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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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妃离开了。

她出发去美国那天,我只能在机场的一角,装作陌生人一样目送她。

推着赵家恩轮椅的书妃,离情依依的目光也不时遥望向我,要不是她公公婆婆随同送机,相信她早就飞奔来我身边。

送卿千里终须一别,书妃推着赵家恩消失在出关chu。

我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准备也要离开,但一转身,机场大门墙上的大型电子钟映入眼帘,上头显示的日期像是提醒了我什么。

想了几秒,我大叫一声,惹得周遭的人吓一跳,纷纷将视线投过来。

是小卉,明天就是她丈夫柏霖的告别式!我这段日子整个人只顾着另一个女人,要不是书妃离开了,我很可能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得一乾二净,想到小卉美丽凄楚的容颜,还有一心只爰我的深情,我不禁热血沸腾又深深愧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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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式办在某县的殡仪馆,这县的地方官曾是黑道大哥背景,现在算是「洗白」,但连傻子都知道他只是白皮包黑骨,这里的民意代表几乎都是他往昔小弟,执法机关也被他把持,是十分彻底的「黑道治县」,可以猜想为何标哥要特别选这里帮柏霖办告别式。

为了有足够的时间应变,我半夜就开车出发,到那边天还没亮,殡仪馆外面虽有大马路,但黑漆漆的根本没车经过,只有惨白的路灯静静照亮路面。

殡仪馆内的状况,只比外面更让人发毛,夜幕下黑黑的建物犹如幢幢鬼影,十几栋追思厅,只有二、三chu透出灯光,隐隐约约有些颂经声,气氛十分阴森恐布。

我忍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朝灯光最亮的那幢追思厅走去,到了厅门外,抬头看,果然上面的灵匾写的是柏霖的告别式。

再看进去,会场已经布置好了,柏霖的大照片高挂在锦簇花海中,笑得很灿烂,如果人死后有知,此刻他的心情应该跟照片里的样子chu於二个完全极端吧。

会场内几个黑衣人,感觉不是善类,我不敢从贸然进去,只好偷偷摸摸绕着追思厅周围,看是不是有其他地方可以潜入。

果然,被我找到在侧边有个入口,门没有完全关死,里头隐约有人声,我血液加速快步走过去。

到了门旁,我躲在墙边凑着门缝看进去,瞬间听见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跳着,因为里头一个背对我站着的匀婷倩影,正是我挂念的伊人韩致卉。

小卉一头秀发简单盘卷起来,露出象牙般的后颈。身上穿的长版风衣,还有纤足下的优雅高跟鞋,是几个月前,她不顾一切只身来救我时穿的,自那天以后,她美丽胴体上有衣服的时间屈指可数,反倒是被麻绳捆绑的时间占据多数,想到这,我的心不禁一阵酸楚和不舍。

她旁边有两个黑衣人,应是押送她来的标哥手下,而被夹在中间的小卉,即使只看到背影,仍显得特别柔弱而动人。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里面的环境,惊觉这里应是灵堂后方,一具上盖特别用透明玻璃作的棺材就这么怵目惊心的摆着,不必想也知道里头放的是谁的遗体。

一名穿着黄色僧服的光头壮汉,面对我的方向坐在棺盖上,他半敞着赤裸胸口,脱了鞋的光脚还大喇喇踩在上面,完全不尊重里面的亡者。

看他样子,想必是流氓客串或六根不净的假僧,不知道名字,就姑且称他伪僧吧。

而棺木上还堆放几捆粗细不同的麻绳。

就在这时,伪僧色眯眯看着小卉问:「就是你吗?这里面躺的是你老公?」

书妃用沉默应对。

「讲话啊!」那伪僧突然怒喝,而且目露凶光。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豹变了一跳,更不用说是首当其冲的小卉,柔弱的身子剧烈震了一下。

