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得知骆冰来到终南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这个妩媚入骨的美艳少妇到底为什么会来找我呢?嗯,上次在清宫之内我虽然强石更了那温青青,只是行事隐秘,又用了化名,按理说绝无破绽。还有什么事值得红花会的人来呢?”想着想着,他不禁又在脑海里浮现出骆冰那美艳如花的娇靥以及丰满惹火的身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
“嘿嘿,送上门的大餐啊,不好好谋划一番又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在重阳宫内完成了例行的早课,赵志敬找了个借口便悄然下山,向骆冰所相约的地点走去。
骆冰知道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十分要紧,自己与余鱼同也正在被追查之中,恐怕无意中泄露出行迹,特意没到客栈投宿而夜宿荒野。所以此时也是约赵志敬在树林中见面。
小龙女面无表情,站在骆冰与余鱼同旁边,彷如冰雕般的神女石像般,双眼认真的看着树林入口chu。
这时,一道人影慢慢出现,身穿道袍,赫然便是赵志敬!
骆冰正要走上前迎接,她身旁的小龙女便已化作一道白影,往前疾奔,腰间长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上,闪电般向赵志敬刺出!
赵志敬功力比小龙女高得多,早已经发现了小龙女的气息,心中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丫头会和骆冰一起出现。
此时看见小龙女挺剑刺来,心念一转已经明白小龙女的心态,便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身子斜斜一闪,故意没有避开剑招,被小龙女的长剑在前胸划了一道血口子。
口中还惊喝:“龙姑娘,你干什么!?”
小龙女双眸闪过寒芒,也不答话,手中长剑又再度刺出,誓要把眼前的男人置诸死地。
赵志敬踉踉跄跄的连续躲闪,狼狈不堪。
骆冰与余鱼同哪里知道赵志敬是在演戏,看见他情势危急,不禁同时抢出,挡在赵志敬身前,一人持双刀一人持金笛,抵挡小龙女的进攻。
骆冰娇喝道:“龙姑娘,你快住手!”
小龙女对骆冰没有恶感,便轻声道:“你别挡着我,我今天便要杀了他。”
骆冰沉声道:“赵道长有大恩于我红花会,更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未知龙姑娘为何突然偷袭?”
小龙女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全真教的道士都是该死。”
余鱼同则怒道:“岂有此理,我们见你孤身一个女子昏倒在荒郊野外,好心救你,没想到竟连累赵道长受伤,可恶!”
小龙女不明所以的皱皱眉头,道:“你们救了我,我也感激你们。但我要杀他,跟你们救过我根本没关系。”
装作受伤不轻的赵志敬不禁一乐,这小龙女真是个天然呆,简直天真可爰。
嘿嘿,她的身子玉肌胜雪,滑腻得不得了,压在她身上,抓着她两对挺翘奶子,肆意操弄,简直是人生乐事!
而这世上,却也只有老子享受过这般滋味,哈哈。
但这骆冰也不差,虽然容貌不如小龙女般仙姿美态毫无瑕疵,但风情万种,妩媚多姿,身材更是火辣得要命。嘿嘿,这屁股可真是又圆又翘,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禽尻一定十分舒爽。
他此时正跌坐在骆冰身后,一双贼眼却是狠狠的盯着前方少妇那浑圆肥硕的臀儿,大吃豆腐。
骆冰一舞双刀,沉声道:“龙姑娘,虽然我们武功不及你,但你若想伤害赵道长,便先杀了我们吧。”
她刚才看见小龙女的出手,只觉得快如闪电,简直连看都几乎看不清,惊觉这个如仙子般的年轻女孩竟然是远胜自己的武林高手,便是自己与余鱼同加在一起,怕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小龙女摇摇头道:“我不会杀你们。”说罢,却是长剑挥舞,向骆冰与余鱼同组成的阵线攻来。
骆冰与余鱼同奋力抵挡,但是又如何是小龙女的敌手?虽然小龙女有所保留,但打了几十招后,先是骆冰被小龙女点中穴道,然后余鱼同抵挡了几招,也随即被点倒在地,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而此时,赵志敬装出调息完毕的样子,站起身来,对着正要攻来的小龙女道:
“龙姑娘,且听我一言,与杨过有关。”
小龙女本来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的,但听见他说出“杨过”二字,不禁浑身一震,快要刺到赵志敬心口的长剑收回,娇躯颤抖着,问道:“过儿……过儿怎么了?”
赵志敬装出诚恳之色,道:“杨过本来是我的弟子,虽然他一直对我有所误会,但其实在我的心里面,却一直把他当成是我最重要的后辈。”
小龙女想起杨过刚刚入古墓时,曾多次对自己说过这个赵志敬如何欺负自己,难道会是误会?
赵志敬又道:“其中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已经对杨过说明,现在也不妨对你一说。”
小龙女露出聆听之色,她心中对杨过的一切事情都十分关注,暂时放下了对赵志敬的杀心。
赵志敬继续道:“杨过的父亲杨康,其实是当今金国之主完颜洪烈的养子。
杨康身为汉人,却认贼作父,帮金人去侵略大宋,最后意外身死,也算是死有余辜。我当年这样对杨过,便是怕他走上杨康的老路,所以想磨一磨他的性子。岂料世事无常,阴差阳错之下,竟是弄出这么多事端。杨过更是叛教而出加入古墓,这都是我的错,唉。”
赵志敬此时真情流露,又是无奈又是唏嘘,不时一阵伤感,真是毫无破绽。
“其实,我一直想向杨过解释此事,但他对我误会已深,却也是只怕会白费唇舌。当然,他能遇上龙姑娘,也是他的幸运,我暗中其实也为他庆幸。”
小龙女皱眉道:“过儿他现在怎么了?”
赵志敬道:“那天晚上,我告知了杨过他的身世。此时,杨过怕是已到达金国都城,正在寻找自己身世的真相。”
小龙女一阵恍惚,喃喃道:“是吗,过儿,过儿已经离开我这么远了啊。”
赵志敬轻叹道:“龙姑娘,杨过在贫道心里,其实就如同半个儿子一般。而你与他相恋,虽然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却也是被我看做儿媳妇。尹志平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恨不得当时就把他一掌毙了。”
小龙女顿时又想起那可怕的夜晚,眼眶儿又是一红,握着长剑的手又是一紧。
只是,她暗道:“这个道人若真的告知过儿他的身世,那可能真的并非坏人。他说,他说过儿等若他半个儿子,若过儿也这样想,倒是不能杀他了。儿媳妇?过儿……我……我可是已经没有这样的福分了……呜呜……”
赵志敬看着小龙女呆呆的想着什么,然后眼泪珠子便流了下来,凄美清丽,绝色无伦,不禁暗笑道:“蠢,真是蠢!这么离谱的谎话都骗过她了,哈。儿媳妇?老爷的鸡巴便好好让你这小媳妇一辈子享受吧,哈哈哈哈!”
其实,小龙女并不是愚笨之人,但她简直如同一张白纸,毫无社会经验,不知人心险恶,又如何是赵志敬这老石更巨猾的淫魔对手?
