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小吃一惊的样子,艾思娜呵呵地笑了。
“大展哥哥,不用一副吃惊的样子嘛……呵呵,难道你真的钟情于苏邬娜?想送这冠军给她?”她一副大姐姐看着小弟弟,发现弟弟表露可爰之chu时的那种好奇样子。
“我大展不受制于任何人!只是你和苏邬娜不是同一族么?难道你们有矛盾,想让她失败?”虽然苏邬娜床上的花招确实很女干引我,但若要以男性暗精灵的身份去迎合她,那是绝不可能的事,也许艾思娜的邀请是个契机能转这局面。
“你没听说过我们暗影三大家族的事,有这样的疑问我也不怪你,但我们内部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只问你一句,你想当冠军么?”
“我若能拿下冠军头衔,这对我在伯恩城招揽人员是很有帮助的,没了她种下真菌的制约,这冠军对我而言才是目前最大的利益所在,我会全力争取的。但苏邬娜能打败阿鲁夫大酋长,说明她实力也不弱,依你看,我可以击败她么?”我接着问题反问艾思娜,想从她口中套点情报。
“别人不好说,但我看了你对夜的比赛,最后那一刹那的动作,速度已经在我见过的所有战士之上,而且身负惊人蛮力,若你能继续发挥那水准,别说伯恩城冠军,即使放眼整个大陆,五大种族中也少有能与你对抗的人。”
她停了几秒,经过考虑后还是决定继续说“苏邬娜是我族有名的魔能剑士,实力是少有的几位高手之一,早些年还带领我族战士抵抗四季森林里叛逆精灵军队,但最后却失败了,全军覆没并失踪了好几十年,回来后说是成为叛逆精灵的俘虏,但不知为何,她性情变得淫荡放浪,虽然我们暗精灵许多都受过魅惑训练,看起来都风骚,但那都是训练出来的状态,而她却是真心享受性爰,两者间的区别我们一看就能分辨出来。”
“重点是……”我还没听到我想要的情报,而艾思娜也很鬼,一直没说苏邬娜的弱点。
“重点是你要尽全力面对这次比赛,若你知道她的秘技,事先有所准备,她会怀疑是我出卖情报给你的,甚至会追索到我和你合作搞鬼,届时矛头指向我,若出现这情况,那她失去冠军对我而言就完全没必要了。”看来艾思娜心里知道我在想什么。
“要我阻止她夺冠同时还要保持你和她的友好关系,那么还需要我装出一副自己误打误撞,用自有的真菌给自己解毒的模样,破除她的控制的事与你完全无关,而你和我的关系只是来报恩,我们只是单纯的PA~PA~PA~!对么?”她聪明我也不傻,就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
“呵呵,而且你自己破解真菌控制的消息我还会事先告诉她,算是我安插你身边的人“打探”出来的情报,一切只是你实力的发挥,击败她而夺冠。”
这样艾思娜就不会被怀疑了。
“那你不怕我真的失手输给她么?”
“她回来后长年泡在“糜乐园”里和各种男人鬼混,实力能保持原有水平就不错了。若是真的比赛,以你的实力一定会赢,而且就如你所说,夺冠才符合你来伯恩城最大的目的利益点,你不会输的。”
“你不怕我遇到更大的利益诱因导致我放弃冠军么?”
