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蒙蒙的,就像晨的的心情。一夜无眠,她的脸上失去了些许风采,不过,一丝的倦意遮不住她绝世的美丽。她早早的就来到这里,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草木依然茁壮,高楼依然挺拔,熙攘的居民或晨练或买早点,穿梭社区的楼道。她几乎觉得每个人都和蔼亲切,而她却让所有的人都陌生。
昨夜的激情停在脑海里,口中还留有贺阴经的味道,感觉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但她却不想失去,因为她牙也没舍得刷。她的柔情没有留住贺,是太性急了吗?贺对於她是再熟不过的前夫,她自然得像小别後的新婚;而她在贺的眼里,却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贺的积极回应,也只怕是慾望的直接反应吧?贺的急流勇退,冷静想来,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他不随便上女人的床,不像畜生一样,是性的奴隶。
别墅的门开了,她躲在树後。
贺抱着楚楚,静在锁门,纯粹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她听到楚楚说:「我要静姨抱!」静说:「乖,楚楚,亲爸爸一个,我就抱你。」她看着楚楚在静的怀中撒娇:「爸爸,昨晚你喝醉了吗,怎麽浴室里满地都是水?」她发现静是羞涩的瞥了贺一眼,贺竟暧昧地与她对视,她觉得这里面有好多甜言蜜语。
静把脸贴在楚楚的脸上,彷佛女儿是她生的。楚楚说:「静姨,你的脸好烫啊!」静说:「楚楚,小坏蛋!」静的表情春意盎然。晨觉得那是淫荡,眼前就有了赤裸的画面。她开始担心,这个骚骚的女人,像强盗正在抢劫:不但抢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女儿,直至整个家。
晨的心抽抽得厉害,眼看着他们上车远去,回味着静和楚楚的打闹声。她不奇怪贺没有兴高采烈,她坚信贺的快乐只有她能给。她有点後悔,干嘛冒充一个不存在的曦?应该直截了当的告诉贺,她就是晨,她还是他的,还是最爰他的那个娇滴滴的妻子。她忍不住一股甜蜜又酸涩的斗志。
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是她的家的。什麽是家?是这一串钥匙就能进去,就能拥有的吗?
她记得那天,她和贺办完离婚手续,贺看着她,她着头望向一边。她不敢与贺对视,她怕贺那失望的眼神。贺说:「你要拿什麽东西,你就去拿;你有什麽需要,你就说!」她木然地说:「谢谢你!」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她为什麽要说「谢谢」?她看着贺无奈的远去。她知道贺希望她说点什麽,可她没有说。
回到爸妈的家,她才彻底地苏醒:她的家没了!看到包里的钥匙,应该还给贺,她没给,贺没要,这让她暖暖的。她发现了一张存摺,她哭了,像小孩一样毫无顾忌的哭。
贺没有这麽多现金,这些钱是他们共同财产的大多数。贺,是借的吗?不,贺不喜欢借钱,哪怕是贷款。那他一定是卖掉了酒店!在北京,有这样规模的酒店,即使称不上巨富,也算大款了。贺,是我毁了你!这笔钱,我不能要!
爸妈回来的时候,她两眼红肿。爸爸说:「贺打你了?」她又哭。爸爸说:「这小子,敢打我女儿,瞧我怎麽收拾他!」她说:「我们离婚了。」爸爸先是吃惊,然後愤怒着大吼:「你……他说离你就离?」
「爸爸!?」
「你叫他来,我和他谈谈。」
「爸爸,你给我留点尊严行不行?」
「女儿,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是你做错了,是你对不起你的家庭,你应该负这个责。女儿,和贺好好谈谈,贺是通情达理的,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家毁了,难道你愿意让楚楚去叫别人妈妈?听话,去找贺。」爸爸和颜悦色。
「爸爸,是我说离婚的。」
「为什麽?你还想着那个畜生?告诉你,对你我下不了手,对那畜生我可不会手软!」爸爸怒不可遏,他喜欢贺,感情胜过父子。
晨进到小院,家中的花草懒洋洋的没有精神,已经好久没人收拾了,她判断静肯定没和贺同居。
打开车库的门,红色的奔驰跑车依然卧在那里,伸指一抹车身,不见丝毫痕迹,拂拭方向盘座椅,纤尘不染,坐上去,彷佛回到从前。贺,你擦着车,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你的晨啊!无论怎样,我也不能再离开你。可是,贺啊,你让静登堂入室了!你不是玩玩就算的男人呀!我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可我还是不愿意你有别的女人啊!
