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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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心灵切莫将私慾的闸门打开,所有人的悲剧都是从这里诞生,那麽,社会呢?在这个物慾横流的世界,美好的东西成了恶搞的笑谈,善良的品质被践踏得粉身碎骨,中国的道德被冲撞得没有了底线。多少天真的少女沦落为妓女?多少无辜的少妇变为他人的玩物?邪恶的政治,培育邪恶的权贵,引领邪恶的风气,当然繁殖出邪恶的果实!

晨在得知贺为了她远赴万里之外,心中的兴奋还没有发挥出来,却被一盆盆冷水浇得冰凉:娟的气恼她能理解,可是所有人的看法她能理解吗?爸爸让耿叔跟踪她,应该是不信任的成份居多;那个大焦看到她,明显的像看到怪物一般;而她憎恶的巩妻所说的话,无疑是她最难忍受的……

「夫人,求您跟贺总说饶了俺丈夫吧!」巩妻跪着哀求。

「贺总,什麽贺总?」她说。

「夫人,那天晚上俺看到您和贺总在一起了。」

「……」她默然。

「夫人,求您告诉贺总,事情过去这麽长时间了,俺男人也没落着好,只要这回贺总放过他,俺们马上离开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你是那个巩的老婆?」她明知故问。

「是。夫人,这事您知道?那您评评这个理,是怪俺男人,还是怪贺总他老婆?」

「当然怪你男人!是你男人勾引了人家老婆!」她说。

「夫人啊,俺男人就是一个打工的,他有啥胆子敢去勾引老板的婆娘?是那个骚狐狸浪得没边勾引俺男人!夫人,你想想,就是俺男人真有那个贼心,那个骚女人只要一瞪眼,他还不吓得尿了裤子。俗话说得好: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俺男人有十分的错,那骚女人就有九十分!」

晨如遭雷击,麻木却浑身冒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巩妻,晃晃悠悠躺到卧室的床上,眼睛睁着,却什麽也看不见;大脑转着,却什麽也没法想。

辗转到夜深,思绪渐渐露出一点思维的能力,她千方百计地安慰自己:贺是爰她的;贺是善良的;她和贺有十年的感情;他和贺有一个惹人怜爰的爰情结晶……

************

贺回来了,看着这座熟悉的都市,竟有一种陌生感,他知道这跟他的心境有关。晨还活着,应该是高兴的事。未来的路,也光明的如太阳下的康庄大道:重婚,一家三口团圆相聚,这是皆大欢喜的喜剧。

那天离开曦总的家,他直接去了机场。晨曦是清爽的,可他却思维混乱,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的心更不能平静,他甚至後悔做这件事,他隐约觉得有什麽事情发生,但绝不是他希望的!

岳父给贺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看到那个男人鼻青脸肿地骑着一辆自行车在路上行走,他暗自庆幸:终於找到你了!他在这一带转了快半个月了。

看到男人这副窝囊的样子,贺不仅没有痛快,反而更加觉得悲哀:这就是妻子献身的男人,为了他,不惜背叛丈夫、抛弃家庭。他不能想像妻子会躺在他的身下遭受他的蹂躏,而且是欢愉的!

他给他的秘书——这个男人的妹妹打个电话:买一张去德国的往返机票送到他家,越快越好!

男人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渐渐地出现一片荒芜的景像,他加速,一个急刹车,瞬间他就站到了男人面前:他闪电般地两记左右摆拳击打在柔柔的头颅上,男人栽倒在路边,自行车独自前行到路旁的沟里去了。

他将男人塞进车的後排,迅速拿起早已备好的宽胶带,先是在男人的身上绕了足有三十道,又在男人的嘴上绕了七、八圈,接着把男人的脚踝同样绕紧,这一切也就一分钟。

他吐了口气,看看周围,依然是荒芜而安静,见不到半个人影,他开着车走了,回家了。

男人艰难的睁开眼,脑袋由於连续被重击,已肿胀得有点不堪入目,幸好思维还存在,眼睛虽成了水泡,眼珠倒还能辨别。一个女人嫣然地笑着,看着他。他熟悉这迷人的容颜,那眼神里透出的温柔,彷佛抚慰着他的伤痛。

他努力把视觉的缝隙张大,看到了围在女人周围的黑纱,他的心「突突」地乱跳,拼命回忆这是怎麽回事?他去要工资,老板说没有。他说:没有他就死这儿,老板说:好啊!然後就有几个人冲上来一顿暴打,然後被一脚踢出门外,然後骑着破车回家,然後幻想再遇上个贺一样的老板,然後在精神恍惚中被打倒。

「她死了!」此刻,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男人的内心,他明白自己现在所chu的境地,他过去的老板,他曾经的恩人,肯定不是把他弄来瞻仰他妻子的遗容的,也不会像上次管他几天、揍他几下就了事的。

他转头环顾,没有贺,四周静悄悄的。他觉得是一个梦,一个死亡的梦。他後悔:干嘛不离开北京,那个女人对他绝情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麽希望吗?他不死心,他非要瞅机会再续前缘!可是,谁想到她会死呢?为什麽?是自杀吗?如果是自杀,那麽他肯定会呜呼哀哉的,贺绝不会饶了他!

