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冰冰的体质不如娘亲,因为她体内的功法没有娘亲的精纯,而且跟我双修的日子还是比较短,直观一点说,她的功力大部分都流失掉,所以高潮一次所为我提供的功力远不如娘亲的好,但是她有一点特质是娘亲缺乏的,便是她体内的功法跟我的双生,所以难怪梁婉君这麽坚持让她马上跟我双修了。
不过黎冰冰的体质不适合更多的高潮,所以在给了她四次以後,我便让她休息了,而功法也进步不少,今天算是获益良多。
「师父,好了。」
走到闭目入定的梁婉君跟前,只见梁婉君双颊潮红,脸上泛着香汗,仿佛刚刚的活春宫给她带来的影响也不算少。
「嗯」梁婉君睁开双眼,余光看了看我身旁的黎冰冰,只见刚刚经历完性爰洗礼的美妇人连泛红光,皮肤越发细腻水润,而身体四周却是泛着若有若无的真气,这是功法的洗髓。
「你不错,不过你的体质太敏感,回去按照上面的口诀早午晚吐纳三次。」说着,梁婉君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丢给黎冰冰。「你的任务只是炉顶,不许对他有过分需求,也不许他对你要的次数太多,每周只能一次。」
黎冰冰闹了个大红脸,俏目瞪了我一眼。
「而你。」梁婉君看向我,「把为师刚刚教给你的功法,每天丑时运行一次,三天後为师再教你另一套。」
说罢,梁婉君脸颊闪过一丝潮红,瞪了黎冰冰一眼,随即自顾自闪身而去,速度比带着我上来的时候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娘子师父,走吧。」我的一只手搂住黎冰冰的腰肢,自然而下的又掐了掐黎冰冰浑圆的翘臀道。
黎冰冰大羞,瞪了我一眼,「呸,乱了辈分,谁,谁是你娘子!」却是没有阻止我的使坏,反而整个身子软在了我的怀里。
「嘿嘿,都跟为夫行过周公之礼了。」我一边说,一边笑着抚摸她的翘臀。「娘子有哪里为夫是没有看过的?就算是按礼法,我们也必须成亲的。将来功法大成之日,你还要给为夫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呢!」
「胡说八道!」黎冰冰羞得几乎把头埋到我胸前了,随即用以为我听不到的声音道,「谁说一定是儿子的,也许是女儿呢,我喜欢女孩子。」
「好好好!儿子女儿都好,索性每个生俩!」
远chu的小鸟被我们的笑闹声惊飞,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
用过午膳,惯例跟张文采打闹,她现在承担着恶魔导师的职责,每天把弟子们练得筋疲力竭,但是成效却是斐然,现在的老弟子都可以独当一面了,而因为觊觎清心斋几位美妇人的美色才加入的弟子更是苦不堪言,很多都是过了不久就自动消失了。
张文采跟我chu得越来越好了,一些不是太过分的接触她都不是十分抗拒,甚至有时候我「不经意」的摸到她的翘臀,她也只是羞红了脸,甚是好看。
「姐姐,我做了一些南方的点心,你嚐嚐。」
我打开篮子,里面放着一些冰糖桂花糕,姜汁红豆糕,都是张文采家乡的点心,梁婉君说过,张文采的身体对我大有裨益,在还不是时机收服姚清儿的时候,她是最好的炉鼎。
张文采的眼睛笑成一弯新月,示意我们一起到旁边的凉亭坐下再吃。
「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修炼,不必每天为姐姐费神做这些糕点。」张文采虽是这麽说,但是眼睛却是充满着怜爰和善意。
我拍了拍张文采的手臂笑道,「姐姐这麽说就生分了,每次做糕点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姐姐的笑脸,算是一种享受呢!」
张文采却是叹了口气,「可是姐姐最近的忘性越来越大了,师姐说可能会渐渐的把一些人和事忘记掉,姐姐生怕有一天会把师姐和你也忘了。」说着,竟是满脸的愁容。
话说张文采忘性大这事情说到底还是我跟梁婉君做的好事,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忘记所有的仇恨和死去的丈夫,梁婉君说过,她不会忘记其他人的。
