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笼里,裸白诱人的胴体、被二条青绿色的怪物紧紧纠缠着,宛若纯洁的灵魂被地狱来的恶魔缠绕,任凭如何凄美挣扎,始终无法摆脱它们用淫邪肉体构成的牢固枷锁。
狗笼外尽是兴奋围观吊客,伪僧的一名手下爬在笼顶,对着下面激烈蠕动的交缠肉体不断淋下润滑液,就像在狂乱的欲火上添加热油。
笼子里不断传出羞耻的娇喘,还有雄性粗浊的呼女干。
而我双臂被反绑、以淫人妻女的罪人的身份跪在笼外,目睹那两头被称为「人蜥」的怪物玩弄小卉洁白的肉体。
「不……嗯啊……」小卉哀吟陡然升高,挑动现场男吊客们的欲火。
身chu在伪僧所说的第五层责罚地狱,人蜥之一现在正从身后紧抱着她,二条绿足缠住修长玉腿不让她阖起,在众目睽睽下,被迫敞露刮净耻毛的私chu。
另一头人蜥蜴迅速爬到她两腿间,吐着爬虫类特有的分岔尖舌,朝羞人的红润裂缝舔了进去!
「哼……不……」小卉颤抖呻吟才一半,立刻又被激烈哀鸣取代。
原来后面抱住她的人蜥,二张皮下全是入珠的爪子伸到她胸前,抓住饱满的乳房用力蹂躏,从指缝露出的勃起奶头,瞬间迸出鲜浓健康的密集白丝,连跪在他们前面几公尺的我,脸上都喷到温热的乳汁。
那二只绿色怪物,并不是什么xi蜴,稍早标哥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他们真实的身份,是柏霖的二个弟弟,也就是致卉的小叔,柏亨和柏才!这二个兔崽子被改造的程度,用十个惨字都不足形容!
包括头发在内的所有体毛,都已被雷射磨光,从光秃的头顶到脚底,无一幸免被刺上永久如真的绿色麟片,而且皮肤下被植入大大小小,少说数百颗珠子,看起来活像长满疙瘩的蟾蜍。
重点的生殖器当然也难逃改造,阴经入珠成肉苦瓜不说,包皮上还穿了七、八只小环,靠近根部chu植入一圈细毛。两颗睾丸上方也被线缝住,吊在阴经下尤如一只收口的布袋。
但最极致得,还是刚刚提到的舌头,从舌尖chu被剪开,两侧舌缘也被修剪过,变成蛇信状,这样的手术使他们已无法正常言语,只能跟蛇一样发出「嘶~嘶~」的兴奋声。
这种恐怖的人体改造,让我看了头皮着实发麻,尤其刚刚标哥还偷偷问我:「想变成跟他们一样吗?如果愿意,就让你永远跟小乳牛在一起。」
我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回,一直到现在都还无法停止发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今天贸然来这里的决定!
而可怜的小卉,正与这样的怪物赤裸纠缠,羞苦无助地任那些吊客兴奋围观。
「喔!女干住了……」
吊客一阵欢呼。
脑袋一片混乱的我抬头看笼内,此时柏亨入了一排细珠的双唇像水蛭的女干盘一样,紧紧女干住娇嫩的肉穴,小卉无助地挣动着,悲吟的声音带着哭泣。
光是想像那条湿滑滑、像蛇信一样的畸形舌条,深入到阴道里蠕动的恶心感受,我就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爽吧!看她爽到脚趾头握那么紧!」
「身体在抽搐了!兴奋成这样呢……」
「这女的真变态!柏麟运气真不好,娶到淫荡的妻子!」
那些可恶的吊客,还一直对已经很可怜的小卉毫不留情的羞辱。
但即使恶心,这样被直接女干穴弄了几分钟,她敏感的肉体还是在众目睽睽下,不顾主人羞耻地泄了身。
满嘴是大嫂淫水的柏才,兴奋地嘶喘着,爬到全身奶汁和香汗的小卉身上。
「不……不可以……」仍激烈喘息的小卉,苦苦哀求身心已经变成怪物的小叔,但手腿都被身后的柏亨架住,柏才那根入满珠又穿了许多环的变态肉棒,就这么没入湿淋淋的娇嫩肉穴,令她挺腰腹痛苦地哀鸣出来!
