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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场人物:
丁洁仪年龄16身高160体重43上胸围81C腰围54臀围82面容像杨丞琳
白羚年龄20身高164体重47上胸围84D腰围57臀围85面容像林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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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寂静的晚上,在市郊结合部的一片堆满建筑垃圾的荒地里,有一辆自行车停靠在一大堆废弃的水泥块旁边,而在这堆垃圾后面,有一个漂亮的女孩正满脸通红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女孩名叫丁洁仪,今年16岁,正利用假期在快餐店打工,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快餐店结束营业以后,丁洁仪骑车回家,但是对路线还不是很熟悉的女孩却走错了路,骑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这条小路的尽头就是这个近根本没有人家、只是用来堆放建筑垃圾的偏僻地方。
她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正打算回头骑回去,偏偏在这个时候,丁洁仪又感觉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像是吃坏东西了,她突然想到,这两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周期了,难道是来了月经?
丁洁仪看见这片荒地中间有好几堆建筑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就选了其中最大的一堆,把自行车停在一边,然后自己绕在那堆垃圾背后,确定从那条小路上肯定看不见自己,才放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丁洁仪低头看见自己的内裤上已经有一片不小的血渍,看来是自己的月经提早来了,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忘了随身带着卫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蹲在地上想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丁洁仪突然听见一个男人淫亵的声音:“小姑娘?你在干什么?”丁洁仪惊讶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却看见好几个男人正从那些垃圾堆后面绕过来,正在向她走过来。
“你是不是想要自慰啊?”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拿着一台家用摄像机,一边朝她拍摄,一边淫笑着对丁洁仪说:“你都把裤子都脱了那就开始吧,我们会帮你拍下来的,哈哈哈……”
丁洁仪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还没穿好,女孩慌忙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提了起来,但是丁洁仪正要重新拉好拉链并扣上纽扣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一把抓住丁洁仪正在扣纽扣的双手,然后拉着丁洁仪的双手和她的裤腰,把丁洁仪拉到他的面前,说:“不要急嘛,”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轻佻地抬起丁洁仪的下巴,淫亵地看着丁洁仪美丽的脸,“啧啧,真漂亮,真是个小美人。”然后,他放开丁洁仪的下巴,用手抓住她坚挺的乳房,用力掐了一下,“身材也那么棒啊,这下可有得爽了。”
丁洁仪用力地想要挣脱那男人的双手,但是她的柔弱力量实在没有办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珑的双手还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这时,又有几只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洁仪的肩头和手臂,丁洁仪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男人淫笑着围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丁洁仪害怕地问道:“要钱的话我的钱包、移动电话都给你们,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提款。”
“你说呢?小淫娃?”那个抓住她双手的男人得意地说:“我们不要钱,我们只是想要帮帮你,满足你的欲望。”那个男人继续说:“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操爽,我们有这么多男人,一定会好好操你,让你满意的。”
“不!不!”丁洁仪继续挣扎着说:“我不是要自慰,我……我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些色狼面前说出自己来了月经这样的羞耻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自慰了,”那个男人急切地打断了她:“就算你没有欲望,我们几个也已经被你勾引得有了欲望,也要好好玩玩你,满足满足。”
他转向另外那几个男人:“弟兄们,扒光这个妞!”说着,他放开了丁洁仪的双手,而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脚踝上,另外几个男人也开始撕扯丁洁仪上身穿的粉红色小T恤和她的无肩带式胸罩。丁洁仪的双腿被那个男人拉住,而双手虽然已经被放开了,但是她的手臂却被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抓住,根本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她虽然不停地大声哭喊着,但是附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很快,丁洁仪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几条碎布条,她的秀美坚挺的双乳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扭搓着,他们还用力地掐她的粉红色的乳头,少女敏感的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充血变柔了。丁洁仪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从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分别按住她的双腿。这样,丁洁仪就赤身裸体地被四个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个扯掉她裤子的男人拿着扭成一团的裤子,得意地看着全身赤裸,哭泣着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的女孩,他把丁洁仪的牛仔裤扔到一边,把她的白色内裤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闻着少女身体的味道。突然,他看见了内裤上的红色污渍,仔细地看了一看以后,他问躺在地上的丁洁仪:“你来月经了?”
“是……的。”丁洁仪哭着羞涩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网上看见过,女孩来月经的时候,是不适合性交的,也许这些男人会因为自己来月经而放过自己呢。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因为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哦,原来你刚才是在看月经啊。不错不错,我还从来没有玩过见红的妞呢,这次可以尝尝新鲜口味了。”
那个男人把丁洁仪的内裤扔在地上,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扑倒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上,他的硕大的阴经也插进了丁洁仪的阴道里。一股像将她劈成两半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再加上阴道初次被侵犯的恐慌以及失去贞操的痛苦,这个美丽的女孩极其痛苦地哭喊起来。
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在这个小美人的身体里捅破chu女膜的感觉,他一边继续把阴经插进女孩紧窄的阴道里,一边问这个在他身下已经泪流满面的姑娘:“你还没被人干过?”