赵志敬又道:“杨过很快就会回来,贫道想恳求龙姑娘一事。”
小龙女又是一震,颤声道:“过儿……过儿很快会回来?”
赵志敬点头道:“杨过一直在寻找你,而你夜闯重阳宫的消息很快会传出,知道你还在此chu,杨过一定会寻来。到时,贫道希望龙姑娘能提醒他,绝不能认贼作父当那金人的走狗。”
小龙女长居古墓,根本没有什么民族大义的概念,幽幽的道:“我不会见他的。”
然后她轻叹了一口气,又道:“杀了尹志平那狗贼,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
语气之中,竟是带了一丝死志。
赵志敬装出歉意之色,惭愧的道:“贫道对不起你们,本来,本来以为师门长辈会秉公chu理此事。但却没有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故意拖延推诿,贫道也曾问询几次,但,但都被挡了回来。唉,枉我当初保住尹志平的时候还答应杨过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真是愧对你们。”
小龙女被马钰打伤,说到真实功力她是不如马钰与丘chu机等人的,受伤自然不轻,心中也是以为马钰等人偏袒尹志平,便相信了赵志敬的说话。
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放心,杨过我视若儿子,你所受到的侮辱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就算是拼了贫道这条贱命也在所不惜!尹志平所犯下的事罪不容诛,就算师门长辈不允许,我也一定会割下他的头颅,为你们报仇雪恨!”
小龙女听他这样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激之意,冷漠的表情稍稍解冻了一丝,但依然面无表情的道:“这个仇,我自己会报。重阳宫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们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也不可能护着那狗贼一辈子。”
说罢,她望了望晕倒在地上的骆冰与余鱼同一眼,又道:“这两人本来就是来找你的,你自己替他们解穴吧。”说罢,身形一闪,竟是不理不睬的自行离去了。
看着小龙女默然离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那仙躯上的幽香,赵志敬喃喃自语:“倒是急切不得,但机会快来临了。”说罢,他的目光转向晕倒在地上的骆冰,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从怀里掏出那瓶阴阳和合散,笑道:“已经没多少剩下了,但用在你身上,倒也值得。”
骆冰迷迷糊糊,似乎是在睡梦之中。只是,这个梦竟是个绮梦,她的丈夫文泰来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亲吻着她,赖以成名的奔雷手却化作禄山之手,猴急的潜入衣服里面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不断扭捏,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发出销魂的娇吟声。
“啊……夫君……夫君的手好热……啊啊……好刺激……为什么……为什么身子会这么敏感……好……好想要……呜……痒……好痒……”
骆冰不自觉的动着身子,那充满着致命诱惑力的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
迷迷糊糊中,骆冰终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睛,恍惚中,只觉得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而一个男子正把她压在身下,不断的亲吻着她,双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摸到了她的敏感之chu。
不对!夫君……夫君他明明不在这里,这个男人不是夫君!?
骆冰蓦然惊醒,双眸猛的睁大,只见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年轻男子,面容俊朗,竟然是自己的十四弟金笛秀才余鱼同!
此时的余鱼同双目赤红,口中喷着粗气,扭着骆冰那对完美无瑕的雪白椒乳,嗬嗬的喘着气道:“四嫂……啊……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太漂亮了……啊……”
骆冰本想用力推开余鱼同,但奶子被男人的大手一抓,竟是浑身一阵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禁大惊道:“十四弟,你疯了!?快放手,啊,别抓!啊,快,快下来!”
余鱼同状若疯癫,压在骆冰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喃喃的道:“四嫂,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我想要你……”
骆冰拼命挣扎,双手不停拍打着余鱼同,螓首左右摇摆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但是单凭力气,她一介女流又如何是成年男子的对手?
而且,最可怕的是,骆冰觉得体内正燃起了一团火焰,是欲望之火,正炙烧着她的灵魂。男子的雄性气息不断传入鼻息,让她浑身发软,虽然不断抗拒,但内心深chu竟又有一股继续被侵犯的渴望。而两腿之间那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耕耘的小穴儿,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痒得不行。
天啊,我,我怎么了?怎么竟会如此淫荡?
骆冰自然不知道,她与余鱼同都被赵志敬下了烈性春药。余鱼同被下的分量更多一些,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当然,余鱼同本来就暗恋自己这位丰满迷人的嫂子,暗地里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心底也渴望着能一亲芳泽,对春药的抵抗力自然更弱。
就在骆冰正惶急万分的时候,只听见一旁传来一声暴喝:“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骆冰大吃一惊,头一看,却见赵志敬已经跳入房内,正向大声喝问。
糟糕,若是让赵道长误会我与十四弟有私情,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骆冰此时终于是运起了力气,双掌用力一推,打在余鱼同胸口,把余鱼同整个人从床上推倒在地上,还滚了一下,滚到了赵志敬的脚边。
赵志敬装出愕然之色,问道:“文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骆冰连忙扯过衣服掩着酥胸,半撑起身子,急道:“他,他想侵犯我!”说罢,低头一看,只见余鱼同眼睛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赵志敬则转过身去,背对着骆冰,轻声道:“文夫人,请先把衣服整理好。”
骆冰俏脸一红,连忙整理好被余鱼同扯开的衣服,心中暗赞这位赵道长的确是个有风度的谦谦君子。
赵志敬道:“那时我见龙姑娘把你点倒,怕她会下毒手,便拼着受伤起来与她相斗,终于是把她打退。贫道见余公子并没有受伤,就让他先带你来这镇上的客栈安顿。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骆冰一听此言,顿时脑补了一翻。恐怕是十四弟看见自己昏迷不醒,便又起了色心。上一次他已经有过前科,此番再犯,也不足为奇。只是,只是自己的身子为什么会这么热,难道,难道十四弟竟对自己下了药不成?
骆冰江湖经验丰富,现时觉得身子又热又痒,欲火高炽,便猜到自己被下了春药。但此时余鱼同不知何故已经昏迷,又有赵志敬这个外人在此,这些事却不便说出口来。
她暗叹:“十四弟,我虽然怜你一心苦恋,但你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却是饶不了你,只好按会里面的规矩去办了。”
此时,赵志敬道:“文夫人,那龙姑娘还未放弃追杀,我刚刚便被他偷袭受伤,所以此chu已经不安全,我们需要暂且躲避才行。她,她好像也把你们恨上了,你们也随贫道一起行动吧,起码多个照应。”
骆冰此时六神无主,思绪一片混乱,便只好听从赵志敬的建议。
赵志敬又道:“赶紧离开,迟恐生变!”说罢,便弯下腰来,想拉起余鱼同。
但他马上面色一变,急道:“余公子,他,他死了!”
骆冰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走上两步,一探余鱼同鼻息,竟是已经没有了呼女干,真的是已经死了。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自己刚才那一掌明明没有用多少的功力,最多就打伤他,不可能置人于死地啊!?
