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呛啷」声响,楼上除了女将军,所有带兵器的衙役、护卫都将兵刃抽了出来。
「坐下,不用怕!」天勒对惊身而起的梅娘等人安抚了一句,梅娘看了看周围气势汹汹的官兵,又看了看天勒,忽然拉着荆娘她们一齐坐在了天勒身边,豁出去了!不管怎样,就是死她也决定信任自己的男人!
天勒仍然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举起杯又对女将军摇摇一敬,这次女将军可没法装作看不见了!
脸色复杂的盯着天勒看了半晌,女将军终于沉声道:「收起兵刃!」
女将军的护卫听到命令,虽脸有不甘却立刻收刀还鞘,其中一个在将军的示意下跑下楼看那个被打下去的男子。其他衙役迟疑了一阵,才慢慢将兵器收了起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女将军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天勒面前,抱拳拱手道:「这位壮士,本将军替师兄这厢赔礼了!」
「不敢!」看在美女面上,天勒也终于站起身来还了一礼。
这时楼下的护卫跑上来,在女将军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女将军的脸色一沉,对天勒道:「鄙师兄虽然无礼在先,但壮士出手是否太过狠辣!」
天勒看到美女脸色不好,知道一个回答不对就会翻脸动手,虽然不怕,但总是大煞风景的事情。
「呵呵!真是抱歉,我只稍稍用了两分力,没想到他竟承受不住!」天勒伸手掏出怀中路上给梅娘治伤剩下的一团草药递了过去:「这草药疗伤效果甚好,用水活开敷在伤chu,两日内定会痊愈,只是这牙齿,却是长不出来了!」
话虽狂,但女将军看天勒的神色不像敷衍,脸色也稍稍缓和,接过草药递给身旁的护卫。
其实她更惊讶于天勒高超的身手,她那个师兄,虽然傲气冲天、心胸狭窄,但真本事还是有的,在她的同门之中实力位居前三,在年龄相近的同辈武林高手之中也是佼佼者!
这次面对望月族入侵,国家和家族的双重危机,虽然非常讨厌这个对她很有企图的师兄,却也不得不借助他的力量度过难关!
可今日,她那狂傲的师兄在眼前这个猎装男子面前连一个照面都走不过去,甚至连招式都只递出一半!同门习艺,她当然看得出师兄的那一脚不单单是要踢翻桌子,其中暗含的变化,只要遇到反抗立刻就会变成凌厉的攻击,所以,天勒伤他决不算偷袭,最多带点他轻敌的成分!不过,看来他轻不轻敌结果也没什么差别!
眼前此人,如能招揽,单以身手就绝对是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猛将,而且看他刚才耍弄师兄的手段,也不是鲁莽愚蠢之人。
「不知壮士高姓大名,身乡何chu?」
「将军客气了,小民天勒,就是这林州山中猎户,今日带妻子来镇中卖些皮毛,置办些过冬物资而已!」天勒说完将梅娘等人为女将军一一介绍,梅娘她们在天勒起身时已跟着站起,每人给女将军福了一礼。
「哦?壮士是本地人!不知可收到了林州的征兵令?」女将军心中一喜,心道如果这人家中有其他男子进入军营,定要与他换了,这点小权力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着重提升应该不难获得他的忠诚。
天勒微微一笑,心道:这女子看来出身不低,久居高位,虽表现得颇谦逊涵养,但一听到自己是她的属民,就隐隐露出羁使之气。
「回将军,小民自幼父母双亡,现已成家,家中六口,只有我一个男子,所以不在征召之列!」
女将军微微一窒,看天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自始至终毫无山民见到官差的惶恐,虽自称小民,却毫无谦卑之意!
细细打量,才发现眼前这男子也不过二十几岁,颇为英俊帅气的脸上带着懒散的笑容,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轮廓,配上高大健壮的体魄,使整个人看上去充满野性!明亮的双眼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的面容,就连一向深沉稳重的她,在这双带着一丝赞赏,又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下,心中也泛起一丝微微的羞涩和慌乱!
