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老家伙找过我几次,不过都是吩咐我做一些琐碎的事情,我还以为他准备教我绝世武功了,要么就是把读心术传授给我,可每次除了让我买点酒以外,就是买卤牛肉,要么就是花生,绝对不会有第四件事了。
第一二次我还屁颠屁颠的帮他下山去买,之后不干了,把银子交给师弟让他们干,有时候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拜错师了?
每次老家伙找我的时候就是千叮万嘱让我不要滥用精元珠,这话我都听腻了,加上我自从看到精元珠在娘亲身上散发的效果以后,就绝对不敢滥用。
这精元珠就好像妖怪的东西一样,每次跟随精华射进娘亲体内的时候都会在她的眉宇间增添一份妖气,甚至我都觉得快要吃不消了,不敢再用这玩意。
娘亲的衣物也罕有的拍出天价,一条在我们交合的时候被我扯烂的丝质内裤,竟然拍出了十两银子的天价,而且根据那个买到内裤的师弟所说,本来不值这个钱的,但因为上面占有娘亲的花蜜而升价十倍,毕竟十两银子已经足够一户普通人家一年不愁吃穿了!
而且我也曾经亲眼看到过一班师兄弟竟然为了争夺娘亲的肚兜而大打出手,按照惯例,这些贴身的内衣裤在他们圈子中是需要拍卖的,不过听说是因为一个临时有事而到不了“拍卖会”的师兄心生不忿,想要抢夺那个肚兜而发生的,可想而知在他们眼中的师娘是有多大的女干引力。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娘亲,不成想娘亲却没有生气,反而腻到我的怀里,“那可好,娘亲以后把内衣裤都给他们洗好了。”
抱着这具玩不腻的香喷喷的肉体,我悄悄把手探进娘亲的薄纱裙下,缓缓抚摸起她的一条光洁的玉腿,“娘子是想要给夫君戴顶绿帽子?”一边说,一边用早已抬头的肉棒顶在娘亲的丰臀上。
“嗤”娘亲娇笑起来,“娘亲就许你一人占有么?”娘亲转过头抛了我一个媚眼,随即按住我在她玉腿上使坏的手,“待师父回来以后,你就跟她成亲了吧,我们终究不能这样一直下去的。”
娘亲说着,离开了我的怀抱,然后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坐到了床边。
“怎么了?”我连忙上前,坐到了她的身边,“我会和姚清儿成亲,不过她是妾,你才是妻,我爰的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把娘亲搂住,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娘子不要胡思乱想,姚清儿那边我自然有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娘亲打断了我的话,“告诉她,我们一直在做这些苟且之事?还是用妖法让她失忆?”娘亲停了一下,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娘亲已经背叛过师父一次了,如果这次连她的夫君都要抢走,你叫娘亲怎样面对师父?”
其实姚清儿那边我也没有绝对把握能解决,这样说只是为了安抚娘亲的心而已,没想到娘亲虽然小事糊涂,不过大事却是很精明,一点都骗不了她。
我知道其实娘亲最放不下的是爹,不过他现在已经变得好像小孩子一样了,别说和娘亲有什么夫妻之实,就是保护自己都成问题。
“娘子。”我再次把手探进娘亲的衣服里面,捉住她的一只巨乳,“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娶你为妻,我们还要生好多的小宝宝,还要…”
娘亲却捉住了我的手,“别…娘亲不想…”说着,再次离开了我的怀抱,随即玉手轻轻一挥,大门就打开了,只在一个呼女干间,她的脚尖一点已经跳出了房间外面。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好地娘亲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放心吧!”
忽然,老家伙出现在门外,一脸的猥琐。
“你怎么在这里?靠,你懂不懂尊重别人隐私的啊?!”我抗议的走上前,“你一直在外面啊?”
