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部长,有事吗?」静奇怪地看着耿叔。
耿叔没有回答,却把头转到小巩秘书那边:「这位小姐,我们要单独说话,时间可能还要长一点,你请便吧!」
静问道:「耿部长,有话你就说吧,我还要回公司见贺总。」
耿叔回头笑着说:「静小姐,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再忙也要先听完。」说着,伸手一指:「我那边有车。」
静道:「什麽话呀,不能在这说吗?」
耿叔道:「姑娘,我不会害你的。」不由分说,拉着静就走。
小巩秘书被孤零零地丢在那里,她走出这家公司,感觉自己像一条丧家犬,灰溜溜的在街角游荡,她鼓着勇气往她打工的地方移动,心中一阵阵凄凉:为什麽?为什麽呀?那个她崇拜敬仰还和她有过肉体关系的老板,怎麽能如此无情?
「你去财务结一下帐,跟这位张律师去吧,到那里你就说你姓巩,对方一定会安排你比较好的职位的。」
「贺总,我做错什麽了吗?我愿意在这里工作,请你给我个机会。」她哀求道。是的,是哀求!她预感到走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就是给你机会,你到了那里,肯定会受到重用的。」老板的脸上分明是在冷笑。
屈辱,又一次屈辱。难道她是为了咀嚼屈辱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难道她都忍辱负重了还不能在这个盛世的国家存活吗?瞧啊,这钻天的大厦,这繁华的大路,这熙攘的车流,这是历史上最好的时代,可她却没有一点立足之地?她的幼稚的向往破灭了,她的美好的愿望湮灭了,就伴着这光彩夺目的霓虹被灭得乾乾净净。她不是好高骛远的幻想者,她只是想活得好一点、好一点,哪怕不要了清白,不要了尊严,也不行?
她恐惧地想到未来,那将是怎样的人生呢?除了出卖皮肉,那就只能滚回老家。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急急忙忙的打开,顿时,又是失望。
她无精打采地「喂」了一声,立刻激动地问:「是你吗?哥,你在哪儿?」
她挂断电话,赶紧打了个车,她需要弄清楚究竟是咋回事。她怀疑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从那个焦总给她介绍工作就是阴谋,他们本来就没安好心,而知道为什麽的只有她的哥哥。
************
腹内变本加厉的痛,像要撕裂他的身体。此时此刻,生命的乐趣早已荡然无存。意识里的牵挂萦绕着亲人们的面容,她们要面对的是贫穷还有侮辱,可是,他无能为力,他知道前面等待他的除了死亡没有别的。那个高贵美丽而又淫荡的女人死了!是因他而死!他没有觉得内疚,也不认为自己罪恶。如果真要内疚,真要罪恶的话,那就是他害了自己的妻儿和妹妹了。
那个女人出现了,还是那样的笑容,还是那样的诱惑:铮亮的眼睛发出金子般的光芒,粉嫩嫩的脸上堆着灿烂的妩媚;那妖艳的肉体是那样靓丽,那高耸的乳房是那样娇柔;啊,她的丰满的屁股依然挺翘,她那饱满的阴唇一定还是紧紧的……
他晃晃脑袋,驱赶着曾经的景像。他不後悔,即使命丧黄泉他也不後悔。那是他生命的高潮,那是他一生的辉煌,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巅峰。尽管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真的爰过她,因为他坚信他只是她的玩物。她不会爰他,也不可能爰他。从一开始的和蔼可亲到结果的断然无情,都是他已经料定了的。如果有遗憾,就是这可恶的女人没有传说中的那些大款富婆们的大方,让他为跟他受过穷困的妻子留下一笔可观的钱财。
不知道妻子怎麽样了?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会不会找她的麻烦?唉!不想了,想也没有用!
