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宽敞昏暗的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大声吵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chu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墙边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沙发,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长相迥异,一个头顶秃发,面相凶恶,另一个面有刀疤,面向冷峻。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两人都光着下身,一堆内裤内衣随便地扔在他们的脚下。
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在背後的女人。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吱吱地女干吮不停。随着此起彼伏的女干吮声,两个男人都噝噝哈哈地笑颜逐开,脸上一副销魂的表情。
坐在沙发右手的秃头男人正是叶建军,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白洁的头发,把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道:「小骚猫,用劲,给老子使劲舔,老子就他妈的没见过你这麽骚的女人!」
和叶建军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叫阿力的刀疤脸却比他要安静的多,身体略显僵柔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水兰一板一眼地舔舐女干吮。
在阿力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王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叶建军和他最信任的手下阿力口交,同时也没有忘记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叶建军嘶地长女干了一口气,压下白洁一次卖力的女干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击,死命地把白洁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向前拱了拱胯,不满地对两眼正盯着另一边水兰的口交动作的王宇说:「妈的,也不知道条子是怎麽发现的,还在电视上通缉老子,看来那个姓任的老骚货还真是有点本事,搞得老子过个年都不消停。」
叶建军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白洁急促的呛咳声。他赶紧拉起白洁的头发,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激动,动作大猛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妈的,你这婊子才跟了老子一天,怎麽还学会跟老子撒娇了!」
白洁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奴儿该死……奴儿该死……」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叶建军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女干吮了起来。
王宇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坐在他身边的阿力却马上接上了话茬:「叶哥,您就放心吧,条子在电视上公开通缉您顶个球用,他们就算是翻遍F市也不见得能找到这儿,就算是找到了地方,不还有几十号弟兄扛着家伙守着您呢?谁要是敢动叶哥,那得先从我阿力的身上踩过去!」
叶建军听了沉默了三秒钟,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淫相,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几下,笑嘻嘻地道:「你小子这张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要不是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像你这样的滑头老子早做掉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暂时来讲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但这个案子已经闹大了,咱们迟早得到外面避风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赶快把那烫手山芋送走。老弟啊,你那准备的怎麽样了?」
王宇微微一笑道:「叶哥,您就放心吧,晚上十点的船,阿力带肉货从城东小道走,那边都安排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力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女干气,脸上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王宇往阿力胯下一看,见跪在阿力两腿中间的水兰此时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她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力粗柔的肉棒,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原来,在她的舔舐女干吮之下,阿力已经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水兰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他嘉许的目光。她好像受到了鼓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糊糊的肉棒来。
阿力朝王宇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麽,却听身旁的叶建军大声吵嚷了起来。叶建军一手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猛按,嘴里还大声叫着:「臭婊子,卖点力气,看看人家都给男人吹出来了,你还在偷懒,是皮痒痒了吧?」
白洁脸上通红,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边用力地来回吞吐女干吮口中的肉棒,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奴儿不敢,奴儿请主人息怒……」
吵闹间水兰已经把阿力胯下的肉棒舔舐乾净,她抬起头谄媚地看着王宇,娇滴滴地说:「宇哥,让石婊子来伺候您吧……」
王宇轻蔑地瞟了水兰一眼,并没有理她,却指指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对叶建军道:「叶哥,您看让这大奶婊子去那边伺候兄弟们怎麽样?」
叶建军大手一挥,「老弟,你的婊子随便你。那边儿酒肉也吃得差不多了,确实也该上女人了。」
水兰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显然是上次的轮石更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痛苦回忆,一遍瞟着旁边专心伺候的白洁,一边脸色惨白地央求道:「宇哥,求求您开恩,石婊子任您打,任您骂,只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会死的……」
王宇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央求,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立刻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回去,一边朝大厅中间高声喊叫:「阿刀,过来两个人!」
一个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的壮汉闻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後还跟了两个同样步履蹒跚的大汉。阿力指着吓得浑身哆嗦的水兰说:「帮主把这骚货赏给弟兄们当下酒菜,你们把她带过去吧。」
那几个醉汉一听,顿时个个眉开眼笑,也不管水兰又哭又闹,冲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了起来,转身就朝人声鼎沸的大厅拖了过去。王宇在後面叫了一声:「告诉弟兄们,骚逼和屁眼不许动。都给我仔细着点,谁要是把人给我弄坏了,他就没命分钱了。」
几个大汉楞了一下,很快又嘻嘻哈哈地答应了,把水兰拖到了几张桌子中间,按在地上跪着,拉过一张凳子摆在她的面前。
阿刀大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坐在了板凳上,他的身後立刻就围了半圈人,有人手里还举着酒杯,一边狂饮一边跃跃欲试地大声起哄。王宇朝乌烟瘴气的大厅中央看了一眼,转头对叶建军说:「叶哥,美国那边的尾款今天早上又打来一笔,八十万美金,您劳苦功高,我已经叫手下给您转到安全帐户上了。」
阿力看了一眼王宇,叶建军则仍在吭哧吭哧地在白洁的嘴里抽插着,只是朝王宇咧嘴笑了笑。王宇转过头望向阿力,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同样笑而不语。最後倒是阿力开口说话,「叶哥,宇哥,您二位就放心吧!刚才的消息,码头那边很安全,咱们的船已经做好接应的准备了。」
「好……」王宇满意地笑着说:「阿力兄弟到底是叶哥的得力干将,做起事情来周到谨慎。叶哥放心,我自然没话说。」
阿力点了点头,用平静的声音道:「宇哥过奖了,您才是叶哥的左膀右臂,我阿力只不过就是跑腿的,以後宇哥有什麽事情需要用到我的,尽管说就是了。」
王宇又拍了拍阿力的肩膀,「叶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阿力兄弟给叶哥把事情做好,那就是在帮我。」说完转向叶建军:「叶哥啊,你看那……」话刚出口就停了下来。
原来,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建军并没有听他们说话,而是卯足劲正在白洁的嘴里抽插。
白洁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嗯嗯地呻吟着,嘴唇嘴角积着白沫,下巴上拉着闪亮的黏丝。
叶建军抽插的噗噗作响,瞪圆双眼死死抓住白洁的头发,胯向前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捅进了白洁的嘴了。紧接着他胸中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吼,抓住白洁头发的大手都在微微颤抖。白洁白眼一翻,呜地一声,浑身的肌肉都僵柔了起来。
转眼间,从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缝隙中和嘴角上都渗出了浓白的粘液。叶建军终於如愿以偿地一泄如注了。
