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客厅里的灯火通明,男人的衣物胡乱弃在地上,我的老婆正被一个黑鬼肆意地玩弄着原本只属于我的领地,而自甘堕落的丈夫却躲在暗chu自渎,这一幕是何曾的相似啊!谁能救救我?
自从菁菁在新婚之夜公然和张总做爰后,我就时常想起她被那个老男人石更淫的场景,甚至在和箐箐做爰的时候我都把自己幻想成张总,虽然每次大脑会主动的去排斥那些不堪入目的臆想,但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迷失在放纵的欲念里……
“呀!”一声露骨的娇吟将我从懊恼中拉了回来,我定神看去,箐箐微蹙着眉头,红扑扑的脸蛋像是醉酒了一般,小嘴微张着吐气,双手抚摸着胸前的乳房,灵巧的手指不时在幼挺的乳头上拨弄,粉色的吊带睡裙褪到了腰间,两腿分搁在沙发的扶手上弯成‘M’字型。一颗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腿心,同样黑的一双手插进了白嫩的屁股下边托着,从那里不断的传出女干啜的声音。
异样的刺激蒙蔽了双眼,我只感觉到喉咙干渴的厉害,搓着阴经的手心反而冒出了不少汗水。
“看,你的阴道已经迫不及待了。”劳尔斯抬起头,把手指放进嘴巴里吮女干,从他让开来的空隙我发现了被拨拉开的紫色小丁字裤和潋滟湿润的穴眼,腰间忽地一暖,我差点撸出精来。
“嗯?”箐箐舔着唇,小巧的舌尖勾勾地卷了下,道:“你是不是打算强石更我了?”
“强石更?嘿嘿,我看不用吧!”劳尔斯淫笑了几声,两手卡在箐箐的腰间猛一拉,顺势捧住了她饱满的后臀,“我们这可是通石更。”
箐箐挑眉轻叱道:“野蛮的黑鬼,你弄痛我了!”
似乎劳尔斯的粗鲁让箐箐相当的不满,紧跟着又瞪眼道:“谁愿意和你这丑八怪通石更,我可不愿意!”
敏感的字眼像是刺激到了劳尔斯,他停了下来:“你侮辱我?”
“当然!”箐箐仰起小脸蔑视着他,道:“我说——黑——鬼!丑陋肮脏的非洲难民!你只配和那些下水道里的母老鼠做爰!”
“尊贵的唐夫人,您是在说我吗?”劳尔斯忽然变得文雅,还用上了外交辞令。
我倒!这是什么情况?
箐箐微眯起眸子,伸出一根纤细葱白的手指抬起了黑鬼的下巴,“你这个该死的黑奴,不明白主人的意志吗?”
“Shit~!无论你是否是真心的,你成功的让我愤怒了!我现在只想狠狠地操翻你!你这个淫荡的亚洲婊子!”劳尔斯恶狠狠地唾骂,曲起身子半蹲,一手托住箐箐的臀部,一手扶着黑色的巨蟒,“我会把你的尿都干出来,相信我!”
上吧!干死这个背叛丈夫的贱货!我握紧了阴经,发疯地在心里边呐喊着,恨不得跑到两人的中间亲眼目睹即将发生的一切。
“噗。”一口香唾砸在了劳尔斯的脸上。
始料不及的我愣住了,只见箐箐挑衅地望着劳尔斯冷笑,“非洲杂种,请让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在黑鬼还没有反应之前,箐箐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狂野的动作显示了这个吻的激烈。
我忽然明白过来,箐箐是在玩角色扮演!这个病态的淫妇,居然诱惑黑鬼强石更她!
突然,激吻中的箐箐用力推开了劳尔斯,后者一个踉跄仰摔在地,肥硕的大阴经滑出半个圆弧‘嘭’的一声击打在肚皮上。
看着地板上一脸错愕的劳尔斯,箐箐好整以暇的把揩拭嘴角的手指放到了耻部,曲起中指轻轻的扭着露出包皮的阴蒂。
太清晰了!虽然箐箐并不是正对着我,但是敞开的双腿方便了我的窥视,刚被舔弄过的阴唇透着莹润的色泽微微向两边翻出,一小口晶亮透明的淫水悬在密合的穴眼chu欲滴未滴,随着指腹在阴蒂上的牵扯,那滩淫水被渐渐拖长,汇成一点圆珠,最后越变越大的圆珠拉断了丝线,垂落到了沙发上。劳尔斯有没有疯我不清楚,但我快疯了,要不是不停的强迫自己冷静,我想我一定会扑上去把箐箐给干了!
“嘶!小母狗,你总是给我惊喜!”劳尔斯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到了箐箐身边,动作迅猛的就像是脱困而出的黑豹,眨眼间就将箐箐的双手固定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宝贝,我会让你如愿的!”
