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张勇霖给张玉婷写了封书信,让邓雁云拿着书信,去汉阳,暂时住在张府。邓雁云跟自己有了鱼水之情,张勇霖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妇人再去,洛阳金刀王家了。
辞别了邓雁云,纵马狂奔,当天晚上就来到了华山脚下的华阴县。这县城不大,确实河南府进入西安府的必经之路,东来西往的商贾、行人络绎不绝。酒肆、茶楼以及其他服务行业,门类齐全,生意兴隆。
算算日子,后天就是华山掌门人岳不群的50岁寿辰。这华阴县更多了些,远来祝寿的江湖侠士,持刀挎剑的到chu都是。虽然20多年前,华山剑、气两宗争斗,搞的华山元气大伤,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声势虽不如往昔,可毕竟仍是威震江湖的名门大派。虽然岳不群是个伪君子,可他伪装的也确实太好,蒙蔽了江湖上很大一批人,正派人数说起华山君子剑,大都会心甘情愿的称赞一句,他声望很高,想来拉关系、结识等江湖人士就更多了,他这人向来低调,一不纳妾、而不嫁女,好容易赶上他办一次寿诞,这江湖人士简直如过江之鲫,纷纷而来。
可华山毕竟地方狭小,像五岳剑派这样的近支,或像少林、武当这样的豪门巨派的弟子自然能在华山暂住,其他的江湖人士,只能住在华山脚下的华清镇,可华清镇只有一家客栈,早就爆满了。再加上江湖人士,都是爰热闹的,这华清镇也确实单调了许多,于是,很多人就在华阴县居住。
张勇霖连走几家客栈,可家家都是客人爆满,竟然没有一间空余的客房。哎,这事弄得,有钱都没有地方花去。看看天色,夕阳沉沉,晚霞烧红了半边天,现在要直接去华山的话,恐怕到了华山,这天色早就暗了下来。要是和是兄弟们在一起,还有个说辞,自己现在独身一人,三更半夜的摸上华山派去贺寿,这……这未免也太不通情理了!
“少侠!少侠,可是没有地方住宿吗?来我们翠柳院啊,我们翠柳院是华阴县,乃至西安府首屈一指的销魂所在。服务上乘,价格公道。”路对面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冲着张勇霖招呼道。
张勇霖望了一眼,这是独门的院落,朱漆的大门敞开着,这门檐下悬挂着蓝底金字的木匾“翠柳院”,木匾两侧悬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灯笼下面站着三五个招揽生意的妇人,一个个对着路人笑脸相迎,摇臀晃乳、媚眼横飞,娇嗲连连,有些还对着熟人打情骂俏。
张勇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妓院啊。若是换了别的五岳剑派的弟子,纵然心里千肯万肯的想进去,可一定是断然拒绝。原因很简单,这地方这么多江湖人士,万一被人发现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可张勇霖跳下马来,将缰绳往那胖女人手里一递,说道:“给小爷开间上房。”
那胖女人如闻天籁,她顺手将缰绳递给院子里面站着的龟公,自己则满脸堆笑在前面带路:“公子,您里面请……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窑姐啊,不管是娇小可爰型,还是放荡不羁型,绿肥环瘦,咱这翠柳院是应有尽有,这……”
来到这,自然是消费的。张勇霖还不至于迂腐到,来妓院只是为了住一晚上。怎么说,也得拉动拉动内需吧。他张开嘴刚想回话,就觉得左侧的竹林间似乎有双眼睛在飘向自己,他心中一愣,嘴上改口道:“那倒不必了,给我找间上房休息一晚好了。”
胖女人一愣,神情就有点怪异。张勇霖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就像你在酒店生意最兴隆的时候,定了个包间,却只是为了坐着休息一会,那老板肯定不乐意啊。迎来送往的人,果然变脸够快,这胖女人脸一沉,正要说话,张勇霖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她,笑道:“够了吧?”
这锭银子足有10两那么多,在西安府这样的大都市,可能不够一夜的消费,可是在华阴县这样的小地方,却是不菲的一笔银子,胖女人“嗉”的一下,又把脸变了回来,爽朗的笑道:“公子,够了,够了,我给您找一间上好的房间,绝对不让人来打扰您。”
张勇霖点了点头:“给我来一桌上好的酒菜,再给我烧点热水,我要沐浴一下。”
“您放心吧。马上就好!”
