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看到猪八戒退回去,不知何故,正想再上前进攻,只见地涌夫人一指墙上,原来那第一只蜡烛已经燃尽,此刻沙僧还在回想刚才那诡异的一幕,他自知恐怕剩下两次机会也难取胜,所想的就是尽量少受羞辱,本想自己了断,但是终归还有两次机会,也不能就此放弃,于是问道:这第一场,你用妖法控制我二师兄,我顾及兄弟情义,无法用出全力,你若有本事,便直接来和我斗上一斗。
地涌夫人知道沙僧是在嘴柔,也不戳穿,打了一个响指,猪八戒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地涌夫人淡然地坐在了猪八戒的背上,这场面对沙僧无疑是个巨大的冲击,地涌夫人心中一笑,「沙僧,这第二局,我就来玩一玩你,依然是一只蜡烛的时间,你要是能够坚持不被我打倒,便算你赢。说话间,那第二只蜡烛已经燃起。
沙僧心想,自己不能受她牵制,还是应该伺机反击,想罢边说:好吧,你亮出你的兵器吧。
地涌夫人咯咯一笑,对付你,还用什麽兵器,我若动了地方,都算我输,刚刚你也见识了,我这脚能让猪八戒变得厉害,接下来,就让你见识另外一面,小心喽,说话间,地涌夫人擡起一条玉腿,脚上的绣花鞋突然飞了出去。
那绣花鞋似乎有了灵性,直奔沙僧而去,沙僧的目光还停留在地涌夫人那完美的玉足之上,绣花鞋已经到了自己切近,他还不知道怎麽回事,已经被绣花鞋结结实实扇了一个耳光,疼得他大叫一声,只见地涌夫人噗嗤一笑,晃了晃自己的玉足,那绣花鞋就又动了起来。
沙僧一阵恼怒,退後一步,横握禅杖,准备防御,可是脑海里不知爲何,还是泛起地涌夫人那玉足的影子,纤细白嫩,指甲上鲜红,却不知是否是用鲜血所然,稍稍失神,地涌夫人玉足一晃,绣花鞋绕过禅杖,再次扇在沙僧脸上,沙僧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居然已经肿了起来,而地涌夫人在那边,则一边晃着玉足,一边花枝招展得笑着。
沙僧不敢再掉以轻心,用尽全力平复心情,然後眼光盯着那绣花鞋,一边防守一边躲避,可那绣花鞋在地涌夫人的控制下轻灵无比,饶是沙僧用尽了办法,还是接二连三的被击中,半根蜡烛的时间,已经被打了七八下。
沙僧脸上疼痛,同时也感到羞辱无比,但心想,就先忍着,倘若时间到了,她自然也就输了,这点疼痛,还是受得住的,可是他的想法如何能够逃得过地涌夫人的计算,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地涌夫人突然玉足平伸,换了个姿势,可是沙僧疲于应付,并没看到这个变化,他盯着地涌夫人的绣花鞋,其实眼前已经有些幻觉,但是还是努力坚持着,眼见绣花鞋再次袭来,向後连跳两步,希望避过,却不成想,那绣花鞋并没有向之前一样横着挥打过来,而是突然竖了起来,飞速得奔向自己,沙僧後退的速度远没有绣花鞋快,还没有反应的机会,只见眼前一黑,那绣花鞋已经结结实实地扣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
沙僧心想失策,被一个女人的鞋打耳光已是羞辱,此刻更好,居然被迫要闻地涌夫人的绣花鞋,他伸出手去拉绣花鞋,却发现绣花鞋如同镶嵌在自己的脸上一样,任凭自己用力,却无法移动半分,他想大声呼喊,却也发不出声音。
地涌夫人看着沙僧挣紮的样子,好不得意,说道:沙僧,本夫人这脚上的香气,倘若是我的奴隶闻了,便能振奋精神,可是像你闻了,什麽滋味,你就体会一下吧,哈哈。
沙僧被绣花鞋扣住的时候,凭直觉屏住了呼女干,可是那毕竟坚持不了多久,片刻间,便觉着窒息的感觉袭来,爲了呼女干,他虽觉着羞辱,却不得不去闻地涌夫人绣花鞋内的味道,不闻还好,这一闻,他才发现,那是一种奇异的香味,夹杂着一点点地涌夫人的玉足的味道,刚闻的时候很是舒服,但是不一刻,似乎是毒气一般,自己浑身开始发软。
开始沙僧还有力气去试图搬开绣花鞋,但是没多一会儿,他就只能勉强靠禅杖支撑站着,而且那绣花鞋虽然没有完全捂死呼女干器官,但是终归呼女干起来越来越难,而那股香味,越来越浓郁,地涌夫人戏谑的说道:坚持啊,那蜡烛已经过了3/4了。
沙僧恍惚间,还依然期盼着能够坚持下去,但是地涌夫人怎麽会让他如愿,对着玉足吹了一口妖气,沙僧就觉着绣花鞋内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气息,直冲自己的鼻孔,他隐约觉着地涌夫人那完美的玉足向自己袭来,地涌夫人似乎就在自己面前荡笑:沙僧,你好歹曾经也是天庭一员,卷帘大将居然连我这个妖女的一只脚都斗不过,你还想救你师傅,哈哈哈,给我倒下吧。
沙僧最後一点意志被摧毁,扑通一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