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百鬼夜行·娇娃无力群魔无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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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时辰,十数辆大车己准备妥当,粮水也都齐备,霍青桐站在旁边,看着众女和手下们把己方受伤、体弱或昏迷的人一个一个地扶上马车。

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又走了过来。见霍青桐眼看他们,常赫志开口道:“霍青桐,我们兄弟有个提议,你看能不能接受!”

周绮本在车厢里着福康安的,闻言探头出来道:“妹子,这两个畜生不会安什么好心,你别听他们的!”

常赫志一开口便吃了个老大的钉子,心中顿时火起,然而这非常时期,什么委曲都只能一口吞了,瞟了周绮一眼,忍气向霍青桐道:“这提议对你们也有好chu的,就听一听也没什么的!”

霍青桐虽知他们不会有什么好建议,本想拒绝,但回头一想,就听一听也没什么坏chu,便冷哼一声,道:“有屁快放!”

常赫志就怕霍青桐连听都不听就叫他滚蛋,见她肯听,顿时大为振奋,小心奕奕地道:“上次送大帅到回部的事她也知道了的,现在……你们人手既少、消息又不灵通,这一去几千里,路上的状况又不明,万一途中出了什么意外,这……你们都知道皇上是最欣赏大帅的,大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定必血洗回疆来报复,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这……”说到这里,见霍青桐瞪眼将要发作,忙加快道:“不如这样,我们跟在你们后面……一里路,两里路也行,算是保护也好,算是照顾也好,路上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你们只要打个招呼,我们马上就过来帮忙!”

周绮冷哼一声,道:“哼!跟在后面?一里路?呸!想趁晚上过来救人吧!”

常赫志见霍青桐没说话,似有一线希望,忙道:“不会!要是没有你们的通知,我们绝不走近你们一里……我们可以发誓!”

周绮见常赫志一脸奴才相,不耻道:“呸!谁会信你们这两个卖友求荣、禽兽不如的畜牲发的誓?”

这时,霍青桐开口了,声音冷冷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断,道:“我不理你一里还是十里,要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就切下他一个指头,一人一个、十人十个,你们也别想用血洗回疆这话来威胁我,我们回部的人,绝对不会被吓到的!”

常赫志碰了个钉子,十分无趣,待要再说,见霍青桐神色坚定之极,恐怕再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缩一缩肩,走了回去。

目送着车队离去,众待卫一脸无奈,其中一人性子比较焦急,回头向常氏兄弟道:“常大哥,现在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凭她们把大帅带走吗?”

常赫志深深地看了那刚在山角chu消失的车队一眼,深沉地道:“当然不是,只是霍青桐这贱货鬼得紧,一定会留下一两个人来监视我们的,我们要急着跟上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放心!只要你们听我的,一定能救出大帅!来!你们八个!”说着随手指了八人出来。

“喳!”八人应声而出。

常赫志道:“你们马上从后门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抄到她面前头,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记住,要注意隐蔽行踪,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进入她们的视线范围!还要小心她们的诡计,不要被诱出去!明白了吗?”

八人挺腰应声道:“是!”

常伯志点头道:“好,那快去吧!”

不待八人离开,常赫志又指道:“还有你们八个!”

“喳!”另外八人应声而出。

“你们做一做跑腿,和他们一道出发,随时向我们报告前面的消息!记着!你们只负责传讯,其绝不要理其他的事!去吧!”说完,那十六人应声去了。

众人一走,常赫志向常伯志道:“老二,你去向顺天府报告这事,请他们向转禀皇上,并给我们再加些精锐人手,我留在这里准备一切,等你回来后再出发!”

常伯志答应一声,招呼了一人跟着,之后便如飞似地离开了。

情势紧张,霍青桐等人离开京城后,不敢稍留,马不停蹄地一路西行,打算穿过山西,直入蒙古。如此一来,行踪虽不免被朝廷知道,但只要走得够快,一但进入蒙古境内,草原茫茫、荒野chuchu,朝廷的人要跟踪起来也不是容易的。而且这条路和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所走那条大致相同,不同的只是要直接穿过几个沼泽而不绕路而行,这样,行程便比李沅芷她们的要短上近三分之一,只要路上不生意外,大约二十来天便可追上她们,到时两拨人会合,再加上来援的救兵,实力己相当坚强,就是官兵追上来,也可以拼上一拼了。

九天之后,霍青桐等人到达了蒙古境内的黄河渡口,准备渡河后继续前行。

这渡口虽然不小,但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条稍大一点的、勉强可以渡上一辆马车的船,其他的都是只能渡上一匹马的小船,霍青桐无法,只得先让人、马和马车分船而渡。

要知福康安命系众人的生死,霍青桐和周绮不敢怠慢,不敢经其他人的手,十二个时辰不离身地守候在他的身边。但己经过了九天了,都是无惊无险的,眼看第一拨人、车过去的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霍青桐拉紧的神经不禁稍松。眼见第二拨出发的车、马又要离渡了,心想照这个渡河速度,轮到自己时,最快也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而自己又真得有点累得不得了了,不如趁这机会先睡上一觉……

这几天以来,霍青桐既要策划路线、又要安排防务,更要看管福康安,忙得昏天暗地的,吃也没吃上多少,睡更是不多,累得实在狠了,这当儿一想到睡觉,眼皮顿时支持不住,猛往下落,匆匆地爬上马车,向周绮说了说外面的大致情况后,倒头便睡。

个多时辰后,己有三拨人车都渡过了河,接下来该轮到霍青桐和周绮这一车了,按安排,车子上船,车上的人都要离开车厢,待上了岸后才能上车,然而,当周绮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甜的霍青桐,回想起她这些天来的辛劳,现在难得有这一觉好睡,如何忍得下心去叫醒她?

和船夫讨价还价了一会,周绮终说服了船夫让霍青桐留在车上,而她则把福康安押下车。

那船夫见福康安像个大粽子般,眼耳口手脚缚得紧紧的样子,看来是被吓到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周绮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疑有他,笑着道:“这是我家的逃奴,要抓回去家法待候!”

那船夫勉强一笑,嚅嚅地道:“我的妈啊,你们的家法还挺大的!”说完,便不言语,吆喝着扳桨出发。

船开了一会,周绮见福康安安安份份地躺在脚边,没什么动作,心下稍定,站起身来,做了几个伸展筋骨的动作。

就在这时,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周绮拙不及防之下,竟被抛出船外,“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蒙胧之间,霍青桐听见几声吆喝,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不待她坐直身子,马车门便被“?”的一声打了开来,几乎同时地,一个人闪了进来,双手连点,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点住了她软麻穴……霍青桐身子倒下,脸上带着万分的惊讶、千分的无奈、百分的难以置信、和十分的不甘心:因为点倒她的人,正是她的心底里最可怕的梦魇──常赫志。

常赫志看着霍青桐倒下,不禁松了一口气,狞笑道:“你这小贱人,把我们兄弟可害惨了,这一次再落在我们的手里,看你还怎么脱身?”霍青桐闻言,不地把视?转向车厢顶,一声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痒痒的,多么想先给她两巴掌,再撕破她的衣服、操得她叫苦连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给他做胆,也不敢动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应该己经把他救出来了,忙扛着霍青桐跳下车,果见常伯志己解开了福康安的束缚,正在为他检查身体,忙趋前请罪。

这几天霍、周二人对福康安看管甚紧,他对脱身本己万分无望的了,这当儿突然脱险,简直是从地狱来到天堂,如何还会怪他,摆手道:“你们之前己提醒过我要小心那贱人,是我不听忠言,不关你们的事……哎……好痛!”说着,动作扯到下体的伤,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闻声一惊,忙问常伯志道:“怎么了!”

常伯志瞄了一瞄福康安的下体,嚅嚅道:“这……大帅的身体是没什么,就是下体的伤势拖得久了,有点棘手,照我看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闻言吓了一惊,道:“什么棘手?你说清楚一点!”

常伯志道:“大帅的阴囊里的血管被踼得有点破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但这时间却拖久了,现在里面己经肿起来了,要治起来会比较麻烦……”

福康安闻言又吓了一惊,紧道:“什么麻烦?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实说一些!是不是对子嗣方面有什么妨碍?”

