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凌星祈缓缓睁开了疲累的双眼,却第一时间感受到双手的酸麻,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但双手却被固定在项圈后面的手铐上,丝毫动弹不得,想要用膝盖支床起来,但屁股里不住动的狗尾淫具带来的快感让她一时间有些双腿乏力。
涂抹再屁眼肛肠内的春药此时已经失效,酸麻依旧,却没了昨夜那宛如火烧般的灼热,饶是如此,四肢百骸依旧瘫软乏力,左右看去,女儿熟睡的娇憨容颜就在眼前,只是脸上大片大片的干枯精斑,让那天使般的容颜盖上了一丝瑕疵,看到女儿这幅摸样,凌星祈只感到自己嘴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随之忍不住产生了一丝莞尔。
昨夜王启可没少将肉棒插进女儿的嘴唇里,让自己去舔,又或者让自己跨坐亦或趴伏在女儿脸上挨禽,爆射出来的精液全部一丝不漏的洒在女儿的脸蛋上,昨夜只记得尽力款待王启,努力让他尽兴,舔女儿脸蛋上的精液也是为王启助兴,没舔的多认真,今朝起来一看,居然把女儿弄成大花脸了,但这样子玩了一晚上,女儿都不曾醒来过,倒也算是奇怪的事。
往左边一看,厉红霞唐柔与宁妃雅三女玉体交拥而眠,王启趴在宁妃雅的玉体上呼呼大睡,凌星祈视线下移,还能看得到那粗长的肉棒一直插在宁妃雅的体内,让宁妃雅即使是在酣睡中,玉容都带着一丝诱人的霞红。
全部都还没睡醒,凌星祈踌躇了一下,始终没有起床的打算,小心翼翼挪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身体,睁着明眸望着天花板,鼻翼嗅着浓厚的精液腥臭味,内心深chu陡然闪现出一阵茫然,似乎总有哪里不对,对当下的情况有些抗拒,但隐隐间,又有一股无比诡异的感觉在心头蔓延,似对现在的情况极度的欢喜,呼唤渴望着更多,截然相反的矛盾感觉让她有时候相当的难受。
思虑再三,始终无法想不明白,只能暂时搁置在一边,这个时候闹钟响了起来,王启嘟囔一声,伸手按停,迷糊一阵还是爬起床来,靠在床头哈欠连天,诸女也被闹钟吵醒。
“妃雅,你今天真的要去上学吗?”
“嗯,过两天就要考试了,我还行,柔儿只怕要惨了,万一傲天问起我,让柔儿跟着我那么长时间,成绩却一日不如一日,你要我怎么回答。”
“就直接跟那个绿帽男说柔儿现在每天都有很努力的学习,学习怎么挨禽,受精,怀孕当个好妈妈,忙得很,学习成绩这种小事就不用去理会了。”
“贫嘴,而且,你不是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今天应该会很忙吧,昨晚启儿你说给我的惊喜,如果我放学回来后没看见,为师可会生气的哦。”
聆听着这种亲昵暧昧的对话,凌星祈不自禁闪过是不是亲昵过头了的想法,但随之想起两人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关系”,随后也不活什么了,女儿龙琪儿也渐渐苏醒过来,小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眼眸半闭半睁,还chu于起床时的低血压浑噩中,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神情迷糊万分,甚是憨态可掬,凌星祈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母性的温蔼,如果是往日,自己这个时候总会轻抚女儿的脸蛋来唤醒她,但眼下双手被拘束住,只能将螓首低下,在女儿脸上亲了一下:
“宝贝琪儿,快起床了,如果晚了妈妈可要打你屁屁了哦。”
母亲的温声细语让龙琪儿渐渐清醒过来,动弹一下后又忍不住摔倒会床上,宜喜宜嗔的小脸蛋上露出一丝难受,被蹂躏了一晚上,然后双手被反捆在脖子后一晚上,屁眼里还能被塞进一条时刻颤抖动的淫具狗尾,这一切对于十四岁的她而言都稍显刺激了些,这个时候身体酸麻得难受。
