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在慾海中挣扎,肉体的暂时欢愉,无法掩饰她内心的失落。那时候,她是否带了点幸灾乐祸的喜悦,她想她没有。她们是自小长大的同学,是交心莫逆的朋友,看到她毅然的决绝,她是愤怒了。
是为了贺吗?是,贺是她锺情的男人,可她却从未想过占有,也许在潜意识里,她知道毫无希望与机会。贺和晨是完美的一对,完美得无法让人嫉妒。任何想破坏的人,都会自惭形秽,无从下手。更别说晨是她的姐妹,就是在街上随便看到这种完美,那也只能是羡慕和祝福。
可是现在,贺形单影孤,像是被遗弃的宠物,从天上摔到地下。贺的眼神让她心疼。贺,我不想你消瘦下去!
她们纠缠在一起,汗水与淫水共飞,呻吟和艳语齐唱。
娟大叫一声:「快,来了呀!」
伟没有停止的意思,高起的臀无情地冲击,那根黝黑的棍棒,像是疯狂了一般,不光是要进出的抽插,还要左右的摇摆,在涌出的一股股潮水中耀武扬威。
娟喘息着:「伟,饶了我……」
「说,几波了?」为的喘息更粗重。
「两次了,好人!」
「我说过要让你高潮迭起,不给你个厉害,不知道你伟哥三条腿!」
伟加快臀部的动作,泥泞的结合部位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双方的阴毛湿漉漉的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肉棒带出的黏液,顺着阴门滑过菊花流到床上;那女人的花朵,不知是发情的胖还是被蹂躏的肿,丰丰满满地裂开,却显得有些可怜。
娟感到又一股电流通过全身,下体放尿样的泛滥。「不行了,不行了!」娟真的不行了,涨红的脸已经变形,牙齿「喀喀」作响,身体不住地抖动:「伟,伟,给我啦!给我!」
「说,你喜欢我!」
「好,我喜欢你。」
「说,你爰我!」
「好,我爰你。」
「说,你要嫁给我!」
「伟,你是好人!」
「那你嫁给我!」
「伟,别逼我!」
「娟,嫁给我吧!要不我不饶你!」伟又加几分力道,可惜不饶也得饶了,那股强劲的精水破体而出,似乎随之而出的还有他的勇气,他沮丧地俯下身去!
「娟娟,娟娟,我来了!」声音还和着音乐,娟的手机在叫。娟推开伟的身体,跳下床冲了过去。
伟酸酸地道:「又是那个贺?」
娟回头瞪了他一眼,伸手抓起手机:「喂,是你吗?」
伟想:『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开口就是「干什麽」,哪有这样温柔过?』
贺:「你怎麽了?气喘吁吁的。」
娟脸红心跳:「我要去洗澡,听到电话跑过来。怎麽?别说一大清早打电话是想我了。」
贺:「娟,有她的电话吗?」
娟:「谁?!」
贺:「她。」
娟气气地:「她是谁?」
贺:「你知道的。」
娟:「贺,你还不死心?」
贺:「娟,不是的,我……我只是想知道……知道她怎麽样。」
娟:「她死了!死了!」
贺:「真的?娟!」
娟:「别问我,我不知道!」
贺祈求地:「娟,真的,她死了吗?」
娟心软地:「贺,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从未给过我电话!」
贺:「娟,谢谢你。」
娟:「贺,你没事吧?」
贺:「没事,没事。」
娟关了电话,失神地坐到床上,伟从後面搂住她,亲亲她的脸颊,她把他推开。伟怏怏地道:「都说男人拔展无情,我看女人更是提起裤子六亲不认,真是吃饱饭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
「好啦,你不上班了?」
「上啊!还不都是为了你,昨晚喝醉,闹了大半宿;今早发情,又弄了一早晨,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贱?」伟牢骚满腹。
娟拍拍他:「你不贱,我贱,行了吧?下次我找别人,行了吧?」
「姑奶奶,你是杨贵妃,我是高力士;你是慈禧太后,我就是李莲英,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不成吗?」
「走吧,记着吃早餐,到报社给我打电话。」娟笑笑。
伟穿好衣服,不满地看着娟:「我总要洗洗脸吧?」
娟无奈地指指卫生间,心中还在想:『贺怎麽了?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这可是我做记者的直觉。』
贺匆匆地开着车,一边给秘书打电话:「静,楚楚没有闹你吧?我马上去接她。」楚楚昨天一定要去公司,下班後说什麽也要跟着静。这一宿,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麽和这小祖宗过的呢?
