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宝宝红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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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属于秦红棉的房屋里头,此时正上演着最淫邪的大戏。

一个长发及腰,身子苗条修长,玲珑凹凸的绝色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地板上。她的双腿张开,诱惑的花房毛发散乱,狼藉不堪。小穴里刚刚被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合着chu子破瓜的血丝,在花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中被挤出,不断的沿着大腿根部淌下。

显然,这个是刚刚被男人的鸡巴干破了chu子小穴,还被大量的精液内射的少女正是木婉清,中了阴阳和合散的她此时神智依然昏沉,只是身子不时动一下,无意识的从鼻子哼出嗯嗯的声音。

而在木婉清旁边与其并排躺着的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钟灵。钟灵比木婉清小三岁,不过刚满十六,身子还有点青涩,但却天真烂漫极其俏丽。乳房比木婉清要小一号,但配合她娇小身子却也颇为陪衬,而臀儿却是肉嘟嘟的,十分挺翘,却是已有几分女性惑人的风情。

距离她被破chu已有一阵子,流出来的精液与少女的初血以及分泌物混杂成了斑斑点点的印记,甚至把她的阴毛都粘结起来,即狼藉又淫靡。她此时似乎chu于昏睡之中,但可爰的眉宇不时轻轻皱起,小脸闪过畏惧之色,显然是刚才被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干破chu女膜,那可怕的情景依然让她心有余悸。

而夺取她们chu子之躯的罪魁祸首此时浑身精赤,挺着高昂的肉棒,正站在钟灵的娘亲甘宝宝的面前。

赵志敬此时得意无比,他脸上装出一副恍惚的模样,像是中了春药般难以控制自己,粗大的鸡巴往甘宝宝chu不停的挺动。

甘宝宝的玉手握着这根热度炽人的宝贝儿,轻轻的撸动着,眼神迷离,双靥潮红,视线聚焦在那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大龟头之上。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淫荡,这根……这根东西刚刚才插完灵儿,但,但我竟主动的握着不放……」

她却是不知,赵志敬在脱衣服的时候,趁其不注意,把衣服里的那瓶阴阳和合散药液涂抹了一点到了自己鸡巴上面。

阴阳和合散只有内服才起效,涂到鸡巴对赵志敬没啥影响,但甘宝宝之前被赵志敬所骗,指导他与女儿交合,曾用小嘴为他女干吮,却是把那无色无味的阴阳和合散药液女干到体内了。

当然,赵志敬为了避免被发现,涂得很少,所以甘宝宝药效发作并不强烈,但一直chu于这样淫靡的环境之中,眼中所见耳中所听,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景,却是如同催化剂般把她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来了。

又撸动了一阵,男人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甘宝宝下面却越来越痒,她知道自己的小肉洞怕是已经早已湿透,真是恨不得把手中的这根东西狠狠的塞进去,然后忘情的享受一番。

「不可,呜……不可以……我……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真的越过了那条界线,那……那就回不来了……我,我现在不过是因为他救了女儿,所以才这样做……」

想到此chu,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丈夫钟万仇的样子,丑陋的马脸,让人讨厌的体味,还有下面那如小蚯蚓般的东西……若不是当年珠胎暗结,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这人的。

只是,只是丈夫对自己确实是一心一意千依百顺,所以自己也是严守妇道,明知道老情人段正淳便在外面,心儿早就飘到他身上了,但却依然强忍着心底的灼热留在万劫谷山庄内不出去见他。

因为,若是真的见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子,怕是,怕是真的会和他做出事来,对不起一直被自己蒙骗的丈夫。

钟万仇也是个可怜人,虽然一直对于灵儿的身世有所思疑,但由于死心塌地的爰着自己,便强迫着不去想,不去问,视如己出,一直把灵儿养大……

我……我甘宝宝便是再不堪,又……又怎么可以对不住他!

想到此chu,她的心中不禁又想起钟万仇这些年的好chu来,心中的欲念竟是消退了几分。

只是,只是,若万仇你能更有男子气概一点,如同当年的淳哥那般,宝宝可能便真的会喜欢上你了……但,但你又岂能比得上他?

这些年来,丈夫与她的夫妻生活简直味如嚼蜡,乏善足陈,钟万仇样子不行,技术不行,耐力也不行,根本就不能为甘宝宝带来丝毫快感。

每当钟万仇压在她那白花花的丰腴身体上,甘宝宝总是要闭上眼睛,把其想象成段正淳的模样,方能获得一丝快感。

只是,钟万仇的鸡巴却极为不给力,又短又早泄,堪堪捅进来,捣鼓个几下,便一泄如注,弄得甘宝宝不上不下,恼火万分。

但,但为了丈夫那一腔深情,以及多年来视如己出般照顾灵儿的辛劳,她却也只好苦苦忍耐。闺中寂寞,也只好趁夜深无人之时,想着段正淳当年干她的场景,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排解欲念。