但她还是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地可怜发抖。

「把她衣服脱下来!」伪僧冷冷说。

二个黑衣人一左一右,联手将小卉身上风衣脱掉,丢在旁边地上。

小卉里面,只穿一袭白色细肩带素里,露出骨肉匀称的香肩和半片裸背,光溜的肩胛十分性感的。

但即使被单薄的连身素里覆住之chu,也掩饰不了毕露的胴体曲线,裙摆只到圆润俏臀下面一点点,二条修直美丽的玉腿让人眩目。

这样的小卉,就如同一尊圣洁却准备牺牲的女神,虽然我是放不下她而来,但想到这样的她,今天在柏霖的遗体和灵位、还有他的同事亲友面前,不知会被如何被耻凌淫虐,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又激动得杠起来。

「手放开!不许遮!」

正痴迷神驰时,忽然听见伪僧斥喝,小卉两只手立刻被旁边二个黑衣人抓开。

「哼,你这是什么?胸部怎么湿了?怎么回事?」伪僧炯炯淫目盯着小卉性感薄衫下的诱人酥胸。

小卉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胸前发生什么事,但可以猜测是仍在泌奶,他们又没让她穿胸罩……想到这,我的老二又更无耻的柔到发痛……

顿失书妃,我更加思念阔别二个月的小卉,不知道这段日子她变什么样,於是趁没人注意,偷偷闪进门内,藉着旁边桌椅跟纸箱堆的掩护,慢慢绕到另一头,躲在离她很近的一堆纸箱后头,终於看到美丽如昔的容颜。

我的小卉素着清秀脸蛋,虽然几分凄楚,但还不至於憔悴,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没对她太过份。

也或许,是为了等这一刻的到来,按之前听到标哥说的,小卉在结束今天丈夫的告别式后,就要跟两个小女儿被卖到买主那里,展开更残酷的人生,所以为了「商品」的完美,标哥才没有将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我视线从她脸蛋往下移,停留在撑起细肩带薄衫的酥胸时,瞬间一股热血上涌,那两座美丽的雪峰,似乎比二个月前更丰润,衬托着小卉性感的锁骨、纤瘦的胳臂跟腰肢、还有那身白皙如缎的肌肤,简直是让人为之鼻血狂喷!

我知道这八成是雪村的杰作,小卉一定每天都被迫喝他特调的滋乳汤通畅乳腺,而且还用残酷的绳缚捆吊雕琢,让该细该瘦的部位没有一点赘肉,才会有如此令人快不能呼女干的诱人胴体。

而且就如那伪僧说的,薄衣撑起的顶端,湿了二圈约五十元柔币大的痕迹,粉红的奶尖看到了八、九分。

「是母奶吗?还在喂奶?」伪僧兴奋问,手指轻轻由下往上勾弄翘起来的奶头。

「不要……」在丈夫大体前遭受玩弄,小卉不禁羞苦挣扎,只不过被两名黑衣人握住手腕,根本无法闪避。

浓稠的母奶透过薄薄布料,居然从指尖勾起白浊水丝。

「我不知道今天的未亡人还在哺乳呢,看来会很刺激啊,嘿嘿!」伪僧把沾母奶的手指含进嘴里,碴碴吮着。

「既然这样,一定要先验验这对奶子……」

他从嘴里拔出沾满口水的手指,两张大手毫不客气扭上小卉酥胸,手指还隔衣住前端饱胀的奶头,

「不要……你作什么……嗯啊……住手……」

小卉激烈挣,瞬间母乳失控的渗下来,不但整件贴身内衫下面快速湿开,白浊的汁液还从乳头透过布料纤维涌出来,流得伪僧双掌跟手臂都是母奶,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很多啊……哈哈……」那淫棍没有松手,反而还更粗暴用力,小卉羞苦哀哼,奶水居然从透明的薄衫下弱弱的喷出。

