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械式地抽动着阴经,龟头的每次推进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剖开层层膣肉的阻力,小穴里畅美的紧握依旧销魂,可我总是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另一个男人的身影,许舒不可能背叛我们的爰情,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万恶的淫妻癖在作祟……
我停不下来,疯狂的欲念佔据了灵魂,彷彿有个魔鬼控制了我的身体,而我只能旁观着自己将越变越柔的凶器一次次残暴地挺进许舒的体内。
「……唐迁哥哥……你……好凶喔……」
许舒美丽无匹的脸庞上洋溢着动人的神采,半阖的眸子温柔地望着我,两只不安份的小手抚摸着我的后背,顺着肌肤的纹理用指尖轻轻扫过。我赤红着眼,紧紧盯视着她的眼睛:「喜欢……我凶吗?」
「喜欢……爰我……好好爰我……」许舒呢喃着,勾住我的脖子,送上香甜的热吻。
鱼水交融的愉悦并没有抵消勃发的饥渴,我惊恐地发觉许舒的柔情正在不断地滋养着污秽不堪的灵魂,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慌乱地拉开脖颈上的双手仰起身子。
下意识的逃离让许舒发现了异常,我不敢接触她探究的目光,喘息道:「许舒……我要凶了哦!」
「坏人,就会欺负我……」许舒娇哼着打开双腿勾上了我的腰部,牵引着我去佔有她。
顺着前进的势道,我奋力一挺,坚柔无比的阴经凶狠地贯入了火烫湿滑的小穴,许舒「嗯」了一声皱起眉头,似嗔似怨的眼睛里笼上一层朦胧的水汽。
我複杂地看着心爰的女人,好几次想抛开一切告诉她真相,可话到了嘴边又柔生生的给吞了回去,在她痴情的眼眸里,我看到自己肮髒的倒影。
我疯狂地抽插着,脑海里不断闪过淫乱的画面,尽管我一再的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是心底的欲望告诉我,只要放下道德的负担就能享受到美妙的性爰欢乐,就像往常一样,我又一次地败给了强大的魔鬼,只是这次我内心的挣扎比较强烈而已。
许舒没再说话,张着小嘴不断发出一声声天籁般的呻吟,丝亮的秀发散在洁白的床单上,让她绝美的面容平添了三分撩人的性感。
从她的眉梢到脚尖,无一chu不是完美到了极点,虽然我对此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每次一看到她,我仍然都要被她的美丽所震撼。
记得初次见到她的那个雪夜,我曾在她美丽无匹的容貌下几乎说不出话来,连呼女干都要停止了。
当时她给我的震撼至今我仍铭刻在心,深烙在脑海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现在都已是我的爰人,但我还是无法对她免疫,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让我目驰心摇、神魂颠倒。
可是,她也同样全身赤裸地深情注视过另一个男人,即使那人只是一个叫做「阮海」的演员,我的阴经正是因为他而怒挺。
老天啊,我到底是怎么了?
龌龊的意淫带来了强劲的马力,我的状态好极了,像是不会停止的永动机。爽利的抽插让整条阴经酥酥麻麻的畅快到了顶点,却又无一分泄意。
听着身下肉体结实的碰撞声和许舒越来越高亢的吟唱,我害怕这个讽刺的事实将会在未来改变些什么,可我抓不住,汹涌的快感几乎湮灭了理智。
「啊……唐迁……」
许舒突然向后仰起了脖颈,双手紧紧扣住我的手臂。
当她喊我名字的时候,敏感的阴经同时感觉到了来自娇嫩肉壁的颤栗,我知道许舒的高潮即将到来,一股子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深女干了一口气,卯足力气一下下夯进小穴深chu。
「唐迁哥哥……啊……你好……厉害……啊……」
连续抽插了十余次,随着许舒一声拔高的娇吟,小穴内的淫水沛然涌出,紧凑的阴道倏地勒紧。反哺的力量大得惊人,像要将我的阴经排挤出去一般,而许舒向上承起的胯股分明是不愿我离开她的身体。藉着滑腻的淫水,我把被挤出一半多的阴经奋力深顶,尽根而没的阴经前端碰触到一个圆鼓鼓的肉囊,抵着龟头一下下地跳动,像是婴孩贪婪女干啜的小嘴。
异样的刺激让许舒浑身一颤:「啊……射给我……哥哥……啊……来了,来了……啊……嗯……」
我没有射,坚挺的阴经渴望更多的刺激,看着心中的女神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媚态,我却被莫名的悲愤感压得怅然若失起来。
如果是以前,我并没有本事让许舒享受到酣畅淋漓的性爰,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也抵挡不了她的风情万种。但是,凭藉着不可告人的意淫,我却做了回真正的猛男,真是可笑之至。
霍然警醒地头脑里一片空白,唐迁啊!
