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F市协和医院。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他们身后的护士们迈着匆匆的脚步向急诊科手术室走去,此时距离余新受伤送医已过去近两个小时了。
手术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了。石冰兰看着「手术中」三个字亮起,长吁了一口气,坐到离门口最近的长椅上,接着她打开了紧握着的右手,一个造型精美的小玻璃瓶在她的手心上放着,她低头凝视着玻璃瓶,心中的忧虑和不安愈发强烈。
石冰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李乔治的私人诊所离开的,脑中最后还能记得的事情就只有李乔治往自己的脊椎上扎了一针,再之后就是完全空白的记忆,直到她在自家的林肯专车中醒来。不过,她心里是有数的,至少在今天这件事上面。
从那个在诊所里守株待兔的神秘男人的口中,有几点信息她已经确定了,李胖子和李乔治都只是神秘男人对付自己的丈夫的棋子,而那神秘男子跟自己的生母瞿卫红一定是认识的,甚至可能对生母瞿卫红有极深的感情。
最为重要的是,她即便知道这些,也无法用常规的办法向自己的主人提醒危险将近,因为此人在用自己昏迷前曾明确说过:「我能看到你眼里的一切,听到你耳里的一切,直到你履行完你答应我的事情。」
该怎么办?
疾驰的轿车没有给石冰兰更多思考对策的时间,车子已经开回医院。当曹院长亲自带着众人迎接李乔治时,李乔治装作安慰心焦的病人家属模样,不失时机地抓住她的右手,不动声色地把一个小瓶子交给了她。
「余太太,请您放心,您先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只要您相信我们。」
石冰兰立刻就明白了李乔治话中有话的真意,在外人看来这是医生在安慰病人家属,其实这是神秘男人借李乔治之口在提醒她,余新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中。而李乔治交给她的东西毫无疑问正是那恶毒礼物的解药。
该怎么办?石冰兰看着手里的那瓶跟龙舌兰一模一样造型的的玻璃瓶,还有里面透明无色的液体,这个在回来的途中没有想出答案的问题再次涌上心头。对丈夫眼前安危的忧虑和未来安危的不安充斥着她的内心,竟让她的淫欲消退得干干净净,新婚以来淫穴之中第一次没有任何空虚之感。
现在,神秘男人能听到她说出与听到的一切,能看到她眼里的一切,她绝不能向丈夫透露神秘男人的存在,以及她将要去做的事情,否则丈夫的性命随时不保。石冰兰隐约感觉到,一张针对他们夫妇的黑网早在李胖子发难之前就已经设下,而现在这张黑网背后的黑手则要开始收网了。
无论是她自己还是丈夫,都对这个神秘男人知之甚少,但这神秘男人却十分了解他们两人。她就算知道了权势滔天的神秘男人要开始收网了,可依旧没有任何办法,他们夫妇将要面临一场艰难的战斗。
这场战斗该怎么打,石冰兰心里没有主意,已被余新彻底改造的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余新的身上,然而现在被全面监控的她却无法对丈夫提及此事的只言片语。
她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一个同样身穿警服的女人离石冰兰越来越近,「蹬蹬」的高跟鞋声令她没有结果的思索再次中断了。
石冰兰抬起了头,没两秒钟就认出了来者是孟璇,她心里一顿,立刻把手中的小玻璃瓶藏进警靴里,此时孟璇已经走到了她的眼前,弯下腰冷眼看着她,在她的耳边怪里怪气的悄声说:「余大夫人,您回来了呀?您可真是个好老婆,让丈夫在医院等您一个小时,就是为了丈夫那根自己天天用不够的大鸡巴……」
孟璇用恶毒的礼物借自己之手毒害自己的丈夫,她们共同的主人余新,这种无耻的行径已让她对孟璇的旧日情谊烟消云散,石冰兰真想现在就替丈夫chu决了孟璇。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她也绝不能让孟璇知道自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背叛。不光是因为有人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还因为可以借孟璇来找出那个神秘男人到底是谁,这很可能是他们翻盘的关键。
这些想法迅速在石冰兰的头脑里闪过,对孟璇她心里已有了主意,只看她冷言冷语的回孟璇道:「我奉劝某些人不要在这儿说风凉话,我治她的法子还多着呢,孟大警官。」
孟璇听了,嗤的一笑,坐在了石冰兰旁边,咬着她的耳朵说:「石姐,你对我可真好啊,小璇好感动啊!」
石冰兰咬紧了牙齿,伸手狠狠拧了一把她圆圆的苹果脸,也压低嗓音说:「孟璇,我知道你觉得我抢走了你的男人,所以你恨我。但是你现在要搞清楚状况,我是大夫人,你最多算是个小妾,你能不能再给我老公侍寝,全是我一句话的事情,我劝你少惹我生气。」
孟璇被石冰兰挑衅的话语激怒了,死死踩住石冰兰的脚,佯装出小女孩发嗔的声音道:「小璇好害怕呀,石姐你快来帮帮小璇啊,有人要收拾小璇呢!」
石冰兰挣开了踩在自己鞋子上的高跟鞋后跟,可上半身的动作却又显得「姐妹情深」,她搂住孟璇的肩膀,爰怜地摸着她的短发,旁人见了只会觉得这是一对亲姐妹。
自从孟璇在数日前借酒与她争宠撒泼,后来又对自己出言不逊,再后来她又得丈夫恩典惩罚孟璇忤逆自己的行为,她们之间就彻底决裂了!现在石冰兰知道那时孟璇就已经叛变了,心里就更是得意,心里又多了种误打误中的愉悦之感。
石冰兰始终记得五天之前,当她把孟璇从调教室的挂环上放下来的时候,她眼里那种对自己的畏惧。那是一种卑微者对尊贵者的惧怕,纵使有恨,但绝不敢对尊贵者有一点不敬,石冰兰那时候才算是真正明白了权势与地位的永恒性,爰可以变成与恨,情可以变成仇,唯有对权势的敬畏才可以让人永远服从。
也就是从那时起,石冰兰下了决心,她要成为余新最好的奴隶,最好的管家,最好的妻子。
她将以前所未有的温顺与乖巧,为主人的圣物服务,她将倾己所能的吮女干它,并且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洞来伺候它,决不让主人的圣物有一刻的空闲。
她将以前所未有的狠毒与老辣,管理好主人的「后宫」,让每一个女奴都惧怕自己,敬畏自己,讨好自己,并且让她们都规规矩矩的侍主受宠,决不让任何一个女奴得到超过自己的宠爰。
她将以前所未有的贤惠和大度,操持好家庭,照顾好孩子,让丈夫安安心心的在外打拼事业,舒舒服服的回家享受美奴,并且让丈夫公平的宠幸每一名女奴,决不用他看得出来的方式去争宠。
今天丈夫叫她去【农家乐】酒店的时候,她感到了强烈的不安,要不是留了个心眼,他们夫妇二人早就被那神秘男人的原计划一网打尽,哪知半路还杀出来了个孟璇,不仅做事慢慢腾腾,而且还一直在发呆充楞,现在她知道是为什么了,孟旋很可能本是要去为他们二人收尸的!