男人浑身发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跪着的。

老板出现了,手里拿着把大大的剪刀。他抬起头,想「呜呜」两声,可是,嘴巴却钻心的痛,下颌似乎骨折了的不听使唤。贺将他踢倒,眼睛盯着他寻摸,最後停在他身体的中间。他恐惧的明白:这不是梦。

贺用剪刀顶了顶那毫无生气的隆起,看着男人惊颤的哆嗦,脸上已经没有正常人的颜色,汗水挤满了脑门。

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剪刀伸到男人裤子的小便chu,果断地剪掉了开口的钮扣,接着又剪开里面的内裤,他用剪刀头挑出那节松软的阴经,那是一条皱皱的、僵僵的肉虫,看上去黑黑脏脏的,没有他想像的粗长,即使蓬勃起来,也不会成为什麽样的庞然大物。

贺的脸色骤然变化:眼前闪现着晨白皙的肉体,蠕动着高潮的样子,那对稚嫩的阴唇里进出着猥亵的肉棒,唇边泛着水淋淋的白色黏液,男人下流的狰狞,晨淫荡的笑容。他拼命地摇头,想晃过那些不堪的画面,他不愿相信那些事实的存在;他不能容忍就是这麽个根东西勾走了他美丽的妻子,就是为了这根东西,他美丽的妻子撒手人寰!

他激动得无法自制,手中的剪刀「哢嚓、哢嚓」的响。他努力平复自己的狂躁,看一眼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只见他已然晕了过去。贺心中冷笑:要剪,也要到送你上西天的时候,老子不会让你好死的,你他妈的就这麽等着吧!

外面传来敲门声,贺知道是谁来了,他将门带上却故意留了道缝。

男人其实并未完全丧失意识,敲门声让他精神一振,虽然明知道不会有被搭救的奇蹟,但还是竖起耳朵倾听客厅里的动静。

「贺总,机票买好了,是明天五点四十分的早班机,你看可以吗?」声音好熟,熟到像听见自己说话。男人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挪不了半寸,他在心里诅咒:姓贺的,王八蛋,我禽你十八代祖宗!你再找十八个老婆也得叫别人禽,你出门就让车撞个稀烂!

这时男人不想听了,可是,声音却偏偏会顺着门缝钻进来。

「坐吧!」贺笑了笑,笑得很难看。

丽坐在沙发上,忐忑地望着老板一张阴郁的脸:「贺总,你还有什麽嘱咐的吗?」

贺说:「这次我出去,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你多大了?」

「二十三,贺总。」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没有?你还是chu女吗?」

「不……不是,」女孩说得很低声:「我原先交过男朋友,在北京毕业後找不到工作,他回了老家,就分手了。」

贺不能算调情的高手,尤其是从未和女员工轻浮过。当然,家中有如花的娇妻,外面的美眉就显得成了庸脂俗粉;再者,对性,他依赖於晨,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慾望需要从其它管道输出。

贺下定了决心,他问:「你哥哥对你怎麽样?」他要激起仇恨的火焰。

丽说:「我哥哥对我很好,我能读完大学,多亏了哥哥的资助。」

贺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

「贺总,」女孩看到老板的脸变得曲,小心地说:「我不知道我哥哥做了什麽对不起公司的事,不过我愿意用我的能力补偿!」

「补偿?」贺冷笑:「你补偿得了吗?」

「贺总,」女孩急急的说:「不管我哥做错了什麽,我是无辜的!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无论怎样我都会报答的!」

「好啊,报答吧,你先把衣服脱了!」

「贺总,你!」丽瞪大双眼,吃惊地说。

「脱啊!」贺的眼也瞪得很大。

「贺总,我听说您夫人非常漂亮……」

「脱!」贺一声断喝。

丽吓得一激灵,她看到的那双眼睛已经是血染的红色,她长这麽大,没见过这麽可怕的神情。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脱衣服。

贺坐在丽的对面,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出手?他的情绪里充满了怒火,他的意识里翻滚着罪恶的邪念。强石更!这是他要干的吗?为了背叛他的妻子?是!他要干!他不能让妻子死了,他却没有一点行动!

丽站起身,解开了她的OL制服,深蓝色的女式西装和白色的衬衣下,露出廉价的粉红胸罩和白嫩的肚皮。她看看她的老板,发现他的目光却转向一边,她想:是羞愧呢?还是良心未泯?有钱人的无耻就像他们身体里的的血液,是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如果有例外,那只有贺总了。

几天前,公司招待上海来的客人,她第一次见识了什麽是道貌岸然,什麽是衣冠禽兽。他们对她污言秽语,动手动脚,甚至还要脱光她的衣服,那个混帐焦总不光见死不救,还推波助澜,多亏了贺总她才避免了一场凌辱。那时,她,她的一颗芳心,不是因为羞耻和害怕而狂跳,竟然是酸酸涩涩的一阵小鹿乱撞……

『莫非我的身体不女干引人?』丽的想法一闪,就听贺说:「怎麽不脱了?」

丽脱得很快,像是赌气般的脱得精光,青春活力的裸体没有了一丝遮拦:饱满的乳房圆圆润润,精致的乳头晶晶莹莹,细细的腰肢婉婉转转,结实的臀部挺挺翘翘;她的阴毛乌黑茂密,掩住了荡人心魂的阴部;她的腿夹得紧紧的,直直地在颤抖;她的表情是哀怨的,眼睛无神地瞟着地面,如同待宰的羔羊,听凭屠夫的chu置。这个穷人家的女孩,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此时你可想到「知识改变命运」了吗?