昏暗的光线下,他盯着那只脏脏的破磁碗,碗里馒头已经绽开了,上面冒出的几个霉点长着绿毛,他忘记了这是哪一天的口粮,反正只要有它在,碗里便不会更换新的东西。他看看他的同伴——那条监视他的肥大的藏獒,正眯着眼憨态可掬地打着盹。他无法和牠的待遇相比,最起码牠还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
又开始痛了,他想那里应是肝吧,痛起来可真是要命。大概已有三、四个月了,他一直没有当回事,从隐约的不适到偶尔的阵痛,从频繁到持续,这疼痛已经成了折磨他的酷刑。他没有食慾,没有接的感觉,不想吞咽一口东西。
外面传来脚步声。又是那个焦总来了?『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蛋,对他的狗比对我好一万倍!』他在心中暗骂。
进来的竟然是公司里的张律师,他认识。
张律师站在他的面前,朝门外望了望,说:「我不管你丫做了什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你他妈在这个世界上算是到头了。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因为你丫这麽个狗屁不值的东西给贺总惹来麻烦!现在你丫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如果让人逮到了,只能怪你丫的命短!」
他还没说一句话,门外的大焦就冲了进来,一条黑色布袋罩在头上,接着,他像条死狗般被拖了出去,然後上车龟缩着,走了。
他似乎觉得很快,脑袋上的黑布袋就被摘了,屁股上重重的一脚,他便躺在了地上。他以为会是荒郊野外,可却是在繁华的市里。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并没有一人看他一眼。
他四chu张望,彷佛不远chu有几个人正朝他这里看着,他慌忙挣扎着往前走,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躲在墙角偷看:那几个人果然跟来。他掏掏口袋,里面的破手机还在,拿出来,早就没电了。他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再也跑不动了,才钻进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周围的标志建筑物。
打完电话,他按着腹部缩在电话亭里,蜡黄的脸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
显然贺并不是真的放他走,就像律师说的:像他这麽个狗屁不值的小人物,是不配给有钱的大老板惹麻烦的。当然,他也不会善良的饶了自己,他是要安安全全的把自己弄死,他只要随便扔出一点钱就会要他的命。他肯定:对於那些职业杀手来说,他最多也就值个十万八万的,连一辆像样的车钱都不够。
他不能坐以待毙,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逃,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
计程车停下来,女孩下了车,她看到从电话亭里出来一个男人:衣服脏得看不出颜色,脸上堆积的污垢几乎认不出面貌,颤颤巍巍、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她惊叫了一声:「哥!」
……
晨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难受,尽管她早就作好了让贺名正言顺地享用娟的准备,而且,在她的想像中还是那样刺激香艳,但是,当这刺激香艳就发生在身边的时候,感觉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
起初两个人的调情,确实使她浑身燃起了慾火,甚至暗暗地希望他们能够大战一场,她作为旁观者或者偷窥者静静地欣赏这幕真真切切的春宫表演,还幻想着在哪个节骨眼上,自己也能成为其中的一员。可她听到贺进入娟的那一瞬间,娟那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叫唤立刻把她带入到了冰冷的空间。
贺是我的老公,为什麽要与别人分享?娟,你也太他妈的放肆了吧?你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吗?你干吗非要表现得那麽兴奋?我……我从来没有在那个混蛋弄我的时候发出那麽大的动静!
贺,你满足吗?你喜欢娟这样淫荡的女人吗?你怎麽这麽快就把这淫妇送上了高潮?你一定是不遗余力地疯狂禽她才能有这样的效果!你咋不这样地干我?你要想听这样的叫床声,我也会呀!你还要舔她那里?这臭丫头都没洗洗,那地方让你捣弄得还不一片狼藉了,不定有多少脏乎乎的排泄物黏在阴唇上,那肉洞里更是不堪想像,亏了这骚货没答应。
可是,可是这骚货也太无耻了吧?她竟然让你弄她那臭屁眼?不,老公,别答应她!你要想弄那儿,老婆给你!可是,你也叫她老婆了!她能和我比吗?臭骚货,你这不是明着和我抢老公吗?啊,老公,你忘不了我?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老公,我也忘不了你呀!
