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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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媛不在,而欢喜教的美人师父又让我不能纵欲过度,都快把我憋死了!每当我看见下午的时候,师门的男弟子为了争夺娘亲的亵衣而举行的“拍卖大会”,要不是顾及面子关系,我真想上去抢夺一番了!

而娘亲得到师父的嘱咐,不能跟我过度的交合,否则对两人的身体都会有损害,而在欢喜教的斋戒月,呃,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以淫乱为首的邪教组织都有斋戒月,不过娘亲还是严格的遵守着,每个星期只会跟我交合一次,并且在此期间不能破戒。

好吧,这些规定都遵守了,还必须每天去跟师父报到一次,这个“报到”可不是请安这么简单,每次师父都会给我一点点真气来彻底贯通经脉,按照她的话是要让我好好利用这个月的时间来打好基础。

师父早就知道我和黎冰冰的事情了,感叹之余,她也认同黎冰冰的话,就是我体内的武功太过不纯净,强行运功只会爆体而忙,她现在就是要给我把两种功力好好融合在一起,希望可以让它们和平共chu。

每次看到师父为了跟我整理真气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心里暗暗觉得自己这次真没有拜错师,就算她是为了欢喜教,起码她现在对我还是很好的。

不过我还是会利用每次她给我运功的间隙,来收取那么一点点利息,什么利息?就是摸摸她的玉腿啊,“不经意”的摸摸她的酥胸啊,“不小心”的碰到她的圣地啊等等,虽然作为欢喜教教主,对这些骚扰几乎是免疫,不过男女之间那种动作还是让我享受到莫大的快感,最可喜的是,她不会阻止我,也不会骂我。

因为在她认为,欢喜教一直都是随心所欲,喜欢什么就干什么,她甚至有言在先,假如我有本事让她有快感和高潮,我可以随时和她共赴巫山,啧啧,这么诱人的条件,我又怎么会不拼命的练功呢?

于是我就更加放肆了,几乎每次都会很不以为然的挑逗一下师父的耳根啊,还有摸摸她的酥胸,因为这两个地方是很多女人的敏感带,可惜的是,她根本不为所动,那当然了,欢喜教的教主如果被自己的功法打败,那她也没有资格做这个教主了。

如此这般过了几天,姚清儿就回来了,这时候距离斋戒月的结束还有差不多半个月,也就是说,就算姚清儿回来了也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我现在就只能看,不能吃。

“痛苦啊!痛苦啊!”

每次我跟师父整理完内力,下身的肉棒就会高高举起,挑逗不成反被她摆了一道,好不失礼,而师父往往只是笑骂一句“小色狼”,就会把我撵出房间,也不管我那高高举起的肉棒,而且她每次都会反复告诉我不要自己弄出来……

“好弟弟,你怎么痛苦了啊?”

姚清儿走了过来,忍不住笑道,“是不是很闷啊?”

不能吃,那我摸摸过过手瘾总可以吧?

我钻在姚清儿的怀里,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她的敏感带上四chu游走,“还不是怪清儿姐姐,不肯答应做我的好娘子,让为夫痛苦不已!”

姚清儿虽然感到尴尬,不过从身上传来的快感可是让她不能自已,娇喘起来,“别…别碰那里…姐姐…姐姐受不了…姐姐答应你…别…姐姐什么都答应你了…啊…”说话间,姚清儿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我攻占了禁地了。

我嘴巴贴着她的耳朵,笑道,“清儿姐姐你说真的?”随即放在她蜜穴的手慢慢的按摩起来,不一会儿已经感到湿润无比了。

姚清儿媚眼如丝,嘴里吐气如兰,“嗯…姐姐答应…答应了…不要…”话音刚落,她已经到达高潮了,如此敏感的体质,难怪又是我的胯下之臣了。

我笑了笑,收回了手,“那我们要拜堂了!我现在就去准备!”

本身已经脱力的姚清儿听到我这话大惊,连忙拉着我的手,“不…现在不行…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刚刚姐姐不是答应了吗?”我故作委屈,搂住姚清儿道,“我不管!我一定要娶姐姐做我老婆的!”