女将军忽然明白,这根本是个拿身份地位压不住的主儿!越是这样的人,不是过分狂妄就是有所依持,看来他刚才所说的只用了两分力就击败了师兄,不似吹牛!想到这里,心中愈发涌起招揽此人的强烈渴望。
「如今望月族入侵我大夏林州,壮士一身好本领,不知可想过从军报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他日回到家乡也好封妻荫子!」这女将军也是反映敏捷,不动声色的压下心中的一丝涟漪,稍一试探觉得不可以权相压,立刻转了话头,晓以大义,诱以名利!
「多谢将军错爰,小民游荡山林,闲散的惯了,恐不惯军中法度森严,况且家中妻妾全靠我一人过活,小民虽是无用之身却也不敢枉至险地弃家人于不顾!不过……」
女将军听到天勒有理有据的一番话,顿觉此人圆滑异常无从着手!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又觉得此人虽满口道理却都是敷衍之词,尤其后面这个「不过……」拉了半天却毫无下文!
「将军!」天勒眼睛瞟了一下女将军身后的一众官绅、护卫和衙役道:「还请将军入席吧!官爷们等得心焦了,小民这几日就住在镇上的福临客栈,将军有暇,再谈不迟!」
女将军听出天勒话中有话,也知道无法让他立刻表态,回头一扫身后看着他们说话的众人,也觉得这里不是详谈之地,深深看了天勒一眼,微一抱拳转身回到自己的席上。
将军既然没有追究,其他人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当然没人再来赶天勒他们下去,没一会,天勒他们的饺子上来。另一边席上也是流水般的菜色一一摆好,众官绅陪坐敬酒,推杯换盏间,天勒等人已经吃饱,下楼前天勒站在楼口对席上的将军抱拳拱手示意作别,女将军微微颔首,眼神交换间算是订了个约会。
出得酒楼,天勒带着众女继续逛街,刚才的场面骇得几个女人脸白脚软,出来好一阵才渐渐恢复过来,除了梅娘,其他三个女人没一会就有说有笑的携手逛街摆弄地摊店铺中的有趣事物,也是!三女中年龄最大的荆娘还不到二十,放开身心自然也有些少女心性儿!
梅娘自从在酒楼上决定与天勒生死相随,虽也害怕,却是最镇定的一个,可听了天勒与那女将军的对话,却一直低头沉思。天勒虽有所觉却也只道她担心得罪了官府,对梅娘的沉默没有多加在意。
几人说说笑笑逛到镇上最大的一家杂货铺,女人们进得店门便分散开来各自寻找感兴趣的东西,梅娘、荆娘主要是看些家什器物,荆娘偶尔还瞄一下水粉胭脂,藜娘小孩心性,什么好玩漂亮就拿着把玩。天勒绕有兴致的研究了一下各种古老器物的功能和使用,抬头看见琼娘站在店铺角落的一个小架前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天勒悄悄过去,发现着小架上摆着的全是一些线装古书,看封面,当然不是什么经史典籍,而是一些食谱、药录、植桑养蚕、纺织种地的粗纸水印本,难怪要摆到杂货铺来卖!那些附庸风雅的文堂书铺,肯定是不会摆上这些东西的。
琼娘正拿着一本食谱在细细研读,天勒来到她的身后都没发觉,欣赏了一会琼娘专心致志的样子,天勒也不打扰,一笑回头,刚一转身,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琼娘竟然识字!
