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负手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默默的想着心事:“老二,老三,想不到你们如今一个是大侠,一个是真人,全都名声在外,那我如今便要你们身败名裂。弑师大仇非报不可。”
“离曹墨挑战冷善还有半月之期,想来曹墨与妙檄这几天也该回来了吧……”
接下来的两天上官清在没有踏出仙鹤楼半步,就连换洗衣物都是托小二带为购买,他仿佛把悠儿和曹鹿都忘在了脑后一样。直到两天后,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入连云城,上官清才走出仙鹤楼,就像是看热闹一样,跟着这对人马亦步亦趋的走着,直到曹府。
上官清冷眼旁观,只见一个气质雍容、头发斑白的老者从一顶装饰奢华的大轿中走出。
老者气派的掸了掸身上黑色长衫的褶皱,一手负背,一手捋动长须,抬头看着曹府那金子匾额,一股沧桑之感油然而生。
细看之下,这老者面容方正,隆鼻大耳,将一对深邃睿智的双目衬托的恰到好chu。其肌肤虽然因常年奔波或是练武而深若古铜,但配上他那斑白的长须,以及常年练武的壮硕身躯还有中年发福后的浑圆肚腹,却令众人感到一股异常的威严。就是这样一位令人一见便生好感的老者,却让上官清心中一声冷笑。
没想到这样一个毒蛇心肠的小人却生得了一幅如此好的皮囊,不过曹墨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没有什么惩罚会比让一个留恋虚名的小人身败名裂更加严厉了。就在此时,当日上官清送悠儿回冷善身边时负责接待的那位六旬老者再次疾走而出,他对着曹墨做了个揖,低声说了些什么。
以上官清的修为当然听得一清二楚,老者说的是“小姐马上就出来迎接老爷”听到这句,上官清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好戏要上演了。
不多时,曹鹿身形婀娜,轻移莲步自曹府中走出。当少女拾级而下时,醉人的目光不经意的四chu打量,当她看到隐在人群中的上官清时,她的步伐微见散乱,可马上就更正了过来。当曹鹿走到曹墨身前时,一双美目中满是莫名的光彩,只见她呆立了片刻,才轻笑作揖,唤了一声“爹”老者呵呵笑着拍了拍女儿的香肩,慈祥之意溢于言表,随后牵着女儿的手一边说笑,一边走入府内。
“很好,”上官清脸上寒意更胜,“曹墨你越是疼女儿越好,之后……哼哼……”
眼见曹墨与曹鹿已经携手走入府内,上官清也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声冷笑——“第一重暗示。”
曹府当夜大设宴席,几乎整个连云城的江湖中人都来捧场,不过主角曹老爷子却只是出面和众人寒暄了几句便带曹鹿回了内院,理由好像是舟车劳顿,还要和女儿好好聚聚。
曹鹿轻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在内府的小径上,不断的轻声谈笑着,不知为何,一股暧昧的娇红始终挂在她的脸上。
“鹿儿,为父可是许久没有吃到你亲手做的莲子羹了。”曹墨突然开口道。
“那有何难,若是父亲想吃,鹿儿现在边去做一碗,父亲先回房稍憩,鹿儿去去便来。”曹鹿一声娇笑,风情万种的一抚秀发,方才开口道。
曹府的竹园内有一个曹鹿专用的小厨房,平时也只有曹鹿才有权进入,可是现在,却有另一个人也在这里。
上官清负手默默的站在灶台前,见到曹鹿推门进入,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一小包药随手扔在灶台上,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曹鹿,便纵身跃出窗外离开了。
而曹鹿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不过是自顾自的熬制起了莲子羹,直到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出锅,她才顺手抓起了那包药,神色复杂的看着,目光不断闪动,好像内心在挣扎着,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决定……
待得盛出的那碗莲子羹已经冷了,曹鹿才像是下定决心,只见她随手把那碗冷掉的莲子羹推到一边,又盛出了一碗,就着热气把那一包药尽数倒进羹内,细细的搅拌均匀,直到外表再看不出一丝异样才停止下来。拌好加了料的莲子羹后,曹鹿还不放心的把碗捧起来看了又看,最后才确信没有任何问题。然后曹鹿小心翼翼的抱起盛放莲子羹的玉碗,怀着一种令她感到莫名奇妙的心情小跑着奔向了父亲的卧房。
“鹿儿,你这是怎么了?”
