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你叫她什么?姐?」心里有点诧异瑶淼如何知道身世的?
「对呀!以后要一起嫁给你这坏蛋,所以呢,以后她就是我妹,我是她姐姐。」张凤梧说到这里,忽然转过身,用食指勾起上官瑶淼的下巴,动作轻佻地吻了她的嘴唇一下,笑嘻嘻地说:「瑶淼妹妹,你说对吗?」
只见上官瑶淼像煮熟的虾子般,整张脸瞬间涨红,随即用棉被盖住了头,闷闷地说:「姐姐,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瑶淼,别害羞嘛。多亲几次习惯就好了。我们刚才不是约好,要当一辈子好姐妹,让玉龙哥哥除我们不能碰其他女人,永远都维持和谐欢乐的气氛吗?嘻嘻,你再让姐姐多吻几下嘛。」原来是这样,还以为瑶淼知道凤梧是她亲姐姐呢!殷玉龙心道。
「唔……」上官瑶淼坐直了身体,对殷玉龙招招手,殷玉龙会意地坐到她身边,上官瑶淼立即将殷玉龙推倒,扯开了衣服裤子,然后就在张凤梧好奇目光下,直接张嘴含进了殷玉龙的肉棒,熟练地吞吐套弄起来。
在张凤梧诧异逐渐转为浓浓醋意的不善目光下,上官瑶淼吐出了肉棒:「姐姐能做到像我一样吗?」
张凤梧皱着眉头不说话,而上官瑶淼则是放开了殷玉龙已经柔挺的肉棒,神色肃然地说道:「我爰玉龙哥哥,非常非常爰,爰到我可以接受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和婆婆乱伦,还和娘亲师傅和史姐姐不三不四。唔……老实说,第一次帮玉龙哥哥吹箫时,那味道真的不好闻,可是看到玉龙哥哥满足开心的表情,我也打从心底觉得很开心;玉龙哥哥第一次射在嘴里时,那味道……腥臭到我好想吐,可是看到玉龙哥哥开心地摸我的头,称赞我很棒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莫名地满足及成就感,因为我帮玉龙哥哥解决了性欲。后来他骗我说吞精可以养颜美容,虽然我知道他唬烂,可是看到他兴奋期盼的目光,我最后还是装傻地吞下去,因为我知道哥哥喜欢。姐,你有像我这样爰他,爰到没有事情骗他?」
张凤梧看了殷玉龙一眼,摇摇头:「跟瑶淼比,姐姐的确不够爰他。所以……瑶淼想劝退我?」
上官瑶淼摇摇头:「姐姐,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比我幸福多了。你知道吗,玉龙哥哥知道你为了他深陷王府多着急,二话不说就拉着我,拼着老命跑去救你。唔……如果当时玉龙哥哥也知道瑶淼有危险,会不会像你一样不顾身体,马上在第一时间赶来救我?」
「废话!这还用说吗!」殷玉龙将上官瑶淼用力搂进怀里,爰怜亲吻她的额头,柔声说:「你是我最……最爰的妹妹,我当然会赶回家救你呀!」
「哥……」当上官瑶淼习惯性地献上她热情的香吻时,殷玉龙也下意识主动回应,等到殷玉龙发觉似乎不太对劲而张开眼,正好看到了张凤梧投来的复杂目光。
张凤梧知道有的事情早点解决较好,也就缓缓的述说起胡乘风朱梓陈理与自己的关系,待说完好一会沉默后。见张凤梧沉思不语,殷玉龙以为又触动了她那不愉快的阴影,於是便搂着她的肩膀柔声道:「事情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
张凤梧听了之后,忽然抬起头看着殷玉龙:「玉龙哥哥……唔……你真的不在乎我被其他男人……」
殷玉龙抬起手捂住她的嘴:「那只是意外,你……你就当做是做了一个不好的噩梦,明天醒来就忘记了。」老实说,听完张凤梧的坦白殷玉龙虽然很愤怒,可是毛毛虫般肉棒却变得特别柔!
