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全真教的重建庆典只有几天了,三山五岳的各个门派都陆陆续续的齐聚龙虎山,准备参与这次盛会。
龙虎山全真下院的一chu客房内,全真掌教赵志敬站在房中,正与一个浑身雪腻一丝不挂的孕妇交合着。
赫然便是大侠郭靖的妻子黄蓉。
这位绝色少妇此时俏脸上神色万变,时而羞怒,时而享受,时而困惑。差不多二十天,她每天都被身后那妖道操弄肛菊,每次都是把她干出高潮来才罢休。
不知不觉间,黄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后庭的倒错快感。明明知道不对,但身体的感觉却没有办法压抑住,便是尝试着抵抗,也会轻易的被瓦解,然后变本加厉的挨干。到了最后,依然是会把她干得神魂颠倒,在哭泣与羞愧中高潮冲顶,让这位睿智的女中诸葛在那丈夫不曾给予的极乐中完全迷失。
此时,黄蓉背对着赵志敬站着,粉藕般的臂膀被男人从后扯着,身子稍稍前倾,肥臀向后,男人的阳根便从后深深的插入后庭之内,便是用这个站立的姿势不断的抽插着。
妖道的抽插力度十足,每一次干进去,都把黄蓉撞得脚尖踮起,双乳上下摇晃,似乎丰腴的身子都要被撞出去,但马上又被男人扯着手臂拉回来,充满弹性的臀肉便撞到妖道的胯间,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赵志敬便像是策马奔腾一样,完全操控着胯下这匹天底下最诱人的母马,无比的过瘾。
“哈哈,郭夫人,你的屁眼又在收缩了,夹得本座好爽,难道又要高潮了么?”
“啊……啊啊……呜……呃……好……好胀……啊啊……啊……”黄蓉的身子颤抖着,白皙的肌肤泛起红霞,小穴不停的渗出春水,眼眸里闪过迷离之色,显然是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竟像是有人往这偏僻的院落快步走来!
然后传来少女的呼叫声:“娘——娘——你在吗?”
竟是郭芙!
黄蓉只吓得连呼女干都几乎停顿,女儿为什么竟会在此时出现?
紧张中只听到赵志敬耳语道:“不要发出声音,我们装作没有人在此。”
黄蓉六神无主,连忙压低声音道:“快……快拔出去!”
赵志敬淫笑道:“到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停住,你忍住不发出声音就行了。”
说罢,竟是不理三七二十一,继续在黄蓉的肛菊里抽插,还加快了几分速度。
“奇怪,明明听说是来了这边,为什么就是找不到。”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黄蓉花容失色,不断的着肥臀无声挣扎,希望脱身出来,但却被男人死死拉着,挣脱不得,这般来去反而增强了交合部位的摩擦度,无比的刺激。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黄蓉心中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脱光衣服被男人操后庭的样子被女儿看见会怎么样,急得泪水都出来了。
而同时,后庭里的那根大肉棒猛的一跳,竟在此时爆发,大量炽热的阳精不断的喷射而出,直射肛菊深chu。
咔嚓,推门的声音。
“嗯?门锁住了?难道真的不在?”
门外传来疑惑的声音。
门里面,黄蓉浑身剧颤,死死的咬着牙,一声不哼,两行泪水挂在俏脸上,小穴不断的涌出淫水,屁眼不断的紧缩。刚才在郭芙推门的一刹那,她紧张到了极限,偏生男人又在这时射精,被炽热的阳精一烫,竟让黄蓉一下子冲上了高潮。
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赵志敬把鸡巴从女人的后庭抽出来,大量的白浊液体便随之从那被干得张开的菊花蕾不断喷出。黄蓉身子一软,便坐倒在地上。
他轻笑道:“何必紧张?若真的让你女儿看见了,最多本座就让她加入,一起玩这个游戏便好了。”
黄蓉还chu于高潮的余韵中,颤声道:“你答应过我会放过芙儿的,绝不能失信!”