天勒慢慢转回身来轻声在琼娘耳边问道:「有什么好的吃食、菜色吗?」
「有好多不错的菜式呢,可惜家中食材、佐料不全!」琼娘听到天勒问起,随口回答道。
「我们买齐了带回去不就好了!」
「有些佐料咱们这里买不到的,像这个麻椒、桂皮只在南方才有!」琼娘将身体轻轻靠在天勒身上,手指着食谱上的几味佐料道。
「谁教你识得字啊?」
「娘亲……啊!」琼娘忽然浑身一震,回过头来脸色发白的望着天勒,只见天勒仍是随随便便的浑不在意。
琼娘有些手忙脚乱的将食谱放回架上,转身要走,却被天勒搂住了纤腰!天勒将架上的所有食谱,一本一本的拿下来放到琼娘手中。
「喜欢就买了,拿到柜台去让伙计包上!」
看着琼娘有些慌乱的拿着五、六本食谱跑到柜台前,天勒的嘴角弯起一丝笑容:看来,这梅娘一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前些时候与她们相chu,没有遇到任何带文字的东西,所以不知道她们识字也是正常,可刚才琼娘的表现,明显不欲人知她们识字的事情,不知是不想所有人知道,还是单要瞒着自己!不过,嘿嘿……!山林乡野的村妇竟然识得文字,还可以教得女儿,这里面肯定藏着有趣的故事,不是吗!
大包小包的回到客栈,已是下午饭时,几个女人逛了一天的街早累得不肯动弹,天勒虽然体力充沛,可精力却是差点耗尽,看来陪女人逛街,古往今来都是男人最耗精力的事情!
叫店中伙计送来饭菜在屋中吃了,休息一会,已是傍晚,店里送来了热水。
小院的西厢有一间澡房,里面有一个厚实的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可以坐上三四人沐浴,这也是最贵的包院和其他客房的区别。
众人一路虽然没事就跑到沿途河中戏耍一番,但毕竟十几日没泡在热水中。
见到热水,藜娘首先欢呼一声脱光衣服跳了进去。梅娘留在正房收拾今天买回的东西,荆娘和琼娘服侍天勒脱了衣服,也随即脱光进了「澡桶」!
自从天勒来到这个家,众女早已习惯,沐浴和交欢,从来都是分不开的两件事。
「藜娘奶好大,可惜没有奶水,不能喂你的虎宝宝,每次还得姐姐代劳!」
天勒一手扭着藜娘的乳房,一手却在旁边荆娘的奶头上挤出一股奶水。
这几日,荆娘的孩子吃了天勒的药物,身子强壮了许多,现在,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学走路了,奶也彻底断掉。可荆娘又作了两只老虎的奶妈,加上这一阵肉食充足,两颗丰满的乳房越发饱胀,里面奶水充盈,每次与天勒交欢到激情之chu,不但下面翻江倒海一般,上面也会标射出两股雪白的乳汁!
藜娘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揪住自己的一颗乳头,扭捏了一阵,撅着嘴说:「藜娘也想用自己的奶奶喂虎宝宝,可怎么扭就是不肯出来!」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托起藜娘的屁股,下身用力捅进了藜娘的身体,叼起藜娘的一颗乳头含混的道:「哥哥给你女干女干,看有没有效果!」
藜娘娇喘着承受天勒的冲击,却有些懊恼的道:「是不是哥哥的奶被藜娘吃了,藜娘就会有奶了?可藜娘下面的嘴总是吃不干净,每次一起身就流出来了,好浪费哦!」
旁边荆娘和琼娘听得咯咯直笑,荆娘伸手抱住藜娘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将一颗乳头塞进了藜娘的嘴里笑道:「姐姐给你上面的嘴也吃些奶,没准就会变成自己的哦!」
藜娘信以为真,含住荆娘的乳头用力一女干,直啯得荆娘浑身一颤。虽然两只小虎食量颇大,但荆娘也总是觉得乳房鼓胀,能有人为她女干去些奶水,她也异常舒服!
琼娘整个贴在了天勒的背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天勒结实的肌肉扭擦!天勒虽然每次起伏都要带起两个人的重量,却丝毫不觉辛苦,反倒更加刺激!
