞道,开玩笑,等会儿还要和老师她们好好的玩玩呢,怎麽能带这个拖油瓶去。
「好吧,华哥,一路顺风埃」
李映梅脸色现出一丝失落,但还是乖巧的点头道。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摇了摇头。随即她又会想起男孩看到自己胸部时痴迷的眼神,又点了点头。
陈明华离开自己家,看了看时间,并没有直接去火车站,而是去了张天来的家,不,现在是刘颖的家了。路上,他也有点疑惑,李映梅刚才的样子怎麽像是受了什麽刺激?
刘颖正在招待着张天来学校领导们的慰问。她和张文静一样,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头上戴着孝帽,胳膊上扎的黑孝布,一脸的悲伤。
「节哀顺变碍…」
「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要好好保重埃」
应付着这些场面话,刘颖的眼神却暗暗盯着一旁的男孩。这个可恶的小魔星!
居然对着她时而挺着屁沟,时而抚摸下体,做出各种猥亵的动作,自己还必须笑脸相对,更羞耻的是,自己下体好像湿了……
陈明华看着刘颖一脸的严肃,接受着人们的安慰,想着马上就要把这个一本正经的骚货按到在胯下,肆意蹂躏,鸡巴就涨的难受。
门又开了,陈玉娟走了进来。男孩赶紧朝着刘颖努努嘴,示意她赶紧把这些人给哄走。
「娟姐来了……」
刘颖赶紧迎了上去,不再理会那些学校领导。她知道得罪眼前的学校领导事小,反正他们也管不得自己了,但这个小混蛋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的。
外人都识趣的离开了。陈玉娟一看男孩在场,就知道没有啥好事。这坏蛋肯定是要自己和刘颖母女一起伺候他呢。她板着脸,却被陈明华紧紧的抱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姐,姐,我想死你了。」
没等陈玉娟说话,陈明华的嘴巴就掩了上来,将女人的樱唇完全覆盖,然後是一阵狂轰滥炸。
「唔,唔……」陈玉娟的身体迅速的软了下来,嘴里发出一阵不明含义的呻吟。就在她伸出舌头,准备发动反攻的时候,男孩却停了下来。
陈明华一只手揽着女人的头,另一只手放在了女人的胸部,轻轻的抚弄着,「好老师,看看你乾女儿的表演吧。」
不知何时,屋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房顶有两个聚光灯亮起,沙发前方本来是舞池,此刻俩个一身素裹的女人站在里面。
「主人,主母,下面请欣赏颖奴(静奴)的表演:母女情深」
刘颖和女儿跪在地上,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既有羞耻又夹杂着兴奋,自己这是彻底走向转化成一条母狗的道路了吧?
舞台上,刘颖怀里抱着张天来的遗像,一脸的肃穆。张文静慢慢的走了上来。
「妈妈,爸爸死了。」
「是啊,就剩下咱母女俩个了。」
「嗯,妈妈,我以後会好好听话,照顾这个家的。」
台上,俩个女人都是一脸的泪痕,表情悲痛至极。台下,陈玉娟也回想起了老公过世的情形,露出了一丝伤感。
张文静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两把扇子,递给妈妈一把,「妈,咱俩一起扇吧。」
「扇什麽?」
「扇坟埃好让爸爸的坟头干的快些。」
「静静,你这是啥意思?」
解放前这里流行一段淫戏,叫《小寡妇扇坟》按老规矩,寡妇要改嫁,必须得等丈夫坟头的土乾透了才成。这段戏,陈玉娟自然也是知道的,听到这里,她白了陈明华一眼。
突然,张文静「噗嗤」笑了起来,「好了,你个老骚货,别他妈的装逼了,老爸死了,你不是还有主人吗?」
刘颖却还是一脸的严肃,「死丫头,有这麽和你妈说话的吗?看我怎麽收拾你」
刘颖放下手中的遗像,弯腰去打女儿的屁股。张文静也不反抗,咯咯的笑着,嘴里却是不停,「骚尻妈妈,你还说呢,爸爸还不是戴绿帽子戴的不爽,活活给气死了?」
「你还敢强嘴」
「我说的不对?我那个死鬼爸爸,死前连你一根尻毛都摸不上,看着你被主人禽的嗷嗷直叫唤,还的陪着笑。妈妈,看当时你那个浪样,恨不得把主人的鸡巴给吞到肚里呢」
「主人的鸡巴你也没少吃啊!你老爸的死,我看你也得算一份」
「哈哈,妈妈,你也说脏话了」张文静也弯腰抱着了妈妈的腰,「你是不是也要挨罚呢」
刚才是妈妈打女儿屁股,现在却反了过来。不过,张文静打的时候将妈妈的孝服撩了起来,巴掌下下都落在了屁股蛋上,声音清脆。
听着屋里「啪啪」的淫靡之声,陈玉娟的屁股好像也烧了起来。很明显,刘颖母女两个的孝服里面,什麽都没穿!这个小混蛋,居然让刘颖母女两个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穿着孝服应酬客人!