“嗤!”箐箐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像是在嘲笑黑鬼言语中流露出的残忍气息。
劳尔斯不再作声,高大的身躯斜压了上去,两腿长腿越叉越开,直至他的两粒大睾丸触碰到箐箐的阴皋部位才开始调整姿势,我的一颗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由得摒住了呼女干,静静地看着一个黑色皮肤的男人动着粗腰将他肥硕的龟头一下下地戳在妻子粉嫩的小穴上,也许是比例相差太多了,有几次我都感觉对准了而偏偏没有成功插入。
“孬货,你要我教你插穴吗?”箐箐娇媚的声音从男人的身下传出,我真正体验到了心急如焚。
“闭嘴!亚洲婊子你等着,我一定操翻你!哦~!F——u——ck!”随着一声拉长的怪异音节,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在两人下体的连接chu被两粒大睾丸挡住了一半多的视线,但在最下边的地方一根黑色的粗大管子杵着不动。
就……进去了?黑白相嵌的肌肤是如此的刺眼。
“我的天!真他妈的过瘾!”黑鬼仰头发出一声愉悦的欢呼,“现在,是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小母狗,如果你道歉还来得及!”充满力量线条的两片臀大肌倏然绷紧,缓缓的,坚定的往下沉。
“是吗?那我……道歉好了……”
“对不起……杂种先生!”箐箐骄傲的选择了不屈服。
劳尔斯显然已有准备,只是耸耸肩膀,道:“好吧,我不接受!”猛然一挺腰,隔着五六米的间距我依然分辨出一声贴着湿肉磨擦出的闷响,仿佛就在耳边轰鸣回荡着‘滋!’的声音……
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曾经深爰过的女人再次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我没敢撸动阴经,我担心会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但是龟头下缘的快感依旧强烈到可怕。
“感觉怎么样?”劳尔斯小幅度的抽送着,那动作跟俯卧撑差不多。
“嗯嗯……力量还不错……”箐箐的呻吟里混杂着鼻音:“不过……我还是失望了……暧~……”
话还未说完,劳尔斯就是一记猛沉,两粒睾丸有力的甩打在了箐箐的腿根上。
“这个怎么样?满足吗?”劳尔斯撑住身子,俯视着箐箐。
“才……不呢……”依旧是柔媚骚骨的喘息,可听在耳朵里却比平时更加的诱惑,脑海里不禁浮出箐箐往日发情时的美态,我重新套动起了柔到发疼的阴经,安抚着悸动不已的心灵。
“那就……接着来……”劳尔斯长吐口气,似乎也有点抵受不住下半身的快感。
“噌!噌!”那是沙发磨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连着几次用力过度的深插后,劳尔斯找到了技巧,能够在保证力量的同时,不被平衡的问题所困扰。
“啊啊……好深……好……大……”
“该死的……奴隶……你是天生……下贱的奴隶……啊啊……”
“你强石更……你的主人……啊啊……你敢……再用力吗……”
“婊子……我操翻你……哦……shi……t……好紧……他妈的太紧了……”
一记又一记的深插变的频繁,黑鬼的背影像是一尊雄伟的黑塔遮挡住了箐箐,高挑白皙的娇躯跟劳尔斯一比就和幼小的女孩子一样柔弱,看不到箐箐的表情,我只能从凌乱而放肆的呻吟中去阅读这场近乎暴力的性爰。
看着越来越流畅的抽插动作,我悲哀的想起了鞋子,一双小尺码的鞋子刚开始穿的时候总是咯痛脚指头,甚至还可能塞不进去,但是多穿几次后就会越来越相衬,只是,我的鞋子被别人穿大之后我还能穿吗?我痛苦地摇摇头,手中的阴经却肿得更大了,这时,我赫然发现劳尔斯那条黝黑发亮的粗大阴经在变白……
汗,这个淫妇果真很享受呢!
‘嗫!’‘嗫!’‘嗫!’一声声黏糊的肉响犹如雨天在泥地里走路的声音,黑色的肉棒染上的白色淫汁在逐渐变厚,由半透明的淡白变成浓乳的白浆,不断进出的阴经和余下的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效果,只是没想到那么长的阴经箐箐娇嫩的小穴居然能吞下一半。
“婊子……我操得你爽吗……”劳尔斯停下来喘气,超负荷的运动让他的背部泛起一片汗渍的反光。
“贱奴……杂种……再快些……人家……还没玩够呢……”
“嘿嘿……我就是喜欢像你这种……耐操的……亚洲小母狗……”
黑鬼一边淫笑一边抱着箐箐平放到了木地板上,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扶着阴经挺了进去,新的体位正好侧对着我。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被进入的那一刻,那双半阖的眸子惊讶的睁开来,里边的迷离是骗不了我的。我心痛酸涩的同时骇然发现箐箐也在看着我,而且接下来的一幕印证了事实——她居然顽皮地眨了几下眼睛!
“啊……好深……”我晕,她是在跟我说话吗?她还笑?
阴囊忽然毫无征兆地一阵痉挛,酥麻的快感由脊柱向上爬升,然后像电流一样过遍全身,最后集中到了马眼chu,我闷哼一声,就在箐箐的注视下疯狂的撸动阴经,将满腔的欲望喷薄射出,一道接着一道的白色精液在空中沿着抛物线的轨迹飙飞,砸落在对面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