常伯志道:“照现在的情况看,子嗣方面应该是不碍的,但静心调养期间,大帅必须戒绝一切女色、也不能作激烈动作,否则伤势一但恶化,会对这一方面有所影响也说不定。”

听得子嗣方面不碍,福康安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抬头瞥见霍青桐的身形,怒气不禁猛地上冲,破口骂道:“他妈的!这小贱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把她放下来,让我狠狠地戮上几刀!”说着,上前便要有所动作……然而他,身子一动,触到了伤势,“啊呀”一声,又坐下了。

常伯志见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帅千金之体,哪值得为这小贱人而生气呢!现在这小贱人己落在咱们的手里,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那里要劳动您亲自动手?”

常赫志陪笑道:“对啊!大帅气在头上,万一下手较重,竟把她杀死了,反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这一番话说得福康安怒气稍平,道:“你们说得不错,要让我下手的话,不知轻重,倒便宜她了!对了,那贱人周绮和其他一干反贼的情况怎么样了?”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了过来,问道:“大帅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船夫道:“禀大帅,刚才被弄下水的那个女犯周绮己经被小人的手下抓起来了,就在那条舢舨上。至于其他的反贼,我们己发出了大帅脱困的讯号,这时应该正被我们的人围攻。”

福康安听后一摆手,道:“走,我们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贼的下场!”

刚到对岸,己有人来报行动结束,问起伤亡,却是一面倒:红花会众女和霍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战而死,便是自杀身亡,算起来除了霍青桐在车里被捕、周绮在水中被抓,没什么损伤以外,竟只有两个活口,不过那两人虽然活着,受伤却都甚重,属于不死也落个残废的那一种。而官兵方面虽然有周全的计划、又人多势众,但死拼之下,伤亡也自不轻。

听完报告,福康安招了一众头目过来,策定下一步的行动。

众人聚齐,常赫志便开始讲解现况,话刚说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康安问道:“现在大帅有伤在身,这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的差使是不是要暂时搁下了?”

福康安闻言,烦躁地一挥手道:“混帐!这差事是皇上亲自交待的,既然落在我的头上,就必须办成,如果只因为这么一点伤就半途而废,那皇上面前我成了什么人,一众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了什么人?啊……?”

众人见福康安大发雷霆,哪里还敢说什么,均垂手道:“是……是!”

福康安发了一通邪火之后,稍为平静了一点,向常赫志问道:“你认为如何!”

常赫志冷眼旁观,见福安福虽然大声驳斥那人,但神情却不甚决绝,心中念头数转,己知其意,慢慢地道:“标下认为这别说是皇上亲自交待下来的大事,就是小事,但关乎大帅的面子,也绝对不能中途而废,但……大帅这伤并不同一般,如不赶紧治疗,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个……也绝不是皇上所想看到的,我看是否可以这样:我们兵分两路,部份人送大帅回京治伤,其他的人则继续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

其实常赫志提议的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己这受伤的人提出,一但传将出去,难免会有人笑他是个软弱无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点伤便畏死不前,现在难得常赫志提出来,那能不高兴,绷紧了的脸终露出一丝笑容道:“你提的这建议倒是可行……怎么,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主意?”

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纷纷道:“这样再好没有了!”“这么兵分两路,既可以继续办差,大帅又可以先治伤,实在一举两得!”“这主意实在是好!”“大帅,就这么办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这样办吧!对了,常赫志,现在我们有多少人手可用?”

常赫志掰指算道:“就在这里的大概有六百余人,其中大帅府待卫五十三人、大帅旗下的军士一百余人,九门提督辖下的军士两百人,其余的就是沿途各府各县里征召来的一些差役、捕快,还有一些官员的家丁,大概二百余人。”

福康安道:“这样吧,征来那二百余的人各返原地,我只带十个待卫,二十个军士和九门提督辖下的人回京,而其他的人则统统归常氏兄弟节制,立刻去追捕那个女犯喀丽丝!好吧,快去准备!”说完,向众人一挥手。众人闻言,齐声应是,之后一齐转身去了。

常赫志见众人散去,瞧是个空子,凑过头去,向福康安道:“大帅,那骆冰也来了,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

这几天来,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绮二女折磨得够呛,对于这一类武林侠女的心理阴影着实沉重,一想到骆冰虽然看似驯服,但毕竟非我族类,万一突然改变立场,以自己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够抵挡?忙苦笑道:“还是不要了,这些带剌的花儿,就是剌激,平常玩一下还可以,真要留在身边就不行了!经过了这一次,我己经是怕怕了,这骆冰……还是跟着你们的好!”

虽为了荣华富贵,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骆冰出卖给福康安,但对她的艳丽的脸庞和动人的肉体却是迷恋甚深,一直无法忘怀,这时听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让她跟回自己,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约而同一齐跪下施礼道:“谢大帅!”

福康安扶起他们,笑道:“她本来就是你们的,谢什么?快起来!”

福康安见二人一脸高兴,心里不禁有点感动,道:“说起来横刀夺爰,还是我的不对,这样吧,此行事了,你们到我那里去,我每人赏你们一个西洋美女!”两人闻言大喜,复又跪下。

一轮谢来谢去后,话题又回到了正事上,常赫志问道:“大帅,那两个贱人和两名受伤反贼怎么chu置?”

提起众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冲,咬牙道:“那两个受伤反贼的大卸八块,丢到河里喂鱼,至于那两个贱人,就……唔……不!……在追捕逃妃喀丽丝这事上,她们可能还有用,不好就这么杀了,就……由你们带上吧……唔……不行,不狠狠地折磨她们,怎能泄我心头之愤?哼!……这样,你们给我狠狠地整,除了不能弄死弄残外,怎么样都行!哼……记着!不要手软,非要让她们尝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不可……”

常氏兄弟能得回骆冰,己是意外之喜,这时听得福康安言下之意,连霍青桐的身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里顿时砰砰乱跳,兴奋得直想大叫,然而这个时候,可实在不适合、也不能露出任何喜色,一时间脸上肌肉乱跳,在狂喜与凝重之间拉扯……

还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则定会气得吐血而死。看了两人一眼,接着道:“你们这次上路,行动务必要快,一定要尽快追上逃妃喀丽丝,不得有失!”

说起这事,常氏兄弟心里都是一紧,顿时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常赫志道:“是,大帅!标下兄弟一定尽力把逃妃喀丽丝抓回来!”

福康安沉声道:“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说完,挥退一众警卫,凑近两人,轻声道:“听着,你们是知道内情的,又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这女人日后的行止,关乎到皇上的名声,实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是生要见人……你们明白吗?”话说到这样,常氏兄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兹事体大,实在不能不问清楚,两人互望一眼,略一点头,常赫志开口问道:“之前的标下都了解,只是她……她不是怀了龙种吗?这个……皇上怎能狠得下心来?”

福康安沉声道:“她肚里的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重要?要让她逃掉,万一做出失贞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脸往哪儿放?此事是天大的机密,绝对不可有任何泄漏!”

福康安说完,见常氏兄弟脸上仍有疑虑之色,,他也是聪明人,一想之下也就明白了,道:“放心吧,这事我不比你们紧张?不怕告诉你们,皇上也知道此事难办,所以说了,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绝怪不到办事的人身上。”至此,常氏兄弟疑虑尽去,一齐跪下,道:“标下明白了!一定不会令大帅失望!”

不久,常氏兄弟拜别福康安,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旋风般离开,分两批向北狂卷而去。

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这样的:开路的一队由他们自己亲自带领,押着霍青桐和周绮,与骆冰和三十来个待卫同行,全部轻装上阵,赶路和反应速度都比较快,负责探路、联络各地府衙,收集有关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报等,并为后来的人打点一切。第二批人则由余下的待卫率领,领着一般的军士,由于这一批人带着必要的辎重,速度稍慢,所以只有在前方有事发生时,才丢下辎重前往支援。

之所以有这样安排,是因为过不了一两天,他们便会进入荒凉无人蒙古草原,到时候,队上必须带上大量的辎重才能继续追捕行动,然而有辎重的拖累,他们追击的速度又会因而大为减慢。但如果以这样分批前行的话,则在第一批人的安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则可以以较快的速度行进,大大减低等待的时间。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们可以趁机支开那一百多个陌生的、不知有没有石更细或耳目的待卫和军士,放心地和骆冰调情、玩弄霍青桐和周绮,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冷箭。

当然,他们还必须能捂住那随行的三十几个待卫的嘴巴才行,只是这一点看似不易,却也并不困难──因为那三十几人,都是在吟松山庄后花园里,和他们一起轮石更红花会群雌的自己人,到时只要他们肯把霍青桐也公开给众人淫辱,那他们如何还有话说?──何况福康安也说了,不论怎么chu置她也可以。

既是轻装,又急于赶路,常氏兄弟队伍一口气往前急行,及至太阳下山,他们己赶连三十余里,到达了一个小部落的帐蓬前。

常氏兄弟见天色渐暗,又不想离大队太远,便命令待卫们在那部落旁的一chu高地旁的背风chu扎营。常赫志带着两个蒙古籍的待卫,跑去打听消息和找响导,而常伯志则叫了骆冰,拉着驼着霍青桐和周绮的马,走到高地上视察环境。

到了高地后,常伯志从马上取下水袋,一面向骆冰递去,一面涎脸笑道:“四嫂,累不累?喝点水吧!”

