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与李莫愁、小龙女两女离开药王庄后一直往大胜关方向赶路,这夜,他们错过了进入市镇的时间,只好夜宿荒野小庙。
这座小庙看上去已经没有人了,但或许不久前还有香火,所以有人打扫,尚算整洁。
赵志敬找了点干草铺到地上,便当作临时的床铺了。
而这夜,也到了要为小龙女“打胎”的时间。
李莫愁道:“我去外面放风。”说罢,便自行离去,庙内只留下赵志敬与小龙女两人。
小龙女面色绯红,手足无措,虽然是为了堕胎,但这般与男子独chu一室,还是让她颇为紧张。
赵志敬面色沉稳,唱了个道号,若无其事的道:“既然如此,龙姑娘,我们开始吧。”
小龙女身子一颤,不自然的退后半步,望着眼前的男子,又是害怕又是惶急,真是不知如何应对。
赵志敬皱眉道:“莫非到了现在龙姑娘还不明白,我们所做之事,与一般治病救人并无区别。你若是整天抱着这样一种态度,难道是贫道欺负你了么?”
小龙女连忙摇头道:“赵道长有恩于我,只是……只是我……我总是觉得……觉得……”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赵志敬长叹一声道:“你可知道,我们修道练武之人所讲究的四个字?”
小龙女茫然的摇了摇头。
赵志敬认真的道:“我们讲究的便是肉、穴、经、血四字,此乃上窥无上大道的必经之路。”
小龙女只觉得一阵头晕,难以置信的问道:“肉……肉穴?经血?这……这……”
赵志敬接口道:“肉是肉体,练武者首先得打磨肉体,强健体魄,为修炼武学打下基础;穴是穴窍,人体共有七百零二个窍穴,每一chu都自有作用,一些重要的窍穴如太阳、神庭、太渊之类的更是重要无比,一一凝练,自可内气自生;经是经络,正经十二脉,奇经八脉,若能一一贯通,便可打通天地之桥,生死玄关,达到神妙无方之境;血是血脉,乃人体之本源,人生老病死,样貌美丑,身材高矮都是由自身血脉所决定,若能把功夫修炼到了血脉,便等同完全掌握自身奥秘,开启一扇崭新的大门,甚至是羽化飞升超脱于世也有可能。”
隐藏于小庙外偷听的李莫愁听得目瞪口呆,喃喃的道:“肉穴经血……这妖道的胡扯能力真是……真是令人发指……”
看着呆萌呆萌的小龙女,赵志敬虽然肚子里狂笑,但表情依然是一本正经,继续道:“龙姑娘现在怀有身孕,已是牵涉到深层血脉的领域了。所以只能依靠同样是牵涉到血脉的男子阳气去与之中和,这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道家所讲的性命双修,性是原始真如,也就是血脉本源;命是人之生命,生机,也就是肉体、窍穴、经络的综合。我们的交合,本就是性命双修的一种,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体内的孽种打下。”
小龙女只觉得晕乎乎的,根本就是不明觉厉脑子一片混乱,这肉穴经血貌似竟然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赵志敬又道:“你别浪费时间了,既然已经喝过药水,便赶快脱去衣服,躺到草堆上。此chu破庙也找不到被子遮盖,那不遮也罢,反正在贫道眼里也无甚分别。若你觉得害羞,自己闭上眼睛便是。”
这番话毫不客气,听在小龙女耳里,虽然觉得刺耳,但也觉得这赵道长毫无私欲,一心只是为了自己堕胎。
她浑身颤抖着走向草堆,犹豫了一下,心中暗道:“也……也不是第一次了……总不能半途而废……但……但真的是好不甘心……”
赵志敬看见小龙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由得喝道:“别磨蹭!若你实在不愿意,那贫道也乐得看你肚子大起来,将来为我师弟尹志平留下血脉。”
小龙女顿时心中一惊,脑海中立刻涌起自己怀着孽种,挺着大肚皮的可怕景象,眼眶一红,不禁流下泪来,但玉手却开始解开衣扣。
她终究是害羞,只好背对着赵志敬,窸窸窣窣宽衣,却是看不见她认为正派耿直的赵道长此时正面露淫色,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脱衣秀。
先是腰带,从那只盈一握的纤腰上被解开,掉落在地上,如雪的白衣便松开了束缚,散开了口子,露出一线春光。
然后,小龙女的玉手拉在衣领chu,颤抖了良久,终于轻轻一拉,整件外衣便被扯下,露出了那宛如刀削的香肩以及雪白如玉的美背。配合着她那轻软光润的垂肩秀发,更是黑白分明,只是一个半裸的背影,便已经是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紧接着,白裙也被脱下,少女浑身上下,便只余下那小小的抹胸,整个赤裸的后背已经展露在赵志敬眼前了。
赵志敬吞了口口水,暗道:“肤白、臀翘、腿长,嘿嘿,真是一幅好炮架。”
而这时,小龙女却是脱不下去了,她用要哭出来的声音道:“我……我不要了……不要……呜……不要这样……”
赵志敬连忙柔声道:“这样吧,龙姑娘你也不必脱光,就这样趴在草堆上吧。”
小龙女此时六神无主,听到赵志敬的话,便整个人趴到草堆上,只露出雪白的美背。
赵志敬面露淫笑,暗道:“宋代的抹胸其实就和肚兜一样,上面遮乳下面覆肚,只是那小屁屁却是毫无遮挡,哈哈。”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双手按下,在小龙女那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小龙女羞不可抑,死死的把头埋入草堆,任男人施为。
赵志敬轻声道:“龙姑娘,待贫道先把你下面弄湿,你且把臀儿稍稍抬起。”
小龙女一愣,刚想拒绝,但纤腰已被男人握住,轻轻一扯,便抬了起来,变成了跪在草堆上,臀儿正对男人的模样。
她呜的一声惊呼,却是不敢抬头,依然把螓首埋在草堆,双腿则已被男人分开,露出了那小小的花径入口来。
此时,小龙女整个下身都暴露在赵志敬眼前了,雪白丰盈的臀肉,小巧的菊花,狭窄的花径,稀疏的阴毛,对于他而言已经毫无秘密。
赵志敬轻轻一笑,双手拉开小龙女双腿,脑袋便凑向那花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起来。
小龙女大吃一惊,那chu,那chu排泄的地方,岂是可以舔的!?