丁洁仪已被下身传来的痛苦感觉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屈辱地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于是更加兴奋地在丁洁仪初次被阴经插入的阴道里肆虐着,享受着作为这个小美女的第一个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丁洁仪的身体被糟蹋得微微痉挛起来,而她的经血和失身的鲜血混合着,随着这个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渗出她的阴道口,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而那个男人仍然在不停地深深抽插,丝毫没有怜惜
他看着丁洁仪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流着泪的脸庞,听着丁洁仪悲惨而柔媚的呻吟声,双手不停扭搓着丁洁仪性感的双乳,阴经在丁洁仪的chu女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只觉女孩阴道里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阳具,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想起自己和几个同伙今天到这个偏僻地方本来是来做一笔毒品交易的,没想到交易完成以后还能享受到这么一个漂亮性感的chu女,真是意外收获。
这个男人像一头恶狼一样在丁洁仪性感的身体里发泄着欲望,而可怜的丁洁仪只能用哭泣和惨叫表达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这个男人足足蹂躏了丁洁仪20多分钟才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自己已经被丁洁仪的鲜血完全染红了的阴经说:“这个妞的月经还真多。”然后他转向他身后的一个男人,“来,我来拍吧,换你上去干干她。”
躺在地上哭泣着的丁洁仪这才看见,除了按住她手脚的四个男人和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还有一个男人一直拿着一台高级DV在拍摄着她被强暴的场面。
现在那个男人把DV交给前一个男人,淫笑着一边脱掉自己的衣裤,一边对接过DV的那个男人说:“等下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干这小妞干得比较深,只要看谁的家伙上面沾到的血比较多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好啊。”然后端起DV继续拍摄,而那个刚脱光衣裤的男人则扑向了还在为痛苦地哭泣的丁洁仪,又一支同样硕大的阴经插进了这个刚刚才失身的女孩的阴道里。
虽然丁洁仪已经不再是chu女了,但是她的阴道却依然和第一次被插入的时候区别不大,依然把这个男人的阴经紧紧地包裹住了,也使得这个男人感到非常兴奋。这个男人比起前一个男人来更加粗暴一些,他不停地把自己的阴经向丁洁仪的阴道深chu用力地顶,每一次推进都把丁洁仪的幼嫩的阴道和子宫口弄得很疼,也刺激着这个女孩最敏感的神经,她的双乳也在那个男人的双手中不停地被蹂躏着。
丁洁仪被这个男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着,这呻吟声也使得正在强暴她的那个男人更加性欲高涨,更加用力地折磨着她的柔软的身体。这个男人几乎是在丁洁仪的子宫口里射出了精液,然后他拔出了同样沾满了丁洁仪经血的阴经,满意地站起身来。
他马上按住丁洁仪的左腿,而本来按住丁洁仪左腿的那个男人则站起身来,脱掉衣裤,淫笑着走向浑身冒着冷汗、脸色惨白的丁洁仪,不过他并没有再次插入丁洁仪的阴道,而是骑在女孩的肚子上,把自己的阴经放在丁洁仪的双乳间,然后用双手各抓住丁洁仪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挤向中间,用丁洁仪丰满的双乳包裹住自己的阴经,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丁洁仪看见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夹着一个丑陋的红颜色的东西正在不停地伸缩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胸,不过这样的话,她已经被刚才两个男人弄得疼痛不已的阴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时间恢复一下了。
丁洁仪的双乳非常坚挺饱满,形状也很好,那个男人的阴经和双手同时享受着这对性感的乳房的弹性和手感,看来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丁洁仪的俏脸上。
那个男人用丁洁仪的双乳把自己龟头上的精液擦干净以后,和按住丁洁仪右腿的男人交换了位置。那个男人看了看丁洁仪阴户里缓缓流出的精液和鲜血,淫笑着说:“弟兄们,把这个妞翻过来吧,换个姿势。”那些男人马上把丁洁仪翻了个身,让她以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还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个男人脱掉自己的衣裤,跪在丁洁仪身后,他的阴经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阴经贯穿了丁洁仪的阴道直顶她的子宫口。丁洁仪紧窄的阴道给那男人带来了非凡的快感,他肆无忌惮地在丁洁仪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阴经已经沾满了女孩的鲜血。
男人的一只手抓住丁洁仪的乳房扭搓着,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丁洁仪的纤腰,使自己的阴经能够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丁洁仪的下体被这样粗暴的性交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跪在丁洁仪的面前,用手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丽脸庞,把自己的阴经插进了她因为无力而张开的樱桃小嘴,开始摇晃着身体抽插起来。丁洁仪温热湿滑的口腔和舌头使得那个男人非常享受。
这两个同时强暴丁洁仪的男人几乎同时在她的嘴里和阴户里射出了精液。
丁洁仪从被前后夹攻的痛苦中略略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后已经换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先从地上捡起一根被割断的钢筋,慢慢地插进丁洁仪的阴道里,轻轻搅动起来。坚柔的金属在阴道里搅动的感觉使丁洁仪浑身发抖,不停地哭着摇头,喊着:“不要,不要这样。”但是那个男人却继续微笑着搅动钢筋。
这样折磨了一会儿这个可怜的女孩以后,这个男人停止了搅动,但是仍然把钢筋留在丁洁仪的身体里,然后他拾起扔在地上的丁洁仪的内裤,包在自己的阴经上,接着,他狂笑着,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粗大阳具的前端插进了丁洁仪的肛门里。
丁洁仪只觉得肛门一阵可怕的剧痛,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chu女肛门被这个男人的阴经撕裂了。她的脸色发青,身体在刹那发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
那个男人开始把阴经用力插进丁洁仪的肛门里,虽然一次只能深入一点点,但阴经还是不断地向里面深入。直到他的阴经完全插进了丁洁仪窄小的肛门里以后,他开始一边在她的肛门里面抽插,一边又开始搅动钢筋,折磨着丁洁仪的阴道。
这样双管齐下的凌辱终于使丁洁仪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丁洁仪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强石更她的阴道,她的双手被用铁丝反绑在背后,她的脸正贴着地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摩擦着。
那个男人很快就射了精,然后把她推倒,让她侧卧在地上。丁洁仪看到那根插入她身体的钢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和鲜血。
她看见那些男人已经全都脱光了衣裤,正在淫亵地看着她的裸体,她胸前的乳房被男人的脏手弄得伤痕累累,布满了淤青和腥臭的精液,脸上、嘴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好几chu的皮肤都被划破,鲜血一点一点从伤口里渗了出来。
可这并不是最让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都疼得要命,阴道口的大小阴唇已经被强石更得完全外翻,肛门也已经被那些男人的阴经撑得撕裂出血,不停地有她的鲜血混合着精液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流出来。
丁洁仪知道自己已经被轮石更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还是个冰清玉洁的chu女,而现在却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她伤心地哭了起来。而这时,一个男人又握着勃起的阴经朝她走来,丁洁仪害怕地颤抖起来。
“住手!”突然,一声少女的叱喝声传来,丁洁仪和那些男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警服、梳着马尾辫的少女一只手拿着手枪,一只手拿着电筒从垃圾堆旁边走了过来,“全都不准动。”她厉声呵斥着。当这个女警看见这些男人全都赤身裸体,而且阴经还都勃起着的时候,她的清秀的脸蛋顿时飞起一片红晕,她低下头看见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丁洁仪,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警名叫白羚,今年20岁,刚从学校毕业,加入警队。今天正好她巡逻到这条小路,看见了丁洁仪的自行车停在垃圾堆旁边,就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走近以后却听见了女孩的呻吟和哭声,所以她马上拔枪跳出来制止这场悲惨的凌辱。
丁洁仪看见女警察,哭得更加大声了。白羚看见丁洁仪的双手被反绑着,就让她站起来,想为她松绑,但是丁洁仪被那些男人轮石更了几个小时,双腿已经没力气了,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而且一走路就感觉双腿之间的剧痛,只能强忍疼痛,走得很慢。
白羚看见丁洁仪的惨状,眼眶都红了,她给丁洁仪松绑以后,用手枪指着那些男人,大声喝骂:“你们把一个女孩折磨成这样,还有没有人性!”