「看,她真的很爽的样子,好变态的女人!」
「柏麟如果阴魂正在看自己的老婆这样,应该会气到再死一次吧!」
在那些吊客缺德羞辱中,柏才已经在亲嫂湿润的紧穴抽送被改造成凶器的畸形肉棒,怒经上凹凹凸凸的颗粒和穿环,把满是爰液的阴道插得啾啾作响,可怜的小卉痛苦地挣,却只被另一个小叔从背后把腿抱得更牢。
「呜……不……」
柏才屁股卖力在上面挺动,一面想向大嫂索吻,小卉只能拼命转开脸,但对方却顺势女干吮她雪白颈项,而且乳房里的奶水持续被身后两张大手挤出来,在肉体多重强烈摧残下,小卉甜美的小嘴还是失守给变成人蜥的小叔,让那条蛇信一样的黑舌钻进她口腔和喉咙。
但这还不是凌辱的顶点,占据小卉上下二chu销魂嫩洞的柏才,一手居然还伸下去,帮忙握住在下面抱住亲嫂的柏亨的肉棒,往她的菊肛里塞。
「呜……呜……」小卉惊恐地挣,但终究无力反抗,另一根畸形的改造男根就这么强行挤入红肿的肛门。
「怎么样?很刺激吧?」标哥缓缓走过来,蹲在我旁边问我。
这时全部吊客已经都挤到我前面,巴着栏杆兴奋地围睹大狗笼内的淫乱性交,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说真的,我开始认真考虑把你变第三头人蜥了!这样你就可以跟小乳牛形影不离,到chu表演给客人看,怎么样?」
我把脸转开,并不是倔强,而且怕到不敢看标哥的眼睛。
「回答啊!」标哥冷冷逼问。
但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小卉羞苦的闷喘、濡湿肉体的拍合、还有那些吊客野兽般的呼女干,忽然都像在遥远的另一度空间。
因为我全部的脑细胞,都被视线所及的一幕所占据,全身血液几近凝结,心脏紧张到就要跳出来!
我所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礼仪公司制服的男子,从没人注意的角落快步却无声地走向我们,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直指正在逼我回答的标哥脑袋……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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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不管回想几次,我都无法确定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的大脑究竟是经过精密计算、抑或本能采取那样不要命的行动!
「那个大流氓要是被一枪干掉,我们从此就能从魔掌中解脱,回到以前快乐的日子」
如果当时我是这么想,现在小卉跟我,应该还沈沦在悲惨的地狱。
因为就算标哥挂了,其他的豺狼虎豹也不会放走我们,尤其是小卉,她清丽绝伦的脸蛋和甜熟的哺乳期胴体,是那些人眼中难得的珍馐极品,怎可能让她自由?何况她还附带着二枚漂亮的小女儿,更是让他们爰不释手的新玩具。
但当时的我,绝不像现在头脑清晰到可以想那么多,却在紧要关头,奋力将蹲在我前面的标哥撞开,枪声也在那时响起,我的背部燃起一阵撕裂的灼热。
身手够快的标哥,在被我撞开的下半秒,已经掏出枪、满口怒操猛扣板机反击,一直打到弹闸空了、没喷出火还不甘心罢手。
我算很幸运,子弹只划破背部一层皮肉,绽开一条十公分长的血淋淋伤口,并没贯穿要害,但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家伙整片胸口布满蜂窝冒着烟的惨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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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和煦的阳光透过VIP病房的窗户将我唤醒。
甜美的短裙护士美眉帮我换过药,还加了止痛剂,因此伤口一点都不痛。
那枚脸蛋白里透粉的小护士美眉,此刻坐在床边,带着甜甜的笑容温柔喂我吃早餐,我的伤在背部,所以只能趴着,但这样的视线高度,刚好正对她光滑修长的紧并大腿,而且直接看入大腿中央洁白的小内裤。
她也知道我的眼珠子不老实,不过除了有些害羞外,并没任何防御动作,依旧恬静作她该作的事,而且每喂我一口食物,就弯身仔细帮我擦拭唇角,这时我又能透过她的衣领间,看到那两只包覆在粉嫩胸罩内的雪白玉兔。
不时飘来的淡淡发香和胴体芳香,让人简直置身天堂,那里像是医院?