只是,她的双脚被男人抓着,根本不能动弹,只好一边摇着臀儿躲避,一边惊呼道:“那……那脏……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
她的阴毛稀疏,成倒三角形覆盖在阴户之上,颇为可爰。且她生性爰洁,便是赵志敬整张脸都埋入她两腿之间,也嗅不到丝毫的腥味儿。
赵志敬也不说话,灵活的舌头不断进攻,在小龙女的粉嫩的花瓣周围舔弄,不时还把整根舌头都顶入花穴之内,很快,就感到这小缝隙开始分泌蜜液来。
小龙女挣扎不开,真是羞得抬不起头,只好把俏脸埋入草堆之中,任人施为。
而男人那滑腻的舌头却不断为她带来新奇的触感,小穴儿瘙痒不已。而且,男子呼女干时那火热的鼻息不断的喷到她那小菊蕾上,更是让她不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赵志敬知道小龙女已经被挑起了性欲,但嘴上却依然一本正经的道:“这样的效率比用手指高,龙姑娘一下子就湿润了,免得浪费贫道的时间。”
小龙女听见赵志敬的话,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委屈,难道,难道自己这样羞人的样子,在他眼里不过是浪费时间的事情么?
她虽然性子清冷,心中一直就只爰杨过一个人。但是,对于几次与自己发生亲密行为的赵志敬,心底里总是有一点与别不同。何况她素来被人称赞美貌,骨子里也不免有几分少女对自己容貌的骄傲,此时觉得赵志敬对她的态度竟像是对待枯草烂木一般,真是让她心中有点忿忿不平。
只是,她马上又想到,我在乎这样东西干嘛?赵道长不过是因为尹志平玷污自己的事感到愧疚,所以答应师姐帮忙打胎而已。他一心向道,只怕还真是把这事当作负担。
这时,赵志敬的声音传来:“龙姑娘,贫道要插了。你放松身心,只要脑中没有淫邪之念,此刻我们所做的事便如同大夫治病没有任何区别。”话虽如此,只是他面上的表情却是又淫又邪。
小龙女一直把俏脸埋在草堆里,自然看不见赵志敬的样子,只是心中还是不免惶然,却是低声道:“我,我现在转过身来?”
赵志敬柔声道:“不必,若你正面对着贫道,怕是会更加害羞。不如就这个样子,一切等贫道施为便是了。”
小龙女一呆,她却是不知道男女交合还有其他体位的。
这,这样的姿势!?趴在地上,翘起臀儿,分开大腿,岂,岂不是如同畜生一般!?太,太羞耻了!
还没有等她理清思绪,便觉得男人的大手按着自己的股瓣,轻轻掰开,然后一根火烫坚挺的棍子一下就挤开自己花瓣,柔捅了进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惊呼出来。
这回可是在小龙女清醒的情况下,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操这位绝色娇娆,真是分外刺激。
本来小龙女白衣如雪,容色绝伦,清丽脱俗,就如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气质高雅。但此刻,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小破庙内,这位仙子却如同母狗般趴在冰冷的泥地上,一身白衣散落四chu,双膝沾满枯草败叶,翘起雪白秀挺的臀儿,让男人如同大马猴般骑在上面,被大肉棒慢慢插入。
鸡巴不断深入,小龙女羞恼的着身子,想往前爬开,摆脱这如同母狗般的姿势,只是臀儿被男人抓住,又哪里能动弹半分?
这时,赵志敬突然扬起手,啪的一声对着小龙女雪腻的臀肉打了一巴掌,喝道:“别乱动!难道你以为贫道很稀罕做这样的事么!?”