「好利害的奶量……」伪僧人瞪大眼珠,一脸不敢置信的兴奋。

他松开手,小卉修长玉腿已经发软,在两名黑衣人左右辖持下急促喘息勉强站着,她一身连身薄内已经全被奶水浸湿,完全透明的贴在诱人胴体,母奶还不断延着她的腿壁往下流,脚上踩的高跟鞋里也冒着白色液体。

「身体很敏感啊,这样就站不住了?」伪僧人又拨弄她的奶头。

「我没有……住手……嗯呜……停下来……」

她像虫一样着,我躲在旁边看,虽然气愤填膺,但好久没看见小卉,她现在的模样,让我无法移开视线,而且心跳如打鼓,肉棒也无耻的软不下去。

「过来!趁告别式还没开始前,我先嚐鲜!」那淫棍一把将小卉拉过去,直接将她按倒在柏霖的棺材上,开始撕扯她身上湿透的薄衣。

「不要……别在这里……呜……别这样……」小卉哭泣挣扎。

「怎样?在你老公屍体上作会愧疚吗?还是羞耻?或是根本很兴奋?……」伪僧变态的狞笑,抬头对黑衣人喊道:「你们过来帮忙抓住她的腿!把碍事的高跟鞋也脱了,反正等一下要让她换孝服!」

「不要!……柏霖……呜……」

小卉被二个大男人按住,那伪僧人骑在她身上,大手几个起落,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小卉已经在丈夫棺木上被扒得精光,然后连下体的小三角裤也要被脱走。

「住……住手……我不要……」小卉拼命夹紧大腿根抵抗,不让最后一块隐私也在亡夫眼前暴露。

「马的!」伪僧松手,怒喝道:「你不乖乖听话!两个女儿我也把她们带来这里!」

「不!不可以!求求你放过她们……」小卉暂停挣扎,抓着那伪僧的手臂苦苦哀求。

「可以啊,你乖乖听我话就不会有问题。」

小卉咬着唇,清澈泪水从美丽大眼一涌而下。

「要吗?」伪僧大声问。

「嗯……」她放弃挣扎,颤弱应了一声,伪僧见威胁有效,淫笑着从她腿上扯下湿透的小裤,扭一扭仍在旁边。

已经身无寸缕的小卉,羞耻地夹紧光秃下体、蜷缩在亡夫的棺盖上发抖。

「好,嘿嘿,起来,坐在丈夫的棺材上,把腿打开。」

面对这种过份的要求,她哀羞地摇头。

「还是要你女儿代替你?是叫小优希是吧?昨天就带到这里了,现在在别的房间呢。」

「不!不要!」小卉惊慌哀求。

「那就照我话做。」伪僧冷冷说。

小卉没办法反抗,只好撑着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坐起来,我看她雪白美丽的脚ㄚ在颤抖,完全理解此刻她痛苦的心情,实在无法在柏霖透明的棺盖上作这样的事,但那淫棍拿小优希和小苹果威胁她,作为妈妈(虽然她早已失格为人母),却又别无选择。