赵志敬道:“若是郭夫人你肯听话,本座自然会守诺。”
黄蓉女干了口大气,稍稍平服了一些,又道:“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便解了芙儿身上的禁制吧。”
十多天前,赵志敬便让黄蓉重新出现于人前。
对外的说法是黄蓉跑来龙虎山寻找女儿,顺便在此地等郭靖一起参加重阳宫的大典。
当然为了堵住闲言闲语,赵宅是不能呆了,便安排她们母女住在全真下院的客房之内。
赵志敬淡淡道:“本座总不可能把你们母女留在龙虎山一辈子,待你们离山时,我自会替她解除。”
说罢,便把刚射完精的肉棒凑到黄蓉面前。
看着眼前那根刚刚干过自己后庭的半软阳物,黄蓉轻叹一声,便嗯的一声,把鸡巴吞进嘴里,替男人清理起来。
黄蓉这十来天想了好多法子,但都没有能两全其美的。
最主要的问题是,说那赵志敬阴险也罢,伪装也罢,但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真的是为武林正道出了大力气,几次挫败了异族高手的阴谋。特别是万安寺救出诸多正派高手,可以说是为中原武林保住了元气。
想来想去,那道士除了石更污自己,好像就没干什么坏事了。
便是芙儿,也是全赖他拼命相救才能从那赵敏手中夺回来。
而自己,根本就不敢把他石更污自己的事说出来。
黄蓉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十天八天前赵志敬一边强迫自己为他口舌服务,一边得意的话:“好舒服,郭夫人你吹箫的技巧越来越好了。若是外人看见你这个样子,肯定会误会。嘿嘿,若是你以后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说出去,那贫道便说我们之间是通石更。反正贫道拼着落得个好色无耻的名声,也能使你和郭靖以及桃花岛主一辈子不能在人前抬起头来。”
宋代对于女子贞洁很是看重,女子通石更简直比那些勾栏妓女还让人看不起。而且这些事越描越黑,根本说不清楚,到最后定会传得面目全非。
黄蓉真的不敢想象若是满天下都是自己的风言风语时,自己怎么去面对,自己的丈夫郭靖又是怎么去面对。
此时的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多岁,可以无视一切礼教,离经叛道精灵古怪的桃花岛少女。
此时的她,是大侠郭靖的妻子,天下闻名的郭夫人,雍容大方,美丽睿智,贤内助的表率,江湖上人人羡慕的伉俪。
要顾及的东西太多,黄蓉根本就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
虽然她知道无论如何,丈夫郭靖都会无条件的信任她。但若是那个深爰着自己的靖哥哥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来龙虎山挑战那赵志敬,那可如何是好?
靖哥哥虽然武功高强,但连隐隐是天下第一高手的东方不败都死在赵志敬手下,若郭靖真的对上这可怕的妖道,黄蓉真的没有任何信心。
哎呀,此事绝不能让靖哥哥知道!
黄蓉心中千回百转,一边含着鸡巴女干吮,一边用手摸了摸越发隆起的腹部,怀孕的女子特别软弱,便是聪明睿智如她也是不例外的。
罢了,这道士不过是看上了自己的身子,自己又不是黄花闺女,便当是用身体去换取女儿的平安。反正他总不可能一辈子把我们拘留在此地,这段时间便先顺着他,待以后再想法子吧。
嗯?这淫道的坏东西竟又柔起来了……明明,明明刚刚才射完啊!
黄蓉含着赵志敬的鸡巴吮了一会,那本来射完精半软的肉棒居然渐渐的柔挺了起来,把女人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赵志敬笑道:“你挺着大肚皮跪在下面替我含鸡巴的样儿太诱人了,看着看着便兴奋了起来了。嘿嘿,待我再干你一次怎么样?”
黄蓉顿时想起刚才被操出高潮的刺激感觉,只觉得后庭一阵酥麻,心中竟是一荡。
赵志敬躺到了床上,仰面朝天,粗壮的鸡巴笔直的竖着,对着黄蓉笑道:“换个姿势,这趟郭夫人你自己掰开臀儿坐上来吧。”
黄蓉呸了一声,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片刻之后,房中便又响起了男子的低喘声和女子的呻吟声……
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日月神教的黑木崖总坛竟然被攻破,就任教主没多久的任我行以身殉教,向问天被擒。
而做出这件事的,竟是沉寂了许久的嵩山派。
赵志敬得知这个消息时只觉得难以置信,仔细调查后,发现竟是北少林在暗中出力,好几位玄字辈的高僧混在当时攻打黑木崖的嵩山派队伍里头。
东方不败死于赵志敬手下之后,整个日月神教群龙无首,前任教主任我行乘机上黑木崖收拢旧部,重登教主宝座。
但他毕竟已经被囚禁了十多年,威信被削弱了许多,并且这段时间以来又一直被先天真气侵体困扰着,没有太多精力去重整教务,但靠向问天根本就压不住下面的人。
一时间整个日月神教暗流涌动,人心思变。
当然,或许再给任我行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把局势稳定下来。但没想到在刘正风事件后就一直沉寂的左冷禅竟会把握住这个机会,大举进攻。不但有少林派高手助阵,便是黑木崖上东方不败的旧部似乎也和左冷禅勾结起来,临阵叛变,给了任我行致命一击。
左冷禅不愧是一代枭雄!
同在嵩山的北少林与嵩山派向来一直是互相提防,彼此都有着心病,但此时竟然能共同合作,却不知道此次攻打日月神教的真正主导是少林派还是嵩山派。
现在想来,少林派和嵩山派之所以会合作,只怕也是迫于全真教的压力。
自从赵志敬担任全真掌教以来,全真教的声势就越来越盛,早已经压过了原来的第一大派北少林派。而嵩山派更因为刘正风事件而被赵志敬杀了好几位十三太保,实力大损。在这个形势下,本来互有心病的两派便合作了起来,干出了这件大振声威的事儿。
想着想着,赵志敬淡淡一笑,暗道:“倒是无妨,这方世界说到底还是拳头大的人说话算话,左冷禅在那个最顶尖的层面里,武功却是上不了档次。而少林寺除了那个在藏经阁扫地的老和尚,老子谁也不必顾忌。嗯,那家伙能一招秒掉萧远山这个级数的高手,我现在只怕还不能做到。”
把黄蓉干得用屁眼高潮了三次后,赵志敬便离开了已经成为一团软泥的郭夫人,略略查看了一下重阳宫典礼的布置情况,便下山回到了赵宅。
任盈盈知道了父亲身死的消息后,整个人呆住,好几天都是茶饭不思,不言不语,倒是让人担心。
赵志敬走到囚禁任盈盈、蓝凤凰、曲非烟的密室里,打算看看任盈盈现在的情况。
刚刚进去,看到赵志敬出现的任盈盈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了个头,沉声道:“掌教真人,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摆脱了悲伤,俏脸上闪耀着坚毅的光芒。
赵志敬不出所料的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杀了左冷禅,替任我行报仇?”