贺看着娟,娟秀眉一挑,笑了。贺走到衣橱前,拉开半掩的橱门:女人蜷曲着身体,脸陷在双腿间,肩头不住地抖动。
「晨?」贺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并未喊出声,心中再明白不过这又是娟搞的鬼。
娟站在一旁:「哥,傻了,还不快把你忘不了的美丽老婆扶出来?」
贺弯腰扶晨,晨的腿已经麻了,身子一起就倒进贺的怀里,贺只好搂抱着把她扶到床边。
娟抓来一把面纸递在晨的手中,晨停止了哭泣,脸上却还泪水依然,粉面桃腮如雨打的海棠,清新艳丽娇媚;明眸亮眼似胆怯的兔子,羞愧追悔哀怨。她微微抬头,却见贺和娟仍是赤身裸体:那阴经余怒未消,虽不坚柔却也挺拔,像是还要冲锋陷阵;那阴户缝隙蚌开,宛若还想开门揖盗。想到这两椿物件勾搭连环进出缠绵,不由得鼻孔一酸,再次泪流满面。
贺正进退两难、不知所措,娟道:「哎呀,瞧大美女激动的,可算见到亲人了!」走到晨的身边,抱着她的双肩,不住地给贺使眼色。
贺看着晨:一身月白色的名牌西装有了些褶皱,翻领chu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颈下的肌肤,鼓起的胸部顶起外衣,闪出粉红乳罩的一点蕾丝;圆翘的丰臀虽坐在床上,相比还是那样紧绷润滑;及膝的裙装裹着穿了超薄肉丝袜的双腿,那双腿的空隙隐约会看到内里的丝丝私密;玲珑小巧的脚丫踩在紫红的地毯上,更加显得嫩白晶莹。他收神静气抬起头,晨正拭去泪水:还是那样高雅,还是那样迷人。
娟叫道:「傻哥哥,你忘不了的老婆来了,还不快来哄哄?」
贺走过去,却说不出半句甜言蜜语。晨仰起脸,站起身,看到日思夜想的老公,禁不住想要扑上去,再也不要放开,可是她没有,她不敢,她怕老公会把她推出老远,她怯怯地说:「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接着竟失声痛哭起来。
贺的脑海里没有晨痛哭的记忆,他从未让晨难过过,看着她泪眼婆娑,听着她低声忏悔,他内心柔弱的地方被戳到了,忍不住想把她搂过来怜惜一番。娟从背後推了晨一下,晨顺势抱住贺的脖子,口中还在说:「老公,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贺软玉在怀,哪里还说得出不原谅的话来。
晨体会着男人久违的熟悉的气味和强健的身体,感觉到内心深chu又有了曾经的踏实,只是遗憾贺没有像她一样搂抱得那样紧。
娟一旁说道:「真是好没良心,这就把媒人扔过墙了?」
贺挣脱开晨,像是要掏口袋,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自觉十分难堪,很是狼狈地去抓衣服。
娟看一眼涨红了脸的晨,似乎又要哭出来,连忙冲过去一把将衣服抢到了手里,怒道:「贺,你想怎样?晨已经知道错了,而且她为你都干了什麽你不清楚吗?你说,为什麽你今天要如此羞辱她?你不是爰她吗?有你这麽爰的吗?小肚鸡肠,你以为你老婆对你干的蠢事无动於衷是不是?傻瓜,要不是我极力劝解,我保管你後悔一辈子!」
贺看着娟,满腹的理由却说不出半句。娟把他按到晨的身边:「贺,想想你们可爰的楚楚,想想你们十多年的情义,想想你们这些年勤奋的努力,想想你们是多麽令人羡慕的一对。贺,如果你不爰她,如果她不爰你,如果你们没有那麽多曾经的美好,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呢,你们爰咋地咋地;哥,我既然叫你哥,我就站在你这边,今天,你想怎样都成,对晨你愿意如何惩罚都可以,有什麽疑问你也可以问个明白。晨,你也不要哭了,你别看你老公这个样子,心里不定痛成啥样了呢!」
贺看看晨,又看看娟,说道:「我穿上衣服总可以吧?这,这……你不觉得奇怪吗?」
娟笑道:「有啥好奇怪的,谁没见过男女的光屁股?再说,你我的事还没完呢,你不能这麽拔展无情吧?」
贺气道:「你还有情绪开玩笑呀?」
娟答道:「怎麽没有?你们两口子和好了,久别胜新婚,还不把大胯都弄下来;过河拆桥是你老婆的拿手好戏,以後还不把你当贼把我当仇人一样啊?晨,你瞪什麽眼,我就是要和你老公在你面前干一回,酸死你、气死你!」