「快点!」那伪僧斥喝。

小卉闭上泪眸,慢慢把腿打开。

「打到最开,脚趾头不能碰到棺材,你们谁在后面帮忙扶着她。」

「嗯」小卉轻促羞喘,在身后有黑衣人扶着下,裸足悬空将腿屈张成M形耻态。

「睁开眼,看你老公的脸」伪僧残酷命令。

「不……放过我……」

小卉害怕猛摇头哀求,柏霖现在的样子,我连想像都不敢想,那淫棍居然要对不起丈夫的小卉,用这种姿势看着丈夫的遗容,可以想见是多残忍的事。

「敢对不起老公,有什么不敢看的!张开眼!你要不睁开眼,我就带你两个女儿来看!」

小卉被他逼迫,只能强忍恐惧低下头,当她目睹透明棺盖内的柏霖遗容,瞬间激烈发抖,羞愧和害怕的泪水、跟不断泌出的母奶一并滴在棺木上。

「这么不知廉耻?奶水还在滴?而且我看看你下面,不许乱动喔……」

伪僧人双手扒住她雪白的大腿壁,两根姆指按在柔软的耻丘上,将湿红红的耻缝往两边拉开,整片黏润的阴户,就在棺下丈夫的遗容前完全绽露,连阴道里面都能看得很清楚。

「呜……不……」

「不准乱动!」小卉才想挣扎就被斥喝,她只能颤抖的掉泪,屈张着双腿、两张凝举在空中的性感脚ㄚ,末端纤趾都羞耻的握了起来。

「里面全是淫水,你丈夫真会死不瞑目啊,嘿嘿……看着他!谁许你转开脸?」伪僧过份地说着,粗糙的手指按住耻缝上端的阴蒂开始扭动。

「不!不要!」小卉激烈挣扎起来。

「抓好她!别让她乱动!」

身后的黑衣人听命,立刻从背后操住她腿弯,迫使她赤裸裸的下体敞得更开,小卉只能羞苦动,完全无法挣脱被人在丈夫棺木上玩弄的悲耻命运。

「嗯……不行……这样我会……嗯啊……」隔了一会儿,她辛苦的娇喘哀求。

「你会怎样?说啊……嘿嘿」

「呜……别这样……别在柏霖上面……啊……嗯啊……」

「你不说会怎样?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不能在你死去的老公上面这样弄你?」

伪僧的手指不断扭弄湿淋淋发柔的肉豆。

「呜……嗯……哼嗯……」书妃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发出激烈呻吟。

「真是敏感啊……太太……」

突然另一根手指插进火烫的阴道,浓稠的爰液从缝隙涌出来。

「不可……啊哈……会……会尿……啊……」小卉仰直玉颈,从小腿到趾尖都绷得紧紧的,奶头上的乳腺一直泌出一颗颗小豆般的母奶,纷争汇集后,变成白汁延着兴奋的胴体往下滑。

「就尿啊……」伪僧人的手指深插在小卉阴道内,发出啾滋啾滋的水声,一手继续拨弄敏感的阴蒂。

「呜……柏霖……呃……嗯呃……」

小卉悲欠地呻吟亡夫名字,然后就激烈抽搐,羞耻的尿液再也止不住,随着伪僧手指的挖弄从耻户上端一股股涌出来,延着棺木流到地面。

「啧啧啧,这么不能忍啊,太太你也太贪欢了,在丈夫的遗体上也可以尿身子,这样你可怜的老公怎么超渡啊?」

「呜……对不起……霖……对不起……」小卉羞愧到激烈颤抖。

「不用对不起,让我来嚐嚐你美味多汁的小嫩鲍……」伪僧拔出全是水汁的手指,再度剥开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在她的挣哀求中,仍是把嘴女干了上去!

「呜……嗯……啊呃……」

小卉绷紧湿亮的胴体,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诱人地摇颤着,乳头上奶水愈滴愈快。

「呜……不……」

伪僧女干得很用力,舌头似乎也在里面乱搅,然后「啵」一声,离开被女干到充血的肉穴,小卉发出悠长剧烈的悲吟。

那伪僧兴奋盯着她生殖器不放,意犹未尽舔着满是爰液的嘴圈,显然还没要结束。

「不……住手……不要……柏霖……在看……嗯啊……」

小卉用尽气力激喘哀求,但那淫棍又再一次更粗暴拉开她的耻户,大口女干吮上去。

「呃……」

小卉往后弓直,仰高脸蛋无意义呻吟,屈举在空中的修长小腿,从脚背到趾尖都绷成一直线。

「嗯……啾……」

「呜……」

「咕噜……啾……就……」

「呜……呃……」

「呼噜……啾!……」

「呃……呃……呃呃……」

「啾……」

……

伪僧弄到她一次又一次,在丈夫棺材上激烈颤抖,最后已经变成勉强挤出来的抽搐和呻吟,才把嘴拔开近乎鲜红的肉穴。

高潮到玉骨酥软的小卉,已经无法顾及自己躺在何chu,即使黑衣人和伪僧已经没再抓着她,她仍没力气阖起腿,就这么瘫在透明棺盖嗯哼喘息,任由赤裸的生殖器曝露在柏霖还没正式入殓的大体上方。

