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半,F市刑警总局大礼堂。
这是一个普通的周一工作日,刑警总局上上下下所有人员齐聚大礼堂,他们正在为五天前逝世,曾破获「变态色魔案」的前任局长李天明举行隆重的追悼会。
「……由于积劳成疾,李天明局长在办案过程中心脏病突发,经抢救无效后不幸逝世,令全市警界同仁一致陷入了悲痛中……」
由省政府派出的特派员亲自主持这场追悼会,他站在麦克风前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念着秘书拟好的稿子。在他的背后是李天明的黑白遗像,相片下面用黑字写着他的出生与死亡年份:「1951——2006」。
接替他的新局长和两位副局长、十一位党委班子成员站在最前排,他们都很沉默,好像看到了已故局长那肥囔囔的大脸在镜框里时而赞许地点头。而在他们后面站着的警员们,却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有没有搞错啊?李局长明明死于他杀,脖子上那么大的血洞,怎么变成心脏病了?」
「嘘!小声点……这个死因是特派员大人请示领导以后,亲自定下来的,家属也都同意了!」
「我知道是上面钦定的,可是,编造的也离事实太远了吧!」
「有什么办法呢?李胖子要强暴的是楚倩哪!虽然她早就过气了,可毕竟是名人,一旦传出去警局什么脸面都丢光了,搞不好还会连累省政府挨批评……听说还是特派员亲自出马,好不容易才劝说楚倩同意不再追究,就以目前这种方式结案。」
「嗯,可我总觉得李眸子要强暴楚倩,这件事有点可疑……」
「当然可疑,这里面绝对有内幕。不过,省里的定调就是『不折腾』,赶紧把事情chu理掉,如果追查下去,引起了媒体的注意,挖出什么特大丑闻来,那大家就一起灰头土脸了!」
议论声中,特派员的悼词念完了,他把讲稿的最后一张纸放在演讲台上,宣布全体默哀一分钟。于是众人都闭上了嘴,一起对着那肥胖的黑白遗像低下头,各自做出悲痛状,表达着自己对死去上司的敬意和哀思。
一分钟时间到了,特派员在最前排副局长和党委班子成员的护送下离开。特派员走后,台下众人也三三两两的往门口走,这时一个铿锵有力的女声从台上传来:「大家等一等再走。」
已经走远的众人纷纷回来了,他们抬头一望,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白色衬衫,肩带一级警监警衔的高级警服,就站在刚才特派员的位置上,那声音显然是属于她的。
从面容上看她已年近四十了,眉依然纤细,眼里炯炯有神,鼻子嘴巴虽然单个拎出来看没什么过人之chu,但安置在她那张圆形小脸上却很显年轻,再看她的身材就更是女干引眼球,修长的玉颈,盈盈的细腰,柔美的玉腿,配上高挑的身材,剪裁合身的警服,完全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刑警形象。
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一个眼尖的男警员发现了些什么,又跟旁边的人小声议论,而那人又再跟他周围的人说说叨叨,就这样,礼堂里再次充满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那女警扫视了一圈台下,又拍了拍麦克风,待到礼堂内安静了稍许,高声说:「各位早上好。」
女警站得笔直,向台下众人敬了个礼,「你们很多人可能已经见过我了,也有很多人可能没见过我。今天所有人都在,我就借这个机会见个面,同时与诸位约法三章。」
女警把声音抬得更高了:「第一,今后刑警总局能者上,无能者下,我不认识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我认识考勤率,出警率和破案率,望各位好自为之。」
台下交头接耳的男女之中已有不少人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担忧新局长上台后自己的chu境,也没有跟周围人说悄悄话的心思了。
女警顿了一顿,口气软了些,接着说:「第二,身为局长,我将以身作则,和你们——我的同僚和战友们永远奋战在第一线,保卫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再让这个美丽的城市和它的市民们被恐慌和色魔所占据。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向上级领导投诉,我永远接受大家的监督。」
全场忽然鸦雀无声了,无论是年长的老刑警,也有新入职的实习警察,这女警在一群比她壮硕多的男人面前竟然完全不输气场,每一个人都肃然直立了,除了一个人,刚恢复职位的刑警队队长孟璇。
孟璇刚才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忽然打了个趔趄,这一瞬间被女警瞧见了。她严厉的瞪了孟璇一眼,孟璇被她凌厉的眼光完全镇住了,马上就立直了。
女警清了清嗓子,再次恢复了女高音:「第三,在其位谋其政,我与诸位各司其职,我不希望看到有人曲意逢迎,不过投我所好倒是可以的,而我所好的,就是之前讲过的,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都听明白了?」
最后那句话女警说得格外重,台下众人也会之以整齐而洪亮的声音道:「明白了,局长!」
所有人都在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手上高举敬着礼,眼睛瞪着前方,好像还在看着已故李天明的遗像,没有女警的命令,没有人敢放下手,或是稍微动一下腿,每个人都从眼角里偷看别人,继续一丝不苟、毕恭毕敬地站着。
半分钟后,女警的命令终于下达:「散会,大家都去忙吧!」
众人皆长出一口大气,从小小的礼堂入口鱼贯而出,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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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钟,林中屋。
萧珊并拢着四肢的身体仰躺在漆黑的矮桌上,身边除了酱料之外,还有许多尚未完全解冻,用来补充空缺的菜肴备料,那是刚才石冰兰才送来的食材。
装饰用的雕花和奶油花从胸前穿过两个乳房之间,然后延伸到如婴儿般光洁的阴户,再分成两线沿着双腿到脚尖,许多生鱼片、丸子、酱菜、海鲜料理散布在萧珊仰躺的身上。
林素真穿着宽大的和服,与余新及余连文坐在桌面,看着石冰兰在萧珊身上以优雅的动作准备食材。石冰兰也穿着和服,以标准的姿势蹲跪着,在萧珊的小腹和胸前为余连文拌合料理与酱料。
「这……这么刺激的饭我实在是吃不得啊!」
当拌合好的食材从头到脚充满了雕花围起的范围时,石冰兰开始为余厅长斟酒,「叔叔,都是一家人请您千万不要见外,这可是我们特地为了招待您准备,您吃着吃着就习惯了。」
余连文后悔极了,进入余新的别墅之前,他哪知道这会是一场鸿门宴,庭院遍布监控摄像头,只要自己的「侄子」愿意,他可以拿出无数张照片和视频,放到网络上,让自己成为丑闻的「男主角」,别说官位了,连多年贪墨所得也恐怕要被纪委抄家。
说起来,今天这场鸿门宴还是他自己招来的。
一周前,住在东戴河干疗所养病的余连文迟迟等不来跟女儿长相极其相似的特殊护理陆小薇,从护士总站chu厉声喝问到了陆小薇的下落,便穿上外衣到旁边一栋楼去找人。
结果,他在那间病房里不仅找到了陆小薇,还遇到了自己的「侄子」和「侄子」的妻子石冰兰。他进门正好是陆小薇出门的时候,余连文一进去,视线之内春色满园,鼻腔之内满是荷尔蒙,他看到了一切,石冰兰的丑态,陆小薇的慌张,余新的得意忘象,直到他们发现了他的存在。
尴尬的局面只持续了十几秒钟,余新率先反应了过来,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遮挡住了正在为其口交的石冰兰,还向他解释说自己因为受重伤住了院,有朋友在这里工作所以转院到这里修养了,而陆小薇则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溜之大吉了。