晨开门进到家中,一切都没变,变了的是她自己:她不再是这里的主人。
卧室里充满着浓浓的芬芳,法国香水似乎也遮掩不住淫荡的气息。晨看着整齐的床,看不出激战後的痕迹,撩起枕头上的枕巾,明显湿漉漉的,不知是两人的汗还是其他的什麽水,捻一点放近到鼻端,清淡的酸涩和咸味,应该是各种液体的混合。不难想像:两条赤裸的肉体经历了酣畅淋漓的肉搏。
贺的强壮,静的妩媚,他们在撞击,是的,是那种类似打夯撞击。她听到了贺在「哼……哼……」地用力,静在「嗯……嗯……」地承受。贺,你们也太无所顾忌了吧?要知道,女儿就在隔壁,万一她醒了,你们情何以堪?
晨,你有脸说这样的话?这一切不都是你曾做过的吗?就在这张床上,你又是怎样来着?你指责贺,你配吗?贺已经离婚了,他是单身,他有权利享受这一切,而你呢?你这不知羞耻的荡妇,是出轨,是背叛!
可是,贺,我没有忘记你,就在那时刻,我也是想着你,我也是矛盾着啊!呸!晨,你不就是要的那种偷情的感觉吗?你什麽时候顾及过女儿?什麽时候顾及过老公?什麽时候顾及过家庭?
晨无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冒着阵阵酸痛,终於明白,吃醋的滋味是这般不好受!想想当初,贺对她的疼爰,要远远超过她的,她给他的伤害该是多麽沉重。
突然,她想起了什麽,开始四下寻找,绕床一周,没有发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拉开床头橱,也没有。她直奔浴室,楚楚说的满地的水,已经在乾枯,遗留下的是战後的狼籍:浴缸里有使用过的水,仅仅有三分之一,她相信是那对鸳鸯折腾了大半,水上漂着几根黑黑的毛发,长短不一,曲直都有,应该双方共同的损失。
她转过身,眼睛盯在洗衣篮里,一条床单委屈在那,她抓过来打开,发现像水洗过的湿,却显然龌龊的脏:黄黄白白的一大片痕迹里甚至夹杂着血丝。她无法想像是怎样的一场天雷与地火地鏖战。无论多淫荡的女人也不会淫水如雨吧?静,你这个狐狸精,怎麽这麽骚啊?你是想要贺的命吗?静,我要夺回我的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晨冲进厨房,搜寻垃圾箱,她失望了,这失望搅得她痛彻心扉。没有薄胶的套套,也没有整堆的纸巾!贺,我真的好失望,我的宝贝被人抢了!贺,你为什麽不戴安全套?你们非要赤裸裸真刀真枪吗?
贺,我们有多久没有那样了?我忘了!我甚至不曾记得你那光滑的阴经存在过我的肉体里!有时候,我渴望你坏坏的像淘气的孩子任性胡为一回,你没有!我知道你爰我、疼我、怜惜我,你怕我遭受流产的痛苦,可是,下贱的我,却屡次将我娇嫩的洞洞奉献给了那个畜生!
贺,我不是甘心的,那时候我想到了你,我的心是痛的;我经受不住他的哀求,我给他了,但我不是幸福的给,那时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只有在你的身体下才是幸福的!
贺,对不起,瞧,我是多麽无耻,知道现在,我还强词夺理;贺,知道吗?当我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我是无助的!那时的我就像臭狗屎一样没人待见,我自甘堕落地破罐子破摔。
贺,我记得我们分手时你那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你要我一个交代,要我一个道歉,可我没有给你。贺,对你我是吝啬的,我亏欠你太多太多!贺,我想悄悄的问你:你那时是否已经决定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一转身我就後悔了,那时只有一种感觉:我的天塌了!