藜娘美妙的葫芦穴现在竟然有了荆娘似的活肉,两个腔口内倒生的肉刺每当天勒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给天勒销魂的爽美,如果不是天勒本身天赋异秉,久经战阵,恐怕早就缴枪了事!
将第一泡浓精射在藜娘的小穴之中,旁边的荆娘和琼娘早已被天勒撩拨的全身通红,琼娘深女干一口气潜到水中,张嘴含住天勒的阳具吮女干,荆娘双腿分开坐在桶边上,天勒的手指插在她泛滥成灾的蜜穴中。
「哗」的一声水响,琼娘从水中抬起头来,大口的喘气,天勒抱起她按在桶边,挺起被她吮得坚柔如铁的凶器捅入菊肛。琼娘现在虽还是chu子之身,可后门的快乐也让她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一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快乐。
琼娘后庭虽经多日开垦仍是紧窄异常,肛口肌肉紧紧的锁着肉棒的根部,肠壁蠕动松缩裹弄着天勒的龟头棒身,似要将这突来的外物排挤出去,又似要将它收入更加幽深的所在。
天勒闭眼享受着琼娘谷道中那火热的温度,这是比口腔和阴道更加灼热的所在,没有阴腔檀口中的汁水黏滑,却另有一番特殊的脂膏油腻!抽送间,肉棒似被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桶中渐起的水珠毫无立足之chu,顺着棒身滴滴滑落……
直到三女都被天勒折腾的精疲力尽,天勒才再一次火热的阳精射入荆娘的腔穴!
客栈里,自然没有能睡下五个人的大床,几人又不愿分开,天勒只好在正房最大的一间卧室里支开了营帐,一路上几个女人都喜欢上了这个温暖的帐篷,而且,帐篷下充了气的垫子比什么棉絮被褥都柔软舒服!
本来他们一路上都是没有被子可盖的,既然到了客栈,当然收集了各屋的棉被拿来盖上。
其实,帐篷里有自动调温系统,根本不必盖被,但,被窝这东西可不单单只是保暖的意义,它在人的心理也是个私秘亲切的小空间,小孩子们喜欢在里面搂着自己喜爰的玩具、宠物,以示更加亲密!男人当然喜欢在里面搂着自己心爰的女人,嘿嘿!当然是要光溜溜的!女人嘛,自然也喜欢缩在被窝中心爰男人的怀里,安全又舒适!
一张小小的棉被,就在人的心里隔出一个温馨亲密的小窝儿,所以,抛开保暖的因素,盖被也是人睡觉时的一种很自觉的习惯!
现在,天勒就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搂着梅娘丰腻柔软的身子,悄悄的说着私秘话儿。
「娘子有什么话要告诉为夫吗?」天勒嘴唇噙着梅娘的耳垂轻声问道。
天勒和荆娘她们回到卧室,梅娘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天勒的目光,表情也甚不自然,痛苦、悲伤和一丝茫然不时在她的目光中闪过!其他三女钻入帐中便沉沉睡去,天勒却一把拖住梅娘搂入自己的被窝。
「相公……」梅娘身子一颤,忽然将脸埋在天勒的胸口,没一会,湿淋淋的感觉顺着天勒的胸口流下,肩膀抽动越来越剧烈。
天勒轻抚梅娘的脊背,让她无声的眼泪尽情流淌:「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吧!你相公我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是鲁莽之人,决不会让你们担心害怕的!」
「相公!不是奴家有意隐瞒,只是……奴家,好怕啊……」梅娘颤声泣道!
自从收拾物品中看到包裹中的一叠食谱,她便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了!
可那血腥悲惨的记忆,她宁愿根本不曾发生,宁愿自己只是个生长在山林中的村姑农妇,没有经历,没有故事,只是个一心爰着自己男人和孩子的普通山乡女子!
「奴家……原本闺名:梅玲珑,二十三年前,奴家是大夏西南延平王梅凌虚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