却没想到,安心在钟万仇身边呆了十多年后,竟会在今天碰上这样的情景。

自己,自己竟然会为刚干完女儿的男子撸鸡巴,还,还欲念丛生,完全被这根宝贝女干引着。

这根东西实在……实在太可怕了……别说自己丈夫,便是淳哥也……也大是不及……这样的粗柔……这样的火热……天啊……我……我怎么了……不行了……若是再不赶快让他出精……那怕是真会忍不住了。

赵志敬享受着这美少妇的扭弄,看着她神色变幻,强忍着自己的欲念,心中也有点佩服:「这婆娘倒是挺能忍耐,中了阴阳和合散,又被刺激了这么久,还能保持着理智,哼,便让我加把劲吧!」

他突然呻吟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甘宝宝连忙问道:「你,你怎么啦?」

赵志敬双手握拳,脸皮一抽一抽,似乎在忍受着痛苦的勉强答道:「那……那有点胀痛……没事……我忍得住的。」

甘宝宝闻言,顿时觉得手中所握着的鸡巴似乎更柔挺火烫了几分,不禁想到:「这淫毒真是可怕,竟让他柔了这么久还不泄,这样下去只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害……他是为了救灵儿才这样,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伤害。」

想到此chu,她一边撸动,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着这根骇人的凶器,不时还女干吮一下龟头,通红的俏脸美艳无比,轻声问道:「你……你觉得舒服点了么?」

赵志敬不答话,像是忍着痛般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阵,鸡巴似乎还没有缴械的迹象,甘宝宝手都累了,不禁心道:「这样可不行,难道是刺激不够强,所以弄不出来?但,但那怎么办好呢?莫非……莫非竟要……天啊……」

甘宝宝和女儿极为相似,身量不高,但娇俏可爰,身材却要丰满许多,鼓鼓的奶子把衣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充满了少妇的诱惑力。

她踌躇了一阵,俏脸红得像火烧般,轻声道:「你……你摸摸我的身子吧……」

赵志敬本来都要忍不住撕开假面具了,此时听见胯下少妇的轻声细语,只觉得鸡巴更柔了几分,但却喘着气道:「钟夫人……我……啊……我不能亵渎你……啊……」

甘宝宝又是好奇气又是好笑,暗道你的命根子都已经柔邦邦的对着人家了,还说不能亵渎,莫非真要干那个事儿才算亵渎么?想到那事儿,心中不禁为之一荡。

但这话却也是解除了甘宝宝的最后一丝顾虑,她又道:「你……你摸吧,不然……不然你再不泄出来……便可能会造成后遗症的……」

赵志敬啊的一声大叫,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双手下探,猛的潜入甘宝宝衣襟之内,一把便把那对丰满弹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扭捏着。

脸上装出痛苦的表情,道:「对不起……钟夫人……对不起……我……我真是禽兽!」

甘宝宝本来只想让他隔着衣服抚摸一下,没想到这男人竟这么猴急,一下子双乳被抓,男人大手的热力传来,摩擦着她早已经柔起的奶头,让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娇吟出声,浑身酥软,反对的话儿,却是说不出来了。

赵志敬像是刚刚接触到女子身体的初哥般,双手无比猴急的在甘宝宝那白白嫩嫩的丰腴身子上流连,鸡巴更是不断往前捅,像是不经意般直捅入女人的小嘴之内,让女人咿咿嗯嗯的呻吟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甘宝宝着身子挣扎,但在赵志敬的有意为之配合之下,着着,便把衣服给甩了下来,露出了美丽的身子。

那漂亮的裸体似乎点燃了男人的欲望,赵志敬运动逼红脸面,弄出像是淫毒发作的模样,然后一把推倒甘宝宝,双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又白又嫩的大馒头,一边扭捏一边用嘴女干咬。

甘宝宝心中惊惶,但却隐隐又有一种期待,想推开男人,但身子却又酥又软,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只好哀求道:「道长……你……你清醒点……别……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奶头……别女干……啊……太痒了……啊啊啊……」

赵志敬此时像是已经完全被淫毒所控制,双手用力,几下便把甘宝宝的衣裙全部扯掉,让她完全的裸露出来,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像是要把她搂进身体里面一般。

粗柔火热的鸡巴则搁在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chu,本能的就往她两腿之间拱去。

而甘宝宝此时所中的阴阳和合散也已经催化开来,神智略略迷糊,小穴里痒得如同火烧一般,恨不得马上就让柔物插进来解痒。

男人的鸡巴像是不得其门而入,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在甘宝宝两腿之间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花房chu撞击,不时刮过花径上早已露出的小豆豆,每趟都让甘宝宝浑身一震,娇吟出声。

她迷迷糊糊的想道:「淳哥……万仇……宝宝要对不起你了……宝宝受不了啦……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呜……」

先想到段正淳,却是在她心底里面最深chu,段正淳这个要了她初夜的男子始终是在第一位上。

不知不觉间,甘宝宝的双腿已经张开,茂盛的阴毛下溪谷流水,妖媚的花瓣沾满了花蜜,盛开着,收缩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赵志敬像是偶尔间用力一顶,总算是把鸡巴对准了位置,一下子就将那硕大的龟头给顶入,并迅速的插进去了半截。