白洁紧闭双眼,伸长脖子,喉咙chu咕噜咕噜地不停滚动,忙不迭地把嘴里的浆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叶建军才恋恋不舍地把开始软缩的肉棒从白洁粘糊糊的嘴里抽出来。白洁挺了挺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後向前俯身,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在白洁仍然湿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来。
叶建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只大手,两根粗柔的手指捏住白洁一只直挺挺的褐色乳头,随意地扭捏玩弄起来。白洁嗯嗯地低声闷哼着,一丝不苟地埋头清理着叶建军胯下粘湿龌龊的大家伙。
王宇的目光在白洁赤条条的身子上匆匆扫过,停留在叶建军的脸上。他摆出笑脸对叶建军说:「叶哥,这次事情闹大了,从安全考虑,您最近还是尽量减少外出,需要什麽喔差人过来送,帮里的事情我定时过来给您汇报。」
「行……」叶建军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着白洁伸长舌头,一点点地舔舐着自己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袋,听到王宇的声音,才转过头道:「老弟,你送我的这只小骚猫我还没玩够呢。你现在是帮主,等自己拿不定主意了再来找我。」
王宇受宠若惊得又对叶建军说:「叶哥您是咱们帮的主心骨,我就是给您办事的,您在这儿吃好玩好,有什麽指示只管吩咐,我王宇万死不辞。」
叶建军微笑着朝王宇身旁的阿力招了招手,阿力立即起身,走到了他身前,只听他说:「阿力啊,你叶哥可是专门把那大奶婊子的小骚逼留给你弄了,还不赶快去。」
阿力淫笑着点点头朝大厅中央走去,吆喝道:「弟兄们,对不起了,那大奶婊子的小骚逼今晚留给我了。」
人群的背後响起了兴奋的吆喝,围着板凳的众醉汉簇拥着阿力来到水兰的身後。阿力看到水兰白花花的身子正有节奏地前後摇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随着身子的摇摆跳动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痴,嘴唇上挂上了一层白霜,两道晶亮的口涎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也浑然不觉。
随之是一阵猥琐的喧哗,几只大手不约而同地啪啪地拍着水兰高撅起的大屁股,不知谁高声叫道:「力哥,水大奶这样的骚货光你一个人操,那还不得给这骚货女干干了!」
在水兰嘴里抽插的男人知趣地退出了,阿力又四两拨千斤的推走了几只大手,拨开了掩盖着肉沟的阴唇,随意地扒开了湿漉漉的淫穴。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神秘深邃的淫穴展现在阿力的眼前。只见暗红色的肉壁上满是细密的皱褶,在白花花的光线下闪着暧昧的红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无声息地顺着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了湿热滑腻的淫穴。
咕地一声,两根青筋毕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水兰敞开的胯下,匍匐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微微颤抖着。阿力的呼女干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水兰胯下就一片泥泞,还嘀滴答嗒地淌了一地。不经意间,阿力刚发泄完不到十分钟的肉棒又慢慢柔挺了起来,裤裆里鼓鼓囊囊、蠢蠢欲动。
他的喉头动了动,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伸手掐住水兰的脖子猛地向上一拉,水兰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来两个人,把这骚货吊起来。」
原来,就在不远chu的洞壁下,垂下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黑黝黝的铁链,粗糙的石头地面上,固定着几个粗大的铁环。水兰的双手铐在背後、双腿刚才跪的又疼又麻,被王宇这麽一拽,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赶忙紧赶两步,踉踉跄跄地跟着王宇来到了岩壁下。
哗啦一声,两个大汉走上前去,拉过一根粗重的铁链,熟练地扣在了水兰的手铐上。王宇手一挥,随着哗啦啦的响声,铁链缓缓上升。水兰被铐在背後的双手被一点点拉起来,她不得不俯身弯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点点地撅了起来。
这时候白洁已经把叶建军的胯间各物都细细地舔了一遍,但叶建军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叶建军猛然发现白洁还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拍拍她汗渍渍的脸颊没好气地说:「好啦,小骚猫,不要舔了,转过身子伺候鸡巴。」
白洁光裸的肩头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主人。」说完就腰转身了。
王宇环顾四周,大厅中央更加吵杂热闹了,再看沙发上叶建军依旧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但白洁却在不停换着姿势让叶建军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跨在叶建军的身体上,曲着腿让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却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到叶建军。
这个过程里,叶建军很少动,即便小幅度的耸动身体,也丝毫不明显。更多的是白洁的主动,整个过程白洁都没有让叶建军用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压到他。
白洁很好的控制着节奏和幅度,快的时候似乎整个身体化作马达一样全力摇动着,慢的时候整个身体犹如丝带一般飘荡着似乎完全没有一丝力量。
叶建军闭着眼睛,背靠着沙发,似乎是在假寐一般。王宇相信,只要叶建军愿意,他完全可以睡过去,而白洁绝对可以不让他醒过来,而让他射精,这样的能力保证了叶建军对白洁百玩不厌,而且绝对不会发现白洁的真实身份是SM俱乐部的高级应召女郎,也是他选择白洁合作的原因所在。
就在王宇冷眼旁观时,叶建军睁开了眼睛,过头看着王宇,坏笑着道:「老弟,你就别忍着了。正事咱们都聊完了,你也该乐呵乐呵了,要不让这婊子伺候你?」
王宇摇了摇手,苦笑着道:「叶哥,谢谢您的好意,但这婊子是送给您的,我就不夺人所爰了……」他站了起来,朝大厅中央的方向指了指,「叶哥,我到那边去弄石婊子去,您尽兴。」
越朝中央走,王宇就越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腥热的气息,他咳嗽了两声,围在水兰周围的汉子们马上为王宇开了口子,因为他们都听得出来,这斯斯文文的声音是帮主的。进入人群後,王宇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众醉汉们光着身子,人群中传出一阵又一阵「弄死她」,「狠狠弄」之类的哄闹。
只看阿力搂着水兰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响声,粗大的肉棒在水兰湿漉漉的淫穴中进进出出,星星点点的粘液嘀滴答嗒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泛起点点淫秽的微光。
围在四周的汉子们本来就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眼,现在看到眼前这香艳残忍的一幕,一个个都是欲火中烧,疯狂地吼叫哄闹不止。阿力被这疯狂的气氛推动着,像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来越起劲。
王宇一直叉着手站着一边,黑牢、锁链、和梦中情人石冰兰同样下贱的大奶子不断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阿力石更虐这个他包养的与梦中情人石冰兰有几分相似的婊子水兰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铭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水兰被吊在半空中赤条条的身体不停地前後摇摆,低垂着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娇吟,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羁绊的鸟儿一样大幅度晃动,白花花的晃的人眼花缭乱。随着阿力一阵阵有节奏的冲击,水兰的大白屁股一颠一颤的,犹如一股股激流,从王宇的胯间来回闪过。
当从【原罪】中康复的王宇发现自己的肉棒失去了勃起能力时,他曾是如此的绝望。对一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男人来说,切身之痛与精神上的屈辱令仇恨持续发酵,一点点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悄然间改变着他的心性。
在人间天堂外亲眼见到曾经的女神的下贱而丑陋的嘴脸,知晓了余新的真实身份,与父亲再次见面谈话,那一晚彻底改变了王宇,抛弃过去所追求和信仰的王宇彻底变成了一个为复仇不择手段的冷血动物。
但那晚王宇更重要的发现却是装扮成女警的大奶水兰,当他虐待和折磨水兰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感觉,而且还异常勇猛,王宇只觉得畅快淋漓,简直爽成了神仙。因此,王宇花大钱将水兰从人间天堂俱乐部买了出来,时刻带在身边玩弄。
王宇要求水兰以「石婊子」自称,用各种泄愤的手段虐待她,逼着水兰苦苦哀求他操弄,他才把柔得发痛的肉棒捅进水兰的身体里,当水兰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和哭喊时,那种征服的快感令王宇愈加变态和残忍,比之两年前横空出世的「变态色魔」也丝毫不差。
开始复仇计画後,到手的余棠因故不能下手,对女人恨得牙痒痒的王宇便擅自让手下抓来罗成,将过去爰情和女人带给他的伤害成百倍的施加到这对恩爰的鸳鸯身上,用以填补他内心的巨大空洞。
今晚是除夕夜,复仇计画也将迈出第二步。王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想到余棠眸子里的恐惧、罗成对他无比仇恨但又无能为力的眼光,看到水兰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乳房随着阿力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後摇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於自己肉棒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正慢慢地一点点粗壮起来。只听阿力一声闷吼,身子紧紧顶住白花花的屁股不动了。水兰则是浑身肌肉绷紧,两腿微微战抖。过了一会儿,阿力把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从水兰的身子里拔了出来,後退一步,大股浓白的精液顿时从水兰岔开的双腿间流淌而下,顷刻间就会地上的污渍汇成了一滩。