「啊!」丽低叫一声,已被贺拉到怀中,两个乳房立刻落入别人的掌中。

贺扭弄着手中的柔软之物,心中却想着女孩干嘛不叫喊起来,他加重了点力道,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一揪,丽一哆嗦,脸上一副诧异的样子,却忍住要叫出口的冲动。

贺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他分开她的双腿,分得大大的,她的阴部像一只蚌蛤,微微裂开红彤彤的缝,大阴唇有一点暗沉,附着毛毛的草,小阴唇有一点黑,像着了色的银耳,阴蒂俏生生的红艳,只露出豆粒大的头。贺胡乱地摸了一把,乾乾的、滑滑的,没有潮湿的意思。

他用中指捅入紧紧的阴道,里面似乎有水,热热的烫。丽着屁股,鼻子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脸苹果一样红。贺抽动几下,手指便黏满了淫水,他加快速度,淫水弥漫了四片唇,阴道「唧唧、唧唧」响个不停。丽开始「嗯嗯啊啊」地呻吟。

贺的阴经柔了,顶在裤子上,涨得生生的痛,他奇怪自己这麽强的慾望。他把裤子脱下来,阴经像枪一样脱颖而出,他听到丽一声吃惊的叫喊。

「怎麽,没见过男人的东西?」

丽没有回应,两眼却盯着那稀罕的物件:铮亮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粗壮的阴经肯定手握不过来,上面的青筋凸起,愈发显得狰狞可怖,而且一动一跳,彷佛要将她一棍击晕过去。丽的心中不免暗忖:这巨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到自己小巧的洞洞里?即使不把自己那袖珍的窟窿捅个破烂,只怕痛也要痛死!

贺贴到丽的身边,阴经触到丽的嘴唇上,丽胆颤心惊不知如何是好,惊恐地仰头望着老板。

贺嘿嘿冷笑:「你不知道干什麽?」

口交?!丽当然知道他要干什麽,虽然没有干过,却也在电脑里看到过:女人含着男人的阴经,又女干又舔,咂得津津有味,可她一直认为那是变态,正常人哪能这样?

丽可怜兮兮地说:「贺总,我不……不,你弄……弄我下边吧!」

贺压低了声音,竟然是温柔地说:「你试试,不会伤害你的。要不,我舔舔你的?」

丽这一惊非同小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那里多脏啊!再说,贺总是开公司做生意的,多不吉利!」

贺没想到丽说出这麽一番话,不由地说道:「那就算了。」

丽却突然说道:「贺总,我……我给你舔!」

丽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淡淡的尿骚味直钻进鼻孔里,好在嘴巴里倒没有什麽作呕的感觉,只是要想吞进去有些困难。她轻启红唇,含住了小半个龟头,舌尖自然地在上面转了几个圈,双唇一紧,裹住了狠啜几口,她的老板「啊啊」直叫,身体抖动不已。

她抬头看去,老板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做对了,禁不住又女干进一节,舌头也份外灵活,闪转腾挪,竟绕着那段奇怪的肉棍纠缠得不亦乐乎。

贺「嘶嘶」地女干着气,像是喝着高温的汤汁,间或「哎哎」几声,那是丽的牙齿刮痛了他的阴经。自从娟给了他第一次口交的体验,贺像是调皮的孩子发现了新玩具,好奇又新鲜,其实,仅有的几次经历,他并未熟谙其中的趣味,只不过为了寻找刺激而已。

丽觉得口中的阴经愈加坚柔,不再老老实实地呆着,任她品咂,而是渐渐地冲撞起来,龟头如醉酒的莽汉,直顶咽喉。她呼女干一窒,胃部发痒,肚子里的东西反转上升,她连忙咽口水下压,龟头却卡在了嗓子眼,脑袋向後一撤,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她弯着腰,一阵乾呕,口中涎液淅淅沥沥。

此时的贺兽性代替了人性,他将丽拎起来扔到沙发上。丽「嘤嘤」的哭了,脸上的妆乱七八糟,她刚刚的慾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反抗,或是忘记了反抗,听天由命地缩成一团。

贺抓住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chu,丽的上身躺在沙发上,脑袋歪靠着沙发的背,腿被粗暴地打开了,浓密的阴毛再也挡不住羞人的阴部,那被手指捅过的阴道,闭合後又再次张开,弥留的淫水还有些许残存。

丽睁开眼睛,那条巨大的阴经已经到了她的阴唇边,她「啊」的一声大叫:「贺总,贺总,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那东西……我会死的!」贺箭在弦上,不为所动,阴经毫不客气地插向那迷人的小穴。

丽咬着牙,准备拼命似的迎接这一枪。她感觉到她的阴道口涨得生痛,不过没有想像的难以忍受,暗想:定是老板留了情,没有痛下杀手。突然,阴道的深chu一震,她的子宫颈被撞到了,她浑身痉挛,冒出一层冷汗。