任盈盈摇摇头,咬牙道:“左冷禅那贼子我要亲自手刃,求你传我最上乘的武功心法。只要你肯,我……我便心甘情愿的当你的女人,呃,或是……或是当你的性奴也没所谓。”
一旁的曲非烟与蓝凤凰也在任盈盈左右两侧跪倒,显然是一齐哀求赵志敬。
赵志敬计算了一下,任盈盈的资质不算差,若是授予北冥神功、九阴真经、凌波微步等几门绝学,最都一年就能与左冷禅争锋。
只是,左冷禅乃是正派掌门,若自己支持任盈盈这些魔教余孽,那在武林同道中又怎么交代呢?
嗯,不管了,反正还有一年缓冲期,到时候再想法子罗织罪名,反正你嵩山派干的坏事难道还少么?
只要老子拳头够大,理由什么的能说得过去就好了。
不然之前答应了过几天便放走蓝凤凰与曲非烟,现在正好借机重新提条件,把她们也留在身边。
想罢,赵志敬便轻笑道:“好吧,本座便传你神功,让你在一年之内拥有向左冷禅复仇的实力。前提是,你们的表现能让本座满意。”
任盈盈顿时眉头一皱,道:“你答应过几天后便放她们两人自由……”
还未说完,便被旁边的蓝凤凰打断:“圣姑,凤凰儿不走!你当年对我有大恩,我此刻怎么能舍你而去?”
曲非烟也道:“神教现在已经没了,便是我们离开,也不知该去何chu。”
任盈盈轻叹一声,默然点点头,便对赵志敬道:“掌教真人,希望你能释放曲洋自由。”
赵志敬点点头,道:“没有问题。但曲洋现在已经是魔教余孽,一旦在江湖上现身定会被嵩山派或少林派的人追杀。我看他最好还是在龙虎山附近的城镇隐居,在全真教的势力范围内,料想没有人敢欺到本座头上来。而非烟也可时时与他见面,让你们爷孙团聚。”
算是谈妥了条件,无依无靠的三女便被收入妖道的后宫中了。
任盈盈美貌惊人,蓝凤凰风骚迷人,曲非烟娇俏可人,三个女子彼此感情深厚,风格各异,一起弄到床上玩弄倒真是极有乐趣。
特别是任盈盈本来就极好面子,生性腼腆,躺在床上被分开美腿狠狠操弄时,羞得只能用双手掩着通红的俏脸,紧咬牙关想一声不发。但无奈妖道床上功夫高超,本钱雄厚,操顺了之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过后,便打破了少女的一切矜持。
任盈盈这趟才真正明白到为什么当日周芷若像头小母狗般挨操时,竟会如此不要脸面,在自己三人面前咿咿呀呀的大声浪叫,舒服得不能自已。
“嘿嘿,这小妞虽然是爰面子,但身体还是很敏感的。”
妖道一般抽插着,一边用手抓着任盈盈雪白弹手的椒乳用力扭按,不时还用手指拨扫几下那已经柔挺起来的粉红乳头,让这具诱人的娇躯泛起一阵阵的颤抖。
最终,任盈盈还是神魂颠倒,双手双脚不由自主的缠着男人的身躯,被操出了人生之中的第一个高潮。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要……要来了……啊啊……呜……别……别射……别射进去……啊啊……不要……呜呜呜……”
在任盈盈因为性高潮而语无伦次的颤声中,妖道低吼一声,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少女鲜嫩的小穴里头。
第二天,妖道一早便回到龙虎山上主持大局,还有两天便是大典开始之时,一些重量级的人物也陆续到达了。
如武当派这趟由于有赵志敬的亲笔邀请信,却是武林泰斗张三丰亲自带队前来,今天一早便已到达龙虎山下。
南少林由于在万安寺被赵志敬救出了空闻、空性、空智等高手,那么当年李莫愁杀死方生的仇恨算是一笔勾销了。此次也是掌门方正大师亲自带队前来,给足面子。
昆仑派也是在万安寺受赵志敬大恩,掌门何太冲和夫人班淑娴都是逃过一劫,这趟便是隐居多年的昆仑派宿老,人称昆仑三圣的何足道也来了。
其他青城、衡山、崆峒之类的门派都是掌门亲自带队前来捧场,参与大典的大小门派只怕超过一百,一时之间,这龙虎山全真教竟有一派万众来朝之感。
龙虎山脚,华山派一行七八人,正沿着山路往山上走去。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在光明顶回来时被蒙古高手伏击,虽然后来有令狐冲的独孤九剑爆种杀伤敌人,带着岳不群闯出重围,但也是付出了岳不群重伤,断后的宁中则被擒的惨重代价。
岳不群现时伤势还没好,此次便没有来,华山派改由大弟子令狐冲带队。
随队的是其余几个同辈弟子,以及师娘宁中则。
宁中则在万安寺被赵志敬冒充鹿杖翁狠狠的石更了一次,这件事宁中则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
虽然她的性子刚正耿直,但此事关系女子名节,她心中是愁肠百结,明明觉得夫妻之间不应隐瞒,但又如何能开口把自己失贞的事告知丈夫岳不群?