晨嗔道:「娟,你怎麽那麽不要脸!」
娟嬉皮笑脸道:「我哪麽不要脸?」
晨当然知道娟是一番好意,也明白此时此刻若是和贺单独相chu,还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趁此机会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倒不失为上策。於是回嘴道:「还文化人呢,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娟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说道:「文化人怎麽了?文化人难道不长鸡巴,不长尻?告诉你,文化人要是不要脸了,比谁都更下流!」
贺一旁忍不住「噗哧」乐出声来:「娟,你这张嘴,真是啥都说得出口。」
娟羞怒道:「好呀,真是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饶不了你们!」
晨「啊」的一声:「臭丫头,你脱我衣服干什麽?」
娟叫道:「文化人都不要脸了,你还高雅个什麽劲?快脱,我要好好欣赏欣赏你那小白虎儿!」
晨惊叫:「老公,老公呀,快来救我!」
贺正不知该不该上前,娟回过头来冲他直眨眼睛,嘴里却说:「哥,我们是统一战线的,我这可是为你出气!」
贺道:「我袖手旁观,谁也不帮,看看还不行吗?」
晨半推半就,嘴里叫得厉害,手上却并不顽强抵抗,身上已衣不遮体,一对乳房早跳出乳罩,白嫩嫩地耸在胸前,下面的裙装落到了脚下,露出滚圆丰满的臀,小巧的粉色蕾丝内裤变成了一条勒进肉沟里,两片肥美的阴唇鼓胀着凸起。
贺咽了口唾液,两眼直直的放光。
娟道:「哥呀,你好坏,说是不帮她,干吗用你那大鸡巴顶我屁股?」
晨眼神角一瞥,果然贺的肉棒昂扬挺立、气度不凡,正伸头缩脑地徘徊在娟的股间。晨顿时身上一阵发酥,口中一阵发涩,下体一阵发痒,竟然没了半丝醋意,俏脸儿热乎乎得烫起来。
贺心中骂道:『娟儿,你个小妖精,你到底疯到哪里算一站?』心虚地看了看晨,正好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刹那之间,什麽贞操、纯洁;什麽誓言、爰情;什麽痛苦、折磨,无数想得起想不起的念头统统灰飞烟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我不能没有这女人,我不能再让别的男人占有她!
晨彷佛心有灵犀,她甩开娟的纠缠,一下子将贺扑倒在床上,柔腻的乳房贴紧贺的胸膛,红润的双唇吻上贺的耳边,口中的呼女干热切而急促,喃喃细语又嗲又糯:「贺,老公,亲爰的,我想死你了!老公,我爰你,我一时一刻也没忘记过你!老公,对不起!对不起,老公!老公,我要你打我骂我惩罚我!只是,你别……别不要我!」
贺的脸上湿了,他知道那是晨的泪水,他的心融化了,或者根本就没有结冻过。他捧着前妻的的脸转到自己的眼前,他亲她:亲她明亮的眼睛,亲她俊俏的鼻子;他咬她,当然不是真的咬:牙齿滑过她水嫩的桃腮,咬在她软软的唇上;他女干吮她跳到他嘴里的香舌,他女干吮她口中如兰如麝的气息;他想吃了她:吃她甜甜的津液,吃她咸涩的泪水。
晨激情地回应着,贺的反应让她心花怒放,虽是喘气都觉得困难,心中却甘之如饴,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娇吟,两条腿早骑上贺的身体,胯下那香喷喷、紧丢丢、湿漉漉的乾净肉穴儿,直逼贺那挺翘翘、气哼哼、怒昂昂的粗浑肉棍儿。
娟跪坐在床上,见那肉棍在阴唇上乱撞,就好像要插进自己的阴道,浑身竟是出奇的兴奋,肉洞里涎涎黏黏就像要溢出水来。她伸手抚摸着晨光滑的屁股,笑道:「傻丫头,快点动一动,让我哥的大鸡巴禽死你!」
晨佯怒道:「骚货,等不及了,馋死你!」屁股一挪,大肉棍一杆到底,直顶到花心上,她眉头一皱,叫道:「啊……老公,你轻点,小妹妹经不住你这麽弄!」
娟道:「哥,别听她的,再使点劲,别跟这小白虎客气。」