那时,余连文刚刚察觉到老先生和余新之间千丝万屡的联系,正打算出院后这个名为「侄子」,实为「变态色魔」的所谓「余新」谈一谈合作的事情,以此来换取自己的性命无忧。他来之前就被护士站告知住在这里的病人也姓「余」,不曾想还真这么巧,就跟写出来的故事一样。
借着这个机会,他们「叔侄」俩虚情假意了好一番,余连文故作不小心透漏出自己和国家卫生部某高官以及美国安吉拉公司中国分公司老总的密切关系,引起了余新的强烈兴趣,后来二人便约定在出院后在余新家中一聚。
七天过去,余连文来赴宴了,一进门就傻眼了,他完全低估了「侄子」余新。
实际上,当前副市长之女萧珊光着身子躺到桌子上的时候,余连文致命的把柄,就已经落到了余新手中。
余连文为官半生,虽然没什么作为,但事事谨慎,还没被人算计。一时的疏忽大意,他就成了人家「刀俎」下的「鱼肉」。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叔叔,您要不先尝尝?」
余新别有深意的提醒,把余连文从悔恨的情绪中拉回来,他看见余新将筷子伸到萧珊乳头,正夹着粉红色娇嫩的乳头玩弄。
「贤侄,叔叔老了啊,看着你们年轻人玩出的花样,真是无福消受,无福消受啊。」余厅长回神后,不无尴尬的推托着,一心想逃离这香艳的「鸿门宴」。
余新笑笑,对石冰兰使了个眼色,「叔叔,这女体盛可是一道日本名菜,新鲜的食材配上少女洁净的肌肤,很是美味。要不是萧珊这小姑娘新鲜的肉体,冰兰专门请来的日本名厨,您可是去哪也吃不上啊,就给晚辈一个尽孝的机会吧,您先尝尝。」
石冰兰悄无声息的跪地膝行到余连文身旁,掀开和服,把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余连文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看,露出贪婪的神色,「咳……咳!难得你有这份心,那我就听你一劝,尝尝这小日本的名菜。」
余厅长夹起乳头旁的生鱼片,送进嘴里,余新装作谦卑的说道:「叔叔,家中父母早逝,本家亲戚只有您一人了,回国以来未曾好好招待过您,晚辈在此赔罪了!」
一边说着,余新一边举起酒杯做出敬酒之势,余连文见状,也举起酒杯与余新碰杯,「贤侄啊,你父母泉下有知,定当含笑,叔叔今日就接下你的这杯酒,干了!」
二人一饮而尽,林素真帮余新再度斟满,余厅长那边,石冰兰则帮他也斟满了,「这是日本清酒吧,贤侄?」
「叔叔,您真是品酒高手,此酒正是日本清酒。」
石冰兰接过余厅长的问话,毕恭毕敬的恭维了他一番,她还僵持在倒酒的姿势,余连文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和服,抚摸着石冰兰的大腿内侧,石冰兰毫不反抗,任凭他的手四chu游走。
她不动声色与余新交换了眼神,余新眼球转了两圈,说:「叔叔,晚辈今天请您来,也是想请您帮个小忙,不知道您是否——」
余连文终于把手从石冰兰的和服里拿出来,让石冰兰可以继续服侍的工作,桌面上他又夹起萧珊大腿间沾好酱汁的炸虾,刻意用虾去逗弄萧珊敏感的阴蒂,「啊……请不要……请……」
「帮忙?,哈哈,都是一家人,好说好说。」原本就已经颤抖的萧珊更为紧张,双腿夹得更紧了,余连文喝着清酒,逗弄着青春靓丽的副市长之女,还摸遍了女刑警队长石冰兰的屁股,对美色毫无抵抗力的他逐渐淡忘了这场鸿门宴的凶险之chu,应承着余新的话。
余新从萧珊乳间夹起一只章鱼脚,过头,看了身边的林素真一眼,林素真说话了:「余老,其实是想我请您帮我女儿一个忙,所以拜托余总请您来。」
林素真眼眶微微发肿,像是大哭过一场,林素真出现在这场鸿门宴上,任人欺辱宝贝女儿萧珊的唯一原因,是七天前在东戴河一个白大褂给她的一个承诺。
那个白大褂自称是沈松的朋友和传说中的「老先生」的手下,这次萧何电话告知余新住院其实是「老先生」安排的,目的就是要「拯救」她们母女俩。
白大褂带着林素真去了一间办公室,而女儿萧珊则被保安关在了另外一间屋子。在办公室里,白大褂向林素真展示了余新和她权钱交易的全部证据,并且断言余新和石大奶这对石更夫淫妇会在一个月内身死名裂,而她们母女和余新的丑事也会随之曝光。林素真若是想要逃过一劫,就必须帮「老先生」做一件事情,如果事情顺利,在余新和石大奶死后,他会让林素真当上副市长。
林素真对白大褂的说法半信半疑,权宜之下暂且答应了他,离开东戴河后,没过两天就接到了一个显示不出电话号码的乱码电话,电话中的人宣称自己就是传说中的「老先生」,还声称要给她足够的证明,以获得她足够的信任,并且说一天之后电视新闻中将会播报新任刑警总局局长为任霞。
一天后,林素真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等在电视机前,午间新闻的第一条果然宣布了这一人事任免,然后电话再次响了,不一样的乱码,不一样的声音,但却还是「老先生」,林素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老先生」的一切请求。
对于曾经身为副市长夫人的她来说,「老先生」亲自出马意味着什么她心知肚明,余新的好日子就要到头,石大奶自然也会遭殃,而自己和女儿萧珊也终于能摆脱余新的魔爪,只不过在此之前,她们还必须要受辱一次。
她需要为「老先生」做的事情,就是要乞求余新在2月5日这一天,也就是今天,宴请他的「叔叔」余连文,为自己的女儿萧珊求得一个不用高考进入警校的机会。
让林素真难以置信的是,三天前余新听到她的请求时,丝毫没有犹豫就同意了这一请求,谁曾想那石大奶从中作梗,竟想出这般方法来侮辱她们母女,不惜以重金相邀日本厨师他们来华把女儿当成「女体宴」的原料。
当她发现石大奶的这一意图时,已经来不及了,今早她哭着哀求了余新数次,余新依然无动于衷,还是让石大奶把女儿萧珊做成了一道菜,一道「女体宴」,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林素真知道,这将是她们母女俩最后一次受到这对变态夫妻的淫辱了,余新会死无葬身之地,石大奶也会成丧家之犬,只要她们能走完这最后一里路……
「林局长的千金有什么难chu啊,贤侄?」
余连文也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这顿饭既是鸿门宴,也是谢恩宴。余新也跟他一样,正揣着明白装糊度,借林素真的口说出来,是要他保守「变态色魔」的真实身份和人脉关系来扩展其医药生意到全国,与之交换的,就是眼前这个正微微颤抖着的年轻肉体,前副市长之女萧珊。
意识到这些,余连文彻底放松了,他自觉自己今天真是来对了,一旦自己收下了这份「礼物」和余新完成了权色交易,他们「叔侄」就结为了利益共同体,「老先生」是绝不会再对自己动手了。
这下,他可以放心地享受这顿刺激而美味的「女体宴」了。
石冰兰发现余连文手伸得很长,想要夹起放在萧珊肩膀上的炸青椒,优雅地站起身,帮余连文夹起来,没戴胸罩的一对爆乳,在余厅长眼前摇摇晃晃,看得他眼睛都直了,心跳急剧加速,嘴巴也张得老大。
石冰兰趁势把青椒放进嘴里:「叔叔,萧珊这小姑娘心气高,想上警校但是高考落榜了,正发愁呢。」
「想当警察啊,小姑娘有志气,不过……」余连文被「第一警花」亲手喂了饭,一时暗爽,有些飘飘然,转念一想,察觉到什么,闭上嘴把青椒咽了下去。
余新收起了笑容,示意石冰兰进一步行动,自己也开口说话:「是啊,萧珊颇有点冰兰过去的样子呢!晚辈也是见这小姑娘名落孙山,怪可惜的,才应了林局长之请,想请您想想办法。」
「哎呀,要是搁在以前,这个事情好说。去年来了个新书记,就不好操作了,要不……」
余厅长心中所虑,无非是余新不愿把话说透,萧珊到底是送给自己的「礼物」,还是望梅止渴的梅林,在知道余新的底牌之前绝不会松口,余新和石冰兰心有灵犀,望穿了余连文的心思,对视一眼,石冰兰开始行动起来,余新也用眼神命令林素真行动起来。
只看石冰兰从余连文身旁站起来,掀开自己的裙子,主动用双手拉开臀部,并使肛门张开,林素真则强忍着屈辱要从放在女儿萧珊乳房上加温的生鱼片中夹了一块,沾了些放在萧珊肚脐凹调好的芥末酱,然后将生鱼片直接放进了石冰兰的菊穴之内。
「叔叔……请……请吃小冰……菊穴里……里的生鱼片。」
芥末对石冰兰的肛门产生了强烈的刺激,但是她仍旧十分敬业,使劲撑开自己的后门,把翘起的臀部对准余连文,用恭敬卑微的奴婢口气,请宾客享用菊穴里的鱼片。
「这……这使不得,使不得啊!」
被石冰兰大胆举动吓到了的余连文连声惊叫,他也算是阅女无数了,这般丰乳肥臀,驯服又乖巧的人妻他可是平生第一次见,而且这人妻还是曾经叱诧风云的「第一警花」石冰兰!