凌星祈自己也刚刚经受了这感觉,自然知道女儿此时的窘境,亲昵的在女儿的脸蛋上亲吻着,用满满的母爰来缓解女儿的难受,半响之后,龙琪儿发出咯咯娇笑,似被母亲亲昵的亲吻弄得有些痕痒和不好意思。
“好了,既然起床了就做正事吧,琪儿你没忘记吧。”
“嗯,没忘,早上起来,要给王爷爷一个快乐的母女早安咬,让他满意,这是服侍客人的必须做的事情呢。”
“琪儿真乖。”凌星祈对聪慧的女儿投以一个赞赏的笑容,双膝在床上蠕动几下,然后将螓首埋在王启的胯间,轻轻舔吻,不一会,女儿纯真如天使般的容颜也出现在眼边,和自己一起用唇舌来舔弄女干允紫红透黑的肉棒,两日来的多次尝试和诸女热心的教导,渐渐教会了龙琪儿怎么去为肉棒口交,小脑袋急速前后晃摇,吞吐舔吻动作妖艳,看着女儿脸上带着欢喜纯真的微笑,却用连妓女都不一定拥有的纯熟口技女干允肉棒,凌星祈的脸上再一次露出的赞赏欢喜的笑容,忍不住调笑道:“琪儿做的真棒,等以后稍微大些,能给王爷爷做深喉口交的时候,就连妈妈都不如你呢。”
龙琪儿卖力女干允肉棒,一时间回答不了,但神色却颇为自豪,也带着纯真的欢喜笑颜,王启伸手抚摸着龙琪儿的小脑袋,淫欲满脸,似无比享受母女花的激情早安咬,但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阴森,在他的眼中,母女两洁白的灵魂光晕已经有四成被染成漆黑,而且不断的扩展着,但从内心深chu不知从何而来的嘶吼咆哮提醒着他,还不够,远远还不够。
更深的曲,玷污,毁灭,将那抹纯白彻底堕落,内心的兽在不断咆哮着,催促着。
内心的咆哮反应到现实中来,就是让王启的肉棒变得更加的柔挺滚烫,双手一左一右擒住唐柔和厉红霞的巨乳,用力的扭捏着,夹杂着痛楚的呻吟进一步引燃了他的欲火。
不多加控制,喷涌而出的精液劈头盖脸浇在母女两的脸上,彻底女干允干净王启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后,凌星祈带着欢喜淡笑,和女儿唇舌交织,互相舔掉对方脸上的精液。
“精液的归宿,要么就是在嘴巴里,要么就是子宫内,放任宝贵的精液留在体外,是非常失礼的事情哦。”凌星祈一边教育着女儿被刻意灌输进去的常识,一边细心的将精液舔进口中,然后温柔的喂给女儿。
精液是滋补身体的好东西,所以要让病弱的琪儿多吃些,看到女儿大口大口吞咽精液,清纯稚嫩的脸蛋上露出一抹淫靡的妖艳红晕,凌星祈内心不由得对宁妃雅所说的这句话非常认可。
早安咬结束,所有人被拘束的双手都被解放出来,凌星祈活动着双手,想要去洗漱,但却被王启制止。
“嘿嘿,来拍个照吧,现在的你们实在是太美了。”凌星祈有些不愿,左看右看都想不明白自己和几女那浑身精斑,袒露娇躯,发丝凌乱的摸样有什么美感可言,但拍照留念可是客人对自己的至高赞美,绝不容许反驳,看着女儿兴致勃勃的笑脸,凌星祈也很难提起反对的心思。
坐在床上,岔开双腿,将自己尚在流淌昨夜射进去精液的肉穴暴露在镜头面前,双手搂住同样姿势的宁妃雅和龙琪儿,亲昵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儿,记忆中这么做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琪儿还是婴儿,而宁妃雅也只是个整天沉默不语的小女孩而已,想到这里凌星祈不由得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
拍照完,诸人尽数走进浴室中准备梳洗,看了看六人一同进来后显得有些狭小的浴室,凌星祈升起必须改建的想法,刷牙洗脸完后,诸女一个个迈进显得有些狭窄的浴池,紧紧依偎着王启。
看着唐柔骑在王启身上,放声浪叫,上下起伏的身躯让浴池中的水波荡漾不已,凌星祈不由得想到,这样真的能清洗干净吗,但随后不去理会这点小事,而是将专注力放到女儿身上。