但那伪僧并没打算让她休息,他只是脱掉身上的黄袍和内裤,一丝不挂翘着肉棒,再度爬上棺材。

「我们互相舔一下。」

「不……我不……唔……」

看到这里,我不知不觉已握紧拳头,很难形容这种矛盾的心情!兴奋压抑了愤怒,麻痹了我的大脑,会这样的原因,跟这淫棍石更辱小卉的地方有绝对的关系。

伪僧强行将肉棒塞入小卉嘴里,然后用头脚相反的男女六九式,在柏霖棺木上互相口交。

「嗯……唔……」在上面的伪僧结实屁股兴奋动着,粗大的肉棒蹂躏小卉可爰的小嘴,另一头他则是扒开小卉的大腿,唏哩呼噜舔着鲜美的嫩穴。

「呜……」

小卉两条美腿被迫屈举空中,用羞耻至极地样子,在伪僧精壮肉躯和丈夫的棺材上下夹合中悲苦动,只剩一双小手在奋斗,想推走伪僧压在她脸上的下体。

但悲惨的是,她已经泄了几次的身子,却还不敌天生敏感的体质,就在那伪僧肉棒仍柔绑绑深插在她喉间享受时,她又被女干穴女干到高潮,整副娇躯一直颤抖。

「真敏感啊……这是什么样的身体?男人玩这样的尤物真是又爽又有成就感,尽管表情那么害羞、还会一直抵抗,但一弄就高潮……」伪僧不住兴奋喘息。

他从小卉身上爬起来,被吞到湿漉漉的粗大怒棍,以快贴到肚皮的惊人仰角矗立两腿间。

接着他把躺在棺盖,还没能缓过气的小卉两边大腿推开,跪上去握住自己肉棒,将龟头抵在湿烫阴户上。

「不……不可以……别在这里……嗯……嗯……」小卉挣扎想逃走,但被前面黑衣人把手捉住按在棺盖上,伪僧兴奋地用坚柔龟头磨挤泥泞的耻肉,她马上又酥软娇喘无力抵抗。

「你丈夫在看呢,我们故意让他张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还真是对了,好让人兴奋啊!」

「不……不可以……」小卉闻言,又不甘心的奋力挣动,但这时那恶棍已经顶住窄小阴道口,然后略微施力,龟头就挤大耻洞消失在里面。

「啊……」她失神挺高身体呻吟出来。

「爽吧?你会爰上我的,在你亡夫眼前……」伪僧双手握住她纤腰,开始插送起来。

「不……嗯啊……不要……啊……嗯……啊……对不起……啊……霖……呜……对不起……呜……」

「对不起什么?看你……明明很喜欢这种感觉的样子……」那伪僧一下接着一下,摆动屁股撞击小卉赤裸的下体,在柏霖的棺盖上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不……啊……嗯啊……嗯啊……啊……嗯」小卉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咬紧下唇不发出声音,但都在粗大肉棒插到最底时被破灭,带着嗯嗯娇喘的激吟只更惹人欲火。

我从后面看,伪僧的光屁股下吊着两颗鼓胀卵袋,随着活塞的进行,用力甩打在小卉雪白的耻阜,流下来的爰液四chu溅开,景象十分淫麋。

「唔……好棒……太太的穴好紧……真是名器……唔……太太……我们接吻……」

「不……嗯……」小卉说不要,但伪僧已经扑上去,压在她身上强吻住柔软双唇。

「可恶……」我咬住牙、怒气沸腾起来,但下面还是很柔,不知道该不该冲出去救她,虽然冲出去也只是徒劳无功被抓住而已。

「嗯……嗯……嗯……嗯……」

伪僧粗暴吻着她,也不忘卖力动屁股弓身挺送,小卉被占据的小嘴,不断发出嗯嗯嗯的激烈闷喘,被强壮男躯压住的饱胀乳房,一直有奶水从肉夹缝隙中流下来,棺盖和下面地板已经白湿一滩。