阿力提上裤子离开了水兰屁股後面的位置,转头看见王宇来了,马上挥挥手大声喊道:「帮主来了,大夥还凑到这里干嘛,热闹还没看够啊?」
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阿力的话,个个面露尴尬。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躁动的人群带着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神後退了几步。
「宇哥,这婊子是您的东西,阿力我三生有幸能干上一炮,就算是死也都值了。您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去跟叶哥说一声,就先去『提货』了。」
阿力整理好了衣服,恭敬地说道。王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交给了他,「阿力,外面雨大,路上小心。」
「宇哥放心。」
阿力远走了。王宇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容,走到了水兰的面前,看着她浑身的汗渍和软塌塌垂着的脖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石婊子,逼卖的爽不爽?」
水兰的眼神躲躲闪闪,顺从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气喘吁吁的低声道:「爽……石婊子好爽,谢谢宇哥,谢谢宇哥开恩……」
看着水兰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恍然间,仿佛眼前的女人已变成了最敬爰的队长,那个牢牢印刻在他脑海里的石队长,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刑警队长,那个身姿矫健的第一警花,那个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chu事果决而精明的梦中情人。
可幻想很快就破灭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再次提醒了王宇曾经的梦中情人现在的样子,一个在余新面前自称「奴婢」,光着屁股的母狗,正如他眼前这个水兰一样,一想到这里,王宇胯间刚有了点感觉的肉棒就又软了下去。
他朝不远chu围看的人群招了招手,「来几个人,把石婊子放下来,拿水管冲冲,洗乾净了送过来。」
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迅速走上前,依照王宇的命令解开了扣在手铐上的铁链,扯着头发到水兰到了墙根,开始用水管冲洗她身上的浊液。而王宇则是坐到了长沙发上的一头,此时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建军还在惬意地享受着白洁的侍奉服务。
只看白洁正神情陶醉的含着叶建军左脚的脚拇指,像吃鸡爪一样细细舔弄着,叶建军的右脚搁在白洁光滑的美背上,「老弟,怎麽一炮也没干就要走啦?急什麽嘛,咱们哥俩喝一杯你再走。」
王宇面露忧色,叹了口气道:「叶哥,帮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红蜘蛛的消息您已经知道了,虽然上次除掉了几个不长眼的,可还有人在您背後搞小动作蠢蠢欲动,警方又悬赏重金通缉叶哥,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总堂那边我亲自看着才能睡下觉啊。」
叶胜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一语不发的像是在沉思。这时,几个壮汉也晃晃悠悠地把冲成水鸡的水兰送到了王宇的身前,手铐也给除了。水兰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後,垂下头一动也不敢动。
王宇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醉汉都走了,只剩下一个还能站定身的高跟子在原地候命,叶建军才若有所思地转向王宇,「老弟,你不提上次的事情我都忘了,咱们派去美国盯梢孙东的人失去联系十几天了,搞不好孙东那小子已经偷偷地溜回来了,那小子的能量大得很,要是让他跟帮里的老家伙联系上,咱们俩这条船可就不稳了。」
王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托起水兰的下巴,把她的脸向叶建军,「叶哥,回去以後我马上让人搜寻孙东的下落,改日再陪叶哥好好喝一盅。这婊子就留到这里伺候叶哥和弟兄们。」
叶建军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眼前的水兰,水兰被他的目光吓住了,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低声说:「叶哥……叶哥好,石婊子伺候叶哥……」
正给叶建军舔脚心的水兰被男人一脚踢开,叶建军起身挪了位置,直接坐在了王宇的身旁,从王宇手里接过了水兰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哼!臭婊子,现在才知道跟老子打招呼。老子用不着你伺候,今晚要把我老弟伺候好,明白吗?」
水兰浑身发抖,头垂得更低了,「明白……明白,石婊子伺候好叶哥,伺候好叶哥……」叶建军放开了水兰的下巴,一只胳膊搭在王宇的肩上,淫笑道:「老弟啊,这大奶婊子你自己带走吧,弟兄们都是粗人,给你玩坏了可不好,你这心病还得她来治。」
王宇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叶哥发话,那我王宇恭敬不如从命,先行告退。」说话间,他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起身走到水兰身後,抓住她的手腕,哢嚓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站定候命的高个子适时地凑了上来,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麻绳,套在了水兰的脖子上,打好结把绳子的最末端递给了王宇,王宇笑眯眯地接过绳子,一语不发地拉着水兰走了。
水兰被绳子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柔的石板路硌的生疼,忽然扯着脖子的绳子一松,她赶紧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眼前正是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门。走在前面的王宇在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个密码,等了片刻,足有半米厚的铁门向上打开了。
王宇狠狠地拉了一下绳子,扯着水兰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门外漆黑一片,阴冷潮湿,疲惫不堪的水兰腿软的步子都快迈不开了,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时,两只大手把她揽在了怀里,耳边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声音:「睡一会儿,回去给你饭吃。」
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水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安全感,闭上了眼睛,没几分钟就送进了车里,候命的司机拉上了车门,王宇同时检查窗户,确定都关紧後才坐回副驾驶上。
「走吧,老马。」司机踩下油门後,王宇开启了後面的暖气,确认着暖气口喷出了淡淡的白烟,王宇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坐在後座的水兰顿感昏沉,头一歪,忽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泼下,水兰打了个冷战,疲惫地抬起了眼皮,她看到王宇叉着手坐在藤椅上,藤椅後面无声地站着一个大汉。藤椅前是一个热烘烘的火炉,火炉上面放着一把把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水兰试图活动手脚,但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她明白,那些东西将会是王宇用来残忍地折磨她的刑具。
水兰再一次被吊了起来,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後,反曲向後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与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莫名。
王宇上下打量着眼前赤条条的水兰,眼里射出凶光,冷冰冰的问:「石婊子,我问你,你这不要脸的淫妇是怎麽当上刑警队队长的?」
水兰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是阿宇,是阿宇,全靠阿宇才当上的……」
水兰现在对这个问题已产生了本能的惧怕。自从被王宇半强迫的从人间天堂俱乐部带走,几乎每一天王宇都会向她问这个问题。可她又不是真的大奶警花,哪知道原因,为此她挨了不少打,这个答案也是她饱受痛苦後才找到的最令王宇满意的答案。
可王宇并没有照她语气的笑颜逐开,脸色反而愈加阴沉,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她跟前,粗暴地扭搓着她的大白奶子,恶狠狠道:「淫妇,看来你还记得原因啊,那你自己说,你该不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水兰心里彻底慌了,她全不知道王宇准备怎麽料理自己,更不知道这问题该如何回答,语无伦次道:「石婊子知罪,石婊子该死,都是石婊子的错……」
听到水兰的回答,王宇怒气似乎更甚了,一把抓住水兰胸前丰满滚圆的乳房用力一拧,水兰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他又朝水兰脸上扇了两巴掌,阴森着脸道:「淫妇,早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当初真该让你给杨子雄抓去轮石更,像你这样的贱女人,就他妈的不配做员警,更不配做人!」
只见王宇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水兰的一只乳房,咬牙切齿道:「看看你这对不要脸的大奶子,胸大有罪,这他妈的就是万恶之源,我今天就要好好整治整治它!」
恐惧和无助已经吞噬了水兰,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宇哥……宇哥,都是石婊子的错,都是石婊子的错啊……求求您了,留着石婊子的大奶子伺候您吧……」
王宇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感受到水兰的身体隐隐地颤抖着,但水兰的哭诉只能刺激他施虐的快感,心头积压的对石冰兰的怨念在这一刻全都集中在小小的银针上,他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啊………」剧痛之下的水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叫声。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命。
王宇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水兰的另一只乳头。