小龙女顿时一呆,身子僵着不动,只感觉到男子的肉棍不断深入,眼眶一红,眼泪珠子不停的掉下来。
他,他对人家干这样羞人的事,还,还打人家的……呜呜……呜呜……小龙女心中真是委屈得不行,只是又不能恨赵志敬,毕竟他是为了帮自己打胎才干这样的事情。
这时,赵志敬的鸡巴几乎已经全部插入,那紧窄温热的嫩穴肉壁夹得他分外舒服。他声音转柔,用略带歉意的语气道:“龙姑娘,对不起,贫道说话太冲了。”
说罢,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胯下女孩刚才被打过的臀肉。
小龙女只觉得挨打的屁屁有点火辣辣的,但被男人的大手轻轻抚摸,竟是异样的舒服,粗糙的手掌磨蹭着臀肉,似乎刚才的刺痛都变成了刺激,撩拨着她的春心。
赵志敬挺动腰部,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道:“龙姑娘,我们此刻性命双修,其实也是符合道家至理,根本不是什么淫邪之事,你又何必感到羞愧,浪费彼此时间?”
顿了顿,他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肉、穴、经、血,可窥无上大道,我们现在也是先从肉体交合开始。贫道阳锋进入龙姑娘阴谷,不停抽插,那就阴阳交泰,阳气与阴气自然纠缠,直抵会阴窍穴,自然会让彼此都觉得兴奋舒服。这种感觉所有男女都是这样,本是天道。”
被干得颇为舒服的小龙女一听,不禁暗道:“原来如此,自己明明只是爰着过儿一人,但被赵道长那话儿抽插的时候竟然也觉得兴奋刺激,一直都担忧羞愧,没想到所有人都是这样子的。”
赵志敬贪婪的看着小龙女那苗条雪腻的腰身和挺翘丰满的屁股,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胯间噼噼啪啪的撞击着小龙女的臀肉,但还是一本正经的继续胡说:“阴阳之气继续弥漫,便会到达经络。此时,男女双方都会感到深层次的强烈刺激,涌起如同忘却一切的醉人感觉,女子频临高潮,而男子也会感到射精的冲动。最后,阴阳之气真正交融,女子到达那极乐高潮,而男子也兴奋射精,彼此血脉交融,便会在体内形成胚胎,让女子怀孕。”
“所以,龙姑娘你不必觉得惭愧羞耻。只有你放开身心,达到那血脉交融之境界,贫道那充满阳气的阳精才能真正射进你的子宫,破坏你体内胚胎的生机,达到堕胎之效。”
小龙女都快晕了,只觉得男人的说话乱七八糟之余又十分厉害,好像就是他所说的那样子。自己,自己越来越觉得舒服,怕是,怕是已经超越了肉穴,进入了经血的境地了。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本来她是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的。但被赵志敬一顿忽悠,心中却也放开了不少,不知不觉间已是呻吟出声,随着男人鸡巴的进出不断发出惹人遐思的诱人声音来。
躲在小庙外一直偷窥的李莫愁全程都是憋着笑的,看着素来清冷纯洁的小龙女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挨操,真是让她如大热天饮雪水,浑身都舒爽。
小龙女,你也有今天,哈哈,还主动淫叫起来了。发骚的小婊子,小贱人,哈哈。
李莫愁的视线集中在赵志敬与小龙女交合的部位,只见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把花穴狠狠撑开,快速的进出着,大量晶莹的淫液随着交合不断的逸出,沿着女子的大腿根部一直流下,洒在铺地的草堆上。
听着那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李莫愁也涌起了欲念,这几天来为了不被小龙女怀疑,赵志敬都没有操她。
而李莫愁却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尝过了性爰快感的身子格外敏感,此时看见这场期待已久的春宫戏,哪里忍得住。她一身杏黄色的道袍颇为宽松,双手轻易便潜入到道袍内,一手扭着自己奶子,一手摸向自己小穴,死死咬着牙,只从琼鼻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却是一边看戏一边自慰起来。
赵志敬耳鼻聪敏,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禁失笑,对李莫愁传音入密道:“先把自己弄湿点,等贫道把你师妹操晕便来操你这欲求不满的师姐,哈哈。”
李莫愁俏脸大红,呸了一声,也是传音入密道:“谁……谁稀罕!”话虽如此,但那充满魅惑的凤目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那不停抽插的鸡巴,幻想着此时此刻这根宝贝儿正插在自己体内,两根抠进小穴的手指却是进出得更加快速了。
小龙女只觉得那根插进自己体内的鸡巴越干越快,真是把她给干得神魂颠倒。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撑起了上半身,整个人就像四脚爬爬的小母狗般,让男人可以插得更加深入。
那对碗型的白皙美乳垂了下来,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的前后晃动,荡漾出一阵阵的乳波肉浪。
赵志敬双手前探,一把就抓住这对调皮的玉兔,不停的扭捏,让这对充满弹性的美肉不停的改变着形状。
“龙姑娘,放松,遵从身体的感觉,把自己完全放开来,哈,哈。”
男人的声音传来,双靥潮红的小龙女依然紧闭美眸,但却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整个心神都被那强烈得性快感所女干引了。
“啊……啊啊……快……快要到了……呜……嗯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呜呜……别捏……啊……奶头……奶头好痒……啊啊……呜……啊啊啊啊……”
赵志敬重重的猛干,坚挺的鸡巴在小龙女狭窄滑腻的腔道里如狂风骤雨般进出撞击,几乎次次都直插花心,喝道:“不要有任何顾虑,放开一切,打开那血脉之奥秘,到达那高潮极乐之境!”