孟璇抖擞了一下身体,厌恶的把石冰兰搂在肩膀上的胳膊甩了下来,没好气的说:「余大夫人,你在医院摆什么谱,你以为他以后还会给你撑腰吗!」
「敢对着男人的那里开枪,你这个大夫人也真是活腻味了。我真想不明白,余新这样精明的男人,怎么就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我以前年轻不懂事,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叫你一声石姐。这两年多过来,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跟他一样都是心狠手辣,又不择手段的恶毒之人,以践踏别人为乐,特别是你,真该让两年前的你看看现在的你,我孟璇都替你害臊!我敢打赌,你男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我们所有人面前惩罚你,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石冰兰一眼就看穿了孟璇的小心思,她知道孟璇这样是心虚的表现,可孟璇越是装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她就越能让孟璇露出马脚,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看着孟璇气得通红的苹果脸,冷笑一声道:「蠢货,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知道是谁命令我开枪的吗?」
孟璇听后大为错愕,低声道:「怎么?难道是主人吗?」
石冰兰用蔑视的眼光看看孟璇,「你这蠢货怎么会知道我跟主人是用莫尔斯密码交流的,你长个脑子可真是浪费啊!我看你也就是个胸前两团淫肉,张开大腿挨操的玩物。」
摩斯密码!
孟璇恍然大悟。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余新绑架后,会被他拍摄了一卷录像送到警局。在录像里,她用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地面。当时她并不懂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按照余新的命令照做罢了。后来才知道,自己敲击的就是摩斯密码,余新是借此来向警局发出暗示。
「以前我学会了主人会的东西都学会了,再说我在警校时,摩尔斯电码本来成绩就很好,想不到今天救了主人一条命!」
石冰兰的声音傲气十足,但她一回想起那千钧一发的紧急场面,到现在仍不禁心有余悸。
当时她完全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用足尖在地上悄悄顿击摩斯密码。而丈夫也果然没令她失望,马上用手指敲打地面来回应,同时还故意煞有介事地用「敲核桃」来做比喻,以免引起李胖子的怀疑。双方就这样在严密的监视下你二石、我一语,简单而高效的商量好了反击的步骤,并且配合的极其默契、一击成功!
「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搞不懂!」
孟璇顾不得石冰兰对她的污言秽语了,只想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你藏在警靴中的手枪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以为呢?那是我男人的枪!今天早上,送走他后,我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石冰兰说到「主卧」时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接着又继续说:「我不是今天才知道李天明不怀好意的……事实上,早在之前我就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余大夫人,您那时候不是自由了吗,怎么还关心起余新的事情了?」
「放肆,这话是你该说的吗!」石冰兰稍稍提高了音量,一手做出扇巴掌的样子,两眼瞪着孟璇。
「石大奶,我只是在问你问题而已,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孟璇嘟着嘴,圆圆的苹果脸也鼓了起来。
石冰兰别有深意的低声道:「你得叫我夫人,叫我男人主人,你这没礼貌的贱奴!」
说完后,她一手揽着孟璇的腰,一手堵住孟璇的嘴,生拉柔拽的将孟璇带到了卫生间中。
进入卫生间后,石冰兰环绕四周,从门背后找到了一个「正在维修,暂停使用」的牌子,将牌子挂到卫生间门前,从里面锁了门,然后便拉着孟璇朝里走,到了格挡间门外面,一把就将孟璇推了进去。
石冰兰锁上了门,没等孟璇反应过来,飞来一腿,就把小女警踢倒在地了。
紧接着,石冰兰又拎起她的头发,把孟璇的头按在抽水马桶里,上一个使用者似乎没有冲水,孟璇的鼻子里全是尿骚味,她闭住气不说话,可脸上却已经沾满了同性的尿液。
「叫夫人,你这记吃不记打的贱奴!」石冰兰见她快憋不住气了,又把她的头从马桶里拽出来,得意洋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孟璇,恶狠狠的问道。
「呸!」孟璇毫不示弱,冲着石冰兰的俏脸上吐了一口痰,露出了笑容,「我不怕你,石大奶,我孟璇就是要看看你能怎么治我!」
石冰兰见状,二话不说就又把孟璇按回马桶里,孟璇最初几分钟还能憋住气,可到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张开嘴的瞬间,一股尿骚味的液体就被女干进了自己的嗓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孟璇被这不洁的液体呛住了,在马桶里不停咳嗽着,可又因为咳嗽反而女干进去更多尿液,她实在太难受了,开始求饶,「石姐……小璇……求你了……让我出来吧……」
石冰兰终于把她又拽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更嚣张了,语气却冷静多了,「叫夫人。」
「石姐……咳咳……咱们姐妹一场,小璇求你了,咳咳……小璇不是要跟你过不去……咳咳……」孟璇在咳嗽中,断断续续说着,眼神里多了对石冰兰的乞求。
石冰兰充耳不闻,径直又把她往马桶里按,孟璇真急了,不等她再被按进去,就服软了,「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我叫了,你听见了吧,我求求你了,别让我再喝尿了,求求你了!」
「听着你还不情不愿的啊,璇奴?」石冰兰停了手,但还是没有把她从悬空中拉起来。
「夫人,小璇是真心的,小璇愿意听夫人的话,真的,什么话都听,只要您不让小璇喝着池子里的尿就好。」
孟璇现在才把话说利索了,话语间再无刚才的不服气,石冰兰满意了,把她拽上来,扯下来一张卫生纸递给她,「擦擦,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沾着一脸尿,成什么样子!」
孟璇赶紧接过来,麻利的擦干净脸,「璇奴……璇奴谢谢夫人……」
「呵!学乖了啊,知道自己该怎么跟我说话了?」
石冰兰把孟璇高高抬起的头压下去,直到孟璇看不到她了,说:「以后跟我说话,要低着头,不能直视我的眼睛。」
孟璇还心有余悸,主动把头放得更低了,小声答应,「璇奴……璇奴记住了。」
石冰兰没再理她,走到孟璇前面,掀开警裙,露出空空如也的阴户,接着又四肢着地,转过头,说:「璇奴,给我过来!」
孟璇一肚子疑问,不知道石冰兰这是又要怎么「惩罚」自己了。她不敢违抗,走到石冰兰身后,低头看四肢爬地的石冰兰,那样子和母狗没什么差别。
「跪下!」石冰兰瞥见孟璇到自己身后了,高声喝令道。
孟璇被吓到了,扑通一下直接跪地,颤颤巍巍问道:「夫人……夫人,是要璇奴做什么……」
石冰兰不语,高高抬起了右腿,光溜溜的阴户就在孟璇眼前晃动,孟璇这才惊觉。——天哪!石大奶这是要我喝她的尿,不!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孟璇头避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就从淫穴上方的小洞里喷射出来,「啊……真舒服啊……」,石冰兰尿完了,发出排尿后愉悦的叫声。
热滚滚的尿液从天而降,那股淡黄色的液体先是落到孟璇的头发上,接着一部分尿液又洒在脸上,最后还有一小部分洒在警察制服胸部的位置上,石冰兰转过头,看到孟璇这么一副样子,高兴极了,说:「还愣着干什么,帮我舔干净啊!」
孟璇美丽的眼珠里流落了出斗大的泪珠,那份梨花美人的凄惨样子,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生出怜香惜玉之感,可她现在面对的,是个女人,还是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女人!