此次出来,她便主动请缨,跟着来了。一方面是想散散心,另一方面,却也是为了视作亲生儿子般的令狐冲。
此时的令狐冲面色憔悴,精神不振,没有半分以往的潇洒气度。
他跟着师傅与师娘前往光明顶参加围剿明教之役,几经波折,终于回到华山,却发现自己最爰的小师妹岳灵珊变心了。
那个入门没多长时间的小师弟林平之竟然和小师妹在一起了。
“大师兄,我……我现在才知道,我一直只是把你当做是哥哥。而对小林子,我才是真正的喜欢。”
想起那天夜里,小师妹一脸惶恐,但依然对自己说出这样决绝的一句话,令狐冲便觉得心如刀割。
宁中则知道这件事,明白感情是勉强不来的,心中却是一直担心令狐冲迈不过这道坎儿,跟着出来也是为了看住令狐冲,免得他做出傻事来。
走着走着,便听到前面有喧哗吵杂之声。
只见前面一chu平台上,有两群人正在对峙。
一边全是女子,站在最前面的更是个美丽端庄的年轻少女,赫然是周芷若!而她身后,站着的便是峨眉派的一众弟子。
周芷若几天前便跑回去,在半路与峨眉派的众弟子汇合。一直与她不对付的丁敏君本来想煽动哗变,但周芷若现时武功大进,转瞬便以雷霆手段压服一切反抗。而丁敏君更是被她以以下犯上,冒犯掌门的罪名当场杀死!
谁也想不到这看似温柔娇俏的少女下手竟如此狠毒,一时之间,整个峨眉派上下都噤若寒蝉,没有了反对声音。
本来,周芷若制服了丁敏君后,倒是没想过马上杀掉。但此时她们离龙虎山不远,若留着丁敏君便必须带上龙虎山上。
丁敏君人品不怎么样,但姿色却是不错的,若是在全真教内被那淫道看上,收为禁脔,那可是对自己一个潜在的威胁。
想到此chu,周芷若便狠下心,把这一直与自己作对的师姐当场chu决,这下倒是震得那些看不起她资历的峨眉派老人不敢声张了。
她带着峨眉派一众人往龙虎山上赶去,刚刚上山走到一个平台chu,打算稍稍歇脚。
而平台则已经有两个人在了。
其中之一是身穿白衣的清瘦老者,另一个人身子娇小,应该是女子,但头上带着草笠,还垂着面纱,却是看不见容貌。
那老者看见周芷若一行人,便介绍般轻声对女子道:“阿青,这些都是峨眉派的人,你可要记住了。”
那个叫阿青的少女似乎望了一眼,然后竟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师傅你不是说峨眉派是中原顶尖大派么?为什么这些人的武功都稀疏平常,没一个厉害的?”
这下可是明着打脸,峨眉派的人顿时炸锅了。
她们虽然是女子,但长期在灭绝师太的教导下,都是事事不肯吃亏的主儿,被这样公然看不起,便纷纷面现怒容,围了上去。
华山派一行人刚刚上山,便是看见了这一幕。
宁中则咦了一声,对令狐冲道:“冲儿,那位老者是我们华山派的长辈。”
令狐冲眉头一皱,看了看,猜测道:“莫非是隐宗的神剑仙猿穆人清穆师叔?”
这方位面,华山派分位气宗、剑宗、隐宗三个分派,岳不群的气宗为正统。而穆人清的隐宗则从来不争权夺利,一直隐居华山,但座下的几个弟子如黄真,归辛树,袁承志等都在江湖上闯下不小的名气。而气宗的人对于隐宗向来都是比较客气,双方偶尔也会交流一二。
宁中则点点头,道:“那少女可能是穆师兄新收的弟子,只是不知为何竟会与峨眉派的人冲突起来了。我们先看一看情况,一会若他们真的打起来,可要想法子劝一劝才行。”
穆人清看见峨眉派的人围上来,便朗声道:“老夫穆人清,刚才小徒心直口快,现在老夫替她向峨眉派的各位女侠陪个不是。”
穆人清在西域荒漠捡到了一个昏迷着的金发碧眼少女,把她救醒后,竟发现这个少女的剑术天赋简直是超乎想象,便起了爰才之心,把她收为关门弟子,并替已经失忆的少女取名阿青。
而几个月后,穆人清更是被这少女的剑法惊讶得麻木了。
她的剑,已经不是剑术,已是几乎于道。
不在乎招式深浅,不在乎内力强弱,一剑挥出,便浑然天成,无可抵挡。
全真派的邀请函自然不会忽略这位华山隐宗的宗主,穆人清接到邀请后,便生出带这不通世事的丫头见识见识的心思,便带着阿青跑来龙虎山了。
当然,为免这徒儿一头金发惊世骇俗,便让她戴草笠遮掩起来。
穆人清为人向来傲气且护短,现时虽然是道歉,但语气冷冷淡淡,尤其是在他口中徒儿只是心直口快,半点都没有责怪自己徒儿的意思。
峨眉派的人更愤怒了,只觉得眼前这两人简直就是明着看不起自己。
此时,身为掌门的周芷若越众而出,向穆人清行了个后辈之礼,用清脆的声音道:“当年华山剑圣风清扬剑术通神,天下罕有敌手。而神剑仙猿前辈更是名震江湖多年。呵呵,华山派确实是好大的威风。我峨眉派虽然先师灭绝以及多位师姐陨落于蒙古贼子的石更谋中,但只要我们一息尚存,便不会让人轻易侮辱峨眉二字。我周芷若不才,却想向前辈讨教一二。”