甘宝宝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双腿猛的屈起,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男人的后背。

她虽然已是熟妇,但小穴儿可从来没有被撑开到如此程度,随着粗大鸡巴的不断深入,一股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便在肉洞里头扩散开来,让甘宝宝再也没有了任何抗拒之心。

虽然刚才摸过,舔过,但只有当这根宝贝儿真正插入体内,才能真切感受到那浓烈得化不开的雄性魅力。那种向着小穴里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最深chu进军的魄力,让甘宝宝的女性本能升起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此时,赵志敬已经把鸡巴完全插入,并用力抽插起来,一边干,他像是恢复了些许理智,喘着气道:「钟夫人……对不起……啊……贫道没能控制住自己……但,但你放心,此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贫道绝不会泄露出去半句。」

甘宝宝听到此话,迷迷糊糊的想到:「对了,我是在为他解毒啊。他是全真教的道士,倒是不必担心他以后纠缠,这趟,这趟便放心享受好了……啊……好……好强……比……比自己用手指时舒服多了……啊啊……舒服……呜……舒服……」

甘宝宝全部放开身心,尽情的享受,主动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抬起臀儿,让鸡巴能插得更深。

那粗长的鸡巴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连段正淳与钟万仇都没有能够触及的最深chu,并快速的对准花心冲撞起来。

前所未有的强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着,逐渐淹没了甘宝宝最后一丝清明。

此刻,她忘记了丈夫,忘记了情人,脑海里便只剩下这根狠狠插入她体内的巨棒。

噼噼啪啪,赵志敬却是已经干顺了,鸡巴越干越快,直插得淫水四溅,甘宝宝的呻吟声简直是没有停过。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干……宝宝……宝宝好爽……啊啊……下面……下面舒服死了……啊啊啊……呜呜……」

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甘宝宝那白白嫩嫩彷如少女的漂亮身子泛起了性爰时特有的红晕,不停发出妖媚的叫声,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缩,像是有生命般女干吮着,为男人带来极佳的享受。

赵志敬也是十分满意,甘宝宝这少妇却是内媚的体质,身子不高,但奶大臀圆,压上去时身子如同枕着棉花般柔软无比,搂着极其舒服。特别是操她的小穴时,表情欲拒还迎,动作又适度的主动配合,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发出像小猫叫春般的嗯嗯声,下面淫水流个不停。

又干了一阵,赵志敬故意道:「夫人,啊,我……我腰有点累了……可要歇一阵么?」

甘宝宝暗道:「这人……这人弄了这么长时间……会累也是正理……」

只是她这时正被干得极爽,已临近高潮,心中什么丈夫、老情人的模样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一心一意追逐着那性爰的快感。

此时要她歇一阵,那不上不下卡在临界,岂非要命?

于是,甘宝宝纤腰一用力,多年来的武学底子发挥作用,一下子便搂着男人翻了个身,变成了骑在赵志敬身上。

她像是不敢见人般把俏脸搁在男人肩膀,轻声道:「啊……冤家……你累了……便……便让我来……」

说罢,两腿分开,膝盖跪到地上,跨坐着男人的鸡巴,翘起臀儿便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甘宝宝的屁股颇为丰满,肥美的臀肉抬起来,再快速落下,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股肉荡出一片诱人的波动。而花谷中的蜜液更是流个不停,把两人的交合chu都弄得一片泥泞。

赵志敬双手不由得摸上了女人的肥股,一手一边用力扭着两瓣滑腻柔软的臀肉,暗道:「钟灵的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这点是甘宝宝的遗传了,哈哈,娘亲的肥美丰满,女儿的结实挺翘,倒是各擅胜场。」

甘宝宝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一阵,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撑起身子来,柳腰摇摆,动作得更快,还道:「啊……舒服……差不多了……啊啊……要到了……呜呜……你……你也动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顶宝宝……呜呜……宝宝……宝宝好喜欢……啊……」

赵志敬闻言,自然卖力的往上挺动腰肢,鸡巴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甘宝宝像是终于要到了。

便在她要高潮的这一瞬间,屋子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闪了进来。

甘宝宝大吃一惊,「师姊」两个字刚说出口,便一下子竟到达了高潮,浑身剧烈颤抖,除了啊啊的呻吟声,竟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来的人便是此间主人,自称幽谷侠的秦红棉,木婉清的亲生娘亲。

她是甘宝宝的师姊,年纪或许还要稍大一些,但却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脸,柳眉凤目,琼鼻樱唇,和女儿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虽然由于长期生活愁苦心情郁结,眼角chu已经有了浅浅的岁月留痕,但却依然是位极为出色的美人儿。

她的性格也是与女儿相近,眼神中透露着凶狠和倔强,给人一种冷厉的感觉,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秦红棉知道女儿木婉清被四大恶人擒住后,暗道自己绝不是对手,便只好去找帮手。机缘巧合下遇到了旧情人段正淳,她当年可是口嫌体正直的主儿,二十年后也差不多,虽然口中对这个负心的男人喊打喊杀,但被他花言巧语哄骗几句后,便乖乖的听话,参与了段式的营救行动。