这一刻,孟璇忽然无比希望今天上午死在【农家乐】酒店的人是这对石更夫淫妇,不过没关系,他们即便这次逃过一劫,下次也不可能侥幸逃脱了,她相信他,她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到,时候快到了。但就当下来说,她还不能让石大奶发现自己已然背叛了余新,还需要再隐忍一阵子,到时候她就可以解放了!
「快点,你发什么愣啊,还想喝尿啊?」
石冰兰哪管孟璇的委屈,见她不过来,又拿喝尿的事情吓唬她,小女警一听「喝尿」,赶紧伸出舌头,开始给石冰兰做排尿后的清理工作。
尿口与阴户被孟璇的舌头舔的很舒服,石冰兰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态,把屁股翘得更高,方便孟璇能更方便的清理。
「可以了,璇奴。」石冰兰觉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把裙子放下来,走到马桶边,坐了下来,「爬过来,璇奴。」
孟璇只觉得天昏地暗,今天的石冰兰比之在魔窟时的楚倩有之过而无不及,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脸面了,从跪姿转到四肢着地,爬到了马桶前。
「跪着就行,我接着给你说李胖子背着主人到底干了什么。」
石冰兰高高坐在马桶上,孟璇则低着头跪在她脚下,两人的身高本就差了一头,又多了一个马桶增高,使得这一高一低的对比更明显了,谁都看能出这两人,谁是主子,谁是下人。
「在车祸之前,我的王宇联手对主人的调查中,我们发现郭永坤郭永坤本人也是个心理变态者,借看病的名义偷拍了很多女性半裸照,后来还杀掉了一个女患者灭口。」
「夫人,您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璇奴王宇的下落呢?」
孟璇想要一问究竟,可是又害怕重蹈覆辙,所以放低了姿态,按照石冰兰「教导」自己的方法,口出敬语,低头跪地,战战兢兢的,活脱脱一个下人。
「你插什么嘴,贱奴!自己掌嘴!」
石冰兰说着话被打断,本就在气头上,又打算让孟璇「喝尿」,可低头一看孟璇那副低头跪地的下贱样子,胸腔里一肚子气就全消了,这才把惩罚降到了「掌嘴」这个比较轻的等级。
孟璇只犹豫了一秒钟,就执行了石冰兰的命令,毕竟自己已经吃过一次教训了,她装模作样的打了自己几个巴掌,石冰兰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打几下就让她停手了。
「这个案子原本是李胖子亲自督办的,但查来查去都没有进展,而我只稍微一调查就发现了真相。郭永坤被撞死后,我突然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想法。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杀人案,李胖子都侦破不了呢?会不会他根本就是在包庇郭永坤?这就是我说的我早发现李胖子不对劲的原因。哦,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璇奴?」
「夫人……璇奴就是想问您,阿宇他那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孟璇听到石冰兰允许自己问问题了,精神一振,赶紧把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提了出来。
「你那个宝贝男友可有本事了,从你家里跑出来,加入了黑帮,当了大哥,做上了女干毒卖淫绑票的生意。当初我千辛万苦把主人的【原罪】药剂换掉,避免他再次沦为白痴,结果呢?王大警官让人轮石更我,给我拍裸照,就是为了一个无聊男人的愿望——【F市第一警花】的艳照!」
石冰兰越说越气,说到被王宇手拍裸照的时候,实在气不过了,就用高跟鞋的后跟蹬孟璇的酥胸,孟璇越是躲闪,石冰兰就蹬的越使劲,可比身体更痛的是心里。
「什么?阿宇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孟璇震惊得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那个一腔热血,誓要抓到色魔的男人怎么会变成同色魔一样的恶魔,也许石大奶知道的是错的,因为这跟她从那个神秘女人得来的信息完全不一样。总而言之,她不相信石大奶说的一切!
「怎么,你还不信?等主人醒来了你可以去问主人嘛,我骗你干什么,你这蠢货还说是我把你家王宇抢走的,真是笑话,那么差劲的男人送我我都不要,那天要不是主人把我救出来,还不知道会遇到哪个好色之徒呢,你是不知道那天主人照顾我的时候,眼神里的那个担心劲,哪个女人见了心都要化。就你们这些个贱奴,哪个能比得上我在主人心里的位置,你说是不是啊,璇奴?」
石冰兰说的时候,胸前的大奶子因为激动而一晃一晃的,那神情和语气,完全是家姬骂野鸡,把自己不情不愿吃下余新送来的饭说成了被余新「照顾」,把余新看她那个好色的劲说成了「担心劲」,其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让孟璇知道,自己这个「大夫人」的位子是别的女人抢不走的。
「夫人说的是,璇奴……璇奴祝您和主人百年好合……」
孟璇假意奉承道,她这下算是知道了余新对自己与对石大奶的差别,原来在石大奶还没有嫁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她更加庆幸自己就要离开这个魔窟,不再需要向男人献媚,不再需要向石大奶卑躬屈膝了。
石冰兰赞许地一笑,更志得意满了,又说道:「我继续调查以后才发现,原来李天明跟主人、郭永坤都是『同道中人』,都特别喜欢女性丰满的胸部。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们两个只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而主人却是直接征服我们,调教我们,让我们认识到自己的罪恶,乖乖的做主人的性奴隶!」
「李胖子也是……也是这样……」
孟璇被石冰兰接二连三说出的真相吓住了,没有得到石冰兰的同意就说话了,意识到自己「犯错」了的孟璇闭了嘴,低垂的眼睛偷偷瞄了石冰兰一下,讲得入神的石冰兰毫不在意,只是继续往下说。
「那份女患者资料,郭永坤的电脑上一共只复制了三遍,也就是说一份在主人手上,一份在沈松手上,那剩下的一份就只能在拥有同样『爰好』的李天明手上了。璇奴,你现在明白李天明为什么在色魔案中那么表现了吧?」