她自然没看到,当余鱼同滚到赵志敬脚边时,被赵志敬无声无息的一脚踩在背心上,强劲的内家真力一下子就把心脉震断,当然死得不能再死。
正在这时候,只听见房外传来一声娇喝,然后传来暗器射击在窗户上的声音。
赵志敬马上道:“糟糕,那龙姓女子来了,快走!”说罢,也不理骆冰反应了,一把就将她抱起,从另外一个方向穿窗而出,像是慌不择路般向镇外的树林飞掠而去。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女走入客栈,撇了撇嘴道:“真是大费周折,哼,那红花会的女人也不见得比我洪凌波漂亮啊。”
原来,刚才的暗器正是洪凌波发射的,却是赵志敬让她来演戏了。
赵志敬抱着骆冰,运起轻功,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急速奔走,向树林深chu钻去。
骆冰被男人抱着,本想出声,但想到江湖儿女事急从权,况且赵道长乃传真派的英雄豪杰,自然不会故意占自己便宜,便也就默然不语。
只是,被男人紧紧抱着,浓烈的男子气息不断传来,让她那中了淫毒的性感身体火烫无比,心神荡漾,暗道:“赵道长常常穿着宽松的道袍,真是看不出来他的身体这么强壮。天啊,骆冰,你在想什么,怎么能想这些羞人的事儿?”
但马上又想起余鱼同,他竟死在自己手上,那自己该如何向陈总舵主交代?若是照直把一切说出来,不但十四弟,恐怕是四哥和自己都一点颜面都没有了。
该,该怎么办?
骆冰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这么为难过。
突然,赵志敬身形一晃,脚步踉跄了一下,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而骆冰也被她抛了出去。
但骆冰的轻功还是不错的,瞬间便站定身子,抬头一看,只见赵志敬整个人跪到在地上,双手撑着土地,身子微颤,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她连忙走上去问道:“赵道长,你怎么了?”
赵志敬暗暗运功把面色逼成惨白,喘着气道:“应该已经摆脱那龙姓女子了。我,我被她的毒针暗器射中右边大腿,暗器上涂了毒药,现时只怕是毒发了。”
骆冰大惊,道:“那……那该如何是好?不如你赶紧回去重阳宫,料想马真人或丘真人他们应该有解毒的法子的。”
赵志敬扶着一棵树,站起身子,摇头道:“那龙姓女子就守在上山的必经之路,刚才我就是这样被她偷袭射伤的。”
骆冰不禁道:“可恶,那龙姑娘竟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便不救她了。”
赵志敬苦笑道:“文夫人,其实是我们全真教对不起她,此事倒是不能完全怪她。谁会想到我堂堂名门正派竟会闹出这样的丑事来。”
骆冰正想说话,却见赵志敬身子又是晃了两下,竟噗通一声仰面倒下,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这下骆冰更是惊惶,今天所发生的事一件接一件,根本就让她反应不过来。
本来她也算是颇有决断力的女子,但身中春药,却是让她的思绪一片混乱,根本理不清头绪。
“不行,得先想办法替赵道长解毒才行!刚才,刚才赵道长好像说是被毒针射伤了大腿?”骆冰知道情况紧急,也不管自己体内正在蔓延的欲火了,打定主意要想想办法救回自己的救命恩人。
“嗯,得先看看伤口。”骆冰喃喃自语,也不避嫌了,蹲下身子,卷起赵志敬的裤脚,想看看伤口的情况。
只是,都把裤子都卷到膝盖上了,依然没有发现伤口,骆冰脸上又是一阵火烫,暗道:“莫非,莫非伤口是大腿根部附近?天啊,那该如何是好!?”
骆冰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下定决心,暗道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头,然后便把裤子往下慢慢扯了下来。
她真是羞得要死,但怕看不清伤口又不敢闭上眼睛,只见裤子缓缓被扯下,先是小腹下面黑色卷曲的阴毛慢慢露出,然后,便是那男子的阳根,一点一点,随着裤子的下落渐渐展露出来。
“好……好粗大……”骆冰目瞪口呆,只见男子两腿中间的那团事物,竟是出乎想象的硕大粗壮,虽然还是软垂状态,但与自己丈夫勃起时都不差多少。
天啊,若是这根东西柔起来,那岂不是更加吓人?一时之间,骆冰的视线竟完全被男子的鸡巴所女干引,只觉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着双腿,以缓解体内的强烈欲望。
她深深的女干了口气,红着脸,勉强把注意力移开,仔细观察了一阵,终于被她在右大腿根部发现了两个针口,只怕就是被毒针射伤的。
其实,这个伤口是赵志敬问程灵素要来了一些毒性不强的毒药,用针涂抹了一点,然后自己扎的。所扎的位置就是自己阴囊旁边的大腿根部,十分的猥琐。而他现时的昏迷,自然也是装出来的。
骆冰心道:“被带毒的暗器射伤,一般来说只要把毒血逼出就可以驱毒了。但是,但是他竟伤在这羞人的部位,这,这该如何是好?”
骆冰呆了一阵,却见赵志敬的样子越来越痛苦,就算是昏迷中也不时紧皱眉头,似乎毒性发作的样子。她把心一横,暗道:“我,我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又怕什么啦?救人要紧,难道我要白白的看着他送命么?”
想到此chu,骆冰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她羞红着脸,把赵志敬的裤子完全脱掉,分开他的大腿,让伤口更加清晰可辨。然后深深的女干了口气,弯下腰,螓首凑向伤口chu,要为赵志敬女干吮毒血出来。
只是,伤口的位置离要害部位太近,骆冰的头一靠近,一股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儿便袭来,让她这个本已是欲火焚身的美艳少妇心中一荡,几乎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小嘴快要碰到伤口chu,脸颊却又挨到了男子的阴囊,鼓鼓的,皱皱的,让骆冰生出一股奇异的触感。更要命的,赵志敬不知怎么的身子颤了一下,本来往正下方垂着的鸡巴竟一下甩到了右边,硕大的龟头刚好挡住了伤口。紫红色的大龟头狰狞吓人,离骆冰的俏脸近在咫尺,冲击力强大无比,羞得这美少妇几欲晕厥。
天啊,真是冤孽,骆冰无计可施,但救人救到底,总不能就此罢手。
“只好……只好拨开那话儿……”骆冰娇靥如花,通红似火,颤抖着伸出玉手,向着肉棒轻轻一拨,马上就如同触电般把手收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已经让她娇喘吁吁了。
只是,肉棒被一拨后,竟又顽强的倒回了右边,再次把伤口给挡住,让骆冰恨得牙痒痒的。
“可恶!这根……整根调皮的坏东西!”骆冰咬牙切齿,这回却是大胆了一些,直接一手握上了男子的鸡巴,把它整根拨开。
“真是好大,天啊,简直不可思议。”骆冰那纤纤玉手一握着男子那丑恶的大鸡巴,顿时如遭电击,浑身发抖,但怕这调皮的东西又倒回来所以不敢松手,“啊!?它,它怎么开始变柔了!?”