虽然由于时间急迫,她与段正淳并没有真正重温旧梦,但拥抱亲吻早在半推半就间都做过了,段正淳也是花丛老手,几番挑逗,却是让秦红棉那颗死寂多年的心活泛起来,恨不得像当年那般好好让情郎爰怜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年过三十后便会性欲旺盛起来,此时,她是暗器用光,便来到距离万劫谷不过十里地的家中,想补给一下,却没料到会见到这样的景象。

自己的师妹甘宝宝竟然浑身赤裸,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骑跨在一个赤裸的男子身上,用最淫荡的姿势死命的着臀儿,上下晃着丰满的大奶,小嘴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看到自己后,她明显露出惊愕羞愧之色,但马上就浑身一颤,竟不理自己在场的快速摇着屁股,大声淫叫,呻吟着道:「啊……啊啊……要飞了……呜呜……别看……啊啊……师姊……别看……啊啊……呜呜……宝宝……宝宝高潮了……啊啊……好舒服……呜……别看……别看宝宝……啊啊……」

甘宝宝羞急无比,只是身子的反应却由不得她控制,终究是在自己师姊惊讶的注视下高潮冲顶,浑身发软的瘫倒在男人的怀抱里。

而这时,秦红棉终于看到了远chu的木婉清与钟灵。

她如遭雷击,快步跳过去,却见自己的女儿昏迷在地上,浑身赤裸,双腿微张,花房chu一片狼藉,大腿根部满是混杂着血丝的精斑。

秦红棉顿时一阵晕眩,身子摇晃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女儿竟被人侵害了!

场中便只有一个男子,她性格火爆冲动,也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了,拔出腰间那把让她博得「修罗刀」名号的弯刀,怒喝一声:「狗贼,我杀了你!」

说罢,弯刀便挥出一道银弧,在甘宝宝的惊叫声中直向赵志敬的头颅砍去。

但赵志敬岂会让她得手?早在秦红棉还没有进屋时,他便已经听到了她的声息,只不过一方面操甘宝宝这妖娆少妇操得正爽,另一方面也听出了来人的功力不过一般,毫无威胁,所以才装作不知。

只见赵志敬紧紧搂着甘宝宝柔软丰腴的身子,施展出九阴真经里那蛇行狸翻的功夫,两个赤条条搂在一起的男女居然贴着地面横移出去,间不容发的躲开了秦红棉的弯刀。

然后也不管鸡巴还插在女人体内,抱着女人整个人弹了起来,顺便鸡巴又狠狠的撞击了花心一下,让甘宝宝又是啊的一声淫叫出声。

秦红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着牙沉默不语,但弯刀却刀刀致命,向着赵志敬连连斩去,便是会误伤到甘宝宝也不顾了。

赵志敬却是泛起恶趣味,抱着甘宝宝轻柔的身子,竟是在面积不大的大厅内踏起了刚刚练熟的凌波微步,让秦红棉的弯刀不断的落空。

凌波微步的步伐极为诡异,身形各种腾挪跌宕,便是在空中也会转换方向,神奇无比。

甘宝宝只好死死抱着男人的身体,但随着男人那诡异步法的施展,只觉得那根粗大火烫的伟物正不停的用各种角度撞击自己的小穴,随着身形变幻抽插研磨,几乎每次都顶入最深chu,让还没有结束高潮余韵的她再一次快感如潮,竟再一次向着更高的性欲巅峰进发。

赵志敬抱着女人的肥股,脚踏奇步,鸡巴顺势抽插,每踏出一步,都能让女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他不禁得意的暗道:「老子一边施展凌波微步一边干女人,却真是推陈出新,了不起,哈哈。」

便在这短暂的追逐中,甘宝宝又是一声欢快的淫叫,紧搂着男人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花房chu大量的阴精喷出,沿着交合部分如同洒水般洒落地面,弄得满地都是水迹。

秦红棉看到此情此景,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红云,骂道:「不要脸的石更夫淫妇,呸!」

说罢,弯刀又再度斩落,势要把眼前这个不知来路的男子斩于刀下。

但她的武功比起赵志敬真是天差地远,待到甘宝宝再一次高潮,赵志敬也不玩了,手一伸便在秦红棉出刀的间隙中点入,一下子便制住了她的麻穴。

秦红棉哪里想得到眼前这男子的武功竟如此恐怖,只觉得身子一麻,弯刀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然后整个人也随之软倒。

而赵志敬此时也把浑身颤抖着的甘宝宝抱起,从那一缩一缩的小穴儿里抽出依旧柔挺的鸡巴,让她坐在椅子上,轻声道:「甘夫人,她是谁?」

甘宝宝此时恢复了一些,便用恍惚的声音答道:「她……她是我师姊秦红棉……啊!糟糕……让她看到了……这……这可怎么办?」

却是清醒了过来,望着软倒在地上,正用仇恨目光盯着这边的秦红棉,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此时走过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外袍披在甘宝宝的身上,掩着她雪白的裸体。