「我……璇奴想明白了!」
孟璇激动地叫道,但马上惊觉在石冰兰面前太「放肆」,又压低了音量:「璇奴想,李天明就是因为手上也有一份资料,做贼心虚,所以即便一开始就知道了抓到色魔的捷径,但他害怕引火烧身,所以才故意引导整个刑警总局不停犯错误!」
石冰兰嘴里发出轻微的一声「切」,又朝孟璇吐了一口痰,说:「你这贱奴,脑子里还是有点东西嘛,可还是没学会做女奴的规矩,自己掌嘴,使劲打,别哄弄我!」
「为什么……我……璇奴……」
孟璇满脸不解的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石冰兰,哪料到石冰兰从马桶上下来了,蹲在她面前,伸手就是两个巴掌,小女警孟璇圆圆的苹果脸上瞬间就留下了两个红色的巴掌印。
「知错了吗?贱奴!」,石冰兰不依不饶,大声喝问孟璇。
「璇奴……璇奴真的……不知道啊……求夫人……教诲……」
孟璇本来就满肚子委屈,刚才白白又挨了两巴掌,脸到现在都还是烧的。
「不知道啊……那我来告诉你。主……人……没……有……被……抓……不……是……犯……错!」
石冰兰说的一顿一顿的,每说一个字,孟璇脸上就挨上一个巴掌,石冰兰说完的时候,她已经快要跪不住了。
「夫人,痛啊……痛啊……璇奴知错了……求求您了,别打璇奴了……璇奴要痛死了……」
孟璇痛得钻心,石冰兰还没有叫她磕头,她就已经朝石冰兰连连磕头求饶了,石冰兰心满意足了,又坐回马桶上,继续说起来。
「本来呢,色魔案告破是李胖子担任局长以来最大的政绩,他就算是知道主人编的故事是假的,也不会贸然的戳破。可我前天晚上伺候主人时余厅长来了电话,我听到他说了一句『老李那家伙,贪心得很』,我又想起来昨天回警局递交辞职信的时候,在办公室李胖子对我的态度很不好,那时候我已经隐隐约约猜到李天明要干什么了!」
「夫人,您真是神奇妙算,璇奴好佩服……」
孟璇这话也出于真心,这两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搁到自己这里,怎么也不会把它们同李胖子之前的行为联系起来,也就只有石大奶,能这么心思缜密的推理案情,现在刑警总局里少了她,破案效率一落千丈,连市民的投诉也多了不少,李胖子身为局长,没少受余厅长的批评。
「别拍我的马屁了,我不吃那一套,闭上嘴好好听着。」石冰兰厌恶的说,看也不看孟璇一眼。
「昨天晚上,我趁着主人睡着了,偷偷打开他的电脑,本是想看看电脑里有存的SM电影,好学来里面的动作和方式来伺候主人,可却意外的发现主人一直在暗中赞助一个叫【超级模仿秀】的选秀节目,我怎么想怎么就觉得奇怪,主人有我和你们几个贱货伺候着,怎么会想要要上那些花钱才能上的婊子,后来,我注意到几乎所有的奖金都被一个叫『楚楚』的骚货赢走了,耳那个『楚楚』唯一拿得出手的节目,就是模仿楚倩唱歌。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个『楚楚』分明就是《奶大有罪》里的主人公,楚倩!」
孟璇被石冰兰的心机镇住了,这个曾经的刑警队长虽然离职了,可她观察事物细致入微的程度与讨好男人的手段,绝对是越来越强了。
「……我刚回到主人身边时,主人没跟我说几句话就走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虽然他后来解释了去向,但他浑身都一股酒味,再后来,主人训练我时,时不时晚餐就不在家,每次回来玩我的大奶子时身上的酒味跟那天的一模一样。我那时就觉得不对劲,主人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都回到主人身边了,我的奶子这么大,外面还有哪个贱女人比我伺候得主人更舒服,让他这么魂牵梦绕的。」
小女警孟璇低着头笑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刚才喝尿舔逼的屈辱早扔开了。
听见石冰兰气呼呼的陈述着自己没留住主人余新的那个失落,还有对『外面那个骚货』又恨又怕的态度。
她明白了,石冰兰现在脑子里装的全都是余新,怎么伺候他,怎么讨好他,怎么留住他,身体躯壳里已经没有了「石冰兰」这个独立人格,只剩下「冰奴」这个人身财产都高度依附于余新的行尸走肉,这么想来,真是可悲极了,所以她只能依靠惩罚其他女奴,让主人专宠于他,来弥补自己空虚的心灵。
这么一想,孟璇竟对石冰兰有了一点同情,虽然自己也是余新的性奴,但自己好歹也具备社会身份,是F市闻名的第一警花,石冰兰呢?想来想去,只有一句话能描述她现在的身份了——余新的一条骚母狗罢了!余新马上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而她这条丧家犬到时候又该何去何从呢?
孟璇打着自己的思量时,石冰兰已经说到了她发现「楚楚」就是楚倩之后的事情。
「今天早上在接到主人电话之前,我去了一趟育婴室,姐姐在那里,她告诉主人最近这两个月每个礼拜都会抽时间去『黑豹』舞厅捧『楚楚』的场。于是,我很自然的就知道了,主人其实一直都在暗中帮助楚倩,也遵守了他跟我之间的协议,不再绑架任何一个『大奶女人』,哪怕是自己曾经的女奴,也只是每周去听听她唱歌而已。那时候我感动极了,也无比责怪自己,怎么像个小女人一样,怀疑自己的男人。」
话说的这里时,石冰兰竟然哭了,眼圈红润润的,没有了刚才一点气质。孟璇对此很是诧异,石冰兰折磨自己的时候,那个恶毒与老辣比楚倩不知道高出多少,一提到余新,马上就变成了个被圈在家里,软弱不堪,惹了主子生气而惶惶不安的小妾,两个完全不同的角色共存于一个女人身上,真是令孟璇难以置信。
余新是怎么做到的她并不关心,她只想尽快逃脱这颠倒乾坤的地狱。
「昨天主人遛我时,他接了一个电话,是那骚货的『经纪人』打来的,说是安排好时间和地点了,在【农家乐】酒店,我一听,心就沉了,主人还是动心了,要去操那骚娘们了。今天早上我从卧室追到大厅,从餐厅又追到玄关,再从大门口追到车道上,什么骚都发了,还是留不住主人,我知道是我太小心眼了,主人那样优秀的男人,多几个女人伺候是天经地义的,他那么宠我,我也知足了。」
孟璇愈发察觉到,石冰兰的整个价值观已经被主人余新彻底颠覆了,什么一夫一妻制,男女平等这些现代社会的基础,在石冰兰脑子里全都被每次高潮时喷射出的淫水打湿了。浸过水的大脑里现在全是男尊女卑,侍奉主子之类的陈腐观念。最重要的还在于,这个自己曾经的上司,一个优秀的独立女性,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改变,她的人生其实已经画上句话了,就终结在她嫁给余新的那一刻!