曹墨一边除去碍事的外衣,一边诧异的看着因为一路小跑而脸泛红晕,微微气喘的曹鹿。
“没……没什么……”曹鹿看着脱下外衣,只着素衣的父亲,脸更红了,“爹,尝下鹿儿做的莲子羹吧。”
曹鹿小心翼翼的把莲子羹放在曹墨的手边。
曹墨慈爰的笑着,端起莲子羹尝了一口。
“鹿儿,这莲子羹……”曹墨突然开口,说的曹鹿心中咯噔一下,小脸顿时惨白,“……你做的甜而不腻,越来越道地了。”
听到父亲是在夸奖自己,曹鹿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不自然的笑了笑。
曹墨当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还在美美的吃着掺了上官清所留药粉的莲子羹,不消片刻,一整碗莲子羹尽皆下肚。吃完,曹墨还笑着拍了拍他那浑圆的肚腹,对曹鹿说道:“鹿儿,你看你做的莲子羹这么好吃,经常吃的爹都变胖了。”
曹鹿没有接话,只是眼神中略带期待的瞟着父亲的反应,可见父亲只是笑着拍了拍肚皮,顿时,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鹿儿,你这是怎么了?”
曹墨也发现了曹鹿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没……没有啊,”曹鹿闻言连忙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父亲,赶了一天的路不如先沐浴净身下吧。”
“说的也对,爹也不能带着一身的汗味和我的小鹿儿聊天吧。”
曹墨说着竟真的在身上嗅了嗅,顽皮的笑着皱了皱眉,说罢起身捏了捏曹鹿小巧的鼻尖,转身边脱上衣,边走向屏风后的浴盆。
曹鹿好奇的偷看了一眼父亲出去上衣而露出的身体,走到的外屋,轻轻合上了门,只留下一条小缝。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曹鹿心中惴惴的在外屋走来走去,直到她听见一股奇怪的粗喘声从内屋传来,心中好奇之下,她透过方才无意中留下的房门缝隙向内看去……
屋内发生了什么暂且不提,但是屋外此时却站着一位一身白袍,衣袂飘飘的白须老者,手捻胡须,表情高深莫测的看着曹墨的卧榻。
这老者自然便是上官清。
透过门缝,曹鹿惊诧的发现父亲根本没有在沐浴,相反的,父亲赤身裸体的站在浴盆边,一只手扶着浴盆边缘,可另一只手却握住了胯间的大肉棒不断套动,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片刻之后,汗水涔涔的老头索性斜坐在床上,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子孙袋,另一只手更加快速的套动自己的肉棒,口中的粗气越喘越剧烈。
曹鹿看着父亲手淫时的样子心中怦怦直跳,一股莫名的情欲在她的心中越来越膨胀,最终,再难忍受的曹鹿插起院落外门,推开父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正手淫濒临高潮的曹墨突然听见推门声显然大窘,他顾不得自己的大肉棒上已经遍布粘稠的淫液,随手就抓起一条浴巾盖在了自己的下体上,而当他看到进门的是女儿的时候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原本就因为手淫而潮红的脸庞变得大红一片,显然老头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了女儿的眼前而让他无比困窘。
被莫名情愫激发情欲的曹鹿根本顾不上别的,只见她迫不及待的走到老头面前,轻轻跪了下去,顺手拿开了老头刚才用来遮羞的浴巾,顿时,一股强烈的老头味道迎面扑来。曹鹿微微喘息着看着老头那近在眼前的大肉棒,方才还坚挺的大肉棒因为这一会的分神已经半疲软了下来,安静的躺在老头那依然茂盛,但却已经如他的胡子一般斑白的阴毛中。说到阴毛,不得不说曹墨这老爷子的阴毛的确旺盛,从遍布两腿间一直延伸到下腹上,甚至于与胸口那旺盛的胸毛都连接在了一起。斑白的阴毛配上老头那古铜色的皮肤在曹鹿的眼中说不出来的好看,只是看了一小会,曹鹿就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老头那肥厚的阴囊,手感竟是出奇的好,虽然外面有些粗糙扎手,但是握在手中沉甸甸的让曹鹿感到出奇的满足。
而曹鹿的另一只手则捏起了父亲的大肉棒,开始时,曹鹿还顾忌着父亲的大肉棒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可是不消片刻,曹鹿就贪婪的把父亲的大肉棒含进了口中,好像是连那些淫液都变得美味了起来一样,其实就在老头的大肉棒入口的瞬间,曹鹿就感到一股异常浓烈的异味充塞口腔,可是这异味不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令她更加兴奋了起来。
曹鹿不断吞吐着老头的肉棒,丁香小舌不断卷曲着舔舐老头肉棒上那些淫液,那浓郁的异味和老头胯间的汗味不断刺激着曹鹿的味觉与嗅觉,不到一会,老头的肉棒就被曹鹿女干允的干干净净。看到老头如今水光锃亮的大肉棒,曹鹿索性把注意集中在了老头的龟头上,只见她把樱桃小口紧紧的包裹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时而女干允,时而轻咬,极尽挑逗之能事,而她的两只玉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扭捏着老头肥厚的阴囊,另一只手则用力撸动着老头的肉棒,感受着老头包皮在嘴中套动的感觉。