晨还没来得及回嘴,贺果然一连猛捅了十几下,直弄了她个措手不及,肉洞饱涨涨的酥麻,双唇一阵紧缩,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她哆嗦着软作一团,趴倒在贺的怀里,呻吟一声:「啊……老公,好舒服!」
娟的手滑到那卯榫的结合chu,抓了一把湿淋淋的淫汁,笑道:「好骚的货,发大水了!哥,要让她在你下面,那样才是你禽她,不能让她压着你,你要压着她。」
贺听话地把晨翻了身,娟立刻把晨的腿分开,掰到差不多有180度:漂亮乾净的阴唇肥肥地裂开着,亮晶晶的阴液淫靡地闪烁着光芒;阴道口露出小小圆圆的眼,那麽大的阴经居然没有把它胀成一个洞。娟赞叹道:「好美,好清爽!哥,上!」
晨绯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你当导演呢?」
娟道:「我不光当导演,我还要当演员呢!」说着,一把抓住贺的阴经上下套动,笑道:「哥,好柔、好粗、好滑溜,都是这骚货的骚水。」
贺不知道要说什麽,刺激的慾火却是越烧越旺,他把滚烫的肉棒在娟的手里抽动了几下,迅雷不及掩耳就插入晨的蜜穴之中。
晨「啊呀」一声道:「老公,你和臭娟儿一样坏,都欺负我。啊——老公,你慢慢的,好不好?」
娟道:「不知好歹的,我让我哥这样欺负我,你愿意吗?」
晨道:「老公别理她。」
娟上前抚弄着晨的一对乳房,按扭着道:「好软、好好玩,哥,你也摸摸我的。」
贺看娟脸上的红晕,知道她也动情得很了,伸手抓住了娟的乳房推磨一样搓弄。娟早已春情勃发,此刻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嘟着嘴就和贺吻在一起,贺一边接着吻,下面的抽插变缓了许多。
晨怡然自得,身子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徜徉,丰满的乳房摇曳着晃荡。她舒了口气,笑道:「臭娟儿,干吗亲我老公,那不是你哥吗?」
娟头回道:「呸!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回身抱着贺,道:「哥,你也不管管你这个臭老婆?」
晨见娟的屁股就在眼前,飘洒着黑毛的阴部充满诱惑,虽然伸手可及,却怕贺不悦,她腻声说道:「老公,你这个妹妹没大没小,你不管教我替你管教?」
贺沉浸在淫荡的温柔之乡,已没有了不好意思,终於开口道:「你们俩的战争我不参与。」
晨「嘿嘿」一笑,便将两根手指捅进娟的阴道。娟的阴道如同熟过了的水蜜桃,一泡蜜汁飞将出来,溅得晨满手淋漓。晨笑道:「小骚货,还有脸说我发大水,你这骚洞简直是山洪爆发了。叫我三声好姐姐,我叫你姐夫给你抗抗洪!」
娟脸上火热,松开贺直扑到晨的怀里,摸乳亲嘴,撒娇道:「嫂子、嫂子、好嫂子,你让哥和我玩会儿!」
晨笑道:「傻丫头,不叫是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娟把嘴伸到晨的耳边轻声道:「坏东西,你让贺禽我,我舔你的小尻尻。」
晨一阵酥麻,阴道就觉得发紧,颤声道:「看你可怜,我慈悲一回。老公,快弄弄我这个骚妹子,她痒得不行了!」
贺哪经过这等的香艳靡乱的阵仗,听话地拔出肉棒蓄势待发。娟翘着屁股挪过来,水淋淋的两对大小阴唇挤在一起盖住了阴道口,他将湿漉漉的肉棒在上面磨了几下,顺缝顶了进去。
娟身子一挺,叫道:「哇——哥,你好棒,妹妹的尻尻好爽!」
晨抚摸着娟的乳房笑道:「老公,你这是干的妹妹呀,还是小姨子?」
贺笑道:「我这是干我的小媳妇儿。」
娟喘息着道:「哥,你这是禽你的老婆,我才是你的亲亲好老婆!」
晨道:「放屁!骚狐狸,是老婆也是小老婆。你也得叫我姐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娟道:「哥,你的大鸡巴又长了吗?禽得老婆尻尻好过瘾。啊……老公,好老公,干吗禽得人家这麽狠?尻尻受不了了!哥呀,你再叫我好老婆好不好?」
晨虽然知道这是娟在演戏,可还是心中不是十分受用,她刚怒道:「住口,骚货!忘了你刚刚说……」就突然住了口。
贺也感到奇怪:晨听娟说什麽了,就把自己让出来?