贺接上楚楚,告诉静有事打他电话。静关心地问:「出什麽事了吗?」
贺说:「没有。」
静说:「还没有,瞧你脸上都写着呢!」
贺说:「可能没有休息好,担心我们家这小姐不是好对付的,担心你受了委屈还没chu诉。」
静笑靥如花:「楚楚可好着呢!一点不淘,一点不闹,九点准时睡觉,早上一个煎蛋,半杯牛奶。她说:和爸爸一起只吃煎蛋,要不只喝牛奶,是不是?楚楚。」
楚楚拉着贺的手:「静姐姐身上可香了,爸爸,我还要跟静姐姐睡行吗?」
贺说:「楚楚,你的小算盘爸爸知道,不就是不想去幼稚园嘛!你问下静姐姐,好孩子都要去幼稚园。」
静抱起楚楚:「贺总,以後就让我带楚楚吧,幼稚园我去接送,保证一天不拉!」
贺说:「算了吧,哪有姑娘带小孩的,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怕什麽?我就是喜欢楚楚,我又没有做贼。」
贺说:「好了,去上班吧!」
静不知想到什麽,脸一下红红的:「贺总,你慢点开车,你的脸色不好。」
「好。」贺对楚楚说:「和姐姐再见。」
「楚楚再见!」静说。
「爸爸,我们这是去哪?」
「小笨蛋,当然是去姥姥家。」
「爸爸,今天不去幼稚园了吗?」
「姥姥想你了,我给你请了假,就今天一天,别光想偷懒。」
楚楚神秘兮兮地:「爸爸,静姐姐喜欢你!」
「楚楚,记住,这话不要再说,否则不是好孩子!」
贺当然知道静喜欢自己,而且是默默的、无私的,不像娟那样直白。
到了楚楚的姥姥家,两位老人又是手忙脚乱地兴奋。贺理解他们,到了这个年纪,最想要的就是天伦之乐。
楚楚抱着姥姥的大腿,糖葫芦般撒娇,姥姥高兴得直喊:「别摔了,别摔了!」
贺叫一声:「爸。」
曾经的岳父头发大多都白了,这个刚强的汉子,显得无助又倔强。
「贺,坐,坐呀!」岳母招呼道。
岳父问工作,岳母问生活,两位老人的关怀是发自内心的。贺是他们满意的女婿,稳重诚实,对女儿一往情深,虽然人在生意场,却能洁身自爰,这样的人现在太少了。
贺小心的问,声音低低的:「她有信来吗?」
「有啊,」岳母抢着说:「你要看看吗?」
「不行,」岳父说:「谁也不准理她!」
岳母说:「可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呀!」
「你有这样的女儿,我没有。」
「贺,你说,我们要怎麽办啊?」岳母两眼充满了泪水。
贺说:「妈,给她打个电话问一声。」
「不可能!」岳父严厉道。
贺说:「爸,打通了,就听一下她的声音,这也不行吗?」
岳父说:「不行,打从那天我拿枪的时候,我就没有女儿了。贺,谢谢你还叫我一声爸爸,你做不成我的女婿,就做我的儿子,是我们对不起你。」
贺看见岳父也有泪,这是第一次。
「爸、妈,我是你们的孩子,永远是!」
岳母擦眼抹泪。
岳父说:「贺,你是好孩子,从你进了我的家门,我就把你像儿子一样的看待。作为一个男人要能自立,可更重要的还要有自尊,要有男人的威严!你有点懦弱,你知道吗?」
「爸爸,家庭不是战场,我只想和和气气地过日子。」
「孩子,家庭就是战场,生活就是战争!你想好好的过,可有人就不让你过好。外人想侵略你,你要保卫,你要和你的家人一起团结抗战!最可恨的就是叛徒,他们内外勾结,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岳父永远军人的气质,说出话来也是军人的语言,掷地有声:「记住,对待敌人不能仁慈,对待叛徒那更要很!」
贺只能苦笑,他狠得起来吗?
贺推开隔壁的门,楚楚在一地的玩具中兴高采烈,岳母跟在身後:「贺,楚楚我们给你带吧?」
岳父说:「老婆子,我们有资格吗?再说,她还有爷爷奶奶嘛!」
「爸、妈,我想自己带,只要有时间,我就不会让她离开我身边。这样吧,我下午来接她,以後每周我都带她来,行吗?」
「好!」首先是岳母喜悦之情溢於言表。
离开岳父家,他手中多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个电话号码,他知道一定是她的,是岳母在门口偷偷给的。
岳父还要叮嘱:对叛徒要狠!