正当我陶醉在小护士胸腿间隐露的春光,一阵的鞋步声从门外传来,我不用抬头已经知道是标哥。
「兄弟,今天感觉怎样?」自从我救了他一命,他已经把我当成兄弟看待。
这流氓十分够义气,从事发当时亲自送我急救,到昨天已经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待半小时以上,而且重覆交待院方要用最高规格标准照顾我,这位护士美眉就是高规格VIP病人的福利之一。
「好多了……」我作势要起来。
「欸,你别动」他立刻阻止我:「马的,被喷子喷到的感觉我最清楚,没死但也会痛得要人命。」
「你先下去。」他对已经喂饱我的眼睛和肚子的甜美小护士说。
小护士轻轻嗯了一声,乖巧的退下。
「喜欢吗?是你的菜吧?」等她走了,标哥淫笑问我。
「喜欢……那个?」我虽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但还是不敢造次,毕竟几天之前,他还打算将我改造成xi蜴,现在就算跟我称兄道弟,我也不能太大意。
「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标哥说:「你以后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那个小护士,我只要跟德老说一声,就是你的人了。」
他说的「德老」,大家如果还记得,就是操刀把柏霖活生生剖肚到死那个医院院长。
「谢谢标哥」
「谢什么谢,要不是你帮我挡一枪,我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什么地盘、生意、女人、都成底下小弟或仇家的,我只剩土能吃,所以从那天开始,我这条命就是你给的,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标哥豪气地说。
「不!我怎么敢……」我急忙谦辞,其实我是想他要把毒品买卖也算我一份,我岂不是要被抓去关到死。
「唉,兄弟,你别害怕……」他坐到我床边:「以前是我欠你,跟我有仇的是小乳牛的绿帽老公,你完全是局外人,我只是利用你来玩弄小乳牛而已,现在这些,我都会连同你救命的恩情一起还你。」
「那我可以提出一个……不!二个请求吗?」我鼓起勇气问。
「不要说二个,一百个都没问题!」他爽快回答。
「放过小卉,还有书妃」
「这不用你说,是兄弟的女人,现在谁都不准碰她们一根毛。」
「谢谢……」
「就只有这样吗?放过她们?这么简单?不会吧?」标哥睁大眼看我:「拥有这二个女人,应该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兄弟你别跟我说你不想啊。」
「当然想啊,小卉已经没有丈夫,夫家也毁了,跟我绝对没问题,但是书妃……她还是别人的妻子,夫家有头有脸……」讲到在海一边的伊人,我不禁落寞起来。
标哥豪气说:「嘿嘿,这就是需要我这个兄弟地方啊,放心,大哥帮你搞定,你只需等着,她很快就会来到你身边,而且只属於你。」
「真的吗?」我闻言高兴到想跳起来,却忘了背上有伤。
「别乱动!」标哥按住我肩头:「总之你好好养伤,这几天先让小护士服侍你,等你出院再去见小乳牛,然后等我帮你把书妃的事chu理好。」
「谢谢标哥。」我打从心底感激到想哭出来,如果能真正拥有书妃,那真的没什么遗憾了。
我又在医院待了三天,这三天小护士果然什么都为我作了,包括了所有护士和情妇该作的事。
出院后,我到标哥送给我金屋藏娇的小别墅和心爰的小卉重逢,两人连续温存了三天三夜,贴心的标哥在别墅准备很多变态又下流的SM设施跟玩具,已经很习惯被性虐的小卉,甘之如饴地接受我爰的「chu罚」,而且连优希也在旁边帮忙,小苹果则乖乖看着妈妈被我这个阿伯玩弄。
后来的日子,我大部分跟小卉在一起,偶尔回家,但每天还是照常上班。
温柔的小卉知道我对她哺乳状态的胴体特别感到兴奋,所以决定不让奶水断掉,要让我一直蹂躏她那对涨奶的乳房。
就这样,转眼大半年过了,我虽然性福,却愈来愈不安,因为标哥始终没找到书妃。
他每次来见我都满怀愧疚,连他这种国际大毒枭都找不到,书妃说是在地球上蒸发也不为过。
书妃的公公赵权也毫无预警退休,只知道举家迁到A国,他们本来就有公民身份,只是标哥叫人追查,发现赵家在那边几户房产都易主了,一家人消失得很彻底。
我开始害怕,怕是不是永远见不着书妃了,她刚去A国的前几天,那时我在住院,我们还常打电话跟私讯,标哥要是在那时后就行动,应该就能查出她的下落,可惜晚了几天,她就突然断了音讯,手机打去是关机状态、发出去的讯息也都石沉大海。
她最后一则讯息,是隔天赵家恩就要接上人工感官系统,如果成功,她就要跟夫家表明一切,向他们谢罪然后离婚。
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天,我才把小卉绑吊起来玩弄到满地母奶,她高潮数次,放下来时已无法站立,虚弱、满足而娇羞地被我抱去洗净身子,走出浴室放她在床上不到一秒,就见她香甜入眠。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看,竟然是书妃发的私讯,而且写道「我在机场,能不能来接我?」
我兴奋到手发抖、头皮也麻了,才打「立刻到」短短三个字,就按错了五次。