但是,少女的青涩使白羚不好意思正眼看着那些裸体男人,她总是低着头用枪指向他们。那些男人见状,悄悄地彼此交换着眼色,突然,乘白羚低着头的时候,一个男人飞快地掷出一块碎砖,正中白羚的右手,她的手枪马上飞了出去。
那些男人马上淫笑着向白羚和丁洁仪围了过来:“小警花,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陪我们玩玩吧。”白羚见势不妙,马上拉起丁洁仪向外跑,一边拿出手提电话想要报警,但是偏偏垃圾场里没有信号,而丁洁仪刚刚遭受摧残,根本跑不快,眼看后面的男人越追越近,白羚把心一横,抽出电警棍,把手提电话交给丁洁仪,对她说:“你快跑到外面那条小路上打电话报警,那里应该有信号。我在这里挡住他们,快些!”
丁洁仪拿着手机,忍住下身的巨痛,飞快地跑到小路上,一看到有了信号就打电话报了警,打完电话后,她才觉得刚才那一阵快跑让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她又疼又怕又饿又累,再次昏了过去。
等丁洁仪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第二天,她才从来问她笔录的警察嘴里得知,他们只在那里找到了她,但是根本没有找到白羚,连她的警枪也没找到,白羚就这样失踪了。而随后,医生告诉丁洁仪另一个坏消息,由于她在来月经的时候遭到了过度的强暴,还被异物插入阴道和子宫,感染了细菌,她从此不会再来月经,而且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丁洁仪就这样失去了chu女身和拥有自己孩子的权利。
几天以后,各大色情论坛上都出现了丁洁仪被强暴失身和她被轮石更的录象供免费下载。丁洁仪在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面前崩溃了,她最终选择了割脉自杀,离开了人世。
其实,和白羚相比,丁洁仪已经是非常幸运了。女警白羚那天晚上失踪后,警方花了很大力气寻找她的下落,但是始终一无所获。有许多警察也猜测白羚可能是寡不敌众,被那些男人掳走了,而这么年轻漂亮的小警花被那些男人掳走以后会有怎样的遭遇真是不堪设想。
但是另一个女警何菲儿却并不这样想,她是白羚的同班同学,也是20岁,在学校里他们就是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何菲儿一直拒绝相信白羚可能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她始终在等着白羚有一天突然平安地出现在她面前。但是,在白羚失踪后的第十一天早晨,何菲儿收到消息,有人报案在白羚失踪的地方发现一个女孩,可能会是白羚。
何菲儿马上骑上摩托赶到那片垃圾场,在报案人的指引下,她看到了躺在垃圾场中间的那个女孩,那确实是白羚,但是何菲儿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眼前是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白羚。
白羚的手脚都被捆着,她的原本秀丽的脸蛋上有许多掌印和淤青,还有干涸的精液的痕迹。耸立在她胸前的漂亮的双乳上也沾满了精液的痕迹和凌虐留下的伤痕,甚至连左乳的乳头也被割掉了。
白羚的阴户更是一片狼籍,阴毛已经不知去向,赤裸的阴唇上除了鲜血和精液的痕迹以外,还有触目惊心的七个金属圆环穿过她的两片阴唇排成一列,肛门里甚至插着半根白羚自己的电警棍。
白羚双目紧闭、呼女干微弱,何菲儿赶快叫来了救护车,把白羚送进了医院。
白羚身边还放着个80G的移动柔盘,何菲儿想先看一下里面是什么,没想到她打开一看,里面有大约70G的录象文件,全部都是白羚被那些男人轮石更和性虐待的录象,加起来足足有将近230个小时!而白羚从被绑架到被发现一共也只有250小时不到,也就是说,这10天时间里,这个只有19岁的女警除了只有加起来不到20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以外,一直都是在那些男人的强暴或者玩弄中度过的。
何菲儿实在不敢看这些悲惨的记录,也不想把柔盘交给别人,让别人看到白羚的悲惨遭遇,所以她就把柔盘暂时藏了起来,准备找个时间毁掉它。
但是,只过了两天时间,医院传来噩耗,虽然已经全力抢救,但是由于白羚受到的伤害实在太严重了,她最后还是在昏迷中停止了呼女干。何菲儿参加了白羚的葬礼以后,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就收到了消息,网络上出现了白羚被轮石更和虐待的录象,而且正在迅速地在上网的人当中流传开来。
何菲儿怒不可遏地冲进附近的一个网吧,果然,有很多上网的人都在下载着几段录象,录象打开以后就是白羚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轮石更的场面,而且录象上那些男人的脸都打了马赛克,而白羚的脸却非常清晰,可以看到她沾满精液的脸上痛苦的表情,白羚的哀求声和呻吟声混合着那些男人的淫笑声,勾勒出非常悲惨的场面。甚至还有白羚被强暴失身的录象也可以免费下载,白羚失身的惨叫声在何菲儿听来分外刺耳。
何菲儿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线索为白羚复仇,而她手里唯一的线索就是柔盘中的那些录象,所以何菲儿打算鼓起勇气看完那些录象。
录象的一开始就是白羚在那个垃圾场被掳走的场面。只看见白羚手里拿着电警棍朝着镜头大声呵斥:“不准过来!”而几个赤裸的男人却步步向她逼近。正当白羚全神贯注对付正面的两个男人时,突然从侧面冲出来了一个男人,一把抱住白羚,把她扑倒在地。
白羚马上用电警棍戳在那男人赤裸的身体上,那男人被电击,嚎叫着放开了白羚,但是另外一个男人马上扑上来,一脚踢掉了白羚手里的电警棍,同时,一掌砍在白羚的脖子上,白羚顿时昏了过去。
打昏白羚的那个男人捡起电警棍,扶起被电击的那个男人。被电击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就想要冲过去撕白羚的衣服,被那个拿着电警棍的男人制止:“算了,带回去慢慢操吧。刚才另外那个小妞跑掉了,可能去报警了。”
“干脆把那个小妞一起抓回去去操吧。”有一个男人好象对丁洁仪的身体很留恋,“那个小妞的奶子和小洞都挺舒服的。”
“算了,夜长梦多。”拿着电警棍这个男人说:“那个妞跑了,就让这个妞来顶,把这个小警察带回去玩个够吧。”
那个被电击的男人从旁边的垃圾堆里捡起几根铁丝,把昏过去了的白羚的手脚用铁丝绑好,然后背起白羚。接着,录象切换到那帮男人的总部,白羚已经醒了过来,她现在呈“大”字形躺在一张床上,手脚分别被用手铐铐在床的四个角上。
但是虽然被铐着,白羚仍然在骂那些男人:“你们这些畜生,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一定会彻底消灭你们……”
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白羚的床头,手里拿着她的警官证:“原来你叫白羚,才19岁啊,怪不得看上去那么年轻。”这个男人走过来,坐在白羚的身边,用手隔着警服抚摸着白羚的身体,白羚想要摆脱他的手,但是无奈自己被捆绑着,根本无法摆脱。
那个男人的手用力地捏住了白羚的乳房,白羚用牙咬住嘴唇,忍住了叫声。那个男人继续捏着白羚的乳房说:“谁让你要当英雄呢?谁让你放走了那个妞?现在你只好用你的身体来代替那个妞,让我们操个够了。”那个男人拿出了一把小刀,开始划开白羚的警服,“我还没玩过警花呢,不知道女警察玩起来会不会特别爽呢?”