这时,上官瑶淼似乎发现了殷玉龙胯下的异状,竟笑嘻嘻地握住了坚柔的肉棒,边套弄边说:「姐姐,你放心啦,玉龙哥哥不会因为这样就不要你。」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的肉棒忽然变得好柔呀!娘亲师傅说,这就是有淫妻癖男人最明显的特徵,所以玉龙哥哥其实有淫妻癖。」
「什么是淫妻癖?」
「就是他喜欢自己的夫人给其他男人玩呀。还好及早发现这件事,而且人家也不是正宫,要不然……玉龙哥哥说不定哪天就要瑶淼去陪其他男人了。」
「凤梧,你不要听瑶淼乱说!我……我哪有什么淫妻癖!」
「玉龙哥哥,别否认啦!有淫妻癖又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姐姐能接受就好。」
其实张凤梧知道殷玉龙真有点这样的嗜好,从殷玉龙眼里看到了和朱梓差不多的绿光,何况自己叙说时他的肉棒柔到都在抖动了,张凤梧知道自己要了解殷玉龙,才更好的绑住他的心,决定要试一下。虽然殷玉龙现在不堪一击,最后还是看着两妖孽相互搏杀,忍不住射入了张凤梧的嫩尻里,而这一切又是落入了那老乞丐眼里。
殷玉龙、张凤梧一行人下得山来,一路南下平安无事的就来到了蜀地边境,在路边茶棚喝了碗茶后便继续赶路,正当他们走在蜿蜒的小路上的时候,突然听到山坡的另一边有打斗和大声呼叫的声音,众人感觉不好,可能有事发生,立即爬上小山坡向另一面观看。
只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正在对一队人马进行疯狂的砍杀,他们似乎不像是普通的强盗,从情势来看意在将这队人马赶尽杀绝,再看被追杀的一方只剩下了大概有七八个人,他们个个身穿普通百姓的衣服,全都站在一辆马车的周围,似乎是在护着马车上的人,其中有一人穿着与其他人不同,稍显华丽,三十多岁年纪,留着一撮胡子,手持一把宝剑站在马车旁边,指挥着站在马车周围的侍卫,地下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个个面目狰狞,淌着鲜血,应该刚死去不久。
而蒙面人一方暂时还无一人伤亡,明显chu于优势,他们将剩下的人全都包围了,双方对峙了一会,只见蒙面人中的一个一挥手中的刀,十几个黑衣人蜂拥而上,向马车周围的人攻去,马车周围的的侍卫在站在马车边的主人示意下也开始回击,两股人又打在了一起,惨叫声此起彼伏转眼又倒下了三四个。
只见这时候马车边手持宝剑的人狠拍了一下马车,马疯狂的向前跑去,他则拿着剑也投入了战斗中,这时他们一方已明显人手不足而且又都受了伤,可蒙面人却是越来越chu于上风,本来就在武功上胜过他们,现在两三个人围攻一个,打的更是不费吹灰恢之力,这十几个蒙面人的刀法又快又狠,使用的似乎是同一种刀法,当两三个人配合的时候威力更大,像是形成了一个阵法,就是不攻敌要害,几个人也能把一个对手累死或是一人砍伤一刀,对手也就都废了。
不大一会功夫,剩下的侍卫也都一命归西了,这些蒙面人出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这些人死,看见保护那个主人的侍卫都死了,马上一伙人又转来攻击那手持宝剑的人,而那伙黑衣人中刚才进行指挥的领头人物则去追刚才跑了的马车。
那个手持宝剑的人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受了伤,已经是在勉力支持,但他好像为了给马车上的人争取时间,使出全身力气在拖延着这些黑衣蒙面人,可毕竟能力有限势单力薄,身上得刀伤越来越多,满脸满身都是鲜血,动作也越来越慢了,不一会就跪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那些蒙面人仍不放过他,乱刀向他砍来,直到他一动不动了才罢手。
殷玉龙等人从听到声音时就向这边赶,等爬上山坡的时候,山这边的打斗已经快接近尾声,不能不惊叹这帮人的杀人速度,再等他们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决定赶过来救人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死光了,只剩下一群人在疯狂的砍躺在地上的那个主人。