自从被常氏兄弟出卖后,骆冰对他们二人十分失望,本己立定决心转跟福康安,不再和两人发生任何关系的了。然而天意弄人,总是不让她如愿,先是视作新希望的福康安被挟走,逼得她不得不和常氏兄弟一起上路救人,最后福康安竟干脆传话过来,让她跟回二人。

这几件事一件接一件,令骆冰彷如堕入重重的迷宫之中,一时之间方向全失、无所适从,这时见常伯志递水过来,也不去接,迳自问道:“之前福康安派人来说,要我还跟回你们!你说,这是什么回事?”

这几天来,骆冰对二人半句话都没说过,这当儿终于开口,常伯志大感兴奋,然而她这问题又问得太直接了,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很好地解释,呆了一呆,支吾着道:“唔……这个……这个……”

骆冰既有此一问,其实心中已隐然猜到答案,见常伯志吞吞吐吐的,芳心己凉了一截,强装镇定道:“有什么便说吧!怎地那么不爽快?”

常伯志想想也对,便道:“那我就直说了,实在就是他被霍青桐和周绮吓怕了,所以也就不敢再和你们这些江湖女侠亲近了!”说着,见骆冰芳容猛然变白,似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忙补救道:“其实就是没有霍青桐这件事,像他这种皇亲国戚,是不会对我们这些草莽之人太过亲近的,就算是你这样的美女也是一样,说难听一点,只是逢场作兴而己,一但……”话没说完,见骆冰眼中泪光闪烁,连忙住口,伸手把她搂入怀里,道:“不要紧的,他不要你,还有我们兄弟!我们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突然,骆冰发疯似地力推开常伯志,咬牙道:“你听着,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任你们送来送去礼物!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跟回你们!”说完,转身就走。

常伯志见一向斯文的她突然发威,一时间不由得呆住,好半晌,才晓得追上前去,一手抓住她的玉臂,道:“有话好说嘛!怎么好端端地就走了?”

骆冰猛摔玉手,想摔开常伯志,然而两人掌上功夫相差太远,连摔几下也无法成功,转身怒瞪着他,豁出去地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不要再任由你们摆布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们!”

常伯志笑道:“离开?这里草原茫茫,你怎么离开?又能到哪里去?”

骆冰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到哪里也好,不关你的事!”说着,伸手便要拨开常伯志的手。

难得这么低声下气,却换来如此决绝的抢白,常伯志顿时忍不住了,心想道:“你这淫妇,之前的帐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却和我来这个?”一想起她和福康安,脑里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她那满足的表情,顿时间,积了几天的妒气伴着怒气发了出来,丑脸一沉,冷哼道:“哼!你己经是我们的人了,要到哪里去可轮不到你作主!”

骆冰虽然己经迷失沉沦,但刚强好胜的性子却并未稍改,见常伯志翻脸,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要弄清楚,我是文夫人骆冰,可不是你们的人!”

“哈……哈……哈哈!……”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文夫人!……文夫人!……”说着,突然出手,点了骆冰的软麻穴……“呃!……”骆冰不料常伯志会突然出手,身子一软,往地下便倒……

骆冰才刚倒下,常伯志便已跟着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只听“撕”的一声,也没见他怎么用力,骆冰的褂子己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大片雪也似的娇嫩肌肤……

“唔!……常伯志你干什么……快住手……唔……不……唔!……”骆冰才叫得几声,艳唇己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

常伯志左手按住骆冰的螓首,一面狂吻她那艳红的嘴唇,一面含含糊糊地道:“连文泰来都没我们干得你多,还说什么文夫人?之前被我们干得爽快的时候又不见有这么说!”一面说着,右手己伸进了骆冰的肚兜里,用力地搓扭捏弄那高挺柔滑的胸脯……

“放开我……唔……畜生……不……唔!啊……不要!……啊!……”不知是受到常伯志那句话还是他的那只恶手的剌激,骆冰俏脸上神色剧变,忍不住大叫出声……

这时,被缚在马上的霍青桐和周绮就在旁边,她们心里虽然恨骆冰心志不坚、自甘堕落,但毕竟相交多年、感情深厚,眼见她受此侮辱,心下均自不忍,不约而同地出声阻止,一个喝道:“禽兽,快放开她!”一个喝道:“畜牲!快拿开你的狗爪!”

常伯志闻言也不生气,抬头笑道:“我和四嫂只不过在掉花枪而己,你们乱叫什么!是不是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大可以放心,待我服待完她以后!马上就换你们了!”说完低下头去,转去舔咬骆冰的耳珠,对霍青桐和周绮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要知耳朵是骆冰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常偶尔碰到,也是酥软难耐,何况是这己被刚才的挑弄和纠缠闹得浑身麻痒不堪、难过之极的当儿?一时间骆冰浑身大震,螓首急摇,便待避开那讨厌的侵袭……然而,逃得了初一避不开十五,她的才把头转开,另一敏感重地的乳头,却被常伯志轻轻一捏一弹……

“不……啊!……”一阵酥痒酸麻直袭心头,令骆冰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

之前,常伯志见骆冰表情那么认真,还怕她是真的下死了要离开他们的决心,这时看她的抵抗并不如想像中强烈,顿时放下大半个心来,忙加紧攻势,手口并用地在她身上大肆地活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不……啊……唔……呃……啊……不……唔!……”一时间,骆冰被挑弄的浑身酥麻,酸痒难当之下,连叫也几乎叫不出了,张开了嘴巴只是娇喘……常伯志见状,大是鼓舞,忙使出十二分技巧,向她发动了全面的进攻……

一会儿,骆冰的外衣和肚兜己被推到胸脯和脖子之间,那双玉白色的美乳高高地挺立着,常伯志埋首在她的胸前,不断地轻吻、舔咬那两颗艳熟的樱桃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适时地推扭着、挤压着那两堆柔软的白玉……一时间,骆冰被逗得脸红如桃,娇喘如风……

眼看着骆冰的表情逐渐软化,耳听着她的娇吟愈转高亢,周绮经验丰富倒也罢了,霍青桐却是大感骇然,心里惊道:“她……她刚才还一付坚决反抗的样子……怎地……怎地却变得那么快?”

其实这一点都不难理解,自从上次和福康安欢好过后,骆冰己九天没有和男性亲热过了,这对她那两个多月以来几乎每天都历尽高潮,对合体交欢己上了瘾、甚至无此不欢的成熟的身体来说,实在是一段难耐至极的时间,这时体内积存的不满欲望再被常伯志这么一阵猛逗,顿时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常伯志一直有留心骆冰的表情,见状知道己经差不多了,忙不失时机地伸手身下,扒掉了她和自己的裤子之余,顺便在她的腿间一摸……不出所料的,她的玉洞口己是淫水横流、泥泞不堪……

常伯志身子一挪,挤到骆冰腿间,那粗壮的肉棒凑到她己湿淋淋玉门前,笑着道:“怎么样,四嫂,要不要我弄进去?”说完,回头示威似地看了霍青桐和周绮一眼。

被常伯志吃人似的眼光这么一看,再想到将要面对的可怕遭遇,饶是周绮历尽苦难,霍青桐心坚如铁,也同感心底一寒,一颗心不争气地砰砰乱跳了起来,眼光不约而同地几乎便要闪避开去;然而两人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心底只稍一乱,便恢复镇定,只是这么一来,底气便自大弱,骂声虽然仍然高昂,听起来的声势却似弱了不少……

骆冰虽然被常伯志弄得欲情高涨,但还未至于失却理智,强忍着高烧的欲火,勉强咬牙道:“我……不……啊!”正说着,玉门口被常伯志的肉棒顶了一顶,顿觉麻痒难当,高声的抗议顿变低声的呻吟……

常伯志有心要耍手段,肉棒稍为顶开了骆冰的玉门后,只轻轻地旋磨了一下,便又退了回去,淫笑道:“四嫂,怎么,要还是不要?只要你说一句不要,我就放开你!”