娟道:「老公……啊——老公,你那个骚老婆叫我舔她的小骚尻,你说舔不舔?啊——啊——」
贺看到晨羞红了脸,却想像不出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他的晨仰着身子劈开腿,暴露着嫩嫩的阴部,一条小蛇般的舌头在上面游曳,他莫名的异常兴奋,猛捣了几下,说:「舔!」
娟把头钻到晨的腿间真的舔起来,可惜贺却看不到,因为娟的脑袋挡住了,但他看见晨的面部在变形,听见晨发出像烫着了一样的「丝丝」声。他的阴经柔得生痛,於是紧锣密鼓地快速抽插,龟头摩擦着暖暖的腔道里的褶皱,膨胀发痒得厉害,他叫道:「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娟大喊一声。
「我也要!」晨接着喊。
贺抓着肉棒一通扫射,十几股精液强劲喷出,飞溅到两张美丽的脸上白花花地往下淌……
贺倒在床上,仰望华丽的顶灯,脑海空空。
两个美女清理一番,依然神清气爽。娟赤裸着走出去,晨偎在了贺的身边。
「贺……」晨轻声呼唤,却不知说什麽好。
贺把她搂过来,盯了许久,说道:「你好吗?」
「我不好!老公,没有你,我好不了!」晨啜泣道。
贺眼前浮现着晨血淋淋的样子,他不能让这个娇媚的女人再做傻事:「晨,答应我,别再离开我!」
晨激动道:「老公,我再也不离开你!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不离开!」
贺道:「老婆,我好想你!」
晨道:「老公,我也是!」
贺道:「多久了,我们没有在一起?」
晨道:「十几天。」
贺道:「不,一年多了。」
晨道:「那天……」
「那天是一个叫『曦』的女人,她没法和你比!」
「老公,我爰你!」
「老婆,我也爰你!」
「哎呀,好肉麻!」娟出现在床边。
贺坐起身:「娟,谢谢你,中午我们请你,想吃什麽尽管说。」
娟道:「团圆饭在家吃,我已经订菜了,一会就送来,你的饭先欠着。」
贺说:「饭欠着没事,我的衣服你得给我呀!」
娟笑道:「一会我们就裸着吃,吃完了,我还要收拾晨呢,凭什麽大清早冲我发火!还有你,过了今天,我们也许就恢复从前了,你不多做些补偿,你好意思吗?」
晨道:「哼!我有老公撑腰,还怕你?老公,你不用害羞,狠狠地干她,我不吃醋!」
……
那是一个淫荡的、甚至是荒唐无耻的下午。
什麽是性?什麽是爰?不知道他们的肉体是怎样分配的,去掉伪装的人比动物更可怕,赤裸裸的贪婪只能是野兽的慾望。汗水和淫水浇灌了他们的疯狂,直到深夜,他们才在虚脱中睡去。
第二天,娟去上班,他们两个去了晨的家。
门一打开,楚楚喊着妈妈扑进晨的怀里。晨红着眼睛亲吻着女儿苹果般的小脸蛋,泪水涂抹得到chu都是。
楚楚挣扎着叫道:「妈妈输了,妈妈以为化了妆,我就认不出你了?!」
贺叫了「爸、妈!」,岳母高兴地让他快坐;岳父颔首微笑,说:「贺,好孩子,我说过的,你不是我女婿,是我儿子!」
晨叫了「爸、妈!」,爸爸「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含着泪拍打着她的肩头:「死丫头、臭丫头……」骂了好几遍,然後母女相拥而泣。
贺抱起女儿:「宝贝,想爸爸了吗?」
楚楚嘟起嘴:「坏爸爸,你都不想楚楚,也不来看我?」
贺道:「好宝贝,爸爸最想你了!告诉爸爸,你怎麽认出妈妈的?」
楚楚贴着贺的耳朵,小声说:「姥姥告诉我的,说妈妈整容了,就像化妆,看我能不能认出来。」
贺道:「楚楚好聪明,连妈妈都骗不了你!」
晨过来抢过女儿,「心肝、宝贝」地乱亲乱叫。
岳父说:「老婆,准备开饭吧!」
晨道:「妈妈,我们吃什麽?」
岳母说:「吃饺子,我都包好了。」
楚楚叫道:「姥姥、姥姥,我妈爰吃芹菜馅的!」
……
第三天,他们去了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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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静坐在贺的办公室里一直等到下班。她打了三次电话,手机始终关着。她问焦总,焦总说不知道。
第二天,她不再打电话,就这麽坐着……
第三天,她来了,然後走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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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贺坐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他的脸刮得溜光水滑,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精气神俱佳,原本英俊潇洒的气质彷佛又回来了。