张勇霖来到自己所定的客房里,不愧是妓院,这客房家具虽不多,可布置的极具情调,特别是那张大床,三p四p都不成问题。他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琢磨着树林里面的那人到底是谁?可他刚才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瞟了两眼,只觉得林子里那人身材修长,至于长相什么的,林子里太黑,根本就不可能看的清楚。
这妓院是个两进的院子,前院左右厢房和主厅都是两层的木制小楼,后院较小,两侧没有厢房,只是靠着后山墙也是一幢两层的小楼。他所住的房间在二楼靠左侧。
这毕竟是妓院,再加上到了傍晚时分,寻花问柳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铮铮”的丝竹之声,觥筹交错的劝酒声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不断的传来,楼上楼下也渐渐的热闹了起来。
张勇霖吃完了饭,就脱了衣服在木桶里面泡澡,楼下的嬉笑声,也让小张勇霖有点精神抖擞的样子。张勇霖微微一笑,最近自己房事做得颇多,可小弟弟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忍不住探出头来,让他暗暗感叹,这情意绵绵手中的固精培元术,也太厉害了点吧。
反正闲来无事,他共聚双耳,听力一下子就提高了许多。
“大爷,您的酒量真的不错啊。来,奴家再来敬您一杯。”
“小美人,你让我喝,我当然要喝了,不过,我有个要求,您能不能让我口酒,在亲一下奶子啊。”
“大爷……你……好坏呀,人家不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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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再找不大这玉扳指,可要罚酒三杯了。”
“等着,时间还没有到嘛,把屁股翘起啦,让大爷摸摸,看看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把扳指藏着屁眼里了。”
“讨厌了……明明是玉树后庭花,那叫什么……屁……什么的……噢……你轻点,差点……差点插得飞到天上去了。”
“不在屁眼里,那……那一定实在骚穴里面了……”
“哦……讨厌……哦……”
Yin辞浪语不绝于耳,张勇霖听得是兴致勃勃。
“真他妈的是个骚货。”一个男子的声音冷冷的嘟囔了两句。张勇霖心头一动,左侧的房间有人!自他来这房间以后,隔壁左侧的三间房间里面,一直静悄悄的,他还以为里面没有人呢。
有人不奇怪,这人功夫不弱,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人住在妓院,竟然不嫖娼?张勇霖凝神细听左侧的三个房间,他隔壁这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必是心里痒痒难以忍受,中间的那间,有微弱的呼女干声,看来这人修为不错,身在妓院,仍然心静如水。最左侧的那间,只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呼女干声,张勇霖心中一跳,这人内力好深啊。
张勇霖正在细听,忽然听到走廊上有轻轻的脚步声。正常人的脚步声沉重,而这人颇为轻盈,俨然又是一个练家子。这人从右侧楼梯上上来,径直朝左走去,走到张勇霖的房门前,却突然顿着了。接着,有传来“啵”的一声,若不是仔细倾听,绝对是不会留意到的。这人要做什么?
张勇霖忽然闻道一股子梅花的香味儿,脑子里一阵昏昏沉沉,妈的,迷药。张勇霖猛地一醒,仗着身后的内力,屏住呼女干,伸手“啪”的一下,将板凳给撂翻在了地上。
又过了一小会儿,只听“吱呀呀”一声响,窗子被推开了,一个黑影“噌”的一下跳了进来。这人捏手捏脚的走进房间里,转过屏风,朝着张勇霖看了一眼,明亮的眼睛瞪的溜圆,嘴巴惊愕的张成了“o”型,幸好她飞快的用手按着嘴巴,不然肯定叫出声来。这女人一袭夜行衣,脸上却没有蒙面纱,年纪不过十八九岁模样,面貌清秀,身材姣好。
张勇霖做了什么,把美女给吓了一跳呢?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瞪大了眼睛而已。一般来说,中了迷香的人,一般都是身体软软的,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少女这迷香不知道用过多少次,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睁着眼睛呢,她还以为被人发现了呢,转身就要逃走,可她紧走了几步,却见张勇霖一点反映也没有,心中有些奇怪:莫非这人竟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吗?