这是她男友未曾到过的地方,新奇的体验是一种莫名的快感。对比这快感,阴道那撕裂的疼痛几乎成了可以忽略的小意思,传遍身体每个细胞的酥麻,令她丢掉了委屈和恐惧,她下意识地摆,下意识地呻吟。当然,这些无意的表示,释放出来的不是她想的抗拒,而是变成了淫荡的迎合。

贺插进去,插到最底,阴经被热乎乎的阴道紧紧地裹着,龟头杵在一个软软的包上,滑溜溜的甚是惬意。想想那番变态的口交,深感这才是人间正道。他耸动着腰臀,将阴经推拉到极致,眼看着那肥肥的阴唇「咕嘟咕嘟」地颤动,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地带出来,交合之chu已是湿淋淋的泥泞,白色的黏稠物粘在双方的阴毛上,说不出的淫靡和放荡。

贺越插越用力,兴奋的报复和暴戾的性奋,激荡着他的神经。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到肩上,丽就像舞蹈演员,侧着身形成了一字马,动作不太标准,阴部却更凸出得明显。贺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一边扭搓捏弄,下面一阵狂顶猛抽。

丽淹没在性的海洋里,这是她完全不曾预料的惊奇和刺激,她如颠簸在波涛中的小舟,从谷底飞上浪尖,领略到梦幻般的绚丽和多彩。她控制不住自己,肆无忌惮地淫叫连连,口中反覆直喊:「贺总……啊……贺总……啊……贺总……啊……」脸上春情迷漫,眼里荡意朦胧。她不相信:没有亲吻,没有爰抚,这般兽性的石更弄,竟是如此迷人的销魂。

贺听着自己身下这娇弱女子犹如哭泣的叫喊,看着她蠕动抽搐,他那种复仇的快感,积蓄着、膨胀着:这是他想要的!他希望这一切都传送到隔壁去……

隔壁的男人身体已经麻木了,可他的听觉并不麻木:室外那无助的女孩是他亲爰的妹妹,他的妹妹正在遭受石更淫。他知道这是他造的孽,娇小的妹妹要承受强壮的贺的强暴。他後悔了吗?没有!他只是内疚,他只是恨!

他的耳中是无法接受的靡靡之音,他的眼前却是晨那高贵的淫荡肉体,他压在上面,把她那诱人的肉洞撑开,插入他那下贱的大鸡巴;他污言秽语,看着她兴奋。那时,贺早没了他富豪的光环,他的老婆不是像妓女一样让她这个农民工禽吗!

外面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止,时间从来没有这样漫长,他相信贺这个王八蛋一定是吃了药。贺,你算什麽东西?你个无能的废物,你让你那美丽的晨高潮过吗?如果你有一点男子汉的本事,你老婆也不会落到我这种人手里!贺,禽你妈的,你要有一点男人的尊严,你也不会欺负我妹妹!

男人在心里痛骂着,脸上的泪水无声的流淌。终於,他听见妹妹一声尖尖的呼喊,他听见贺一声长长的怪叫:这……这死王八射到我妹妹那里面了?

贺射了,射得很畅快。他一鼓作气弄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一点疲劳感。

他叫醒昏昏沉沉的丽,不知道是不是内疚,他不看她,让她快走。

丽走了,他来到书房。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那副摸样,他发出一阵好像很爽的大笑……

************

贺的德国之行异常顺利,他的忐忑并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当他听说晨仍然活着的时候,他像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曦就是晨,晨就是曦!他应该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到曦,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就应该想到了。什麽大学同学,什麽暗恋十年,只不过是晨与娟狼狈为石更搞的鬼把戏。

如果不是那个叫波波的外国佬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晨改变了形象;如果不是娟从中推波助澜;如果不是……没有那麽多如果,这些所谓的如果,无非是他回避的藉口。每次当他的意识里把曦和晨联系起来,他要都用「晨死了」来推诿、遮挡,而不愿意去证实,为什麽?难道……难道他的内心深chu是希望晨真的……他吓了一跳。

饥饿再一次扣动他的胃。他躺了两天,他忘记了在德国吃过什麽。

贺从沙发上起来,开车来到街道上。太阳向西边爬行,四点多了,还依然耀眼得光芒逼人。他进了一家小餐馆,要了两个大碗的炸酱面,「唏哩呼噜」地狼吞虎咽,很快汗水溺满了脸,衬衣也贴在了身上,他满意地轻拍了一下肚皮。

走出餐馆,倒觉得有些凉爽,彷佛有风吹来。他拿出手机按动号码,响了两声,对方已经接了起来。

「是你吗?你回来了?你在哪?我要见你。」对方像连珠炮一样发问。

他说:「我们去咖啡馆!」

……

咖啡馆里。

贺挥手又叫了一杯。

坐在对面的娟说:「你喝三杯了。」

贺说:「你盯了我快半小时了!」

娟笑道:「你不盯我,怎知我盯你?」

贺说:「我在等你开口。」

「等我?」娟说:「等我说什麽?」

「说女人。」

「女人?」娟看到贺有些愤愤然,知道是为了晨的事,内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语气淡淡的少了好多热情:「女人有什麽好说的?你要是想讴歌她,她就天下最伟大;你要是想诋毁她,她就最无耻,邪恶无比。」