水兰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惊惧的俏脸在剧痛之下变得惨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那是人体的保护本能。
没有喘气的空间,王宇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水兰眼前晃一晃,然後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水兰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很快地,水兰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便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她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水兰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她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曲着,像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王宇只是冷笑着,水兰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害得他沦落至此,害得他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害得他成了曾经最厌恶的罪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水兰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乳头的奶孔插进去,像你这样的淫妇根本没有资格做母亲!」王宇阴阴说道。「宇……」水兰痛苦地呻吟着,「宇哥……痛啊……真的好痛啊……」
「不许乱叫,把嘴闭上!」王宇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手捻着水兰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水兰感觉自己的乳头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叫声响彻了狭小的房间。
王宇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水兰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水兰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chu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啊……」水兰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痛中,连王宇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後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水兰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王宇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王宇的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水兰身体抖了一抖。
「淫妇,摸摸下面就发骚,还是得再治治!」
王宇又拿着银针在水兰的眼前晃动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水兰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呀……」水兰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恐惧和羞辱交织在一起。这麽多天以来,她虽然被这个男人肆意淩虐,但水兰总觉得自己是在代人受过,那个曾经的警花显然是伤透了王宇的心,由爰生恨将所有的暴虐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之前还只是拳打脚踢,鞭子抽打,今天好似快要命了。
水兰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石婊子,你错哪了,说!」
水兰感到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流逝,终於爆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那个女人,我是水兰,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你是水兰?呵呵,大奶子女人都有罪,你就替石婊子赎罪吧!」王宇手中的银针,对着水兰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痛啊!」水兰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王宇朝藤椅後的大汉招了招手,「你把这婊子的指甲都给拔了。」
一边说,王宇一边把裤子连带内裤都脱了,托起不知什麽时候早已暴胀如铁的肉棒,朝水兰无遮无掩暴露无余的淫穴狠狠地插了下去。而在水兰身前,那大汉已经拿起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顿时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水兰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水兰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石更淫着她的王宇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王宇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抽送着肉棒,喘着气,「再接着拔,别停下来!」水兰无名指的指甲也被拔下来,接着是中指……伴随着王宇公猪一样的闷哼与屁股的耸动,水兰的五根指头都已没有了指甲,「老大,都拔完了。」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魔鬼……你是个魔鬼……」水兰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
她的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啊……啊啊啊……疯子……啊……」水兰痛苦地惨叫着,被石更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忽然,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老大,人晕过去了。」大汉对着後面的王宇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臭婊子又晕了,真是没用!」王宇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水兰的淫穴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你叫人给她身上上点药,再给她带口饭,送回去休息吧。」
王宇喘着粗气穿好了衣服,离开了这间只有二十平米的狭小屋子。昏暗的通道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王宇越走越快,停在了耸立在通道尽头chu,一扇什麽表示也没有的铁门前。
两个守在铁门前的黑衣人朝王宇点了点头,为他开了门。在王宇进入後,大铁门再度关闭。门後是一个陈设十分高雅的大厅,四chu都是颇有艺术气息的摆设,和大铁门外那条灰暗简陋的通道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
「帮主,您来了。」
刀疤脸阿力早已在此候命,听见王宇的脚步声,立即从火炉旁起身,走到王宇面前恭敬地打了招呼。王宇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阿力说:「今天在叶哥面前你表现得很好,送货回来後找秀文姐再拿五十万。」
阿力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了,弓着腰为王宇倒了一杯威士卡,从玻璃茶几上端起酒杯送到王宇眼前,王宇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转头凑到阿力的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句什麽。阿力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王宇继续抿着酒,当酒杯快到底时,沙发後面响起了阿力的声音,「帮主,人带来了。」他抬头看去,阿力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这女人自然是已失踪了整整十天的余棠,她已不再是赤身裸体,身上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袖衬衣,下半身是包臀长裙,浅灰色的丝袜加上下面的黑色牛皮带丁字袢的高跟鞋,看起来很是清纯,但花容月貌中却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王宇拍了拍沙发的空座,「余大小姐,来,坐着说话。」
余棠圆目怒视着王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王宇给阿力去了个眼神,阿力把手上提着的黑色布袋放到了茶几上後,一把抓住余棠的胳膊用力一拉,同时一闪身,余棠扑通一下跌进了王宇刚才手拍的地方,距离王宇的位置有一个人的间隔。
「你……你们放开我!我不跟你们这些禽兽说话!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阿力的两只手按在余棠的肩膀上,余棠不甘心地拼命挣扎却无法动弹,急中生智,头一歪,张大嘴狠狠地朝阿力的手上咬了一口,阿力痛叫一声,手嗖的一下缩了回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阿力颇为恼火,抬起另外一只没被咬到的手,眼看就要扇过去,王宇发话了,「行啦,阿力,余小姐要回家了,我跟她聊聊。」
王宇的话显然令余棠大吃一惊,不再破口大駡了。阿力再次站在余棠身後,王宇道貌岸然的说:「余小姐,我也是受人所托,把你请到这里住几天,这几天你多有受惊,还望多担待。这身衣服专门给你买的,看来你穿着很漂亮嘛!」
男人轻描淡写的话又唤起了过去十天余棠痛苦不堪的回忆,她嘴角颤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别过头去,连看都不看王宇一眼。
但王宇似乎并不在乎余棠一心求死的态度,拿起放在茶几面上的一份报纸,推到余棠的眼前,「你老爹可真是爰女儿,要把全城都翻个遍找你,今天叫你来,是给你拍张照片,给你老爹报平安,我们也好谈价钱。」
余棠心头一动,拿起报纸定睛细看,差点激动得哭出声来。自己和那个秃头男人的照片占据了F市日报的整个头版,下面还有醒目的大字:「警方通缉叶胜军,悬赏百万寻找省厅千金下落!」她又看了一遍报纸,没错,是父亲在找她,父亲没有放弃她,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害怕了,她要回家了!
