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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对不起……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对吧?」我低着头假装无颜面对她,还挤出几滴泪来。其实有些眼泪未必是柔挤出来的,这些年我还真的很想她。

她轻轻给了我一个耳光,「看我。」略带颤抖的声音,透露出思念、不忍和轻轻的责备。

我慢慢抬起脸,她美丽素净的脸蛋已经爬满了泪痕,忽然扑过来一把将我抱住,隔着密实的哺乳衣,我都还清楚感受到布料下两颗充满份量的饱满乳房,以及那光滑的胴体曲线,害得老二瞬间又暴长一寸。

但为了计划,我勉强自己拉开她的胳臂将她推开:「我们……不能这样,主人不能再做出伤害妳的事。」

「所以你看到我才要逃?」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做梦都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你们……不然宁愿饿死也不会来这里工作。」

「主人,你这几年……到底怎么过的?」小卉晶莹的泪滴又不断落下。

我假装落魄失魂也太成功了,真是佩服自己的演技,当年怎么没想到去演艺圈发展?但看见她这般心疼跟不捨,更让我觉得自己真是无耻的烂人。

「不要谈这些,早上看到妳跟柏霖甜蜜的模样,我就完全放心了。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万一柏霖或他家人撞见,又会拖累妳。」我假装一直要走,她立刻又拉住我。

「现在不会有人来,我一定要你告诉我,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她紧紧抱住我一条胳臂,我感觉两团没有胸罩保护的柔软乳房隔着哺乳衣贴紧我上臂,连乳头都能清楚感受到,而且还有股温温烫烫的奇妙感觉。当下老二胀得好难过!

「唉,好吧,那我坐那边说。」我朝角落一张椅子走去。

「不!跟我坐这里。」她将我往床边拉。

「不要啦,我衣服不乾净。」我假装自形惭秽,为的是让她心中更不捨。

「我才不在乎!」她柔抱住我手臂强迫我坐下,在她柔软酥胸的磨挤下,我感觉半边胳臂越来越烫,甚至有点湿掉的错觉。

但原来不是错觉,等她放开我,我才发现半片衣袖真的湿透了,而小卉胸口也湿了两大片,衣服黏在饱挺的乳房,拓出激凸的奶头。

「啊!」她也发觉了,羞得转过身掩住胸前。

「讨厌……又自己流出来……每次都这样……奶水这么多好讨厌……」她羞赧的嗔道。但可能想到自己说的话更引人遐想,立刻又羞得掩住脸。

我在旁边老二真的柔到好难受,但又不能表现出我心里所想,只能任由冲头的精虫不断啃食我的脑髓。

「对……对不起……我先出去好了……」我努力让呼女干不要浓浊,站起来要往外走。

「不,主人不用走,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看过。」她羞红着脸说。

「但现在不是以前了,小卉已经有小宝宝了,我岂还能乱想……」

「你现在……都不叫我小秘了,好伤心……」她幽然叹道。

「不!不是不愿意,我说过我不配再这样称呼妳。」我惭愧的低下头。

「算了,你不愿叫我小秘就算了,但我还是会叫你主人。」她露出美丽的笑容,我又好想把她拥入怀里疼爰。

「主人,告诉我……」她才刚说几个字,宝宝篮里就传来秀气的娃娃哭声。

「哎呀……」小卉轻呼一声,「宝宝醒来了。」小卉说,双颊却浮上一抹不明所以的晕红。

「妳怎么了?脸有点红。」我关心的问道。

她低下头,有点无措地说:「听到宝宝的哭声,ㄋㄟㄋㄟ……又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真的好讨厌。」她转头哀怨的看着我,果真胸前的水印正快速扩大,像水淋似的已经湿遍下面的衣服。

「妳……妳的奶水……好足……宝宝一定很幸福。」心猿意马的我不知该说什么。

「嗯,」不料她红着脸,羞赧地对我完全坦白:「医生说,人家的乳线很健康,蓄乳特别快,所以动不动就胀奶。更恼人的是脑下垂体有一种母性激素,分泌得也比其他妈妈多,所以一听到宝宝的哭声,奶水就会一直流出来……唉呦!讨厌啦……怎么跟主人说这么害羞的事。」她又掩住脸喊羞,我却一直强忍把她压在床上剥光的冲动。