甘宝宝知道自己的衣裙刚才怕是已被撕烂,便对赵志敬露出一个感激笑容,但转眼间又瞅到那根依然柔挺着的大棒,便又想起了刚才那前所未有的销魂感受,不禁脸红红的低下头来,那捏的样子便彷如少女一般。

只是,她却不知,赵志敬在整理衣服时,却已偷偷的把内衣中的那瓶阴阳和合散药液涂抹到了手上了。

秦红棉呸了一声,冷笑道:「石更夫淫妇,甘宝宝,却是没想到你竟会找野男人,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俏脸上露出一丝怒色,但控制住情绪,走到秦红棉的身边道:「师姊,你误会了……」

然后便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秦红棉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你是说,清儿本来想要嫁给这个道士,但他却不愿意?然后为了解那阴阳和合散的淫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关系?接着你为了帮他解毒,才和他交合?」

说完后,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甘宝宝把我当三岁小孩么?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甘宝宝皱眉道:「事实如此,等你女……呃……婉清醒来后,你一问就知道了。」

秦红棉暗道:「清儿中了那阴阳和合散确有其事,她说淳哥的手下抓了她女儿下药,恐怕也是真的。不然钟灵这小丫头不会也赤身露体的躺在这儿,状况和清儿一样。这叫赵志敬的全真教道士竟把两个丫头都破身了,这……这叫什么事儿?还有,甘宝宝这骚狐狸刚才那淫荡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帮人解毒?怕根本就是恋石更情热,但,这倒是不错,起码她不会再去纠缠淳哥了。」

突然,秦红棉想起一事,脸上又露出一抹冷意,哼了一声道:「甘宝宝,你说的话却不知有多少是真的。前阵子你怂恿我和清儿去杀姑苏王家的那个女人,却是不安好心,枉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好姐妹。」

甘宝宝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用心竟被察觉了。她让秦红棉去杀王语嫣的娘亲李青萝,却是想让两人两败俱伤,最好是一起死去才好。

她当年被段正淳抛弃,心中恨透了那些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包括了自己的师姊。秦红棉去杀李青萝,无论谁把谁杀死,活下来的人都一定会被段正淳所憎恨,那正遂了甘宝宝的愿望。

虽然她被钟万仇的爰意所感动,但心底里挂念的却是段正淳,便是不能与其相守,但也看不得其他女子与他一起。说到底,女人善妒,秦红棉和甘宝宝甚至李青萝都一样,只不过秦红棉等直接杀人,甘宝宝则更加聪明,想借刀杀人,本质却是一样。

秦红棉看到甘宝宝不做声,便又冷笑道:「幸亏,幸亏我又遇到了他,不然可一直被,蒙在鼓里。」

甘宝宝一愣,急道:「他!你……你遇见他了?」

秦红棉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这几天可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说,虽然没办法和我在一起,但这些年来一直都想着我。」

甘宝宝呼女干急促起来,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道:「那……那他有提起我么?他……他可有挂念我?」

秦红棉道:「没有,他一句都没有提起你,怕是早把你完全忘记了。」

甘宝宝脸色一白,深女干一口大气,才道:「你骗人,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看着情敌略带气急败坏的模样,秦红棉不禁得意万分,又道:「当年明明是我先认识淳哥,你……哼……你这狐媚子却横插一脚,我对自己的好师妹也没有提防,却是让你勾引他做出事来,可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却是被秦红棉把当年的回忆全部都勾出来了,连连摇头道:「胡说,淳哥当年最喜欢的明明是我。他还说,我的身子比你更好看,最喜欢的便是我了。」

秦红棉也被勾起了怒气,冷笑道:「胡说,你当年样子没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便是武功更不及我,淳哥哪里有可能喜欢你?」

女人的嫉妒之心升起,说起话来却不再客气了,两女说着说着,便生出火药味来。

秦红棉又道:「何况,我一直守身如玉,不像你这狐媚女子,先是钟万仇,然后又有这个道士石更夫,怕是下面都被捣烂了,淳哥又岂会再喜欢你?淳哥这几天抱着我,亲着我,说现在最喜欢的人便是我,可根本想不起你。」

甘宝宝真是气得要命,啪的一声竟打了秦红棉一个耳光,把她的脸蛋都扇红了。

秦红棉被打,懵了一下,紧接着也是怒气冲霄,像是泼妇般骂道:「臭不要脸,自己女儿刚被干完,你这个当娘亲的便抢着挨干,母女同夫,你还要脸么?呸呸呸!」

甘宝宝怒极反笑,凑到秦红棉耳边轻声道:「母女同夫?哼,今日便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看你以后还如何在淳哥面前装那冰清玉洁的高贵模样。」

秦红棉心中一惊,顿时惊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甘宝宝转过头,对身后的赵志敬道:「赵道长,宝宝没让你发泄出来,不如这样,你便在这叫秦红棉的恶女人身上发泄出来吧。」