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再说张飞张翼德都是睁着眼睛睡觉的,这人也睁着眼睛,想来也算是正常的。她转身又走了回去,伸出手来,在张勇霖的眼前慌了两下,见张勇霖没有一点反应,她安了心,俏脸却一下子变得飞红了起来。这时,她才注意到,这男子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躺在木桶里面,正洗浴着呢。俏目划过宽阔而结实的胸膛,落在那高高挺立的大肉棒上,看来少女是一次见到男人的兵器,她四下看了两眼,确定没人之后,又仔细的瞄了瞄这大肉棒。这大肉棒似乎意识到,有美女在鉴赏自己,竟忽然点点了头。将少女吓了一跳,在确定没事之后,她撇了撇嘴,伸出手来,在大肉棒上一弹,一阵剧痛传来,让张勇霖差点惊叫了起来。妈的,你等着,老子一会儿把你XXOO了。张勇霖恨声忖道。
那少女似乎没了兴趣,站起身子,朝着左墙直接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着木制的墙壁,她找了一个墙缝,悄悄的窥视了起来。看了一眼,她忍不住摇了摇头,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她一只耳朵贴在墙上,看样子似乎想听些什么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张勇霖有点好奇了,这少女到底是做什么的?她功夫一般,比起隔壁的那人可差了好多。那少女无聊的一屁股坐在床上,两条纤细的小腿,轻轻的打着摆子。
“吱呀呀”右侧隔壁的房门开了。
“嘻嘻,大爷,别……别那么猴急啊,这……这进来房间再……再脱嘛。”一个女子嗲道。
“哈哈哈,现在不是到了房间里了吗?来,让我好好的疼惜疼惜你。”一个粗狂的男子声音说道。
这声音好熟,田伯光!张勇霖辨认了出来,这田伯光怎么到了华阴县了?
接着就是一阵细细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田伯光叫道:“哎呀,好白嫩的胸脯啊。啧啧,真是白玉凝成仙人球,无限风光在乳头。美啊……啾……”
“哦……哦……大爷,你轻点……”
听到这生意,张勇霖不用看都知道,这田伯光开始女干吮双峰了。那房中美少女,却有些愣愣然,反正也是没事情干,她竟然又跑到右侧那边,找了一个墙缝,偷窥了起来。
“看我仙人指路……”田伯光高叫道。
“哦……大爷……你好厉害啊……”不愧是职业的,女人配合着叫道。二人很快进入了水乳交融的状态,“啪啪啪”的声音一阵阵传来,想必是田伯光和妓女干上了。伴随期间的,还有妓女的呻吟声,和田伯光重重的喘息声,还有……还有少女渐渐加重的呼女干声。
少女听了一会儿,讪讪的走了过来,脸红彤彤的,犹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她神情不自然的看了眼张勇霖,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双眼睛在一直盯着自己一样。她皱着眉头走到了张勇霖身前,伸出右手二指,想点中张勇霖的穴道。
眼看就要点中了,张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抓住了少女伸过来的柔荑,促狭的向少女眨了眨眼睛。
张勇霖洗浴的这个木桶是个椭圆形的,一头正好放在屏风后面,张勇霖就靠在那一头,所以少女在房间里所有的动作,他看的是一清二楚。这少女过来点张勇霖穴道的时候,她站在另一头,所以要身体前倾来点穴。这一下子被张勇霖抓着了,少女吃了一惊,她左手横握成拳,一拳打向张勇霖的胸膛。张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又抓住了少女的素手。他两手向后一拽,“噗通”一声,少女跌在木桶之中。衣服沾水而湿,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更巧的是,大肉棒不偏不倚的正好划过微隆的肉丘,顶在那神秘的洞口。
那少女甚是刚烈,双手被抓,左腿却蜷了起来,准备给大肉棒一个狠狠的打击,张勇霖岂能给她这样的一个机会,两腿一分一合,正好把少女的玉腿给轻轻的压住了。少女上半身五chu借力,一下子扑在了张勇霖的怀里。胸膛立刻受到了两团充满着青春活力、极具弹性的肉丘的压迫。臻首抚在肩膀上,一股chu子的幽香扑鼻而来,张勇霖忍不住拽着少女的柔荑,一下将她纤细的胳膊背在身后。让少女整个上身完全的伏在了他的身上。
姿势暧昧了。
“淫贼!快……快放开我。”少女低声喝骂道。
张勇霖笑道:“第一,我不是淫贼,第二,放不放你,不在于我,而在于你。如果你肯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
“你……你问吧。”少女低声说道。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少女眼睛一转:“我……我叫封幼云。”
张勇霖一笑:“回答不老实,要惩罚你。”说着他屁股一动,大肉棒狠狠的捅了一下少女神秘的圣地。
少女忍不住的低低惊呼了一声,满脸飞霞的说道:“你……你耍无赖,我本来叫封幼云。”
张勇霖嘴一撇:“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迷药?”