白羚的警服和裤子很快就被那个男人划成一条一条的碎布条,然后被那个男人全都扯碎了,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用刀割开白羚的胸罩,而白羚这个性格刚烈的女孩还在不停地叱骂着。白羚的乳房马上就暴露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她的乳房上的皮肤白得甚至有些透明,都可以看得到皮肤下面的血管,双乳上的粉红色的小巧乳头就像是点缀在冰淇淋上的小草莓一样可爰。
那个男人俯下头去,用嘴含住了白羚的一只乳房,用舌头拨弄着她的敏感的乳头。白羚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骂声忍不住变成了一声呻吟,但是她马上就用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这样的呻吟声。
那个男人放开了她的乳房,白羚的这个乳房的乳头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而且本能地膨胀起来了,这个男人一边割开白羚的内裤,一边舔她的另外一只乳头。
这个男人把白羚的内裤扯掉的时候,同时也放开了她的乳房,现在,白羚的双乳乳头都已经挺了起来。而那个男人正在翻开白羚的阴户欣赏。
“原来你还是个雏啊,”那男人看见了白羚的chu女膜,“那就更得好好地玩玩你了。”他的一支手指探进了白羚的阴户,开始在里面抠挖起来。对于一个才19岁的chu女来说,这是很强的刺激了。虽然白羚仍然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她的双腿肌肉已经明显地绷紧了,而且她的阴户里已经本能地分泌出了一些体液。
那个男人抠挖了一阵以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上带着很多白羚的体液,从她的阴户拉出了一条晶莹的线。那个男人猥亵地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女干起来,然后他再次俯下头去,把嘴凑到白羚的阴户上,他的舌头伸进白羚的阴道里一边拨弄她的阴道和阴蒂,一边吮女干着她的体液。
白羚还是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上都咬出血了。那个男人在白羚的阴道里舔了很长时间以后,小女孩终于忍不住了,她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声,发出第一声呻吟以后就很难再忍得住了,白羚开始不停地呻吟起来。
而她的呻吟声看来也使那个男人性欲高涨,他马上就把自己的舌头抽出来,双手用力地抓住白羚的双乳,用膝盖把白羚的臀部垫高,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阴经抵在白羚的阴道上,对着这个小女警说:“你要记得我,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哦。”说完,这个男人的腰用力一挺,他的小半支阴经猛地插进了白羚的chu女阴道里,直接插破了她的chu女膜。
白羚疼得惨叫起来,她的手脚也开始用力挣扎起来,但是毫无用chu。那个男人兴奋地喊叫着:“好紧!好紧!这个妞的小洞好紧!”他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把阴经慢慢地完全插进了白羚的身体里。
“啊!”白羚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那火热坚柔的棍棒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被强石更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她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可怜的女警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拼命挣扎,但是根本没有办法摆脱身体上的捆绑,只能无奈地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的强暴。
强石更一个chu女女警的兴奋感使这个男人更加狂暴地蹂躏着白羚柔软性感的肉体,那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小穴里抽插石更淫着,双手抓住丰满肉感双乳,用力扭搓起来,他不停变换着方向蹂躏着她漂亮的双峰,他的阴经在白羚阴道里的抽插节奏也越来越快,白羚失身的鲜血也随着他的抽插渗出来,流到了白羚的腿上和她身下的床上。
被强暴的白羚动着雪白的肉体,发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石更淫的小穴传来,她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白羚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那男人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石更淫着,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白羚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
那个男人在白羚的身上发泄了很长时间,才在她的非常紧窄的阴道里面射了精,恋恋不舍地抽出阴经,离开了这个少女的销魂身体,而白羚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疼痛,只能躺在床上嘤嘤哭泣着,她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乌黑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乳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赤裸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精液,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石更污的肉穴里缓缓流淌出来。
那个男人用手指蘸了些床单上的白羚的初夜血,把手指放在女孩的眼前,淫笑着对她说:“好好看看,你现在已经是二手货了,哈哈哈……”
白羚看着这个男人手指上的殷红的鲜血,想到自己原本准备献给自己爰人的宝贵贞操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粗暴地夺走了,哭得更加伤心了。那个男人顺势把血擦在她的乳头上,又用力掐了两下白羚的乳房。而第二个男人马上就压在白羚的身上,又一支阴经插进了她刚刚被开包的阴道里,开始再次强暴她,而白羚也又疼得惨叫起来……
白羚被40多个不同的男人轮石更了20多个小时,她的阴道被阴经插入70多次,这段录象完整地记录了这幕惨剧。刚被开包就又被这么多男人轮石更的小女警被糟蹋得昏过去好几次,她的阴户被那些阴经的抽插折磨得肿了起来,那些男人们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