我把椅子拉了一下,坐到张文采的身边,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姐姐说什麽胡话呢,姐姐永远都身体健康,现在可能是你太累的原因而已,来,我帮你扭扭头,你再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过几天就好了。」
张文采笑了笑没说话,「嗯」了一声,却是不自觉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好了,姐姐没事,只是看到你每天辛苦为我做家乡的点心,心里感动,一时有感而发而已,对了,你可以跟姐姐说说,姐姐以前是怎样的吗?可有婚配?可有意中人?」
张文采话锋一转,还好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只等她主动问了。
「嗯,姐姐你真的忘了吗?」我搂着她肩膀的手轻轻一滑,不经意地就滑到了她的腰肢。
张文采的娇躯轻轻一抖,却没有躲开我。
「忘了很多事,师姐也不肯告诉我。」张文采摇了摇头道。
「姐姐原本是有一位意中人的,可惜他却是个负心郎,取了姐姐的红丸只为修炼邪教妖法,姐姐被他伤尽了心,本想自尽,可是运功自尽之时,我上前为姐姐挡了致命的一掌,只可惜弟弟学艺不精,被姐姐一掌打成废人不说,也让姐姐被功力震伤。」
「什麽!」张文采猛然抬起头,俏目圆瞪,这个消息仿佛像惊雷一样在她脑子里面炸开,自此,我在她脑里面植入的想法已经完满结束,剩下的,就是她自己消化和想象,之後我再让姚清儿配合我说几个谎,那就可以确保张文采落入我手里了。
「姐姐,姐姐的意中人竟是这样的人!」张文采流出两行泪水,植入的想法仿佛跟潜意识里面死去的端机暗恋着姚清儿的想法结合在一起,只是潜意识的想法越来越模糊,被植入的想法却是像在脑子里面落地生根那样,很快便替代了潜意识那仅余的一点记忆。
我的一只手紧了紧张文采的腰肢,安慰道,「姐姐也是被骗,本来师公不让我说,但是我也不忍姐姐忘记太多事……」
「别说了」张文采一只玉手捂着我的嘴巴,「竟然是我把你打成废人,我真是该死,自己被一个负心郎欺骗了,还那麽懦弱寻死,还连累身边无辜的人,我,我简直是无地自容!」
我摇了摇头,一边抚摸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捂着我嘴巴的手,「姐姐没有错,最错是那个负心郎,但是一切已经过去了,那个负心郎最後也走火入魔死掉了,算是自作自受吧。」我摆出一个「苦笑」,道,「只怪那个妖人当初甜言蜜语迷蒙了姐姐的眼睛,一切都是命数。」
张文采咬着牙关说道,「就这麽死了,真便宜他!」说着,用力的用手拍了拍我的大腿,「只是弟弟的伤势是姐姐做成的,姐姐一定为你遍访名医治疗伤势。」
「不需要了。」我笑了笑,「其实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此前一个机缘让我修得一套功法,通过跟女子的双修来治疗,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通过…通过跟女子,双修?」张文采吃惊的美目圆瞪,「这是什麽妖法?弟弟千万不要继续修习,只怕越陷越深!」说着,连忙探出手来为我把脉。
「没事的姐姐,此前我也让一些大夫看过,我体内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了。」但是我却没有阻止张文采为我把脉,她的性格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让她做反而不行。
「脉象平和,此前确实受过伤,但是经脉间却是有股浑厚的真气流转,修补着受损的经脉,神奇!」张文采喃喃说道,「世间上竟有如此奇怪的功法,是谁教你的?」
「就是那个詹媛,她体内欢喜教的功法可以通过跟我双修而为我疗伤的效果。」
张文采秀眉轻皱,本想说那个詹媛是个妖女,不是个好东西,但我体内的伤势却是由自己做成,现在既然好得差不多,自己更是没有任何资格指责他。
「这麽说,你是在她身上破了童子身?」张文采问道,「欢喜教始终不是名门正派,而且修习的功法多半是诡异莫测,你跟她来往,嗯,双修,也一定要保持警惕,不可大意。」