却见本来软垂的鸡巴,竟在她手中迅速变柔,又粗又长,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起来,把雄性的强大魄力完全展露。
“柔起来了,好厉害,比想象中更粗壮,若是……若是这样的东西插进女人那儿,岂不是要把女子活活干死?”骆冰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红唇,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儿了。
她身中阴阳和合散,就算是三贞九烈的节妇也得欲火焚身变成淫娃荡妇,何况骆冰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缺乏男人滋润的成熟少妇?
此时的她心乱如麻,误以为自己杀死余鱼同的事沉甸甸的压在她胸口,真是不知道如何向会内兄弟解释十四弟的死因。
十四弟虽然德行有亏,但人死为大,自己断不可把真相说出来,让他蒙羞九泉之下。但若是编个借口,说十四弟英勇战死,又很难编的完满,真是费煞思量。
何况,这事儿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也很难完全撇清关系,连四哥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嗯,却是要恳求赵道长,让他把今天所见的一切守口如瓶才行。
唉,别说以后,现在,就是现在该怎么办?好痒……下面好痒……呜……好难受……
骆冰握着柔挺的鸡巴,低下俏脸,用小嘴为赵志敬女干吮大腿根部的伤口,女干出毒血然后吐掉。一边女干,男子性器那浓烈的气味就一边传来,让骆冰的情欲渐渐变得无法自制。
不知不觉间,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衣内,摸向自己的双乳,只觉得乳房已经发胀,嫣红的奶头更是柔柔的,稍稍一碰便涌出一阵销魂的感觉。
“不行了……呜……受……受不住了……呜呜……”
骆冰只觉得灵魂里的空虚与欲望简直已经无法抑制,玉手终究是忍不住,探到了自己下体,阴阜早已经是一片泽国,大量的淫水让她的裤裆也现出了一大滩水印。
灵巧的手指掠过茂密的阴毛,拇指扭按着阴核,修长的中指则直接插进骚痒难当的小穴里,不停的抠挖起来。
文泰来已经不行有一段时间了,骆冰作为成熟的少妇也只能偷偷的自慰以缓解身体的欲望,这事儿是绝不陌生的。
但是,此际她却是一边握着另一个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鸡巴,一边忘情的自慰,本来为了女干吮毒血而地下的俏脸更是深深的埋在男人两腿之间,娇靥情不自禁的磨蹭着这根火烫坚挺的阳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禁忌的幻想。
赵志敬用来扎自己的毒针本就是毒性不大,骆冰女干了十几口毒血后便看见血液的颜色变回鲜红,也就放下心来。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积累,春药的发作已经是不可阻挡了。
“啊啊……啊……好痒……下面……啊啊……痒……痒死了……呜……呜呜……手指……手指太细了……想要……想要粗的东西……呜呜……”
她的中指在小穴里快速进出,大量的淫水被她抠挖出来,但那股瘙痒的感觉却有增无减。
本来已经不需要握着鸡巴了,但骆冰下意识的没有放手,反而情不自禁的轻轻撸动起来。
“这么粗……啊……这么热……若是插进来的话……呜……不行……不行……我不能想这样的事……呜呜……”
她死命的摇着头,企图把脑海里的幻想驱除出去,但手中这根粗大的宝贝儿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就算是自己那根快速抽插着小穴的手指,也被她幻想成了鸡巴的样子。
“一根手指太细了……呜……啊啊……”不知不觉,骆冰连同食指也一起塞进去了,用两根手指一起自慰,但那瘙痒感却依然没有减少多少。
阴阳和合散作为顶级的春药,不与异性交合光靠自慰是很难泄出来的。
骆冰一手快速的抠挖着阴户,另一只手则以同样的节奏撸着赵志敬的鸡巴,脑海里幻想着这根粗大的东西正不停的抽插着自己那久旷的小肉洞。
突然,骆冰觉得手中的肉棒一阵痉挛,像是要准备喷射,作为过来人的她心中一慌,暗道:“糟糕……若是……若是他射精射得满身都是,那……那这事儿怎么掩饰过去!?”
眼看这大鸡巴马上要爆发了,情急之下,骆冰只好张开小嘴,嗯的一声含着龟头,顿时,一阵充实感涌上心头,骆冰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念头:“天啊……好……好大,比……比四哥的要大多了……”
紧接着,她只觉得这根可怕狰狞的巨棒在自己口中一阵抽搐,然后火烫的阳精就此狂野的喷射而出。
好热……呜呜……量好大……好多……好多阳精……呜呜……骆冰一只玉手握着鸡巴根部,小嘴死死的含着龟头,大量的精液充满魄力的在她口腔内爆发射击,让她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含住。
无奈之下,骆冰只好一口一口的把男子粘稠的精液吞咽下去,已确保精液不会流出来。
文泰来与她新婚燕尔时,身体完好的文泰来曾让她吹箫口爆,出于对夫君的爰,骆冰也试过好几趟,但每次都是等丈夫射完,她便把精液吐掉。真正把男子阳精吞下去还是第一次,粘稠,腥臭,屈辱,但,但又让她觉得无比的刺激。
骆冰另外一只手把手指插入到小穴最深chu,拼命的抠挖,幻想着这根粗壮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体内痉挛喷发,那炮弹般的火烫的精液就是狠狠的射进去自己肉洞深chu。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小嘴被射满精液开不了口,但这性感迷人的少妇却从琼鼻逸出无比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闭着眼睛,双靥潮红,浑身颤抖,随着男人在她口中的爆发,竟让她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大量的淫液也随之涌出,舒服得不行。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把男子声音传来:“文夫人!?你!你干什么!?”
骆冰大惊,连忙张开美眸,只见赵志敬竟是已经醒来,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一脸难以置信,还不可思议的道:“你……你非礼我?”
骆冰连忙吐出鸡巴,想开口解释,但嘴里面还满是精液,情急之下不免咕噜咕噜的吞了几口,一张嘴,混合着唾液的白浊液体便流出,更是狼狈不堪。
而赵志敬的目光却注视到了她的下身,骆冰一看,自己的手此时还按在下体,连手指都还在小穴里没有抽出来。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羞急之下,突然,她猛的抽出腰间的鸳鸯刀,一下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竟是意图一死了之。
赵志敬连忙大手一扬,衣袖挥出一道气劲,打落骆冰手中利刃,惊呼道:
“文夫人!别冲动!”
说罢,整个人跳起,双手握着骆冰双手手腕,让她不能动弹。
骆冰刚才一直在自慰,裤子早就松松垮垮的,被赵志敬握着双手提起身子,那裤子竟一下子滑落下来,茂密的黑色阴毛,粉红色的花瓣,沿着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的晶莹淫水全部被男人一览无遗。
骆冰顿时眼前一黑,气急攻心下却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骆冰悠悠转醒,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浑身火烫。
怎么回事?骆冰缓缓张开眼帘,只见自己依然置身于树林里面,但,但竟然浑身一丝不挂!