啪叽一下,酒杯摔落在地上。
石冰兰嫣然一笑,蹲下去捡起了酒杯,把筷子递到余连文手边,道:「叔叔,您慌什么,小冰伺候您吃『菊花鱼片』那是我先生事先交待过的,您尝尝就知道滋味了。」
在女人的莺声燕语中,余连文哆哆嗦嗦拿着筷子,迟迟不动,芊芊玉手扶起他,控制着余厅长,把深入菊穴的生鱼片夹了出来,鱼片已呈深红色,沾着水滴,显得格外诱人。
余厅长咽下口水,裆部已撑起了个不小的帐篷,在石冰兰温婉可人的催眠下,他的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一口吞了那生鱼片,芥末在石冰兰的肛门里已经被中和,女体内的清香与生鱼片的鲜香合成了独特的味道,口感也十分滑润,「好吃!好吃极了,真是人间美味啊!好一个『菊花鱼片』,贤侄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美食家。」
石冰兰放下裙子,看主菜殆尽,倒茶奉上,奉茶时哈密瓜似的奶子露了大半,奶香四溢,余连文的眼睛都快黏到大奶子上了,「叔叔,像小冰这般女流之辈,本就仰仗着男人才安身立命,萧珊一个姑娘家,落榜没了前途,今后还要请您多照顾。」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石冰兰一番吴侬细语,当面输心背面笑,全写在余新安排好的剧本上,七荤八素的迷糊汤给余连文灌下去,他算是彻底迷了道,对余新调教女人的功夫佩服到家了,两年多工夫,就把石冰兰整治成了温婉可人的女奴,撅腚掰逼说话,事事顺从乖巧,像是生来就是给人做女婢的。
余新看着好戏,边吃东西,林素真心情沉重,眼见余连文好色如此,为萧珊和自己脱离虎口又入狼口而忧虑不已,筷子几乎没动过,她又怎么下得去手,餐桌上躺着的,可是自己十月怀胎得来的宝贝儿女。
余新见大功告成,站起身对余厅长拱手,「那以后萧珊这小姑娘,还请您多费心啊!」
「好说,事情难办是难办了点,但毕竟事关前途,你既然话都说了,我焉能有不帮的道理?林局长啊,你也别再操心了,我老余肯定能让你女儿圆梦,当上警察,说不定啊,以后还能接孟璇的班,是不是啊?」
眯瞪住眼睛的林素真看余厅长终于松口了,想要给他敬酒致谢,余新挡住了,「晚辈替林局和萧珊谢您了,您老真是菩萨心肠,晚辈今日一餐,受益匪浅!」
「贤侄啊,你也是乐善好施之人嘛,老夫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小日本可真是会吃啊,哈哈!」
两个淫魔弹冠相庆,碰杯大乐,余新完美达成了预想目标,将这个好色的老家伙的把柄死死掌握住了,还给自己的生意找到了新门路,将来和那神秘男人斗法时必定大有文章可做。
萧珊维持着姿势已然近两个小时,感觉到她自己身上里里外外的食材一点一点被吃过,男人们像是买肉一样交易她的所有权,让她颇为紧张——我就要被送给这个老男人了吗?天哪,我不要……
女体盛宴就要落下帷幕,余新眼看时候不早,食材也吃尽,命石冰兰和林素真撤下桌子,把萧珊推回厨房。三女走后,余新眼咕噜转了一转,他瞅了一眼余连文,又有了新点子。
不一会儿,林素真带着女儿萧珊出来了,她身上还是刚才那身和服,宽松的袖口、敞开的衣领中露出仍然保养得很好,但难免有些松弛的莹白肌肤,肥大的奶子半遮半露,就像两团雪白的大馒头。
萧珊身上穿的是一套学生制服,虽然她的身材已经发育、长高了,校服显得又紧又短,但是也令她的胴体被勾勒得更加玲珑浮凸,增添了一种青春独有的韵味。
余连文抬眼一望这对巨乳母女花,母女俩胸前挺翘着的四个几乎要把衣服撑破的大乳球惊天动地,「咕噜」一声,他咽下一口唾沫,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贤侄啊,时间不早了,我看今天咱们就聚到这里,下次你和冰兰来我家里咱们再喝上几盅。」
「好,叔叔。我和冰兰送送您和林局回去。」
志得意满的余新微笑应允,起身左手开道,余连文马上意识到这是还有节目,点点头,满脑子想的都是和林素真母女双飞的香艳画面。
两男三女中,余连文和余新走在最前,石冰兰拉着丈夫的右手稍微居后前行,林素真与萧珊在最后面走着,都是一脸苦哈哈,林素真还没搞明白余连文这是要搞哪出,萧珊却在为自己被主人余新抛弃而烦恼。
出了大门,一辆加长林肯停在路上,那是余新接余连文来时的车。余连文今天是以外地出差为由来赴宴的,因此并未出动公车。看见余连文一众人等出现,司机下了车,为两男三女开了车门。余新走上前小声向他吩咐了几句话,司机就像国民党中统局的,一句不问,回到驾驶位踩下了油门。
上了车,余新搂着石冰兰,余连文倒也不客气,左揽林素真,右抱萧珊,色迷迷的眼睛到chu乱看,两只不安分的大手四chu乱摸,林素真不抵抗,也不迎合,萧珊一个劲地看余新,希望男人能制止余连文的行为,但余新却无动于衷,一只手已经伸进和服的领口,恣意扭捏着她肥嫩无比的巨大乳球。
诡异的是,女人们都很沉默,谁也不看对方一眼,谁也不跟谁说话,只有两个男人在交谈着。
「贤侄,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这么会玩女人,一个个整治的气顺顺的,还能做到一块吃饭。什么时候,也给叔叔说说。」
余厅长这话问的是真心话,他当官多年,玩的都是些附庸权势的女人,今日一顿饭,眼见冷美人石冰兰,女强人林素真都被这「变态色迷」整治的如此服帖,伺候他们「叔侄」二人吃饭,一派和谐景象,很是佩服。
「这都是『变态色魔』给我留下的『遗产』,像是娶冰兰,美国一见面,喝了没几杯酒就醉了,我把她带回家去,一个没留神,她就脱得光溜溜的躲到被子里了。叔叔,你猜她那时候跟我说什么?」
余新仍在装糊涂,可他自然流露出的好色之气,丝毫不减。余连文跟着装糊涂,立刻追问道:「说什么了?」
「呵呵,我见了问她干嘛呢,她说是替我暖床呢,我一听就乐了,让她穿好衣服,她摇着两个大奶子——」
余连文听得淫相丛生,也开始口出淫语,打断了余新的讲述,接话说:「哈哈,摇着两个大奶子给你打奶炮了吧,臭小子?」
余新淫笑一声,「小冰啊,叔叔说的对不对啊?」
石冰兰一双妙目千娇百媚的看着余连文,轻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这一举动让两个色鬼更加得意忘形,在车厢中哈哈大笑,但在石更笑声中却又含着对各自的试探和提防。
此时凯迪拉克已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速,在一个大弯道上飘逸过去,连超两部汽车,但后车厢内却平稳的像是在房间里。
一分钟后,车厢内笑声渐息,余新先开了口,「叔叔,您说这么个尤物说要当您的暖床丫鬟,您能不动心?」
余厅长回神过来,唉声叹气道:「你小子,白捡了这么一个大警花,真是让叔叔羡慕得很那!」
余新又大笑两声,「叔叔啊,小侄也是娶了冰兰以后才明白她过去为什么那么『冷美人』,其实像冰兰林局这样的女人,赌的就是一口气。」
「哦,赌什么气?」
余新别有深意的说道:「能是什么气,恶气罢了。警察局里有几个女的啊,政府机关里几个女的啊,不都是点缀物,门脸子。第一警花也好,林素真也好,都是没想明白女人是干什么的,拼死拼活的想要做出成绩来,结果还不都是女人办成了事情,记到男人头上?吃了打才长了记性,女人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男人来,男人来了乖乖听话,踏踏实实伺候着,比做什么都强。没男人女人做什么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个道理想明白了,她心里头那口恶气也就消了。」
「在理啊!」自己「侄子」的一番高见,余连文听的是直点头,他虽然知道这是个冒牌的,可从他嘴里头说的说,余连文还是百分百同意的。
在余连文看来,女人天生就是该听男人的话,什么男女平等那都是鬼话,三从四德,家庭尊卑有序的传统在他过去四年的「实践」中颇有成效,今天又见了几个女强人变奴婢的活例子,更是对自己这一套理论深信无疑。