艾思娜一听就懂:“哟~!不错嘛,会和我讨价还价。不过放心咯,让你出力自然有回报,我除了人力资源以外,事成之后还会资助你500金币的筹建费用,此外,也许我卡恩国王国法师的头衔,可以给你带来长期的卡恩国佣兵雇佣协议,这样你的山寨成立后,就不怕养不活士兵了。”
哇~!加上德福的500金币,还有外围胜负券的利润,我夺冠后,资金问题全解决了!可以全力花金钱招兵买马。这山寨王宝座指日可待。
目前艾思娜的出价可比苏邬娜的更为女干引我,(苏给的是她做我一辈子的女人,估计很多人忘了)何况我感觉苏不可能履行承诺的,她的承诺更像妓女哄骗嫖客的蜜语多些。
反倒艾思娜的出价比较合理,让我夺冠帮助她阻止苏邬娜夺冠,虽然不知她背后有何目的,但一定有利于她的计划,而同时投资金币在我的团队里,给人还给钱,她变相成了我这佣兵团幕后的投资者,而我和她的关系能让她一定程度控制了我的山寨队伍,作为她一支秘密佣兵部队,必要时也相当于她手上的筹码一般用。
对双方都有利的交易,才能顺利成交,我更愿意相信艾思娜,何况我的底细和来历她通过法术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她还愿意和我合作,表示她真心看好我将来会成功,能将这股独特的武装力量搭建起来,而不是只是某支伯恩城里的某某佣兵团而已。
以上利弊分析,只在我脑海中瞬间完成,换任何有点理性的人类,一定会立即答应,但我身体里留着的可是兽人的血,一股贪婪和野蛮纽结而成的神经牵扯着我的思维,还希望得到她更多的承诺。
“这伯恩城冠军才200金币奖金,而你愿意花500金币去支持我夺冠,看来你在下一盘大棋,而我正好出现在你的棋局之中,这只是成为你的棋子,还是你对手棋子的问题。”
我停了一下,看着她,发现她同时用刀锋一样的眼光看着我,就如苍狼看着白鹿时般的锐利:“我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你与我合作,而不是与我对抗。”她听出我话语中的贪婪味道。
很显然,她不喜欢有人与她还价。
声音依旧如她的本色般冷峻,虽无强烈的语气波动,但每一个字都深深打入我的耳中,她终于收起客套的调情口吻,露出她的真实面孔:这阴谋的主使者,不由我讨价还价。
她的语气使得我倒抽一口凉气,看来暗精灵翻脸可以比翻书还快,和当时苏邬娜给我的反转有得一比。
可这次谈判一直都是她在做主导,而我决定要争取我的权力,不然一开始就被牵着走,以后毫无尊重可言,而且没了真菌牵制,我为何要为了利益而顺从于人,换在山洞时,她敢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早一斧头砍下去了。
当然,我的身体告诉我,我打不过她的,起码在知道她魔法秘密之前,我们不是一个等级的,甚至连对手都算不上。
然而目前我的实力只能充当棋子使用,而最好的结果是将我这枚棋子卖到最高的价格。
所以我坚持要和她讨价钱:“嘿~!我没说会站在你的对立面,但问题是,无论我如何选择,都会对你和你的对手造成影响,甚至关系你的棋局布局,让我不明不白按就你的意思走,光靠这几样条件,或许将来你的对手有机会给我开价的时候,我可不保证能继续坚持和你站在同一边喔。”
她静静地看着我,听完我说的每一个字,然后才回答:“别误会,你这步棋子不是我布局中的唯一选择,我答应报答你救我,而今天我给你解真菌方法是之前就答应你的承诺,你大可不必为我的要求而改变你的决定。”她口中吐出依旧平淡的语调,但从口吻中能明白她的态度,完全没商量的空间。“但希望你能相信,我的身份确实能为你的将来提供更多的出路。而你的贪婪只能满足一时的贪欲,而失去的将是长期的回报。请细心考虑我的要求,不用着急答复我。”
我记起她的身份,是卡恩城的宫廷法师,属于国王内阁中的要职,或许真能为我带来兵团级别的佣兵合同。
此刻的局面有点僵,我估计她现在也没心情帮我射精,唉~!早知道她这个性,就先答应了再说,起码刚才的气氛还不错,以前救她的时候觉得她很容易松口,不停加价码,只是没想到这次她内心态度这么强柔,连抬价的机会都不给。
我没说话,依旧沉默。
她见我脸色不好看,知道我抬价不成,此时难以下台,她反而将话题引向另一段:“直到比赛结束,我的开价依旧有效,只要你按我们约定拿到冠军并不引起苏邬娜怀疑,我就算你答应与我合作,无论你心里是否一如既往和我站在同一边,我都会执行我的承诺。”
我不置可否:“嗯,到时就自然有答案了。”
她神情恢复了笑容,场面瞬间回复暖场:“呵呵,我从你的记忆中发现,你每次做事,都能做出最有利你的选择,相信这次也一样,你说是么?”