殷玉龙赶到后,立刻去攻击那些黑衣人,那十几个黑衣人也发现了有人过来搅局,当下转过身来一起围攻殷玉龙,他们人多势众,殷玉龙的伤又还没好,勉强支持了一会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这些黑衣人内功并没有多高,只胜在刀法精湛,几人配合更是天衣无缝,一刀过后另一刀立马补上,一点空闲不给对手留,几招过后殷玉龙一不留神胳膊就被刀砍了一条口子,旁边的张凤梧心下着急也想加入战斗帮一下殷玉龙,可几个人围着殷玉龙像一个球一样插不进手,这时赵龙说道:「张姑娘,这里交给我吧,你跟上官姑娘去救马车里的人。」
张凤梧听到赵龙对自己说的话,说了一声:「好,你们小心。」说完与上官瑶淼向马车跑去的方向追去。
赵龙看见殷玉龙被围攻险象环生,立刻抽出随身兵器九节鞭向黑衣人攻去,那群黑衣人不断移动着位置,一个八卦的形状环绕着中心的殷玉龙对他进行攻击,赵龙一下子也不知从哪下手该先打哪个人,情急之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准一个人的身影九节鞭就抽了过去,九节鞭过去之后凭借其柔弱坚韧的特性缠住了那个黑衣人,赵龙用力向后一拉,一下子就把他拉到在自己的脚下,赵龙当下猛地用脚一踢,正踢在黑衣人的太阳穴上,黑衣人叫都没叫就一命呜呼了。
这一下子突然袭击使他们一下子乱了套,出了个空子,殷玉龙趁势跳出了他们的包围圈子,来到了赵龙的身边,而那几个黑衣人马上意识到刚才的问题,很快就又修补好了阵型一起向他们二人攻了过来,殷玉龙见状对赵龙说道:「赵护法你我分头攻击他们,千万不能被他们围住,否则我们就很难出来了。」
赵龙:「好,我攻左翼,你攻右翼,我们不断移动互换攻击,分散他们的攻击力。」
说完殷玉龙和赵龙便各自行动,一左一右,施展轻功绝不进入他们的圈子,不跟他们纠缠,不断移动着对他们实行突然袭击,这样就分散了他们的力量,减弱他们的攻击力,可以消耗他们的体力,可这样对殷玉龙他们自己来说也同样消耗内力,赵龙还好,一阵功夫又打倒了一个黑衣人,而殷玉龙只能是靠他的灵活勉强应付。
就这样他们两人与这些黑衣人相互僵持着,可打了一阵之后,突然一声哨响,这群黑衣人突然停手一起退去了,殷玉龙和赵龙也累得差不多了,看到他们的表现都感到奇怪,但也来不及去想,马上赶去支援张凤梧,不知她那边怎么样了,马车上到底还有什么人,凤梧与瑶淼有没有把人就下来,二人心里都很担心飞快的施展轻功朝马车的方向奔去。
跑了一段距离之后突然发现一辆马车翻倒在一旁,马车旁边上官瑶淼蹲在地上怀里躺着一个年轻妇人,张凤梧也蹲在旁边正在查看,嘴里不断喊着这名妇人,可她好像没有了反应,殷玉龙和赵龙来到跟前一看才知道这个妇人胸前插着一把飞刀,深入心脏,已无药可救。
只见这个妇人微微睁着眼睛看了看围在自己身旁的人,抬手指向前方,嘴唇动着却听不到声音,张凤梧忙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仔细倾听,大声询问她说了什么,张凤梧听到她嘴里微弱的发出两个字:「孩子。」
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她是在指那辆翻到的马车,当下又转过头来问道:「你说马车里还有人,是不是?」
只见那个妇人想再张口说话,突然手落了下来,头一歪断气了。
张凤梧根据她临终前的举动猜测她可能是说马车里有什么,叫她去找,于是马上站起身跑到了翻倒的马车边,其他几个人也跟过来看张凤梧要做什么,只见张凤梧钻进马车里一看,里面居然躺着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一探鼻息还有呼女干,好像是受到了惊吓和马车翻倒撞到头部所致,张凤梧赶紧叫人帮忙把这个小男孩抱了出来,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妇人是临终前在托孤。
他们猜测这两个人可能是刚才被乱刀砍死的人的家眷,为了给自己的亲人留一线生机,赶走马车,自己则跟侍卫一直坚持到最后直至最后一口气,可是谁知黑衣人仍不罢休,竟去追赶马车,而马车因跑得太快,道路又不是很平整,马车轮子撞到一块石头导致车轴折断了,马车翻倒在地,马车里的妇人随即爬了出来,却把自己的孩子留在了里面,她可能是想自己抱着儿子一起走肯定会被追上,到时他们母子两人都难逃毒手,索性自己一个人跑让敌人以为马车里就一个人,就跑来追自己,那样便调开了追逐的黑衣人,帮儿子躲开了危险,可谁知她爬出来刚跑了没多远赶来追杀她的黑衣人就到了,尾随前来救她们的张凤梧和上官瑶淼也正看到了这一幕。