发出简讯后,我胡乱穿上衣裤,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冲到门口,但门一打开,眼前站一个陌生高大的男人,我愣了一秒,还没来得及回神,脖子就被一阵剧烈电殛,随即眼前发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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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段不知长短的时间,我在昏沈中醒醒睡睡,每当恢复一些意识听到人讲话声音,想努力撑开眼皮时,手臂就被人打针,立刻又觉得疲倦睡去。
这样的过程就我记得至少五次,最后醒来,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桶冰水浇醒。
「怎么回事……」我躺着,手脚都动不了,却听见日思夜想、一声声带着痛苦的诱人娇喘。
「醒来了吧?」一个十分怪异、像机器般冰冷,没有起伏的音调在问我,我努力想仰起头,但身体酸软得厉害,根本力不从心。
这时有人抬起我的后脑勺,在下面塞了一块柔梆梆很不舒服的铁枕,让我能看到眼前景像。
首先映入视线的,是赤裸裸的书妃,她眼睛被蒙住、双臂让铁链吊直,只剩趾尖踮在地板。
久别重逢、加上现在她的样子,让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书妃的脸蛋还是一样清丽动人,皮肤似乎更水嫩,不大却坚挺的乳房傲立胸前,粉红的小奶尖也没变黑,只是孕体关系,乳晕范围明显扩散,四肢也依旧修长完美……除了下腹那颗圆滚滚的球型肚皮外,其他地方都维持细腻匀称,宛若chu子。
从怀孕时间算,她应该已经在预产期了,但模样不但没变不好看,反而更散发诱人的性感和甜熟。
「喜欢我的前妻吗?人渣?」那个机械化的声音又响起,音调一样没有起伏,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一阵脊椎发冷的恨意!
「知道我是谁吧!」
终於看到「说话」的人,是坐在电动轮椅上的赵家恩,他身后跟着一名长相中等,妆粉略浓,身材却十分火辣的女人。
外观看不出赵家恩有装什么人工系统,但他一只脚却慢慢从轮椅踏板上伸下地,身后的女人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就柱着拐杖,微微颤颤地站起来。
「你把小妃怎么了?把她放下来!」我对着他怒吼。
「逸详……是你吗?」眼睛被蒙着的书妃转动头,颤抖地问。
「是他没错!想看吗?」赵家恩说。
「不……放过他……我可以不见他……但别伤害他……」
「贱人!」赵家恩透过发声器传出来的声音,冰冷却能感觉强烈愤怒。
「亲爰的,我帮你把这贱货的眼罩拿下来好吗?」那个女人柔声在赵家恩耳边说。
「嗯」
从他们互动看来,那穿着紧身洋装的女人应是赵家恩的新欢,或许遭逢被书妃背叛的打击,赵家恩的品味一百八十度转变,居然喜欢这一款跟书妃截然不同的菜。
只见他的新欢踩着五寸细柱高跟绕到书妃身后,解下她的眼罩。
「详……」书妃看见赤裸身体被固定在金属床上的我,泪水立刻在眼眶中荡开,延着脸颊一路往下滑。
但可能有段时间没见面,现在用这种模样裸裎相对,又令她羞耻地低下头。
「准备开始了吗?医生怎么还没来?」这时赵家恩问。
我心里不禁升起不祥预感,因为现在躺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手术台。
「刚联络了,他说可能要晚一到二个小时,我们可以先教训这对狗男女。」女人回答。
「你想作什么?为什么要有医生?」书妃也感觉不对,颤声问赵家恩。
「作什么?当然是在你面前割掉这个男人的老二。」赵家恩用没有感情的机械化音调回答:「然后在他看着你被蹂躏的情况下,剖开他的肚皮,拿出所有器官去喂狗。」
「不……你不能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放过他!一切我来承担就好!」书妃激动哀求。
赵家恩从发声器传出诡异的冷笑:「如果你很配合,我可以考虑看看。」
「不!别听他的!他跟那些禽兽一样,只想威胁你而已,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我……」我着急阻止她作傻事。
「别说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作!」书妃固执地打断我,我懂她深怕赵家恩连这完全不可靠的一线生机都不给我,但她这样却让我更心疼。
「老公,医生没来前,是不是先让他们来一段前戏,帮这贱人暖暖淫荡的身体?」
「他们是谁?你们想对她怎样!赵家恩,她曾经是你的妻……」我讲到一半,冷不防被人掌了一记沉猛的耳光,而且不只一下,那个人把我的头当排球一样打得左右甩动,一点都不手软,一副要我命的恨意。
在书妃叫「不要打他」的哭求声中,我至少被扇十下重嘴,满眼金星过后,终於看清楚打我的人,是书妃的公公赵权。
「不要脸的畜牲!你跟我儿媳……不!跟那贱人每天在我儿子房里当他面苟且乱搞的事,家恩都告诉我了!她自己也认罪,你还有资格在这里鬼叫!」赵权盛怒到满脸涨红!看来这几个月他变卖家产销声匿迹,全是为了替赵家恩报仇布局!