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间断的蹂躏,白羚已经几乎虚脱,全身都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已经喊哑了,而神智也已模糊起来。
但是,被这些歹徒轮石更的羞辱感还是让白羚觉得象是坠进了无底深渊,她只能无力地泪流满面。然而,白羚的劫难还没有告一段落。那些男人把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的白羚手脚上的捆绑解开了,然后把她随身携带的手铐铐在她的手腕上,然后把白羚翻过身来,想让她跪在床上。
可怜的白羚全身都软绵绵的,她已经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男人试了几次都没能让她跪在床上,只能干脆让白羚趴在床上。然后一个男人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用双手从背后抓住白羚的纤腰提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这个男人戴着避孕套的阴经也抵在了白羚的肛门上,并且慢慢地插了进去。
白羚的肛门更是从来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现在被阴经这样长驱直入地插入,她娇嫩的肛门很快就抵抗不住男人的粗暴,被那支阴经撕裂了。白羚感觉到的疼痛比刚才失身的时候要更加强烈,几乎让她活活疼死,但是她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随着那个男人在她直肠里的抽插,白羚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後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石更夺走了,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残忍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再一次疼得昏了过去。她垂着头,长发也披了下来,她的身体随着那个男人的冲击而不由自主地运动着,胸前的双乳也随之摆动,白羚就象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一样无助。
这个男人享受了白羚的chu女肛门以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而马上,第二个男人又同样地抱起了白羚的纤腰,他没有再次蹂躏这个小女警的肛门,而是从后面把阴经插进了她的阴户里,再次品尝着白羚的依旧chu子般紧窄的阴道……
白羚被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个小时,和刚才不一样是,因为这次白羚的手脚都没有被绑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凌辱她,白羚的阴道、肛门、小嘴、乳沟和她的美丽胴体都成为那些男人的阴经肆虐的天堂。这40多个男人把全部的精液和欲望倾泻在白羚的身体上,直到他们的阴经疲劳得无法勃起才作罢。而白羚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经过这样持续不断、将近两天两夜的轮石更后,白羚已经被蹂躏得半死不活,美丽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阴户和阴毛上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肛门里也正有精液混合着鲜血慢慢地流出来,她的丰满的双乳和漂亮的脸上也沾满了那些男人乳石更她的时候射出的精液,戴着口交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精液的痕迹,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chu都是男人的肮脏体液,白羚简直就象是在精液里洗了个澡一样。
录象到这里中断了几秒钟,然后又重新开始播放。
这次镜头里的图象是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到chu摆放着各种性虐待用的工具和设备,此外也一样有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虽然这些男人的脸上打着马赛克,何菲儿没办法从录象中认出他们的脸,不过她觉得这些男人似乎不是刚才轮石更白羚的那些人,因为这些男人一个个都阴经勃起,全都精力充沛的样子。
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所有的男人们都望向门口,两个男人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拖了进来,扔在房间中间的地上。镜头马上就给那个女孩的身体拍起了特写,首先当然是那女孩的脸。没错,这个女孩就是刚刚被轮石更得死去活来的白羚,她似乎是醒着,但是她的眼睛没有睁开,眼角还不时有泪水流下来。
镜头慢慢地往下移,白羚的双乳呈现在镜头里,她挺拔健美的双乳上全都是刚才那些男人们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却丝毫无损双峰的性感,反而更女干引着男人们更加想蹂躏这对可爰的丰乳。
然后镜头拍到的是白羚平坦的小腹,女孩的柔软的小腹上也有许多刚才的蹂躏留下的痕迹。镜头继续下移,停在了白羚的阴户上,她的身体看来是刚刚被洗过了,刚才糊满她的阴户的那些精液都已经被洗干净了,现在能清楚地看见白羚的不是很浓密的阴毛,她弯曲的阴毛上还挂着水珠,阴户在阴毛下面若隐若现,还能看得见她的红肿的阴唇,现得格外性感诱人。
镜头继续向下移,开始拍白羚的两条玉腿,由于她刚遭到这样残暴的轮石更,白羚的双腿现在无法并拢,自然地分开一个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许多刚才被那些男人掐摸留下的伤痕。
“就是这个警察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来以后就被老五他们那帮家伙一直操一个多钟头之前才算过了瘾。”把白羚拖进房间的一个男人说:“交给我们的时候都玩得不成样子了,不过我们刚才把她拉去用高压水枪冲干净了。”
“也难怪这帮家伙玩得这么厉害,这个妞长得这么漂亮,又是警察。”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说:“不过现在轮到我们玩了,弟兄们,我们也要把这个妞给操得舒舒服服的,可别输给老五他们了。”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淫笑声。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用脚把白羚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拨弄着白羚红肿的阴户,白羚疼得轻声发出了呻吟声。
“真可怜啊,前两天还是chu女,现在已经被那几十根大棒给操成这样,很疼吧?”这个男人一边检查着白羚的阴户,一边说:“连屁眼也被他们弄成这个样子啦,这么嫩的屁眼,受得了吗?”