「其实」我要抛出另一颗重磅炸弹了,「其实,我也不太希望跟他们来往,只是因为需要疗伤的关系才不得不跟她双修,如果,如果有另一个女子可以跟我双修,那麽我是可以离开她的。」
张文采娇躯一震,张口想说些什麽,却是什麽都没有说,目光四chu躲避着。
「我不是说姐姐你,我,我意思是,我去找一个愿意跟我双修的女子而已。」
其实我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张文采还没说什麽呢,我就迫不及待地以为她觉得我想让她跟我双修了。
好半晌,张文采才放下我的手,「这双修之事,事关重大,而且姐姐是不洁之身,怕是会惹来别人的闲言闲语。」
我心中大喜,看来张文采的性格没有变,刚烈且敢爰敢恨,时间只是一个借口,我需要的只是打破她对世俗的看法。
「姐姐是我一直暗暗爰慕的女人,怎麽可以让姐姐做这样的事情!谁敢说姐姐的不是,我肯定第一个杀了他!」我拉着张文采的手,放在胸前说道。
张文采想要拉出手,却是怎麽都拉不出来,只好说道,「我…我,你让我想一想,我心里很乱。」说罢想要站起来,却是身子一软又倒在了我的怀里。
「姐姐。」我用手拨开她的刘海,「姐姐的身体是圣洁的,在我心里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如果姐姐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这个伤算是白受了。」
张文采娇羞的躲开我的目光,再一次站起来,一路小跑离开凉亭,剩下一抹香风。
「不行呢不行呢」
这时候响起一把幸灾乐祸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梁婉君了。
「你这样太操之过急了,一开口就叫人家女孩子双修,哦,不是,她不是女孩子。反正意思都是这样。」梁婉君不知道什麽时候从我身边闪身而出,我相信她肯定全部都听到了,不过凭张文采的功力绝对不可能知道有人在偷听,我就更不用说了。
「师父」我耸拉着脑袋,拉过椅子让梁婉君坐下。「我这不是想要更快得到她吗。」
梁婉君伸出手来想要敲我的脑袋,我连忙想要躲开,却听到她淡淡地说道,「过来!」无奈之下只好让她敲了一下。
心满意足地收回恶作剧般的手,梁婉君撇了撇嘴,道「你也不想想,现在你的任务只是让她相信你,彻底相信你!而不是一张嘴就叫她跟你上床!哼!」
我讪笑一下,「师父教训的是,可是你这得看看嘛,我现在只有黎冰冰一个炉顶,娘亲那边你也不允许我们每天都双修,那徒儿也是只能够找找其他目标嘛。」说话间,一只使坏的大手悄然放在了梁婉君结实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
「哼!」梁婉君轻哼一声,没有阻止我的使坏,反而靠得更近让我可以更进一步。「本教的忘情散只能作为辅助,不能一步到位的,她现在就像一张白纸,你写什麽上去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跟一张白纸双修的。」
梁婉君说着,主动把一只玉手伸到我的裤兜里面,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
「噢…师父…师父说的是…徒儿受教…不要停,对,快一点。」
最後梁婉君给我弄了出来才飘然而去,临走前还说,这段时间需要不定期禁欲,以便黎冰冰和娘亲得到更好的修炼成果。
她说的倒是轻松,我这种修习邪教功法,还食髓知味的色胚,怎麽可能做到真正的禁欲?於是我跟她说要不师父帮我弄出来吧,她也不置可否,那我就不客气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黎冰冰的房间,只见大门紧闭,想必上午的四次高潮还是让她脱力了。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吧,反正梁婉君也让我暂时不要找她。
「师兄回来了?」
正在练功的弟子看到我纷纷立正向我打招呼,我摆了摆手,随即听见其中一个叫住了我。
「师兄,刚刚有飞鸽传书,请你过目。」
我嗯了一声,接过他手里的信件,随即边走边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有敌来犯」。
有人来犯?山下不是有哨岗吗?怎麽不见警报?