余新估摸着是时候了,又开始勾着余连文的色心说:「叔叔,这萧珊啊是我收的干女儿,您要是不嫌弃,也让这小姑娘叫您声爹,今后好给您尽孝。」
「贤侄啊,我说你怎么这么热心做局呢,原来你是人家干爹啊!她不是都有一个爹了嘛,怎么还能认我啊?」
「都是爹嘛,多一个爹多享一份爰,你说是不是啊,萧珊?」
余新又开始试探萧珊的口风,他知道萧珊与她妈妈不同,这个年纪其实是最好培养奴性的时间,萧珊沉默了片刻,羞答答的开口说:「干爹,珊珊什么都听您的。」
萧珊试图用这样乖巧的举止来让余新对转卖自己的决定回心转意,但显然她东施效颦一般模仿石冰兰的行为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余新连看都不看他,冷语问:「怎么没一点主见啊,我问你怎么想的呢?」
但余连文的眼睛却一步也不离萧珊的俏脸,他心里头早乐开了花,他完全没想到副市长之女已经被余新调教成这般怯懦柔顺的小姑娘,接过余新的话头,道:「我看挺好的,知道听话,现在年轻人这么懂事的不多啦。我们家余棠前段时间闹离家出走,好说歹说才劝她回家结婚。」
「怎么,叔叔的千金不愿意嫁给周公子?」
余连文长叹一声,「还不是那个罗成缠着棠儿不放,都从帝都追到F市了,气得我都住院了,这不咱们叔侄俩就见面了。算了算了,不说了。你和冰兰明天记得按时来参加婚礼啊。」
余新一笑,奉承道:「叔叔放心,我和冰兰一定按时到。您可是咱们老余家最有本事的,连帝都的周家都巴结您呢,叔叔今后还要多多提携小侄啊。」
「呵呵,贤侄啊,言过其实了,言过其实了。」
「余总,你这是要去哪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直绷着脸,冷眼看窗外的林素真忽然冒出一句话,余新不答,瞥了一眼石冰兰。
石冰兰柔声道:「林局,您别急,就到了,您跟着就是了。」随后,又看着一脸落寞的萧珊,「珊珊,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给你干爹打招呼,啊?」
萧珊彻底对余新失望了,她知道自己被余新这个「干爹」抛弃了,撩起裙子,露出光溜溜的下身,主动拉着余连文的大手摸到了她湿漉漉的淫穴,「干爹……珊儿,珊儿以后就是您的女儿了,一定会……会好好孝敬您的。」
萧珊把石冰兰那一套在男人跟前卖骚的口气全学会了,一句话里头没说的,全是求欢的意思,林素真两眼瞪着女儿萧珊,萧珊却一脸不在意,林素真忍不住了,怒斥女儿说:「你……你这不孝女,你爹才走了两年,就认了两个爹,我没有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儿!」
林素真伤心极了,她只是身体离不开色魔,心里头始终含着恨。可女儿萧珊却已在精神上被奴化了,余新为了自己将女儿送给别人当礼物,女儿竟然依旧执迷不悟,还越陷越深的又认了一个色鬼当「干爹」,主动迎合那老色鬼的玩弄,她深深为女儿身chu黑暗深渊而痛心。
两个看戏的男人面面相觑,刚被萧珊认了爹的余连文煞有其事的说:「林局,孩子嘛,不懂事你跟她计较做什么,老萧走了那么久,你一个人也不容易。以后家里头我来照顾,孩子不白认我这个干爹。」
余新暗笑,心想这好色的老家伙终于憋不住了,自认了「干爹」的身份,还要连带林素真一块照顾,言外之意就是要母女双收,「林局长,叔叔说得在理,你就别骂珊珊了嘛!」
两个男人都发话了,林素真闭上了嘴,刚出虎口,又入狼穴,现在女儿变成这样都怪当初她助纣为虐,她想要弥补这一切,想要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情况下把女儿从地狱中救出,要做到这一点就不能激怒余连文。
车子还在路上飞奔,车厢里乌烟瘴气,色欲熏天,两个男人还在肆无忌惮的发表着物化女性的言论,女人们沉默着任男人矮化,有的媚笑,有的苦笑,有的则已快要哭出来。
车停了,终于开到了它的目的地——【农家乐】酒店。余新选择这里是别有用意的,一面是因为此地不在闹市区,僻静知之者甚少,且可以出高价让酒店关闭所有监控,可以从源头防止丑闻出现,也可让自己拿到余厅长与林局长母女在房内通石更的视频,另一面是借此故地提醒余连文,若是敢透露半点变态色魔真实身份的消息,他也会和李天明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家酒店里。
余连文毕竟是老江湖,马上就觉出了余新的用意,装作一副轻松逍遥的样子说:「贤侄,这地方我看不错,我不讲究那晦气,老李死了那是他自己作的。」
一句话下来,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余新深感对付这样的老官僚,不是一件易事,可总归余厅长因这场鸿门宴低了头,也收下了自己送上的厚礼萧珊,到底还是着了他的道。
余新一行人进了房间,彻底撕下了正人君子的脸皮,把林素真和萧珊脱了精光,变着花样玩弄起来。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抽插萧珊的嘴和肉洞,嘴巴被填满了的女高中连呻吟都不被允许,吃完萧珊后开始操弄萧珊的余连文兴奋的拍打着萧珊颤抖的屁股。
发烫的脸颊、满口的腥臭、快到近乎力竭的心跳和呼女干,让萧珊快要失神,跪在他旁边的林素真十分尴尬,男人们似乎对她的肉体兴趣不大。石冰兰坏笑一声,拍拍林素真的屁股,命令说:「林局,余厅长后面还空着呢,用舌吻去伺候着。」
林素真怒视着石冰兰,千言万语都从眼睛里说了出来,她对这个无能的女警的仇恨值已到了顶点。她知道石大奶无时无刻都想要羞辱她,因为自己是卫生局局长,是前副市长的夫人,而石大奶却只是一条狗而已,没有了余新饲养她,石大奶就连狗都做不了了,而这一天就快要来了。
「林局,看我干什么,赶快去啊!」
林素真低下了头,她真想破口大骂,但为了女儿萧珊,她不能得罪余连文,余连文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帮助女儿脱离余新魔爪的人,尽管他也是个色鬼,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好两害相较取其轻了。
她爬到了余厅长身后,轻轻地亲了一下屁股,余厅长又惊又喜,没想到所谓的舌吻居然是让这么一个半老徐娘给他舔屁眼,「林局,看不出来,你还是会舔屁眼啊!来来来,给老子舔干净。」
林素真跪在地上,两手扶着余厅长的屁股,向两边分开,让他的屁眼露在自己面前。犹豫片刻,林素真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屁股里,嘴唇贴着他的肛门,而林素真的舌头,在他肛门周围游走着,直到把肛门都涂抹满了唾液。
余连文被舔得舒服极了,夸道:「这才叫舌吻啊,活了半辈子,今天只是值了,太值了!」
余新在前面嘿嘿笑着说:「叔叔,舒服吧。林局伺候男人的法子多了,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贤侄,你还真别说。你叔我这辈子也算是玩过女人无数了,也没被母女一块这么伺候过,这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爽快啊。」
余连文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这么刺激的玩法,他想憋也憋不住了,没捅几下,身子一颤,明显是射了。林素真舔了半天,感觉到男人射了,也停了下来,石冰兰把她拽住,赶着她往余厅长身前爬。
余新暗笑,这老色鬼跟他私底下叫人调查的结果一样,完全是个贪色好色之徒,而且还在某地建了个淫窟,在里面供养了几十名女眷,还自封「余老爷」,从人贩子手上买来了四五名如花似玉的姑娘封为「夫人」,相比林素真母女送到他手里,也会送到那里去。