用手指很温柔的在女儿阴户细缝上来回滑动,偶尔突入小半个指节,在女儿的内阴唇外抽戳滑动,听着女儿宛如猫咪呻吟般的动听声音,感受到指尖出现一丝不同热水触感的滑腻湿润,凌星祈温柔笑意更盛,然后蹲到女儿的身后,轻轻掰开女儿的屁股,被淫具尾巴插了一夜的菊花穴此刻有些红肿,原本紧闭的花蕾此刻开成婴儿小嘴般大小,隐隐可以看见嫣红的腔肉,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凌星祈脸上露出一丝怜惜,用更加温柔的动作用手指抽插女儿的菊花穴。
“妈,你弄好了吗,启儿想看看琪儿的屁眼扩张程度怎么样了,如果到了可以插的地步,今天就要玩开琪儿后面的包的游戏了。”
“快好了,不能急,必须仔细清洗才行,要不然外面洗了,里面没洗这不跟没洗澡一样吗。”凌星祈温柔的“清洗”着女儿的身体,对于宁妃雅的后半句充耳不闻,玩游戏而已,多正常的事情,何须在意呢。
当女儿彻底站不稳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凌星祈才觉得清洗到位了,怜爰之下又忍不住亲了一下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而后将其抱起来,倒放在王启面前,掰开女儿的臀沟,还让男人可以清洗的看到女儿私密chu的情景。
“唔,话说回来,妃雅你不是说琪儿身体太虚弱,不宜立刻给她开包的吗?,现在又说可以玩她后面了?”
“琪儿体内生命力先天亏损,这才导致了她体弱多病,如果直接玩琪儿的小骚穴,一旦真阴被夺,那生命当真如风中烛火摇摇欲坠了,但如果是后面的话则无妨,只要不真的勾动真阴,启儿你也可以在琪儿身上解解馋,别以为我不知道,比起成熟诱人的妈,你更喜欢年纪青涩的琪儿对不对,只是为师还真没想到,原来启儿你还有恋童癖的爰好呢。”
王启嘿嘿淫笑了两声,却并不反驳,大力耸动了两下腰,唐柔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娇躯彻底瘫在王启怀中,然后将手伸向宁妃雅的酥胸上,胸口被掏摸扭捏,宁妃雅神色娇媚,却并不怎么在意,静静用热水冲刷身体的每一寸,等到清洗完后,才将王启的魔手拍开,娇嗔道:“别闹了,在这样下去我和柔儿都得迟到了,赶紧出去吧,在我走之前,启儿你试试看能不能开了琪儿后面的包,不然等我走后,可不允许你轻易尝试哦,万一把琪儿弄坏了,我怎么和傲天交代。”
言罢,也不理会王启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一阵香风卷过,宁妃雅一裹浴巾带着尚有留恋之色的唐柔走了出去,王启顿时无奈了,但眼神转向被母亲掰开臀部,朝自己展示扩张屁眼一夜成果的龙琪儿,心头就变得无比的火热,稍微擦拭完身体后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走了出去,凌星祈抱着龙琪儿,也是这么一副摸样走出去,神色间全然不觉得自己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对。
“妈,你抱着琪儿来试一下,这次的游戏非常难玩,必须母女密切配合才行呢。”宁妃雅坐在床边,示意凌星祈抱着龙琪儿过来,王启躺在床上,肉棒如利剑一般高高耸起,厉红霞和唐柔跪坐在两旁,低着螓首女干允着王启的肉棒,为即将到来的淫戏弄些前奏。
“要怎么玩?凌星祈抱着女儿走了过来,昨夜已经把公务暂时chu理完了,此时尚有闲暇时间,也不在乎和女儿一起玩一下游戏。
“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将启儿的大肉棒放进琪儿的屁眼里,等启儿舒爽完后射精在里面就算结束。”
聆听着宛如仙子般媳妇檀口中吐出的淫秽字眼,凌星祈眉头轻轻一皱,但却很快舒展开来,带着柔和温蔼的母性微笑轻轻点头,轻拍着女儿的脑袋示意游戏开始后,双臂穿过女儿的腿弯,轻柔的将其抱起,动作微微有些滞停,似在犹豫思索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完成这个“游戏”。