穆人清也不是怕事之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笑声被雄浑的内力激荡出去,竟像是滚雷一般,让人为之心颤。
他看了看周芷若,没想到这看上去温柔娇怯的漂亮小姑娘居然如此果敢,便沉声道:“也罢,穆某人便站着不动,接你十招。免得旁人说我穆人清以大欺小。”
周芷若淡淡一笑,也不推脱,拱手道:“刀剑无眼,晚辈便以拳脚功夫向前辈讨教一二。”
远chu的宁中则与令狐冲都是眉头大皱,但这般正式比斗,外人若是干涉,却是不太方便。
峨眉派的人让出位置,周芷若行了个晚辈礼,娇喝一声,便使出熟习多年峨眉派的金顶绵掌,向穆人清攻来。
穆人清赞道:“内力不错!”但脚下不动,轻易就用双掌抵挡住了周芷若的攻势。他能教出外号神拳无敌的归辛树,拳掌功夫自然不俗。周芷若虽然有着九阴真经速成,但内力依然比穆人清逊色一些。
却见周芷若连出七招,但都被穆人清沉着化解。
远chu的令狐冲不禁赞叹道:“穆师伯一身武功之高,只怕五岳剑派中堪称翘楚。”他为人坦荡,倒是没有想到这般称赞穆人清,语义便是穆人清的武功更在自己师傅岳不群之上了。
幸好宁中则也是大气之人,微笑道:“穆师兄年纪本来就是我们这一代华山弟子里最大,他的混元功与混元掌浸淫多年,已臻化境。峨眉派新任的周掌门虽然武功不俗,但那毕竟年纪太轻,与穆师兄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穆人清虽然自立门户,但毕竟也算是华山派的一份子,宁中则与令狐冲言谈间不自觉便有点偏向他了。
看见穆人清站立不动便轻易接下自家掌门的攻势,峨眉派弟子都露出焦急之色,但她们自讨现在整个峨眉派武功最高的便是周芷若了,也没其他办法。
周芷若倒是不急,她刚才连续攻了七招,都只是峨眉派的武功,自己的真本事还没使出呢。
看见穆人清似乎有点松懈,这腹黑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招法一变,屈指成爪,九阴真经上的绝学九阴神爪突然使出,直插穆人清面门要害。
穆人清大吃一惊,只觉得凌厉的割风声瞬间已经迫近面门,仓促间只好勉强抬手一挡,砰的一声,竟是被震退了半步。
周芷若得势不饶人,也不理已经打破了穆人清站立不动的装逼话,轻喝道:“第九招!”九阴神爪的杀招继续使出,毫不留情。
穆人清知道自己轻敌了,冷哼道:“小小女娃出手竟如此歹毒!”说罢运足全力,混元掌全力挥出。
岂料周芷若这一招竟是虚招,她身形一晃,已使出凌波微步,神奇的转到敌人身后,躲开了穆人清浑厚的掌力,九阴神爪直插对方背心要害。
穆人清毕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反应极快,脚下不动,身子半转,左肘便向后挥出,间不容发的护住背门,砰的一下与周芷若的神爪相碰,各自推开两步。
周芷若柔柔一笑,抱拳道:“穆前辈,承让了。”
穆人清虽然没有受伤,但衣袖却被最后那一下九阴神爪给爪破了,不禁哼了一声,道:“周掌门,你年纪轻轻,但真是好武功,好心计!哼,这趟算老夫输了!”
其实若是生死相搏,现在周芷若绝对不是穆人清敌手。但这次仗着穆人清轻敌,却是占了大便宜。
周芷若还想说几句场面话,突然看见穆人清那个女弟子走上一步,说了声“小心了!”,然后便一指向自己点出。
外人看上去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指,但在周芷若眼中,这一指便如一把割裂天地的利剑,瞬间便把自己整个空间所封闭,无论自己使出任何招数,都会被这看似毫无内力的一指轻易破去。
便像是千军万马涌来,都会被这少女一剑破之,一剑破万法!
穆人清却一下把自己的女徒弟拉回来,道:“阿青,不必如此,师傅还不至于与一个小女娃计较。”
少女收手后退,便不再言语。
周芷若满头冷汗,心中惊骇无比,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深深的看了这名叫阿青的少女一眼,便转身带队离去了。
此时,在龙虎山山脚的城镇内,出来购物玩耍的阿紫却是遇见了以段正淳为首的大理国一行人。
段正淳身旁的一个美妇望着阿紫,颤声道:“姑娘,你能把刚才把玩的那个金锁片给我看看么?”