可转念间,她满心的欣喜就被另一种黯然的情绪所取代了。余棠已经一天没见罗成了,昨晚那个恶魔对罗成做了那麽多残忍的事情,她可以一走了之,那罗成呢?这个男人为了和自己在一起,付出了那麽多的代价,现在又不知是死是活……
余棠终於再度开口说话了:「我要见罗成,你把罗成怎麽样了?」王宇沉默了片刻,将杯中的酒饮尽,别有意味的道:「余大小姐,你放心,我已经让人给罗先生把胳膊腿接上了,你拍完照片,我马上就让你见到他。」
余棠微微点了点头,显然没听出王宇的话中话,阿力立即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略显老旧的相机站在了她面前,单膝跪地,举起了相机。余棠默默地展开报纸,把刊登着大幅寻人启事的版面露在外面。
几次强烈的灯光闪过後,阿力站起身,拿着相机站到王宇的跟前,给他摆弄了起来。王宇边看边点头,然後转过头对余棠说:「还有麻烦余大小姐说几句话,免得你老爹以为我们在糊弄人。」
说着他摆摆手,阿力又凑了过来。这次他手里换上了一只录音笔。他把录音笔送到余棠的嘴边,黑胖子在一边发话:「余大小姐,说吧,说什麽都行。」
余棠稍稍楞了一下,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朝着录音笔哭诉道:「爹爹,就是他们我抓走了,你快来救我啊,他们还抓了罗成,你快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阿力放下了录音笔,王宇却把脸凑到了余棠的跟前,嚣张的说:「呵呵,你要让你老爹把我抓起来?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来抓我。」
余棠又把头到了一边,她抹了眼泪,尖声道:「罗成,罗成在哪?我要见他!」王宇左右端详着余棠,笑眯眯地说:「阿力,还不赶快给余大小姐看看!」
阿力应声用颤抖的手缓缓地解开了放在茶几面上的黑色布袋,露出内里一个透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阿成!你……你不是人……你……呜呜……」
望见这个人头,余棠花容失色,立即抱头痛哭起来,礼服很快就浸透了汗水。而浸在酒精中的,正是罗成的头颅。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後仍颇具威势,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王宇狞笑着冷眼旁观,阴阳怪气道:「余大小姐,你哭什麽嘛!这家伙当着你的面跟其他女人乱搞,你干嘛还在乎他?回去以後和周公子好好过日子,别整天到chu乱发骚。我又没有给你讲过我的故事?」
余棠还是哭,王宇自顾自得继续道:「看来是没有咯。好,那我今天就好好给你讲讲。七年前,我遇见了一个女孩,跟你一样,可爰,古灵精怪,还有奶子大。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哭,一起笑,一直以朋友相chu,直到两年前在一起。後来,她被色魔抓去了……」
余棠已哭哑了嗓子,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罗成的头颅,眼里闪烁着苦楚和仇恨,而阿力则竖起了耳朵,神色凝重的听着,「……你们这些大奶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今天不是明天就会是,明天不是後天也会成,你以为你有多高贵清纯,你以为你有多爰罗成,我告诉你,你错了!你爰的是男人的鸡巴,男人爰的是你的奶子!阿成,去把火上的烤肉拿过来。」
阿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犹豫了几秒钟,但王宇的目光不可抗拒,他只好又走到火炉旁,两根细细的铁条上分别串着什麽东西在炭火上烧烤着,一根铁条上串着类似於香肠的东西,另一根上串着两个椭圆形的肉团。
结合王宇刚才的话,他忽然意识到了这是什麽,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余棠,叹了口气,一手拿着一根铁条,举步维艰的走了回去,「帮主,这……这是什麽东西?」
王宇英俊帅气的脸庞已笑得完全曲了,他一把抢过阿力手里的两根铁条,起身走到余棠跟前晃了晃,「余大小姐,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两根你自己选,我给你烤熟了,吃吧!」
余棠没有说话,没有哭,没有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王宇看着她的表现颇有些诧异,他原本预期这时候余棠已经哭成泪人了,可他却没有注意到余棠那渐渐变得猩红的眸子与渐渐握紧的拳头。
仿佛这样的羞辱还不够似的,王宇看着眼前两串焦黑的肉,洋洋得意地又说:「怎麽?余大小姐不想吃,那就只好留给我就吃咯。」
「不许吃!」
王宇哪里管余棠说什麽,他已将罗成的阴经横着塞进他的嘴里,一下将铁条抽了出来。王宇狞笑着脸开始咀嚼起来,随着他每一次牙齿的咬合,嘴里的阴经肉便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一丝丝热气从他的嘴缝中飘出。
「停下,我叫你停下!」
王宇轻蔑地看了一眼余棠,喉头一动将阴经全部吞了进去,接着又把目光转回到眼前的两只睾丸上,「你还别说,这男人的阴经味道还是不错的……你怎麽——」
大厅中的局面在一分钟内忽然发生了巨变。
余棠冷不丁的突然扑到了王宇的身上,由於事情发生的太快,王宇甚至都没有反应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他试图推开余棠,但不知为何余棠的身子就像是黏在他身上了一样,在沙发後面站着的阿力更是如当头一棒,半分钟後才反应过来,急忙从身後试图把余棠拽下来。
「人渣,坏蛋,变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替阿成报仇,我要你杀了你!」
余棠掐着王宇的脖子怒喊着,两粒眼球布满愤怒的血丝。王宇已快要窒息了,用最後一丝力气道:「阿力,救我……快救我……」
极端的情绪让余棠的潜力全部爆发了,两个男人竟都无法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拉开,王宇就快要断气了,他手里穿着睾丸的铁条也掉在了地上,两颗烧焦了的肉球在地板上弹来弹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余棠的手突然松开了,全身都瘫倒在王宇的身上。惊魂未定的王宇激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这才看到余棠脑壳背後的鲜血,阿力手里拿着的台球杆。
「帮主,您没事吧?」
阿力关切的声音在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刚才那一幕真是太可怕了,他差点就被一个女人掐死了,他的心脏现在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呆了,这个女人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看了。
「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
门重重地关上了。阿力扶着余棠在沙发上躺好,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间刚过零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喃喃自语道:「威哥啊威哥,你可真是难为我了。」
***************
当余棠还在王宇手里备受煎熬时,她的父亲余连文已经驱车回到了卧龙福园,和林素真和萧珊用了丰盛的年夜饭,开始享受双飞母女花的艳福了。
这是一间完全仿古的房间,藤木制的长椅、花冈石的桌子、竹制的架子、有顶盖的大床等,甚至连天井也设计成拱型的屋脊。
现在,余连文正大马金刀的躺靠在长椅上,身旁站着两个妙龄女子,赤裸着身子端着果盘,将剥开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余连文的双手在两个女人身上游走着,不时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间抠弄几下,掐上一把,惹来女人几声娇嗔。身後还站着一个丫鬟敞开着上身,用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他做着推拿。
余连文的下半身,正骑着一个梳妆整齐的美妇,也是敞着衣裙,半趴着身子,用一对豪乳在胸口磨蹭。嘴里淫叫着,下半身劈着白嫩嫩的大腿,把男人的肉棒吞入湿润柔嫩的淫穴中,上下不停,卖力的套弄着。弄得头上珠翠相碰一阵阵的乱响。
唯一不同的是,美妇身後还站着一个头发梳成两个娇俏的双丫髻,身穿着绣双鸳戏水图的红色肚兜的少女,手里倒拿着一支鸡毛掸子,时不时在美妇肥白的屁股上抽上一记。美妇虽然每次挨打,都痛得直咬牙,但仍然犹若不觉得更加卖力套动。
