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和李滨旭就睡在他的现代SUV途胜汽车里,我们决定在车里守株待兔,等着赖骏前来。赖骏那部手机价格不菲,说不定这个混蛋会心疼自己的东西,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地来我的新房偷取他的手机,现在就看他敢不敢来。
我经过这半夜的折腾,早已困顿不堪,但心里的极度痛苦,使我彻夜难眠。李滨旭坐在车里也是一个劲儿的哀声叹气,他为沈莹的过度不堪而伤心、不解。
如果说他在听到我说沈莹出轨的时候还有心为表妹的事暗中周旋,但在看了赖骏偷拍的视频後,他也没了信心。他几次抽着烟想对我开口说些什麽,但又几次把嘴闭上,最後以哀叹收尾。
我从他的这些举动上,就能看出他的内心纠结,但我又能给他什麽安慰呢?因为现在需要安慰、同情的是我。
因为李滨旭在我跟前,我也没有好意思再看手机里的其他视频和照片,琢磨着等我一个人时再看。毕竟里面有关系到沈莹的照片和视频,会让我感到心痛和羞耻,我不想在李滨旭面前再次坦露我的脆弱,也不想让他感到难堪和尴尬。
我们两个都一宿没睡,眼睛紧盯着我新房的单元门,结果赖骏没有等来,倒是天亮9点之後,那两个在我新房干活的工人来了。他们是骑着电动车来的,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提着电瓶上楼,而是空着手上了楼。
我和李滨旭急忙跟着也上了楼,在我的新房门口堵住了他们。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们怎麽赖骏没来,那两个人表情尴尬、言语支吾,说是赖骏今天有事不能来,我一看就猜到他们知道了赖骏被我捉石更挨打的事。
他们说要进屋接着干活,我就大大方方地开了门让他们进去,随後反锁了门。那个曾经偷眼观察我的小工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育婴室,似乎在找什麽东西。
我跟在他後面问他是不是在找手机,他尴尬地笑了笑说是在找他的三星手机。我掏出赖骏的手机问他是不是这部,他急忙点头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从我手里接过手机。
我把手机又揣回裤兜里,脸色铁青地问他:「这手机不是你的,是赖骏让你来找的吧。你和我实话实说,赖骏在哪里。说出来的话,这手机我还你。」
「赵经理,手机是我的,你找赖骏管我的手机什麽事,你还我。」他还跟我要来柔的。
「这麽说手机是你的了。那麽手机里的近百张照片和7、8段视频都是你拍的,那你为什麽偷拍我老婆,你小子不给我说清楚,你今天休想走出我的家门。」我怒火冲天、血灌瞳仁地说道。
李滨旭上去就揪住他的衣领,挥舞着我昨天掉到楼下的那个扳手,装作要打他的样子,这小子一下就怂了。
另外一个老工人看到势头不对,急忙过来圆场面:「赵经理,有话好说,咱们不要生气动怒。实不相瞒,是赖骏这个家伙让我们来的,手机也是他让找的,可不关我们什麽事。」
「你不是说你们是来干活的吗?怎麽又是找手机来了。到底是你们是想来干什麽?不和我说实话,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走。我从你们不拿电瓶上楼就看出,你们今天根本不是来干活的。」我把话点破了,就看这两个人到底明白多少事理。
老工人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说道:「赵……赵经理,看来您是全知道这事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可没得罪您,是赖骏这个混蛋干得好事,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也是看在他和我们是工友和老乡的面子上,才为他来找手机,否则谁愿意为他得罪你们这些有钱人呢。我们还没有吃疯了,您不要怪罪我们,要报仇就找赖骏吧。」
「好,你这麽说我也不难为你们,只是想知道赖骏在哪里?我们已经报了案,员警也在找这个混蛋,你们和我去趟公安局吧,我也不想听你们说啥,员警估计想听。」我诈唬他们道。
「赵经理,您可别把我们推给员警啊。您想问我们告诉您就成了,员警我们可不想招惹。」那个找手机的工人沉不住气了。
就这样,他们告诉我赖骏的住址,以及赖骏和他们说的话。原来赖骏这个混蛋昨晚光着上半身冒雨回到了住chu,匆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贵重东西就连夜跑了。他是在早晨打电话告诉这两个工人自己出事了,让他们装作给我干活的时候,顺便帮他找找手机,并且约定事後在火车站附件的一家小旅店里见面。
我和李滨旭开着车,带着这两个工人赶往那家旅店,结果扑了个空。赖骏这家伙是在那家旅店登记住宿,可能他上午感觉还是不保险,就退了房不知去向。我让工人们开免提给赖骏打手机,赖骏在手机里说他正在返乡的火车上,手机也不急着拿了。
我失望地和李滨旭拉着这两个工人回到新房。为了保险起见,我在楼下找了一个卖防盗门的人,把我家新房的防盗门换了一把锁。