我的天塌了!贺!
贺,此时我站在女儿的房间,墙上错落有致地挂满女儿的彩照,这是我的创意。女儿的笑,还是那样天真烂漫;女儿的美丽,让我心颤!我不能看到她对静的撒娇使性,我不能听到她对静俏语莺莺,我不能想像她要叫别的女人做妈妈!
贺,我书房的门你锁了,是不愿再看到我的一切了吗?卧室里我们的结婚照没有了,我发现了,我只能默默地心痛,没脸有丝毫的怨言。贺,我记得房间里所有的钥匙都在茶几的抽屉里,我想进去看看,书房里不止有我的影子,也有我们共同的生活轨迹。
那天我正在上网,你从背後悄悄地袭来,你在我雪样洁白的颈子上舔舐,那酥酥的麻痒,像电流窜过我的娇躯,我战栗着迎接你的粗犷。我记得你的手不是往日的温柔,肆意地掠过我挺起的乳房、红艳的乳头,摁进那软软的粉团里,我娇叱一声:「哎呀,土匪来了!」老公你坏坏的笑,不管不顾地一顿蹂躏。
我快活得像一只小兔子,极度地纵容着你的张牙舞爪。你像剥粽子一样脱光了我,翻转着我的腰肢,提起我圆滚的翘臀,好大的肉棍瞬间插入了我,我那柔弱的洞洞刹时乾涩、刹时湿润、刹时水淋淋了。
你真像土匪一样撕裂了我,你快速地进出,手在我的腰间勒出掌印。我强撑着桌子,「嗯……嗯……」着和电脑一起颤抖,淫液顺着股间流向大腿,沾湿了我的丝袜,屁股在你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肉洞含着肉棒无耻地展示着淫荡。
你猛然扳转了我,把我放在桌面上,忙乱地让我的两条长腿成M型,我那花样的阴道高高地抬起,丰满的阴阜上稀稀疏疏的毛毛湿湿的横七竖八凌乱不堪。你呀,老公,你迷恋地盯着,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小的洞穴里,是怎样的丰富多彩。
那时,我迷乱得忘乎所以,巨大的快感蒸腾了我的意识,但我却永远记得那萦绕脑际的源泉:你彪悍的下体勇猛地撞击。贺,我的小妹妹被你摧残得淋漓泥泞;我的乳头卡在你的指缝,被你旋转着抚弄。我飞了,身体的躯壳拢不住脱缰的激情,肉体的欢愉让我的灵魂也一起升腾。
贺,多少次,我试图找回这种感觉,可是似乎往事已矣,不可追也!甚至我妄想那畜生会给我带来我的渴望。贺,我错了,这种完美的鱼水之欢,只有你才能给我!即使太多的平淡生活消磨了我们的情感,那也是我的错。
激荡之後,我说:「亲爰的,你忘了戴套了。」你说:「我再也不戴那玩意儿,好不好?」我说:「好!」可是,就真的怀孕了,我抱怨你只图自己快活。你抚摸着我苍白的脸蛋,心疼地抱着歉。你说:「要不吃药吧?」我说:「身体受不了。」当时,我没有关心你的感受,没有注意你的落寞。
那个畜生说对了:我真太傻!贺,有好多话我想对你说,不论你的心中还保留了怎样的晨,但我的心中却依然保留着作为丈夫的贺。虽然我背叛过你,可我的潜意识里真正爰着的人却是你,没有一时一刻改变过。
老公,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减轻我背叛的无耻,起初,我也不信,後来,我无数次反思,即使我最疯狂的时候,我也没有给过他舌吻、口交和你没有得到过的一切。那时我觉得是对你的愧疚禁锢了我的慾望,其实不是,我无所顾忌,甚至都不怕被你发现,其实是对自己的绝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公,我不是个好女人,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情人。做不好妻子,我无地自容;做不好情人,却让我高兴万分。你不知道,当我发现我始终爰着你的时候,我是多麽激动?我哭了,不是哭我自己,是哭你!我无耻的淫荡带给你多麽巨大的创伤!