渐渐的,她的抗拒已经变少,配合伪僧的顶送,洁白的裸体变成羞耻的挺颤,娇嫩的舌瓣也失守,任由人女干吮在嘴里。

伪僧见状,双唇黏着她嘴不放,但逐一抓起她双手放在自己后颈,然后抱着她坐起来。

「嗯……不……不要……」变成环住对方脖子面对面坐交的害羞姿势,小卉一下子清醒,又挣扎起来。

「乖,不许反抗……会让你舒服的……」伪僧粗重喘着气,强壮的胳臂像铁锢般搂紧小卉后腰不让她逃离。

「不!放开我……柏霖他在下面……呃……嗯呃……不……呃……」小卉拼命推着伪僧的肩头,但对对方来说,根本像是蚊子一样的力气。

而且她的反抗,更激起对方的亢奋。

「丈夫的眼睛……正看着我插进你身体的地方……好刺激……看我禽死你……」

伪僧不断挺动下半身,把小卉顶得玉骨酥软,连想说不要,都被激烈呻吟取代。

「喜欢吧?看我的……唔……」

他说完,忽然一头埋入小卉柔软酥胸,张嘴咬住肿胀的奶头。

「嗯呃……」可怜的小卉,性感的胴体往后激仰,纤腰却被强壮胳臂搂住。

丰沛的母奶在牙齿咬下奶头瞬间,就如积压已久般全喷出来,伪僧来不及女干,从嘴角涌下一片白汁,小苹果的食物就这样被胡乱糟蹋。

「唔……啾……咕噜……」

他握住胀奶的乳房、兴奋女干吮着现榨滚烫母乳,然后更猛烈挺动下身,小卉被强壮男根冲撞到持续失神哀吟,整副沉重棺材,被他们摇动到吱吱作响。

「来……来亲嘴……」伪僧双唇松开充血的奶头,满口乳汁,再度抓起小卉垂软的胳臂环在他后颈,然后吻住她小嘴。

「嗯……唔……」小卉无力抗拒,就这么抱住对方、羞耻地坐在他大腿上,一半自愿一半被迫地抬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塞满小穴上下进出,同时跟那伪僧舌缠呻吟。

「太爽了,现在换这样……」伪僧享尽这种让小卉对亡夫羞愧的体位,也吮够她香甜嫩舌,又想玩新花样。

只见他扣住小卉纤手十指,然后仰躺在棺盖,对跨骑上面的小卉说:「换你自己动起来,在丈夫的遗体上这样作爰,一定淫荡刺激极了!」

「不……」小卉摇头,躺在下面的伪僧见她不肯,自己就先摇动起来,小卉隋之羞苦呻吟,塞满耻户、还露出一截在外的的粗大阴经不断滑动,下面整副睾丸全是湿漉漉的淫水。

「乖,会让你舒服的……老公生前也没让你这么舒服过吧?」伪僧双手抵住小卉的二张纤掌,与她十指紧扣,然后更加重力道前后摇动。

「呜……不……不可以……柏霖……嗯……在下面……嗯啊……」小卉羞苦摇头,骑在伪僧身上的赤裸胴体摆晃着,原本盘起的秀发早已散落,凌乱的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脸颊、脖子和香肩。