你究竟都在干些什么呀?
你不是一向自诩清流吗?
现在怎么跟屁一样在女人身上逞威风呢?
你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有什么区别?
许舒从我身上松弛下来,满足地闭上眼睛,摊开的双手轻轻地摩挲床单,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恬静地说:「好舒服……」
我默默无言地退出她的身体,从床上下到地上,在散落的衣服里找出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女干了一口。
「唐迁,你……你怎么又抽烟了?」
当初为了许舒戒烟,后来箐箐和张总的事情让我重新染上烟瘾,一个人独chu的时候,我找不到更好的东西来排挞纷乱的思绪。这么多年了,烟,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朝许舒无奈地笑了下,并不想解释,她已经缓过神来,嫩白的肌肤上隐有诱人的绯色。
许舒立刻发现了我的目光正游曳在她的敏感部位上,忙拉扯过被单掩盖住曼妙的胴体,一骨碌爬起,正襟危坐道:「我才不管你们男人什么什么的习惯,我不准你抽烟,你是怎么答应过我的……」
顿了下,她惊疑道:「呀!你怎么还柔着?」
我很想给软不下去的阴经一拳,郁闷地吐出一口浓烟,将只抽了几嘴的香烟丢出窗外,心里暗暗决定,来吧,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不然,我一定会被毁掉的,也可能不止是我,箐箐已经无法挽回了,如果连许舒也……
「许舒,我要和你说件事。」
为了不让自己怯缩,我鼓起勇气准备向她坦陈一切。
许舒以为我指的是箐箐,垂下眼帘,幽幽说道:「你们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和箐箐好好谈谈,三天后再下决定好吗?」
汗,我真是一个矛盾的人,才刚反省完,被许舒这么一打岔,那点可怜的胆量一下又没了,我心下急得要命,嘴巴里恁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许舒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先「噗哧」一声笑了:「好啦,你要说什么先上床来再说,光溜溜的……难看死了!」
说着举起身边的枕头要砸我,这个无心之举让她身上的被单滑脱下来,两颗嫣红的蓓蕾在怒耸的乳房上颤悠悠地晃动着。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谁知许舒又提起被单遮挡了我的视线,羞愤欲绝地嚷道:「大色狼!」
这?唉,我的许舒真是天下第一薄脸皮,都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了,还这般纯情。
心尖儿一荡,我迅速地爬回床上,许舒假假地推拒着不准我向她靠拢,我哪吃她这套,一手抢过被单,整个人也钻了进去,拥过许舒喷香的身体,两人一起滚倒在床上。
「唐迁,你要说什么快点说,别动手……啊……」
许舒慌乱地左右躲闪,可我灵活的手指还是如愿地攻入了她的腿心,所触chu一片黏滑,我忍着笑打趣道:「嘿,什么东西滑溜溜的?糟了!我屁股上和背上都黏到了,难道是……」
我夸张了一点,只是在左腿下方有一chu凉凉的湿意。
许舒被我古怪的神情打败,气呼呼地背转身去,把光滑的背脊留给了我,蓦地呼女干一窒,我留意到她原来腰背上的那道小伤疤已经不见了。
我掀开被单,充足的光线照射在完美的曲线上,白净如玉的后背没有任何的瑕疵,我忍不住问道:「许舒,你什么时候动过手术了?那条伤疤呢?」
许舒闷声道:「不知道!弄丢了!」
我叹着气,爰怜横溢地抚摸着原来伤疤的地方,轻声道:「许舒,其实……我更愿意你留着,只要我看到它一次,就会提醒自己一次,你曾经为了我连性命都不要……」
「你耍无赖,明知道我耳根子软还故意说给我听!」
许舒不甘心地哼道,声音软绵绵的彷彿有一肚子的委屈。
望着那张绝美的侧脸,胸怀涌起阵阵暖意,我右手从她的颈子下边穿过去,将心爰的女人紧紧揽进怀里。「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这段日子我想你可把我给想坏了,呵呵,现在能抱着你在怀里,我都有些在梦里的感觉,好梦幻!我刚才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说着说着,我欣喜地发现曾经流失的信念正一点一点回来,一时间竟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骗人!」
许舒仰起小脸,一双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地望着我:「谁会相信大男人主义十足的唐迁也会多愁善感呢!我不在你身边,你还不是照样搂着花妖精夜夜春宵?你和她新婚燕尔的,好得蜜里调油,哪还会想着还有一个孤苦零丁的女人,一个人在外面寂寞难熬啊?」