余新把肉棒从萧珊嘴里拔出来,石冰兰见缝插针,凑上去就开始舔,余新任石冰兰舔弄,「林局,以后见了你和珊珊见了余厅长要叫『老爷』,事事服从他,今后余厅长就是你们的新主子,听懂了就给余厅长磕三个响头。」
母女二人反应各异,萧珊毫不犹豫的就弯下了腰,砰砰砰三下,干净利索的磕完了头,道:「见过老爷。」
她这两天遵从石冰兰的指示,看了不少古装宫廷电视剧,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学着古装剧里的说法,声音也甜的不行,是女学生特有的单纯无辜音。
林素真发呆了半响,眼角落下几滴泪珠,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口气,也低下头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认了新主子,道:「见过老爷。」
余连文年过五十,见一对如花似月的母女先后给自己磕头认主,还称呼他为「老爷」,刚射了精的肉棒又有了点感觉,低头看着自己新收的两个奴婢,嘴上不说,心里头对他这个「侄子」感激的很,对着正在石冰兰菊花里面抽插的余新喊话:「小余!这两个骚货,我可就领走了啊!」
一边说,余连文一边给两个她的两个婢女披上外衣,一手搂着一个,满头满脸的乱亲一通,五十多岁人脸上的笑容看着三岁小孩得了新玩具一样。
「那您可得悠着点,这两货伺候起男人来真是有一套,出去卖的话也是天价,怕是哪座庙都供奉不起啊。」余新这时候才回话,看余连文要带着林素真母女离开,随口叮嘱了几句。
男人跟他的两个婢女卿卿我我半天,才揽着她们到余新跟前,看两了眼正在给余新清理肉棒的石冰兰,「贤侄啊,你叔就不在这耽误时间了,这就去给我家珊珊去办个入学手续去。」
「叔叔,晚辈送您回去吧。」余新礼仪性的提议道。
「不用了,路上我还要跟这两货好好聊聊,你在这先快活着,咱们叔侄俩没那么多讲究」
余连文穿好了裤子,从衣架上拿起外套,婉拒了余新的提议。
「那您走好,以后晚辈再去拜访您。」余新托着石冰兰的巨乳,捏成各种形状,玩的不亦乐乎。
咚咚二声,房门打开又关上,余连文揽着林素真母女大摇大摆的走了,中年男人发福的体型衬托下,萧珊更为娇小可爰,林素真风情更甚,石冰兰余光瞥见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小声说:「主人,奴婢今天表现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余新没有只言片语,一口吻住了石冰兰的嘴唇,舌头在石冰兰温暖的口腔中乱扫乱舔,四chu捕捉拼命躲闪的嫩滑舌尖,石冰兰趁机轻咬住了男人的舌尖,一笑百媚生,「主人,您急什么,奴婢还没漱口呢,脏了您的嘴怎么办呀?」
男人不仅没生气,反而更高兴了,把手指插入石冰兰的菊花里,「冰奴,你今天可帮我办成了大事情!你想要什么赏啊,只要你开口,我都给!」
石冰兰含情脉脉的看着余新,一手捂住男人的嘴,一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柔情似水的说:「主人,奴婢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您平平安安的,让奴婢安安心心的伺候您,这就足够了。」
余新推开石冰兰上下两只手,指着自己的鸡巴,说:「这家伙也不想要了,冰奴?」
石冰兰脸起红晕,微低额头,掩口而笑,「主人……」这音调被她拉得极长,含羞中带着渴望,纯情里包着肉欲,酥麻之感令余新从午饭到现在积累的汹涌兽欲彻底爆发了。
他几下就把石冰兰身着的和服撕得粉碎,如色中饿鬼一般,咬着乳头。石冰兰光秃秃的淫穴也被摩挲着,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知道是忍耐呻吟,还是忍耐玩弄。
石冰兰光秃秃的逼已经吞进了男人的肉棒,一出一进吐着白沫,没有了阴毛的遮挡,这操干更加明显。奶子也被男人含在嘴里。余新满足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女人双颊通红,头上一丝不苟的发髻花儧东倒西歪,残丝乱泄……
另一头,余连文带着他新收的两个婢女去了「外宅」,此地是他用贪墨所得所建的一chu大宅子,号称「卧龙福园」,高高的青条石砌成的围墙里面花树山池,楼台亭阁,一副江南园林的风格。
此刻,墙上高高悬挂着四个大字「明德知礼」的厅堂外厅内,正中排放着一八仙桌,两端是高高的太师椅,余连文此刻正端坐于右椅,林素真与萧珊低头跪地。
若不是这三人穿着现代服装,这场景与百年前大户人家宅院里的景致无异。
「林局,把头抬起来。」
林素真缓缓抬头,看着余连文,「余厅,局里还有事情,我得回去了。」
「混账!你他妈的这怎么跟老爷说话呢!」
余连文听闻后大怒,从椅子上走下来,踢倒林素真,一脚又一脚的踩在林素真身上,萧珊看得焦急,抱住了余连文的大腿,替她的母亲求饶,「感谢,别打我妈,求求您了,珊珊会给妈妈教的,珊珊就这么一个妈……」
恶补古装剧的萧珊学到的知识起了作用,余厅长见萧珊小小年纪,说话「得体」,也就坡下驴饶了林素真,林素真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晃晃摇摇的跪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萧珊看的真是心惊肉跳。
「你比珊珊多吃了多少饭,规矩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官的。」太师椅上,余厅长语气凝重的开了头。
「你们都给我磕了头也算是有主子的人了,老爷赐你们个新名字,林局就叫『徐娘』,珊珊就叫『小露』。今天给你说上几条,记牢了表现好珊珊的学业前途都包在我身上,表现不好老爷把你们都卖到泰国去做鸡。」
余厅长先给了甜头,又说了棒槌,一收一放,林素真紧张了,竖起耳朵,一句一句的听着。
「以后你们就搬到这院子里,一块住到正室后进的罩房里,也方便老爷宠幸你们。徐娘见了我要叫老爷,称呼自己『奴婢』,小露见了我要叫爹爹,自称『小露』。徐娘你以后就别去卫生局上班了,踏踏实实的在院子里伺候老爷就行了。点卯的事情不用操心,等过了半年,我安排你调个虚职,连点卯也不用了。小露见了徐娘,也要改称谓,叫『姨娘』,夫人走得早,但是规矩不能破了。」
「是,老爷。奴婢记住了。」
林素真心中七上八下,猜不出这是余新的意思,还是余连文的意思。但不管是谁的意思,这都意味着她要被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大宅门里了。
看这阵势,余连文真是要把她当成仆人养在这宅子里面了,林素真从副市长之妻的高位,变成被色魔淫贱的遗孀,好不容易靠出卖身体当上了局长,现在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成了只比自己大七岁的老爷的女婢。
还说什么当副市长呢,她现在知道了,那「老先生」完全是在利用她们母女两人,早知道她就不去理会那白大褂了。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委曲求全,付出自己的自由和独立来换取女儿的自由和独立,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这样至少在余新死后,她和女儿能不被牵连。
「小露嘛,你既然认了老爷这个爹,老爷就不会把你圈起来,过两天你就去预科学校插班,半年之后老爷就能让你上警校。但是,你的性交,产子都需要经过老爷的许可,从今天往后,你就是小露,老萧也死了,我过一阵子办个手续,正式把你过继给我,大名就叫余小露。」
「小露谢谢爹爹!」余连文一番话,萧珊被他的能量折服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心里头已经开始把自己当成了余连文的女儿余小露。