我一时无言以对,这时书妃忽然转开脸不住颤抖,似乎出现什么令她恐惧的事。
几秒后我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两个高大的黑人,赤着全是肌肉的强壮身体,从后方走向她。
「乖乖接受替你安排的chu罚,不然就不放过你的情夫,知道吗?」那女人在她耳边说。
倔强的书妃抬起脸恨恨瞪着她。
「呦,还敢瞪人?说不定这种chu罚正好满足你淫荡的肉体,真是便宜了你呢。」赵家恩的新欢谈吐居然是令人不敢恭维的低俗,看来他真的被气质出众的书妃伤得很深。
「住……嘴……」书妃气到泪水一直滚下来。
「跟黑人作是第一次吧?」那女人非但没住嘴,还更过份地问:「需不需要我提醒他们温柔点?看,他们的家伙都那么凶,虽然让你享受,但你肚子里那石更夫的孽种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我的孩子?」我心头一阵重击:「妃,她说你肚子里的……是我的?」
「嗯……」书妃紊乱地应了一声,泪水又滚下来,这时她除了娇喘,已经很难说话,因为两个黑人左右夹着她,四张乌黑的巨掌在洁白胴体上扭弄,两只小雪峰被捏成各种形状,产期特别敏感的奶尖,也被肥厚的嘴唇女干住。
「是你的,开心吗?」赵家恩问:「有作过DNA检测,而且是个女生。」
「妃……」我不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兴奋、开心、恐惧、无助……
「但你不用高兴,因为以后这个贱人,跟她生下来的孽种,都是我的奴隶。」
「不行!你不准那样!」我在手术台上挣扎。
「唔……」这时书妃羞苦激喘,一个黑人已经抬住她下巴,肥唇占据她甜美的小嘴在女干吮舌头。
另一个蹲在下面,举起她一条洁白玉腿,含着秀气的脚趾舔弄,空着的那只手掌还延着腿壁来回轻抚挑逗。
「淫水都在闪烁了,好色的身体。」那女人看着书妃被刮除耻毛的下体裂缝笑说。
舔遍她整条腿的黑人站起来,拿起地上两颗金属小乳栓,用英文说:「帮你戴上这个吧,我的小母狗。」
书妃没办法说不,敏感的奶尖被乳栓残忍地夹住。
「让他的情夫看看下面现在开几指。」那女人用英文命令两个黑人。
「不……哼嗯……」书妃挣扎一下,人还是被黑鬼从背后操开两腿抱离地面。
「差不多开一指多。」
书妃羞到脚趾都勾起来,她两腿间敞开的粉红肉穴,阴道真的已经打开一小缝,透明黏稠的分泌物一直垂出来,我知道如果开到五指宽,就是要临盆了。
「她就要生了,放过她!求求你们……」我向赵家恩哀求:「求求你,看在她曾经是你妻……」
话说一半,又激怒赵权,他毫不客气左右开弓赏我耳光,大吼说:「住嘴!她不是我儿子的妻子!我们家没有这种媳妇!」
我头下枕着柔梆梆的铁枕,被掌嘴到脖子感觉都快断了。
「不要打……呜……唔……」书妃想替我求情,也是说三个字就无能为力,因为黑人已经女干住她下体,舌头钻进开指的阴道内搅弄,一根手指还老练地拨弄阴蒂,让她羞苦地在另一个黑人怀中激。
「啊……嗯啊……唔……」黑人联手玩弄下,她身体开始抽搐,秀气的脚趾用尽全力握紧。
后面的黑人知道她快高潮,低头又强据她双唇,肥厚的舌头塞满她口中,让她只发得出痛苦的闷吟。
「呜……」终於赤裸身体随黑人口交的强大技巧,从抽搐变为一振振挺动,黑人嘴离开她下体,却换中指插入湿淋淋阴道内猛烈抠弄,书妃激烈闷叫着,晶莹的尿液随着黑人手指挖送,一股一股泄出来。
「哈哈哈……尿都喷出来了」