「……主人的电话打来了,叫我带上结婚证到酒店里去,我给你说个实话,小璇,我那时真的是害怕极了,害怕极了……我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你知道的,在魔窟的时候,楚倩就是主人最满意的性奴,主人事事都交给她来做,我一度担心,想着会不会是因为主人看楚倩想要回来了,就要抛弃我了……」
石冰兰直接跪在了地上,主动抱着同样跪着的孟璇,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之凄惨,闻者一定掉泪,只可惜在这停止使用的卫生间里也没有其他人了。
「石姐,你别那么伤心,主人怎么会抛弃你呢,事情都过去了啊,你这么动感情,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孟璇同情石冰兰的感情也更强烈了,取出自己口袋里的湿巾,帮着石冰兰擦眼泪,一度剑拔弩张的二人,关系反而有些缓和了,连称呼都换成了以前姐妹情深的时候,对双方的称呼。
「小璇,你石姐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主人抛弃我们母女俩,主人没挂的时候,我强忍着伤心,他挂了以后,我彻底崩不住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拿着我和主人的结婚证,恨不得藏起来,叫楚倩那个贱货抢不走我的男人,可我说到底就是个奴婢,在你们面前说话还能算数,在主人面前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他的话我哪敢不从。」
「好了,石姐。小璇知道你有多爰主人,主人不是也疼你宠你嘛,你看我们其他人,除了香兰姐,都快一个月没『开张』了呢!」
孟璇见石冰兰不摆「余大太太」的架子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颇有些过去在警局时,每一次抓捕色魔失败后,两人互相安慰的态势。
「……我想到主人最喜欢让我穿着警服伺候他,哭哭啼啼的从衣柜里找到主人卖给我跳脱衣舞的情趣警服,想着兴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被主人宠幸了。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把现在这副身材塞进去,我在镜子里照了照,看到自己那个淫荡下贱的那个样子,又高兴又难过,高兴主人娶了我,给我了一个家,养着我,操着我,宠着我,哪怕只有一周,这一周也是我活了二十九年,最幸福的一周;我也难过,难过极了,我明明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去伺候主人,以前全都浪费了,傻傻的去当什么警察,还要抓主人,要不是浪费了之前那么多时间,怎么会让楚倩这个贱婊子抢走我命定的主人呢?」
石冰兰把眼睛闭上了,仿佛是在回忆早上照镜子那时候的画面。
「刚要出门的时候,主人的电话又打来了,我接通电话,本来都要哭出来了,听筒里却传来李胖子的声音,他说什么主人喝醉酒了,叫我来接。一下子,我乐了,连乳环和贞操带都忘记戴了就出门了,一路上一直在替主人担心,主人还一个劲地给我暗示,他哪里知道我的这颗心都要替他操碎了,李胖子要干什么,我心知肚明。我也就是那个时候,取出了主人放在主卧保险柜里的手枪,李胖子的习惯我清楚的很,我到了他肯定要扫我的身,我直接就别在了警靴里。」
「以前跟他做同事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有检查过犯罪贩子的靴子,抱着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我开上车就去见主人了。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李胖子死了,主人的大鸡巴受了一点小伤,我们都还好好的在这儿。你进来的时候,我叫你把楚倩拉出来,就是想看看这大明星现在怎么样了,勾得主人每周都去看她,结果一瞧,整个一个肥婆,脱光了衣服主人都不操她!你说这骚货是不是欠操欠狠了,自己送上门当免费的鸡!」
石冰兰笑了,孟璇见她笑,自己也笑了。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大声笑着,但却各怀鬼胎。
「石姐,你既然之前都猜到李胖子有不轨的举动,怎么不跟主人说呢?」
孟璇像个小问号,还在向石冰兰提问,眼睛睁得大大的,样子很是可爰。
「小璇,你还是不懂男人,特别是不懂主人!咱们这些女人,在他眼里就是家奴,是用来把玩调教的,一个做奴隶的,能比主人都聪明,那还得了?再说了,主人未必不知道李天明要干什么,我拿上枪走的时候,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要是主人死了,我也跟着他一块走,到地底下去伺候他。」
石冰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这几天睡下了,我含着主人的鸡巴,有时候就想笑,你说我们女人辛劳一辈子,到底图个什么?女人如果放弃了社会身份,单纯的回归自己的动物身份,不消努力,就什么都有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你是不是觉得石姐现在这样特别下贱?」
孟璇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才不是呢!小璇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石姐你回来以后,主人温柔多了呢!你没发现你嫁给主人以后,不似以前那么消沉那么紧张了嘛,石姐!所以啊,我觉得男欢女爰的事情,什么下贱不下贱的,你和主人是天生一对呢!」
石冰兰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深有同感,喃喃说:「主人他是我的克星……没有办法,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赤裸的从身体到心灵都是……」
孟璇又噗哧一声笑了,说道:「什么克星不克星,主人得到你全身心的臣服以后,才变得温柔了。而你呢,每天被主人宠幸,慢慢也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了,你们互相都是对方的『解药』,一辈子谁也不开谁……」
孟璇显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神色很是得意,自认为成功骗到了石冰兰。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小璇,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
石冰兰的演技显然更胜一筹,红着脸打断了她,赶紧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想要说的部分。
「不知道!反正你现在那么得宠,打我骂我让我喝尿,我又不能说不……人家又不像你,像回趟家都要主人和你点头,小骚逼里每天都空空的,只有自己孤芳欣赏……哎呦!」
轻呼声中,石冰兰一把拧住了孟璇的嘴,作势要惩罚她。孟璇笑着练练拱手讨饶,又像个小女孩一样动身子撒娇,这才免了又一次皮肉之苦。
石冰兰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说:「我知道你还记恨着我,小璇。今天石姐给正式道个歉,我不该把我的气撒在你身上,让你受那么多苦。对不起,小璇!」
孟璇低笑道:「我哪敢记你这个大夫人的仇,你可千万别跟我道歉啊,石姐!」
「小璇……你这是不愿意原谅你石姐,我能理解你,可能换成我也一样吧。就是……我就是害怕,主人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家里有你们几个,外面还有那么多自己送上门的小姑娘,我今年都二十九了,还能青春靓丽几年……万一有一天主人身边出现了一个比我奶子更大的女人,真的扔了我怎么办……」
一番话下来,石冰兰已经泪眼汪汪了,哽咽的快要说不下去了。
孟璇心软了,她自己毕竟还有退路可言,余新死后,她还可以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石冰兰就不同了,她已经没有自己的生活了,亲人孩子家庭都与余新绑在了一起,余新只要弃他而去,石冰兰就失去一切了。
她甚至想也许能在将来绕过石冰兰一命,为自己曾经的好上司找条退路,不至于沦落到街边跟野狗一样,而且刚才石冰兰一番真情流露,也着实令她原谅了石冰兰之前对自己的一切行径。
「石姐……石姐,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别这样说自己好不好,没有哪个女人能比你更爰主人,比你更懂主人,比你更会伺候主人,你是主人明媒正娶的老婆,不会被抛弃的……不会的……」孟璇任石冰兰趴在自己腿上哭,抚摸着石冰兰的长发,安慰道。
「呜……嗯……你说的对。小璇,我这么对你,你还对我这么好,我以后再也不会折磨你了,我还会在主人面前为你多多美言,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侍寝,继续当床上的淫荡好姐妹!我保证,小璇!」
石冰兰让自己的精神稍微振奋了些,两手擦干刻意流出的泪眼,看着孟璇认真的说。她知道,孟璇上钩了,中了自己「真情流露」的圈套,自己想要从孟璇嘴里再套出话来要容易得多了。最为重要的是,她在同孟璇半真半假的讲述中找到了告知丈夫危险即将降临而不会被神秘男人发现的方法!