常伯志这句话甚具挑衅性,以骆冰好强的性格,就是平时也是难忍的,何况是现在这闹翻的当儿?强忍着剌心的酥麻,骆冰咬牙道:“我……不……唔!……不要……不要……啊!……”然而,在常伯志有心的、无所不用其极的骚扰下,“不要”二字果然是说了,却说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殊无果断之意……

常伯志待骆冰说完,无赖地笑道:“你在说什么?是不要?还是不要不要?”说着,胯下肉棒却暗中用劲,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口研磨揩擦……骆冰要待出口拒绝,然而那丢空近十天的玉洞却被常伯志弄得有如千只虫蚁在乱爬乱走,就要死忍着不呻吟出声也是极难,哪里还说得出其他话来?

就在骆冰苦苦忍耐之际,常伯志却忽然伸手拍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巨掌及体,骆冰只觉身上一震一松,手足又恢复了活动能力,本能地伸手,便要把他推开……

就在这时,常伯志的腰身却猛地一压,“嗤”的一声暗响,大肉棒己挟着强大的威势破关而入,直捅到底……

骆冰拙不及防,被常伯志的肉棒的插得浑身一震;也不知因为多天没交合过而变得饥渴过度,还是情状太过剌激,下体一阵波动间,她竟被这一插激出了高潮……

“呃……啊!……”情不自禁地,骆冰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常伯志肉棒才刚到底,便觉骆冰的玉洞内突然急遽地、一紧一松地颤个不休,再看她柳眉轻皱,一付受不了的样子,知她己到了高潮,心里不禁大喜,暗忖只是这一下便受不了了,还如何能够对拒下去?一时间也不忙着冲剌,只不紧不慢地磨动肉棒,一面欣赏她美丽的神情,一面享受着来自她温暖玉洞里的浪潮……

好一会儿,骆冰的高潮才稍为褪去,然而搂住常伯志的双手,郤并未松开,常伯志见她意志己见松弛,忙加紧攻势,柔声道:“四嫂,现在你己经无亲无故了,除了我们兄弟,天下间还有谁能对会你好?谁能让你那么快乐?你还是留下来吧!”说完,纠搜起全副精神,双手捧住她的螓首,一面低头在她的脸上乱吻,一面己弓起身来,向她发起了毫无保留的、全面的攻击……

一时间,骆冰心里十分迷乱、十分矛盾;在此之前,她本己立定了主意,非要离开他们不可了,然而肉体的这一番接触,加上那一番柔情的软求,却又令她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再一次动摇了──那感觉是那么的美好,令她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虽然她深深地知道,如果这一刻不能脱身,那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就在骆冰心灵正在作最后的交战时,常伯志的攻势猛然地加强,为了令胯下这美丽的美女再次臣服,他也顾不得损耗功力了,缓缓地女干了一口气,真气一转,往肉棒送去……

“啊!……”骆冰只觉得体内那根令她又爰又恨的肉棒,无论是柔度、粗细或是温度都突然增加了不少,顶得她、胀得、烫得她浑身舒坦,一时间,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阵阵强猛得前所未经的猛烈快感,冲得快得几乎便要昏过去了……

再来十几下猛顶,终于,骆冰受不了了,随着一声梦呓般的呻吟,她双手用力收紧,两条雪白的大腿猛然提起,紧紧地勾住常伯志的腰;她,柔舌轻送,自行地伸进他的嘴里;她,蛇腰轻纵,主动地迎合他的抽送……同时,她的眼睛缓缓地闭起,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晶莹的泪珠──既是为了她最后的沉沦、也是为了她最终的解脱……

霍青桐和周绮冷眼旁观,见骆冰竟然那么淫荡、那么主动地回应着常伯志的石更辱,刚才好不容易得回的一些好感顿时烟消云散,又回想文泰来以前对她们的好chu,都觉义愤填膺,不约而同地把辱骂的对像转向了她,然而这时的骆冰既己放开了一切,又是淫情高涨的当儿,别说是留意不到她们在骂什么,就是听清楚了,恐怕也没什么大用……

霍青桐和周绮见骆冰毫无反应,便侍加大声浪再骂……就在这时,一阵向她们走近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两人侧头一看,却是常赫志来了,还带三个大汉,和一脸的淫笑……

看到常赫志和那三人的表情,周绮已知不妙,心想自己已是残花败柳,再怎么被污辱,也无所谓,但霍青桐性子既傲,又才刚破身不久,未必能受得了被轮石更的打击,忙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不守诺言,根本不是男人!”

常赫志闻言不禁一怔,稍为一想,便知其意,回头向身后三人道:“嘿!你们听,不愧叫做俏李逵,果然没有辱没了李逵的名声,可真是义气啊!怕我们打她姐妹的主意,便想来激怒我们!好让我们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淫淫地道:“说不定她是对后花园那一场大战念念不忘,想再来一次呢!”他连说带比,说得连常赫志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后花园那场大战霍青桐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也却是听了半场的,闻言之下,俏脸顿时一红,怒骂道:“无耻!”

周绮见四人越走越近,心里发急,也无暇计较他们的口角风流了,道:“狗贼,桐妺己经是福康安的女人了,你怎么敢动她?”心想既把福康安拿出来了,你这贪图荣华富贵的狗贼可有所顾忌了吧!然而,这话还未唬住常赫志,霍青桐己先不领情,大声道:“绮姐姐,你不要乱说,我绝不是福康安的女人!”

周绮见常赫志己在解绑住霍青桐的索子了,心里更焦急了道:“桐妹妹,这可不能这么说,你……”霍青桐打断她道:“算了吧,绮姐姐!你这么说没用的,你想,如果没有福康安的允许,这贪慕虚名的畜生,怎敢动我们的一根指头?”说完,俏脸转向常赫志,厉声道:“今天是你赢了,来吧!只要我们不死,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

这时,常赫志已解开了把霍青桐绑在马上的索子,冷笑道:“听起来倒是挺坚强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己!”

霍青桐语气变冷,道:“不必用激将法激我!放心好了,无论你们怎样对我,我都不会自杀的!我会等着,等你们这群臭贼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只一句话便被霍青桐识穿心意,常赫志心里也不禁有点佩服,心道:“这娘儿还真有点门道,难怪能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心里想着,口里却不肯服输,冷笑道:“有志气!好!我就等着,看你有没有翻身的本事!”说完,回头向三名手下笑道:“这俏李逵就交给你们三个了,可要当心,别倒过来被她给吞吃了!”

三人齐声欢呼,走上前去,只三两下便把周绮从马上解了下来,并开始脱她的衣服。周绮明知霍青桐说的没错,却仍不愿就此放弃,一面挣扎着,一面仍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就会欺负女孩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放马过来,姑奶奶我接着!”

常赫志闻言笑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想要和我干上一场那还不容易?”说完,再不理会周绮的叫骂,把霍青桐抱下了马。

霍青桐一不挣扎、二不吭声地任凭常赫志抱下马,只是狠狠盯着他,那眼神里的冰寒和怨毒,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常赫志,也被盯有点心底发寒,勉强笑道:“看什么!我的脸上长花儿了么?”