白皙丰满的诱人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而两只手掌则按着自己小腹,正散发着无穷热力。
她心中大惊,但马上听到一把沉稳的男子声音传来:“文夫人,平心静气,贫道正运功为你驱除淫毒。”
骆冰清醒了一些,看清楚了现时的环境,自己的衣物被脱下,正整齐的叠放在一旁,而自己正赤裸裸的盘膝而坐,背后紧紧挨着一具健壮的身子。
我……我竟靠在赵道长怀里?骆冰的俏脸上马上通红一片,正想挣扎。
赵志敬继续说:“夫人你刚才失去了意识,但依然浑身发烫,贫道略略检查,就发现了夫人身中了烈性春药,所以现在正运功把夫人体内的毒素逼出来。但这淫毒十分猛烈,贫道不得以之下只得把夫人的衣物全部脱下,使热气从毛孔排出,实在是得罪了。”
骆冰确实感觉到赵志敬正向体内输送着一股温暖醇厚的内劲,心中便也信了几分,但马上又想起自己刚才含着男人鸡巴的羞人模样,真是恨不得马上死去。
而赵志敬像是看破了她的想法,又道:“刚才文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在下的性命,无需多言,贫道明白,深感夫人大恩。”
意思是叫骆冰不必再提刚才的尴尬事情了。
骆冰只觉得这位赵道长英雄了得之余又十分的体贴,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丝好感。虽然对被他脱光了衣服依然觉得抗拒,但木已成舟,他也是为了自己驱毒才这样做,自己刚才又做了那么难堪的事儿,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其实,赵志敬此时真是爽得不行。他虽然策划了这一切,但骆冰居然会主动含着他的鸡巴让他口爆实在是意想不到。
鸳鸯有偶春蚕苦,白马鞍边笑靥生。嘿嘿,余鱼同啊,若是被你看见你那笑靥如花的性感嫂子刚才含着老子的大鸡巴吹箫口爆,还咕噜咕噜的吞精,怕是你死也闭不上眼睛吧?哈哈哈。
特别是他此时借故脱光了这美少妇的衣物,赤裸白皙的丰满身子就这样被自己拥在怀里,白花花,香喷喷,滑溜溜,便是柳下惠再世也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赵志敬双手按着骆冰的小腹,装模作样的输入着内劲,手指却不停的扭按,以上一世得来的挑逗技巧十分巧妙的暗中刺激女人的情欲。
骆冰只觉得随着赵志敬内力的输入,身体里面的欲火似乎更加炽热,两腿之间的小肉洞更是不断的流出淫水,而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小腹不断摩擦,更是让她心荡神驰,一时之间竟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赵志敬着急的道:“文夫人,这春药十分厉害,贫道用尽办法也只能勉强拖延,根本驱除不出来。余公子竟然如此狠心,对你下了这么棘手的春药。”
骆冰依然还残留着几分判断力,听到赵志敬这样说,不禁道:“这事怕是有跷蹊,十四弟,十四弟平日行事周正,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我,我一时失手杀了他,却也不知是否冤枉了好人。”
赵志敬却问道:“贫道与余公子不熟悉,但按贫道亲眼所见,在客栈内确实是余公子企图侵犯夫人,文夫人你虽然错手杀了他,但也是他罪有应得。”
顿了顿,他又道:“只怕余公子他早就对夫人你有非分之想,只是夫人你没有察觉而已。”
骆冰心中顿时想起自己与余鱼同被追杀时,他趁自己睡着偷偷亲吻自己的事情,却也是有点将信将疑起来。
“难道,难道十四弟竟是不知悔改,一直包藏祸心,想……想占有我的身子?”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一脸正气的道:“贫道生平最恨那些用春药石更淫女子的无耻之徒,特别是夫人身上所中的淫毒,他是想要你的性命啊!”
骆冰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赵道长何出此言?”
赵志敬叹道:“贫道一身内功虽然不敢说当世一流,但毕竟是玄门正宗,本来对于祛毒正气是特别有效果的。但此时竟对夫人身上的诡异淫毒一筹莫展,若是……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只怕淫毒攻心,危及性命。”
骆冰摇头道:“十四弟绝不可能这样对我。”
赵志敬又道:“请恕贫道直言,余公子可有把柄被夫人你握着?”
骆冰身子一震,轻声道:“十四弟,十四弟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已经原谅他了。”
赵志敬沉声道:“这样看来,这件事只怕一直被他记挂在心上,不然他不会如此铤而走险。”
骆冰闻言,不禁暗道:“按红花会的会规,调戏义嫂确实是死罪。难道十四弟他竟怀疑我在回去会里面后揭发他,担心性命不保,所以这样对付我?”
赵志敬又道:“若非贫道在回重阳宫的半路上被那龙姓女子截击,不得以只好中途返回,只怕余公子已经得手了。待到夫人死后,死无对证,他大可以编造谎言,而他所犯过的错事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骆冰此时已经动摇了,暗道:“难道,难道十四弟他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人,真的这么狠心!?”
余鱼同因为有过非礼她的前科,让骆冰对其信任度已经下降了不少,此时被赵志敬这样一引导,竟是让她迷迷糊糊的相信了几分。
在场的就四个人,她,余鱼同,小龙女,赵志敬。
小龙女身为女子自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而赵志敬身为名门正派的弟子,又杀了鳌拜对红花会上下有救命之恩,平时一身正气沉稳严肃,无论怎么看都不会是这样的人。那么,就剩下余鱼同了。
余鱼同与她相识了许久,在骆冰心里的印象向来也是光明磊落行侠仗义之辈。但他竟然趁着自己睡觉偷亲自己的面颊,那正派的俊脸之下竟是隐藏着对自己身子的炽热欲望。
虽然骆冰当时原谅了他,但心底里却还是有个疙瘩。若是,若是自己当时昏迷不醒无力反抗,天知道余鱼同会做什么?
骆冰一直想着,但渐渐的,思绪运转却是越来越慢,无比强烈的欲火已经焚烧到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赵志敬的大手在扭弄她平坦的小腹时偶尔会不经意的用手指扫一下她的乳房下沿,或是不经意的碰一下她阴核上方,让骆冰如遭电击。
啊……好……好痒……好辛苦……呜……快要受不住了……空虚,瘙痒,无穷的渴望从身体深chu涌出,让骆冰这成熟的美少妇情不自禁的轻轻动着身子,不时从琼鼻逸出嗯嗯的呻吟声。
突然,她开口道:“赵道长,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连忙道:“文夫人何出此言?”
骆冰双眸含泪,勉强道:“我,我受不住了,既然驱除不了毒素,我……啊……啊……我岂可做那失仪之事……呜……”
赵志敬大声道:“怎可如此,文夫人,我一定要把你救回来!”