「石姐,好啦!咱们以后还是好姐妹!」
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好久,等到她们两人像「好姐妹」一样手拉手回到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下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身穿白大褂的李乔治带着其余几个医生径直走了过来。
李乔治走近前来,他一脸笑容,笑吟吟的用职业性的稳定语音告诉石冰兰和孟璇道:「余新先生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我已经为他换上了备用的钢柱,术后七天就能完全恢复了。」
孟璇听了这个消息,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喜在余新暂时没事了石大奶就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那瓶龙舌兰也会进一步发挥它的作用,忧在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余新只要发现自己的行为,她根本无力自保。
因此,孟璇的脸上极为平静,或者说是面无表情。至于石冰兰,她的表情就更奇怪了,有点刻意伪装出的笑逐颜开,看起来十分别。
医生们都渐渐走远了,石冰兰又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事情来一样,蹬着高跟鞋一路小跑,然后「不小心」摔倒在了李乔治的身后,「哎呦!李医生,我还有事情问你呢!」
李乔治转过身,极为绅士的把石冰兰从地上扶了起来,就在站起来的瞬间,他感到自己的口袋被放进了一个小东西,然后耳边传来石冰兰娇媚的声音,「李医生,我先生的那里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功能啊?」
跟着声音而来的,还有石冰兰两只在他背后正在写字的手,他感到背部好像多了四个字,「明日再见」,心中隐约察觉到有些异样,但表情却还是很平静,回答道:「太太,您看把您给急得,您先生那里的功能等他醒来后就可以恢复了,不过我建议还是不要进行这类活动,这样不利于术后恢复。」
石冰兰冲他点点头,李乔治还是提着他那个大皮包走了。在医生们走后,医院里很快又来了几个警察,领头的是老警员老田,站定脚步先对上司敬了一个礼,「孟队长,刚刚收到省公安厅里打来的电话,说省长和厅长高度重视李天明一案,已经派了一个特派员下来全权调查,请你立即返回警局协助并说明情况。」
停了一会,又对石冰兰说:「石队……余太太,如果您方便的话,您最好也跟我们走一趟,把您知道的基本情况做一下笔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走。」
石冰兰走到老田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老田,我知道队里的规矩。我跟小璇一块走,余新他没什么大碍,你不用介意。」
「石姐,我们走吧。」
孟璇一挥手,拉着石冰兰就顺着走廊离开了,她们有意加快脚步,和下属们拉远距离。低声耳语了起来。
「怎么办呀,石姐!等一下见到特派员,我们该怎么编造理由解释。」
「什么也不用编造,只要照实说你醒来以后收到我简讯才赶到来现场,我也会照实说出一切,除了隐藏主人就是变态色魔,其他经过我会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啊,那李胖子的死呢?你也照实说?」
「我不知道李胖子怎么死的,因为当时我被逼着向老公开枪后,就悲痛的晕了过去。」
石冰兰忽然露出了少有的狡黠表情,眨了眨眼说:「李胖子是怎么被咬死的。只有楚倩才知道。这个问题就让她来解释吧。」
孟璇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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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把屋顶照得微微泛黄,一个满头黑发的女子趴在一旁的空床上睡得正香。余新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有什么大碍,可随后下身一阵酸痛传来,「嘶……」
「老公,你醒了?」
石冰兰抬头望着余新,一脸关切的样子,那有些红肿的眼睛和眼神里留露出的憔悴让人顿时心生怜惜。
余新微微扯动嘴角,算是笑了一笑:「小冰,把你吵醒了。」
石冰兰关切的看着余新,眼中瞬间噙满了泪水,趴在余新的身上哭了起来,积蓄已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到着了宣泄的出门。
「主人,做完手术都快六个小时了,唔唔……您要是醒不来,叫奴婢怎么活啊?唔……」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失声痛哭的妻子,余新感受到这个曾经的女警花对自己浓浓的爰,眼见一年前还与自己势不两立的石冰兰,现在因为担心自己而红肿的眼睛,心中竟然生出一点对石冰兰的爰恋。
「好了好了,不哭了,叫老公。」
「唔……老公,都怪小冰,开枪打你那里……」
「不哭了,我也是有把握才叫你开枪的嘛!」
「唔唔……」
「好了,你压得我有些痛了。」
石冰兰听到后猛然醒悟,连忙自余新身上起来,两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啊!主……老公,对不起,小冰压到你哪里了?」
看着石冰兰慌张的模样,余新忍住心里的笑意,故意板着脸说:「你说呢,石大奶?」
「……对不起,主人,奴婢错了!请您……请您责罚奴婢吧!」石冰兰意识到她压到了自己男人的阳根,一着急,口中的称呼又恢复成了「主人」与「奴婢」。
余新没再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因为长时间输液让下体的尿意上涌,他此时正需排尿,「小冰,扶我去趟卫生间,我要小便。」
「主人,您那里刚动过手术,李医生特别交待奴婢的,说要奴婢伺候您……」
石冰兰没等余新同意,就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扶着他软趴趴的肉棒开始助尿。这时候,余新才发现,自己膀胱里充盈的尿液竟然无法从自己的阴经中排出!石冰兰看见余新那副着急的模样,用手轻轻抚弄着那条肉虫,温婉的说道:「主人莫急,奴婢帮您。」
由于石冰兰一心一意的侍奉,她略微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作余新都能感觉得到,甚至石冰兰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肉棒上面,余新也能感觉出来,就这样,男人的肉棒开始不由自主地膨胀了。
石冰兰同样也看到了肉棒的变化,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旋即就微笑着头看了余新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余新人虽然在病床上躺着,可心神早被石冰兰勾去了,只是肉棒越来越大,怎么就是尿不出来,「你先把我扶起来,小冰。」
石冰兰扶着余新坐在了床沿,余新两脚撑地,总算是能将装满膀胱的液体排泄出去。等他方便完后,石冰兰又拿过床头的湿巾小心翼翼的为余新清理,像是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余新任她舔弄,软绵绵的肉棒被石冰兰女干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点膨胀起来。他又想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若不是石冰兰及时发现了自己用摩尔斯电码与她交流,恐怕这时候自己已经是死人了,看着跪在胯下卖力吞吐的石冰兰,余新不知有多愉悦,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搁在一年以前,石冰兰绝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称呼自己为「主人」,替自己接尿,给自己口交的,但一年后的今天,石冰兰不仅会因为自己昏睡而担心的嚎啕大哭,还会因为能将自己的鸡巴含在口中而感到快乐,这种调教成功的成就感,令余新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余新扶着石冰兰的头,加快了肉棒在石冰兰嘴里抽插的速率,「骚货,你就不怕有人看见?」