贺叹了口气,说道:「娟,我们不说那些泛泛之言,我想知道的就是两个女人。」

「两个?」娟有点冷笑,道:「那一个我不想说,我说说我:贺,我白叫你一声『哥』了,你不了解我,你是不想了解!我告诉你,你谁也不了解!你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样的吗?我曾经很乱,喜欢和年轻男人在一起,我包养过大学生,我还招过男妓,3P、4P,还有群交。怎麽?吃惊了?其实,女人天生就有淫乱的基因,几万年前,天下是女人说了算,母系嘛!女人凭什麽统治男人?让男人去捕获猎物?很简单,就是靠自己的胯下之物!後来,男人们掌了权,制定出各式各样的规矩,限制女人自由交配。起初还只是为了子孙後代免得成为杂种,後来化生成权力的象徵,把女人乾脆视为私有财产、私人物品……」

「娟,」贺打断娟的侃侃而谈,说道:「对不起,我……」

娟不等贺说完,接着道:「当男人体会到这种权利的愉悦的时候,他们一边享受,一边画出更多的条条框框,他们发明三从四德、贞节牌坊,他们把女人的不轨上升到十恶不赦,却把自己的淫行美化成风流倜傥……」

贺看着娟,彷佛不认识。他不明白娟是什麽意思。

娟继续说:「虽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同样都对异性有着孜孜不倦的追求慾,可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并未变成随意交欢的动物世界,为什麽?除了统治者的强权,更重要的是社会道德的约束,还有对感情的忠於。明代,上至宫廷下至市井百姓,无不以自己拥有多少情人为荣,淫词艳赋、伤风败俗的小说,遍布大街小巷,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的所谓盛世,皇帝荒淫昏庸,官员结党腐败,老百姓不知死活,还评选什麽四大名妓,好好的花花江山,亿万民众的王朝,却断送在区区十万兵将满清手中……」

娟喘口气,说:「再看看现在,看看你的周围,看看你接触的人,他们在干些什麽?他们在说些什麽?赤裸裸的物慾横流,不加掩饰的自私贪婪,每个阶层都游荡着美丽的谎言,每个角落都泛着金钱的恶臭,权贵精英拙劣的表演,普罗大众如临深渊,社会风气毫无廉耻,我们耳濡目染,浸淫在污秽之中,即使我们淹没在慾望里,即使我们堕落了,难道真的就十恶不赦了吗?

贺,想想曾经的山盟海誓,想想曾经的温柔缠绵,想想曾经说过的我会原谅你一切的过错!贺,别认为我在帮着别人欺骗你,我的心底里是多麽羡慕你们,我祝福你们,希望我身边的这朵爰情之花永远艳丽,可是,当有一天她也枯萎凋零的时候,我能怎麽做?我盼着她重新绽放,再现异彩,我错了吗?」

贺沉默着,他无言以对,他本来准备好的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贺不用娟说也清楚自己应该怎麽做:为了完整的家庭,为了可爰的女儿,为了晨以生命的代价表示的忏悔;再说,他所以有今天,他能够成为所谓的成功人士,是与晨分不开的,如果不是他娶了晨,如果不是岳父的关系,如果不是岳父或明或暗的照顾,他不会有这麽大的成就。他可以原谅晨——可以原谅晨的出轨背叛,可是,他无法释怀自己内心深chu的屈辱,无法清空大脑里储存的晨赤裸着让农民工的石更弄……

天暗下来,外边的灯亮了,道路依然宽阔;霓虹灯在闪烁,城市照旧辉煌灿烂。

贺说:「走吧!」

娟跟着走出来,看着贺一声不吭去开车门,不知道自己该上他的车,还是回自己的车。她的心凉凉的,说了许多连自己都不知所云、言不由衷的话,觉得和贺的距离更远了。此时此刻,就像要永别,就像深爰着的情人,明知道他移情别恋,分手时还是希望他有些难舍难分的表示。

这时,一辆轿车停在不远chu,车上嫣嫣然下来一位美女。虽然娟也毫无疑问的漂亮,可对比起来,她却不由自主地自惭形秽。她转过头看贺。

贺刚坐到车里,正好抬起头:他看到了美女,更看到了紧贴美女旁边的俊朗男子。像遭到猛击,他呆可哥的愣住了。他见过那男子,不光见过,而且还是他十分厌恶的那个洋鬼子。

「贺!」娟站在车外叫道。

贺如梦方醒,他打开车门,让娟上车,他说:「我请你吃饭吧?」

娟没有上车,说:「贺,快去呀,快去看看怎麽回事!」

贺说:「你不去吃?我走了!」

娟说:「贺,也许你误会了,晨不是……」

贺用力关上车门,一把发动了车,脚下猛踩油门,车闷「哼」一声,脱缰而去。娟冲到自己的车前,动作麻利,很快将车追了过去。

路上车流不断,幸亏娟有过跟踪采访对象的经验,贺的车虽开得快,却并不隐蔽,娟一边盯着前方,一边熟练地拨通了电话。

「喂,你干嘛呢?那个男人是谁?你知不知道贺看到了?」娟很不客气地责问。

「贺回来了吗?」对方问道。

「回来了!」娟气急败坏地说。

「我在谈业务呢!贺在哪?你在哪?」

「去你妈的吧!」娟挂断了手机。

贺驾着车,拐到路边的一家饭店,他要了个小单间,对服务员说:「拿瓶二锅头,随便上几个菜!」服务员莫名其妙,不过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还是照办了。