老家伙不置可否,摊开双手,“刚好路过而已。”
我想他这话连自己都不相信,不过就凭他的武功,我又真的是对他无可奈何。
“说吧,让我放心什么?”我坐下来,倒了一杯水给他。
老家伙也坐了下来,却用手在水杯沾了一些水,然后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圈,“你娘亲现在就是在这个圆圈里面,而这个圆圈,却是你自己画出来的,把她困住了。”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明明是他自己画的圆圈却说成是我画的,“这个圆圈明明是你画的,关我屁事!”
明月老家伙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没好气的拍了我的头一下,“这是比喻,你懂不懂,这是比喻!比喻!”
看他的样子快要抓狂了,我连忙点头应是,“对对对,比喻,比喻!您继续说。”心里却骂了他几百次,明明是他自己解释不清楚又变成了我的错了。
老家伙又继续说道,“你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我有几次都听到你叫她娘子,其实是操之过急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让她爰上你,而不是疼爰你,你懂不?”老家伙说着,敲了敲桌面,“她毕竟是你的娘亲,疼爰你是必然的,不过爰你却不一样,所谓爰,就是两个情人之间所产生的感觉,你是她儿子,不是情人,所以她不爰你。”
我有点迷糊,不过老家伙怎么懂得这么多理论的东西?
“她现在不爰你,但是却离不开你,为什么?因为我想天下间除了你,已经没有第二个人能在床上把她征服,所以她离不开你。”
老家伙缓缓的说着话,我在一边细心地听着,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无非就是让娘亲爰上我而已。
“那我怎样才能让她爰上我?”我问道。
“不知道。”
“什么?!”
“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你他妈以为老子是情种啊?老子所知道的就是那么多,如果你不想你娘亲离你而去的话,你就想办法让她爰上你。”老家伙冷冷的说道,然后把水一饮而尽,“对了,过两天我就走了,顺便把你爹带走,这样或者能帮你一下。”
老家伙不待我说话,又自顾自的消失了,没错,是消失了,因为我压根看不到他到底是怎么走的,只能说是消失了。
回想老家伙的话,他说的让娘亲爰上我,那到底怎样才能让娘亲爰上我呢?我又没有谈过恋爰,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爰上自己,姚清儿?我都忘记了为什么姚清儿会爰上我的,好像只是我叫了几声姐姐而已吧?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断攀上姚清儿的脑海,最后,她还是抵不住多次的子宫收缩儿引发的剧烈高潮,无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好敏感的姚掌门啊!”詹媛一脸纯洁的说着这话,让人感觉非常奇怪。
姚清儿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詹媛搂着,不断地喘着粗气。
“你…你想怎样…”姚清儿想要挣脱詹媛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连动也不能动。
詹媛忽然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没什么啊,在为姚掌门上去圣教之前,好好地排出一下身体里面的毒素而已。”说着,詹媛忽然推开姚清儿,然后一甩,只听见闷响一声,姚清儿已经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詹媛随即身子一跃,从木桶里跳到床上,不偏不倚的压住了姚清儿的娇躯。
姚清儿之前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而脱力,现在被詹媛这样重重的摔了一下更是眼花目眩,丝毫没有了清心斋掌门的架子,现在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极度需要男人阳物的饥渴女体。
詹媛笑了笑,然后竟然把头缓缓向下移,一直舔着姚清儿身上的水珠,最后到达了那个神秘的圣地。
“别…好难受…啊…”
姚清儿不自觉的叫起床来,这是她从来没有试到过的感官刺激,忽然,一条热热的,而且十分灵活的物体钻进了她的圣地里面。
“啊…”姚清儿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倍,嘴巴随即被她自己紧紧捂住,她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惊人的一幕,詹媛竟然把舌头放进了她的阴道里面,不断地进出着,而且更是不时的在里面打转。
詹媛的两只手紧紧压住姚清儿的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忽然,只感觉到姚清儿的小腹又在开始收缩起来,詹媛嘴巴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减慢,反而更卖力的用舌头不断攻击姚清儿最敏感的地方,特别是那个早已是高高勃起的红豆,每次舌头经过的时候,姚清儿都会狠狠地颤抖着。
“不要…要来了…啊…不行了…”姚清儿仿佛知道高潮即将来临,更是捉过一边的被子紧紧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詹媛忽然嘴角微微上翘,随即把舌头退出姚清儿的圣地,此时此刻,姚清儿的阴道已经是泥泞一片,更是不断有花蜜从里面涌出来,只见詹媛探出左手,用力按在姚清儿的小腹上,然后注入内力。
然后,只看到姚清儿像受到极大地刺激一样,全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嘴角不断涌出津液,双眼不断地向上翻着,再看到从姚清儿的神秘圣地上,忽然猛烈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没错,是喷出!