既然她提到我的记忆,让我想起一些问题,起码和她利益点无关,也许从她这里能了解到什么。
“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也不知是否最有利,这次的选择必须你来帮我做决定。或许你能告诉我某些情报?作为我们信任的基础。”
“你想知道什么?要是关于我们暗精灵的事请恕我无可奉告。”
“刚才你说我最好不知道你们内部事情,那我不问,我只想知道,我那个“巫师主人”他是什么来历,我只知道他手上拿着人类王国的什么天命魔石,逃到我们的山洞来,还要我建这山寨来抵御今后可能来袭的军队,这事靠谱么?我会不会白忙活一场,回去只是继续被利用或被消灭?既然你决定投资到我的部队来,想必以你的眼光和情报已经有周全的分析,也许能让我为了完成巫师给的任务,选择与你合作。”
“嗯哼~有意思,你心里对他的来历没谱,却能为他远道来伯恩城筹钱忙活,要是你也这样对我,那结果一定皆大欢喜。”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
“噢~!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对我们的合作有利,那我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听听吧。据情报了解,他应该就是一年前叛逃的“圣乔治帝国”的首席宫廷巫师“让*雅克*瓦诺”,教会下了通缉令,说他带着帝国的宝物“天命魔石”叛逃,具体藏身位置就在森林里的夏峰山脉中部,也就是你们的老家之中。”
“嗯,这些我都知道,之前来杀他的冒险者都知道,请告知些我不知道的。”
“别急,想了解情况就听我慢慢说。雅克*瓦诺原来是巫术界有名的巫师,在帝国首都光耀城里的地位也不错,但据报他的研究牵涉了不死系“血巫术”的研究,且不幸被教会的人发现,而教会是打着“上帝”名义的神圣系宗教组织,这自然触犯了教会的禁忌,教会不允许帝国里出现会血巫术的血巫师出现,两者自然相抵触,而教会势力庞大,不是他能对抗的,估计他只好取走魔石,逃到森林里做研究,毕竟在那地方,帝国的人想找他麻烦也不容易。”
“天命魔石是神马宝贝?值得让他放弃身份,甚至不惜被追杀都要偷取。”
“据报是外天掉入的一块藏有巨大魔力能量的陨石,而且能通过这股能量,复活非自然死亡的生命,估计雅克*瓦诺想通过魔石进行血巫术的研究。”
“天命魔石、血巫师、不死系巫术研究、复活。这一连串的元素加一起,难道我和我小伙伴们的死亡,是他造成的?”
“我看不像。”
“那会是谁呢?”
“你连自己怎死都忘了?但你没与同伴们聊起过么?”
“嗯,这事情我们都没人聊过,但看大伙的样子,对巫师并没有狠意和怨言,又不像是他害我们的。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们的死亡呢?”
“连你自己怎死的都不知道,看来你心里的秘密有趣得很喔~”
“正如你要我不过问你们暗精灵的事情一样,希望你对我的秘密也不要妄加猜想。”
“呵呵,你刚引起我的好奇心,不单我的法术无法看透,连你自己都好像真的完全不知。大展哥哥,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啊?”她没等我回答又问:“或者,你真的是大展么?呵呵。”
她估计心里已经猜到一半,但我不会承认的,起码不会没有任何交换的前提下告知对方。
“或许,我们直接可以交换秘密,这样双方都有秘密在对方手里,关系会更加稳固。”我提出一种解决目前我们之间不信任的好方法。
“别人的秘密总会被拿去交换更多的秘密,所以自己的秘密最好还是自己保管为好。我们的关系还有其他方法填补。”
“喔?例如呢?”
“例如?不如……问问我们身体,看看需要如何“填补””她缓缓起身,脱下绒毛皮袄,整个人再次光溜溜地出现在我跟前,慢慢缓步走下床,动娇躯向我走了。
她这举动,意味今天和她的交谈马上结束,将进入肉戏环节,她到底还是不愿意说出原因,看来我也不适宜再问。
我斜躺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双眼看着艾思娜的肉躯,胯下的大展又树了起来,向她致意。
“你这举动真让我意外,这要我如何能好好地考虑问题?”
“那在乎你用什么地方考虑问题,是上面,还是下面?”她眼珠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大展。
“我叫大展,这展才是我的本体,你说我会用什么地方考虑?”
她已经走到我身前:“嗯哈,那就请将你大展里的“想法”都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