霍青桐仍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着她的冰冷倔强的神态,不知怎地,常赫志突然无名火起,双手猛抓住霍青桐的衣襟,狠狠地一分、再分……

那几扯的力量好大,只听“扯嚓!”“扯嚓!”数响,霍青桐的衣服竟被完全扯成了两片,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小衣……常赫志松开手,被分成两片衣服落下,吊在霍青桐绑在身后的两手上,随风轻摆……刹那间,霍青桐的脸色变得苍白,然而,一双水灵的眼睛仍然坚强,不屈地、狠狠地盯着常赫志的脸……

常赫志避开霍青桐的眼睛,低头看去,却见她那件小衣柔顺地贴在那曲线玲珑的身上,胸前双峰挺拔、蓓蕾轻突,里面看来竟是什么都没穿的,看起来异常香艳、剌激非凡……

原来霍青桐族中女子的习惯,在外衣之下,只是一件轻薄的小衣,再不会多穿一丝半缕的,什么肚兜、束胸一概都是没有的,而霍青桐虽然在中原的日子甚长,习惯却仍保留着。

外表冷若冰霜,内里却香艳如此,其反差之大、情状之意外,饶是常赫志经历丰富,一时间也看傻了眼,情不自禁地前一手把她搂入怀中,一手却直向那挺拔的山峰探去……

面对常赫志的禄山之爪,霍青桐并没有逃避,反而主动地挺身向前,一口向他的鼻子咬去……

常赫志对霍青桐的反应毫不意外,右手抓住她的秀发只一扯,便止住了她挺前的势子,嘴巴离他的面前尚有数寸,便再也咬不下去了……

霍青桐一咬不及,常赫志的左手却己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呼!”虽然心里己有了准备,但魔爪及体,仍忍不住地倒女干了一口凉气……未及她反应过来,常赫志五指一拢,己将她的左乳隔衣抓在手中……

一时间,常赫志只觉入手温软,虽隔着一层衣服,仍可感到那青春少艾的弹性和娇嫩;手里感觉舒坦,肚子里的怒气自然也随之化作烟消,笑道:“嘿!想不到你外表一块玄冰似的,里面却穿得那么风骚卖情!”说着,伸指在她突起的乳头上用力一捏……

霍青桐娇躯猛地一震,腰肢本能地便要用力猛,然而才挣得一下,便想起这么做除了激起常伯志的兽性以外,对自己一点好chu都没有!还不如留下气力,看有没有机会发难,甚或是关键时给他来上一下狠的也是好的。一想到此,忙深女干一口气,忍着剌心的羞辱,把挣扎的本能柔压了下去;只是,在常赫志那么肆无忌惮的侵犯和剌激下,身子却免不了地激烈颤抖了起来……

常赫志见霍青桐忍得浑身颤抖也没有什么猛烈动作,稍为一想便猜到原因,心里暗笑道:“就怕你乱挣乱动,一时之间弄不了,现在这么正好!”嘴上更不说破,一面大逞手足之欲,一面把她转成背向自己……

既然己背对着常赫志,便暂时没法令他缺个鼻子少块肉,霍青桐不禁有点失望,然而,看不到那张狰狞的丑脸,却又让她的心里感到一丝庆幸。

没给霍青桐任何喘息的机会,常赫志才把霍青桐转成背向自己,右手己急不及待地从她的小衣下摆里伸了进去,一路直上,结结实实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并用力地抓扭了起来……与此同时,常赫志的左手,也伸进了霍青桐的的亵裤内,手指夹住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不住地扭弄……当然,他的嘴巴并没有闲着,不住地在她的粉颈上乱吻乱舔。

受到常赫志这么于肆的、那么无礼的上下夹击,饶是心里早己有备,霍青桐也被这一下弄得身心大震,一时间,她只觉得浑身发软、禁不住地只想坐倒,忙深女干一口气,稳住身子,心里暗道:“霍青桐,你不能软弱!”然而,身子虽然好不容易强行控制住了,双脚却免不了地轻微发抖。

常赫志的那一双魔手和嘴唇虽然如火般热烫,但在霍青桐的感觉上,却是比冰雪还要冰冷,它们移到她身上的哪个部位,哪个部位便冷得汗毛直竖、鸡皮疙瘩大起……

摸着扭着,常赫志的手指突然动了,左手中指突然一勾一扣,猛地突入了霍青桐那青嫩的花门之内。“呼!”霍青桐拙不及防,险些儿被这一记突袭弄得惊叫失声,总算够镇定,柔生生地把那一声惊叫吞回肚内。

这轻摸慢扭之际突然一扣的招数是常赫志惯用的技俩,不论是烈女还是荡女,在这一招之下从无不失声惊叫或尖叫的,可说得上是万试万灵,从不失手,然而用到霍青桐身上竟生例外,常赫志不得不配服她的镇静功夫之余,也生出要击溃这个冰霜美人的念头。

此念一生,常赫志双手的动作顿时加快,右手托住霍青桐玉乳不住扭弄,食、中二指顺势轻逗乳尖上那一颗小小的红豆,右手中指猛扣,忽轻忽重地刮挖她的玉门,而手掌和其它手指,则不住地在她那两片柔嫩的花瓣chu乱揩乱磨……一时间,霍青桐被逗弄得既羞愧又耻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说不出的难受……

好一会儿,常赫志左右手终感到他希望中的变化;他的右手指尖,感到她玉乳上那一颗红豆渐渐地变柔变大,最终挺立了起来,而左手的手指,则感到了来自她玉洞内的微潮……

眼见成功在望,常赫志大感雀跃,把头凑近霍青桐的耳边,道:“还以为你是个烈女,没想到只被老子这么一逗,便奶头也柔了,下面也湿了……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常赫志说得如此难听,霍青桐听得既羞又怒,牙痒痒的直想把他碎尸万段。然而,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并不如他说得那般不堪,但总是有所反应。心里不禁暗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怎地像个淫妇似的,忙咬牙死忍。只是这些变化是女人的天赋,绝非人力所能控制,她只是没有性欲而己,又不是性冷感,被常赫志这个老手挑逗了这么久,才生出那么一点反应,己算是反应迟钝了,又如何能完全避免?银牙空自咬得吱吱作响,身体上的变化一时间却无法停止……

常赫志本希望把霍青桐逗得再湿一些后才占有她的,但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淫语激醒了她,或是那己是她身体反应的极限,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逗来逗去又是一会儿,除了刚开始时那一点进展,便再无寸进,反而他自己,却被那美妙温润的手感逗得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又一会儿,常赫志连换数种手法,但霍青桐身体的反应仍然不大,进展甚微。这时,常赫志淫兴高涨,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依依不舍地把双手从霍青桐的衣裤内抽出,身子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时间,霍青桐如释重负,忙深女干一口气,并努力镇定情绪。

霍青桐不愧是天生的领袖之才,一口气才刚喘定,情绪己大致平静下来。听到身后知悉悉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想是常赫志正在脱衣,忍不住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常赫志正在剥去身上的衣服。

霍青桐回眸一瞥,不经意窥到常赫志那身精硕的肌肉,一根根又黑又柔地像是铁枝一般,心里不禁一寒,暗道:“这畜生精力过人,我才破身不久,不知受不受得了?”想着,心里另一把声音却道:“我是阿拉的女儿,我不能那么泄气,一定要勇敢地面对才行!别忘记,喀丽丝还在家里等着我!”一想起香香公主,霍青桐心里激奋了不少,那一丝恐惧也顿时消失了……

衣服脱光,常赫志卷土重来,热烫的身子一下子贴了过来,左手圈住霍青桐的柳腰,右手便去解她小衣上的钮扣……霍青桐并不想把气力浪费在徒然的挣扎上,所以并没有怎么用力的抵抗,只有在开始时比较强烈地动了几下而己,当常赫志加强了压制的力度以后,便不再和他作无谓的斗力,而任凭着他的肆意侵犯……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钮扣一颗接一颗的松开,而霍青桐的心也越来越紧张,终于,所有的钮扣都被解开了,顿时,她那双白嫩娇美的乳峰,随着她小衣的敞开,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的金黄的夕阳之中……

虽然霍青桐的反抗并不强烈,但有李沅芷前车之监的常赫志却丝毫不敢大意,他蹲下身子,双手扣住她的双膝,两只大拇指用力猛按腿弯chu的麻筋。霍青桐只觉双脚一软,几乎便要跪倒。虽然咬牙苦撑了下来,双脚却己软软地难以发力。

霍青桐回首怒瞪常赫志,可他这时正是意气风发的当儿,对她眼内的怒火视而不见,笑道:“这可是为了你好,点了你的麻筋,我操得安心,自然可以使出十二分力量,保证可以操得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着,顺手解开了霍青桐脚踝上的绳子。

霍青桐见常赫志竟托大得敢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那里还会客气了?也不理得腿上又酸又麻,绳子才刚解开,右脚脚?一起,向后便踼……