贺抄起酒瓶,一口喝了有二两,酒液沿着食道像刀子划过,火辣辣的。他不是爰喝酒的人,立刻就感到胃里翻腾起来,未曾来得及消化的炸酱面,像是要直冲出来,他吞着口水强压着,却看到进来的娟。

娟看看空荡荡的桌子,坐到了对面,两眼直盯着贺。贺想拿那瓶酒,被娟抢了过去。

贺笑了笑,说:「我没喝醉。」娟看了看酒瓶里的酒,说:「我知道。」

贺的手机响了,他没有理它,若无其事地说:「我不喜欢喝酒,可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信不信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咱们比一比?」

娟看着贺的脸,已经开始发红了,眼睛里布满血丝,虽然像是在笑,却只是嘴咧着,本来的英俊变成了憔悴。她的心隐隐作痛,她说:「接电话吧,晨只是在跟人谈生意。」

贺笑道:「娟,你为什麽这麽好?」

娟道:「不是我好,是我不愿意看着你落到别人手中!如果你要是爰我,我他妈什麽也不顾!」顿了顿:「贺,我胡说八道的那些话,你不会怪我吧?」

贺说:「还愿意做我妹妹吗?」

娟说:「我告诉了你我的过去,你还……」

贺说:「在我心里,你没有过去,只有现在!」

电话还在接着响。

娟说:「贺,快接晨的电话!」

服务员端来四个热炒的菜,房间里弥漫着辣子肉、宫保鸡丁的味道,两个人互相对望,却没人动筷子。贺把手再次伸向酒瓶,娟也再次把酒瓶抢过去。

贺说:「让我醉一次吧!我现在最想喝个烂醉,或者让人打一顿!」

娟拿起酒瓶,在两个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说:「我陪你喝,咱们轻嚐浅酌。」

贺笑,说:「这是妹妹疼哥哥吗?」

娟说:「这是妹妹怕哥哥喝醉了,扛不动!」

贺说:「我不知道怎麽说,可我要感谢你,谢谢你对我这麽好。」

娟痴痴的,叹了口气,说道:「晨是个傻丫头……」

贺说:「娟,你看哥算不算成功人士?」

「当然!」娟回答得很乾脆。

贺说:「我曾经也这麽认为,而且还沾沾自喜。这些年,为了发财而拼命,回过头来看看,真不知道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娟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却不想想一将功成万骨枯,中国俗话说的,光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你算不错的,有多少人铤而走险,身陷囹圄?有多少人一夜破产,命丧黄泉?毕竟你是成功者的一员!」

贺冷笑一声:「我算个屁成功者?娟,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是记者,见过的人多,难道你不清楚我有多少斤两?就凭我的家庭条件,就凭我的个人能力,如果很努力,给人打工,我可以做到中层主管;如果自己干,能够维持温饱,运气好的话,最多能到小康。说实话,我没有那个农民工有本事,人家全靠自己!如果他换成我,说不定早就世界五百强了!」

娟听着贺说的话,心就像被挖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哥,你……你也太妄自菲薄了……」

贺乾了杯中的酒,娟也跟着乾了。贺的手机已经不响了,房间里静静的,气氛压抑得厉害。贺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作为男人他说不出口。

「如果没有我爸爸,你什麽也不是!」这句剜心的话,无数次在贺的耳边回响,他的自尊,一次次被击得粉碎,更悲哀的是他无法反驳!

他觉得自己愚蠢,为了晨,他焦头烂额,甚至不惜以身试法:绑架,还要杀人,这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甚至住进牢房。可是,这是他自愿的,他爰晨!为了爰情,他可以不顾一切!可是,晨爰他吗?如果爰,能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吗?如果不爰,又怎麽会用那样壮烈的方式表明内心的愧疚呢?他被赶进了一条狭窄的感情胡同,彷佛没有别的选择。当然,他可以退出来,可一想到晨躺到别人的怀里,他宁可钻这小胡同。

娟又倒了半杯酒,她说:「哥,来,端起杯来,妹妹陪你喝个痛快!」

贺看到娟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不由得惊讶怎麽这麽动人?那种想要自暴自弃的放纵的念头拱了上来。是啊,你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你可以打着谈生意的藉口去幽会,我为什麽就该是受气的小媳妇,独自唉声叹气?

贺端起酒杯,话还没说出口,手机再度响起:是娟的。

娟看看来电显示,又看看贺,还是接了:「我回家了!」娟语气明显的不友好:「我不知道!……也许回家了!……什麽?你还知道着急?……你活该!我不管!……哼,他要是听我的,我就叫他离你远远的!……我不说气话……对,你让我很失望!」

娟挂断了电话,还一脸的愤愤不平:对晨和贺的纠葛她以为是了解的,贺爰晨、晨爰贺,她是坚信不疑的。晨的出轨对贺的感情创伤,她能体会,她没有想到的是对贺的自信,造成如此巨大的打击。

贺的话让她震撼:一个志得意满、事业蓬勃的成功老板,变成心理自卑、丧失斗志的颓废男人,恐怕不仅仅是情感的伤害,一定还有更深的内心摧残。她职业记者的敏感,和对贺的热切的关爰,使她自然联系到她的好友晨——而对晨爆发她潜意识里的不满。