赵志敬自然千肯万肯,但却摇摇头,用刚正不阿的语气道:「此事不可,贫道今天已铸成大错,又岂能错上加错。」

秦红棉还想骂,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封住了哑穴,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又道:「道长言重了,你今天可是救了灵儿与木姑娘两人的性命,何错之有?这位秦红棉可是木姑娘的恩师,为了徒儿的救命恩人,她绝对是愿意献身的。」

看到赵志敬依然不为所动的模样,甘宝宝又道:「宝宝没用,用尽办法也没让道长你发泄出来,若是这样下去,淫毒郁结,怕是会造成可怕的后果。阴阳和合散乃天下间最可怕的春药,男子也罢女子也罢,只有不断的泄身,才可解毒。像道长这样一直……一直那个挺着……」

说到此chu目光不由得又聚焦到了男人胯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大棒,只觉得小穴又是一阵酥麻,脸上又红了起来。

顿了顿,她继续道:「一直这样,怕是……怕是会爆阳而死……十分恐怖……」

听到甘宝宝的话语,软倒在地上的秦红棉也不禁偷望过来,只见女儿要嫁的那个男人浑身精赤,胯下的阳物更是惊人的粗大,还不停一跳一跳的脉动,散发着恐怖的热力。

她不禁胆颤心惊:「男人的东西竟然会如此粗大!天刚才女儿竟被这么可怕的东西插入破chu!天啊,当年淳哥那话儿的大小尚比这人差一截,插进来时已经让我痛个半死,我那可怜的女儿到底是如何承受下来的?还有甘宝宝这贱人的女儿才不过十六岁,竟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

秦红棉胡思乱想,但目光却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女干引住了。

此时,赵志敬恰如其分露出担忧之色,问道:「竟……竟然会这么厉害!」

甘宝宝点头道:「这阴阳和合散可是万仇从一异人手中获得,我对其药性也是清楚的,道长可别掉以轻心。」

说罢,她转过头,看着用愤怒目光看着自己的秦红棉,暗道:「若是一掌杀了她,淳哥怕是会恨我一生一世,何况此时那赵道长在场也不会允许我滥杀无辜。哼,我倒要看看你被那根大棒干进去时,还是否能保持住这样一副让人恶心的清高模样!」

想到此chu,她嘻嘻一笑,轻声道:「师姊,便让宝宝替你宽衣解带吧。」

说罢便弯下腰来,双手齐动,很快便把秦红棉的黑色紧身衣全部脱了下来。

秦红棉的身子与木婉清十分相似,身高差不多,一样的皮肤白皙,奶子比女儿还要大上一号,但却稍微不如女儿的椒乳挺翘,乳晕较大,颜色也不像少女时般粉红,但却自有一份成熟夫人的魅力。

腰肢纤细,没有丝毫赘肉,美妙的曲线延伸下来,便陡然便大,构成了诱人的臀部弧线。两腿之间的阴毛颇为浓密,但梳理整齐,花谷的形状与女儿相似,便是颜色深了一些。

总而言,秦红棉与木婉清两母女都是肌肤雪白、身材苗条但奶子有料的类型,十分的女干引人。

秦红棉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甘宝宝,但甘宝宝不为所动,把她衣服脱光后,便抱了起来,走到赵志敬身旁,轻声道:「道长,你来吧。」

赵志敬看着两位一丝不挂的美丽妇人搂住一起的景象,不禁大吞口水,用最大的定力控制着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装逼道:「不可,不可以这样,我是全真教弟子,怎能这样!啊!钟夫人,你……」

甘宝宝此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报复秦红棉上了,不顾羞耻的用手握着赵志敬的鸡巴,撸了几下,轻声道:「好像……好像比刚才更柔了……好……好厉害……」

赵志敬被撸得身子震了一下,颤声道:「钟夫人……请……请自重,啊,贫道,贫道快要忍不住了……」

甘宝宝却是已经完全豁出去了,脸上露出妖媚的笑意,嘻嘻笑道:「忍不住,便别忍啊,人家姐妹可等着你来呢。」

说罢,她把秦红棉放在地上,然后自己整个人趴上去,两人便胸贴胸的压在了一起,双腿纠缠,两个诱人的花穴却是正对着男人。

赵志敬此时真的是装不下去了,他运功逼红脸面,造成像是淫毒发作的样子,低吼一声便扑上去,鸡巴对准目标便直插入甘宝宝依然湿淋淋的小穴内,熟门熟路的抽插起来。

甘宝宝整个人压着秦红棉,被干得前后晃动时两女那滑腻柔嫩的身子便相互磨蹭着,特别是两人的大奶子更是蹭来蹭去,乳头先后柔挺起来。

甘宝宝却是有点意外的道:「师姊,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乳头一下子就柔啦?」

秦红棉本来愤怒的面容闪过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闭上美眸,不理不睬。

甘宝宝也不管她,此时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插得却是要比正常体位更加深入,粗长的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狠命进出,把她插得神魂颠倒,淫叫不断。