曹墨不断的喘着粗气,两只手用力抓握着身下的床单,从他下体传来的那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疼爰的女儿竟然……竟然跪在自己身下,把头埋在自己胯间女干允着自己的阳具,光是这样想想也几乎让老头精关失守,一泄如注。可曹墨这老头却咬着牙忍了下来,尽管忍得满脸通红,可他还是力挺精关不失,或许在他内心还保留着什么吧……
曹鹿当然不知道父亲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全部的注意都放在老头的那根大肉棒上,那挺拔的阳具在她不断的舔舐下变得油光水滑,仿佛老头的大肉棒变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而父亲那沉甸甸的子孙袋也被曹鹿捧在手心中轻轻扭捏,那隐隐的潮湿感和软瘫瘫的份量竟然带给了曹鹿一种异样的踏实感。
屋内上演的活春宫上官清当然看不到,不过光是听声音他也能猜出个大概,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曹墨呀曹墨,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事情的真相也到了揭开的时候了,当年上官清祭拜师傅的时候就发现提前点燃的香炉上留有蛛娘的记号,心中对蛛娘怀有歉疚的上官清自恃对蛛娘的用毒解毒手法都熟悉异常,便心甘情愿的中毒,以期能减轻心中愧疚,可他却没有想到曹墨联合蛛娘针对他研制出了一种新的毒药,这才老猫烧须。
曹墨当年利用上官清心中在意的人下毒害他,那么今日上官清就要用同样的方法报仇雪恨。
上官清对曹鹿所做的第一重暗示,就是她终生无法克制对父亲曹墨的情欲。而上官清交给曹鹿好让她拌入羹中的药粉则是用了蛛娘当年为了增加两人的闺房之乐而特意配出的春药配方。
这下,同样是利用了至亲之人,同样是用了蛛娘的制毒手法,这样的报仇才有乐趣……
既然计划已经成功,那么上官清就再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只见他转身身形一晃,便半点风声不带的纵身离开了曹府。
此时的屋内场面同样极为旖旎。
曹鹿已经不再满足于只能为父亲口交,而曹墨也在蛛娘那独门秘制的春药刺激下理智全无,现在的父女两人只能算是一对纯粹的男女,沉醉在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曹鹿娇喘着爬上父亲壮硕的身躯,扶着父亲那浑圆的肚腹,将那根饱胀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桃园口慢慢骑坐了下去,却没想到老头却捉住她的细腰向下猛地一按,硕大的阳具一下便大半没入,一股奇怪的饱胀感顿时从曹鹿的下体传遍全身。这次不同于被上官清强暴,在情欲的支配下曹鹿很容易就达到了灵欲一致的境界。
曹鹿顺着那大肉棍的冲力放松下体,慢慢的坐了下去,直到把父亲的阳具全都吞入了下体。感受着那热乎乎的饱胀感,曹鹿媚眼如丝,轻轻舔了舔嘴唇,双手捧住父亲那苍老的脸庞,低头吻了下去。
这时的曹墨也不再顾及其他,老头一面回应着女儿的亲吻,一面捧着女儿那滑嫩较小的美臀,时而举起,时而按下,柔挺的阳具不断被那桃园口吞吐着,在阴具与阳具的分开闭合中索取着那快乐的源头。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多久没人知道,不过曹墨却突然抱起女儿将她横放在床,整个人挺着圆硕的肚皮压了上去,阳具不由分说的再次挺入了女儿的下体,斑白胡须下的嘴唇贪婪的吮女干着女儿的娇唇。
两人激烈的接吻着,嘴唇相交,舌头相缠,不断索取着对方舌尖上分泌出的甜美津液。下体激烈交合,已经彻底沦为情欲管制的两人已经不需要无所谓的床底技巧,或是其他姿势配合,只要这样保持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快速出入就好了,这样才是最直接的发泄。
老头的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带着像是能把女儿身体穿透的力量下下齐根没入,直捣入花蕊,进入女儿那敏感之极,娇嫩之极的子宫中。曹墨努力的冲撞着女儿那粉红色的下体,感受着那里紧裹的温润。粗大的肉棒上的菱角越来越猛烈的摩擦着曹鹿娇柔的密地,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已经失神的少女。
曹鹿再也无法忍受那狂涌而来的快感,双腿用力的夹紧父亲雄壮的腰间,下体快速的收缩了几下,随着一声娇呼,一股猛烈的阴精如山洪暴发一般涌了出来。
被女儿突如其来的高潮一冲,原本就箭在弦上的曹墨也再难忍受,下体一耸,精关大开,滚热的阳精疾冲而出,混合着女儿体内喷涌的阴精,在龟头与子宫间不断流转着,液体的流动为高潮过后的两人带来了极为奇异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