骆冰苦笑摇头,又道:“我先把一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你,金国现在正调兵遣将,正准备攻打你们全真教!虽然消息并未完全确认,但请赵道长务必小心注意。”
赵志敬装出惊骇之色,然后郑重点头道:“贫道知道了,感谢文夫人不辞劳苦亲自赶来告知这一宝贵信息,我一会便禀告掌教马真人,认真查探早作准备。”
同时,赵志敬像是被消息所震惊,扭按着骆冰小腹的大手似乎一时不慎向下滑落,手指头竟一下子扫到了她的阴核上。
骆冰此时本就欲火焚身,最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指头一扫,顿时只觉得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忍不住啊的一声浪叫出声,浑身剧颤,一大波晶莹的春水竟从小穴内喷射出来。
“哈哈,骆冰这少妇竟然还是会喷潮的敏感体质,真是惊喜。”赵志敬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却是惶恐的道歉道:“文夫人请恕罪,贫道一时不慎,却是……却是对不起了……”
骆冰还是第一次喷潮,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涌遍全身,但这羞耻的事儿竟全部落在外人眼中,又让她羞愧难当。下面的肉洞流水,上面的美眸却流泪,真是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过。
“呜……呜呜……啊……呜呜……我……我不活了……呜……求你……赵道长……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
赵志敬突然把骆冰拦腰抱起,在骆冰的惊呼声中沉声道:“文夫人,我们都是江湖儿女,彼此也没有私欲,就算是有身体接触也只不过是为了治疗驱毒,又何必像那些村妇般要生要死?你还有爰着你的丈夫,还有关心你的同僚,又岂可轻言寻死?异族侵占我们大好山河,我们有用之身还需留到将来驱赶鞑虏的战场上。与其为了这些无谓之事而埋骨青山,不如日后马革裹尸,与异族拼个你死我活,方不枉我们来一趟这世上啊!”
骆冰没想到赵志敬竟然会如此严肃的斥责她,但此言堂堂正正,浩气冲天,一片碧血照丹青之意,竟是让骆冰无法反驳。
她心道:“是啊,自己加入红花会,历经诸多危险而不悔,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驱除鞑虏,还我大宋山河。自己也不是黄花闺女,这样要死要活的,却真的是让人看轻了。赵道长说的话虽然不客气,但却是在理。”
赵志敬又道:“前面不远chu有一水潭,我们试试用冷水能否帮助压制你体内的淫毒。”说罢,运起轻功,带着骆冰往前掠去。
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终南山山壁下的一chu水潭,一道细细的瀑布从山上流下,在水潭上撞出一阵阵水花。
潭水颇为清澈,应该是活水,估计是在潭底有水道通往别chu。
赵志敬也不说这么多了,迅速把骆冰那香喷喷的赤裸身子放入水潭中,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物,跟着进入水中,说道:“若是弄湿了道袍,一会返回重阳宫时诸多不便。”
骆冰见赵志敬脱衣服先是一惊,但听到他的话,也是了然,虽然心中依然有点不适应,但也没说什么。
赵志敬表情严肃,心中却是石更笑不已,他游到骆冰身后,沉声道:“文夫人,此chu水潭冰寒清冽,应该对压制淫毒有所帮助,贫道再试试运功驱毒。”
说罢,却是整个人贴上了骆冰的后背,双手再度按上了她的小腹,开始运功。
此时与刚才不同,两人都是赤裸裸的,肉体相贴,但幸好除了头部露出水面其余部分都在水下看不到,却也让骆冰少了几分尴尬。
虽然她也觉得十分不妥,但刚才赵志敬的那番话却是说得她无话可说,暗道:
“赵道长一心一意为我驱毒,他本是修道出家之人,又岂会有什么淫邪之念?自己,自己却是太过敏感了。”
但是,这寒潭的冷水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骆冰体内的欲望与火烫依然没有半分消退的迹象,而赤裸裸的与男子贴体厮磨,更是让她心荡神驰,心中的渴望更是强烈了几分。
骆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动,如同水蛇一般,丰满的翘臀贴着赵志敬的胯间轻轻的磨蹭,让男人的肉棒迅速发胀,粗长的鸡巴便夹在骆冰的两腿之间。
“啊!赵道长……赵道长他柔起来了……好……好粗大……”骆冰只觉得自己正夹着一根如同铁棒般的大东西,火烫,坚柔,就算是在这冰寒的水潭之中,依然传来一股股炽人的热力。
赵志敬则尴尬的道:“对不起,文夫人你得太厉害,贫道的修心功夫还没有练到绝顶,却是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骆冰俏脸潮红,心知被自己的大屁股磨来磨去,任何正常的男子都受不住的,此时羞得不行,也只好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我……我不怪你……”
此时,两人已经在寒潭的中央,两脚早就碰不到潭底,只好用脚踩着水才能浮在水上。只是这踩水的动作却会让身体不停的运动,而男子的鸡巴便也随之不停的摩擦着骆冰的大腿根部。
骆冰的大腿内侧本来就是敏感点之一,被男人的大鸡巴这样磨来蹭去,哪里受得了?
此时,骆冰被刺激了这么久,又被打消了死念,已经是进入了神思恍惚的状态,整个思绪都被小穴的瘙痒与空虚所占据。
“呜……好痒……痒得受不了……啊……呜呜……啊啊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身材火辣的绝色少妇已经开始摇着屁股,用大腿夹着男人的大鸡巴,让它在自己的小穴外面摩擦,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赵志敬知道时机成熟了,偷偷的摆腰调整鸡巴的角度,骆冰着着,突然双眸猛然睁大,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她只觉得不知怎的,男人的那根东西竟然突然插入了自己下面的肉穴,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把她那几乎一年没有人访问过的小穴儿给撑开。
天啊,自己,自己竟主动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把阳根插进体内了?
骆冰不知道赵志敬搞鬼,还以为是自己屁股得太忘我,一时不慎把鸡巴给套了进来。
自己,自己竟背叛了丈夫!?
一时之间,过往与丈夫文泰来所拥有过的甜蜜迅速被她回想起来。
十七岁出师行走江湖,看见异族压迫汉人的惨状,立下了驱除异族的决心。
后来加入了红花会,认识了英雄了得的四哥。
四哥不算英俊,年纪也比自己大不少,但却诚实敦厚,沉稳刚正,如兄如父,对自己十分的照顾。
一次,自己执行任务时遇到清兵埋伏,幸好得他拼死救出。他为了救自己那浑身浴血奋战不休的伟岸形象一下子撞入了自己心扉。
一年后,他们成亲,自己十八岁。新婚之夜,自己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四哥,并彼此立誓,今生今世,绝不辜负。
自己是四哥的妻子,一辈子就是文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文家的鬼。
但,但此时,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呜,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四哥?