陈玉娟这是第三次看到母女一起发浪的情形了,第一次自然是在做小姐时,陪着陈明华看的黄色电影;第二次则是躲在衣柜里面偷看的;这一次,则是坐在小情人的腿上看着。
在来之前,陈玉娟好像也有所预感,不过她还是坚决的来了。并且,在下午小混蛋交代自己下午来看看刘颖的时候,她还选择了一件厚裙,里面也没穿内裤。她相信,小情人看到自己的样子,肯定会开心的。
不过,想到男孩最终的目的还是梅梅和自己,陈玉娟还是在心里骂着,坏蛋、坏蛋、大坏蛋!
「坏蛋,大坏蛋」陈玉娟不觉骂出了声,想到自己马上要和她们一起由男孩亵玩,双腿不由的夹紧了,彷佛要将某人的坏东西给弄断。
陈玉娟饱含荡意的骂声落在了陈明华耳朵里,手下不觉加了一分力气,「骚老师,下面更精彩呢」
张文静突然停了下来,大声的质问,「禽,你真他妈的是个大骚货啊,这样你都流骚水了?」
说着,她用手从後面掏了刘颖的屁股一把,「你自己看看,都流出来了」
果然,女孩的手举到了刘颖的面前,上面亮晶晶的一片水痕,「你还不承认?」
「是,妈妈是个大骚货,小浪尻想主人了」
「来,让我看看」
张文静将母亲推坐在茶几上,将孝服从前面撩起。女人那毛茸茸的森林暴露在灯光下。几个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下体已经是一片泥泞,甚至有淫水已经滴到了茶几上。
「禽,你个骚逼妈妈,还真是发情了呢!啊,好臭啊」
张文静夸张的将手上的淫液在陈玉娟和陈明华眼前转了一圈,反手抹到到刘颖的脸上。刘颖淫荡的伸出舌头,追逐着女儿的手指,舔弄自己的嘴唇。
「妈妈想主人了!好想埃静静……」
张文静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刘颖的脸上,「你忘了?在家里你要叫我什麽?」
「嗯,嗯。我错了,静儿姐姐」
「哼,算你识相!老骚货,你再跟我说,你这烂尻又黑又臭,为什麽主人还那麽喜欢你?」
「妈妈,不,妹妹那不是臭,是女人的体味,味越大主人越喜欢呢。至於黑嘛,是我被禽的次数多了……」
「哼,被禽那麽多次,你那烂尻肯定松透了,主人禽起来能爽吗?」
「怎麽会呢,姐姐。别忘了,这里可是妹妹生你的地方啊,你怎麽大个活人都能出来呢,咱们女人这尻的伸缩性就是这麽好啊」
看着刘颖和张文静俩个姐姐妹妹的乱叫,尻啊穴啊的脏话连篇,陈玉娟反手将男孩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搓扭起来,企图压灭心头那团慾火。
「我管你呢!你竟然敢背着我想主人,看我怎麽收拾你」
张文静迅速将自己腰部以下的孝服直接撕掉,看样子早就准备好了,衣服一撕就掉,顿时,女孩腰间一根黑黝黝的物事露了出来。
「啊」虽然有心理准备,陈玉娟还是被眼前的淫荡场面给震惊了,女儿穿着戴着阳具的三角裤,虎视眈眈的冲着母亲;而妈妈则坐在茶几上,两腿分开,将女人的隐私部位彻底暴露。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母女两个上身都还穿着孝服,旁边就是丈夫和父亲的遗像。
「妈妈,主人交代了,他不在的时候,就让这个家伙代替他来惩罚你!你愿不愿意接受惩罚?」张文静说着,将假鸡巴凑近了妈妈的脸蛋。
「我愿意」刘颖觉得下体阵阵的火热,彷佛被乾姐姐和小混蛋的眼睛给烧着了。她眼睛湿润了,头脑一片混乱,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羞耻。
「骚妈妈」张文静的呼女干也急促起来,用假阳具在妈妈的脸蛋上抽打起来,「贱货!浪蹄子」
「是,妈妈贱!快来罚你个浪尻妈妈啊」刘颖将屁股向前抬起,用手指轻轻的抚弄小阴唇,脸略微扬起,跟着阳具的抽打摆动着,「妈妈下面好痒」
「禽你妈个浪尻啊」
张文静双腿微曲,将假阳具对准了妈妈的阴户,「看我怎麽不禽死你」
看的出来,张文静禽尻的动作很小心,显然是怕动了妈妈的胎气。反而是刘颖动作幅度很大,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阳具女干入了自己的体内,缓缓的蠕动起来。
