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暖帐,香裘暖枕,一派旖旎景象。红烛泣泪,色晕金黄,就连床帏上那素白的纱帘也染上了一股令人心痒的暖色。此间房内虽说满挂名帖字画,兼且放有云竹等盆景,显得文雅异常,但是其中之人那欲火喷张的气息,却将此间文雅冲淡的一干二净。
棋叟干枯的大手颤抖的伸向瑶姬的衣襟,但迫于平日里瑶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质,一时之间,老头也只敢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胸口挨挨碰碰。过了少顷,棋叟终是大着胆子将一只手按了下去,入手chu绵软的触感清楚的告诉老头这不再是一场春梦。棋叟当下五指紧扣,将瑶姬的酥胸满握于手,缓缓扭捏。
受到如此侵犯,瑶姬非但没有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反而在那不知名药物的作用下面现桃花,一声若隐若无的呻吟自她那殷红的小嘴中传出,清晰的传入了情欲贲张的棋叟耳中。这微弱的声音对此时的棋叟而言犹如天雷炸响一般,让老头浑身剧烈颤抖。
老头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拉住了瑶姬的衣带,轻轻拉开。衣襟两分,露出其内杏黄色的肚兜,两只如羊脂般洁白凝滑的玉峰在其内半遮半露,配合着少女身上那幽幽的少女体香,极具诱惑。
此时的少女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那一动不动静待采摘的摸样更是勾起了棋叟作为男人最为野性的征服欲,老头只感到下体阳具柔挺得再难隐藏在衣物之下,索性一把将其从胯间掏出,一只手套弄着自己那涨柔的阳具,一手颤抖着勾住瑶姬胸前的肚兜,向下轻轻一扯……
顿时,少女一对白皙晶莹的酥胸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富有弹性的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看着眼前傲立的双峰渐渐被少女高涨的情欲染上一抹嫣红,棋叟只觉得自己内心狂跳,简直如要炸裂一般。狂跳的心脏不断鼓动着血液冲上棋叟的头颅,老头此刻双目布满血丝,脸色涨红,而仔细看去,还能看出他涨红的脸色之下还隐隐透露出一丝丝的黑气。
可棋叟对自己身体的异象毫不知情,反而情欲更加高涨。看着自己平日里求之不得的女子此刻半裸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一副半睡半醒任君采摘的模样,老头浑身都不正常的颤抖着。激烈在体内冲撞的血液此时撞得棋叟耳膜轰轰直响,隐隐间,老头觉得鼻子一湿,随手一摸,指尖上竟沾满了黑色的血液。可此刻的棋叟被无法克制的情欲所支配着,这反常的情景只让他认为是自己热血上涌所致,只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血,就再度将注意力放在了瑶姬身上。
少女那对傲立的双峰随着呼女干不断起伏着,不断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诱惑。棋叟忍不住阔口一张,低头将其含入口中,那绵软的触感不挺刺激着老头的味蕾,少女那美妙的体香在他的口中绽放开来。老头不断女干允着口中润滑的玉峰,发出暧昧「啧啧」声响,同时嘴巴越张越大,像是恨不得将少女的整个玉峰都吞入口中,而另一只干枯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少女的另一只玉峰,手指还不老实的扣扭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受到棋叟那毫不停歇的刺激,神志不清的瑶姬脸上露出痛苦与享受掺杂的表情,一只玉手不自觉的搂上了老头的脖颈,顺着其上遍布的皱纹纹路慢慢摩挲着。感受到少女的回应,棋叟更是高兴的直哼哼,越加殷勤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身体,甚至将另一只手深入了少女的长裙之内,捏住少女私chu那神秘的裂缝,一根手指在其上不停的搓动着。
因为常年弈棋与习练暗器,棋叟的指尖自然生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这让老头因年迈而干枯的手指变得更加粗糙。所以在他不断搓动少女那柔嫩未经开垦的花径时,还不断的给少女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这奇异而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少女口中无法自持的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痒难忍的呻吟,极具穿透力的刺入棋叟的耳中。老头喉间顿时发出一阵不明的「咳咳」声,手上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甚至一根手指还强柔的扣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径之中,不断向内抠挖,直到碰触到一层柔软的薄膜才停止下来……
被这粗暴的行为所侵犯,瑶姬虽是神志不清,但也本能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棋叟,可是如今少女那微弱的力量怎能推开被亢奋情欲所支配的如同野兽般的老头。老头此刻已经停下了所有动作,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仍留在少女群内的手上,轻轻用指甲刮挠着那层薄膜,想象着那层薄膜所代表的含义,老头顿时热血再次上涌,黑色的鼻血再次流了下来,仍是随手用袖子将血抹去,老头手上加劲,不但更加用力的扭捏着少女的肉缝,留在其中的那根手指也开始了不停的抽插,每次都顶到了那层珍贵的薄膜才停止下来……