「丈夫生前那支不怎么样吧?我看过标本喔……」伪僧兴奋的问她。

「不……别这样……呜……」

「被我弄难道不舒服吗?像这样!」伪僧忽然下体猛力往上挺,骑在上面的小卉激吟一声,要不是被伪僧扣住双手十指,早就往后仰倒。

「再一次!」

「嗯啊……」

「还想要吧?」

「嗯呜……」

伪僧一下又一下冲顶,小穴被肉棒塞满、骑在男体上的小卉,犹如暴风雨中的娇弱花朵,被顶到前后激晃,让人担心她的柳腰是否会断掉。

「换你自己动!快!」伪僧呼女干粗重命令。

「不……呜……」她娇喘吁吁摇头,又被狠狠往上顶了一下,悲鸣声回荡整间殓房。

「给我动!」

小卉终於筋疲力竭无法再反抗,窄穴夹住湿淋淋的男根,认命的抬送屁股。

「唔……对……」伪僧闭起眼享受,随着小卉动作愈来愈熟练,声音更激动起来:「喔……就是这样……嗯……好爽……太太好乖……」

伪僧兴奋呻吟着,双手把小卉的十指扣得紧紧的,让她在上面羞耻起落,胸前两粒雪白饱满的奶子跟着上下甩动,乳尖不时抖射出奶汁。

「对……喔……好爽……再快点……快……」

「呜……嗯……嗯……」不断动作的小卉激喘着,羞苦摇头,她已经快没力气,而且一直发抖,看起来快要高潮。

「蹲着……蹲着弄……比较爽……」伪僧粗重喘息说。

「不……呃……」小卉哀求,但立马又被重顶一下,终於乖乖听话,勉力从跪骑在伪僧上面的体位,挪动成更羞耻淫荡的蹲姿。

「对……像这样,我要放开你的手,你要好好动……」

伪僧松开扣紧小卉十指的双手,改握住她蹲在两边的脚踝,同时把腿屈起来,让她手能伸在后面,藉助撑着他的膝盖的方式抬送屁股。

「快点动……高潮我就让你下来。」

小卉别无选择,只好蹲在丈夫透明的棺材盖,骑在另一个男人上面,屁股夹住肉棒努力抬动。

「嗯……啊……嗯……嗯呜……」

她羞喘激吟着,一对诱人乳房甩着奶水上下跳动,女上男下的主动体位,让赤裸下体撞击发出啪啪啪啪的肉声,爰液磨擦成绵密黏汁,不断被牵出丝。

「呜……」终於,她双手按在身后两侧伪僧的膝盖上,弓着身子激烈颤抖。

伪僧应该察觉她要高潮了,下体用力了几下,让深插在阴道内的龟头磨挤快融化的花心,然后用力往上一挺!

「呃……」

小卉哀吟出来,连脚趾都用力抓着棺盖抬面。

「爽吗?爽吗?」伪僧迫不急待喘着气问,亢奋地说:「阴水都喷出来了呢?烫得我龟头好舒服啊!而且夹得真紧,唔……真赞啊……」

小卉抽搐了好几下,才慢慢软倒在男人身上。

「你好了,但我还没呢,起来!我们换其他姿势!」

伪僧将她抱起来,从湿肿的小穴拔出粗怒暴筋的肉棒,顶端的龟头就如肥厚的毒菇般乌亮。

他将小卉放在地上,要她环住他后颈,然后抄起她一条腿,握着肉棒再度将龟头顶再湿润耻户上。

「扶好,我要进去了!」语罢,龟头便挤开肉穴,整条阴经慢慢送进去。

「嗯……啊……」小卉只剩一脚踩地,美丽的脚掌用力踮高,两条胳臂要紧紧搂住对面伪僧的脖子才能站稳。

「要开始动了……」伪僧抽出一截肉棒再顶进去。

「啊……」

「舒服吧……还有呢……」

接着,他慢慢加快速度,抬住小卉一条腿,劈劈啪啪地进出。

「呜……嗯呜……啊……」小卉辛苦地搂紧他,整个人被顶到一直颤抖,勃起的奶头仍不断渗出难堪的母奶。

「这样会累,把脚踩在上面,顺便让丈夫看清楚……」伪僧喘吁吁停下来,将小卉那条腿抬到棺材上放下,让她裸足踩在上面。

已经被玩弄到酥软的小卉没有抵抗,任由那伪僧摆布,双臂还紧紧环住他后颈。

「要继续了,嘿嘿,这样刚好在丈夫的脸上面,应该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呜……」

肉棒又继续抽插起来,伪僧吻住她小嘴,俩人唇舌也交缠在一起。

我妒火中烧、却又矛盾的兴奋着,不知不觉在扭自己的肉棒。

「出去!」

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暴喝,那是令我胆颤的标哥声音,这辈子就算我入土了,应该也还不会忘记!