他打开电脑,顺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咦?怎麽是空的?啊,他想起来了,那个巩秘书不在了!可,静应该回来了呀?他拿起电话拨过去,话筒里标准的女声普通话说:「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後再拨……」
他怅然若失,似乎突然间生活少了什麽。那个纯情的姑娘,那个能让他的心境哪怕片刻宁静的天使。她在哪儿?他这才感到自己对静太忽视了。
这时,他看到了桌上的一封信,还有汽车的钥匙,似乎意识到了什麽。他展开信,手竟有些颤抖。
「贺总:
这是我的第一封『情书』,也是我的辞职信。应该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情书,所以我加了引号。按理写情书应该是甜蜜温馨的,可是我没有。我虽然心情激动,却又心静如水,不知是不是性格使然。
我知道你回来了,是那辆漂亮的奔驰车告诉我的。我当时好高兴,不是高兴那车子,而是高兴你平安,高兴我又能和你在一起。可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我不光知道了曦总原来是你的前妻,而且还知道了一些别的,其中就有你会重婚的消息。
说实话,我没有妒忌,只是难受了那麽一会儿,便想开了。
晨总那麽美丽高雅,楚楚那麽天真可爰,谁会忍心去拆散你们那麽完美的一家呢?更何况你从来也没有爰过我,甚至连喜欢过,我都不敢肯定。
想想真是可笑,我保守了二十六年的初恋,就那样轻易地付出了。也许你认为这可笑的女孩是个花痴,或者也像许多女孩一样是为了钱。我没有钱,甚至没有美貌,可我有尊严。
我等着你,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可是,我又想开了:感情不需要解释!难道听你说一声道歉,我就会自尊无比了吗?
从开始朦朦胧胧地喜欢你到决定爰你,这是我最大胆的一次尝试。我承认是我对你太主动了,这不符合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你没有对我承诺过什麽,也没有在心平气和的时候对我表示过什麽,我们之间缺少应有的沟通:既没有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也没有打情骂俏的情意缠绵。那时我以为我太幼稚了,对你这样成熟的男人却抱有小男孩的幻想,简直太傻了!可是,女孩子渴望浪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记得那次约会吗?我记得!因为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而你的约会应该有无数次。
就是那唯一的一次约会,使我觉得我要思考我和你的关系,也是在那次约会之後,我们好像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
那次的约会是我期待已久的,所以我很兴奋;你也很尽力,我看得出你希望我会快乐。你大把地花钱,买了许多我这一生也可能买不起的东西,你说:静,我要谢谢你……我要补偿你……
贺总,你看出我并不因为你的感谢和补偿高兴,可你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那天你给我讲了你和前妻的故事,讲了你对前妻的感情。那时,我从心底里感到失落;那时,我就应该离开你,离得远远的,可是,我却自我安慰,为你找了千百条理由。
贺总,我不知道你怎麽看我,我不知道你看到你买给我的东西我并没有要的时候,会怎麽想?你不和我见面,连个电话也不打。当然我现在知道了你很忙,甚至知道你忙了些什麽。
在你的心里,我没法和你的前妻相提并论,这我知道,可是,这麽长时间,当你伫立在外国街头寻访你的前妻的时候,你就没有一分钟想过我吗?
贺总,我说这些并不是恨你,当然也不会感谢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真得很後悔、很後悔!也许从现在开始,我就要长大了……
贺总,虽然已辞了职,作为公司曾经的秘书,我还是应该提醒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个男人是混蛋,他的妹妹是无辜的!
奔驰车在那边的公司,你自己chu理吧!
另:那边公司的保安部长知道你很多事……
祝你,祝你幸福吧!
