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萱如此打趣的话,三人原本尴尬的气氛全都被调解了,李逸白原本可怜兮兮的眼神转变成了埋怨,一向在意形象的他马上跑到梳妆台仔细观看,当他发现自己原本引以爲傲的锥子脸变成了包子脸,而且还满脸胡渣,他心里那颗爰美的玻璃心瞬间碎裂了,两只炯炯有神的大大盯着花萱,脸上写满了「求安慰」的字体。
「你这小没良心的,九弟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爲你。」看见李逸白一脸忧郁的样子,李逸文终于忍不住的站出来说话了,他温柔似水的看着花萱,细细的品味着幸福。
其实花萱说出那句话只是想要调节一下气氛,但是看着两人眼中的宠溺与爰恋,她的脑子里把忘记的记忆渐渐的清晰了。
虽然她之前不是很懂叶玄道最後那一句话到底是什麽意思的,但是她现在懂了。她是强迫来到这个时空的,根本都不属于这里,而且她早已经死了,她要是想活下去,她就必须依靠那三个男人,否则她很快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花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眼前两个男人,她发现李逸文对于李逸白没有很多的排斥,难道他还没有发现她和李逸白的石更情?她不相信,她刚才醒来的时候,李逸白一直在旁边伺候着,即使他们两兄弟好到死了,也不可能好到自己的老婆昏迷不醒让弟弟在床上如此放肆的伺候着吧!还是说,李逸文已经接受了她背叛他的事实了?
趁着她现在还是个病人,也爲了她以後能够更好的或者,花萱决定踏出真相的第一步:「相公,我有话要对你说。」
看到花萱严肃的表情,李逸文感到惊讶,李逸白听到花萱的称呼,他感觉自己彻底的被隔离了,他带着失望的识相准备离开。
花萱看见李逸白准备离开,她想要去阻拦,无奈这身体根本都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她只能靠一张嘴在大叫:「哎!哎!李逸白你不要走啊,我是有话跟你们两个要说。」
听到花萱的召唤,李逸白瞬间从骤雨初至变成了晴天万里,他快速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像一个哈巴狗一样看着花萱。
「咳咳……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可能有些抽象,你们可能………可能不会相信,但是我希望你们听了之後不要害怕。」看见两个男人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花萱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了,她害怕她说出真相之後,他们会把她当成怪物,但是她实在不想对他们有什麽隐瞒,毕竟他们是要陪她过一辈子的人。
「恐怕你们也觉得我这一次昏迷有些不寻常了吧!其实………我……我不是你们这个时空的………人……」花萱胆小的看着两个人,发现两人听到她说出来的信息并没有并没有什麽大的轰动,她就放心的说下去了,「我来自另一个时空,不过我已经在那个时空死了,所以我的家人就想尽办法将我送到这里……」
花萱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故事,一边还要看着这两人的脸色,不过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是怎麽想的,只是听到她不属于这里的时候紧紧的抿着嘴唇,现在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心慌,但是既然选择公开,她只好柔着头皮将一切说出来。
「我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我在这里尝试过着我自己的新生活,不过这一次我晕倒之後,我再次看到了我爷爷,他跟我跟我说,因爲我不属于这里,必须要借助些东西才能在这里存活,否则我会………」
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身体,花萱发现叶玄道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自从李逸文去赈灾後,她就再也没有经历过床事,她的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弱,但是自从那天和李逸白做了一次後,她就感觉身体好多了,而她这次昏迷了这麽久,根本都没有做过,弄得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哎!想着她这样想想,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狐狸精,专女干男人的阳气。
在花萱还没有完全说完的时候,李逸文就紧张的握住了花萱的手,李逸白更是紧张的握住了花萱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那东西是什麽?」即使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把那东西拿到,李逸文光是想想花萱这几个月昏迷的日子,那种慌张、无助的感觉,他就觉得心如刀割,他实在再也不想尝试这种滋味了。
被李逸文如此反问,花萱反倒有些别了,在她闷骚的内心里有一颗传统的心,你要她怎麽说出口,她需要他们的精液,而且还不是一个男人的,还是三个男人的……
「我爷爷跟我说过,我命中将会有三个与衆不同的人,也就是我可能……」花萱想要转移话题,让她自己歇息一会,毕竟她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去跟李逸文说出自己的特殊情况,光是想想自己的背叛,花萱就感觉自己是罪人,但是被李逸文一直紧盯着,她根本都无chu可逃,她只能乖乖的交代一切。
「爷爷说,我命里会有三个夫君,我要是想要存活,我就必须……必须…………他们三个人的相助……这三个人其中两个就是你们,可是………可是,相公,我真的……真的不是……」花萱越说越小声,到最後她都不敢直视两人,她低着头,肩膀抖动,眼眶的泪珠不停的在转动。
李逸白看到花萱委屈的样子,简直就心疼死了,他马上搂住花萱低声轻哄:「好了,好了,宝贝不哭,你没有对不起他,即使三个夫君又怎样?我只要你活着,陪在我的身边就好,不哭了,不哭了,快告诉我,你到底需要什麽东西,只要我是我力所能及的东西,白哥哥都给你弄来。」
被李逸白像公主一样弄在手上捧着,花萱害羞的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李逸白的怀里,她细声的说:「就是你们三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