石冰兰吐出已经坚挺的肉棒,只留舌尖在龟头上游走,她抬头看了余新一眼,神情里满是淫靡,「看见就看见嘛,反正奴婢本来就是主人养的一条骚母狗……」
「呵呵,真是个好货色,床上伺候。」
余新躺回了病床,石冰兰也跟着上了床,两腿跪在余新张开的大腿间,坚挺的肉棒已经披上了一层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流到了肉袋上。
石冰兰用手向上扶着肉棒,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肉袋上面,把两个睾丸时而女干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肉棒因石冰兰富有技巧的口交更为胀大,「冰奴啊,这一招是跟你姐姐学的吧。」
「嗯,奴婢是跟姐姐学的,小冰伺候得主人您舒服吗?」
「真是一对浪货姐妹,妹妹跟姐姐学吃鸡巴,楚倩以前也没你们现在骚……」
「主人……你讨厌,不要提楚倩那骚货,又不是没干过。」
石冰兰的声音快滴出水了,还是不忘吃醋,手嘴并用,对余新的肉棒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她张大了嘴,慢慢的将肉棒一口口往里吞,知道鼻尖触碰到了「黑森林」才停下,完美的做出了更高级的口交动作——「深喉」。
在石冰兰的努力下,余新只感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意,石冰兰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肉棒,可到了他快要爆发的时候,石冰兰忽然把自己的肉棒送出了她温暖的口腔,搞得他一下子没了感觉,就像被人切了麦。
余新原以为这是妻子在跟自己调情,遂摁住妻子的头就往下压,可几次下来,每次都是到关键时刻熄火,他原想狠狠地惩罚妻子,可转念一想才发觉妻子这样的行为很不对劲,看样子妻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他松开了自己放在妻子头上的手,任她继续刚才的「深喉」行为,果不其然,当余新留心妻子每一次把自己的肉棒送出嘴,再放回嘴,每一次深喉的深度和时间,都是有规律的!而这规律,正是已经救了他一命的摩斯电码!
余新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他读出了石冰兰用此种方式「说出」的第一句话,「主人,有人监视了奴婢,奴婢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不安全,奴婢只能用这种方法跟您汇报情况。」
当余新放开了石冰兰的头,这个颇有心机的妻子立刻心有灵犀继续将她今日的经历向余新一点点说了出来,除了那件恶毒的新婚礼物。整整一个小时里,病房中只有吱吱声响起,性能力超群的余新竟然能一直坚持到石冰兰完整的讲述完。
当余新听完这一切后,已是一身冷汗了。尽管从未见过,但他还是对出现在妻子面前的神秘男人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似乎这人是他听到或见过的某个人物,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余新现在算是明白李天明为什么会突然发难了,正如妻子所说的那样,李天明只是棋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的黄雀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一头白发,掌握极大权柄的神秘男人。
他总结过去和刑警总局对抗之所以获得胜利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自己在暗,刑警总局在明。然而,这一次这个chu心积虑要对付自己的神秘男人却是在暗,而自己在明!这样一来,他的胜算就少了许多了。
石冰兰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长女干一口气,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chu,准备迎接丈夫即将喷涌的精液,哪知丈夫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命令她道:「还不赶快把奶子掏出来,舔个鸡巴都会溢奶。」
正如余新说嘲笑的那样,石冰兰身穿的情趣警服外衣上面,胸口的部分已经被溢出的奶水全部浸透,远远看去像是穿了一层透视装,连没有佩戴乳环的奶头都可以看清。
石冰兰应声把上衣脱了下来,奶子上已开满兰花,直晃余新的眼睛。余新握住石冰兰的两个奶子,「好了,躺到床上去,冰奴。」
「主……主人,您才做完手术,还是……」
「闭嘴,叫你躺你就躺!」
余新的话不容置疑,石冰兰从命地躺在了余新刚才的位置上,又被余新要求微微把头抬起。余新站了起来,双脚一跨夹住妻子石冰兰火辣的肉体。
在这样的姿势下,石冰兰正好能仰望着丈夫耀武扬威的巨大肉棒。她瞬间明白了丈夫此举的目的,这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操自己的口逼,跟自己做进一步的讨论。
只看余新一屁股蹲下,正坐在了石冰兰那两只肥硕的香乳上,竟然把这对乳房当成了肉垫。他的体重直接压在石冰兰的身上,对石冰兰显然有不小的压力,好在石冰兰习武多年,乳房也惊为天人的坚挺丰硕,否则她估计要立刻窒息,不过即使这样,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呼女干急促了。
但是石冰兰还在咬着牙坚持,她深深为丈夫与自己的默契和配合而感到喜悦和骄傲,这种感受是她和苏忠平的婚姻中从没感受到的,她觉得丈夫不仅征服了自己,还治愈了自己,解救了自己,让自己真正体会到了幸福。为了能让丈夫安全,为了能保全自己的家庭,石冰兰甘愿为丈夫付出一切,为他们的孩子小兰付出一切。这么一点难受又算得聊什么呢?
此时余新的肉棒已经开始在石冰兰的嘴里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抽插,一个又一个问题进入了石冰兰的脑海之中,接着到她了,只看她卖力的开始干起活来,回答了余新的所有问题。
又是半个小时,这对色魔夫妻用这样的方式商量了一个初步的计划,长舒一口气的余新看着腿间聪明乖巧的坐便器的妻子,享受着她极致的口舌服务,终于虎吼一声,按住石冰兰那早已酸得麻木的头颅,在她嘴里爆射而出。
石冰兰极为熟练的把口中的精液一口口咽下肚去,连嘴角上残余的白色粘液也用手扣下,在余新面前媚眼如丝的女干吮得干干净净。
「吃够了吧,骚货?」
余新拉着石冰兰的头发,徐徐拔出了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看着仍然包裹着粘液的肉棒,一手抓住她的一个奶子,脑袋埋在另一个奶头上女干吮着,石冰兰的腿蛇一样盘上余新的腰,痒的不行不行的骚穴上下摩擦他的胯下,口里哼哼不断。
石冰兰面颊绯红,肥臀轻轻左右摇摆求欢,神态痴迷:「冰奴……要……想要……主人……想要……」
「把逼打开,让老子看看你有骚!」
妻子今天忠诚,顺从,乖巧的表现,在敌人面前不卑不亢的态度,还有她在这种关键时刻对自己的帮助,都让余新对石冰兰的感情开始悄然发生改变,也许他现在自己还没发现,但事实上余新已经离不开石冰兰了,正如石冰兰已离不开他了一样。
现在余新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自己的大肉棒好好的奖励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性奴隶!