白羚听着这个男人的语言侮辱,虽然因为她被轮石更以后,只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是全身无力,无法挣扎,但是她还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斥骂着面前的这些男人。
“哦?性子好烈啊,我喜欢。”这个男人淫笑着说:“你尽管骂吧,我马上就要好好操你了,看看我操得你哭的时候,你还骂不骂得出来。”
这个男人马上压在白羚的身体上,紧紧地抱住这个可怜的女孩,用自己强壮的胸肌压迫着白羚的双乳,同时,他的阴经也插进了白羚的阴道里。白羚的阴道虽然已经被许多支阴经插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还是非常紧的,不过因为她的阴道里还残存着刚才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经,使得那个男人很轻易地就把整支阴经插进了白羚的身体里。
红肿的阴户被粗暴插入的疼痛和再次被歹徒凌辱的耻辱感使白羚再次痛哭起来,而那个男人却很满意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强暴了一会儿以后,这个男人牢牢地抱着白羚的上半身坐了起来,这样,他的阴经可以插到白羚的身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他更加得意地蹂躏着怀里这个温软白皙的女孩的身体。
白羚的身体在那男人的怀抱里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女干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过了20几分钟以后,这个男人在白羚的身体里面发泄了兽欲,放开了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阴经上的女孩。无力反抗的白羚瘫软在地上,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淌了出来。
另外的三个男人马上又围住了白羚,两个男人分别把阴经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另外一个男人给白羚戴上了口交球以后,把自己的阴经插进了她的嘴里,享受起来。这些男人喜欢几个人同时玩弄白羚,而且人数也比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很多,所以六、七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就已经全都蹂躏过了白羚的身体,其中大多数人都已经射了两次精。
那些男人发泄以后,需要休息一下,但是看来他们不想让白羚也一起休息。
两个男人把白羚拖到旁边,绑在一个架子上,然后把两支高速颤动的电动阴经插进了白羚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后在女孩的呻吟声中用鞭子抽打她、用铁夹子夹住白羚的娇嫩的乳头、把滚烫的蜡烛油滴在白羚细腻白嫩的皮肤上,看着白羚因为疼痛而全身抽搐起来。
白羚的呻吟声、惨叫声和美女受虐的情景使那些男人的性欲很快就恢复了,他们把白羚从架子上放了下来,重新放在地上,然后又开始轮石更她……十多个小时以后,那些男人们全都在白羚身上满足了他们的欲望,而白羚又被弄得全身沾满精液,昏死在地上。
此后的几天中,白羚一直在被一帮又一帮男人轮石更和虐待,她的阴道和肛门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凌辱过,她的喉咙里也已经不知道喝下过多少个男人腥臭的精液,她的身体也已经被无数人玩弄,她也在无数男人的胯下呻吟过、哭喊过,但是白羚始终没有向那些男人屈服过,她一直叱骂那些男人。
那些男人显然对这一点非常不满意,他们使用了无数的手段来折辱、虐待白羚。他们给白羚灌春药,让她在药力的作用下主动迎合那些男人;他们用电刑把白羚折腾得死去活来;他们一边强暴白羚,一边一根一根地拔光了她的阴毛;他们甚至残忍地割掉了白羚的一个乳头,但是这一切痛苦都没有使这个女警向这些罪犯们屈服。
于是这些男人们为了摧毁白羚的自尊,设计了一个毒计。镜头中,白羚被赤身裸体地拖进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焊在地上的铁桌子。
那两个把白羚拖进来的男人把无力反抗的白羚背朝天地放在这张铁桌子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地上。白羚以为这些男人又要从后面轮石更她,但是她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头,那两个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种冰凉的液体刷在她的阴户上。
“这是什么?”白羚用已经嘶哑的声音问:“你们给我刷什么东西?”
“你猜猜看,”一个男人狞笑着说:“不用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这时,画面外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马上,一个男人走进了镜头,他的一只手里还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好像还拴着什么东西,正在抖动着。
“怎么样?”这个刚出现的男人问:“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那个在白羚的阴户上刷液体的男人说:“可以开始了。”
那个男人就拉着那条绳子走到白羚面前,这时候画面上才看见绳子的另一头拴着的居然是一只巨大的藏獒。
“来,小妞,认识一下,这是黑魔,我的宠物。”这个男人对被禁锢在铁桌上的白羚说:“它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大忙,而且很听话。所以,我们今天要好好奖励奖励它。你知道我们要怎么奖励它吗?”