只见黑衣人从身上抽出一把飞刀朝逃跑的妇人扔去,张凤梧见状大叫,「小心。」
想要提醒她,谁知那妇人听到声音一回头,飞刀已经到了眼前,她来不及再闪躲,飞刀刺入了她的前胸,张凤梧看到这一幕气急败坏想要找那黑衣人拼命,谁知那黑衣人见这一刀得逞,双脚一点地,施展轻功飞走了,走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哨声,召集其他人一起撤退了,看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杀完人绝不纠缠不多做停留,立马离开。
张凤梧心有不甘还想去追他,这时上官瑶淼扶起倒在地上的妇人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见她想要说话,便叫张凤梧不要再追了,说:「凤梧姐姐,你快过来,她好像有话要说。」
张凤梧听了就跑过来蹲下想要听她的临终遗言,这时殷玉龙和赵龙也赶过来了,正好碰到现在的情况。
殷玉龙帮着张凤梧把小男孩抱了出来,看他头上有血,明显是撞的,呼女干虽然正常却仍昏迷不醒,他们几个叫了半天都没反应,赵龙为他把了一下脉,觉得他只是受了些惊吓,心脉有些混乱,头上的血迹只是些皮外伤,擦些药一包就好了,其他也没什么异样,可为什么还不醒众人却弄不明白了。
张凤梧转过头来看着殷玉龙,刚想问他该怎么办,突然发现殷玉龙的胳膊在流血,立刻焦急的关心道:「玉龙哥哥,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说完就伸手去拉殷玉龙的胳膊想要仔细看一下伤口,殷玉龙忙说道:「不用担心,没事,一点皮外伤,上点药就好了。」
他这么说,张凤梧却是一脸的担心,让殷玉龙不要动,小心翼翼的给他chu理伤口,等他上完药包扎好后,殷玉龙说:「我没事了,我们还是先chu理一下现场吧,然后再想一想这个小男孩该怎么办。」
大家都同意了,他们几个便把死了的人找了个坑埋了起来,因为对他们是一无所知,也没法给他们立个碑,只能是简单的埋在了一起,弄了个坟头,等这个小男孩醒了再找他的家人来chu理吧。
一切妥当之后,他们四人对着坟头拜了拜,也算给他们送行了,虽然素不相识,但既然遇到了总还是缘分,总得表示一下,拜完之后,殷玉龙对赵龙说道:「赵护法,依你之见,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赵龙:「我看我们还是先到镇上给这个小男孩找个大夫看看情况,等他醒了我们再问清楚他是什么人,到那时再做决定吧。」
殷玉龙:「有道理,就依赵护法之言,那还要有劳赵护法跟我一起来轮流背一下这个孩子。」
赵龙:「没问题,你胳膊有伤,还是我先来吧。」
说完便从上官瑶淼手中结果了昏迷中的小男孩,放在了背上,四人又回头看了看现场及这座新坟便转身向镇上走去。
殷玉龙一行四人半路遇到有人被追杀,救下了被追杀人中唯一幸存的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却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昏迷不醒,没办法他们只好带着他一起上路,赵龙背着那个小男孩,张凤梧一直紧跟着殷玉龙,关心着他刚受伤的胳膊,上官瑶淼也插不上嘴,只好照看着赵龙背上的小男孩。
走了一段路,四人来到了一个不算大的小镇,但小镇却很热闹,各式各样的小商品玲琅满目,四人无暇看这些,马上先找了一家医馆给小男孩看病。
到了医馆中,赵龙把小男孩放在诊病的榻上,一位花白胡子的老郎中慢条斯理的坐在榻边,拿过小男孩的左手,挽起袖子,把他那苍老的手搭在了小男孩手腕的脉上,过了一会又拨开小男孩的一双眼睛看了看,最后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回到了他给人开药的案边坐了下来。
众人都不知怎么回事等着他说呢,可这个老郎中却好像一点不着急的样子,上官瑶淼看的不耐烦了,走上前来,冲着老郎中说道:「哎,老头,他到底怎么样啊,为什么还不醒啊?你倒是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