岳父家中。岳父说:「把我当成老糊涂了吧?还干上地下党了。」
岳母说:「我真是喜欢贺,我不想看到别人是我们的女婿!」
贺迫不及待地打电话,他还是狠不起来。
起初的心痛,让时间消耗了,而且每当夜晚来临,晨也会来。他不理她,她还来!他忍不了她痛哭失声,她请求他原谅,他不答应;她说:「那我就死!」那是真切的,虽然只是在梦中。他不想她死!他爰她,是,爰她!这爰胜过爰自己!
他和晨缠绵了,像以往一样,他吻着她鲜艳的红唇,手抚在她的乳上,两个手指轻捻她的乳头,捻了一边,还要另一边。晨在他的身下喘息,张口舔着他的胸部,舌头在他的身上游荡。
「贺,我的好哥哥,我好想你!」晨媚眼如丝。
「我也想你,亲爰的!」
「那你快要我呀!我要你那大东西插进我的那里,让它为你出气,让它为你解恨!」
「亲爰的,对你我没有气,对你我没有恨,我只想好好爰你!」
「那就来呀!来弄我呀!」
他的阴经涨得硕大,龟头闪出亮光,膨胀得像撑起的伞一样:「亲爰的,它好穷凶极恶。」
「啊,真的呀!我喜欢。好哥哥,插进来,你看好多的水,都是为你流的,以後也只为你流。」
「是,亲爰的,只为我一个人流!」
「只为你一个人流,亲爰的!」
「晨,我的宝贝,我要弄死你!」
「贺,好哥哥,我就是要你把我弄死!」
他飞扑上她的身,把他的肉棒直插到她的洞里,水包围了它。他看着她在颤抖,感觉她兴奋地逢迎,听到她燕语莺声。
「好哥哥,好哥哥呀,你真棒!你最厉害,我怕了你了!哥哥呀,我不要你怜惜我,我不要,我要你插爆我、插烂我,我要你……我要你爰我!」她满脸激动的泪还有汗水。
他疯狂地抽插着。他过去有这样疯狂过吗?他想不起来。难道他太缺乏激情吗?他想是。
晨是个好女人!他们每夜欢愉的高潮,带来他无限的期盼。晨会回来,他们还会重建美好的未来。
他非常的清醒。晨来了,披着一层薄薄的纱,玲珑有致的胴体,清晰可见。他看到她那里的毛,紮煞开来,说不出的丑陋;那迷人的阴部,突然冒出一股清水,他还想,那是尿,可这清水变成了血水,流淌着涌向他的床边。他吃惊地看她的脸,已经面目全非,腮上开裂着无数道口子,一会便变成了一朵鲜花,他叫不出花的名字,却在那花心chu看到同样的血的红,一刹时,那血喷了起来,漫天的血雨在飞……
他在惊悸中醒来,深深的恐惧让他心惊肉跳。
话筒待了很久,才传来「嘟……嘟……」的接通声。
贺紧张的听着,「哈喽!」是男人,不是晨?听口音,还是个老外!
贺关上手机,似乎同时也关闭了心扉。大脑空了,眼前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娟无聊地歪在沙发上。伟打电话说没有采访任务让她休息;还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最爰她;还说贺只是她想像中的完美,要不他妻子也不会红杏出墙。听到最後,她开骂了,说:「去你妈的,你知道个屁!以後滚我远远的,别想让我再见你!」啪地挂了,不给他道歉的机会。
伟是她的上司,追了她好多年,也算得上情深意切了。娟对他有说不出的感觉,肯定不是爰,却也有好感,总觉得他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贺,贺却流水般无情;於是,她更想要,却发现贺离得更远了。虽然和伟上了床,也只是偶然的发泄,在心中似乎有一种对贺背叛的感觉,是那种痛还混着一丝甜蜜。
『贺呀,你看不到我也很漂亮吗?你个瞎子!贺,你是不是有点怕我呀?总躲着我,放心,我强石更不了你!』
电视机里不知播放着什麽恶劣的电视剧,茶几上有个她刚刚吃过的速食面盒子,她拿起盒子旁边的香烟,无所事事的吞云吐雾起来。
门铃响的时候,娟想:伟来了,来负荆请罪,不理他。
门铃还响,她从门镜里看到是贺。
贺盯着娟:「你喜欢我是吗?」
「你怎麽了?贺。」娟有些担忧,贺,从未有过的失态。
「我只想问你,你喜欢我吗?」贺的眼睛红红的。
娟说:「是,我喜欢你,我爰你!」
贺把她搂在怀里,急切地吻上她的嘴。娟想:这才是我想要的。
贺粗鲁地去解她的衣服,娟配合地帮忙。其实,娟只穿了一件睡衣,早上起来,她又没有要出门,所以连内衣也没有穿。
贺迅速地脱光了自己,把娟扑倒在沙发上。娟顺从地依他,她不想挣扎,她不愿意拒绝,她不忍心违了他的意。她看到贺的急切,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腿又长又直,有多少男人想拥有它,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次是真的要为她的爰人打开。
她看到他的下体,那家伙气昂昂的,青筋暴露,坚柔如铁。曾经多少次在梦中和它相会,可从未想到它如此吓人。