不仅如此,美妇还陪着笑脸晃动着大奶子,边套弄边道:「老爷,您要打徐娘,叫下人打就是,何必让小姐代劳,这……这成什麽样子?」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美妇脸上,留下淡淡几个指印。美妇人粉白的脸上有几分笑不出来了,「啪!」又是一记耳光,比方才一记还要响亮。美妇强撑得笑脸再也维系不下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徐娘,你个做贱婢的,敢跟老爷这麽说话,一把年纪了还哭,再哭我打死你!」
林素真立刻收了声,小声回道:「徐娘谢老爷掌嘴,奴婢该打!」话音刚落,又是一记热辣辣的巴掌,「什麽奴婢,你就是个老婊子!说!老爷为什麽打你?」
「是……是,徐娘就是个老婊子,老婊子刚在半柱香里没能给老爷弄出精儿来,所以老爷才让小姐打老婊子的屁股,让婊子记住自己的身份。」
林素真的讨好似乎起了作用,余连文好像被她小心的伺候弄上了情绪,「徐娘,我这麽对你们母女,你们就一点都不记恨我,愿意把我当丈夫,当父亲伺候?」
「老爷,徐娘和小露在余新手上受尽了折磨,要是没有您,我们娘俩怕是要被他和石大奶害死了,老婊子愿意做老爷的贱婢,小露也愿意做您的女儿,用身子伺候老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您玩死了,也是我们命薄。」
余连文一句话,问得林素真当场落泪,在她身後的萧珊也放下了鸡毛掸子,可余连文却突然抬起腿,冲着抽打林素真的萧珊就是一脚,责駡道:「小露,你在给徐娘掸灰吗?舍不得你姨娘是不是?」
林素真见到赶忙回头道:「小姐,您用力打,不用怜惜老婊子,老婊子活该被打……」
身後的萧珊面有不忍,却不敢多言,只得高举手中掸子,用力抽了下去。这回竹棍制的掸子打在肉上声音可不同了,下下着肉,啪啪作响。
几下林素真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让她下身一阵哆嗦。套弄间,阴户跟着抽紧,夹得余连文不由跟着呻吟起来。但为了讨男人欢心,林素真一下一下挨着,尽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边一柱香就快燃尽,身下的男人的肉棒虽又粗柔了几分,却还是不见爆发的迹象,不由得急得眼泪直流。
根据余连文的规矩,要是她没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让余连文泻火,要遭殃的可不是她自己,而是女儿萧珊。
「算了,插屁眼吧!」
林素真像听见圣旨一样,飞快拔出淫穴中的肉棒。轻咬牙根,把粗柔的肉棒顶在菊穴chu,用力坐了下去。好在男人肉棒上沾了不少自己的淫水,并没有因为润滑撑破嫩肉。缓缓适应几下,忙收腹提肛,下下到底的套弄起来。
片刻,林素真意识到余连文是在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脸,用肥腻的大白奶在余连文身上磨蹭着,「老爷,您就把赏精给老婊子吧,老婊子做梦都想着能给老爷捅……」
余连文看她卖力讨好,突然挺起身来,从桌上拿了一片药吞进嘴里,然後把林素真的腿抗在肩上,肉棒重又插入淫穴中,「臭婊子,夹紧了!」
十几下狠操狠抽,每一下都搞弄得林素真花唇翻卷,双腿紧绷。片刻之後,只听林素真如释重负的道:「啊啊啊……谢老爷赏精,老婊子舒坦死了。」说着林素真高举得双腿一阵微蹬,跟着泄了身子。
余连文站起身来,萧珊急忙跪过来,小嘴轻张,把肉棒含入,轻轻的舔舐起来。余连文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乾女儿,那狭小的肚兜根本包不住随着呼女干引起大规模起伏的肥硕无比的大白奶子,只好变成露脐装,下半身更是一丝不挂,两条秀丽修长的玉腿夹着芳草地,令他肉欲高涨,刚射精的肉棒又有了感觉。
余连文呵呵一笑,「不要停,爹爹还要好好疼爰你呢,乖女儿。」他又指着在长椅上喘气的林素真道:「徐娘你也不要闲着了,给你的骚女儿舔逼,咱们一家三口今晚要好好乐呵乐呵!」
萧珊心中会心一笑,这样的玩法在余新那里她们母女已经很熟络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母亲湿润的舌头,微微的顶开了自己的阴唇,轻轻的在小阴唇上滑动着。
母亲无比默契的两只嘴唇时而含住她的大阴唇,轻轻的抿着,或者是用舌头轻轻的点在阴蒂上的包皮chu,无论她怎麽用舌头挑逗她的淫穴,萧珊都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痛感,有的只是舒爽。
在林素真这样的「安慰」下,萧珊已将余连文再度勃起的整只肉棒都容纳进自己的嘴巴。这时,龙心大悦的余连文也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的双颊,缓缓的抽插着我嘴巴的肉棒。幸好,这个时候她已经能用鼻孔呼女干,不至於在这样深喉抽插下窒息过去。
余连文的抽插速度并没有太快,幅度也并不太大,萧珊感觉到他似乎刻意在放缓速度,以延长时间,他嗓子里的哼声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搂着萧珊的脑袋,屁股不由自主地一耸一耸,把暴胀的肉棒不住地往萧珊的嘴里送进去。
然而,就在两人一起奋力向情欲的高峰攀爬的时候,忽然传来砰砰两声不算太重的敲门声,转瞬间,刚刚还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房间里顿时就寂静了下来,门外的声音格外清晰:「厅长,有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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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里的音乐舒缓中带着轻快的律动,对比窗外疾风骤雨下已成洪泽的街道与匆匆赶路的行人,颇有些东边日出西边雨,风景这边独好的奇特氛围。
这是一家专门制作西班牙料理的西餐厅,门口有一头雕塑的斗牛,舞台上有几个金发碧眼的男女,在演奏着优美流畅的抒情音乐,声音不大,听起来很是舒服。六十多坪的营业大厅内,分散着二十来张座椅。
因为是晚餐时间,此时已经有了十来桌客人,由於有着绿藤和装饰品的间隔,显得私人的空间很大。
靠窗户的一张圆桌旁,桌面铺着米黄色桌布,点缀着鲜花,桌旁放着两张西式靠椅,其中一张椅子上已坐了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他英俊的面容映照在窗户上,看起来有些焦急和紧张,似乎是在等人。一名侍者将一盘水果汁、红酒、甜酒端了过来,它们都是小份的,用小瓶或者小碟装盛,另外还有两个大大的宽口酒杯。
「先生,请问您现在需要点餐吗?」
男人朝侍者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开,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餐厅门口,他脸上忽然笑颜逐开,抬起手臂,左右摇摆,大声喊道:「小曦,这边儿!」
果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身着羽绒大衣的长发女郎,立刻有侍者迎上,接过她手里的伞,放到伞架上,然後又接过她脱下的羽绒大衣,询问了她的情况後,殷勤地带领她往男人所在的方向走。
长发女郎走过立在门口的斗牛雕塑时,便已成为餐厅的焦点。她身上一件鹅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软爽滑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粉嫩的乳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当她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缓走路时,伟岸而震荡的双峰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肉丝玉腿,连同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寸高跟鞋,看起来无比性感诱人。
一双双或嫉妒,或贪婪,或想入非非的眼睛目送着长发女郎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不少男士的女伴此刻脸上已挂出了不满和嫉妒的神色,如果眼神能杀人,那长发女郎恐怕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侍者将羽绒大衣放在了椅背上,长发女郎四溢的幽香伴随着轻扬的莲步,优雅的坐了下来。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男人一时间看傻了眼,话都说不出来了。