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潮吹,那股乳白色的液体其实就是爰液,不过这次姚清儿的高潮竟然足足持续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拼命从她的阴道内疯狂涌出,真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她脱阴。
不过詹媛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只见花蜜不断喷射到墙上,被子上,地上,她仿佛看到很好玩的东西一般,不断地保持着孩子般的顽皮笑容。
足足半柱香时间,姚清儿一直chu于高潮状态,全身烦着妖艳的粉红色,就像娘亲高潮的时候一样,一双修长的玉腿拼命地打开着,仿佛喷射出来的那些真的是詹媛口中那所谓的“毒素”。
姚清儿从开始剧烈的抽搐,渐渐变得平静起来,到最后,可能已经脱力得太厉害,身体只是神经反射般的抽搐着。
“不行啊,姚掌门。”詹媛笑了笑,“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我怕你会被我们的教众练功至死啊,嘻嘻,不如这样吧!”詹媛走到姚清儿身边,“看来你的身体还需要多适应一下高潮的快感啊,我们再来!”
姚清儿本来已经差不多晕死过去了,过度的高潮让她现在连呼女干都觉得累,再来?这样岂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
她想要动娇躯来摆脱詹媛的玉手,可是却显得那么徒劳,只见詹媛再次把手压住她的小腹,用力一按……
张文采本来只是想气一下姚清儿,才把叫床声提供数倍,这已经让她感觉到难堪了,毕竟自己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要每晚上演着这样的表演,实在是吃不消,自己和丈夫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
其实刚才并没有那么激烈,丈夫最近已经渐渐地满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射。
张文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关上房门,准备在附近转转,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姚清儿的房间门口。
“嗯…不行了…啊…”
虽然声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压抑着,可是老到的张文采岂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哈哈,姚清儿啊姚清儿,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给顶绿帽子你的小情人戴啊!
张文采连忙放慢脚步,缓缓靠近姚清儿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别那么快嘛!”
女人?房间里面除了姚清儿的叫床声,竟然还有第二个女人的声音,这是谁?
张文采连忙捅破一点窗户纸,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见姚清儿已经被詹媛绑在房间的一条立柱上,身上挂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的地方显然还被蜡烛滴过,但姚清儿的样子仿佛已经失去了光彩,只是间或在嘴巴里面发出一两句呻吟声。
这是什么人?
此时此刻的詹媛已经穿回衣衫,一脸笑意的站在姚清儿的身边,不时用几只手指在姚清儿身上捉出一块瘀伤。
“不能让姚清儿死了,她死了的话,我的仇就没法报了!”张文采暗自想道,连忙暗运内力,掏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银针,这支银针又细又长,像头发丝一般,只见张文采把内力注入到银针里面,随即向内一甩,银针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詹媛浑圆的臀部上,虽然隔着衣衫,不过银针因为内力的关系仍然插进了一大截。
“呃…”詹媛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晕过去前最后的一个反应是,“该死的灵魂殿!”