「还有你们身上的衣服,也赶紧脱了去。我明天叫人订做几套和你们身份相符的衣服,给你们送过去,在府上穿着行走。今后你们母女两个人事事要按照自己的身份来做,知道婢女是什么样吗,徐娘?」
林素真一时语塞,余新从来只让你脱光了衣服挨操舔肉棒,她一个现代女性,怎么会知道婢女是什么样子,一脸迷茫的看着余厅长,余厅长见她一脸无知,摇摇头,又问,「小露呢,你知道吗?」
「回爹爹的话,女婢就是伺候老爷的丫鬟,事事服从老爷,白天给老爷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
余连文听了大笑,夸奖萧珊道:「小露真不错,懂事听话知道规矩,老爷收了你这个一个女儿,你也算是半个主子了,今后要善待你姨娘,她不懂规矩的时候你要教她。知道该怎么做女儿吗,小露?」
「爹爹,小露一定好好孝敬服侍您,爹爹让小露做什么小露就做什么。」
萧珊心中笑开了花,在她想来,余厅长的「大夫人」死得早,母亲也不会欺负她,老爷也喜欢她,还允许她上学,送她当警察,似乎终生有靠,「爹爹收留小露和姨娘的大恩大德,小露终生铭记,从今往后,小露就只有您一个爹!」
林素真惊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萧珊说出的话令她瞠目结舌,实在是难以置信女儿如此之快就拜倒在另外一个色鬼的脚下,还恬不知耻的自轻自贱。
「哈哈哈,乖女儿,到爹爹怀里来。」余连文更得意了,为自己收了一房如此懂事听话,又国色天香的女儿而自满。
萧珊除了身上的校服,光着身子做到了男人怀里,余连文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她嘻嘻笑个不停,「爹爹……小露……痒……痒……」
林素真见状,黯然神伤,跪到近前去,亲吻着余厅长的左脚,哀伤的说道:「老爷,珊……小露她还要……」
余连文的兴致被生生打断了,气愤难耐,冲林素真喊道:「你给老子滚开,徐娘!到后罩房里安生等着,别在我眼前晃悠!」
林素真愣住,悻悻走了,「老爷,奴婢告退。」
林素真出门时,点点雨滴落到和服上,很快便打湿了全身,她恍恍惚惚的朝着后厢房走,厅堂内厅中,余连文开始和干女儿余小露肉棒对淫穴,嘴巴对乳头的操弄起来,一点也看不见林素真在雨中落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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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钟,帝都紫禁城。
冬天的帝都白天短,夜晚长,才刚七点钟就全黑了。入夜后,一辆接一辆的高级轿车悄无声息的开进了深宫之中,停在灯火通明的建福宫外的方砖上面。
一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加长林肯轿车也在其中,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他跟随着前面的人走上了宫门前的台阶。一排穿着清宫侍卫服装的壮汉守在宫门外,挨个对鱼贯而入的男人们进行搜身检查。
待所有男人全部入内后,沉重的宫门随即紧紧关闭,把里面的一切都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
大堂内金砖铺地,数不清的银质烛台点火照明,盆景木架,戏台家私皆是红木雕制,尽显皇家气派。正中位置是一张大方桌,方桌上造型典雅精致的餐具整齐排放。围绕着大方桌又放了进百张座椅,主座位置则是一张由黄金打造的小号龙椅,下面铺着黄绸绣垫。
当宽敞的大厅变得熙熙攘攘,年轻男人在摩肩擦踵的宾客中穷于应付的时候,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他在大堂里梭巡了几遍才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头:满堂宾客中居然没有一个女宾,也没有人落座,男人们都在三三两两的凑成一个个小团体小声交流。
只有年轻男子两眼一抹黑,他谁也不认识,谁也不认识他,在这儿他就像是不存在一般。他找了个烛光照不到的角落,藏在了黑暗之中,掩着面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
半响,大堂中央响起了一阵喧哗,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人群中间,然后又瞬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诸位久等了,都落座吧。」
中年男人的声音并不高,却很通透而坚实,连在角落的年轻男人都清晰的听到了。
年轻男人小声叹了口气,起身回到了光明之中。此时近百张座椅上皆已有了做客,只剩下距离龙椅最近的一张座椅是空的。中年男人见年轻男人彷徨四顾,不知如何是好,冲他微微一笑,定心丸似的重重拍了两下椅子。
年轻男人在近百只眼睛的注目下走近前去,对着中年男人跪下,行了个大礼,用极为诚恳的声音说:「父亲大人,不孝子错了,向您请罪!」
「孩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子不教父之过,为父也有责任,今天是喜庆日子,咱们不说以前的事情。」其余众人皆面露虑色,待年轻男人坐下,中年男人笑道:「大家见笑了,犬子是专门来为我祝寿的。」
话音落下,大堂内又响起了环佩之声,一阵扑鼻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数名身披轻纱,穿着古唐侍女打扮的美女婷婷走过庭院回廊,抬来餐前精点放在桌上,情果芝麻团、青瓜蜜饯、金钱脆酥、草莓香饼……
素女伺候,红袖添香,一个个水晶杯中被灌上了少许红酒,望眼过去一帘的青红紫绿,中年男人置之一笑,年轻男人四chu乱看,其余人一饱眼福之余还忘不了一饱手福。
最后送上的是巨大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用巧克力写着数字50。中年男人笑容满面,举杯致辞道:「承蒙诸位关照,鄙人又恬居高位了一年,借着又老了一岁的机会跟各位朋友们见个面,大家今晚吃好喝玩好,一定要尽兴。」
众人皆跟着举杯,年轻男人最迟举杯,其中一人提议「为王老的健康干杯」,其余人随即附议奉承,接着数不清的玻璃杯中的红酒被一饮而尽。
更多的侍女出现了,她们每个人的手上都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一道道菜被端上了桌子,有茉莉花熏鱼、老醋蛰头、生鲜醉虾,红油素鸡,白松露煎鹅肝、闷烧六头大鲍、生灼菜心,野松茸煲汤,一碟鱼刺身……年轻男人眼睛都看不过来,心里也数不来有多少道菜了,这传说中的满汉全席他可是平生第一次得见。
年轻男人注意到,这些侍女有不少是知名女演员歌星和主持人,不乏一些新走红的所谓「偶像派巨星」,她们在放下饭菜后没有离开,每一个宾客的椅子后面都站了一位侍女伺候就餐。其中一个跟其他侍女的穿着打扮很不相同,她穿着一套仿古裙饰,头发拢起梳成云状的发髻,插着翠绿的簪钗,裙摆下套一双精致的绣女鞋。恍若一支水出芙蓉,沾霜带露,气质雅秀非凡。
只看此女明眸顾盼生妍,温柔地挨在年轻男人身旁坐下,轻抬素手为他斟酒。
明艳之气扑面迫来,几乎让年轻呼女干顿止,像腼腆的少男一样脸红了。
中年男人见他这般表现,笑了笑,第一个伸出筷子为他夹了一块鱼刺身,年轻男人入口连赞好吃,「父亲,这是什么鱼?」
「怎么,忘记了?这可是你小时候最爰吃的蓝鳍金枪鱼,今天城里有家顶级寿司店刚运来一条新鲜的,两百多公斤重,分切了一块,我专门叫人给你送来的。」