“我……我不是给你下迷药,是我给你这间房子的人下迷药,你……你只是比较倒霉,住进了这间房子里了。”少女辩解道。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啊。”张勇霖说着,有一只手攥着女子的两只柔荑,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了少女浑圆的臀部。
少女身子一颤,绷得极紧:“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对你是没有一点恶意的,你没见……我……我一直都没有伤害你吗?”
“你没有伤害我,那你刚才怎么狠狠的弹了一下你二哥呢?”
少女楞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她“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眶里含着眼泪,转眼就要流淌下来。
张勇霖心中没有来的一软,他放开了少女,说道:“这次就放了你,以后注意点。看清楚房子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在来下药。”
少女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没想到这男子竟然放了她。她羞涩的看了男子一眼,喃喃的说道:“谢谢。”说着,她双手一撑木桶壁,站了起来。浴水顺着衣襟流淌了下来,只剩下浸透的衣衫紧紧的裹在动人的胴体上。这少女两颊透着红润,肤色白皙,身材消瘦,乃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女,修长的大腿,极其纤细,都让人不敢用力一握。只是,那翘的地方,一点也不逊色与丰满的女子,酥峰高耸,胸前显出两个凸点。高耸的玉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在大腿的根部却微微拱起,形成一个肉丘,肉丘下的溪口,似乎充满着女干力,黑色的夜行衣,竟然在哪里微微的凹了进去。
在张勇霖火辣的眼光下,少女低垂着头,双手似掩非掩,一下子跳出的木桶。
“你……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张勇霖下意识的问道。
少女羞涩的瞟了眼张勇霖:“你……你先穿上衣服。”
等张勇霖穿好了衣服之后,少女才说道:“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中间那间屋子里的人,在做什么?”
张勇霖一笑,低声道:“这个简单。”他找了块布,蒙在脸上,带着少女跳出房间,他让少女在院中的高大乔木上藏好,自己才翻身站在房顶上,拔高了声音叫道:“淫贼田伯光在翠柳院后院二楼左侧第二间房间里面!快来抓淫贼啊!”
这声音极大,远远的就传了开去。
这翠柳院对面就是一家客栈,里面住满了贺寿的江湖侠义道,听到这声音,很多人就窜了出来,拎着家伙直奔目的地而去。这声音这么大,早就把左侧三间房子里的人给惊动了,张勇霖隔壁那人最先窜了出来,他叫道:“封师兄,这是谁在胡说八道呢。”
那个封师兄的人也推开了房门,他正要说话,真正的田伯光也忍不住跳了出来,他怒骂道:“是那个王八蛋坏了老子的好事!”他抬眼朝前面看去,从客栈那边已经来了二十多个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田伯光带着他的单刀,运起独门的轻功,向东逃去。
“怎么样,看到了那人了吧?”张勇霖对身边的少女说道。
“看到了,谢谢。”少女笑吟吟的说道:“这下子,妈妈应该放心了。”
“你……他……是谁呀?”
“是我爹爹啊,我来看看他到妓院里来,是不是做坏事来的。”少女振振有辞。
奶奶的,老爹逛妓院,女儿来巡检。这老爹当的,也太惨了。刚才院子里闹得那么厉害,可最左侧房间的人始终都没有出来,他是谁?姓封……封师兄,张勇霖心中陡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封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