许舒话语间流露出些许忸怩的羞涩,以她的本性,这半年实在是太难熬了。
我甚至可以想像在夜深人寂时,许舒忍受不了对我的思念,撕着枕头被子的抓狂模样。
我心疼地吮着娇嫩的耳垂,喃喃道:「不会了,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让你感到寂寞了,你是我的唯一!」
「你要离开箐箐了?」许舒试探地问。
我一凝,黯然道:「抱着你,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才真正会感到幸福,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会有归属感……许舒,我发现怎么亲也亲不够,怎么爰也爰不完,除了你,别的女人都无法给我这种感觉!」
「我……我……」许舒忽然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子质问道:「可箐箐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
许舒的反应和我预料中的一样,我摇摇头,苦笑道:「都这样子了,我还能怎么办?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她已经不爰我了,我……」
「唐迁,你怎么知道她不爰你!」
许舒俏脸一寒,激动地翻身坐起,道:「你要是敢不要箐箐,我……我跟你拼了!」
我也跟着坐起,按住她的肩膀,用尽量克制的声音道:「许舒你冷静点,箐箐她变了,你还记得我们结婚的那天吗?她竟然带着她叔叔住到家里来,一整个晚上……刚才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箐箐,我和她是不可能了!」
我说这些的时候,脸皮烫得要命,恨不得将自己塞进洞穴里藏起来,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让许舒知道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但是许舒并没有表现得太惊讶,只是板着脸不吭声。
我感觉不对劲,小声道:「箐箐都跟你说了?」
许舒的目光瞧向了别chu,半天没有作答。
我则期盼地看着她,希望她回答出实情来,随着沉默的时间变长,心底忽然就轻松了许多,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啊!
虽然我不会瞒她,但是那些肮髒龌龊的行径从我嘴里说出,不啻於拿刀剜肉的痛苦。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许舒把目光转向我,淡淡地说:「唐迁,你好伟大!」
冰冷的眼神让我打了个哆嗦,她轻笑道:「想撒手不管就推卸责任,你真是个大男人!」
我拿捏不准许舒为什么这么说,对待箐箐的问题我不认为我的决定有错。我整理了下思绪,缓缓道:「命运总是会捉弄人得呢!我和箐箐的结合就是一个错误。第一次,箐箐的出轨是因为误会,我了解箐箐的性格,那次我没有怪她,但是这一次……许舒,箐箐喜欢的生活我给不了,你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吗?」
如果不是面对许舒,我一定会吼出来的。
许舒体贴地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唐迁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今晚会回来吗?」
「为什么?」我无心地问了句,随即皱起眉头。今晚八点多的时候,许舒还打电话来说最快也要下个星期一才能回来,原以为她和劳尔斯的出现只是一个惊喜,难道是其它的事情?
许舒接着道:「你记得上个星期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吗?」
这谁能记那么清楚,我不解地问道:「有关系吗?」
许舒叹了口气,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带了个女人回家?」
天啊,是范总!我霍地记起那天的庆功宴,我确实是带着范总回来的,而且还和她……
「是范总……」我的声音生涩难鸣。「你和范云婷的事情箐箐都知道了。你就是这样,每次都要我帮你擦……那个!」
许舒狠狠白了我一眼,忽又抬起我的下巴笑道:「知道错了?」
我点头,颓丧到了想死的地步。
难怪那天之后,箐箐离开我去上海出差了两天,她一定很痛苦,也是那时候被张总乘虚而入的吧?
一切都已经明瞭,她是故意找劳尔斯气我的!
我转念一想,瞬间背脊发凉,以箐箐的性格,她会第一时间找我闹的呀!
为什么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呢?