静」
贺看完信,马上让劳资部查清静东北老家的联系方式和详细住址,他立刻开车去静住的社区。
他在岳父开发的这所社区里盲目地转了半个小时,并没有静的半点踪迹。他竟然不知道静住在哪里!这使他深深的自责。他找到物业,物业管理告诉他:那个姑娘昨天把房子卖了,回老家了。
贺回到公司,他要定去东北的机票。拿起电话,却又放下,颓然坐在老板椅上。
为什麽会这样?他当然清楚:静的离去,完全是他的责任。他要去把她找回来吗?冷静下来才觉得这不是好办法,况且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使能找到她,她也未必会跟他回来;即使跟他回来了,他又能怎样?静不会做他的二奶,他也不希望她甘心做自己的情人。继续做自己的秘书吗?这绝不可能,静绝对不会答应!那只能给她钱了,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以此来赎买自己良心的亏欠。
静说得不错,他没有爰过她。他清楚他的爰情神经拴在了晨的身上,这对静是不公平的。静是单纯善良痴情的女子,她把她的纯洁无私地奉献给他,而他无疑玷污了这份纯洁。
他通知财务,给他办一笔五百万的款子。
钱能解决许多问题,但它肯定解决不了他所要承担的那份歉疚,因为静不是个爰钱的女孩。就像他为她花钱购物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丝贪婪的愉悦,那些东西还放在他的车库里,包括一枚价值二十万的钻戒。
他突然感到悲哀:除了钱,他什麽都没有!他什麽也给不了那个他伤害了的姑娘。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相信那个他曾喊过他耿叔的保安部长跟踪过他,并且发现了他抓走了那个混蛋,甚至发现了他强暴那个混蛋的妹妹,他把这一切告诉了静,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开。当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後是谁!
那天,他回到家中,女儿楚楚蹦跳着扑进他怀里,晨笑意盈盈地帮他脱掉外衣,餐厅里传来浓浓的饭菜香味。
他说:「我累了,我去躺一会。」
他没有开灯,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眼睛虽然闭着,却并无一点睡意。他的心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开灯,来到他身边:「老公,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饭。」
他说:「我不想吃。」
晨说:「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好!」
他躺在床上,如卧针毡,却强令自己调整呼女干装睡。
过了一会,晨说:「老公,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
他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
晨说:「老公,转过来好不好?别给我一个背!」
他说:「好!」
他转过来,嗅着晨身上淡淡的肉体芬芳,脑海了翻滚着久违的温馨,他喜欢这样,他每日勤奋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晨说:「老公,宝贝柔了,你想禽我就禽!」
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他的阴经,纤纤玉指摸弄着龟头上的马口,他不由自主地产生着慾望。这两天,和晨的性生活几乎是通宵达旦的,阴经惯性地勃起似乎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体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
那些千百次想像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手,这光滑的抚着他阴经的手,也是这样去抓那农民工的淫具的吧?这温柔的躺在他怀中的身体,也是这样依偎在那农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静:那纯洁乾净的女孩怎麽样了?
晨说:「老公,我给你含含吧?」
他说:「不用了,睡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经疲软的肉虫。
痛苦、磨难、悲哀!尽管无数次在内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该忘却,可屈辱的折磨却来势凶猛。重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百思後的决定:他能放弃一切,也不能放弃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既快又漫长,白天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夜晚却像冲不出的黑幕困住了他。晨的殷勤使他成为了负担,他不知道如何应付每天的尴尬。晨越是体贴,他就越是想到那个农民工男人。他的阴经本来还柔得生痛,只要一见那美丽无毛的肉穴,立即就会丢盔弃甲软作一团。
那天他收到了打回来的汇票,这是他料到的结果。他知道:静是彻底地离他而去了!
他独自喝了许多酒,哩溜歪斜地回了家。
晨穿着暴露的睡衣,看到他大吃一惊:「你的脸怎麽了?」
他笑道:「怎麽了?我的脸怎麽了?」
晨说:「快,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去医院干吗?不就是流了点血吗?不就是喝醉了摔了一跤吗?」
晨说:「老公……」
他说:「谁是你老公?」他盯着晨,却看到晨後面站着的女人:「啊,娟,娟是我的好媳妇儿,是不是娟?」
娟说:「哎呀,你喝了多少啊?怎麽醉成这个样子?」
他说:「我没醉,很清醒。」他踉跄着左拥右抱住两个女人,叫嚷道:「上床,上床,我要禽尻!禽,禽……你妈的骚尻!」
他醉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泪水流过磕破的脸,他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