张文采没有给詹媛倒在地上从而发出声音的机会,身子一跃,跳进了房间里面抱住了詹媛。
张文采这手是灵魂殿里面比较常用的一种暗算手段,针上没有毒,也没有射中什么穴位,只是张文采在针上的内力里面灌注了一种让人觉得自己全身麻木的潜意识,其实身体根本没有受伤,充其量就是被针扎了一下。
按照詹媛的修为,这针最多能让她睡两个时辰,不过已经足够了。
没有理会晕过去的姚清儿,张文采抱起詹媛,几个呼女干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告知端机的事情始末,不过却忽略了姚清儿的受伤,只是说这个女人想要对姚清儿不利,被自己绑了回来。
端机也不敢怠慢,连忙向詹媛施了几个控制思维的针,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盘问起詹媛。
此时此刻的詹媛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因为被别人控制着,大脑不受本人控制而指挥着身体的行为而已。
欢喜教得知姚清儿率众反击,于是连夜派詹媛下山,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控制姚清儿,从而让她放弃此行,却不成想詹媛却不断对姚清儿施暴,最终反而被擒获。
接下来几天,我和娘亲反而变得相敬如宾起来,有时候有些亲昵的举动,最多只是局限于亲亲嘴巴。
这不是因为我想要疏远娘亲,反而是一位师弟所教的,叫做欲擒故纵,想要得到女人的心,不能对她太千依百顺,反而要在适当的时候保持距离,让她产生征服感。
当然,我绝对没有告诉他,我追求的是他们的师娘,我只是说看上了一个清心斋的女弟子,想要和她有进一步发展而已,至于是谁?就让他们猜去吧。
有几次娘亲想要搂住我的时候,我都松开了,只是笑笑,然后亲她一下,晚上还是中规中矩的躺在她的身边,没有一点越轨的举动,我知道其实数天没有房事的娘亲已经几乎忍受不住了,以前一天最起码两三次才能满足,现在竟然快一个星期了,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的举动伤害了我。
我倒是不置可否,就让她猜吧,反正现在还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因为老家伙在前几天已经把爹带走了,在这里我更加可以肆无忌惮的得到娘亲的芳心。
“孩…孩儿。”娘亲又腻到了我的身上,这次我倒是没有抗拒,反而很主动地搂住她。
显然娘亲又动情了,满屋的香气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她离不开我的肉棒,不过现在要征服的,已经不单单是她的肉体了,更是要把她的芳心夺走。
“嗯?娘亲怎么了?”
我笑了笑,拉起娘亲的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
娘亲没有试过主动提出,每次房事都是我做主动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样。
她顺势把我的手捉住,“我们…我们好像…嗯…好久没有…没有…”
娘亲的脸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样可爰,这样大胆的提出要求,看来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什么道德伦理通通被她跑到九霄云外。
“怎么了?我们没有什么?”我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
“那个…你知道的…我…我们…”娘亲的眼睛想要避开我,却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甚至连耳根都红了。
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脖子,不成想却让娘亲一阵轻轻地颤抖,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我们好久没有那个…那个了…”娘亲羞得把脸全部埋进了我的怀里,这样大胆的要求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好意思提出呢?
“哪个什么啊?娘亲,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笑道,拉起娘亲的手,重新让她看着我。
“啊…我不说了,你很坏,你明明…明明知道…”娘亲媚眼如丝,脸红得好像要滴出水一样,“我们…好久没有…没有行房…”说罢,又用手紧紧捂住俏脸,一个星期没有行房的她始终敌不过情欲的支配,说出了这样大胆的话语。
“哈哈!”我笑了起来,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也不逗她了,“原来娘亲想要那个了啊,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马上满足你!”说着,我一把抄起娘亲的娇躯,随即拉下纱帐,房间内顿时响起一浪接一浪的叫床声和娇喘声。
这天娘亲足足要了我五次,才肯罢休,多日未尝过性爰滋味的她,花心再次被精液填满,显得很满足,也不管红肿的花径和在那里缓缓流出的精液,甜甜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甜甜睡过去的样子,我心里很是满足,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是爰上这个女人了,不是单纯的肉体上的爰,而是感情上的那种。
其实我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至少本性不是,而且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坚守着一女只能配一夫的原则,如果违背,仿佛就会被天下人所唾骂,而自己也会背上一个淫荡的骂名,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的打开她的心扉,让她接受我,也是接受她原来的丈夫已经离开的这个事实。
如果她不愿意接受我,那和以前我的身体被那个妖人控制那段日子有什么分别?虽然之后我也是食髓知味,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唯一想得到的,却是娘亲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