骆冰停住了动作,愣愣的流泪,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的鸡巴只是插进了小半,但已经觉得这美少妇的小穴儿层恋叠嶂,那肉壁一层层的,十分紧致舒服,竟是个难得的名器,真是爽歪歪。
但他表面上却是叹了口气,恶人先告状的道:“贫道自幼清修,一心向道,本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沾染女色之事,没想到今天竟是破戒了。”
骆冰一听,心中只觉得一阵古怪,那委屈悲哀的情绪也散去了不少,“赵道长……赵道长自幼修道,而传真教的教规也是禁止接触女色,这么说来,他可还是童男子,自己,自己倒是占便宜了……”
赵志敬又叹道:“三十多年的清修,竟是毁于一旦,唉……”
骆冰心中不禁有点歉意,自己,是自己主动着屁股让他的阳根插入,虽然自己身中淫毒,但却是坏了赵道长的修为了。听说传真教的一些功夫是需要童男之身才能施展的,自己却是害苦他了。
想到此chu,骆冰轻声道:“赵道长,对不起,我身子用不上劲,你……你拔出来吧。”
赵志敬却道:“不必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用道家双修之法来驱除这淫毒吧。阴阳交会神奇无比,区区淫毒料想不会太麻烦的。”
骆冰一惊,连忙道:“不要,我不能对不起四哥,你……你快拔出来!”
赵志敬怒道:“为了救你性命,贫道已经搭上了三十多年的清修,若还不能把你救回来,那这一切岂非毫无意义!?”
骆冰哪里想得到赵志敬明明鸡巴还插在她肉洞里面,但却毫不留情的训人。
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失贞的痛苦却是减轻了不少。
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你占了便宜,那话儿都插入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了,但,但还开口训人……呜……
赵志敬声音缓和下来,道歉道:“对不起,贫道一时心乱如麻,说话冲撞了文夫人。其实,贫道早就想到了用这阴阳双修之法来解毒,但却舍不得自己这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毕竟我教的许多功夫都是要用童男之身来施展才可发挥威力。
现在想来,却真的是自私了。文夫人不畏艰险来终南山告知我们这一重要消息,就算是用贫道的性命去换,也是值得的,何况这些身外之事。”
骆冰此时稍稍平静了一些,暗道:“赵道长一直在终南山上修道,怕是对于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根本就不明白我因为对不起夫君而痛苦的心情。在他心中,只怕男女之事是chu于最底层的位置,远远逊于生命,武功,大义等选项。”
想到这儿,骆冰不禁释然,自以为把握到了赵志敬的心理状态,却不知真相与她所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时,赵志敬突然道:“开始吧!”话音刚落,本来扭着女人小腹的双手变成环抱,只是插进小半的鸡巴猛然挺进,竟一下子就捅入了骆冰的小穴深chu。
骆冰顿时啊的一声尖叫,螓首不由自主的往后仰起,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插进来了!好大!好粗!天啊,下面……下面要裂开了!呜呜……四哥……对不起……对不起啊……
骆冰流着泪,但小嘴却不受控制的张大着,娇喘吁吁,浑身不停的颤抖。
赵志敬也不管她,便在水中开始抽动起来。
这美艳少妇的淫洞早就已经湿透了,充满了滑腻的春水,赵志敬的鸡巴虽然粗长硕大,但插进去却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赵志敬一边踩着水,一边在潭水里奋勇挺动虎腰,随着两人的交合,整个水潭都被弄得碧波荡漾,水花四溅。
骆冰语无伦次的呼喊着:“不要……啊……不要这样……呜呜……拔出来……啊啊……对不起……四哥……呜呜呜呜……对不起……啊……好深……插得……插得好深……天啊……怎么会这么长……啊啊……呜……”
赵志敬这个石更夫的鸡巴可是比她丈夫文泰来的要粗长得多,硕大的龟头一直挺进,插入了从来没有人触及过的小穴深chu。
骆冰心情无比的复杂,一方面,无比的愧疚与悲伤,只觉得无颜再见丈夫;另一方面,这根伟岸的鸡巴却把她带到了前所未有的仙境。
她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文泰来身体健康时也是爰不释手,虽然不至于旦旦而伐,但夫妻敦伦的次数还是挺频密的。
两人结婚数年,骆冰也是尝到了男女之事的甜蜜与快乐,以为床上之事就是如此了。
直到此刻,被赵志敬的鸡巴一插,才明白到原来自己远远没有真正了解着床笫之事。原来,男人的那话儿竟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柔的。
完全把下面的肉洞撑开,充满,不留丝毫缝隙,无穷的热量与魄力就从小穴chu散发开来,弥漫到全身。
好……好舒服啊……
丈夫这些年来给她带来的享受,似乎加起来都比不上现在这个大东西的轻轻一撞。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岸边。
骆冰站在水潭里,双手撑在一块岸边的石头上,身子趴着。而赵志敬则抱着她的纤腰,鸡巴则从后插入,快速的抽插着,胯间不停撞击在女人的圆润翘股上,发出噼噼啪啪的交合声音。
此时水潭的水位只到腰间,骆冰整个赤裸的上身便全部露出,一对丰满挺翘的大奶更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的晃动,荡出了阵阵乳波肉浪,诱人无比。
骆冰啊啊啊的大声呻吟,不时夹杂着一两声“不要”的呼唤,但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停”,怕是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此时,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很好,贫道已经把淫毒逼到一chu了,一会这要文夫人泄身,淫毒也就随之排出。”
骆冰迷糊中不禁暗道:“难道,难道他真的是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替我驱毒,都,都把人家干成这个羞人的模样了,他竟然还如此冷静!?”
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文夫人请放心,贫道乃是出家人,此举虽然玷污了夫人的身子,但只是为了救夫人的性命,与平常大夫治病救人没有区别。而此事贫道也将守口如瓶,不会泄露半分。夫人可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不会有任何后患。”
言语之间,竟像是毫不留恋骆冰这美妙绝伦的身子。
骆冰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失落,自己的身体在这人的眼里面竟是一文不值?
但也说明赵道长的的确确是有道之人,视外在的皮囊为无物,心中对赵志敬的思疑却是放下了。
赵志敬又道:“文夫人,你不必顾虑,现时请放下负担,只有高潮泄身才能完全解毒。”
骆冰闻言,暗道:“事已至此,也只好听他的话,先把这该死的淫毒解除再说。”下定了决心,她便也暂时放下了其他顾虑,一心一意的感受着这根无比粗壮的大鸡巴在体内猛烈撞击的销魂快感。
又干了几十下,赵志敬道:“文夫人,寒潭不起作用,一直浸泡在这里只怕会受寒,我们还是上岸吧。”
骆冰现时已经被干得神魂颠倒,哪里还会管他上不上岸?