我向他们问清了赖骏的家乡住址。最初他们抵赖,不给说全说清楚,但我记得看过赖骏的身份证,结合他们的假,几下就准确猜出了赖骏的家乡——江西省婺源县梅林乡长源村。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我就没有揭穿他们说的假话。
工人们拿着他们的轻便工具被我打发走了,但电锯和电刨子、气泵被我扣留。我答应日後会还给他们,条件是他们不能给赖骏通风报信。
李滨旭因为要帮我的忙,就向单位请了事假。他是南京市新港开发区某办的副主任,平时闲得蛋疼,请假也不费劲。我担心公司在郑州的事务,但自己此时已经无心工作,只想着怎麽找到赖骏报仇,就打电话通知我的助理小董,让他赶快动身去太原代我办事,有急事打电话通知我,我因家里有事一时赶不过去。
下午我回到家,家里凄清荒凉,没了我和沈莹往日的热闹情状,这让我不禁悲从中来,险些再次潸然泪下。我强忍着泪水,把赖骏手机里的8G存储卡通过卡套和读卡器连接到电脑上,把里面的照片和视频全都复制到电脑里,然後我挨个查看这些东西。
我已经料想到这些照片和视频里可能会有让我痛彻心扉的东西,但看完这些东西後,还是令我肝胆俱裂、心神俱废。
我把这近百张照片按照时间先後进行了排序。前60多张是赖骏偷拍街头漂亮女子的照片,以及他嫖娼时拍的照片。嫖娼照片中的女子妍媸不一,看相貌年纪也大小不尽相同,可见赖骏的口味繁杂,饥不择食。她们中有40多岁的中年女子,也有年轻稚嫩的女学生,她们或是闭着眼,或是表情痛苦曲的模样。
其中最让人印象深的,则是一个明显正chu在哺乳期的女子,两颗紫褐色的奶头正在渗出乳汁。她头埋在枕头下,用双手使劲挤压自己圆滚滚的肥大奶子,白色的乳汁从乳头里强劲的喷射出来,就像是喷水池龙头似的四散飞溅,照片一下可隐约看到白皙的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个玉镯……
从照片的画面取舍和光线强弱、拍摄角度上而言,赖骏的确是个摄影外行。他的摄影技巧差劲之极,只是强调了画面中的人物或某些局部细节,甚至有些照片拍照时因为手抖、光线和偷拍的原因,画面有些模糊不清,但大多数还是清晰的。
剩下的25张照片全是沈莹的。按照时间顺序,有12张是沈莹穿着不同的衣服在新房里观察装修的照片,有6张是沈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的样子,照片的下方还有一根黝黑挺立的阴经,我想那一定是赖俊的。有3张是沈莹戴着眼罩、乳头各悬挂一个红砖的照片,还有2张是沈莹张嘴吞吐赖骏性器的照片,还有1张赖俊压在沈莹的身上,一手托着她的一条腿,另一手按在了沈莹的乳房上面,沈莹两手紧攥着破被褥,张着嘴像是在喊着什麽,表情有些痛苦,又带着一丝微笑,最後3张是沈莹阴户的照片。我和沈莹是夫妻,她的阴户是什麽样子我最清楚。
这些照片的拍摄时间是在6月13日至6月20日之间,全部使用最大解析度2048×1536图元拍摄,所以沈莹阴户的照片真的是一览无遗,就像小木工黄三所说的那样,纤毫毕现。这三张照片中有两张能明显看出有赖骏的精液糊在上面,或者正从沈莹的阴户中流出,令人看之作呕。看来他们做爰不戴套是事实,难道沈莹就不担心会因此怀孕吗?
我亲眼目睹了沈莹和赖骏偷情的过程,听到过他们的淫言浪语,遭受过强烈的心灵打击,所以看到这些照片时,我的心早已不再疼痛,只是变的麻木冰冷。但联想到沈莹在6月24日晚上和我做爰时,她不让我带套,说是想为我怀一个我们的宝宝,难道是她怀了赖骏的野种,让我来顶缸,这让我立刻心如刀绞。
我强忍着心痛,又按照时间顺序大致流览了一下那7段视频。前4段当然是赖骏嫖娼的视频,视频中女主角各不相同。
有一个肉胖的中年妓女被赖骏用後进式干的嗷嗷直叫,赖骏嘴里含糊地喊着婊子我干死你。
有一个妓女被赖骏强压在身下,一边挣扎,一边似乎在抢夺赖骏手中用於拍摄的相机,能清晰地听到她在喊着王八蛋你别拍了。
还有一个乾脆是妓女赤身裸体地在和赖骏翻滚着争抢手机的混乱视频。这个视频中赖骏明显吃了亏,被妓女抓破了脸,所以後来赖骏把正在拍摄中的手机丢在一边,似乎在恼羞成怒地殴打这个妓女。殴打过程看不到,只是从视频中传出赖骏殴打妓女的劈啪声、他的咒駡声和妓女的对骂声。
最後一个竟然是个女高中生模样的秀气女孩儿,精瘦的赖俊竟然毫不费力地抱着女孩儿的身体,左手托住她的脖子,右手捧着她的屁股,一面捏屁股上的肉,一面把女孩儿的身体用自己的下体撞击得「劈啪」作响、摇篮似的晃荡,同时得意欣赏着女孩儿那正在发育中的结实饱满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
女孩儿像婴儿似的被赖俊抱在怀中淫弄着。
赖俊的身体不动,只把女孩儿的身体来回摇晃,低头看着自己阴经在女孩儿的阴道内进出,用她身体的摆动幅度控制着阴经进出的尺度,有时阴经完全拔出女孩儿的身体,再猛地刺回去。
女孩儿被赖俊抱在怀里干的痛哭流涕。
真搞不明白这个清秀的高中生怎麽会和赖俊有交集?看着女孩儿哭的声嘶力竭,正让人怀疑是不是赖俊强迫女孩儿?但我现在没太多精力关注这些,沈莹的事情现在已经快把我压垮了。
这四个视频充分暴露了赖骏禽兽不如的一面,我真是搞不懂沈莹怎麽会喜欢上赖骏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