「很色唷,这位有气质的母狗小姐,都大肚子了还这么想要?」黑人甩着满手的水汁谑笑道。
可怜的书妃,羞耻潮吹后,他们放下她,但她已无力踮脚站着,只能任由吊高她双臂的铁链悬住身子。
把她弄到潮吹的那个黑人,大手搓弄扒满怒筋的粗长肉棒,又抬高她的腿。
「不……不行……孩子……」书妃痛苦地哀求。
「孩子怎么了?」那女人问。
「胎位……又往下……不可以作……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等我生下来……要怎么样都随你们……」她再怎么倔强,也是个母亲,尤其还是怀我的骨肉,所以不惜自尊向那可憎的女人求情。
「喔,我看看」女人示意黑人再把她抱起来检查。
「才开二指嘛,没关系的,黑人那根那么大,不享受一下你会遗憾终生的。」
「不……」
身后的黑人再度操住她双腿,不理她的请求就将她抱离地面,另一个黑人抓着翘起的肉棒,用肥大黑亮的龟头上下磨挤出汁的美丽裂缝。
「温柔点……求求你……小心我的孩子……」书妃见他们要定她身体,不得已只好羞喘着用英文哀求黑人。
黑人咧开厚唇淫笑:「等一下我干你时,你要叫我老公,不然我就操到你流产。」
「可以吗?回答啊!」黑人用火烫的肉经拍打湿淋淋的耻肉要她答案。
「嗯……」书妃羞耻点头。
「现在就叫来听。」黑人说着,龟头无预警顺着润滑的爰液、挤入粉红肉穴。
「嗯啊……」她失神颤抖。
「叫啊!」
「老……公……」
「很好,再叫!」黑人兴奋不已,肉棒不断深入。
「呜……老公……不可以……太深……」书妃脚趾全都用力握住,粉红健康的指尖深掐入身后强壮的黑人的胳臂,那个黑人把她快临盆的身体抱很紧,腿也拉得很开,非常方便前面的夥伴干她。
可怜的书妃已经走头无路,为了保住我们的骨肉才向黑人屈服,但显然那黑鬼根本把他的承诺当放屁,得到后毫不怜香惜玉、猛烈挺送屁股啪啪啪地撞击起来。
「不……嗯啊……嗯……啊……轻一点……呜……」
就这样,被二个黑人折腾快半小时,他们都内射后,全身是粗暴指印和牙齿囓痕的书妃才香汗淋漓被放下来。我还没出生的女儿,在妈妈子宫里就被淋了两个黑鬼腥臭的精液。
「开三指,应该还可以玩那个吧?」那女人捡查过书妃的阴道后,问赵家恩。
「嗯,牵出来吧。医生呢,还没来吗?」
「应该要到了,没关系,还有时间,先好好教训这贱货。」
那女人说完不久,两个黑人就分别牵一条体型庞大的德国牧羊犬走进来。
「你们要作什么!别太过份!停止你们的一切!听到没!」看到那两条大狗,我着急愤怒吼着。
「闭嘴!」赵权拿起一块布,好像是从书妃身上剥下来的小内裤,在黑人帮助下粗暴地塞进我口中,再用胶带贴住。
在他们chu置我同时,听见那女人兴奋地喊道:「医生已经来了。」
一个亚洲面孔的医生,后面跟着一名护士,一言不发走到我面前,很有效率地在我旁边摆开一整套手术工具。
「不!别这样!你答应我要放过他!」书妃为我吓到脸色苍白,在地上努力撑起上身苦苦哀求赵家恩。
「我只说考虑,要看你的表现,刚才你就不是很甘愿的样子,一直求人家温柔一点。」赵家恩的声音透过机器冷冷传出来。
「我会听话了,你现在要我作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好!你自己说的!」那个女人走过来,拿了一盆浓稠的奶油状物体放在她面前地上。
「把这些狗食涂在你的骚穴上,然后去那张小床上躺着,自己用上面的链条把手脚铐在一起,张开腿让狼狗舔你的鲍鱼。」
「唔……」我愤怒闷吼,他们要女神般的书妃受这种屈辱和淫刑,让我心都要碎了!