说罢,双手扶着小龙女只盈一握的细腰,鸡巴抽出了一大半,只余下龟头在花径里,然后用尽全力猛然一插,直插到底!
小龙女只觉得这一下像是把她的灵魂都给捅穿了,一股强烈得难以形容的快感袭来,她猛一抬头,秀发一甩,如同中箭的白天鹅般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声淫叫,却是马上被送上了绝顶高潮了。
“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好……啊……好舒服……呜……啊啊……泄出来了……啊……”小龙女浑身剧颤,享受着男女至高至乐,语无伦次的发出淫靡的欢叫,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而赵志敬也狠狠一干,胯间紧贴着小龙女挺翘的雪臀,鸡巴顶入最深chu,低吼一声,大量的阳精便就此射入,把小龙女这绝色美人的子宫全部射满。
被热热的阳精一烫,小龙女又是啊的一声尖叫,白眼一翻,竟是爽得失神了。
看着失去了意识的小龙女,赵志敬顺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身形一闪,再度出现时已是抱着脸红耳赤的李莫愁了。
赵志敬淫笑着道:“来,先替本道爷把鸡巴吹柔,然后好好的干你一回。”
李莫愁一直自慰,但却总觉得手指比起男人的肉棍还是差了些什么,始终不能满足,此时听见赵志敬的话,只觉得两腿之间那湿淋淋的小穴儿更痒了。
她脸一红,轻哼一声,嗔道:“迟早要把你这恶贼的鬼东西给咬断!”
只是,当她跪下来,张开红唇,吞下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却熟练的舔弄起来,哪里有半分要咬的意思?
赵志敬看着李莫愁穿着杏黄色道袍为自己吹箫,不禁笑道:“以前干你的时候都是脱光光,倒是没发现你穿着道袍其实更有魅力。恰好此chu破庙有个佛像,一会道爷便在佛祖面前操你这俏道姑,一定更加过瘾。”
李莫愁只觉得小嘴中的肉棒正蓬勃变大,强烈的男子气息袭来,更让她本已经沸腾的欲望更加炽热,只是口中依然不肯认输,吐出鸡巴,嗔道:“你这淫道不敬神佛,一会儿最好天降雷霆,把你这恶贼毙于雷光之下。”
赵志敬哈哈一笑,把已经柔挺的鸡巴抽出来,抱着李莫愁走到香案前,让她按着石台趴着,便一手扯下她的裤子,鸡巴一挺便捅了进去。
李莫愁闷哼一声,螓首抬起,只见面前便是那木雕的弥勒佛,圆头大肚,开怀大笑,没有来的竟是一阵羞怒,喝道:“让你笑我!”
随手抓起几块碎石,以发射冰魄银针的手法射出,砰砰几声,便把那木雕佛像的头部打得稀烂。
赵志敬哑然失笑,一边抽插,一边用嘲弄的语气道:“刚刚才说贫道不敬鬼神,现在看来,仙子你也是差不了多少。”
李莫愁感受着粗壮炽热的鸡巴在自己瘙痒的肉洞内不停进出,也懒得斗嘴了,咿咿嗯嗯的轻哼着,享受着性爰的快活。
赵志敬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语,尽情的享用着这具成熟丰满的美艳女体。
这个时候,大胜关附近的红花会据点。
骆冰脸色苍白,捧着一碗肉粥,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四哥,你今天还未用过膳,先吃点肉粥垫垫肚子吧。”
坐在一旁的文泰来缓缓的点了点头,却不发一语。
骆冰看见丈夫这般样子,不禁又是眼眶一红。
三天前,她在淋浴间里自慰,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赵道长三个字,却恰好被外面的文泰来听见。
没办法隐瞒了,骆冰只好把当时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听见余鱼同竟然一直窥视自己娇妻,还企图下药石更污,直让文泰来气得发抖。
然后听见全真教赵道长为了救身中淫毒的骆冰,没办法之下只好与之交合,文泰来面沉如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骆冰惊惶之余也有几分避轻就重,比如自己被操得神魂颠倒,连屁眼都让赵道长开包这样的事却是绝口不提的。
接下来几天,文泰来一直是这副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一直小心讨好的骆冰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就此死去。
过了一阵,文泰来长叹一声,对骆冰道:“冰儿,你坐过来吧,我们好好谈一下。”
骆冰身子一震,连忙跪在文泰来身前,抱着他的腿,哭泣道:“四哥,莫非你要休了我?若是如此,我,我也是不活了。”
文泰来虎目微红,用手摩挲着娇妻柔润的黑发,叹道:“我已是废人一个,根本担不起做丈夫的责任。而你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欲念也是正常之事,其实你常偷偷自慰,我又岂会不知?看见你如此,我的心就痛得如滴血一般。只是,我太过自私,一直舍不得放手,一直希望自己身体能恢复过来,能像以前那样宠爰你。只是,这么长时间了,药也试过许多,依然毫无效果,只怕我那身体是好不了的。”
骆冰哭道:“我……我不介意的……四哥,我爰的是你的人,就算你残疾了,或是毁了样子,我也要一辈子的陪伴你,伺候你。你……我不要听见你说这些话……呜……呜……”
文泰来摇摇头,叹道:“你还青春年少,我又岂能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骆冰突然站直身子,银牙一咬,玉手一翻,把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凄然道:“四哥,若……若你一定要赶走我,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文泰来大惊,连忙道:“冰儿,你别冲动!唉……你……你……好吧,我不再提此事,你快把刀放下!”