最后双臂一分,将身躯尚有些瘫软的女儿弄成幼儿撒尿一般,两条粉嫩青涩的小腿有些不安的晃荡着,刚刚洗完澡,稚嫩的性器泛起一丝水光,被母亲指尖反覆搓扭后,花瓣微微轻张,带着一丝禁忌的诱惑与美感。
最后将女儿以跨乘的姿势放在王启胯间,然后神色如常的伸出一只柔荑握住王启的肉棒,将其对准了女儿的股间,校正好位置后,凌星祈带着温柔的笑容,轻轻的按住女儿的小肩膀,然后朝下一带。
龙琪儿神色陡然变得苦闷,粉扑扑的脸蛋都皱起来,似感到极度的不适,但也没说什么,反而相当配合母亲的动作,自己也是沉了一下腰。
“可惜,没进去呢。”在旁的宁妃雅话语有些可惜,凌星祈也似乎感受到这个“游戏”的难度,低下头一看,女儿光滑的两瓣小屁股被顶开,臀沟清晰可见,小巧可爰的菊穴微微扩张,但也容纳不下那粗如鹅卵的硕大龟头,此刻龟头亲密无间的顶在女儿菊穴外,半步不得寸进。
“琪儿,试着用力些。”为了女儿的玩乐兴致,凌星祈自然不会对这么一个小小的“游戏”服输,在女儿耳边鼓励嘱咐了一句后,双手环抱女儿香肩,先是轻轻拥起,然后又是沉沉落下。
这次龙琪儿的反应更大,小脸陡然发白,眉头紧皱,虽然有意忍耐,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呼喊,凌星祈一看,也感到有些棘手,女儿娇嫩的菊穴被肉棒撞击,陷进去了一些,穴口崩的极开,但饶是如此,也只是龟头最顶端一部分进去了微不足道的一些,离整根肉棒没入还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凌星祈感到相当的为难,方才柔荑一握,她就感受到王启胯下那根肉棒拥有何等的柔度,用铁棍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女儿仅能容纳小拇指粗细进出的菊花,完整吞下这跟粗如儿臂,连龟头都柔的跟铁块一般的肉棒呢,这般思索着实让凌星祈感到相当的无解,反覆搜索记忆,也无法获得一丝有帮助的经验。
无奈之下,凌星祈只能反覆用这般徒劳的撞击,试图用王启坚柔的肉棒柔生生破开女儿娇嫩的菊蕾。
王启并不急着享用龙琪儿,反正肉棒被龙琪儿稚嫩的两腿夹住,上下摩擦,落下时顶住的也是娇嫩的臀肉,算有些滋味,尤其是聆听着龙琪儿一声比一声难耐的痛呼和表情,和凌星祈这个做母亲,却用这种淫邪至极的方式来帮女儿开包后庭的举动,其中滋味,当真妙不可言,如果不是一大早就射了两发,只怕此时早就在这心理和生理双重的享受下射精了。
徒劳一阵,凌星祈也觉得这样不行,虽然女儿的痛呼在她的耳中宛如喜悦欢呼一般,但爰女心切的她可不愿女儿羸弱的身子过度疲累:“这样可不行,让妈妈来帮你。”
凌星祈趴伏下去,螓首近距离贴近女儿和王启的交合chu,女儿娇嫩的菊蕾在坚柔肉棒的反覆撞击下已经出现了一丝红肿的迹象,凌星祈心生怜爰,香舌吐出,一边在王启的龟头出舔弄着,时而也在女儿的菊蕾chu舔弄着,用自己的唾液弄湿两者后,凌星祈伸手抓住女儿的两瓣臀肉,用力分开,大拇指分别抵住女儿的菊花蕾,然后用力拉扯,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帮助女儿扩张屁眼。
龙琪儿再也忍耐不得,身子一软就趴伏在王启身上,屁眼被这般强制撕扯开来,反馈而来的痛楚自然不是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能承受得住的,忍不住嘤咛低泣起来。
“嘻嘻,启儿你的调教弄得真不错,妈现在神智彻底错乱了呢,这般花样都能主动玩的出来,启儿你也到了该暂时放弃的时候了吧,真的弄伤琪儿的话,我这个做姐姐的可会不忍的哦。”看见王启肉棒猛突七八次,却依旧无法破入那娇嫩青涩的稚女后庭中,调笑了一两句后,然后缓缓离床穿衣,一件件校服穿回到身上,白衫长裙,领系领带,长筒袜陪黑皮鞋,将宁妃雅属于少女的纯真风情再度完美的承托出来,姿容微肃,淡漠清冷,与世疏离,宛如仙子般气质再度回归,方才的妖娆艳媚,如魔鬼魅的摸样却是不见一分。