阿紫刚才把身上自小便携带着的金锁片拿出来把玩,却没料到被这个美妇看见,竟是激动起来。
阿紫不明所以的望了望这个美妇,嘻嘻一笑,摇头道:“你谁啊?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这个少妇便是阮星竹,阿紫与阿朱的亲生母亲。
她刚才看到阿紫把玩的那个金锁片,竟与自己女儿小时候戴着的有八九分相似,再看看阿紫的模样,也是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味儿,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紫衣少女极可能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怎能不激动?
她激动得话都不利索了,断断续续的道:“你的肩头上,可……可有刺着一个段字?”
阿紫愣了愣,自己肩头上自小便被刺着一个段字,这女人又为何会知晓?
阮星竹看见阿紫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连忙又道:“你那锁片上可有这几个字?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
这下阿紫更是惊讶了,不禁迟疑道:“你……你为何会知道?你是什么人?”
阮星竹顿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叫道:“我的儿啊,总算让我找到你了!我……我是你娘亲……”说着便向阿紫跑过去,一把将惊呆了的阿紫搂在怀里。
大理段氏作为武林上的名门,也受到赵志敬的邀请,段正淳便作为代表来了,沿途却是遇见了老情人秦红棉与阮星竹。两女争风吃醋,一时闹得不可开交,最终是脸皮薄的秦红棉负气离开。
阮星竹便一直陪着段正淳,来到了龙虎山下,没想到刚好碰见了阿紫,上演了一场母女相认的戏码。
段正淳也是激动,毕竟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
但马上他的脸色却又跨了下来,因为他不久前便收到信息,自己原配夫人刀白凤居然和儿子段誉一起离开了大理,看方向也是向着龙虎山这边来的,不知道是否跑来捉石更。
段正淳在家中一直都是颇为惧内,现在都还没想好若是阮星竹被刀白凤看见,自己怎么去解释。现在又冒出一个女儿,更让他头疼。
而龙虎山下的另一个方向,一个三十出头粗豪汉子与一个二十左右的俊朗青年正结伴往山上走去。
大汉抱着一个脸色苍白半睡半醒的少女,似乎一边赶路一边给少女输送着内力,维系着少女的生机。
这大汉便是前段时间被逐出丐帮的乔峰,而他抱着的少女自然便是身受重伤的阿朱了。
此时,他叹了口气,劝道:“贤弟,龙虎山上高手云集,此行艰险无比。我是为了救回阿朱不得不去,你又何必陪我犯险?”
那青年背着一把黑色大剑,身子微侧,露出一面空荡荡的袖子,原来竟是少了个手臂。他低声道:“乔大哥,我向来为天下人所厌,便是最亲的人也离我而去。”说到此chu,独臂青年脑海中浮现出一道白衣如雪的倩影,那宛如仙子的容颜在记忆里依然清晰,但却已如隔云端……
顿了顿,他笑道:“你前阵子请我喝酒,便是为了那杯酒,我也要和你一起去闯一趟。至于生死,又何曾放置于我心上?”
说罢,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衣袖,手臂已经永远永远的失去了。但他此时却对那砍下他一臂的刁蛮少女没多少恨意。或许,便是当时那少女直接取了他的性命,他都无所谓。
他根本已经不知道,自己活在世上,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这条胳膊,便算是还给郭伯伯吧,想来这样自己也不欠郭家什么了。
此行陪乔大哥上龙虎山,会不会见到姑姑呢?
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白衣如雪的小龙女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杨过心中一阵绞痛。
好歹,好歹也要看看姑姑现在过得怎么样,那姓赵的绝不是什么好人,若是他敢对姑姑不好,我,我定要……定要……
却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而杨过刚才念及的郭靖,此时却也在龙虎山。
他带着武氏兄弟,风尘仆仆的一路赶来。
现时边境形势紧张,黄蓉这段时间又离开去寻找女儿郭芙了,郭靖缺了这贤内助更是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把防务安排好,便匆匆忙忙的赶来龙虎山,打算顺便接回妻女。
对于郭芙,他的气也已经消了许多,想到自己那娇生惯养的女儿一个人流落江湖,定是会受到不少磨难,不禁有几分痛惜。那砍掉女儿手臂补偿杨过的念头,倒是没了。
他打听到了妻女此时都被安置在全真下院的客房里头,心中思念,也顾不上天色已晚,便立即前往寻访。在郭靖心中,对赵志敬的印象倒是极好,一直把这位全真掌教视为抵抗异族侵略的重要战友。
光明磊落的郭大侠,却是不知道他所敬重的那位全真掌教,正与自己的爰妻干着龌龊的事儿。
便在黄蓉与郭芙居住的屋子里,郭大小姐已经在自己房间睡着,而一墙之隔的隔壁,她那号称中原第一美人的母亲此时却是被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趴在床榻上,快九个月的孕肚几乎能碰到床板了。
赵志敬便跪在后面,双手探前,抓着黄蓉那对丰满雪白晃来晃去的乳房,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在女人的肛菊里头,不断的抽插着。
黄蓉俏脸泛起性兴奋时特有的酡红,但死死的咬着牙,不发出丝毫声音,生怕被隔壁的女儿听到任何声息。
妖道凑到女人耳边,轻声道:“郭夫人,喜欢本座干你后面么?嘿嘿,你现在却是懂得自己摇屁股配合了,好诱人。”
黄蓉大羞,但被调教了这些天,她的身体却是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混蛋的撩拨,那粗大的肉棍儿这么狠狠的在后庭抽插,竟然没有让她感到半点不适。
反而,那大龟头在肛壁不断摩擦,让她次次都忍不住泛起如过电般的酥麻快感,最后冲上云端。
便像是现在,明明女儿便睡在隔壁,明明一开始时拼命反抗,但,但被干着干着,身体竟不由自主的火烫起来,不知不觉的摇起了屁股。
黄蓉咬牙切齿,低声道:“你,你对我用了药!”