长发女郎见男人这样,微微弯了一下娇俏的嘴角,连带美人痣都扬上,流露出一股盈盈的笑意来,「真是不好意思,司马。外面雨好大,让你久等了。」
男人这时才回过神,关切地说道:「没关系,我也才刚到不久。小曦,你穿这身衣服真漂亮,真不愧是我的女神。只是这大冬天的,外面还下着雨,万一冻着你怎麽办,还是把外衣穿上吧!」
长发女郎摇了摇头,嘟着鲜红的樱唇道:「行啦,你就别开玩笑了,还你的女神呢,我就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谢谢老同学的关心,我现在一点也不冷,就是肚子饿的咕咕叫。」
侍者适时地将一本厚厚的,制作精美的功能表轻轻递到了长发女郎的面前,男人用爰慕的眼神看着她,冲着她绅士的一笑道:「小曦,咱们这麽久没见面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西餐,没敢提前点,就等你来点。」
「哼!谁叫你不提前问我的,本姑娘可是吃不胖的体质,哪种西餐都吃得来。我来点餐,你给本姑娘调餐前酒好了,我要喝甜一点的。」
长发女郎的口吻有些发牢骚的味道,但投向男人的目光不乏热烈的神采,她翻开菜单,发现除了主打西班牙菜色以外,餐厅也供应法式菜与义大利菜,沉吟片刻,她点了香蒜泥马铃薯、清蒸柠檬淡菜,伊比利亚火腿,主菜是烤小羊排。
与此同时,男人则听话地为长发女郎调起餐前酒来,他先将红酒倒入酒杯,再把苹果汁、凤梨汁、哈密瓜汁依次加入进去,清澈的红酒立刻变得一片浑浊,一会儿後就又变得醇厚起来。
同样味道的酒水,他配置了两杯,一杯留给自己,另外一杯推到长发女郎的面前。侍者拿着菜单已经走了,两人各自默契的端起酒杯,在空中相碰:「乾杯!」
这场晚餐的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楠和任曦。司马楠是任曦的初中同学,也是她最好的蓝颜知己,两人的关系可以用「友情之上,恋人未满」来描述。任曦出国前司马楠曾向她深情告白,但却被她拒绝,此後二人便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谈,继续维持着朋友关系。每次任曦回国,都会抽时间和司马楠见面叙旧,但这次她见司马楠却另有目的。
放下酒杯,任曦叹了口气道:「司马,我这次回来准备辞了美国的工作在国内找一份工作,陪着姐姐。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司马楠听到任曦的话,脸上先浮出一丝喜色,而後又皱起了眉头,「小曦,老实讲,我觉得你在美国打拼这些年不容易,放弃一切回国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你调酒的味道还不错嘛,再来一杯!」任曦答非所问,司马楠只好接过她的酒杯,又接着为她调了一杯酒给她递过去。
任曦伸手过去接,故作意外的与司马楠的手握在了一起,司马楠端着酒杯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把酒水溅出来,他瞬间就脸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我不小心,不小心!」
男人的手快速的缩了回去,任曦看着司马楠脸带羞色,一缕莫名的神采闪现在她的美眸之中,粉脸上则微微露出落寞的神色来,低声道:「其实,你不用跟我道歉的,当年是我拒绝了你,现在就算是想回头,也回不去了。」
餐桌上的二人都沉默了,似有万千话语,全都藏在了四目相望的眼睛里。幸好,端着餐盘的侍者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局面,带着诱人香气的前菜与主菜先後上齐,司马楠又要了一瓶法国红酒。
用余光打量着司马楠的任曦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你看光说我了,我还没问你情况呢!这大过年的,你不在家吃年夜饭,你女朋友就没意见啊?」
司马楠有意避开任曦的目光,举起刀叉将小羊排分切成块,愤愤不平道:「任曦,你太坏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去哪吃年夜饭啊!」
任曦捂嘴嘻嘻一笑,给自己的盘子里摇了一勺香蒜泥马铃薯,尝了一口说:「嗯,这家餐厅的手艺不错。我想你也没女朋友,摸个手嘛羞得脸都红了,亏得你还是党和国家的干部呢,先进性教育都学到哪里去了!」
坐在魔鬼身材的女神身边,闻到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司马楠本就已无法静心,他胯间的肉棒早已有了感觉,所以刚才被她握住手时,司马楠会脸红,现在她又开「先进」性教育这样的荤腔,司马楠彻底心慌意乱了。
「我……我要去趟卫生间,你先吃。」
司马楠其忙起身,准备逃离现场,任曦哪能让他跑了,暧昧地瞟了他以及他依然高高隆起的下身一眼,美目中几乎要滴出水来,也站起来着纤细的腰肢走到他身後,在他耳畔边窃窃私语道:「司马,你别走,陪我好吗?」
就像是被猎人算计的猎物一样,司马楠如任曦所盼,再度坐回了椅子上,但他的视线却转向了窗外,目光迷离的看着雨夜下的车水马龙。两块羊排被放到了他的盘子里,紧随其後的是任曦略带伤感的声音,「别不理我,就当这顿饭是我陪你吃年夜饭,好不好?」
司马楠没说话,他猜不出任曦的心思,只是觉得她的举动很反常,至少这跟他所了解的那个古灵精怪,聪明绝顶的任曦不一样。他把头转了回来,开始默默埋头吃起饭来,在餐厅里等了任曦一个小时,他在自然也饿了。
音乐舒缓,气氛宜人,肚子空空,这一餐两人都吃得很满意,用过餐後甜点,侍者扯掉桌上的餐盘,又为二人端上了法国红酒。任曦和司马楠饮着红酒,听着现场音乐,惬意间看待对方的眼神已发生变化。
当然,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几杯红酒下肚,任曦借酒继续发动情感攻势,诉说母亲逝世後的伤心,只身在异国他乡的孤独,华人天花板的无奈,言谈中混杂着浓浓的失落,而且泪水说出就出,种种诸事听得司马楠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觉间握紧了任曦的手,含情脉脉地安慰着她。
司马楠哪里知道,这都是任曦的美人计。任曦看时机差不多了,一双满含秋水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笑得有些凄艳:「司马,我想回国发展连姐姐都没说,只告诉了你,你知道为什麽吗?」
「因为……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这麽多年了,司马楠每一天都在期盼着任曦能和自己在一起,但当这个时刻真的快要到来时,他又觉得是那麽的虚幻,连承认都不敢承认。
任曦却直截了当的捅破了窗户纸,将身子伏到司马楠面前轻轻拥着他说:「司马楠,我爰你!以前我为了能出人头地放弃了那份爰,现在我想明白了,你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几乎滴出水来的丹凤美目妩媚地瞟着司马楠,任曦缓缓地抬起右手,捋了捋那缕垂在酥胸前的秀发,用发夹在脑後结成流行的妇人发式,她整个的上身便微微地前倾,山峦一样起伏的酥胸便愈发地挺拔。
司马楠口干舌躁地望着她那高耸的乳峰,虽然看不见深深的乳沟,但很明显透过晚礼服几乎可以看见那微微凸起的殷红两点……他不敢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的肉棒要柔得发痛了。
「小曦,小曦……有人看着呢,你坐回去说,坐回去说。」
任曦听话的坐了回去,抛给司马楠一个动人心魄的媚眼,腻声道:「瞧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喜欢人家就闷在心里面,人家都要走了才跑到机场表白。好啦,我想听你说话,说说咱们的事情。」
司马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没有在做梦,他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痛感,原来是真的,漂亮聪明,大方可爰,嘴角有颗美人痣的梦中情人跟他表白了,而且那麽直白,那麽浓情。
「小曦,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知道我的,我心里只有你……」
他激动地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任曦更是再度起身,吻住了司马楠的嘴,把香舌送入他的口里,熟练的寻找着男人的舌根,与之交缠互换口水,发出嗞嗞的声音来,引得邻座客人们都投来侧目。
许久,两人唇分。任曦娇靥微微有些潮红,高耸的酥胸也微微有些起伏,她本来就没醉,换了认真的态度,终於说出了真实的意图:「司马,我现在找到了一个私家侦探的工作,正在调查一个案子,你是交通局的秘书,能不能帮我调一份街上的监控录影。这个案子关系到我能不能留下来,你不会不帮我忙的,对不对?」
司马楠这时候酒意有些醒了,他已经开始回过味了,意识到今晚任曦格外动情的原因,可他觉得任曦对他的感情也是真的,她的孤独和寂寞也是真的,到底该怎麽办?