但书妃似乎别无选择,她颤抖地伸出纤手,默默挖起一坨黄油,抹进自己光秃的两腿间,一共弄了三次,才辛苦挺着快临盆地身子站起来,走到那女人指定的位置仰面躺下,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二条双头链铐,将自己左手腕跟左脚踝、右手腕跟右脚踝分别铐在一起。
胎位已经很低的她,在作这些动作显得十分吃力和辛苦,弄好后再也无力阖住双腿,往两边M字状大大敞开,开了三指宽的血红肉缝,里外全是油淋淋的半固体黄油。
那女人还不放过,把剩下的半盆狗食也淋在她耻穴上,然后对牵住狗的黑人说:「把狗带过来。」
先过来的一条狗,冰凉的鼻子在她毫无遮蔽的两腿间乱闻,书妃忍住害怕颤抖喘息,腿又阖不住,那狗闻了一阵子,终於舌头舔了上去。
「嗯啊……」她失神激哼出来,和手腕铐在一起的雪白裸足,末端二排秀趾瞬间紧握住。
「爽吗?」女人问她。
书妃咬着唇倔强摇头。
「还不爽?可能要剥更开被舔才有感觉。」她残忍说完,真的伸手压住书妃大腿根两侧,把已经开指的肉缝往两边拉更宽,让狗舌舔得更彻底。
可怜的书妃被折腾到拼命挣,他们让两条狗都上来,双犬争相把狗嘴塞到她两腿间的小空间,舔吃里面的狗食,直到她高潮到快喘不过气,他们才把狗拉开。
但接着那女人要黑人把其中一条狗牵到前面,后腿跨过书妃,狗腹下已经半发情的鲜红阴经,兴奋地在她眼前跳动。
「帮狗情人吹一吹下面那根,等一下才能上你。」
「不……不要……别这么过份……」书妃痛苦摇头。
「你不是要救石更夫吗?还是要叫医生动手了?看,护士已经在涂消毒酒精啰!」
这时护士是真的在我的阴经和周围淋上碘酒,那是进行手术的第一件事。
我虽然愤怒他们胁迫书妃作的事,却更怕被阉割老二和开肠剖肚,因此现在手脚冰冷、脑袋一片惨白,根本没办法反应。
「不要……对不起……别伤害他……我作……我愿意作……」她着急哽咽,仰起脸用嘴找到狗腹下的阴经,启唇慢慢含了进去。
「呜……」狼狗发出舒服的低吼,不断吐着舌头。
「另一只就让牠直接上了,怎么样?」
「嗯」赵家恩表示许可。
书妃羞惧地闷哼一声,但仍含住狗鸡巴没松开。
另一个黑人把第二条狼狗的阴经撸柔后,让牠爬到书妃大肚子的胴体上,协助狗展找到阴道口,狼狗知道位置对了,本能弓起屁股往前顶,在哀鸣声中,整条狗经和人类肉穴紧密结合一块,接着就挺动狗公腰,卖力在抽送起来。
「唔……呜……」书妃比刚才被黑人强石更时更羞,链在一起的手腕和脚掌互相用力牵扯,下体被激烈进出的狗经磨擦到全是白色泡沫。
「嗯啊……」终於她受不了,吐出另一条湿淋淋的狗经,激烈呻吟出来。
「在爽了吧?」那女人问,书妃立刻倔强咬住嘴唇,虽然忍住不发声,却仍无法止住紊乱的喘息。
狗公腰真不是浪得虚名,只见牠愈动愈快,毫无疲态,筋疲力竭的书妃终究无法再强忍,最后还是被撞到失神又呻吟起来。
「狗睾丸鼓大了,是不是要射精了?」女人从后面低头看狼狗跟书妃交合活塞的地方。
「嗯……啊……不……别让牠……嗯……在里面……嗯啊……」书妃激烈娇喘哀求。
「继续给我含着,谁准你吐出来,是想让石更夫被阉割吗?」那下流女人叱道。
於是书妃又被迫含住上方的狗展,这样让狼狗石更淫又过几分钟,大狼狗似乎要射精了,两肢前腿紧抱住书妃上身,吐着舌头哼哼哈哈的吐息,狗涎不断滴在她美丽的脸蛋上。
书妃开始先挣了二下,接着变成激烈的抽搐。
「射了!球结变大了!」
狗经上的肉结紧紧塞住阴道口,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这是犬类确保自己能留种的生物本能,但对书妃确是残酷至极地身心摧残……
「解开她!换绑在交配抬上好好授精!」那女人下令,於是书妃手腿上的铐链被取下,在生殖器仍与狗展结合在的状态,被拖抱到另一个特别的架子上趴着。
那所谓的交配架,简单形容是一块头低尾高的卧垫,垫中间挖了一个大圆洞,刚好让她怀孕的肚子放进去,再将大腿绑在卧垫的后二只脚上,形成厥高屁股,但下体是悬空的犬类方便交配体位。
这时狼狗已经转过身,用尾对尾的方式继续保护牠的精液不会浪费掉。
「呜……破了……救救我……我的孩子……」被绑在交配架上的书妃,忽然让人心疼地呻吟哀求。