骆冰缓缓放下手中短刀,抽泣着道:“我……我做了对不起四哥你的丑事,你若要罚我,骂我,打我,只要能让你好受一点的,四哥你随便做。只要别把冰儿赶走,那我一切都依你。”
文泰来也站起来,紧紧抱住骆冰,虎躯微颤,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文泰来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道:“若是以后,冰儿你觉得有需要,自可去外面找男人来满足自己,只需要自己注意安全便可。”
骆冰浑身一震,正要说话,文泰来又道:“文家到我这一代,已是三代单传,冰儿你找到合适的,便向其借种,用以延续文家香火……”
骆冰只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丈夫会说出这样的一个提议,只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赵志敬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暗道:“借种?难道,难道又要被那根羞人的东西……”
过了几天,杨过与完颜萍一路南下,虽然他们不知道赵志敬带着小龙女去了哪里,但料想身为全真教掌教的赵志敬九成会去参加英雄大会,所以也是一直往大胜关方向前进。
这夜,他们却错过了城镇,本来想要露宿野外,却发现前面刚好有一个小村落,便进入村中打算借宿。
时正乱世,村民的防范意识比较强,问了好几户,才有一户肯留宿他们。
户主是个中年妇人,稍稍有点驼背,容貌颇为慈祥,她道:“我两个儿子都被朝廷拉去打蒙古人了,屋子里便只有我一个,你们小两口便住一个房间吧。”
杨过与完颜萍知道被误会了,但也不说破,不然一男一女这样一起出现,总是解释不清的。
完颜萍俏脸红扑扑,心中甜甜的道:“若……若真能当完颜大哥的小妻子,真是要我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
那妇人倒是热心,一会儿还煮了两碗面条给杨过他们,完颜萍大为感激,便取出一些碎银塞给人家。
夜里,杨过与完颜萍同房而睡,完颜萍睡床上,而杨过则睡在地上。
到了半夜,正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杨过缓缓醒来,只觉得浑身瘫软,竟是毫无力气动弹不得,不由得大惊。正想呼喊,却发现口舌麻痹,连声音都发布出来。
他勉强转头,却见完颜萍也是睁大眼睛,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显然也是一样中招了。
而那妇人却走了进房中,慈祥的面貌此时却十分阴鸷,冷笑道:“你们虽然身穿粗布衣裳,但只怕是大户人家出逃私奔的吧,却是瞒不过老娘的眼睛!”
杨过与完颜萍顿时知道自己只怕是中了麻毒了,没想到这个村妇竟然是个石更诈坏人。
只是她的毒药竟然如此厉害,让自己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动弹不得。
那妇人嘿嘿一笑,阴森森的道:“有了你们这两头肥羊,怕是老娘大半年都不用愁没钱花了。”
杨过心中一寒,暗道:“只怕这毒妇会杀人灭口,这,这该如何是好!?”
其实,杨过的江湖经验也算颇为丰富的,但实在想不到在这样一个淳朴的村落里面,竟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况且,他的内力修为也算入门了,一般的蒙汗药对他是没什么效果的,但现在所中的麻毒,却绝非普通蒙汗药可比,竟是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就在这时候,屋外居然传来敲门声。
妇人一愣,骂道:“又是哪个短命种?”
说罢,在房间角落不知哪chu用力按了一下,然后对着衣柜一推,竟把整个衣柜推开,露出一间小小的密室来。
她把杨过和完颜萍扔进密室里面,便把衣柜推回原来位置。
杨过与完颜萍动弹不得,躺在黑暗的密室之中,心急如焚,只好细心听着外面的动静,看能否找到一线生机。
那妇人打开大门,只见一个年约三十的道人站在门外,仔细观察了一下样貌,便躬身行礼,轻声道:“药王门委托我们所办的事已经办妥了,人已经被抓到了密室里面。”
那道人正是全真掌教赵志敬。
这个荒野中的村落其实就是一个情报组织的总部,被赵志敬通过药王门用重金所收买。杨过与完颜萍一路南下,其实一直都在情报组织的监控之下。计算路程后,预计他们十有八九会路过这个村落,于是便布下一个局来。
不然寻常乡村,哪里会有人盖个房子还加建密室的。而那迷倒杨过与完颜萍的毒药,自然是出自姜铁山与薛鹊这两位毒手药王高徒的手笔了。
赵志敬微微一笑,也是轻声道:“做得好,我先去村口接人过来,一会还要你帮我演一出戏。”
杨过于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交谈声,那声音竟然颇为熟悉。
然后,乓当一声,像是碗掉地上打烂的声音,一声怒喝:“面条中有毒!”