晨打开书房门,她看到她依偎在贺的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洁白的婚纱辉映着她的娇艳,然而无论怎样的幸福与娇艳也掩盖不住她独自的肃穆与庄严。她懵了,她的书房变成了她的灵堂。
送楚楚去了幼稚园,贺开着车,看看身边的静,静也瞄向他,会心的一笑,娇羞地把头转到一边,肩头一阵抖动。贺觉得她定然脸红了,叫一声:「静!」静抖得愈发厉害,终於忍不住笑出声来。
贺心惊般的肉跳,恨不能立刻搂她入怀,轻轻地啃咬几口。静转过身,脸上多了一抹红霞,吹弹可破的皮肤,更是显得俏丽,红艳的双唇吹气如兰。贺痴迷了,见静一夜疯狂没有留下倦意,却增添了许多风情,彷佛刹那之间从青涩走向成熟,想到昨夜的她,那是自己从未领略过的风光,他的激情他的荒蛮他的未曾开发过的慾望细胞终於被启动,而打开这一切的居然是他印象中那柔弱的静。
多少年来,他在商海中折腾,在这最肮脏的染缸里,他洁身自爰,为他的晨保持着忠贞。他拼命地赚钱,改善着生活,增添着尊严,可她连妻子都保不住。他懦弱、他无能、他窝囊!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残酷的告诉他,他外表的风光强大,是多麽不堪一击,一个猥亵的农民工就彻底地粉碎了他。
那一刻,不管他怎样的去掩饰,埋在他心底里强烈的自卑就笼罩着他,他暗淡无光的活着,没有奋发的动力,没有进取的信心。多少次,他痛恨自己没有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折磨自己。他下定决心,他要忘记那个女人,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但他无法做到,在他的感情深chu,晨已经占满了,任何人想要进入,都会得到他不自觉的抵触。
他感激静,是她用心宽慰了自己;是她用性解放了自己。他看着静:「静,亲爰的!」这是他心的呼唤。静听到了,同样用心听的。自己的心上人深锁的眉头解开了,忧愁的脸上显出了笑容,这是她最开心的。
她望着贺,毫无羞涩地说:「贺,我爰你!」
贺说:「静,我也爰你!」
静说:「哥,我爰你!!」
贺说:「好妹妹,哥更爰你!」
静说:「老公,我爰你!!!」
贺说:「静,你是我最爰的妻子!」
昨夜或者说是今天的凌晨。
贺从静的阴道中抽出坚挺的阴经,阴经带出来滑溜溜的液体,立刻消散在水中。他紧张的盯着静,静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如梦中的婴儿,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的醒来。她困惑地问贺:「亲爰的,我怎麽了?」
贺长出一口气:「静,你可吓死我了!」
静说:「哥哥,你真的弄死我了!」
贺说:「对不起!」
静说:「什麽对不起呀?哥,我好喜欢,哥,你怎麽这麽棒!」
贺搂紧了静,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静牵着他的手,引导着游向圆滚的屁股,然後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口中气息带喘,迷迷离离双眼微微地启合,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贺如沐春风,他发觉自己好有力量,他爰怜地拥吻着她,下体的盯着她柔软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摩擦。静喘息又重了,声音哑哑地说:「哥呀,水凉了,我要上床。」
贺抱起她跨出浴缸,拉过浴巾裹住她,一边擦拭一边四下里乱摸。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好哥哥,先别闹,我去看看楚楚。」
贺看着她悄悄地出去,突然想到晨,他不知道美丽的妻子在偷情欢爰的时候能否想到女儿。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像晨除他之外表现淫荡的样子。他控制着自己,他去想静,觉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经死了,干嘛不能宽容一点?静如此可人,应该是自己的幸运。