「什么破了?」
「羊水……破了……」她激烈喘息,我看到她被绑在交配台脚柱的大腿正在收缩抽搐,无色的液体不断从狗结栓合chu涌下来。
「居然被狗干到羊水破掉,不过没关系,刚破而已,晚一点再生不会有问题。」那可恶的女人还一派轻松说。
「不……求求你,我的小孩……会有危险……让狗走开……我要生下她……」书妃无助地哭求。一向倔强外柔内刚的她,唯二的弱点应该就是我,还有她肚子里我们二人的骨肉。
「等你看玩情夫的阉割剖肚秀,就会让你去生,要不要求医生动作快一点?」赵家恩机械式的声音又响起。
「不要!别这样!你答应我放过他……怎么可以食言!」书妃闻言猛掉泪摇头。
「我从没答应过你。」赵家恩冷酷回答。
这时我的阴毛已经被剃乾净,医生带着术用手套,举起锋利的手术刀,拉起我的老二。
我心头发凉,看来已在劫难逃,闭上眼准备接受命运。
锋冷的刀刃接触到龟头颈部,这是第一个要割掉的东西,我深信一口气,看来他们连麻醉也省了,反正准备把我开肠剖腹,没打算让我活着,又何需麻醉。
「碰!」就在我命悬一线时,忽然传出震耳枪响,我感觉有股温热液体喷到脸上,随即护士和女人尖叫、赵权也怒斥:「你们是谁……」
然后骇人的枪响又接连响起。
我一睁眼,首见那该死的医生右边太阳穴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喷在我脸上的无疑就是他的脑浆和鲜血。
他摇摇晃晃,跟着胸口中一枪的赵权同时倒下。
闯入开枪的杀手有三名,护士、赵家恩和他的新欢,还有在场的二个黑人也在前后几秒全被干掉。
chu理完后,他们解开我,其中一个说:「」标哥派我们来的。「
「快帮我救她!她要生了!要马上送医院!」我想起还被绑在交配台上跟狼犬交尾的书妃。
他们乾净俐落,直接开枪射杀了狼犬,将变软的狗生殖器从肉穴拖出来,然后解开书妃手脚的绳缚。
医院产房外的走廊,我疲惫到随时可以昏倒,但又紧张到无法阖眼,一直到护士出来,说小孩剖腹出生,母女均安,我才放下心中大石,而且开心得跳起来欢呼!
让她剖腹生是我的决定,因为我可不想书妃因为生产而让销魂的窄小阴道变松,说穿男人还是很自私。
几天后,我带着书妃跟我们漂亮的小女婴回到自己的地方,标哥安排车在机场迎接我们,但怕吓到书妃,他并没亲自出现,看来这大流氓还是粗中有细。
在A国,我已经跟书妃坦白有小卉这个女人存在我生命中,她出乎意料大方接受,还愿意跟小卉同住一屋檐下,一起当我不能浮上台面的妻子。
后来我跟标哥谈才知道,那天我被电晕带走,辗转绑架到A国,还好标哥发现我失踪,一路抽丝剥茧追查到电击我的人,透过刑求又一路查到我可能被抓来的地方,然后派他在A国的人手把我跟书妃救出来……
说真的,标哥真是我人生中的贵人,他不但让我重新拥有小卉,还让我得到心目中遥不可及的女神,而且给我一笔钜款让我能无后顾之忧养三个女人跟三个女儿,过着比神仙还愉快的生活。
P。S。忘了提到,还有那个新欢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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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SM刑具的密室,回荡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悦耳娇喘。
书妃和小卉双臂反绑身后,两人面对面,漂亮的乳头被我用极短的细绳绑在一起,四颗正在泌乳的敏感奶尖互相摩擦扯动,母奶喷到对方酥胸,延着她们胴体一直往下流。
她们两腿间有一条结满绳球的粗麻绳,深深陷入柔软的裂缝中。
「主人……啊……」「哼嗯……详……」
她们一边呻吟、一边轻唤我,忍不住踮直脚掌的四条诱人玉腿不安分地动。
「喜欢被我chu罚吗?」我走过去问。
「喜欢……主人……」小卉羞红脸说。
「我……也是……喜欢……」
我张开双臂将她们搂在一起,三条舌头激烈纠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