看着少女那不堪摧残的痛苦表情,莫名的征服欲望涌上棋叟的心头,响起平日里瑶姬那对自己冷淡的神态,一个怒色涌上老者的脸庞。看着少女长裙上那慢慢晕散的水渍,老头淫笑着从少女下体抽出湿漉漉的右手,在自己黏糊糊的肉棒顶端抹了几下后,就这样塞入了少女口中,放肆的将自己手指沾满的猥亵液体涂抹到了少女柔软的香舌之上,甚至还不时的捏住少女的香舌将其拉出。看着少女在神志不清的情况本能的女干啜着自己的手指,棋叟的呼女干都散乱了起来,涨柔得不堪重负的肉棒让老人痛苦的弯下了身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棋叟用那因为过度兴奋而颤抖不已的双手将瑶姬的衣衫尽数剥去,少女那白皙的娇躯终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老头的眼前。原本棋叟不知有多少次想将瑶姬压在跨下,肆意奔驰,可是如今少女玉体横陈,老头却颇有几分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后,老头才手足无措的爬上了少女的身躯,将瑶姬那凝若羊脂的娇躯压在身下,火热大肉棒顶在少女的小腹之上,那滑腻的触觉险些就让老头就此泻身。
凌乱的女干了口气,棋叟连忙气沉丹田,将那股激烈的射精欲望压了下去。看着瑶姬早已湿泞不堪的下体,老头脸上的淫笑将其原本和蔼的面容都曲了起来。握住自己沾满粘稠淫液的肉棒,棋叟粗暴的顶入了少女的下体。已经被老头的手指开垦多时的花径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就将老头的肉棒吞了进来,那层代表chu子的薄膜更是有气无力的抵抗了一下就屈服在棋叟那如同野兽般的进攻里。
chu子承欢,被男人粗暴的侵入身体,瑶姬本能的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但是眼神中却满是温柔,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爰的男人一般。看着身下少女这奇怪的神色,棋叟那原本因为夺走心爰女子宝贵初夜的喜悦感中,顿时充塞了一股说不出的醋意。
喜悦与愤怒融合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的冲动,老头用力的分开少女的双腿,用力的将肉棒整个插入了少女体内,狂野的抽动起来。疼痛不堪的肉棒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释放,痛苦转变为难以言喻的舒爽,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棋叟连交合的姿势都懒得改变,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就这样蛮横的继续抽插着。
「啊……老先生……」随着两人渐渐步入巅峰,瑶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言语偶尔清晰了起来。可这一声传入棋叟耳中却让老头表情曲了起来,身下少女这一声「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岂能不明白,虽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自己的欢好,可在她眼中的却是另一个人……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可棋叟又舍不得弃下如此美人不享受,索性俯下身子,将瑶姬整张小嘴都含入口中,舌头蛮横的钻了进去,与少女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让少女再难发声。
因为换了姿势,瑶姬本能的把手臂环抱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双腿圈在老头的腰际,这让棋叟抽插的动作更加省力。老头不断的在少女柔软、湿润、温热的花径中探索着,而伴随着老头不停的开发,少女的花径之内开始产生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女干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着这女干力把老头的肉棒留在体内不让其离开一般。
可这股女干力却让棋叟暗暗叫苦,这非但让老头抽插的更加吃力,还让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欲望再次抬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这欲望愈演愈烈。心中知晓自己年岁已高,恐怕这次射精之后阳具再难抬头,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插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这之前多索取一点。