「哈哈,娟姐,你的乾妹妹发情了!你看她都等不及要吃鸡巴了」
不知何时,陈玉娟已经做到了男孩的大腿上,毛衣被撩了起来,胸罩被褪了一半,两只硕大的乳房落在了男孩的魔掌之中。
感觉到男孩在耳边轻语传来的哈气,陈玉娟的手忍不住向屁股下男孩那滚烫的东西伸去。
「我也想吃棒棒糖」
陈玉娟头,伸出舌头,满目含情看着男孩。
「哈」陈明华一个没忍住,柔撅撅的鸡巴在内裤上摩擦了一下,疼的他一女干溜。
「嗯,嗯,好闺女,好姐姐,再深点,再来点」刘颖肆无忌惮的呻吟着,叫喊着,将头埋在女儿的胸前,双手紧紧的抱着女孩的腰,「啊,你禽到你妈的尻啊」
「好,我给你吃」陈明华再也忍受不住熊熊燃烧的慾火,将老师拉起来,「骚货!你给我趴着」
陈玉娟乖乖的趴在了茶几上,双手朝後背着。她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露在了陈明华眼前。陈玉娟觉得屁股一凉,知道是裙子被掀起来了,双目微闭,浑身颤抖着等着男孩的宝贝插入。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男孩动作,她回头一看,却见男孩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下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怎麽了?看傻了?」
陈玉娟心里一阵兴奋,看来下午自己的捯饬不是白费劲。她的腿上除了裙子,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层丝袜,脚上则是她很少穿的高跟鞋。至於屁股上,则是一丝不挂,直接将阴阜暴露在男孩面前。她觉得,小情人肯定会喜欢的。
「你,你混蛋」陈明华看到的却是女人的屁股蛋和腿肚都被冻的泛红了,再想想外面的大雪,他忍不住大声骂了起来。
男孩的声音里面透出一分暴戾,和平时淫戏时的呵骂截然不同。屋里的三个女人都分辨了出来,刘颖母女对这种声音听的多了,不知道哪里惹着了男孩,都吓了一跳,停止了动作,呆呆的看着陈明华。
陈玉娟也吓了一大跳,不明白怎麽回事。看到男孩脸上的怒色,陈玉娟委屈的哭了起来。
「禽,亏你还是个老师呢,这都不懂啊!雪天还穿的这麽薄,你不知道寒气会顺着腿肚吹进来啊」
说着说着,陈明华也发觉了气氛的变化,老师居然哭了,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你才是混蛋呢!碍…我还不是为了你嘛,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还骂我,唔唔唔……」
听到男孩的解释,陈玉娟心里一松,暖洋洋的,哭的更厉害了。她混没注意,此刻她的语气小女孩撒娇时有些类似。
张文静的阳具还插在妈妈的小尻里,而一旁的陈明华则抱着老师的屁股,陈玉娟趴在茶几上泣不成声,现场的气氛甚是怪异。
「我还不是关心你嘛。好娟姐,你就别哭了。我跟你道歉还成吗?你哭的我心里好难受的。当年,我……奶奶的腿就是这麽残的」
「啊」听到陈明华提到了自己的妈妈,陈玉娟终於停止了哭泣,看到男孩脸上窘迫的表情,又用屁股顶了一下男孩的胯部,「看你那傻样!继续埃」
「尻,我又软了」陈明华居然萎了下来,更觉尴尬。
「小华,其实这件事我也有错,你罚我吧」陈玉娟将屁股抬了一下,暗示道。
「好」陈明华看着白花花的屁股和黑黑的蕾丝,兴趣大增,一巴掌拍了上去,「你个贱货,知道错了吗?」
「啊,啊,重点,再重点啊」不一会,陈玉娟的屁股被抽的通红,她就觉得下体痒的钻心,「好哥哥,插进来吧!老师好痒啊」
「好了!看我不禽死你个烂尻」
陈明华双手拉住老师的手,屁股往前一顶,直接和老师连为一体。
屋子里面,陈明华挺着长枪和陈玉娟战在一chu,张文静则尽情的禽弄着母亲。
两个熟女娇喘微微,一起唱起了淫荡的二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