姚清儿哭笑不得,“姐姐有说过不当你的老婆了吗?”看到我转嗔为喜,又拿手敲了敲我的脑门,“小冤家,现在文采丈夫刚刚离开,姐姐现在就做你的老婆,你说合适吗?”说罢,姚清儿摸了摸我的头,“姐姐答应你,等文采的心情平复了,姐姐就…就…”

姚清儿俏脸通红,这么露骨的话她说不出来,于是我连忙补充道,“姐姐就做我的压寨夫人了!”

“什么压寨夫人啊!是老婆!啊…好羞人!你坏!”姚清儿大羞,被我哄骗着把话说了出来,顿时像个小女孩儿一样钻进我的怀里再不抬头看我。

“哈哈哈哈哈!甚是甚是,是老婆!”我哈哈大笑,“姐姐你可别忘了今天的话了!我看书去也!”

姚清儿暂时是吃不到的了,而且就算是现在吃了对我的功力也没有什么大的帮助,倒不如等以后黎冰冰把我的身体滋养好了再吃这个功力深厚的chu女也不迟。

刚从姚清儿的房间走出来,身后就传来一阵香风,应该说是阴冷的香风,不用说,肯定是梁婉君无疑。

“跟我来。”梁婉君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肩膀,然后一阵晕眩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不远chu的屋顶。

我也没说不跟你走啊,犯得着这样拉我吗?

形势比人弱,何况我还是她的挂名徒弟呢,少废话一点吧。

“不错”,梁婉君放开我,随即似笑非笑的说道,“现在的确不是把姚清儿的红丸夺取的时机,你能忍得住,真没有让我失望。”

“师父…。”我也想吃了姚清儿啊,您知道我忍得多么辛苦吗?

梁婉君像是看破了我的想法一样,美目流转间,檀口轻吐,“为师也知道你的苦况,姚清儿不能动,难道,这里还有谁是不能动的?”

我愣了一下,一双眼睛不禁看向梁婉君那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高耸的双峰,浑圆的长腿,还有那结实的丰臀,不禁陷入遐想之中。

“小色鬼!”梁婉君大嗔,玉手轻敲我的额头,心里不由得一阵涟漪泛起,“为师说的是张文采!”

我眼明手快,一把捉过梁婉君的玉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知道她不会责罚我。

仿佛一阵电流通过,梁婉君娇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抽回手,“人小鬼大,等你有本事把为师压在床上那天,为师就任你品尝吧,先说正事!”

我嘿嘿一笑,“师父,瞧您说的,以我的修为,十辈子也不能把师父吃了啊。”看见梁婉君就要发飙,我连忙拉过她的手,这次可是没有轻薄的成分了,“张文采是不错,可人家刚刚死了老公,况且她那性格,不对我胃口…。哎哟!师父好好说话了啊,咋又动手呢!”

梁婉君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占师父便宜的时候没看你那么多话,现在为师就是给你一个考验,更何况,张文采的体质适合我们欢喜教的功法,你去把她的身子夺了,对你的修为有帮助呢!”

“那也得人家肯啊…。您看她,恨我恨得要死,就差没有把我杀了。”我苦着脸又拉过梁婉君的手,不断地占着便宜。

“没出息的家伙!”梁婉君顺势靠在我的耳边,轻轻说着,“有为师帮你,你还怕什么?”

“啊?”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梁婉君,确实啊,要是她帮我,别说一个张文采,就是一百个张文采也不是我的对手啊!

“那师父您赶紧出手把她制服了,回头送到我的房间里面,嘿嘿。”说着,我一只贼手已经悄悄的爬到了梁婉君那结实的翘臀上,轻轻的扭搓起来。

可是梁婉君却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只是没好气的白了我一样,任由我的贼手在施为,“要是连这个张文采你都搞不定,你还是不是为师的徒弟了?没门!为师另外自有办法去帮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给为师拿下张文采!”说着,梁婉君拍开了我那意犹未尽的大手,几个呼女干间,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要不是满手的香味和空气间弥漫的气息,我还真没觉得这里曾经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过。

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张文采应该正在指点弟子们武学,好吧,把她收到后宫里面玩玩倒也是不错,最重要的那是美人师父交代的任务。

“你这脚是怎么回事?打开一点!没吃饭啊?”

“这个动作不对,呼女干均匀一点,别搞得像老家伙一样喘粗气!”

“你的步法太凌乱了,是不是身后有人在打你?都给我整齐一点!”