在我心脏还来不及跳到喉咙,就被一张蒲扇大掌抓住脖子,一路撞开隐身的纸箱,推到伪僧与小卉正在羞耻交合的棺材前。

「嗯……」被干到迷糊的小卉被声音惊醒,睁开美丽大眼,看见我的瞬间,泪水立刻一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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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被带去洗屍间,两个大男人用肥皂热水,帮她洗净全是伪僧臭汗、口水和精液的身躯。

她被带回来时,标哥已经把我揍到在地上站不起来。

「主人!你怎么样?」她惊慌挣扎想跑来看我伤势,却被人抓住。

「卉……我没事,你别担心」鼻青脸肿的我挤出笑容安抚她。

「还说没事?你……你都伤成这样……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那么傻?」

她哽咽激动地说,但流下的却是感动跟欣喜的泪水。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没办法丢下你……噢!」

我才说着,肚子又遭标哥重重一踢。

「主人!」她惊叫,怒向标哥大叫:「不要打他!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别对他动手!」

「哼,我记得说过,你要是敢再回来找这只小乳牛,我就会让你再也看不到太阳是吧?」标哥冷冷看着缩在地上痛苦抽搐的我。

「让我……跟她一起……她一个人……在丈夫告别式被chu罚……太可怜了……」我咬牙乞求着。

「不!我没关系!这样已经够了,你没忘记我,我已经很开心……你不要再管我了,快点求他们放你走!」小卉哭着说。

「哼,一对贱人,好吧!」标哥狞笑:「就让石更夫今天也上场,等结束后,再决定怎么chu罚你,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不……放了他……放过我的主人……」小卉仍不断替我哭求。

「吵死了!再吵我现在立刻宰了这男虫!」

小卉不敢再出声,只能流着泪,不住哽咽关注着我的情况。

「嘿嘿,你这男虫作得还真成功啊!」标哥酸着我说。

「为了救这男虫,你就把这碗特别加重效力的催乳汤喝掉吧!」

标哥拿着一碗比之前给小卉喝,更加黑乎乎的汤药送到她唇前,小卉阖上眼,乖乖张嘴一口口喝光。

「接着,先把你淫荡的身体捆绑一下,然后要换上孝服,再过半小时参加告别式的客人就要来了,你要一身服孝,到外面去迎接人家。」标哥说。

於是可怜的小卉,洁白的胴体被那伪僧用麻绳交错捆绑,涨满奶水的乳房也被绳子缠绕紧缚,不断滴奶的乳头再用细麻绳绑牢。

身体被羞耻甲缚后,伪僧先拿一条粗麻编作的内裤要她穿上,无法想像这么粗糙咬肉的材质卡在女性娇嫩敏感的私chu,是多么难以忍受。

接着,他把又一套粗麻孝服跟草鞋丢到小卉面前,先帮她赤裸只有麻绳缠错的身体穿上,再叫她光着雪白裸足踩进夹脚的草鞋。

「好性感啊,嘿嘿,这样的未亡人,真是惹人犯罪,一定要好好蹂躏……」

伪僧呼女干粗重、忍不住赞叹,标哥也露充满意笑容。

只有小卉,羞耻得不知如何自chu,孝服是粗麻编裁的,里面没穿衣物的胴体根本隐然若现,胸前还被仍在慢慢渗奶的乳尖顶起,下面用麻带束出纤细腰身,而且孝服只盖到大腿一半,以下就是两条白溜溜的修长玉腿,跟只踩着夹脚草鞋的纤秀裸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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