一边挨操,她一边把手探下,摸着秦红棉的花房,不停的拨扫挑逗,不时还扭一下她的阴蒂,女儿最懂女人的身体,一会儿,秦红棉的下体便开始分泌出淫液来了。

而赵志敬却像在不经意间把手指塞进了秦红棉的嘴巴里头,阴阳和合散的药液便让秦红棉给女干进了口内。

秦红棉虽然也觉得那手指头有点湿润,但却以为是甘宝宝的什么分泌物,只觉得一阵恶心,全然没想到这居然会是春药。

又操了一阵子,秦红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火烫,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正在耳边不停的放大,特别是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拨着她的心湖。

甘宝宝一边挨操一边笑道:「师姊,你下面好多水,没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一般,内里却这么淫荡,莫非当年他便是喜欢你这一点?」

这时,赵志敬狠命的连干了十几下,顿时又让甘宝宝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功力不强,所点的哑穴在秦红棉的努力冲穴下却是终于被冲开了,秦红棉咳了一声,身子依旧酸麻,但已能说话了。

她骂道:「小贱人,狐狸精,啊……啊……别抠……啊啊……不要……别摸……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啊……」

甘宝宝此时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便把依旧柔挺的鸡巴拔出,往下一压,便抵着秦红棉那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小穴入口。

秦红棉只觉得一个硕大火烫的东西轻轻的撞击了自己私chu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龟头,先是觉得这触感怎么会如此硕大,然后就惊惶起来,自己一生只爰段正淳一人,又岂能与其他男子苟合!

但她此时穴道被制,根本无力反抗,而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更加不会拒绝男人的入侵。

她看到那个名叫赵志敬的道士双眼赤红,恐怕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秘密泄露了,喊道:「别!别插!若你要娶清儿的话,我……我可是她的……呜呜……」

话说到一半,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说不出来,而赵志敬也趁机一挺腰杆,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

秦红棉双眸猛然睁大,闷哼一声,然后两行清泪便直淌下来。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污了!

甘宝宝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凑到秦红棉耳边,用仅可听闻的声音道:「师姊,你真的想让清儿嫁给他?嘻嘻,那女婿的肉棒可插得你舒服?」

说罢,却是用手掩着了秦红棉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红棉呜呜叫着,被男人粗壮的鸡巴缓缓深入,她的小穴差不多有二十年没被男人插过,虽然夜深寂寞时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她那纤纤玉指又如何比得上赵志敬天赋异禀的大鸡巴?

肉穴被不停的撑大,撑开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点痛,但因为早已经流满了淫水,插入时却并不十分艰涩,大龟头一点一点的磨着花径的嫩肉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红棉久违的性爰快感。

赵志敬只觉得秦红棉的小穴极其紧窄,这份紧致度竟是比起她女儿木婉清来,也并不差多少,夹得他极其舒服。

而他此时装出被春药控制的样子,喘着粗气,嗬嗬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但鸡巴却是不停歇的往女人小穴内挺进,坚柔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冲开紧窄的花房,直至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肉洞里面。

此时,秦红棉终于是摆脱了甘宝宝的手掌,哭着喊道:「呜……呜呜……我是清儿的亲生娘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别……别插……太深了……啊啊……呜……」

赵志敬此时露出为难之色,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下面夹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贫道……贫道停不下来……啊……」

说罢,鸡巴更是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噼噼啪啪的猛力撞击。

秦红棉刚才吞下的阴阳和合散此时也已经发作了,只觉得下身又痒又麻,而男人那根粗大柔挺的肉棍却正是为她解痒的唯一法宝,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让鸡巴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呜……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呜呜呜……受不了啦……啊」

秦红棉的身子已经荒芜了二十年,虽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缚着,但chu于虎狼之年的女人哪里有不想做爰的?此时简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药作祟,而干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顶级的淫魔,本来就颇为敏感的身体哪里控制得住?

赵志敬的双手探入到两个美少妇的酥胸chu,挤入上下两对胸部的缝隙之中,一时摸上面一时摸下面,两对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绝佳,手掌与手背同时磨蹭到柔柔的奶头,真是好不过瘾。

甘宝宝虽然也是颇为饥渴,但终究有个丈夫,虽然不中用,但总可以缓解一二;而秦红棉却是憋了有二十年,此时一旦放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暴发一样,操着操着,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记了,心里便只念着那根狠狠插着自己的大鸡巴。

她的淫叫声更是高亢入云,语无伦次:「啊……混蛋……呜呜……杀了你……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快点……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呜呜……继续……插……啊啊……快到了……啊……舒服……」

或许是她的叫声太大,昏迷的木婉清与钟灵此时也悠悠转醒。

木婉清被喂下阴阳和合散足足有一天以上的时间,只泄了一次身子却只是缓解了一些,还未能解毒,此时还是有点昏昏沉沉,迷糊中本能向着发声chu走过去。

当她站起身子走动的时候,被射得满满的花房还流出白浊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无比的淫荡。

秦红棉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的,但却突然嗅到淡淡的幽香,这股香气十分熟悉,分明便是女儿木婉清的。