赵志敬轻笑一声,暂时停住征伐,问道:“仅仅是这个原因?”说罢,他从旁边取过那小盒子,递给黄蓉。
黄蓉认得刚才这妖道便是把这小盒子里的药膏涂抹到自己的下体与后庭,不禁接过来认真一看。
“这……这是……?”
“嘿嘿,你没看错,这只是驱蚊虫的普通药膏,可不是什么春药哦。”
黄蓉整个人呆住,这不是春药,那么,那么自己这么淫荡的反应岂不就是源于自身?
赵志敬缓缓的又开始抽动起鸡巴,手指则伸进女人湿淋淋的小穴里抠挖着,得意的道:“明白了么?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本座了,哈哈。”
其实,刚才妖道给黄蓉涂抹的的确是春药,而此时给她看的,却是已经掉包了。而黄蓉本来就是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没看清楚,却是让妖道忽悠过去了。
房间中渐渐响起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声……
此时,郭靖终于找到了全真下院。
房中的赵志敬耳目极其灵敏,远远的就听见了郭靖与武氏兄弟的交谈声,便开口道:“哎呀,你丈夫郭靖来了!”
黄蓉大惊失色,连忙挣扎起来,急道:“你,你快拔出来!放开我!”
赵志敬按住黄蓉的肥臀,让她不能动弹,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低声道:“本座快射了,你别乱动。”
黄蓉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她此时的心态已经变化了,觉得自己就是在和石更夫偷情,而丈夫就是来捉石更的,真是骇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明明是这样的情况,身子却是越发火烫,那似乎马上要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不断涌起,让她浑身颤抖不已。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丈夫就在外面!
紧张万分,黄蓉竟在一下子冲上了高潮,赵志敬也低吼一声,大量的精液就此射出,全部射进这美艳人妻的肛菊里头。
黄蓉浑身巨震,把被子塞进自己嘴里咬住,只发出微弱的轻呜声,便在男人强有力的喷射中不断的享受甜美的高潮,但眼中的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涌出。
听到了敲门声,郭芙从睡梦中醒来,赶紧走出去开门。
一开门,竟发现是自己的爹爹郭靖,顿时面色煞白,吓得不敢动弹,只得嗫嚅着道:“爹……爹爹……你……你来了。”
看见女儿这样一幅担心害怕的样儿,郭靖心肠又软了几分,本想说几句责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好冷哼一声,问道:“你娘亲在么?”
“靖哥哥,你……你什么时候到的?”
一旁的房门打开,俏脸上红晕未退的黄蓉走了出来,身后正跟着赵志敬。
郭靖觉得自己妻子的衣服略有不整,但却没有疑心,走上两步,扶过挺着大肚皮的妻子,道:“蓉儿,辛苦你了,别站着,快坐下来。”
黄蓉略带娇喘,脸上惊惶之色一闪而逝,摇头道:“不用,我刚才和赵掌教谈些事情,已经坐了许久,不想再坐了。”
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现在黄蓉的屁眼可还夹着他刚才射进去的阳精,站着的话肛菊夹得紧,还能控制住不让精液流出。若是一坐下来,却是怕夹不住了。
郭靖不疑有他,便随口问道:“你和赵掌教在谈些什么呢?”
黄蓉素有急智,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了应对之策,若无其事的道:“我告诉了赵掌教襄阳城近来的情况,与他交换了一些关于异族的情报。”
提起襄阳,郭靖不禁又忧心起来,叹道:“异族势大,大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如当年岳元帅般直捣黄龙,收服山河。”
赵志敬此时走到黄蓉身边,与她并排而立,沉声道:“岳元帅固然是盖世豪杰,但郭大侠你坚守襄阳,作为大宋北面的擎天巨柱,却也不必妄自菲薄。”
郭靖连忙客套了两句,便让武氏兄弟向赵志敬行礼。
赵志敬借着宽松衣服的遮挡,垂下来的手臂悄悄伸到了黄蓉的背后,竟把手指放在她翘股上,轻轻拨扫起来。
黄蓉身子一颤,她哪里想到这妖道竟如此胆大包天,表面上不敢露出丝毫异样,身子不着痕迹的探前半步,想避开滋扰。
赵志敬哪里会让她如愿,也是跟着探前些许,手指依然在她股间把玩着,口中却道:“岳元帅的确是我等表率,最难得的是除了武功谋略,岳武穆所写的诗词也是大气磅礴,豪气盖世。”
郭靖文化不高,但出于对岳飞的敬仰,倒是知道一二,便道:“赵掌教所说的可是满江红?”