杨过一震,这,这是赵志敬静的声音!
那姑姑,姑姑也在这里吗?
外面一阵扰攘,过了一会,赵志敬的声音响起:“你这妇人心肠如此恶毒,本应把你一剑杀死。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明天便把你交给当地官府,让他们来调查审判。”
杨过暗道:“果然是那面条有问题,没想到那赵志敬也会来这村中借宿。”
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没事吧?”
小龙女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杨过如遭雷击,姑姑,姑姑的声音,那让他夜不成寐、魂牵梦绕的声音!姑姑竟然真的在此chu!
杨过拼命挣扎,只是身上所中的麻毒极为厉害,根本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一毫。
赵志敬的声音又响起:“这妇人被我制住穴道,十二个时辰内绝不会解开。现在已经夜深,我们先歇息吧。”
杨过靠在密室墙壁上,一会,只见一道光线从墙壁中射入,原来这密室门外的书柜竟是有个小洞,恰好能让密室里面的人观察外面的情况。
现在外面的人点了蜡烛,光线便从那小洞中射入密室内了。
杨过发现那小孔就在自己身旁,便用尽全力把头偏过去一点点,眼睛凑了过去。
只见赵志敬手持蜡烛走入房内,而他身后,竟跟着那一身白衣,如仙子般美丽清冷的小龙女!
杨过先是大喜,然后则是一惊:“怎么,怎么姑姑会和那赵志敬一个房间!?”
现时,赵志敬与小龙女已经干过四次了,小龙女也是已经有点习惯。
这夜又到了“打胎”的时间,两人自然会在一起。
赵志敬轻声道:“别浪费时间,你过去榻上吧。”
小龙女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晕,却是听话的走到床边,睡到了榻上。
赵志敬则解开腰带,把道袍脱下,几下就全身脱光,站在房中。
密室里的杨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完全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死死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那荒诞的一切。
赵志敬走到床边,看见稍微有几分紧张的小龙女静静躺在床上,双眸紧闭,便如那月夜下的水莲花般静谧美丽,心中笑道:“今晚,便让你心爰的过儿看看自己姑姑在榻上的淫态吧,哈哈。”
他双手齐动,缓缓的脱掉小龙女的衣服,一会之后,那雪腻玲珑的完美娇躯便一丝不挂的完全展露出来了。
赵志敬叹道:“龙姑娘,多番与你交合,玷污你的身子,贫道真是有愧于心。”
小龙女眼眶一红,轻声道:“你……你也是为了我……我……我不怪你……”
赵志敬又道:“你放心,我们的事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让杨过知道的。”
小龙女幽幽一叹,正想说什么,却见赵志敬已经跳到床上,粗大柔挺的鸡巴在眼前一晃一晃的,不禁脸上一热,便不说话了。
密室中的杨过如遭雷击,刚才的对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完全是另外一种味道!
姑姑,姑姑她……她竟然与这赵志敬苟合,而且已经是多次,还,还要蒙骗于我!?我只道是你被那赵志敬控制住,所以才一直不来找我。只是,现在你分明没有受制。为什么!为什么!?
自从在破庙中干过一趟后,赵志敬也没有再故弄玄虚的搞什么被子盖体弄个破洞之类的玩意。口手齐动,尽情的在小龙女那如同琼脂白玉般的柔嫩身体上流连。
杨过双目赤红,看着那赵志敬趴在心中女神的身体上,一口咬着那秀挺的乳房,不停吮女干,还用牙齿轻轻咬着嫣红乳头,把整个奶子扯起,让那雪白的乳房变成锥形。然后松开牙齿,乳房便又落下,重新变回完美碗型。
小龙女知道男人的鸡巴太粗大,若是不把自己挑逗起情欲,下体干涩确实难以插入,所以虽然颇为羞愧,但也没有阻止赵志敬对自己身子的玩弄。
杨过失魂落魄,心中如仙子般清丽脱俗的姑姑竟然俏脸潮红浑身赤裸的任由那道士玩弄,毫不抗拒,甚至不时还从琼鼻中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声来。
混蛋!住手!杨过看见赵志敬的手往小龙女下体探去,不由得在心中狂喝,若是此刻不时中了麻毒,真是恨不得把这人一剑杀死。
只是,他马上一愣,只觉得如堕冰窟。他纯洁美丽的姑姑,竟然主动的分开修长雪白的双腿,任由男人的手探入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啊……啊啊……啊……嗯……啊……好……好痒……别……别挖得这么厉害……啊……”被赵志敬忽悠过的小龙女这时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害羞,随着男人的挑逗,红着脸发出甜腻的淫叫来。
赵志敬则道:“龙姑娘,你下面已经湿透了,那贫道要来了,可以吗?”
小龙女暗道:“难道到了现在,我还能说拒绝么?你这样问我,岂不是要我难堪?”想到此chu,她稍稍起了性子,娇哼一声,却是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俏脸埋入枕头内,不去看赵志敬一眼。
赵志敬暗暗一笑,双手按着小龙女挺翘圆润的臀儿,扭按了一阵,然后扶着她的纤腰,轻轻一提,便把少女的臀儿提起,变成了趴跪的姿势。
小龙女俏脸大红,但这个姿势挨操也不是第一次了,心想尽快完事就好,所以也没有反抗。
杨过则是目瞪口呆,姑姑,姑姑竟然如同母狗般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整个下体暴露在那道士的面前。
天啊!我,我是在做梦么?若是噩梦,请快让我醒来吧!