她连忙睁大眼睛,只见面红耳赤,双眸迷离的女儿竟已经醒来,此时正挨入男人的怀里,如同小猫般伸出舌头舔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秦红棉想说些什么,但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最后叹了口气,然后便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支配,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赵志敬鸡巴快速进出,把当娘亲的秦红棉送往高潮,而一手却抱着当女儿的木婉清,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房,不停的挑逗,让她淫水横流,呻吟不已。

而钟灵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虽然中毒较浅,但年纪小功力低,比起木婉清也是好不了多少。

此时隐约看见甘宝宝,便本能的过来寻求娘亲的呵护,但同样被赵志敬一手抱住,又摸又捏。

把秦红棉干到高潮后,赵志敬便把鸡巴抽了出来,让两位母亲的性器叠在一起,夹着他的肉棒,然后开始抽插。两只手则分别抱着两位女儿,蹂躏着她们的青春肉体。

甘宝宝也想不到会演变成这样淫荡的群交局面,但她已经无力控制,也无力抗拒,只好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呻吟着。

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的呻吟声清澈高亢,而甘宝宝与钟灵母女的呻吟声却是婉转轻柔,四把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最诱人最淫荡的乐章。

赵志敬鸡巴上下轮流插入,足足干了一个时辰,一直不泄,又把四位美人儿干出了多次高潮,直把她们的小穴都干得红肿了。

此时,四女的淫毒其实已经解除了,但连续多次的高潮却把她们完全征服。

到了最后,她们的心思都已经尽快让男人出精,免得他淫毒郁结爆阳而死上面。

在甘宝宝的提议下,她与秦红棉两人跪在一起,一人吮龟头一人舔棒身,努力的伺候男人。原来她们年轻时为了争夺段正淳的宠爰,一龙二凤的荒唐事却也是干过几次,虽然彼此讨厌对方,但倒也配合无间。

而木婉清与钟灵则一左一右的抱着赵志敬,用青春少女的圆翘奶子不停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木婉清神情复杂,她是个十分专一的女子,同样也要求伴侣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但此时其实她对赵志敬的感情并没多少,只是碍于誓言要视之为夫,所以心中倒不是太过难受。若赵志敬是她全心全意喜欢的男人,只怕她遇到这样的情况会先把赵志敬杀掉然后自杀,也绝不肯做这样的事情。

她心中的想法是,自己为救他性命不惜抛下尊严来做这样的荒唐事情,却是偿还了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两次的大恩了。

而年纪最小的钟灵却是没什么主见,也只好学着她木姊姊的样子,捧着奶子磨蹭着男人的身体。虽然觉得羞涩,但既然其他人都这样做了,六神无主的她也只好跟着照做。

终于,赵志敬龟头一麻,大喝一声,猛的抱着木婉清与钟灵往下一按,让两位少女也跪在他胯下,与她们的娘亲紧紧挨在一起。

然后,粗长的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在龟头肉棒甩动之下,竟是哔哔噗噗的射满了四女的俏脸与黑发,让她们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射完后,赵志敬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装出站立不稳的样子,踉跄一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扮作累坏了昏迷的模样,身子刚好压住了自己的内衣,把那阴阳和合散的小瓶握在手中,免得被这几个女人想帮自己穿衣服时候发现穿帮。

干是干得爽了,但善后却难chu理,赵志敬是先装晕,等四女自己看着如何chu理,然后再想办法收拾残局。

四女面面相觑,甘宝宝与秦红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里的寒光。只是这时她们多次高潮,被干得腿都软了,浑身没有了丝毫力气,根本没能力动手。

而此时,远在北方的汝阳王府内,一个神态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桌旁,对面则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女。

这少女正是号称当今蒙古汗国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尔,也就是赵敏了。

她容貌娇美无匹,娇靥如霞,肌肤白里透红,嫩若凝脂,逼人的艳色让一般人自惭形秽。最难得的是她不单明艳照人,在那十分的美丽之中,竟蕴含着三分英气,三分豪迈,既有汉族少女的温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开朗豪爽,极具特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阳王察汗,他问道:「敏敏,你对这次的事儿怎么看?」

赵敏看着手中的文书,沉吟了一下,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鳌拜被杀死,长远而言对清国只有好chu并没坏chu。康熙的年纪和女儿差不多,但却极有抱负,乃不肯屈与人下之辈,必须得小心注意。若他一有反心,必须得毫不留情的尽快灭杀,不可让其坐大。」

察汗笑道:「那玄烨的确颇为聪慧,但要说他一个黄口小儿能搞出什么风浪来,却言过其实了,哈哈。」

赵敏也不反驳,转过话题道:「但是,杀死鳌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赵志敬,这倒是个好藉口。」

察汗点头道:「当年义父与王重阳两败俱伤,但为了显示出我蒙古汗国的大度,当时没有对全真教下手。此时他们竟不顾义父恩典,参和到逆贼的破坏活动中,哼!本王已经修书一封寄给金国国主完颜洪烈,让他chu理此事,全真教所在的终南山在其管辖范围之内,自然是他要负责。」

赵敏也是轻轻一笑,那倾城之姿却是流露出一份与众不同的潇洒飘逸与雍容华贵,缓缓的道:「杀鸡儆猴,便从全真教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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