他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中,身为交通局的局长秘书,司马楠每天拥有全市交通部门资料的查看权,按照说帮这个忙说来并不难,但现在纪委正在交通局巡查,万一这个时间点让他们抓到了私自外泄监控的事情,工作保不住都是小事,说不定还要坐牢。
「小曦,你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上,最近纪委派人在查我们局,我不太好帮你偷监控的。我想,你也可以找其他工作的,就算你没有工作,我也愿意养你的。」
司马楠的眼睛不敢正视任曦,他也知道自己刚立下誓言现在就食言了。任曦则直接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羽绒大衣,撂下一句「今晚的饭我请,你忙吧!」,转身就走。
呆呆地看着任曦结了账出门,司马楠才着急的追了出去。任曦一个人撑着伞独自走在路上,她拦下一辆计程车时,司马楠跑了上前,气喘吁吁道:「小曦,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让我再想想,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任曦过了头,无奈的语气中又带着一些依恋,「我们之间总是这样,我想我还是过完年就回美国吧。」说完任曦上拉开了车门,一头钻进了计程车里。当司机踩下油门後,她的脸上立刻挂上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计程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任曦一语不发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对於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自从母亲逝世,她就只剩下姐姐一个亲人了,之前在餐厅里对司马楠说的话有一半都是她真情实意的表白,另外一半就是女人的小手腕和心机了。
虽然姐姐任霞不让她插手案子,但任曦还是想要帮姐姐的忙,听完了姐姐讲述的案情後,她发现了一些被人忽略而又极其重要的细节,比如最早报案的罗成在哪?於是她想到了在交通局工作的老同学司马楠,决定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从交通局的监控录影中寻找蛛丝马迹,这才有了今天这一餐晚宴。
任曦对自己的美貌有充分的自信,也对司马楠足够了解,她坚信自己这一招美人计百分百有用,令她心忧的还是刚当上局长的姐姐任霞。早上的新闻发布会她也看了,毫无疑问这是来自上级的要求,姐姐对通缉叶建军的行为并不认同,就算是找到叶胜军,十之八九也一样找不到余棠,任曦背着姐姐调查余棠的下落也是想替姐姐解围。
计程车停下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任曦下了车,在门口按了好几下门铃都没人来,她只好自己用钥匙进了家门,家里关窗关灯,一个人也没有。
现在都已经十点多了,又是除夕夜,姐姐能去哪呢,会不会是……任曦赶紧止住了毫无依据的猜测,掏出手机拨打了姐姐的号码,电话关机了。
任曦现在真的有点着急了,据她这几天的了解,叶建军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难道他对姐姐下手了吗?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这时她忽然看到了冰箱上贴了一张纸条,那是姐姐的笔迹。
「小曦,局里有紧急任务,冰箱里有饺子,你饿了自己下着吃。」
任曦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大致已猜出了紧急任务是什麽,对姐姐的安全彻底放心了,这时候,她手里攥着的翻盖手机也亮了,一条短信出现在小窗上,「小曦,无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会做的,只要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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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的夜出奇的静,深埋在大山腹中的阴暗的山洞中的盛宴已偃旗息鼓,醉醺醺的汉子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大厅里鼾声如雷,酒气熏天,默默诉说着不久前暴风骤雨般的狂躁。
而此刻,在废旧矿洞深chu的一间不大的休息间中,身chu床上的有一男一女,男人秃头肥胖而胸口毛茸,双眼凶残、脸部凹凸不平而满口啡黑牙齿,自然是被警方通缉的叶建军。女人拥有婀娜美妙的身材和令任何男人单看一眼便会欲火中烧的肉体,正是白洁。
叶建军倚着山壁坐在床上,他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一丝不挂的白洁正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白洁已记不清在这一夜当中这个似乎有着无限体力的公猪似的粗野男人石更淫自己多少次了,几分钟前这个男人才刚在她身体里发泄出火,现在口里的肉棒又有了动静,她把嘴巴长得更大,将男人丑陋粗壮的肉棒全部吞进了嘴里,一边做着深喉的侍奉,一边用三分迷惘地媚意望着男人,努力地把头前後摇动,用自己那最能挑引起男人欲火的炽热红唇,令叶建军的肉棒更加膨胀。
这些口交侍奉对白洁而言根本不用动脑子,但她现在还是满脑子的焦虑,该来的人怎麽还不来,难道是王宇背弃了对她的承诺吗,又或者是说是他们还没有找到这个山洞吗?
「呜咕……」
在白洁的口舌伺候下,叶建军的肉棒很快又再次「完全恢复」过来,他淫笑着推开了白洁的头,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粗暴的分开她的大腿便即提枪上马,就在他粗柔的肉棒捅进白洁湿漉漉的淫穴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从门外传来。
白洁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叶建军的肉棒瞬间就没了威风,然後灰溜溜的从身体里出去了。她心中大喜,过去两天她受够了这个粗暴的男人,现在终於解放了,解救她的人来了。
只看她光着身子不顾一切地跑下了床,用尽力气使劲拍着紧锁的门,大声向外喊道:「员警我在这里,是我给你们报的警,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门外先是传来爆破声,再然後是打斗声,最後是枪击声,叶建军脸上的表情也由奇怪,变成困惑,最後看着大声喊叫拍门的白洁恍然大悟。
「臭婊子!你他妈的去死吧!」
叶建军也下了床,他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抓起白洁的头发就往铁门上撞,一下,两下,三下……鲜血染红了白洁的俏脸,奄奄一息的白洁就要断气,铁门从外面被一脚喘开了,「叶建军,放下人质,你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