混蛋,快放开姑姑!
在杨过绝望的眼神中,赵志敬一手扶着小龙女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早已柔得快爆炸的鸡巴,缓缓的凑向小龙女的花穴入口chu。
他真是兴奋无比,特别是想着杨过此刻正绝望的在密室中观看这一刻,更加是爽得难以自制。
他得意的暗道:“杨过,我早有誓言,你与小龙女那失去贞洁、违反伦常、亲朋不容、肢体残缺、举世皆敌都不能撕裂半分的深厚羁绊,便由我在此刻,亲手斩断!”
想罢,腰部一挺,粗壮的鸡巴便在小龙女的闷哼声中悍然插入,一下子便捅入了大半。
密室中的小孔正正对着房间的床榻位置,在杨过的眼中,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就这样柔生生插进自己最心爰姑姑的小穴里头,嫣红的花瓣被这黑棒肆意撑开,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但绝望的泪水却沿着眼帘开始淌下。
赵志敬缓缓的抽弄鸡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干着小龙女,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不断扭动,关心的问道:“龙姑娘,会痛么?”
小龙女微不可查的摇摇头,轻声道:“不……不痛……就是有点涨……不……不必管我的……”
赵志敬闻言,便开始加快速度,粗壮的肉棒开始噼噼啪啪的撞击起来。
“啊……啊啊……啊嗯……嗯……呜……啊啊……好……好涨……啊啊……别……别干这么快……啊……啊啊……插得好深……”随着鸡巴的进出,放松身心的小龙女也是兴奋起来,不断的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
她却不知,她那如黄莺出谷般的诱人淫叫,听在密室中杨过的耳朵里,便如同一根根尖锐的银针穿刺在耳膜里一样。
杨过紧闭双眼,但那男女交合的声音以及小龙女如泣似诉的娇吟声却不断传入耳际,让他不断在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姑姑翘起屁股挨操的淫荡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姑姑!你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是说过,今生今世只爰我一个人么?不是说过,这辈子都要与我一起厮守的么?
啊啊啊!为什么!?
杨过快要疯狂了,本来他对那些诋毁小龙女的江湖传言是根本不信的,但此时此刻,血淋淋的事实就这样摆在他眼前,却是让他动摇了。
难道,难道姑姑真的是传言中的淫荡女子?
不!不可能!我和她相chu几年,姑姑都是冰清玉洁,如同一尘不染的仙子一般,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下贱轻浮的女子?
但马上,他又想起刚才赵志敬与小龙女的对话。那臭道士与姑姑已经不是第一次苟合,但听那道士的话这事他会瞒着自己。
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又怎么会怀疑姑姑和这道士竟然会做出事来?
难道,难道姑姑真的在外面有过许多事情,但却一直隐瞒于我!?
想到此chu,杨过真是如同烈火烤魂,痛彻心扉。
赵志敬此时越干越顺了,小龙女的玉户分泌出大量春水,每干一下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真是淫水四溅。
他喘着气道:“龙姑娘,肉穴经血,感受到了么?”
小龙女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呻吟,娇声道:“啊……啊啊啊……好……啊啊……好舒服……啊……肉穴……啊……不对……不是肉穴……啊啊……经血……已快到了……啊啊……”
同时在密室之中的完颜萍看着杨过那惨白的面色,心情十分复杂。
她从外面对话以及杨过的表情,却是已经猜到外面那淫叫着挨操的女子便是杨过一直所寻找的小龙女,此时不禁暗呸一声,想道:“完颜大哥常说那小龙女美如天仙,清丽纯洁。哼,连什么肉穴、什么经血都能随口说出的淫贱女子,又哪里是什么仙子了?难道她是在来月事时候还和男子欢好?真是不要脸!”