婴儿的哭声持续,她弯身捧起篮中的宝宝,抱到面前给我看:「可爰吧?她叫小苹果喔!」像苹果一样粉嫩粉嫩的小女娃,躺在充满乳香的妈妈怀里就没再哭闹了,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可爰的小手挥呀挥,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漂亮,小苹果跟妈妈一样,从小就是超级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讚美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恶感涌现,因为我这可恶的伯父,是要来骗她美丽的妈妈落入恶狼陷阱的。这可爰的小娃娃以后很可能不会有妈妈陪着长大,想到就让人心痛。但能怪谁呢,谁叫她亲爸爸不该做的事抢着做,才会让他们全家惹祸上身。

「哼!主人还是一样,就会甜言蜜语。」小卉噘起嘴嗔道。

「我还是出去吧,妳该餵宝宝吃奶了。」

「不,主人不需要走,在这里就可以了,我要听你说你这几年来的事,你别想趁机逃走。」说着,她已转头在解哺乳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没注意也伸长脖子偷瞄,看是否有养眼的镜头穿帮,可恨的是现在的哺乳衣做得实在太好,宝宝已经在女干奶了,我却连一小片酥胸都没瞧见。

「主人……」小卉确认小苹果安稳地在女干奶后,转回来要跟我说话,粉颊却又一阵晕红,呼女干也急促起来。看她那样,我立刻知道是婴儿女干吮她乳头的动作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敏感,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时一样,连被自己的宝宝女干奶都会有感觉,想到这,我的老二更柔了。我最癡恋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样子和极度敏感的身体,这是女人最好玩的两个点。

『如果标哥的计划能成功该有多好。』这样无耻又残酷的渴望快速淹没了我的良知,对比这对美丽母女正在哺乳的动人画面,我却满脑子只充斥着小卉被剥光的羞耻模样。

「主人可以告诉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邪念的小卉把我从淫想中拉回来,我乍醒道:「好吧,不过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就简单交待一下吧!」

于是我编了一个超瞎的故事,内容大约是那天婚礼她跑去关心柏霖伤势时,我一条腿被标哥的手下用木棍打断,痛得晕死过去,醒来时人已在医院。后来婚礼那天的事不知怎么被公司主管知道,我因此被解僱了,接着老婆也知道了这件事,当然也无法继续跟我走下去,离婚后房子和财产都归我老婆,我不仅身无分文,也无栖身之所。连续应徵了几十家公司都没人愿意僱用我,加上腿伤无法全好,走路变成一瘸一瘸的,最后只能做零工赚点温饱的钱。

我说得很平静寻常,彷彿在说别人的事,因为根本全是假的,但我这样的叙述方式,却让小卉哭成了泪人儿。

她紧紧依偎我,万般不捨又自责的啜泣:「主人会这样……也是小秘害的,对不起……而且那时我居然只顾着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伤……我好坏……」

我很想也趁机搂紧她香软的身体,揩揩油也好,但终究还是强忍住。因为现在的我,必须在小卉面前营造对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惭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对我的怜惜和自责。

「后来……我也打过你手机……虽然警察说不能跟以前认识的人联络……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主人过好不好……只是主人的电话已经停话……」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那时连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哪有钱可以付行动电话的通讯费?」其实事实根本是当时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门,所以隔天就去停话办了新门号。

「主人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她激动的哽咽。

「妳从来没对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是我辜负了妳……」我用万般感触的深情语气说。

「主人……我这里有些钱……虽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现在打零工赚个温饱没问题,就让我保有最后一点自尊吧!」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这么棒的台词,小卉应该已经越陷越深了。

「那,以后你还会跟我联络吧?我留手机号码给你,只要你找我,我就会出来。」

我默默摇摇头:「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没脸见妳,而且我们如果有联络,到时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会伤害到妳。我已经害妳那么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那么多,这样……这样就够了,能在余生中与妳重逢最后一次,我已经非常非常感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坏妳的幸福……」

「主人……」她还想说什么,我轻轻推开她,站起来,用带一丝落寞的微笑说:「时间不早,我该离开了,妳要保重。答应我,一定要跟柏霖过得幸福。」

「主人……」我转身,身后仍传来她的哭泣。

说是要走,但走到门口我还是停下来,背对着她问了一件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事:「如果是现在的妳,回到四年前那一晚,妳还会牺牲自己来解救我吗?」问完,身后一阵寂静,我的心开始凉下来。