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抚摸着藏獒,一边继续说:“黑魔的个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母狗,憋得很难受。所以,我们打算让你来当扮演母狗,用你的小洞来奖励它。”
“不!不!”白羚听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发疯了,她绝对无法接受被藏獒强暴,“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现在知道求我们了?晚了!谁让你之前不肯听话的?”这个男人得意地说道:“刚刚给你刷的就是母狗发情时候分泌的液体,等黑魔闻到以后,就会把你当成一只小母狗大操特操的。你还是认命吧,好好享受藏獒的厉害,我保证这次经历会让你终生难忘的。”说着,那个男人牵着藏獒走到了白羚的身后,放开了拴住藏獒的绳子。
“不!不!”白羚疯狂地摇着头,想要挣扎着摆脱这样悲惨的命运。但是就算她还有力气,也无法摆脱禁锢住她的铁箍,更何况白羚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挣脱。那只藏獒在白羚身后抽着鼻子,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它把鼻子凑到了白羚的阴户上。
白羚感觉到了藏獒的鼻子在自己的阴户上嗅着,知道藏獒马上就要强石更自己了,但是她却无法摆脱,只能无奈地大哭起来。
藏獒闻到了白羚的阴户上的分泌物的味道,马上兴奋起来,它猛地直立了起来,把它的两只前爪放在白羚的背上,它的锋利的爪子马上划破了白羚的白嫩的肌肤,而它的阴经也已经完全勃起了,在藏獒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支比人的阴经更长更粗的黑色的阴经已经张牙舞爪,而这支阴经马上就插进了白羚的阴道里。
白羚惨叫一声,她的身体拼命向前,想要逃脱这支巨大的阴经插入的疼痛,但是她完全被禁锢着,只能痛苦地承受着这样的折磨。而这时那藏獒的阴经只插入了一半。随着藏獒的阴经继续插进她的阴道,白羚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而在旁边看着的那些男人却一边淫笑着,一边羞辱着白羚:“小警察,以前跟你们的警犬有没有搞过啊?是不是很爽啊?”
“看不出来你做小母狗倒还真像样嘛。”
“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白羚一边忍受着身后藏獒的强暴,一边被这些话弄得羞辱不已,不停地号哭着。藏獒的阴经终于完全插进了白羚的阴道里,看样子,它非常的兴奋,而白羚却已经又羞又痛地昏了过去。
那只藏獒的性能力似乎特别强,它完全没意识到身下的女孩已经昏了过去,开始飞快地在白羚的阴道里抽插着它的阴经。白羚在这样剧烈的强暴中慢慢醒了过来,下身传来的这种似乎是在搅动她的五脏六腑的痛苦使她眼冒金星,痛苦地惨叫着,那几个在旁边“欣赏”的男人淫笑着看着这一切。
藏獒抽插了大约20分钟以后,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翻转身体,站在地上。这时旁边的一个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钮,禁锢住白羚手脚的铁箍突然都打开了。
正在痛苦中煎熬的白羚过了十几秒钟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了,来不及想那些男人为什么要放开自己,她赶快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手脚并用往前爬去,想要摆脱她身后的藏獒。但是当她向前只爬了半步,就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非常的疼,只好退回来,当她再次尝试的时候,那种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叫起来。
“是不是很疼啊?”一个男人得意地问白羚,“别傻了,你逃不掉的。藏獒的家伙膨胀开来以后就可以卡住母狗,也就是你的阴道,它现在是在射精吧,有你好受的。哈哈哈……”
白羚只好双手撑着地面,不停地哭泣着,承受着藏獒巨大的阴经在她阴道里的膨胀感。这只藏獒过了足有40多分钟以后才离开了白羚的身体,已经筋疲力尽的白羚再一次昏了过去。
而那只藏獒舔了舔自己的阴经以后,又用鼻子在白羚的阴户上拱来拱去,它的阴经也重新挺直起来,似乎还没有完全满足。
“看样子黑魔还想再爽爽嘛,”一个男人说道:“这家伙倒也挺识货的,知道这个妞操起来舒服。”说着,两个男人把昏倒在地上的白羚重新拉起来,放在那张铁桌子上。
那只藏獒果然又一次站了起来,把爪子放在白羚的背上,把它的阴经再次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里。这次插入似乎比前一次顺畅一些,藏獒的整支阴经都插进了白羚的身体里,藏獒又开始飞快地抽插着,享受着这个女孩受尽凌辱的身体。白羚又一次被藏獒的强暴带来的巨大痛苦疼得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条藏獒第二次强石更,但是全身无力的她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又是20多分钟狂暴的抽插以后,藏獒第二次在白羚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翻转身体,站在地上。又过了20多分钟以后,它才把阴经从白羚的阴道里拔了出来。这次它似乎终于满足了,满意地趴在一边休息起来。白羚动弹不得地趴在桌子上,阴道像火烧一样疼,藏獒的精液很多,白羚能感觉到精液正在从自己的阴道里溢出来。
一个男人满意地走到泪流满面的白羚身边,把一大叠刚刚拍摄的她被藏獒强石更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说:“看见了吧?你刚才被黑魔可玩惨了。连狗都操过你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如果以后你再不听话,那我们还让它操你,下次让它操你的屁眼。哈哈哈……”
白羚看着照片上自己被藏獒蹂躏的情景,哭得更加伤心了。而且在此以后的白羚被轮石更的录象当中,她确实是比较听话了,肯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来迎合他们的变态欲望,不知道是因为这次被藏獒强石更彻底摧毁了她的自尊心,还是因为白羚害怕再次遭到藏獒的强石更。