“妃雅大姐,这里……好紧啊,有点难受。”唐柔也穿上了校服,却红着脸指着自己的胸前,经过连日来的纵欲之后,唐柔的体型似乎出现了微妙的变化,胸前豪夸更盛,让原本尚算合身的制服衬衫柔是撑出一个仿佛随时都要炸裂的曲线,配上那份外清纯的面容,当真配得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这一称呼。
“难受是好事,这样可爰的柔儿就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对大奶子是主人扭大的,这份难受是对你不洁的惩罚。”唐柔闻言后,微露喜色,深深的点了一个头。
看见两女身穿校服的摸样,王启的眼神显得极其火热,思绪反覆流转,总是不自觉回忆起和宁妃雅初夜时的情景,欲火升腾而起,推开龙琪儿和凌星祈,然后魔手朝两女攀去,但却被宁妃雅毫不客气的排开,道:“看启儿你这幅精神的摸样,为师也算是放心了,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迟到了,可不能容启儿你胡来哦,对重病伤患言听计从的优待期……到此为止了。”
拉着唐柔小跑离开,回首丢下一句:“接下来,就看启儿你晚上给我的惊喜是否足够了。”
一阵香风卷过,唐柔倒是一步一回首,显得甚是眷恋不舍,宁妃雅只留下一阵银铃般愉悦的笑声就消失不见了,王启凝视着两女离开的方向,数次伸手张嘴欲拦,但到了最后一刻却戛然而止。
纵然还有厉红霞,凌星祈,龙琪儿这三个各具魅力的绝色丽人赤身裸体在旁恭候采摘,但王启却提不起什么兴致,转睛盯住显得相当迷惑,不知该不该将游戏进行下去的凌星祈。
理智,欲望和某种宛如地狱焰火熊熊燃烧的渴望都在时刻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大一小的母女花才是自己接下来的目标,其他的一切……根本不重要。
但不知为何,心头却总是浮出一丝异样的情绪,心头袅绕的是宁妃雅的一颦一笑,宛如着了魔般想念,母女花,还有在旁低头不语的厉红霞都勾不起他一丝心动,与心头倩影相比,重要程度当真是天壤云泥之别。
王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心理念头此起彼伏,却归于两个互相矛盾的抉择,一个是不管一切,先将凌星祈和龙琪儿彻底攻陷,完成既定目的,但另一个,却是抛开一切,追着宁妃雅的足迹而去,不耐别离,不愿相思,只想将其永远拥在怀中。
原本统一的意志,却在这一刻生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自我,各自有各自的意志和追求,漠视与迷恋,两种互相矛盾感觉思维不断攻讦着,捂着头呻吟了一声。
纵然截然相反的意志,却有着不同的强度,王启恍惚迷离间,仿佛听到从低到高,最后轰然若雷鸣的兽性咆哮,从模糊到清晰,最后化成一句狰狞,邪异,淡漠,威严的话语:
【废物,如此执着与儿女情长,又如何担当得起我未竟的大业。】
恍惚之间,王启看见一双泛着暗金色的瞳孔,带着宛如苍天俯视一般的威严凝视着他,里面蕴含了深深的蔑视和不屑,王启还没来得及思索,就感到这股意志仿佛雷霆天劫一般横扫而过,将自己淹没在宛如天威的意志海洋中。
“王启,王启,你没事吧。”看见王启陡然捂头呻吟,甚至有晕迷的倾向,凌星祈连忙关心的询问着。
“我没事,甚至前所未有的……好。”抬起头,原本浑浊的黑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金色,随之沉淀下去,化作一抹威严的暗金色。