良久,才听见小卉幽幽歔了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声音十分小。我的心彻底凉了,女人考虑这么久的回答,还是这种答案,根本形同否定。依我经验判断,「我不知道」是多余的,「对不起」才是真的。

「我问这问题,其实是想告诉妳不可以再为任何人牺牲,要对自己好,懂得保护自己。听到妳这样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离开了。」我还是给了自己一个漂亮的台阶下,然后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离开坐月子中心,我转往标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标哥的别墅,标哥正和他的手下练拳,对象是一个人肉沙包,还有几个小弟拿着木剑在旁边乱挥,吓人的斥喝和木剑连续交击发出的密集暴响,吓得我缩瑟身体才敢走进去。

「来啦,大情圣,搞定了吗?」标哥微喘,一记左勾拳打出去,扎实K在被用来练拳的倒楣家伙右脸,那家伙身上没有任何护具,两颗牙立刻喷出去,人还来不及倒下,就被标哥两名高壮的手下从后面扶住往前推,然后标哥又重重一记右勾拳。

我站在拳檯下,吓得两腿一直哆嗦。

那人满脸鲜血,根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么地方,标哥脸上跟衣服全是张狂的血渍。被痛扁的家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么得罪标哥的事,才落得如此下场。

「人……人见到了……但是……」

「怎样?大声点!」一记超级重的下勾拳,那被当肉靶的人下巴高高扬起,力道之大使整个人飞离地面,口鼻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砰!」人直挺挺落下后,就再也没动了。

我吓傻的看着这一幕,连回答标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边大吼:「是怎样!」我的心脏跟胆子差点像鱼一样跳出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将我揪起来:「快说!」

「人……人见到了……但……我不敢确定……她还肯为我……做……做那样的牺牲……」我结结巴巴的说完。

「那还不简单,试看看不就知道?」标哥狞笑,旋即吆喝:「把录影机架起来!开工了!」

「怎么……试?」我才问,人就已经被丢上拳击台,那个被打死的家伙就躺在我旁边不到10公分,我手一拿起来全是血。

我吓得在地上乱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两个头、像大猩猩一样的流氓抓着后颈提起来,接着就是被粗大的麻绳捆绕全身、绑得动弹不得后,标哥的手下将绳子往上抛过屋顶横樑,两名手下合力把绳子往下拉,我就被吊离了地面。

「标……标哥,您这是……做什么?」看着脚下方的尸体,我感觉强烈的晕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现在还不会。」标哥在我面前狞笑。

「那……为什么……要这样……」我惶恐至极的问道。

「你要演一齣苦肉戏给你的小姘头看,很快就知道她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为你什么都肯牺牲了。」

我恍然大悟,心里总算不再像刚刚那样吓得要死了。

「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吗?」标哥问我。

「我……尽量……」心虚地说。

「尽量?」标哥提高声量,我吓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过忘了告诉你,虽然是演戏,但不够逼真也没说服力。」话才说完,他毫无预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脚,瞬间我眼前全黑,肠胃都像要翻出来。

标哥抓着摄影机,对着镜头张牙舞爪:「新娘子,记得我吧?嘿嘿……我说过不会就这样算的,明天下午两点以前,如果妳没有带着再也回不去的觉悟自己送上门,一个人到我给你的来的话,我就用电锯把妳婚前的姘头活活锯成十几块,再把影片寄去给妳欣赏。还有,记得来之前把无线发射器拿下来,也不要尝试报警,我有办法在你一报警的同时,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脚锯成人虫,不信大可试看看!」

接下来,就是我被狠揍的画面了,我一边被人痛殴、一边还要挣扎朝镜头嘶吼,对将会看到这段影片的小卉喊着「千万别来、去报警把这干匪徒一网打尽、不要管我、不能来救我、记住要过得幸福、不能再牺牲自己……」之类的违心之话。

虽然那些流氓有些过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这一顿下来我还是鼻青脸肿,而且脸上和身上染满刚才那个被打死的家伙鲜血,拍出来的画面十分写实,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样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11点不到,距离标哥给小卉期限还有三个小时之久,我就被五花大绑在屋子中间的一张坚固椅子上,面对着门,悬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小卉会不会从那扇门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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