何菲儿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那些男人不断地轮暴和虐待的录象,看着白羚一点点变得憔悴,终于,录象快要结束了,按照时间推断,应该是发现白羚被抛弃在垃圾场的前一天晚上。白羚又在被二十多个男人轮石更,她似乎已经麻木了,只是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迎合着他们,让他们得到更大的快感。在长达十多个小时的残忍强暴以后,最后一个男人也在白羚身上发泄了所有的欲望,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
镜头中的白羚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上方,一下一下地咳嗽着,可能是女干进了精液,被呛到了。她的脸上、身上全都是精液。这时候,又有两个男人走进房间,架起躺在地上的女孩的双臂,把她拖向门外。
镜头一转,这次图象上出现的是白羚被绑架的当天被强石更失身的那个房间。白羚被那两个男人拖了进来,然后又像她失去童贞的那天晚上那样,被抬到房间中间的那张床上,双手双脚都被分别捆绑在床的四个角上。
白羚的身体看来是已经被冲洗过了,刚才沾满她全身的精液已经被洗干净,白羚的白皙的肌肤又呈现在镜头前面,因为她的阴毛已经被那些男人全部连根拔掉,她的阴户已经没有了任何遮蔽,能看见她的阴唇肿得很高。事实上,自从白羚被绑架到了这里以后,她的阴户就从来没有消过肿。
“你知道你已经被我们操了几天了吗?”一个男人走到白羚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双乳,对她说:“已经10天了。你已经被我们操了几千次了,一般的女孩一辈子也不会被男人操那么多次,可以爽那么多次,你可是比其他姑娘要幸运得多呢。”
这个男人用言语侮辱着白羚,而白羚仍然是双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不过操了你那么长时间,你的小洞都被我们操松了,我们也都已经玩腻了。”这个男人又用手指掐着白羚乳房上的淤痕,得意地继续说:“所以我们准备放了你。”
白羚听到这句话,神情上终于有了些变化,她的眼睛转向这个男人,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
“对,你没有听错,我们在明天就会放了你,把你扔在那片垃圾场上去。但是……”这个男人继续用手扭搓着白羚的乳房,“我们不大喜欢别人玩我们玩过的女人。所以,为了尽量避免别的男人以后会玩你,我们会给你做个小手术。”
这个男人一挥手,另外一个男人推着一台手术用的小推车走到白羚的床边,点燃了一个酒精灯,然后用一块蘸满消毒液的纱布擦拭着一个螺旋型的钻头。
“我来告诉你我们要做什么,”那个男人用手抚摸着白羚的红肿的阴唇,说道,“我们要在这里给你戴上几个小首饰,把你的小洞封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们了!”白羚气若游丝地哀求道:“我已经被你们弄成这样子,不会再有男人愿意要我的。”
“那可不一定呢,”那个男人铁石心肠地说:“还是封起来比较好一些。哈哈哈……”那个男人笑着走开了。
旁边的另外那个男人正用镊子夹着钻头在火焰上消毒,烧了一会以后,这个男人把钻头装在一个小电钻上,然后走向白羚的身体,把钻头抵在白羚的左边的阴唇上,然后,他打开了电钻的开关。在一阵机器的噪音和白羚的惨叫声以后,这个男人关掉了电钻,抬起头来。
镜头马上给白羚的阴户拍了个特写镜头,只看见她的左边阴唇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小洞。这个男人马上又俯身下去,再次打开电钻,于是白羚又发出了一阵惨叫声,连续几次以后,这个男人走到小推车前,重新用酒精灯给钻头消毒。
而镜头中再次出现了白羚的阴户的特写,她的左边阴唇已经是鲜血淋漓,被钻出了七个小洞,而白羚也已经疼得全身颤抖不已。这个男人很快又回来了,他又用电钻对白羚的右阴唇也如法炮制了一番。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遭到这样的伤害,白羚疼得昏了过去,她的两片阴唇都已经血肉模糊、分别被钻出了七个位置对称的小洞,鲜血正从这十四个小孔里涌出来。
这个男人坐在小推车旁边,放下电钻,拿起一个盒子,走回到白羚身边。他打开盒子,从里面用镊子夹起一个金属小环,把这个小环打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个小环穿进白羚左阴唇上的第一个小孔里,然后又穿进她右阴唇的第一个小孔里,再把这个小环合拢起来。接着,这个男人又从盒子里夹出了第二个金属小环,如法炮制地把它穿过了白羚的左右阴唇上的第二个小孔,合拢起来。接着又是第三个小环……
就这样,这个男人把七个金属小环穿在了白羚的阴唇上。然后,这个男人又拿出一把小巧精细的焊枪,一个一个地把这七个小环焊了起来。在焊接这几个小环的时候,白羚被下身的高温烫得醒过来,她还不明白那些男人对她干了什么,只是被烫得不停惨叫。
这个男人焊好了七个金属小环以后,镜头被推到白羚的阴户前,可以看见白羚的阴唇上的鲜血已经被高温凝结了,她的阴唇已经被这七个小环连在一起,她的阴道也已经被这些金属环封住了,小环之间的间隙连一支铅笔也插不过去。
镜头拉开以后,一个男人拿着立拍立现照相机给白羚的阴户拍了张照片,然后把照片举到了白羚的眼前,对她说:“看看吧,我们给你戴的首饰不错吧。这些环已经和你的阴唇结合在一起了,是拿不下来的,除非把你的阴唇割掉。哈哈哈哈……”这时白羚已经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了呼女干。几个男人放开了白羚手脚的捆绑,把她拖了出去。
录象到这里就结束了。很明显,当天晚上,白羚就被那些男人扔在她被绑架的那片垃圾场上,然后死在了医院里。何菲儿哭着看完了她的好朋友遭受这样非人虐待的录象,她发誓一定要为白羚报仇。
尽管录象中的所有男人的面容都被chu理得看不清楚,但是由于录象chu理上的一个疏忽,何菲儿中发现夺走白羚的贞操的那个男人的手臂上有一个文身,她通过线人查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何菲儿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找到证据把那个男人绳之以法,所以她采取了自己的方法来伸张正义。
一天夜里,那个男人在路上遇到一个非常性感的女人的搭讪,但是当他心猿意马地和那个女人来到一间宾馆的房间里,那女人却掏出一把小手枪,开枪把他打死。这个女孩就是何菲儿,她在那男人的尸体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为白羚报仇!但是何菲儿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将给她带来更加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