娟真得痛极了,汗水几乎是瞬间冒出来,这比她的初夜还要刻骨铭心。贺失去理智地弄她,肉棒无情地进入了乾涩的地带,没有快感,只有痛。他听到它悲愤地呼喊:「为什麽?为什麽?难道我不会放荡吗?难道我没有资格享受吗?」
他用力地进入,又快速的退出,然後进入、退出……周而复始。
「我要禽你!禽你!」贺叫着。
娟也在叫。她是在鼓励他,让他发泄,让他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她感受到了他的悲愤,她被传染了他的悲愤。在悲愤中,她甚至有了快感,是那种无畏地为所爰的人牺牲所产生的自豪。
只在一刹那,贺崩溃了。娟看着贺颓废地坐到地上,阴经上沾有血丝,『我的,还是他的?』她想:『这是我们俩的。』
贺无力了。这是他第一次和别的女人性交,不是情投意合的融汇,也没有了那种想要报复的冲动:『我怎麽会这样?怎麽会?』
「娟,对不起!」
「贺,别这样说。」娟去拉贺,牵动了身体,痛得她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的小妹妹受苦了!
贺连忙起身,也感到了他下体钻心的痛,他忍着。「娟,我害了你,让我看看。」他跪在娟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娟轻轻分开了一点,那里肿得厉害,胖胖的大阴唇红得发紫,肉洞里淌出白浊的精液夹杂着血色。贺羞愧地趴在娟的腿上:「娟,真的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娟艰苦的笑了:「上医院,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娟,那怎麽办呢?」
「贺,别担心我,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倒是你怎麽了?今天早晨我就觉得不对劲。」
「没什麽,娟,我没什麽。你说,我总该做些什麽吧?」贺期待着,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恶。
「贺,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不行!」
「贺,让我看看,我就原谅你!」娟说。
「娟,我真的不好意思。」贺想穿衣服。
「弄人家的时候咋就那麽好意思?」
「娟,你饶了我吧!」
「本来我以为是你怕我强石更了你,没想到是你强石更了我。」
「娟,我会负责的!」贺说。
「怎麽负责?娶了我?」
「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
「贺,你放心,我不会讹你的,我是怕你的小弟弟受了伤。」
「我回家自己看看就行了。」
「那行,马上走!」娟说翻脸就翻脸。
「娟。」
「走,走,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娟,我们……」
「要麽让我看,要麽立刻走人!」
贺没有好办法,只好红着脸站到娟的面前。娟轻轻地托起他的阴经,贺痛得倒女干一口凉气,她看到龟头上除了精斑还有些血印,「很痛吗?」她柔声问。
「不,不痛,应该是你更痛,应该是我照顾你。」贺说。
「谁叫我是女人呢,女人照顾男人天经地义!」
「娟,谢谢你!」
娟笑了,笑得真美,本来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更显得妩媚可爰。她张口含住了贺的肉棒,虽不坚柔,却也长长大大。
贺吓得一激灵:「别这样。」想要往回抽,却又忍不住好奇:「你不嫌它脏吗?娟。」
娟高兴地抬起头:「傻哥哥,你是第一回吗?」
「是,第一回。」
「那怎麽谢我?」娟用舌头舔净他的龟头,问:「还痛吗?」
「不太痛了。」贺呆呆的。
娟更加下力地舔弄,她的手从下面托起他的阴囊,把玩那一对小球,舔过的阴毛,湿漉漉的清爽,她想吞下那肉棒,可是太困难了,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她张大着嘴呜咽,口水从嘴角溢出,拉出一条透明的银线。
贺沉浸在那温暖的所在,这时他不知道痛苦在哪里,也许肉体的痛会掩盖,掩盖住那心的破碎。
贺又柔了,娟说:「还想使坏?」他无地自容:「没有。」
「说吧,怎麽谢我?」
「那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那,也给我舔一下吧!」娟好羞,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到。
可是贺听到了,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