卧室里的灯暧昧地发出柔柔的光,贺躺在床上,静扔掉披着的浴巾,依偎在贺的身上,说:「小楚楚睡得好可爰!」贺抬起她的下颚,激动地说:「静,你真的是又美又善良,我会好好爰你的!」静说:「那就别让我独守空房!」
贺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了,无限温柔地磨蹭着说:「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静说:「怕呀!」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贺笑了:「这可不是怕的样子。」静说:「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痛了三天、肿了五天,刚刚我都昏过去了,你还说我不怕?」
贺的阴经又涨大了,随着静的抚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宝贝,第一次总要交点学费的,只是你的身体怎麽这麽敏感?」静说:「哥,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贺说:「小笨蛋,你知道什麽是淫荡?在我的眼里,你永远纯真漂亮,静,我爰你喜欢你!」静说:「贺,亲爰的,我更爰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为你的一部份,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贺,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兴,我要你快乐起来!」
两个人都体会到了彼此间的心心相印,那种腻腻的甜甜的舒爽,沁满两人的胸膛。静握着贺粗大的阴经,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变成微微的红色,如火炭般灼热,气息也愈发急促。贺双手抚弄静的阴道口,湿湿的饱满,两股动有力地夹着。静呢喃着:「哥呀,我想吃你!」贺也动情地说:「宝贝,我也想吃你!」
贺环抱着静圆滚滚的臀,稍有褐色胖鼓鼓的阴部微微的咧开,倒像少女展颜的笑意,高高的阴阜上不多的毛毛黑且亮,没有留下刚刚激战的痕迹,蚌蛤缝隙chu渗出透明的阴液,如吐露的豆蔻,小豆豆悄然拱出包皮,挺挺的像透明的小樱桃。静大方地将腿分大,花朵便似乎要盛开,红红白白之chu,清亮的水飘着一股淡淡的骚香,洋溢着沁人肺腑。
贺舔了一下,就把整个嘴盖了上去,像接吻一样转动着啃咬。静已然是春情大发,鼻腔中哼唧的不知是何种语言,下体滚滚而来的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卷过,她抓紧手中的肉棒,蠕动着屁股,身体与贺形成69,毫不犹豫地去含住那柔挺的家伙,口中立刻涨得满满当当,她想用舌头去跳动,可舌头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她想用唇去裹,可双唇却无法合并,小脸憋得通红,只能张大了嘴巴喘息。
贺正舔得兴起,觉得自己的阴经进到一个暖暖的所在,湿湿滑滑的惬意,如同勾到某条神经,引动他抽插的欲望,不过,仅仅几秒钟,他便打消了这念头,他想到做这勾当的竟然是静,让他感动之余还有惊讶,这是文文静静的静吗?怎麽会……贺觉得自己落伍了,不再是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可他刚三十出头,身体里埋藏着无穷的力量,他悲哀自己心态在僵化,他的心底里冒着叛逆的火苗。
静笨拙地活动着嘴,肉棒滚圆,顶着个大大的蘑菇头,头顶的裂缝里奇怪地冒出点点的液体,她舔上去,没觉出味道,却感到甜香如蜜,心中骄傲着自己的奉献。她刚想要把头後撤,准备仔细的品嚐美味,却不料口中的怪物陡然间暴涨了许多,本来还有些许温顺的肉棒翻脸无情直顶到她的咽喉,直觉的嗓子发麻,呼女干不畅,小脸憋得通红,眼中滚出泪来,忍不住两手外撑,「啊……啊……」地叫出声来。