“你…。”

大老远就听到张文采呵斥弟子的声音了,她的性格本来就火爆,现在这些弟子都有点不听她的话,更让她火冒三丈,几乎把他们当成是杀害端机的凶手了。

看到我过来,弟子们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不断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

你们这样看着我也没有用啊,人家都不待见我,没必要卖我面子啊好不好?

不过倒是张文采看到我来了,喊了一声让他们停下休息半柱香的时机,随即走到一边的石椅上坐了下去。

我连忙也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张文采的身材本来就高挑匀称,就算是坐着也比我高一个头,我说话也得抬高头看着她。

“你来有事?”张文采没有看我,一边看着前面正在休息的弟子,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香汗。

我打心底的有点怕这个女人,但我知道师父肯定在附近看着,我还怕什么!她凶能比得过师父?

我深呼女干了一口气,“没啥,看你应该累了,给你拿来一些水和馒头,呃,馒头是清儿姐姐吩咐我带来的。”

张文采本来不相信我,不过听到姚清儿的名字,倒是没有怀疑,接过我手中的竹篮子,打开盖,一阵清香的荷叶味道扑鼻而来。

“这?”里面不单有馒头,还有我吩咐厨房做的一些南方的点心,张文采是南方人,应该能对她的胃口。

“那个,我知道你是南方人,这些小点心,是我吩咐厨房特别为你做的,可能…。”正说着,只见张文采的一双美目泛着雾气,流转间似有眼泪准备夺眶而出。

“这是荷叶蒸米糕,好多年没有吃到了,还有芙蓉三色卷,是我们家乡的点心”张文采轻轻的说着,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滴在点心上面。

“呃…。你倒是别哭啊,快试试,还热着呢!”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搂着她的肩膀。

不成想张文采忽然站了起来,轻喝道,“谁给你说这些事儿的?我不用你装好心!”随即把点心和水都扔到了地上,带起一阵香风飘然而去。

正在休息的弟子面面相觑,倒是几个平时跟我说得上话的走了过来,笑道,“师兄,你想要追咱们师父吗?嘿嘿,她倒是油盐不进,你这些,不够看啊。”

这些东西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南方特产,谁知道张文采这么不上道,我没好气的摆了摆手,“我是想当个好人而已,好人,你们懂么?”

几个家伙无耻的笑着作鸟兽散。

直到用膳的时候,张文采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不发一言的吃完自己的饭菜便要起来回房间去,我也顾不得饭菜还没吃完了,她前脚走,我后脚便跟上了她。

“你跟着我做什么?”张文采没有看我一眼,自顾自的向前走着,眼瞅着就要回到她的房间了。

我连忙陪着笑脸,“我真是有心要跟你和好的,我知道你是南方人,肯定喜欢那些点心的嘛,却不晓得原来你都不待见啊…………”

“谁不待见了?”张文采停了下来,瞪了我一眼,“那本来就是我家乡的点心,我怎么可能不待见?只是我讨厌你这种做作的行为!”

说完便又快步向前走着。

“喂,你先别走啊!喂!”我快步跟着,却不成想她越走越快,很快便把我甩开了。

我没好气的跺着脚,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个寡妇?

这时候,梁婉君又无声无息的来到我的身边,一边笑一边揶揄,“没用的家伙,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都搞得一塌糊涂,真不知道当时你是怎么摆平你娘的!这个给你。”

梁婉君说着,往我的手中塞了一个物事,我心中一凛,难道是传说中能让石女变淫妇的春潮散?

仿佛能知道我的想法,梁婉君白了我一眼,“这是本教的忘情散,你想办法让她吃下去,七天内她就会慢慢忘记以前的感情和仇恨,你趁这段时间把你的思想灌输到她的脑袋里面,明白吗?”

那岂不是我让她变成一条母狗她都愿意了?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梁婉君,只见她俏脸一红,银牙轻咬,“这药对本教的人是无效的,收起你那花花肠子!”