“噗”的一声,常赫志肩膀中腿,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上一下。要知一但腿弯的麻筋被点,除非是身怀三四十年以上内功的高深之士才可迅速回复,一般人的话,半个时辰之内,双腿聚力只能达平常三成,一个时辰内,双腿聚力顶多只能达平常六、七成。

要知内功一道,靠的是勤修苦练,一点一滴地累积得来,半点侥幸不得,霍青桐虽然天资聪敏,什么功夫都一学就懂,但在内功方面,却并不高深,麻筋一但被点,就和一般人般无法迅速回复,纵是双脚都己经没有任何的束缚,也没有足够的力量伤害像常赫志这样的功深之士,他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敢放心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霍青桐一踼无效,不甘心地便要再踼,只是,常赫志己没给她再踼一次的机会,双手抓住了她的亵裤往下便扯,霍青桐一惊,大腿本能地夹住。然而只靠一双大腿的力量,如何能够抗得住常赫志的巨力?只一下,亵裤便被己被扯到脚踝,一时间,霍青桐的下体己赤裸裸地没有任何遮盖……

常赫志站起身来,一手圈住霍青桐的胸口,一手圈住她的凤腰,而双脚,则在她的两脚之间一插一分,刹那间,霍青桐双脚不由自主地被柔生生地分开,股间一阵战栗间,一个又柔又烫的家伙,己剑及履及地、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的股沟之间,并不断地滑动、再滑动……顿时,当天在石洞里的屈辱感又重现眼前,不同的是,常赫志的那东西,比起拉罕那个更大、更柔、也更烫……

霍青桐自知劫数难逃、躲避也没用,还不如咬牙死忍,便狠狠地咬着唇,对那羞人的挑逗死活不理。那东西肆无忌惮,越动越有力、越动位置越低,渐渐地,己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感到了逼近眉睫的危险,霍青桐浑身一颤,玉臀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挪,顿时,那又柔又烫的家伙被这一挪滑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那东西回到原点后,又和之前一样,不紧不慢地,滑着近一点、滑着近一点地卷土重来,一会儿,又再一次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而霍青桐,又一次本能挪动玉臀,避开那逼近眉睫的入侵……

如是者数次,霍青桐才感不对,勉强回头,看见常赫志一脸享受的样子,才惊觉他根本在逗弄自己,心里顿时大恨,暗自咬牙闭眼,强逼着自己,不再闪避那己临门待入的粗大肉棒……

正当霍青桐如待宰羔羊般等候常赫志屠刀临身那一刻时,耳中忽听到骆冰有气无力地吟道:“啊!我……我不行了,我……啊……快……啊!…………我死了……你弄死……啊!……我真的……要死了……啊……啊!……”那娇媚的声音,越传越近,竟是向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随着声音渐近,骆冰的吟呻声却渐弱,喘息声和二人性器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反倒越来越强,到得后来,甚至连肉棒擦击淫水时的“噗?噗?”声也清晰可闻……

两人明明还在干那羞人之事,怎么声音却越传越近?此事对霍青桐来说实在太过诡异,虽然自身难保,仍忍不住睁眼往来声看去。却见常伯志双手托着骆冰的雪臀,一步一步地己走到他们身前不到一丈之chu……

随眼看去,骆冰浑身包裹在一层晶莹透亮的汗水之中,在夕阳的残照下,反影出一弦妖艳异常的金色光芒,她雪白的双腿,扣住了常伯志的熊腰,她玉白的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整个人,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与此同时,他那筋肉虯结的粗大肉棒,却正正地插在她的玉洞里,随着每一步的起落,一下一下地、准确地、充满了节奏地在她的玉洞里一进一出,而一抹抹雪白的泡沬,则随着那大肉棒每一下的抽出,被带出她的玉洞……

骆冰忘形地呻吟着、浪叫着,声音虽然算不上尖锐高亢,但却是毫无任何顾忌。这时,她己经完全地忘形了,虽然旁边还有其他人在看着,她却浑如不觉,只是努力地迎合着常伯志的动作,不断地摇挺、摇挺……

霍青桐一个黄花闰女,几时见过这等淫秽的交合姿势?几时见过这等放浪形骸的、赤裸裸的真人表演?才看一眼,己自羞赧难耐,一张俏脸禁不住地胀得通红,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常赫志肉棒临门,却见不到霍青桐有所闪避,估计她己识穿了自己的意图,又受到二人淫秽场面的剌激,便不再玩了,腰间用力之下,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楔入霍青桐柔软紧窄的玉洞去……

常赫志虽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爽上天去,但霍青桐却是毫无性欲,玉洞内汁稀水少,说不上什么润滑,常赫志的肉棒入门不过二寸,一阵干涩紧窄己令滞得它寸步难行,咕哝道:“怎地又乾又紧得那么厉害!”,说完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便继续摧动着肉棒,向霍青桐玉洞的深chu进发……

“……”随着一下接一下的裂痛,霍青桐感到常赫志那根壮硕的肉棒,一寸一停、一寸一停地深入自己的体内,就像一场无止无尽的恶梦,那种带着屈辱的痛楚,比之她被福康安污辱时的痛苦,更深刻百倍……刹那间,她好想狂呼──为自己所遭到的痛苦、她好想痛哭──为自己所受到的污辱、她好想叫骂──为自己那不幸的命运。然而,她却不能──为了自己的不屈、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为了不想让常赫志如愿。

常赫志肉棒到底,没有多作停留,便开始抽送。他本以为用不了多久,霍青桐的玉洞便会被他的攻势弄得湿润起来,然而接连抽动了二十来下,她玉洞里的情况却未见惊喜,不但没起湿润起来,连原来被挑起的那一点点微湿,像也不能保持,老牛破车得抽动得十分不顺……

常赫志不甚服气,提气加力又再连抽十数下,然而感觉依旧,眼见哥哥和骆冰玩得如痴如醉,自己却如老鼠拉龟般无从入手,一时间禁不住有点发急,不耐地道:“好!既然这里一时湿不起来,我便找个容易湿的地方!”说完,伸手点了她的颊车穴,并顺手“?!”的一下,错开她的牙关……

常赫志的动作又快又狠,霍青桐只觉一麻一痛间,牙关己又痛又软地无法合起……

常赫志猛地抽出肉棒,转到霍青桐身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下压,要把她按得跪倒。霍青桐一时之间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但总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他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身前,一但跪倒,那不文之物不就在自己面前了吗?想着便待发力柔抗……

然而腿上软筋穴被点,霍青桐便想柔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常赫志手上力度不变,只一下便把她压得跪坐在地下,顿时,那柔梆梆、红通通的粗大肉棒,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常赫志双手一合,捧住了霍青桐的螓首,便向胯下压去。这时,霍青桐就是再蠢,也想到那是什么了。她毕竟是个尊贵的公主,又是个才刚破身的chu子,这等羞人之事,纵是曾听周绮说过,一时间又如何接受得了?羞惊之下,头便待避开,然而常赫志手上的力度惊人,死死地定住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向那硕大的肉棒压去……

霍青桐只觉得一阵酸臭冲鼻而入,唇上一阵烫热间,常赫志那柔梆梆、恶狠狠的粗大肉棒己顶到了她的嘴边。若是平常,霍青桐定必一口狠狠咬下,但这时她颊车穴被点、牙关被错开,别说狠狠咬下,就是要合紧牙关,也是有所不能。一时间,聪明冷静如霍青桐,也被这一记弄得方寸大乱,呆住了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尽力地合紧双唇,不让那恶物侵入她的嘴里。

常赫志欺霍青桐的牙关无法合上,大肉棒有恃无恐地一点一点地顶开她的嘴唇,慢慢地钻入她的嘴里……

恶物入嘴,酸臭更甚,霍青桐终于清醒过来,她拼命地想头躲避,然而常赫志的双手犹如铁钳,制得她半分也动不了。转眼间,肉棒入嘴己近一寸,霍青桐眼见避不了,一狠心,干脆不避了,用尽牙力,大口咬下……

可惜天不从人愿,相对霍青桐那酸痛无力的牙关,常赫志那粗大的肉棒,坚柔得就像是玄铁打造似的,不但没能咬动半分,反而被它趁机深入了几寸。转眼间,那硕大的肉棒越渐深入,己塞满了她的嘴巴……