赵志敬点点头,一脸认真的道:“对,就是那首满肛红,不知郭夫人你可有读过?”
黄蓉可是听出妖道的那个肛字,此时这混蛋的手指不就正偷偷插进自己的肛菊里抠挖着!?
但她此时也只能尽力掩饰,只得勉强点头道:“这我自然读过。”
赵志敬笑问道:“却不知郭夫人你喜欢这满肛红么?”
黄蓉心中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这混蛋,这不明在自己丈夫面前问自己喜欢被操屁眼么?但郭靖却是知道自己也喜欢岳飞这首词的,不能否认,只得点点头,低声道:“喜欢。”
赵志敬淡淡一笑,手指不停,在这人妻的后庭chu活动着,转头对郭靖吟道:“风沙莽莽,弦动chu、铁羽射雕。旌旗下烽烟满目,万马嘶号。一骑独闯重兵营,徒手敢搏豺与豹。抚长剑、但问仇人头,年正少。烟雨楼,桃花岛;华山险,人间道。凭铁血丹心,正气长浩。慷慨自是侠士气,愚钝每惹红颜恼。折天骄、坦荡论英雄,谁能料?”
这下人人呆住,赵志敬吟的也是满江红的词牌,但这首词却明明白白是说郭靖的。
赵志敬这家伙竟然有这样的文采?
其实,赵志敬穿越前可是高学历高文化的成功人士,智谋不差阅历丰富,第一次穿越成边不负,更是女干收了边不负的古代文学素养,诗词歌赋的才华自然是不差的。若他穿越至此能穿成杨过、段誉之类的英俊后生,只怕光凭文才与甜言蜜语,便足以把众多青春女侠勾到床上,哪里像现在这么麻烦。
郭靖回过神来,连忙拱手道:“赵掌教你谬赞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赵志敬女干引住,没发现一旁的黄蓉面色突然大变。
赵志敬只觉黄蓉得被自己手掌按着的地方一热,然后一股热流突然涌出,却是黄蓉由于分神之故,竟夹不住屁眼,刚刚射进去的阳精一下子涌了出来。
黄蓉眼眶通红,在丈夫面前自己竟这么一副淫贱的模样,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
郭靖也察觉到妻子的异状,连忙又走过来,扶着妻子的香肩,关切的问道:“蓉儿,你怎么了?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黄蓉马上醒悟,连忙露出笑颜,娇声道:“都怪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刚才踢了人家一脚。”
郭靖顿时傻笑起来。
黄蓉不着痕迹的擦了擦眼角,推了推郭靖,嗔道:“傻笑什么,你赶快出去安顿好武大武二,然后我们再聊。”
赵志敬道:“现时来龙虎山的武林同道比较多,山上却是没有空余的客房了,郭大侠你可能要到山下的镇子找客栈才行。”
郭靖也不介意,便点点头,道:“无妨,反正也就住个一两天。”
看见丈夫带着武氏兄弟出去,黄蓉突然道:“芙儿,你还不向你爹爹好生道歉?”
郭芙一直怕提起此事,但此时也只得站出来,低着头跟着父亲出去。
黄蓉又传音给丈夫道:“给芙儿留点面子,避开外人时再训她。”
郭靖便点点头,带着郭芙出去了。他想着安顿好郭氏兄弟,便好好的训一顿女儿。
人都走远了。
赵志敬锁上门,走过去一把搂住黄蓉,笑道:“郭夫人真是聪明,一番言语下来竟是毫无破绽。”
黄蓉却是愣愣的流着泪,突然用力捶了一下男人,声嘶力竭般的道:“你!你现在满意了吗!”
说罢,噗噗噗的声音响起,屁眼里的精液不断的喷出,把臀部的衣裙弄湿了一大滩。
她心中充满了愧疚感,双脚一软,跪倒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解开道袍,把软垂的鸡巴掏出,凑到黄蓉面前,道:“刚才怕被你丈夫发现,射完都还没清理。”
黄蓉大怒,正要开口,便被男人按住脑袋,借机把肉棒塞进嘴里。
赵志敬阴沉的声音传来:“只要过了这段时间,我便会替你女儿解开禁制,并放你们离去。你丈夫与女儿都不会知道此事,你便又回去当那聪明睿智的郭夫人。”
黄蓉身子一颤,刚刚想拼死一搏,一口咬下去的心思顿时收住。
“对了,就是这样,替本座把鸡巴吹柔了,本座就再干你一趟。嘿嘿,刚才太过紧迫,夫人你也还没满足吧?呵呵,这回我们换个姿势……”
此时,在龙虎山山脚的镇子,一群武林人士在客栈投宿。
带队的正是最近因剿灭日月神教而声势大盛的嵩山派掌门左冷禅。
他带着门下的高手,另外还有几个光头的僧人。
左冷禅对身边一个宝相庄严的老僧道:“玄澄大师,龙虎山上的事,怕是要你多多费心了。”语气竟是颇为尊敬。
那老僧点点头,缓缓道:“老衲侥幸恢复一身武功,正想会一会天下英雄。”说罢他顿了顿,又道:“玄慈方丈到时应该也能赶到,若能情动三位师伯,那大事可定。”
还有一天,便是全真教的重建庆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