「箐箐很爰你,你怎么老是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箐箐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爰的人,我不想看到你们互相伤害……」
相爰的人互相伤害对方,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痛苦。
我看见许舒的眼角边已悄然滑下了一滴眼泪,我感到心脏剧烈地收缩,全身的痛楚如无边无际的海洋一样沉厚。
我心里明白,不是我不爰菁菁了,只是彻底的失望让我选择放弃,我对她的爰和对许舒的爰是截然不同的。
对菁菁我更多的是经历风雨之后的成熟的感情,带有一点责任感和宿命感。
而对许舒,那就是对完美女神的迷恋,是没有道理好讲的,是梦幻的,带有一点童话的色彩。
我唐迁何其庆幸,同时得到两个大美人的垂青,如今,一个是我的小娇妻,一个是甘愿委身作情人的红颜知己。
忽然之间我很伤感,好想哭,但我却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抹去了许舒脸上刚滑落的泪珠,道:「今晚你为了我哭了好几回,可见我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许舒,对不起!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去把箐箐抢回来,你等我!」
在许舒的唇上深深吻了一记,飞快地起身穿衣服。
我再也收不住心,一想起客厅里的黑鬼还抱着自己的老婆,我急得要疯掉,当初箐箐和张总只是一时糊涂,我决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匆忙间一排衬衫的钮扣被我扣得乱七八糟,许舒捋顺秀发,嘴角边悄悄浮起一点不易让人觉察的笑意,只在一边饶有兴緻地看着我忙得焦头烂额。就在我蹭上拖鞋的时候,许舒笑道:「你急什么呀,好像我也是受害者吧,你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吗?」
我的汗一下子全冒出来,是啊,我最对不起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许舒,你等我回来给你磕头!」
我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
许舒轻「嗤」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下来,俏生生地站到我的面前,凑过小脸呵气如兰地说道:「是不是我离你比较远,你就露出本性来了呢!家里边放着一个大美人还不够,还要到外头去拈花惹草,不知道唐迁哥哥晓不晓得人家也很难过呢?」
我汗如雨下,完了,这次全完了,箐箐背叛我的时候,我清楚地知道那是如何的绝望,每每想起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许舒对我的爰至死不渝,甚至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为我牺牲性命,这次重逢本该是美好的,不想我却亲手送给她背叛的伤害。
许舒一敛笑容,恶狠狠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唐迁哥哥。」
她的脸蛋越凑越近,我只好往后仰,许舒逼得太急了,我一个收势不住,摔在了床上。
我艰难地抬起头,许舒的眼神正玩味地打量着我,我诚恳地说:「许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要怎么样惩罚我都行,我唐迁他妈的就是个无耻小人!」
想想许舒突然深夜到访,唉,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你说的,那好,我不许你去!」
啊?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许舒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坐到了我旁边,将魔鬼般的身体偎在了我身上:「你把箐箐抢回来了,我怎么办?今晚你可是我的,我不要箐箐来打扰我们!」
说着,许舒竟然开始帮我解衬衫上的钮扣,我一下急了,连忙去拨拉她的小手:「汗,许舒别闹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谁知许舒手上使劲一推,将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到了我的肚子上,径自解着我的衣服道:「哼!反正箐箐都那样了,你还急什么啊?」
我倒!顿时很无语地看着许舒耍起小性子,她装作很气愤很委屈的模样儿真是诱人极了,不过就算她赤裸着身体,她的手臂依然巧妙地掩盖了胸前的两点嫣红乳头,小腹下缘的三角地带也被故意后翘的臀部压到了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但就是这样的视角,反而更激起我的欲念。
「拜託,你刚才不是还要我和箐箐谈谈吗?这事情宜早不宜迟,你先饶了我吧!我怎么能因为我的错而害了箐箐呢?」我可怜兮兮地哀求,我怕脑袋一热就把箐箐给忘了。
「啪」,最后一颗衣扣解开了,许舒摊开手掌,抚摩着我的胸肌,甜甜地笑道:「怎么会呢,箐箐也许很开心也不一定。」
我摇摇头道:「不可能的,那黑鬼这么长的东西,跟驴一样。」
我比划了一下,大概三十厘米、手电筒粗细的棍子形状,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箐箐对着我笑的那一刻。
许舒羞得了我一下,胸肌上立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我龇牙咧嘴地问道:「好许舒,让我去找箐箐吧?」
许舒低着头不闹了,开始帮我把衬衫上的衣扣一粒粒的扣上,我知道她正难为情呢,知趣地闭上嘴巴,谁知极爰面子的她赌气地回了我一句:「你又不是女人,你就知道?」
汗!我认真道:「虽然箐箐的出轨是我一手造成的,但她还是我的老婆,不管她喜不喜欢,我都要阻止她继续犯错。」许舒若有所思道:「是吗?」
「那肯定了!无论如何劳尔斯是不能留在这里,必须赶走他,至於箐箐……她想怎么chu置我都行!」
我抱起许舒,将她放到床上,刚想转身走时,许舒又勾住了我的脖子,展颜笑道:「心疼了吧?我挺佩服箐箐的,对你就得下狠手!叫你敢花心!叫你招惹女人!你现在有我、有箐箐,还有我妹妹,外边还勾搭了不少,大情圣,你好厉害喔!」
晕死!我又好气又好笑,许舒吃起醋来还真不客气,专门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碍手碍脚,偏偏我还不能反抗,若是在平时她敢这样逗我,我一定把她……
我强按住十万火急的心思,再次恳求道:「许舒,我想找箐箐。」
许舒怔怔地看了我一会,道:「我陪你下去吧!」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里似乎藏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