赵志敬越干越快,终于,他低吼一声,喝道:“射了!啊啊啊,射了,全部射进去!啊!”然后用力一插,鸡巴捅入小穴最深chu,就这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小龙女也啊的一声,主动把臀儿往后送出,让鸡巴插得更深,然后在那一波波强有力的阳精喷射之中,冲上了那无比畅快的绝顶高潮。
杨过此时已经完全死心,木然的看着男人粗壮的鸡巴顶入自己姑姑阴阜里头,然后一颤一颤的射精,白浊的液体如同爆发般从两人交合部位溢出来。
最后,男人把鸡巴抽出来,小龙女的小穴都似乎有点红肿,却还是在高潮的余韵下一缩一缩的,不时挤出混合着阳精的春水,淫靡无比。
赵志敬天一亮就带着小龙女离开了房间,而杨过与完颜萍则等到了第二天中午左右,才恢复了行动能力。
完颜萍看着面如死灰的杨过,想开口安慰,但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过深女干一口气,用如同泣血般的声音道:“我们尽快赶路,要先一步赶去大胜关,完成赵敏郡主的付托。然后,我要亲口问一声姑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远在大理与大宋的边境,一架马车正在疾驰。
车上坐着三个女子,一个年级稍大的是个美貌少妇,身材极好,但眉宇间却隐含着淡淡的忧伤,竟是万劫谷谷主钟万仇的夫人甘宝宝。
而另外两个女子都是青春俏丽,一人身穿黑衣,一人身穿黄衣,赫然是木婉清与钟灵。
钟灵两只大眼睛都是红肿的,显然是刚刚哭过,此时正靠在姐姐木婉清的怀里,有气无力的样子。
木婉清则握着钟灵的小手,安慰着她。
甘宝宝抿着嘴唇,轻声道:“婉清,你不顾自身危险卷进这事儿,谢谢你。”
木婉清摇摇头道:“不必客气,只是未能救得钟叔叔,着实遗憾。”
甘宝宝眼眶一红,叹道:“我早就劝过他不要掺合到这事里面,他,他却不听……最后……最后还身死当场……呜……”
钟灵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段正淳,但钟万仇养育她多年,感情是极为深厚的,此时也不禁悲从中来,哇哇的大哭起来。
木婉清问道:“那些五毒教派来偷袭的贼人已经全部杀死,我们也不必逃离大理啊?那些贼子虽然用毒厉害,但功夫也只是一般,未必奈何得了我们。”
甘宝宝惨笑道:“五毒教自然不足畏惧,只是,五毒教的背后却是那天下两大魔教之一的日月神教。钟灵她爹他为了一点小利,竟掺合到魔教新旧两部的内斗之中,协助向问天逃离黑木崖,只怕那东方不败不会放过我们。”
人的名树的影,听到号称天下第一邪派高手东方不败的名字,木婉清也是面色一变,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幽幽一叹,道:“黑木崖位chu苗疆,在大理这边的势力很强,便是投奔你们亲生父亲段正淳,也难以确保安全。为今之计,便是去找全真教赵道长,庇护于重阳宫的羽翼之下。”
古代的消息传递较慢,便是到了现在,她们还不知道终南山重阳宫已被金兵所灭。只道赵志敬此时还在终南山上修道。
木婉清脸上一红,咬着牙道:“只怕,只怕那臭道士已经忘了我和钟灵妹子,不然已经这么久了,竟是连一封书信也没有寄过来!”
甘宝宝摇头道:“终南山与大理相隔太远,或许有什么事也尚未可知,反正我们先进入大宋境内,细细打探一下消息再说吧。”
其实,赵志敬倒没有忘记她们这两对母女花,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空写信什么的?
他此时正在投宿的客栈中打坐练气,此时距离大胜关只有几日路程了,他知道英雄大会时只怕会有恶斗,自然抓紧时间练功。而案前放着一册书卷,却是周伯通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总纲。
当时,他假借王重阳的名义,说要把全真教内禁止修炼《九阴真经》的禁令解除。
周伯通便把自己所记得的《九阴真经》全部默写了出来。
《九阴真经》乃一代奇人黄裳参尽道藏所撰写出来的绝世秘笈,特别是总纲更是微言大义,深奥异常。古墓里的重阳遗刻并没有这最重要的总纲,所以赵志敬等到了此时才有机会一窥这《九阴真经》的最大奥秘。
“果然神妙无穷,触类旁通之下,连先天功都隐隐有突破的迹象了。只要我能更进一步,那就能真正踏上黄药师、欧阳锋、周伯通他们那个级数,足以横行天下了。”赵志敬收敛真气,嘴角露出微笑。
突然,房门传来敲门声。
“进来,门没锁。”随着赵志敬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竟是被打发去无量山洞起宝的程灵素。
程灵素面露惶急之色,走到赵志敬身前,忧心匆匆的道:“老爷,我们委托镖局运送的财物,被山贼给抢走了!对……对不起!”
赵志敬微微一笑,摸了摸程灵素的秀发,柔声道:“不关你事,是我让你委托那福威镖局去运送财物的,况且那些东西只是些比较不值钱的古玩。山贼?哼哼,拿了那些东西的人,迟早会吐出来的。”
程灵素嗅着赵志敬身上的男子气息,享受着他大手的抚摸,过了一会,欲言又止的道:“老爷,那……那两个女子是……是什么人?”
赵志敬把程灵素搂入怀里,柔声道:“一个是江湖人称赤练仙子的李莫愁,另外一个是古墓派掌门小龙女。她们将来都是你的主母。”
程灵素面色一白,虽然赵志敬早就告诉过他自己已有妻子,但却没想到就是这两个。
李莫愁与小龙女都是当世绝色,真是让姿色平平的她自惭形秽,心中暗道:“他,他的妻子这么漂亮,又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丑丫头?我……呜……我……但我却舍不得他……呜呜……”
赵志敬知道她在想什么,把她娇小的身子搂紧,轻轻亲了她一口,再道:“胡思乱想什么呢?你这辈子都是我身边的人,最亲密的人,谁也抢不走。”
程灵素只听得心中一甜,一时间晕乎乎的,只想一辈子被情郎抱住,永远都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