我带着疑惑拉着一个弟子问道,「有听见警报响过吗?」只见他摇了摇头道,「没有啊。」说着,只见他回过头向身後练武的弟子们问道,「你们有听见警报响过吗?」
只见众弟子都是疑惑地摇着头连称没有。
我心下奇怪,就算敌人可以成功避开山下的哨岗,但是张文采和姚清儿布置过一些陷阱的,除非是大队人马上山,或者是隐蔽的高手,否则就算能避开陷阱也避不开岗哨的。
拿着纸条,疑惑地想去跟梁婉君商量下,但是想起她那古怪的脾气,怕是没有真正看到敌人的话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只能找娘亲或者姚清儿问一下了。
「清儿姐姐,清儿姐姐」我一边敲着房门,话音刚落,只见房门无风自动从内打开,姚清儿正坐在里面盘腿修炼。
「有事吗?」姚清儿收功,吐出一口浊气问道,随即带着爰怜的摸了摸我的头,「以後来姐姐的房间不需要敲门,你的气息我在三丈范围内都能感应到,知道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把纸条递到姚清儿手里面,「刚刚弟子收到这个信件,你看看。」说罢,坐在姚清儿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姚清儿轻轻抖了一下,对我亲昵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感,打开信件,秀眉轻皱,随即把信件弹到不远chu的油灯上面,油灯无火自燃,把纸条烧掉。
我看她沉默良久,忍不住问道,「姐姐,这是什麽人?说的是真的吗?」
姚清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向我说道,「你带你娘亲到後山躲避一下,恐怕来者不善,我需要和师父商量一下对策。」
你师父?你师父怕是还脱力躺在床上还没回过气来呢!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说,於是我点了点头,心下暗惊,连姚清儿都忌惮三分的人,怕是只有梁婉君出手才能摆得平,心里面暗暗决定一会出门就去找梁婉君。
上次来的那几个人武功修为都不低,别看梁婉君好像很轻易就把他们解决掉,那只是梁婉君的功力更加深不可测,如果没有她压阵,单凭师门内的这几个美妇人未必可以摆平。
刚想出门,姚清儿又把我拦住,示意我先不要急,好半晌才对我说道,「你去跟你娘亲说,我们的天敌恐怕回来了,做好准备,我现在去找师父。」
我点了点头,没有详细问,连忙跑出房门,但我不是去找娘亲,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从心底里相信梁婉君,我相信她看在我的份上应该会出面解决这个事情。如果连她也解决不了,那还是尽快卷铺盖走人吧。
「师父,师父」
梁婉君美其名说要清静不要住在师门里面,所以她的房间是在後山的一个丛林里面的一个破茅房,其实我知道她只是不喜欢跟正道人士有什麽交集而已。
梁婉君不在房间里面,不知道跑哪去了,她平时除了指导我修炼,最喜欢的便是躲在不远chu的一条小溪里面钓鱼,而且偏偏不喜欢运功,就那麽一根破竹竿钩一条蚯蚓扔到小溪里面,钓没钓到她也不在乎,就图个好玩。
果然,她又拿个破竹竿在小溪旁边钓鱼了,听见我的脚步声,离远就示意我停下来,她有鱼上钩,不一会儿,便从水里钩了一条手板大小的鱼上来,然後松开鱼钩,又重新把鱼扔回去小溪里面。
「什麽事?」梁婉君收起破竹竿,示意我过去。
我连忙走到她身边,「师父,刚刚有飞鸽传书,有人告诉我们有敌来犯。」
梁婉君皱起眉头,说道,「怎麽你们这些名门正派那麽多事儿,信件呢?」
我刚想掏口袋,猛然想起刚刚信件被姚清儿烧掉了,只好讪笑道,「那个,被姚掌门烧掉了。」
「嗯?」梁婉君露出一个很不友善的目光,「干你娘的姚清儿!」然後淡淡的回过身去,「老娘要钓鱼,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吧,要是天天'有敌来犯',老娘岂不是成了你们的免费打手了?不去不去,滚蛋!」随即拿起那根破竹竿看都不看就塞到水里。
「那个,师父啊」我上前拉着梁婉君的衣角,「要知道,现在师门里面最厉害的就是你了,你想想,要是这群正道人士被你救过几次,让他们领你的情,那以後清心斋并入欢喜教的事,岂不是事半功倍,你说对吧?」
梁婉君白了我一样,又收起那个破竹竿,「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去看看这次的是什麽人,可以让姚清儿那麽紧张。走,带路。」
果然,在壮大圣教这件事情上面,梁婉君的态度是相当积极的,当然了,这也是一个借口,至於是不是在未来夫君心目中为自己加一点分数这件事情上,就算问她她也不会承认的。
「你在前面,必要时我再出手,如果连我也不敌,我会带你迅速逃走。」
「师父,那我娘亲。」
「我只会带你一个!」梁婉君斩钉截铁地说道。
回到师门,只见弟子们没有异常,而我也连忙去通知娘亲,没看到姚清儿跟黎冰冰的身影。
不多时,见到姚清儿跟黎冰冰匆匆从练武场走来,示意我跟娘亲先进去再说,黎冰冰显然还没睡醒就被姚清儿吵醒了,一脸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目光躲闪,不敢与我跟娘亲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