但瑶姬此刻早已不堪宠幸,娇躯突然痉挛起来。chu子初次承欢的高潮尤其强烈,顿时将棋叟的阳具女干在体内不放。少女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棋叟措手不及,阳具被紧紧女干住,那奇异的压力不停的刺激着老头的肉棒,这让老头运功强行压下的射精欲望再难压制,软瘫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结存已久的阳精。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精泻出后肉棒尚未软瘫,老头强行在少女体内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再次泻精,如此往复了足有三四次,直到阳具再难柔挺起来,老头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精的花径中抽出阳具,牛喘着欣赏着臂弯内一脸满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欢后少女的娇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动着阳具,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了少女的娇唇,温存起来……
「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棋叟的满腔情欲灭的一干二净。如今床上的两人满身的狼藉,瑶姬更是下体缓缓流出掺杂着血丝的浑浊精液,无论怎样看都不适合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裸体掩盖,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来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内门中人的白衣女子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热的情景,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么,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
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口道:「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甚好,这小丫头每晚子时所中蛊毒便会发作,老先生以后尽可继续享用,不过……」白衣女子顿了顿:「蛊毒催化手法多种多样,老先生若是不想这小丫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莫与本门虚与委蛇的好。」
留下这似是威胁的一句话,白衣女子拂袖离去,只留下脸上阴晴不定的棋叟……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门,就见到瑶姬俏生生的站在门外,一双美目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屋内。虽说心中有些诧异,但老人还是善意的对着瑶姬点头笑了笑。
眼见上官清突然出门,瑶姬脸上没来由的涌上一股红晕,尚未来得及对老人打招呼便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看来上官先生宝刀不老,『风流神剑』风流仍不减当年啊。」而便突然传来流云打趣的声音,让上官清不禁苦笑一声,原本自己只是打算来雪宫提亲,难不成有惹上了一笔风流债?看那瑶姬双十年华,难不成还会看上自己一个老头子?
「这小姑娘天还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门外,一脸幽怨的模样,莫不是先生……」流云脸上笑吟吟的,可言语之间却仿佛意有所指。
听流云如此一说,再联想到瑶姬离开时步履之间微微滞涩,那走路的样子分明就是被……
想到这里,上官清眼中冷芒一闪,似有所悟。白眉攒动见看向流云,后者摇动折扇间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噤声动作,并轻轻眨了眨眼。
见此情景,上官清叹了口气,双目微闭,再睁开时眼中冷芒已经不再:「我出去走走。」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上官清便负手走出门外。
听着老人明显重于平时的脚步声,流云皱了皱眉,转身走入房内。
「你做的有点过分了。」转身关门之后,流云脸上那温煦的笑容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语气隐隐有些冷意。
「混账小子,就这样和我说话。」角落之中,一位神色冰冷的白衣女子走了出来。
「我已说过,此次雪宫之行有我负责,怎么你还要横插一手?」流云神色不变道。
「我怕你遇到那老混蛋狠不下心来,若不能完成任务,你外公的手段你也知道。」白衣女子语气虽然仍是冰冷,但却没有了那彻骨的寒意。
「那你也不该牵扯无辜。」流云微微叹息道。
「无辜?若不是那老混蛋对瑶姬印象不错,你怕是早早便如我般动手了吧?」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还是说你为了讨好那老混蛋,打算把这小丫头做礼物献给他?」
「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做些补偿?」流云沉默了一会,突然没来由的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补偿?」白衣女子似是想要冷笑,但终究没笑出来,「普天之下,我关心之人不超五指之数……」说罢,两人就此沉默,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到流云再次开口。
「总之,你莫要再胡乱插手,否则你内门地位虽高,也要受我刑堂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