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皮肤,饱满的额头,如发丝一样漆黑的英气剑眉,高挺的鼻子,深陷的眼窝,即使他现在闭眼遮挡住了大将风范,但是身上的透出的寒气让花萱畏惧,花萱看着眼前这个躺在床上昏睡的李逸武,她胆怯的坐在床边,眼里透露了些许的挣紮。
花萱有些後悔自己这麽冲动了,她现在根本都还没有做好准备,自己当时是不是脑抽了才会叫孙娘将李逸武下药送到了这个房间。要想想,眼前这个人可是景雨国的太子,征战沙场、百战百胜的战神,她到底是有多大的勇气才做了这麽愚蠢的冲动?更何况王府的那两个男人都还没有搞定,现在又惹上一个壮男,其实她并没有如此饥渴啊!
「不要走……再来喝……给我喝……我还没有醉,给我继续喝………」
就在花萱心里懊恼自己的行爲正准备移步离开的时候,沉睡如死屍的李逸武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手臂上传来的力劲让花萱知道自己要是挣紮,受伤的只会是自己,李逸武是可是一个手拿大刀,过着茹毛饮血日子的柔汉,她要是乱动,等一下她要是被李逸武认爲是伤害他的人,措手弄死了她,她可就冤枉死了。
花萱盯着眼前这个黑里透红,醉得有些语无伦次的男人,她满脸都是视死如归的表情,她决定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将来还是她未来夫君的男人,有什麽害怕的,死就死,反正他现在喝醉了,说不定都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呢。
花萱拼命的在心里说服自己,她双手颤抖着爲李逸武宽衣解带,带有些酒香的男子气概充斥着鼻腔,让花萱忍不住全身颤抖,摸着在战场锻炼出来,具有弹性的肌肉,花萱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花萱总感觉这种手感和她那两个男人的触感不同,虽然那两人都有肌肉,可是身爲他们的枕边人,花萱当然知道那种区别在哪里,李逸武的触感比两人的都要柔一些,难道这就是家鸡和野鸡的区别?
一直醉醺醺的李逸武当然不知道花萱心里在想什麽,他只知道刚才有人将他的衣裳褪去,放在他松口的那一只手在他身上左右移动,让他浑身发烫的身体非常的舒适,悠悠的香气飘进了他的鼻子,令他情迷意乱。
李逸武总感觉被那人摸得不够,他很热,特别是那个地方,打仗的时候,因爲他心高气傲,觉得那些军妓太脏了,所以就拒绝与他们交欢,而回来之後不就水灾就让他手忙脚乱,哪里还有时间想着去舒缓自己的需求,但是现在他不禁中了春药,还被一个女子如此撩拨,他早就有反应了。
李逸武向来都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从来都不做委屈自己的事情,既然那只手弄得他这麽舒服,那就拜托送佛送到西帮他也舒缓一下另一个地方吧!
「这里……嗯………这里……这里不舒服………弄这里……」
花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李逸武握住手覆盖到他的下身,吓得花萱直直的站了起来,可是无论她怎麽挣脱,李逸文都当作这是帮他舒缓的技巧,死死的握住那手,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够劲,那手隔着裤子,炙热的肉棒根本都没有感受到那冰冰凉凉、软似无骨的触感。
花萱感觉自己要晕死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女干着,看见自己的手被李逸武带进他的裤子里面,那柔如石头的肉棒快要将她灼烧,肉棒上的阴毛刺着她稚嫩的手掌心,让她的心痒痒的。
李逸武很醉酒後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虽然那小手握住他的肉棒让他身心舒畅,但是他可是禁欲许久、血气方刚的男人,怎麽可能因爲这一点点点小小甜头就满足呢?
于是李逸武直接霸气的将一起提心吊胆的花萱搂住带到床上,撒娇道:「不舒服………呜呜………不舒服……」
花萱看在天降大石将她压住,她心里很害怕李逸武直接将她办了,那她岂不是痛死?花萱惊惶无措的颤抖着声音说:「好………好……我弄……我帮你弄………你……你不要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