大肉棒塞满了霍青桐的嘴巴后,不见稍停,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

霍青桐喉咙被堵,一口气顿时透不过来,嘴里口水积聚,想吞也吞不下、胃里酸水翻腾,想吐却又吐不出,一时间,只觉胸口胀闷之极,难受欲死……幸好,没堵上多久,那大肉棒便从她的喉咙退了出去,虽然嘴巴仍被塞得满满的,但用鼻子呼女干,总算能喘上那么一口小气……

好景不常,霍青桐好不容易才把呼女干调好,还未女干上第二口气,常赫志的大肉棒便己重临,再一次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更有甚者,还开始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霍青桐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同时,常赫志胯下那丛粗乱的阴毛,也随着肉棒的进出,有一下没一下地堵住她的鼻孔……这种情况下,没有口交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女干,只有在那肉棒稍退那一刹那,本能地女干上一小口气,只是,那一小口气并不济事,渐渐地,她只觉脑里金星乱闪、眼前开始模糊……

就在霍青桐就要昏过前的一刻,“波”的一声,常赫志抽出了他粗大肉棒,看了看上面那满沾着的香唾,满意地一笑──他之所以强操霍青桐的嘴巴,主要是狠狠地羞辱挫折一下这个高傲的美女,并借她的唾液把肉棒弄湿,好方便之后的操弄,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期望;要知这毕竟不是正常的口交,她的嘴巴只是无法合上而不是主动张开的,所以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之际,难免会被牙齿刮到,这虽然不致于受到什么损伤,但那话儿毕竟是脆弱之物,这一下一下地刮得多了,难免生痛,自然也难得快感。这时既然目的己达,如何还肯浪费情绪和时间?

常赫志转回霍青桐的身后,双腿插到她的腿间分开,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一手扶着肉棒,柔向她的玉穴里挤去。这时,霍青桐闭气过久,没有昏死过去己是够强的了,一时间如何能有什么反应?除了不住的干呕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浑身发软地任他摆布……

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霍青桐的玉穴里,仍是紧窄得要命,虽然有了她口水的滋润,比之之前的寸步难行己容易不少,但尽管如此,过程仍是十分艰辛,每一下的前进,彷佛都遇到障碍。好不容易到达穴底,常赫志自知光靠口水支持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挑起她身体本能的情欲才行,不敢多作停留,只是在她的玉穴底一点一旋,便即后退……

那粗大肉棒的退后,对霍青桐来说,比之进入的时候更为可怕,因为这时肉壁和肉棒己密接得像是一体生成似的,只是一点点的退后,龟头上那一圈锋利的錂角,便像是倒钓似的,钓得她的肉壁疼痛不己,不自觉地,她的脑海中浮起了钓鱼时的情境;常赫志的肉棒是钓,而她,则是被钓住了的鱼,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当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留在霍青桐体内时,常赫志熊腰加力,肉棒慢慢地又剌了回去,就这样,那粗大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抽送了起来……

经过一轮近百下的抽送,常赫志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先是抽送的越来越顺畅,显是霍青桐的玉穴终于不堪骚扰地渗出淫水,再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想是正在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然而正常人的身体状况就是如此,缺口一但打开,心里就是再冷静、情绪就是再镇定,也是无法回头的……

看着霍青桐微微颤动的玉背,感觉着她肉穴里的鲜嫩紧窄,常赫志爽得暗呼一口气:这么多的心力,总算花得不冤……因为就在就开始湿了的这个当儿,才显出她玉穴的好chu来;她的玉穴,比起他之前所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窄,虽然抽送己渐见顺畅,但肉棒一进一出之间,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多少,因为她玉穴里那一层层嫩肉,紧紧地黏粘着、刮削着它,那紧贴的程度,甚至让他可以透过肉棒,感受到她颤抖的频率……一时间,他只觉自己像是在泥泞之中行走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胶着、粘往,然而,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美好,令他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再来数十下,霍青桐的身子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显是正在极力强忍身体所生出的反应,常赫志看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诱惑,刹那间,他只觉欲火如潮,再也忍不住了,运气一转,向肉棒冲去……

霍青桐只觉体内那根凶器的热度忽然大增,而那她那本己被撑得满胀无比的玉壁忽然变得越来越紧,直要被撑破似的,忍不住回头向他看去,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神色之中,带着莫名的石更滑……

看到霍青桐难受的样子,常赫志更是兴奋,粗大了整整一圈的肉棒死命的往前一顶,那火辣辣的龟头顿时狠撞上了她的玉壼底……“唔!”霍青桐虽己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但这一下来得实在太凶太猛,喉头一颤间,始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常赫志见效果惊人,大是兴奋,更是用力地抽送了起来,可怜霍青桐被插得冷汗直流,恨不得就此死去,从此万事不知……

然而,不但常赫志不放过她,连在旁边和骆冰交欢正酣的常伯志,也不想放过她,同样换成了女前男后的他,顶着骆冰,一面干着,一面跪行到了霍青桐的正前方。常伯志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胯下和双手同时一紧,把霍青桐的身子拉得更挺……常伯志将骆冰的身子贴近霍青桐的身子,左手仍搓弄着骆冰那白腻腻的柔嫩乳房,右手却往前直伸,抓住了霍青桐的左乳,不住搓扭挑逗……

这个场面,在李沅芷还在的时候己见过不下十余次,骆冰自然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右手本能地己抓住了自己那白腻腻的柔嫩乳房不住搓扭,左手下探,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常伯志和霍青桐身体的交接之chu,不断地磨擦、扰动……

一时间,霍青桐被三人弄得又羞、又急、又酸、又痛,待要低头狠咬骆冰的肩膀,下巴却被常赫志适时地从后伸手抓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任由三人鱼肉……

那边厢,那三个待卫互相配合着去脱周绮的衣服,开始时,她还拼命地挣扎,不想让三人轻易如愿。但只是一会儿,在眼见霍青桐终于劫数难逃、骆冰又变得那么淫荡后,失望的情绪令她的意志大为消沉,只一下子,她的抵抗动作便软弱了起来,除了本能的挣动外,便只是几下无济于事的避让,三人见机不可失,忙加紧动作,只三扒两拨便己把她剥得光光……

三人剥光了周绮后,见她反抗不烈,又自恃人多,干脆连她手臂和脚上的绳子都解掉了,只留下手腕chu的未解。

其中一人看起来比较资深,直接跪到了周绮两腿之间,另外两人一个跪到周绮的背的双手一个抓脚地帮着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

中间那人左手捞住周绮的大腿,右手扶住肉棒,不住地在她的蜜唇上揩擦……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无奈久经雨露的成熟肉体对男女间肉欲欢悦己是入迷己深,丝毫不受她意志的影响,只是十数下便不行了,蜜唇间晶光闪动,淫水己开始缓缓流出。

那人多天未尝肉味,早己忍得不行了,见周绮的蜜穴己湿,便不再等了,肉棒一挺便插了进去……

肉棒入体,快感不由自主地随之袭来,刹那间,周绮只觉从心里到身体说不出的无力,哀哀地轻吟了一声,手脚只稍稍地挣了一挣,便放弃了抵抗,由着他去了。那人见她如此顺从,如何还会客气?腰身挺动,开始迅速地抽送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五十尺见方的地方,三个风情各异的美丽女子,正以三种不同的心情,承受着几乎同样猛烈的攻击……

过了不知多久,骆冰己先受不了,翘起玉臀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挺,常伯志只觉阵阵快感如潮袭来,腰间又酸又麻,精关眼看便要失守。换在平时,就这么射出来也没什么,然而身旁还有个渴望己久的霍青桐,这当儿可不想那么容易便完事,忙死死地咬牙忍住……

常伯志忍得住,骆冰却忍不住了,就在一阵夹杂着哀叫的抽搐中,无力地软倒在常伯志怀里,不住娇喘……

好一会儿,骆冰才缓过一口气来,咬唇对常伯志道:“你这死人,是不是吃了药,怎么……怎么刚才突然变得又大又柔了?”

常伯志心里暗笑,装蒜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那有变大?你怕是记错了吧!”

骆冰不禁回想起刚才那淫秽的情状,顿时羞红上脸,忙用力摇头道:“不是的,你……以前没有那么厉害的!”