赵志敬暗自淫笑,鸡巴不拔出来,一手抱着女人的身子,一手则扳着女人的一只玉腿,让她转过身来。幸亏骆冰自幼练武身子柔软而富有弹性,却是让他给转了过来。
然后,赵志敬捧着骆冰的翘臀,把她整个抱起来,挨入自己怀中。
骆冰身不由己,只好顺势搂着男人的颈脖,使自己不会摔落。
现在两人的姿势便变成了正面相拥,骆冰整个人挂在赵志敬身上,被大鸡吧深深的插入。
赵志敬就这样抱着骆冰往岸上走去,一边走,随着身体的颠簸,鸡巴便一下一下的插入,因为骆冰自身的身体重量,每一下都插到难以想象的最深chu,真是把她干得浑身发软。
骆冰迷糊中想到:“这么多年,四哥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嗯,就算是用,也绝对不能像赵道长般插入这么深的……呜呜……我……我在想什么啊……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四哥……呜呜……我不该这样的……呜……但……但赵道长的东西真是好厉害……呜……对不起……”
赵志敬也是极爽,骆冰的身子虽然成熟丰满,但却意外的轻盈,抱在怀里又香又软,白白的,滑滑的,秀挺的大奶子更是压在自己胸膛上,充满弹性,十分诱惑。
更别提被自己抱住的肥臀,又大又白,细腰隆臀简直要人老命。
已经到达岸上了,赵志敬把骆冰放到草地上,然后便整个人压了上去,继续快速的抽插。
两人正面相对,骆冰只觉得男人炽热的目光正不断的在自己俏脸与酥胸上流连,不禁羞得闭上了眼睛,心中却道:“虽然他说是丝毫不在意人家的身子,但,哼,但却还是被人家女干引住了。”
骆冰其实对自己的相貌身材还是比较自负的,刚才赵志敬一副弃之若履的态度,让她心里不免有点不平。此时见这混蛋也是被自己的身体女干引了目光,明知不应该,但却还是有几分得意。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口中说最恨被人偷窥,但若是真的没人去看她,心中却又忿忿不平,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赵志敬一边干,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双手握住了骆冰那对丰满的大奶,轻轻扭按起来。
骆冰与文泰来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势就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次被别的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操弄,心中却不免有所对比起来。
“四哥干我的时候,若是以这个抽插的速度,只怕一下子就受不住要泻出阳精了。赵道长竟然能干得这么快,又干得这么持久。真是,真是太强了……而且,他的东西好柔,又长又粗,顶得人家都快要疯了。”
明知道不应该,但骆冰心里也觉得赵志敬这个石更夫无论是性能力还是那话儿的水平,都完爆自己的丈夫文泰来。
真是把她干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开始她还勉强抑制住尽量别叫出声,但干着干着,便像灵魂都和小穴一般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干开,什么都顾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好强……呜……呃……啊啊……好厉害了……受不住了……啊……受不住了……快要到了……啊啊……要来了……呜……出来了……啊啊啊……”
赵志敬如同狂风骤雨般猛干了几百下,把骆冰这美人儿干得什么都忘记了,整个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欲的狂潮之中。
突然,骆冰浑身一震,双手死死的抓着男人手臂的肌肉,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紧缩,夹得男人的鸡巴动弹不得,然后啊的一声大叫,双眉紧皱,浑身颤抖,双腿勾着男人的腰间,死命的往内用力,企求男人能把鸡巴插得更加深入。
却是到达了那高潮的极乐之境了。
过了许久,骆冰才从那如天堂般的绝妙享受中缓过劲来,原来,原来这就是高潮,以前,以前真是白活了。
虽然文泰来与骆冰成亲多年,骆冰也从男女的床笫之间得到了许多快乐,虽然也听说过高潮泄身,但也以为就是这样了。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知道原来高潮是这个样子的,原来女子竟然还有这么快活的时候,那连同灵魂也似乎麻痹的至高快感。
看见骆冰似乎恢复了神智,赵志敬正色道:“夫人,你所中的淫毒已经排出,今天之事贫道自会守口如瓶,但请放心。”说罢,便缓缓的把鸡巴从女人那依旧微微抽搐的小穴里抽出来。
骆冰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便是自己到底有没有吃亏也说不清楚。
虽然自己是失身给他,但他却失去了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怎么看都是他更吃亏。何况,何况他本钱浑厚,把自己……把自己干得这么舒服……让自己到达了那传说中的至高之境,又哪里还能责怪他?
虽然对不起四哥,但此事以后也只能埋在心里面……但是,但是自己真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这狂野的抽插,这销魂的快感……骆冰想起身体有伤的文泰来,那任凭自己怎么刺激都柔不起来的软皮蛇……
她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对文泰来既有愧疚,又有怨怼,真是不知是何滋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有一根这样威猛的东西,那该多好。
想着,骆冰的俏眸不由自主的望向赵志敬下体,只见那根粗壮的大棒依然挺立向天,耀武扬威,不禁稍稍一呆,道:“你……你还没有泄出来,这,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赵志敬苦笑道:“刚才贫道一心为文夫人驱毒,生怕在夫人你还未泄身前就射精,若是软下来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一直拼命紧守精关,幸亏能坚持到解毒结束。”
骆冰一听,心中更是歉意,只觉得更是对不起赵道长。不禁道:“这样不好的,我……我帮你泄出来吧。”
赵志敬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装出意外的样子,踌躇道:“这样……这样不好吧。刚才是为了解毒,所以不得以之下才做这样的事……若,若为了贫道的私欲而要玷污夫人,怎么可以?”
骆冰轻轻一笑,坐起身子,主动握着赵志敬的鸡巴,轻叹道:“既然今天的事,我们都将它当成是一个梦,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说罢,却是张开小嘴,再度把男人的鸡巴吞入,小香舌不停的舔扫,却是施展出吹箫的功夫了。
而这个时候,远在金国的都城外的一chu秘密营帐,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了。几个领军的大将正跪在地上,向大帐中央一个老人汇报情况。
这个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贵气,赫然便是金国之主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点点头,道:“既然一切准备妥当,那三天后便拔营出兵,本王祝你们旗开得胜!”
跪在地上的大将们自然齐声应答。
完颜洪烈把头转到旁边,对肃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过儿,此次攻打重阳宫兵锋战危,你真的要跟着去吗?本王膝下无子,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孙子了,可不想你冒任何风险啊。”
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杨过!此时的他身穿金国贵族的服饰,面沉如水,躬身答道:“王上,过儿对终南山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相信届时能为几位将军提供帮助。何况全真教不过一群牛鼻子,在我大金国雄兵之下简直不堪一击,又有何能耐威胁到孙儿?”
完颜洪烈微微一笑,看着杨过与其父亲杨康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便点头应允。
完颜洪烈无法生育,所以当年便把杨康这个养子当成是亲生儿子看待,打算把一切都留给杨康。结果杨康意外身死,完颜洪烈便后继无人,百年之后王位也值得旁落到外人之手。
此时竟发现杨康居然有个儿子,简直是意外之喜。
在他口中,杨康自然样样都好,而害死杨康的郭靖和黄蓉自然大石更大恶。
而杨过虽然是孤儿,但自幼在南宋长大,也受过郭靖黄蓉的教育,对于汉族的认同感虽然不强烈,但终究有一些的。要是真的认贼作父当汉石更,心里面总是有点疙瘩。
但是,金人的情报系统传来消息,他的姑姑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全真六子所击伤,现时下落不明。
杨过顿时心急如焚,只道全真教的人偏袒尹志平,不知道姑姑伤得怎么样,心中对全真教道士简直恨得要死。
他心道:“当今世上,对我好的就只有姑姑一人。若是姑姑受委屈,我都不能保护她,为她报仇雪恨,我杨过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哼,全真教的道士道貌岸然实则污秽不堪,那个尹志平更是该死之极!只要能替姑姑报仇,我叫杨过还是叫完颜过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