我嘿嘿一笑,又对梁婉君轻薄一番才施然离去。

第二天,我照样厚着脸皮的给张文采送去点心和清水,这些都是正常的食物,我知道现在她不相信我,不会轻易吃我送去的东西,就算是加了药也是白搭,我这样的目的,是要让她心中有了我的存在,这个印象对药性的起效很关键。

姚清儿发现张文采最近好像忘性特别大,很多以前的东西都忘了,她以为是因为张文采因为端机的死而受到的打击太大,所以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忘记她和姚清儿之间的感情,只是连姚清儿也说不上来她到底是忘了些什么。

当然,姚清儿也不会愚蠢到主动去提端机的事情,毕竟那是张文采心中最痛的一chu,现在她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那些弟子就爽了,师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以前的动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温柔可亲,他们是喜闻乐见啊,就连练功也是事半功倍,每个人都争着讨好这位美人儿师父呢!

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以往并不让师父待见的师兄,最近竟然和师父有说有笑了,每次师父见到他,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整个儿如同小女孩儿般向大师兄亲近着,一点都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和不近人情。

这都得归功于梁婉君的那种忘情散啊,调教熟女的计划又悄然向前迈进了一步了,张文采还是以往的那个张文采,不过她确实是把和端机的感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甚至连端机这个人也仿佛不认识一般。

而我,则成为了她最亲近和最信任的人,这几天我一直给她送去的点心就能说明这一切,虽然她还有点怀疑为什么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过在我努力的灌输之下,她知道这是因为练功太劳累导致的,只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当然,这睡觉也是有讲究的,这种药的药性是每天睡觉的时候才会发作,让人摆脱旧有的情感和性格,而每天清晨我对她的灌输则是第二步,可以说是让张文采重获了新生,我都有点感谢梁婉君了。

不过梁婉君说了,现在还不是时机,等张文采真正失去了旧有的那一套的时候,才是我正式成为她入幕之宾的关键所在,而这一切,梁婉君都在推波助澜着,不断地让张文采觉得我才是她最亲近最应该信任的人。

虽然还不能吃到这块美肉,不过现在我的房间倒也是春色一片。

“啊…。用力…。娘亲要去了…。”

娘亲失神的流着香津,雪白的娇躯不断在我的身下动着,仿佛要榨取着最大的快感一般,倒也是,我们都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今天是解禁日,我们哪都没有去,不断地在床上疯狂的交媾着,上演着一幕又一幕惊心动魄的活春宫。

“娘亲你不要动得那么淫荡,我又要射了…。”我用力的扭搓着娘亲的巨乳,一边低下头去跟她吻在一起,用力的感受着这份快感。

娘亲置若罔闻,浑圆结实的长腿依然紧紧的缠着我的腰间,用力的夹着,花心不断研磨着我的肉棒,香甜的津液不断从顽皮的香舌渡进我的嘴里。

“还不能…。不能射…。我还要…。”娘亲说着,减慢了动的速度,倒是美腿一夹,把我们俩的位置换了过来,她在上面。

娘亲一边把手指咬在嘴里,一边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蛇腰,巨大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我的脑海,雪白丰满的翘臀随着她身躯的摆动不断晃动着,花心像是有女干力一般,不断女干吮着我的肉棒。

“啊…。”娘亲发出一声失神般的叫声,随即无力的瘫软在我的怀里,而我也把一发接一发的精液射进了花心里面。

从子时开始,我们便一直在翻云覆雨,已经忘了做了多少遍了,两人不断地从对方身体里面索取着巨大的快感,好让下一个禁欲期能好过一点。

不过娘亲正值虎狼之年,每天的需求都是巨大的,没有了我的滋养,她倒是找了一根细木棒,每天晚上在房间里面解决着按耐不住的欲望,以至于她的衣服第二天都能拍出天价,师弟们都不是傻子,爰液和尿骚味他们都能分辨得到,娘亲那些每天都沾满爰液的贴身衣物,都能拍出超过五两银子的半天使用权,五两银子啊,足够一户三口之间丰衣足食一个月了,但是在这里只能用半天!没有办法,因为师门都是规定晚上前需要把衣物洗净放回,所以在午时以前必须就把衣物拿去洗,至于午时之前,他们用来做什么都没人管。

于是就有流言了,说是师娘因为没有了丈夫而导致独守空帏,寂寞难耐需要自我解决,而这样的结果,则是让众多男性弟子都对师娘的身体产生浓厚的性趣,娘亲的衣物渐渐变得有价无市,就是连洗衣服的弟子都舍不得把这些衣服拿出来拍卖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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