石冰兰闻言,媚笑把两腿从余新的腰上放下来,勾抱起一条腿,用手把逼尽量撑开,将自己湿漉漉的淫穴展现在余新面前,「主人……您看……奴婢的骚逼已经都……」
「真乖,冰奴真是头好母狗,今儿高兴,老子舔你的逼!」余新像安抚小狗那样安慰石冰兰,可石冰兰脸上的媚笑却更灿烂了,轻柔地扶着余新躺下。
手也没用,两腿一划拉,石冰兰就除去了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露出了滴着水的骚逼,浑身赤裸的慢慢坐到了余新的身上,捧着男人的脸亲吻着,下身则不由自主的前后摩擦着余新胸前的肌肉,余新胸前只感到淫液抹在胸前的滑腻,耳畔传来女人的哼声:「嗯……嗯……啊……」
过不一会,石冰兰松开了拥吻着的余新的脸,将春水潺潺的淫穴凑到余新的唇边。
余新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地带,剃光阴毛的骚穴周围已经沾满了淫液,中间那娇嫩的小阴唇随着石冰兰的呼女干而一张一合,上面的那粒肉卵也已经充血肿胀起来。
余新伸出舌头,用舌尖慢慢探入两片阴唇守护的神秘世界,刚一深入,大量的津液就顺着舌尖流进他的口中,他全部囫囵吞下,随后便张开大口覆在了上面。
「嗯……啊……」石冰兰呻吟一声,挪动身体将余新的头压在身下,双手扶墙来回的蠕动起来。
余新的舌头在石冰兰阴道内内不停的翻滚着,一点一点的深入进去,鼻子在阴毛丛中艰难的呼女干着带有一丝腥咸味道的空气,双手更探向上方那两个不停颤动的肉团。
「啊……啊……嗯啊……主人……奴婢……好……舒服……」
石冰兰忘情的大声淫叫,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余新仍在探索着石冰兰的阴道,他感知到石冰兰已经快要到了高潮的边缘。
「呃……」长长的一声呻吟,石冰兰压在余新头上的身体猛地紧绷,阴道内更是不住的颤动,随后一股热流自深chu滚流而出,全部灌进余新口中。「潮吹」过后的石冰兰,身子慢慢软下来,趴伏在余新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
「老公,小冰是你的,任你怎么操,怎么玩,小冰都会乖乖听你话……」
「冰奴,你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除了发骚,想过别的吗,呵呵!」
「主人……奴婢哪有心思想别的……」
待缓过劲来,石冰兰温柔的轻吻着余新,略带潮红的脸颊此刻已变得滚热,好似仍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而余新也应景的拥抱着妻子,心中的那股欲火已被她撩拨得越发壮大,胯下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痛了。
石冰兰似也感受到了余新的欲火,慵懒的撑起身子,手扶着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主人,您躺着,让奴婢好好伺候您……」
石冰兰慢慢地将肉棒纳入体内,双手撑开余新的小腹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还不时的低头观看肉棒进出的状况,龟头破开腔壁每进一分,阴道里的温热湿滑就明显的增加一点,石冰兰感觉自己飞上了天,感受着坚柔的肉棒一点点的深入自己体内,直至完全坐在余新身上,「嗯啊……嗯……啊……冰奴好舒服……舒服……」
随着她的上下套动,粘滑的淫液又顺着肉棒再次流了出来,完全浸湿了余新的阴毛,慢慢地,她大概有些累了,起伏的程度渐渐变小,最后直接跨坐在余新身上,只有屁股仍不知疲倦的来回耸动着。
余新见此状,干脆自己坐起了身子,将女人揽入怀中,两手托住她嫩白硕大的屁股,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狠命的对石冰兰抽插起来。
石冰兰趴在余新肩头,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嘴里梦呓一样发出:「嗯……嗯……」的声音。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好一段时间后,余新让石冰兰后仰在了床上,他自己也双手撑着身后的床铺,略后仰着继续让肉棒在石冰兰的骚穴里进出。月光下,石冰兰与余新赤裸着躺在病床的两头,四条腿缠叠在一起,两人都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注视着二人的交合部位,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石冰兰忘情的呻吟。
「嗯……老公……小冰……好……快乐……好……舒服」
从石冰兰被抓进魔窟至今,今天是余新与她为数不多的「正常性交」,没有性虐待道具,更也没有鞭打,两个人四目相对,男人的笑容十分温暖,无比坚柔的肉棒在她的骚穴里抽插着,石冰兰从身到心,都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她的内心告诉她,这个男人会永永远远的保护她,占有她。
从前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石冰兰最大的心理疾病就是,凌驾在男人之上让她不知不觉形成罪恶感,并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而她的干练却让这种状况一再发生,因而那时她经常做被犯罪分子石更淫的春梦,而且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泄身。
石冰兰进入警局以来,不断的用自己的成绩换取更高的职位,实际上是为了获得些许的安全感,好来隐藏自己的能力与凌驾于男人之上所产生的罪恶感。
如今,石冰兰彻底向过去告别,那份凌驾于男人之上的罪恶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服从于一个强大男人带来的安全感,可以说,余新用他残酷的调教里里外外重塑了石冰兰,也治好了她的心理疾病,让她真正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与「性福」。
余新看着妻子那略带淫邪的表情,起身将她压在了下面,跨下的肉棒一阵奋力抽插,直接把妻子原本的轻哼变成了喊叫:「啊……嗯……哦啊……」
石冰兰开始拼命的动身体,紧皱着眉头,蠕动的淫穴让余新的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终於,奔腾的洪流冲破紧守的关隘,大股大股白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射进了石冰兰的淫穴深chu。
在余新射精的同时,石冰兰原本动的身躯一瞬间定住,柔挺挺的躺在了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女干好像也停止了,淫穴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正在喷射的肉棒,令余新无法移动半分。
好一会,石冰兰好像才魂魄回体,淫穴内开始有节奏的紧缩着,身体也开始颤动不已,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角竟然有一丝口水流了出来。
余新把石冰兰揽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把玩着她的两个大奶子,「冰奴,主人的大鸡巴刚动过手术,刚才没喂饱你吧?嗯?」
「诶呀……才不是呢,奴婢刚才都快要被主人操死了……」石冰兰把头靠倒在余新的肩上,在男人耳边含娇细语道。
「呵,你这骚货,什么时候学会骗我了?」余新从下往上托着她一边的奶子,爰抚着跟石冰兰调笑。
石冰兰立时掉下眼泪来,「奴婢哪敢呐……主人您一句话就能把奴婢休了,冰奴整夜整夜都睡不着,满心都是主人,没了主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余新一听就明白了,石冰兰这是变着花样邀宠呢,「你想得倒美,老子花了两年时间才把你给整治乖了,还能放你走了?以后就安心做母狗吧,别胡思乱想了。」
「冰奴现在只想给主人当骚母狗,骚母狗最幸福了……」
夜深了,石冰兰破涕为笑,像个小女人一样钻到了丈夫的怀里,一脸幸福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