年轻男人微微点头,似有所念。众人得见,跟着也开始动筷子,席间又热烙起来,不少宾客前来向年轻男人敬酒寒暄,年轻男人略有些不太适应,但还是勉强一一应付着。
中年男人侧目欣慰地看着年轻男人,他不怎么吃饭,只是喝酒,而且他身边也没有任何侍女伺候。
好不容易应付完第一波,年轻男人长舒了一口气,他身旁的侍女浅浅一笑,将玉葱似的纤指放在他手掌上,激地年轻男人一下把手挪走了。这侍女没生气,反而撸起长水袖露出一段柔荑,落落大方,拿起象牙筷夹了个炸热情果芝麻球,亲手喂到年轻男人嘴边。这点心太诱人,新鲜的草莓在糖霜的映照下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冲动想要咬它。白芝麻的香味扑鼻而来,年轻男人只觉得满口绵软的松爽感,香味立刻在嘴里弹化开来,舌头都酥软了。
他的表现看得这侍女忍不住捂嘴闷笑,又一次像恋人一样握住了年轻男人的手,凑到他耳畔边悄声说:「公子你紧张什么,是老爷子专门吩咐我伺候你的,嘻嘻。」
年轻男人尴尬的笑了笑,又尝了些其他的菜,吃在嘴里的感觉鲜美异常,他猜想这宴会的食材估计选用了最顶级的,厨师手艺出众,才有这种极品滋味。就连一碗普通的米饭,吃起来都粒粒温润饱满,鼻尖暗香浮动。
在年轻男人被这侍女伺候着一道一道吃过满汉全席时,寿宴上其余男人也没闲着,碍于身份他们虽没有对伺候自己就餐的侍女真枪实干,但也对她们没有丝毫尊重,吃饭的同时用眼,手,甚至是舌头肆意的抚摸把玩侍女的美丽酮体,而那些身份特殊的侍女也毫不抵抗,反而刻意逢迎积极配合,一个个脸上柔顺娇媚,真可谓是纸醉金迷。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餐后,这寿宴才算正式开始。数不清的大小盘子被撤下了,巨大的生日蛋糕摆在了中年男人眼前。
中年男人看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年轻男人一眼。年轻男人起身,从银质托盘上拿起亮的耀眼的餐刀,心平气和的说道:「各位叔叔长辈,我多年不在父亲身边尽孝,和各位叔叔长辈也是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说完,他亮闪闪的长刀,在半人多高的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下去。接着就随手把餐刀交给了身旁的侍女们。侍女们显然早已被分派了任务,他们熟练地把硕大的蛋糕切成小块,装在盘子里一个个地分派给中年男人和宾客。
但蛋糕显然不是这场寿宴的主角,女人才是。侍女们已回到了内堂更换戏服,不少宾客也进了内堂,不知是去做什么了。今晚寿宴的第一个节目是明星的戏剧表演,就在宫殿大堂一侧的戏台上进行。
戏台是为了寿宴临时加装的,台上有多盏聚光彩灯和音响,背后还有电子屏幕,声光电设备一应俱全,台下散开摆放着近二十把舒适的轻便椅。
准备工作结束,表演开始了,此时台下已坐满了人,却没人注意到中年男人和年轻男人的离开。
表演分五幕,第一幕是「代父从军」,取自花木兰的故事。激昂的鼓声响起,因出演电影《花木兰从军记》而一举走红的林谷一身戎装,骑着白马出现在舞台上,她与电影中的造型很相似却又有些不同,既符合历史,又凸现着她曼妙的身体,英姿飒爽得令台下的观众眼前一亮。
鼓声更密,十名身着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围在马边,林谷跳下马来,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战斗,这场打斗极具观赏性。「花木兰」大发神勇,狄戎战士横尸当场,更多的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在又经过惨烈的战斗,她受伤被俘。
然后开始表现被俘后的惨痛,在凄婉的音乐声中,戴着手铐足镣的她似在满天黄沙中跚满前行,战衣已被撕破多chu,裸露出白晰的肌肤,押解她的士兵用皮鞭抽着她,俏脸尽是伤痛之色。解押到营地,她被捆在木桩上,几个狄戎首领狂笑席地而坐,士兵们则转在她身边狂舞,她的战袍被撕去,亵衣化为飘飘蝴蝶,她又一次向大厅所有人展露赤裸的身体。
她被从木桩上解了下来,拖到首领chu,首领狂笑着开始猥亵着她,动作带有表演性质,白霜则不断躲避、尖叫着,音乐越来越激烈狂暴,男人们突然抓着她四肢,将她举了起来,台下一个穿着高级军装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男人走上台去。被首领们紧抓着的白霜尖叫着、挣扎着、尖叫着,尽前被强暴前的恐惧与绝望。
那男人男人举起巨展,粗鲁地插进了林谷的肛门。
「哎呦,插死我了……」林谷连连告饶。男人哪管那么多,只顾自己快乐,每回都插到直肠的最里端,双手还绕到前面,把乳头向两边乱扯。痛得她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回到座位,那男人与身边人窃窃私语,说这林谷的屁眼已经被人操松了,连骚逼都成大炮口了,没什么意思。
片刻换场后,数十名身着汉服的舞女上了台,在这之中领舞的正是被誉为「最美貂蝉」的陈莉美,第二幕的名字是「貂蝉赏月」。
一番美轮美奂的汉宫廷舞蹈结束后,陈莉美身后的大屏幕上已是一轮明月当空,她着七彩绸衣端坐在地,手抱琵琶,弹出了无比动听悦耳的丝竹之声。
明月当空,美女抚琴,岁月静好,这番美人美景显然不是台下观众想要看的,满脸虬须的「董卓」狂笑着上了舞台,侧卧在床上。
陈莉美长身而起,随着音乐翩翩而舞。她她边舞边缓缓脱去衣裳,动作优雅迷人。音乐声渐渐霏迷,床榻上的董卓脱去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陈莉美骑跨上去,那扮演「董卓」的高官径直插入了她的体内,毫无章法的疯狂抽插着,干的她娇呼不已,一番交欢,陈莉美双足撑地,抬起玉臀,高潮到潮吹。
当「董卓」退去,一个白袍英俊男人冲上台来。台下有人叫道:「吕布。」
那「吕布」上台后直冲到陈莉美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又褪了下来,两人深情相拥,缠绵悱恻,「吕布」将她压在身上,但与刚才的真枪实干不一样,这「吕布」只是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突然人群暴发一阵轰笑,原来离得近的人都看到演「吕布」的人肉棒在陈莉美大腿上摩擦着,忽然控制不住射精了。
正当「吕布」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时,「董卓」冲上台来。「吕布」从陈莉美身上爬了起来,与「董卓」成一团。两个男人撕打良久,终于双双力竭,双双坐倒在地,接着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哈哈大笑,互相握着手一起走到陈莉美身边,董卓在下,吕布在上,一个禽淫穴,一个禽屁眼,夹着陈莉美演绎着「三明治」共欢的场景。
花木兰与貂婵两个故事都篡改了结局,特别是后一个,显示父子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的价值观念。难以想象这是以「社会主义」为旗帜的赤党中央和赤党政府近乎所有高层及其子女共同参与的一场香艳至极的肉宴表演。
台下前排的几个宾客朝台下喊了几句话,刚才那伺候年轻男人的侍女宣布休息一小时。原来两幕表演下来,宾客们都已经克制不住欲望,纷纷要求先享受一番。
林谷、陈莉美以及其他一些明星都被领走了,她们低声下气的跟着台下的宾客们进入了宫殿内的一个专供淫乐的房间里。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内,从那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就没停过。