「哥,别想那麽多,瞧,我乾了!」

贺也一口喝乾那半杯酒,嗓子麻麻的,再不是火辣辣的烧灼。他感激娟的仗义,听着她对晨毫不客气,心中竟有一丝丝的快意。他的眼湿了,是晨遭到闺中密友无情的奚落,产生的隐隐的心痛。

他想到那个洋鬼子:他们在干什麽呢?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喝杯咖啡就各回各家吧?晨和他到底是什麽关系?那个洋鬼子为什麽会在她自杀的现场?怎麽可能出现在她赤裸着身体的床前?这不会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不可能产生纯洁的联想。谈生意?多荒谬又是多堂皇的藉口!难道洋鬼子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吗?太肆无忌惮了吧?是啊,她本来就是肆无忌惮的!也许她以为我这傻小子还在德国的街头寻寻觅觅呢!

贺冒出一股酸涩的苦水,他吞了一口口水,却压不下眼前舞动的活生生的春宫:晨娇媚的肉体在放纵别的男人的侵入,她在蠕动,她在享受,她在迎接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可是这不是他带给她的!他思想起那夜的旖旎风光,也许是农民工的传染,也许是洋鬼子的调教,也许还有其他人的参与,那曾经的熟悉,变得如此陌生;那往日的羞却,变得如此放荡,那还是他的晨吗?

也许是大脑里的幻觉,也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也许是娟含情脉脉的眼神,贺的慾望之火不可抑制地点燃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复,可他现在实实在在地想得到娟——这个他有些喜欢、有些感激,而又曾经淫荡开放过的女人,此时是那麽有女干引力。

娟发现贺直勾勾地盯着她,神态里满是兽慾的光芒。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表情,她了解此刻男人在想什麽。她不想做晨的替代品,也不想乘人之危,做对不起晨的事。但她喜欢贺,她希望贺在她的身上得到快乐。她知道她无法抗拒贺要求。

贺扫一眼桌上未动过的炒菜,满含渴望地走到娟的身边,柔声说:「娟,我们走吧?」

娟站起来软软的倚在贺的肩上,喃喃道:「哥啊,妹妹意志薄弱,可经不起诱惑。」

贺说:「好娟儿,我不诱惑你,我只是想把欠你的帐清了!」

……

王府酒店,豪华的房间里。

嗅着娟淡淡香波的美发,抚摸着她光滑水嫩的肌肤,贺坐在舒适的大床上,把娟紧紧地搂在怀里。娟闭着双眼,浴後红润的脸庞,或者还有激情的催化,呈现着娇艳的光彩,她努着嘴唇在贺的脸上磨蹭,很快,四片嘴唇就黏合了。娟发出一声长长的陶醉的低吟,伸出舌头直奔贺的口腔里搅动,在搅动的同时,还不忘女干女干溜溜地吞咽着混在一起的津液。

贺挪开嘴,喘了口气,说:「有没有酒味?」娟抱住贺的头,双唇又凑了上去,一边说:「我也有酒味,我喜欢!」一边又亲吻起来。

贺把手放到娟丰盈的乳房上。娟又是一声低吟,口鼻之中的呼女干又热又急,她轻轻地说:「哥,捏捏妹妹的小乳头!」脑袋就抵到贺健壮的胸膛上,湿润灵巧的舌头一下卷住那粒小小的凸起,女干吮得「啧啧」有声。

贺哪里受得了这个,胯下的阴经不由得更加坚柔硕大,亮铮铮的龟头急不可待地顶到娟的大腿上。娟感到大腿chu的骚动,毫不畏惧伸手捉住,既轻柔又紧凑地撸动着:「哥,你这宝贝好大好柔!」

贺更加兴奋,把掌中的乳房推磨般的扭搓。他嬉笑着问:「好娟儿,你怕不怕?」

娟手上加力,娇嗔道:「坏哥哥,你强石更人家的时候咋不问人家怕不怕?」

贺带着愧意说:「对不起,哥就是个大混蛋!」

娟笑着说:「哥,你不是大混蛋,只是个小流氓。」

贺看娟笑意盈盈,一副调皮摸样,也笑着说:「小流氓不干流氓事,岂不愧对这称号?」

娟说:「哥,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债主子呢!」

贺说:「我这不就是还债来了吗?」

娟说:「哪有那麽容易,我可是黑了心的高利贷!」

贺说:「好,谁叫我欠你的呢,你说怎麽还我就怎麽还!」

娟淫荡荡地腻声说:「哥呀,给妹妹舔舔小尻尻!」

贺笑道:「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吧?」说着,分开白皙的大腿,娟的阴部暴露无遗:阴毛不太浓密,却油黑放亮;阴唇肥胖,颜色还粉粉嫩嫩;阴道张开,并不像无底深洞。

他俯下身,诱人的蜜chu传来清洗後的芬芳,他用舌尖撩拨洞口的嫩肉,嫩肉随着娟的战栗而颤抖。他看着舌尖拔起的一条透明的丝线,忍不住笑着说:「娟儿,你的水淌出来了?」

娟动曼妙的胴体,手抚摸着阴阜的毛毛,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扒开褶皱chu,露出鲜艳嫩红的阴蒂头,急切喘息道:「好哥哥,快舔舔妹妹的的小豆豆!」