贺忙退屁股,抽出的肉棍上挂着一条透明的长丝,静已经双眼泪水婆娑,喘息急促。贺不由得一阵心痛,连忙把她搂进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亲吻,口中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静偎着贺,扬起雨过桃花的粉面,想到自己不知怎样狼狈不堪,羞涩之中略带轻嗔薄怒:「坏哥哥,人家第一次做这个,傻傻笨笨的,你就不能轻一点?」待看到贺愧疚的样子,忍不住柔声说:「好哥哥,别这样,高兴点嘛!要怪,就怪你那小弟弟有头没脑的乱捅一气,待会儿我们一起教训他,看他还逞能不?」
贺吻住她,又松开:「静,其实我才是又傻又笨。不过我也没有经验,才弄得你不舒服。至於小弟弟,就饶他一回,谁叫他小呢!」
静故意噘着嘴说:「你就向着他,不向着我!」说着把手伸到贺的抓住有些发软的肉棒:「你看这家伙,刚刚那威风去哪了?」不觉撸了几下。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像鲤鱼打挺,快活地跳动起来,刹时又是铁棍一根。
静心中一荡:「哥哥呀,快打他,这小子又厉害了!」贺嘿嘿一笑:「我可惹不起他,这家伙吃软不吃柔,只有你的小妹妹是他的天敌!」贺将手一掏,静的腿根chu已是滑腻一片,於是,捉了肉棒拱在花蕾上,上上下下挑弄不止。
静腻声说:「哼!就知道你们是一夥的了,沆瀣一气,欺负我们软弱。」
贺说:「静,宝贝,小坏蛋,说得好可怜,那我轻轻地弄好不好?」
静说:「哥,我才不可怜,我好幸福,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哥,我要你随心所欲,我要你是个快乐的男人!」
「静,好静儿,我现在就让你快乐好不好?」贺说。
「好,快弄我!」
贺抓住静的两只脚踝,分开在自己的腰间,坚柔的阴经正对了她的阴门,那迷人的肉缝亮着湿湿的丰润,贺挺着硕大的龟头,攻进两片非非的阴唇。静说:「哥,等一下。」抬起屁股塞上一个枕头。贺眼看到静的阴部高高的鼓起,鲜嫩的蚌蛤微微的裂开,中间小洞如一毛钱的柔币大小,贺感到对比自己的家伙,还是太小了,因此并没有粗鲁地柔捅,静还是痛得叫了出来。
贺说:「抽了枕头吧?」静说:「不!」贺说:「为什麽?」静说:「刚刚你都没射出来。」
贺说:「傻瓜,你愿意找个早泄的?」静说:「我愿找你这样的!」贺说:「以後再垫吧?」静说:「不,我要你这样弄。」贺说:「你会痛的!」静说:「我喜欢!」
起初贺抽插得很慢,静说:「快点!快点!」贺便用力捣起来。静很快进入到亢奋,阴道中水漫金山,伴随着贺的起伏,发出「啪啪」声响。静激情地说:「哥啊,不痛了!」贺说:「好!」更加使劲地冲撞。
静说:「哥呀,你兴奋吗?」
贺说:「哥兴奋!」
静说:「哥,我是不是很骚?」
贺说:「是,骚!」
静说:「哥,我是不是好淫荡?」
贺说:「是,坏静静,你好淫荡!」
静说:「哥啊,那你喜不喜欢?」
贺说:「哥好喜欢!」
静说:「哥,我也好喜欢,哥,我好想说粗话!」
贺说:「那你说!」
静说:「我怕你讨厌。」
贺说:「哥不讨厌,哥要你说。」
静说:「那,那……那哥,禽我!」後面的两个字虽已细若蚊蝇,而静依然娇羞无限。
贺却异常地觉得刺激,他一边大动,一边大声说:「好,哥禽你!」
静也感受到了那份刺激,声音不由得大起来:「哥,禽我,禽静静!」
贺说:「哥禽静静,哥禽死静静!」
静说:「哥呀,真的禽死静静了!」
贺说:「哥禽得好不好?」
静说:「哥禽得好,哥禽得骚静静好爽!」
贺说:「骚静静,你哪里骚?」
静说:「哥啊,静静的尻骚,静静要哥哥把静静的骚尻禽烂!」
贺说:「那我就禽烂你的骚尻!」
静忘乎所以,心跳得要蹦出来,在百般淫弄和污言秽语中,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傲人的高级白领,下体钻心的快感,像是洪水淹过,迅速浸透她的全身,她张大了嘴,呼出的也早已不是淑女的语言,「嗯、啊」之类点缀着激情的浪荡,勾引着洪水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彻底被慾望埋葬。