第三幕是「母女情深」。刚产子的国民媳妇海秦在凄婉的音乐中被赶出了家门,带着不到七个月大的亲生女儿在戏台上走过一圈又一圈,象征着她四chu流浪。
在她流浪的过程中,一些男人上了台,她先是在路上被人强石更,然后又被骗入妓院,她的亲生女儿充当了道具,并有数次喂奶的表演,完全是本色出演。最后,台下一个已花甲之年的老头上台表演为她「赎身」,最后在婴儿和老人一起吮着乳汁作为结束。
观众们怎么会饶了下台的海秦,她的女儿又被抱走,而她那对正chu于哺乳期的乳房则成了众多宾客们女干奶取乐的玩物,海秦几乎被每一个男人都咬了乳头,到了最后几个,她的眼泪止都止不住,但却根本没人在乎。
这四幕是「奴隶志愿」。雅典奥运会冠军李诗诗四肢着地,赤身裸体如母狗一样被男人牵引爬到舞台上,观众一片沸腾。台下的观众毫无秩序的簇拥而上,拿起放在戏台上的SM道具,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和虐待着她。
滴烛、鞭打、浣肠……身为奴隶的她表现出对SM的极度狂热,在淫虐中不断高潮,泉涌的爰液不断刺激着施虐者的神经。这一幕终结也极具震撼力,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将面具如象鼻般的钢棒刺入了李诗诗的身体,李诗诗双手撑住身下男人的头,双腿做「一」字型向两边绷直,将身体慢慢拨高。如果不是从小接受体操训练,身体有极好的力量与忍韧性,是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表演。
为体育而锻炼出良好的身体素质,竟然用于取悦变态的权贵们的淫荡表演,可以想象她的心境是何等悲哀。最后,骑在男人头上的李诗诗再次高潮,充分表示了性奴隶无休无止的欲望,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最后一幕是「荡女风情」,这一幕的表演者是已内定为春晚新新主持人的央视着名主持人李珊。衣着时尚,脚跳高跟鞋的她走上台上,每一次不同的装束,都极显不同的风情。数个宾客上台在她身体边演绎追求的动作,都被她一一踢开。
灯光渐暗,她独chu一人,撕下了高贵的面目,脱去衣服,在自渎中高潮连连。
在她陷入情欲中,那些最初象她求欢不成的宾客们又了台,短短半小时内,李珊就被近十个男人用各种体位轮石更了一圈。
当最后一个男人的肉棒离开她的淫穴时,她紧抓自己的乳房,在表演强烈嘲吹时,从淫穴中喷出的淫液高高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射向远方。观众瞬间又沸腾了。
主持的侍女宣布任何人对她的兴趣,就可以享受她高潮的身体。场下众人早已按耐不住,哪里还顾得住自己位高权重的身份,一股脑的全部下了台,动作快的已经先干上了,嘴巴,淫穴,乳沟,肛门,只要是个洞就能看见男人在插,其他暂时没抢上位置的,则在一旁对着她自慰,不时就有粘稠的体液落到她雪白的肉体上。
女体性宴骤然而止,艺术的表演已经结束,后面只剩下四chu发泄的兽欲和女人的泪了,而此刻在建福宫地下的地下室之中,那中年男人和年轻男人则正在听取着关于某事的报告。
「首长,这是今天的监听报告,另外一箱是录音带和录影带。」
工作人员将两箱的资料放在了中年男人的面前。年轻男人打量着这间地下室,室内摆满了电脑,每个电脑旁都有一个操作员,墙壁四周全是大显示屏,屏幕上或是图像,或是影像,或是声波,所有的资料都是实时更新的,上面还都标注着时间。
中年男人翻着厚厚的监听报告,随口问道:「有什么可疑的发现吗,小李?」
「有,余新只在干疗所住了三天的院,李乔治就批准他出院了,这跟您之前给我们的时间表不一致。其他的方面,三天前石冰兰和李乔治有过短暂的会面,她宣称自己怀孕了,但根据我们检查她体内的生理数据,并未发现任何的妊娠迹象。」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这母狗真是不老实啊,你们继续盯着这件事。」他又用手指着监听报告的几行字,问工作人员道:「这一段记录是怎么回事?」
那工作人员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回答:「据调查组的分析,这次余新出院后用『女体宴』宴请余连文,二人做了一次交易,但交易内容尚且不得而知,只知道现在林素真和萧珊都被『转送』给了余连文。」
「很好,你们继续观察,该换班就换班,该休息就休息。」
工作人员立刻以高亮的嗓音回道:「是,首长!一定保质保量的完成您交代的一切任务!」
他说这话时,年轻男人与中年男人相视一笑,「父亲,现在人已经到手了,接下来的事情是否按计划继续。」
中年男人点点头,「当然。只不过,石冰兰这女人在你心里始终是过不去的坎,你能确保自己在最后一刻下决心扣下扳机吗?」
年轻男人原本心有成竹的自信面庞一下耷拉了下来,久久不语,而那中年男人早已离开了地下室,消失在门外黑漆漆的地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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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窗外泛白,朦朦胧胧的光线透进屋子。
余连文醒过来,只见身旁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赤裸女孩,心下顿感满足。昨晚他在这骚媚不已的小浪蹄子身上足足射了五次,余连文现在感觉腰间有些酸楚。
他起身推开自己的干女儿余小露,端起水杯吃了片药吃完药,心下一乐,这干女儿昨晚被他捣鼓软了,浑身没了一丝劲头,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上抚弄一番,这才穿衣起床,出门下楼来到庭院。
早晨空气清洌,女干进肺腑十分舒畅,余连文人逢其时精神爽,昨日刚收了一对巨乳母女花,今天女儿大婚,婚后他就会升任公安部副部长,真可谓是权财色三收,他可真是心花怒放得不可遏制。
这卧龙福园是余连文在女儿余棠去帝都后的休闲之地,也是他满足自己「老爷梦」的荒诞实践之地。
此chu在春夏之际那就更是雅致,桂花、梅树、翠竹,假山小桥流水潺潺,余连文在这里的生活就像古时的老爷一样,早晨起来,提着鸟笼子,身边侍女跟着伺候,自己逗着画眉雀儿,路上遇见可心的女人,就拉回房里淫乐一番,真可谓是美妙快哉,人生最高享受不过如此。
时chu寒冬,这院子里的景色就没有那么春意盎然了,他四chu转了一圈,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回了内寝。干女儿余小露睡得正香,玉颊霞烧,一副满足而又疲倦之极的俏模样。这时放在雕花木桌上的手机居然响了。
由于此地在九仙山山区,信号很差,一般他来这里很少能接到电话。不过这并没有误了多少事,毕竟他来这里多是在休假,如果有极其重要的事情,他最亲信的下属会亲自来这里找他。
这电话是谁打来的,余连文看了一眼,是家里的佣人陶姐打来的,他拿起手机,接起电话听,从听筒中传来了急躁的声音:「老爷,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您终于接到了,小姐……小姐她不见了!」
「你说什么,快去让人找,快去让人找啊!」
手机掉落在地,余连文的脸绿了,整个人都僵到了那里。萧珊醒了,看干爹坐在床边,从身后搂住他,两条美腿蛇似得缠在男人的身上,却被干爹一下挣开,然后她就挨了一个大巴掌,手劲之重直接把她的一颗门牙打掉,嘴角流血不止。
「你这小骚货,你给老子等着,我饶不了你!」余连文撂下狠话,穿上外套,拿上手机,匆匆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