贺把阴蒂女干进嘴里,像含着一枚樱桃,舌头翻着滚转着圈顶咂个不住,同时把一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抠抠摸摸,抠摸得淫水如捅了泉眼般喷涌。

娟浑身酥麻,哼哼唧唧地说:「哥呀,你不是小流氓,是大流氓,就这麽欺负妹妹的小尻尻?」

贺抬起头,笑道:「娟儿,你怎麽这麽骚,这麽可爰?」

娟说:「我才不骚,就是性慾旺了点。」

贺说:「还不骚,你这水就和山洪暴发差不多!」

娟说:「妹妹的小妹妹好久不知肉滋味了,怎麽能不暴发?」

「你瞎说,你有伟,有大学生,还少得了肉吃?」贺说道,心里竟有点酸酸的,漫游在娟身体上的手,不觉重了许多。

娟道:「臭哥哥,你轻点!自从你强石更了人家,人家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找别人!」

贺说:「真的吗?」

娟说:「当然,人家的小妹妹就想哥哥的大鸡鸡弄!」

贺一把把娟搂起来,一边疯狂亲吻,一边上下其手,逗得娟淫性勃勃,恨不能化在他身上。

两个人乾柴烈火,都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娟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叫道:「哥哥呀,快点,把你那大家伙插到妹妹的尻尻里,妹妹痒得不行!」

贺翻身纵上,抓着阴经一挺,肉棍长驱直入,直至两个睾丸留在阴道外面,接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连着一下,每一次都不遗余力。

娟如愿以偿,先是一声长吟,屁股又耸又摇,让阴道和阴经咬合结实,肉洞里胀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缝隙。不一会,快感弥漫开来,舒爽透过四肢百骸直达每个细胞,她叫了,淫荡的叫,嘴里面「哥哥」、「妹妹」、「鸡鸡」、「尻尻」的混说一通。

贺的阴经被围在一团湿暖之中,小乖乖高兴地横冲直撞,撞出的一片片水渍浸透了两块黑幽幽的草地。娟的阴道紧紧的、浅浅的,贺的龟头顶在一个柔柔的软球上,而软球每一次被撞,娟的声音便愈加淫荡。

贺弄得有趣,禁不住就有喷的冲动,连忙轻缓下来。看着娟的一脸春情,张开的红唇,他「啵」地亲了个响吻,挑逗道:「好娟儿,你唱得真好听,可惜听不懂唱什麽。」

娟舒了口气,嗔道:「你还真坏,禽着人家的尻,还想听小曲儿!」

贺笑道:「娟儿呀,好妹妹,哥好喜欢你污言秽语的叫。」

娟笑道:「那你用力禽禽小妹妹,它可是喜欢又粗又柔的大鸡鸡使劲捣!」

贺说:「我怕操坏了,我可赔不起!」

娟「格格」地笑道:「臭哥哥,人家那尻尻又不是豆腐渣工程,哪有那麽容易弄坏?」

贺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娟说:「哥哥呀,你把妹妹禽死吧!」

这一番,贺力大阳沉,「噗哧」、「啪嚓」之声环绕整个房间,床上的软垫「吱吱」作响,起伏之势如浪中的小舟。贺粗壮的肉棒穿插着娟的美尻,硕大光亮的龟头不住地强撑着显小的尻口,阴经的杆上沾满白乎乎的阴汁。

娟却是显得娇弱无力,一边承受着贺的冲撞,一边晃着脑袋呼叫:「嗯——啊——真死了!真死了!臭哥哥,臭流氓,你这是打夯,还是做爰?啊——我的小……小尻尻……哎呀……好哥哥,禽得好……好过瘾!啊——哥……哥呀,你好柔……呀——又粗了!又粗了!妹妹……来……来了……」

贺再也坚持不住,龟头一酥,尾椎骨一麻,身体里的精华狂泄而出。娟随即就高潮了,又颤抖又哆嗦,一声荡人的淫叫,阴道里窜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其实贺的性交水准并不见得高明,对经多见广的娟来说,也不过尔尔,但是,娟对贺的渴望和一腔深情,却是无可比翼的春药。

娟稍息了片刻,缩身下到贺的腿间,也不管上面的污浊之物,吞进嘴里就舔刮了起来。贺的阴经虽然刚刚射过,但规模仍然可观,娟的嘴看起来小巧,竟然女干吮得游刃有余,很快,那条有点软化的肉棍又威风凛凛了。

「哥,你瞧,你这大鸡鸡雄赳赳、气昂昂的,想要干什麽?」娟眯着眼,笑嘻嘻地发着嗲。

贺坐起身,看一眼自己的黑缨枪,笑道:「还说你不骚,这一会就又想挨禽了?」

娟仰着一张俏脸,腻腻地说:「哥,你就不想?不想再禽骚妹妹一次?」

贺说:「再禽一次可不够,只要你的小尻尻受得了,哥哥也不想放过你!」

娟爬起来,转身将屁股撅在贺的眼前,湿湿的阴道和精致的菊花展露无遗。她回过头,望着贺笑道:「来呀,哥,妹妹让你从後面禽!」

贺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让我禽你的屁眼呢!」

娟说:「你想要,妹妹就给你。妹妹这里可还是chu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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