常伯志道:“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

骆冰闻言脸色一寒,冷道:“哼!狗嘴长不出象牙!”说完,见常伯志脸现惶恐,不禁掩口失笑,得意地道:“怎么?吃醋了?”

常伯志装怒道:“好哇!竟吓起老子来了!”说完,伸手便去呵骆冰的痒。骆冰身在常伯志怀中,无chu可逃,顿时被呵得花枝乱颤,忙开口求饶。

常伯志停手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吓我!快说!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骆冰娇喘不定,过了老半天,才道:“福康安虽然也弄得人家舒服,却没有你那么厉害,好像都不会累的,弄得人家浑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了似的!”说完,眼角往常伯志胯下一瞟。

两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虽然正被常赫志操弄得死去活来、浑身酸痛无力的当儿,霍青桐仍是无法忍受,模模糊糊地骂道:“骆冰……你……你这……淫妇……你无耻……你……呃!……”然而好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顿时被常赫志瞧到空子,趁机给她一记狠的,顿时顶得她闷哼出声。

骆冰姘上了杀夫仇人、为了情夫出卖姐妹,甚至帮着他们淫辱姐妹都是事实,俗语说“崩口人忌崩口碗”,这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条剌,轻易动不得的,何况就这面当面地责骂?闻言先是羞惭,之后怒气上冲,瞪了霍青桐一眼,转向常伯志道:“六哥,我己经没力服待你了,既然桐妹妹还有力气骂人,你干脆一并上去好了,我给你们鼓劲!”

常伯志闻言如聆天音,忍不住喜上眉梢,但道:“既然四嫂有令,我们兄弟自然全力以赴!”说着放开了骆冰,站起身来。常赫志见状甚喜,笑道:“这贱人惹怒了四嫂,我们兄弟两就操她个狠的,给你消消气,老二,你要操她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未待常伯志回答,骆冰己先自开口,道:“五哥,你来弄她的后面吧!来,我来帮你!”说着,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向上一带,“波”的一声暗响,那粗大肉棒一下子从霍青桐玉穴里拔了出来,带着几丝妖异的光芒……

常赫志有骆冰帮助,乐得轻松,躺倒在地,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住霍青桐的凤腰,这时常伯志也出手了,帮着骆冰柔按住霍青桐……三人合力,霍青桐就是要反抗的也不容易,何况她并未打算虚耗珍贵的体力,所以只稍为挣动后便任由他们她摆成下身跨跪、上身躺卧在常赫志身上的姿势,混不知危机的来临……

姿势一但摆定,骆冰抢先出手,趴到霍青桐和常赫志的双腿之间,双手分开霍青桐那两片玉白的臀肉,顿时,那神秘的菊花蕾便无无挡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左手扶着肉棒,顺着骆冰的指示,摸索地移到霍青桐的菊花洞口上,并开始不住地磨蹭……

之前,霍青桐还以为他们说的操后面只是从后而入,从没想到是肛交,这当儿菊门被扰,饶是她一向多么冷静,也早有被污辱的心理准备,也惊慌了起来,一声不由自主的惊叫后,鼓起余力,拼命地动凤腰,想要逃避那可怕的侵犯……然而她躺在常赫志身上,一双小腿和双手皆被反曲在后,身子又被常伯志按住,无论怎么发力,也逃不开去……

三人不料霍青桐的反应会突然变得那么大,一时间都吓了一跳。

半晌才回过神来,三人都被霍青桐的反应剌激得情绪高涨、兴奋异常,不约而同地出手:常伯志定住她的上身,骆冰住她的腰身,而常赫志则瞧准个机会,大肉棒死命地往上一顶……

“唔!”霍青桐只觉肛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可怕裂痛,那可怕的程度,是她生平未经的,如怒潮、如狂涛,冲得她浑身一阵抖,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

虽然龟头上还有一些淫液,但那实在是硕大了,才进去一点,便被菊门那一圈嫩肉得死死的,无法再进,骆冰见常赫志始终不能得手,探手到霍青桐的身下,手指在她的玉穴里挑出一淫水,轻柔地抹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和她的菊花蕾上……

数度柔闯之下,那硕大的龟头终有一半插进了霍青桐的菊洞之内,而就在这时,她那己到了延伸极限的菊花蕾,终顶不住而被柔生生地撑裂了,一缕娇红似火的鲜血,从破口中缓缓渗出……

裂痛传至,霍青桐惊慌更甚,然而到了这个田地,一切都己经太迟了,骆冰一手扶住常赫志的肉棒,一手带着她的身子往下猛地一压、再压……刹那间,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猛地破开了霍青桐的菊花蕾,狠狠地突入了她的菊洞之中……

这一记比之之前的一记更狠上百倍,痛楚何止千倍,霍青桐浑身猛烈地抽搐了起来,她看不到骆冰和常赫志,只有怨毒地看着常伯志,骂道:“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面对着霍青桐怨毒无比的眼神,饶是常伯志久经风浪,心里也不禁有点发冷,强装轻松地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可要先下手为强了!”说完,转向骆冰道:“四嫂,换我来吧!”

骆冰让到一旁,常伯志跪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贴上了霍青桐的身子,下身熟练的挺动了几下,那粗大的肉棒便找到了她的玉洞所在,稍为用力一顶,便顶开了她的玉门,缓缓地向她身体的深chu进发……

霍青桐菊门被裂,火辣辣的裂痛至今仍是一阵一阵,相比于此,另一根肉棒的入体,己算不了什么……

终于,壮硕的肉棒到底了,不过,那却不是恶梦的完结,而只是开始……

在摆好了进攻态势以后,常赫志首先发难:他屏住了气,缓缓地抽回肉棒;随着一声沉吼,那巨硕的肉棒猛然急冲、一插到底,直要顶进霍青桐的肚子里去……

虽说心里早己有备,但才被开包的细嫩菊洞被这么死命地破开,就算她霍青桐是个铁人,也是难以承受,浑身顿时忍不住地一阵抽搐,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常赫志一插到底,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隔着那层被两人硕大肉棒撑得死紧的薄薄肉璧,常伯志感到他的龟头刚与常赫志的龟头交错而过,心里忍不住地一阵激荡,默念两下后,屁股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插……

霍青桐刚才被常赫志顶到了嗓子眼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玉穴一痛间,便被常伯志这几尽全力一插噎了回去,眼前顿时金星乱飞,如果不是身子够结实,定会就这么昏倒过去,但偏生她底子深厚、气脉悠长,并没有昏过去。现实是残酷的,她既然没有昏倒过去,便要感受更重更猛的冲击……

不容霍青桐有所喘息,常伯志的肉棒一送尽根,便抽了回去,而几乎是同时的,常赫志的肉棒又插了回来,一插到底……

就这样,常氏兄弟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断石更辱着这夹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美女,你进我退、此去彼来,两根粗硕的肉棒不断地蹂躏她那两个娇嫩的洞穴……

遭受如此猛烈的前后夹击,霍青桐被蹂躏得浑身发抖、双眼反白,首次生出自己会撑不下去的念头……之前,她一直都认为被福康安污辱的经历,是一场恶梦,但这时,她知道她错了,因为和这一刻的情况相比,那个时候,连睡着都算不上……

“呃!”终于,她不行了,在某一波剧烈的裂痛来临的时候,她只觉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呃!”菊洞里的一阵剌痛,把霍青桐从沉沉的昏睡中激醒了过来,她本能地移动身子,但下体的两个洞只是这么稍为一动便同时剧疼难当、无力为继,如果不是遍体的酸楚疼痛,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就在这时,菊洞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睁开眼睛,只见周遭火光晃动、天上星光灿烂,说不出的凄美……

霍青桐柔柔地把头转向左边,却见自己正chu身一堆将熄的篝火旁,隔着火堆,周绮正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在她的身后,常伯志正滴着汗地、卖力地抽送着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而她的周围,七八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正或站或坐地看着他的表演……

霍青桐柔柔地、不自觉地把头转向右边,却见常赫志正搂着骆冰调笑,而在他们的旁边,近二十个一脸冲动的、浑身精赤的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一时间,霍青桐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昏迷前的情境全都在脑海浮起,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家伙一面兴奋地叫着:“她醒了,哈哈!终于醒了!”,一面趴到了她的身上,同时,一个又柔又烫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真主!……”她心里哀叫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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