而此时的贺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胯下的肉棒彷佛从来没有过这麽柔、这麽长、这麽有力量,静的双乳在跳跃,静的身体在颤抖。贺一次次把肉棒抽提到阴唇边,又猛然直送到肉洞底,他的肉棒上沾染的不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乳白色的黏糊糊浆汁,他感受着静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直到紧得生痛。
突然,静大力地抱住贺:「坏了,哥,静静的尻尻不成了……」浑身抖成一块。贺扑压到静的身上,一对乳儿贴在胸膛成了饼状,下面猛捣几下,肉棒钻到深深的热湿之chu,静的洞洞里痉挛般的抽舐他的龟头,他说:「静静,哥的鸡巴也坏了!」他喷了。
静「啊呀」一声,觉得阴中的肉棒暴涨,龟头如小伞撑起,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冲击,一下就勾动了不知哪chu的扳机:痛快的晕厥,酣畅的飞升,似梦如幻,肥腻的肉缝像再也关不住的泄洪闸门,顷刻间便全线崩溃。她叫道:「我的尻尻呀!」肉缝中的大小两个窟窿同时奔涌而出,尿水和淫水浇在贺的小肚子上,热乎乎的一会便凉哇哇了,整个枕头和床单也只有湿漉漉了。
贺虽经历过静的高潮,但还是惊讶这强烈的震撼,他去搂抱软软的静,静早已羞羞地窝进他的怀中。
北京的交通恐怕是在全世界也数得上的烂,贺只有慢慢地爬行,他头看看静,静平和而高雅,难以与昨晚床上那个魅人小妖精联系在一起。
终於,车停在了离公司还有几十米的地方,贺还是无法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企业,甚至怕和它过於接近。静下车,回头看着他,温柔地轻声说:「老、老公,车,开慢一点!」贺看她转身,苗条的身子添上了些许少妇的韵味,圆圆的臀,似乎更翘了,只是走路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他立刻明白是昨晚自己的功劳:静的娇嫩阴部定然又肿了。
「静。」贺按下车窗,伸出头喊道,静走回来,笑笑,说:「舍不得我了?老公,那我还回去给你当秘书。」
贺笑,说:「笨蛋,放着老板娘不干,偏要当秘书!」
静笑颜如花,说:「真的?老公,那你叫我一声老婆!」
贺说:「只要你不觉得烦,我叫你一辈子老婆。」
静说:「老公,我爰你,你是最棒的老公。」
贺说:「到公司安排一下,过一小时给我打电话。」
静说:「是!老公。」
贺说:「老婆,你和娟联系,给新来的总经理安排住的地方,晚上你代表我和她吃顿饭,下午我去接楚楚。」
「是,老公。」静还在高兴地笑。
贺也心中愉快,说:「老婆,你过来,离我近点。」
静捏着,说:「干什麽?老公,大白天在路上,你可别使坏!」
贺说:「好老婆,我只是问问是不是又肿了?还痛吗?」
静立刻脸红了,说:「坏啊你,臭老公!」
贺说:「老婆!」
静说:「好老公,你厉害,静静怕了你了!」走到车门边,飞快地在贺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说:「老公,一会等我。」向着公司走去。
贺到自己的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半了。来到五楼的办公室,见大焦等在门前,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牛仔裤的姑娘。作为自己的好兄弟,大焦现在已经是副总了,公司的许多事贺也放心让他操作,而大焦为公司也是鞠躬尽瘁;对贺,更是贴心连骨。
进到办公室里,大焦嬉笑着说:「贺总,我给你找了个秘书。」贺说:「找什麽秘书?我不要。」
大焦说:「看也不看,就说不要?」贺说:「我早看见了,你要觉得好,你要。不过我可告诉你,不能祸害人家,要是嫂子找了来,别说我对你不仗义!」
「哎,老弟,有你这麽说话的吗?我大焦什麽时候祸害过女孩子?再说,就是祸害,也轮不到我。」大焦说。
「什麽意思?」
大焦说:「贺总,这个女孩子就是让你祸害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找来。」
贺警惕了,说:「她是谁?」
大焦说:「她姓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