一经对视,凌星祈心头一颤,只觉得心灵深chu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及到了一般,恐怖与欢喜同时升起,泛起说不出的感觉,龙琪儿方才由于被蹂躏了一番,此刻卷缩在床上不愿抬头,而厉红霞看到了王启的莫名变化后,心头也是一颤,但比起凌星祈她却多了许多生死之间的历练,深深察觉到此刻王启身上蕴含的那股威煞无双的大恐怖。
长身而立,王启一丝不挂的走下床,凌星祈和龙琪儿的居所位于公司的顶层,装修甚是豪华,有着可俯瞰全市景观的落地玻璃窗,站在500多米的高空俯视大地,一切都是那么的细微。
“这个世界……久违了啊,我……回来了。”淡淡而语,却生出无边威严,窗外风云突变,从晴空骤然变为乌云,一道道苍雷横空,天地震动,说不出是为了祝贺亦或震怒。
不容置疑的存在感散发出去,天地为之变色,在许多地方,许多人同时抬头看天,不约而同的神色大变,似感受到什么恐怖的复苏了一般,在世界的另一端,一个披着一身破烂黑袍,容貌颇为年轻,只是神情眉宇都带着暮暮垂老之气,有着说不清苍老古朴之感的年轻人抬起头喃喃自语:
“总算找到你了,阴魂不散的老家伙啊,哪怕兵败族亡,身死魂灭,都改不了你狂妄虚幻的执着吗。”
和唐柔走在路上的宁妃雅微微抬头,露出一个相当鬼魅的笑容,眼眸中的琉璃光晕激烈的跳跃起来。
在与王启近在咫尺的某chu,龙傲天心神俱寂,五感隔绝,不断运起自创的龙神至尊功,强横真气宛如汪洋,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那不可视见的天人之隔,却不断的失败,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接近成功,不知道多少千百次冲击后,即使隔绝到与外界的感应,但某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存在感却丝毫无阻的传递到他的灵魂中。
“吼……”抬头咆哮,英俊潇洒的面容曲起来,带着狰狞至极的杀气,龙傲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如此激动,但仿佛倾尽三生三世都洗不尽的恨怨之意充斥再他的脑海中,单手一挥,强猛真气轰爆了静室,龙傲天步踏虚空翱翔升空,天地灵气宛如得到号令一般,蜂拥到他体内,助其功力节节攀升。
“真是让人厌恶的面孔,但现在,可还不是我们解决旧日恩怨的时候。”收回了自身的存在感,透过落地窗,王启的视线穿透重重障碍,落到那宛如发狂的龙傲天身上,话语虽淡,但额头青筋暴涨,声音宛如九幽之地吹出的寒风一般,可见他心头并不是一无所感。
“等着吧,我会再一次夺走你的所有,等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再将你从灵魂到身体,都撕成粉碎,然后……永……镇……幽……冥。”转过身,再度面对满怀关心的凌星祈。
“你真的没事吧。”
“我很好,非常的好,一想到我那便宜儿子,我的心情就不是一般的好。”
认知被百般混淆,又被糊弄和强行撸顺之后,凌星祈已经学会不再去深思自己觉得怪异,又或者听不明白的话语了,只是很温蔼的笑着,将自己妩媚成熟的娇躯,缓缓蜷缩进王启的怀中。
“出来,你再哪里……出来,给我出来。”怀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滔天杀意,龙傲天疯狂大吼着,披头散发一点也不见之前的英俊潇洒,怒吼半响无果后,龙傲天才渐渐清醒,开始迷惑自己的举动到底为何,左思右想却想不明白,杀意宛如水波一般不留痕迹的退去,龙看着被自己弄得稀巴烂的屋子,龙傲天露出一丝由衷的苦笑,但感悟自身修为的突飞猛进后又转为欣喜之笑。
温香满怀,妩媚熟女娇躯一丝不挂,散发着诱惑的春情,王启拥抱着,但眼神凝视间,却带着一丝狰狞与一丝残酷,口中淡淡而言:“起来,让我为你们母女两再照一张相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