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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文前,先对本文的性质做一下说明。首先开章明义的讲,本文所有人物关系与剧情衔接都是来自于我东拼西凑改编而成的【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因此可以说是抄袭之作的较高原创程度的番外篇(好拗口)。
原先是没有写番外篇的打算的,可初稿一章章贴到色城后,总有那么几个读者还在热心关注着。从前只是一个人自娱自乐的文字忽然变成了每一章有那么两三千人看的东西,总得对他们负责吧!就是这样的想法,催生了这一部番外篇的诞生。如果是第一次看到的朋友,强烈建议先去读一下前传,因为这部番外的剧情是来填补前传第六十章中被一笔带过的「婚前十日性奴隶调教」。当然了,如果不愿意看,那这一部番外也能勉强独立成文,只不过是角色的名字全都来自秦守大大的经典之作《冰峰魔恋》。
不过,因为这部番外是从零写起的,所以文风和写作方式就会与《冰峰魔恋》相差较多了。每一章会采取多个人的视角来叙述情节,也就是所谓的POV手法。
本文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调教。至于口味轻重,我想做一些说明。第一,此文绝对不是为了虐而虐,除了虐以外,还有循序渐进的调教方法,萝卜加大棒的轻重结合。第二,章一只是一个开始,后面会有越来越多,花样各式的虐待手段,比虐待肉体更残忍的是虐心,接下来大家就会看到。第三,不会出现冰恋、吃屎等太恶心太无人道的内容,也不会发生实质性关系,这个内容要留到前传去,作为新娘送给新郎的「新婚礼物」(第六十一章)。
再就是本文的更新速度。我尽量争取两到三天一更,再不济也会保证一周两更。速度有些慢,因为自己写和改编还是差别很大的,请诸君见谅。
最后,本部番外与前传的关系有多大呢?关系很大,甚至有不少剧透。我是个诚实的人,说白了就是想要靠着这部番外给前传多女干引一些读者,再让前传给正传多女干引一些读者,其他就没别的意思了。
各位老朋友新朋友们,番外篇章一奉上,顺祝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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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为奴日记
余新,也许我现在应该叫他孙威,这个毁了我人生的变态色魔,现在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他的性奴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开始的?一个刑警队队长自愿做了色魔的性奴隶,还替他杀了一个善良而无辜的男人。
我为什么会做警察,因为小时候在小巷里差点被与我一般大的男孩强石更,还是因为别人说我胸大无脑?为什么我做了刑警队队长,是因为我在警校成绩第一,第一年到警局就破获贩「七二三特大制毒贩毒案」,还是因为我的部下将所有的功劳都让给了我?
在遇到孙威之前,我没有想过这些,甚至在昨晚之前,我都没有想过。现在,我开始想了。
很多年了,我躺在功劳簿上,享受着称赞,「第一警花」、「巾帼英雄」、「最年轻的刑警队队长」、这些花环让我都忘记了那些陈年旧事。功劳不是我的,当上队长也是因为为了我而死掉的前夫苏忠平,这些荣誉现在想来都不是我努力得来的。
然后,变态色魔来了,他抓到了我,他占有了我,他虐待了我,然后他救了我,释放了我,收留了我,因为我是他最执念的女人,因为我的胸部,那对背负着沉重罪孽的乳房,那是他最执念的东西。
我和他的斗争持续了两年还要多,每一次他都赢了,每一次我都输了,输到我失去了一切。昨晚,他告诉了我一切,那些我从来都没有搞明白的事情。胸大无脑的我凭借着不是自己的功劳恬居队长之位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男人来戳破所有的谎言。在这个男人面前,我永远是赤裸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灵,我永远都战胜不了他。
我为他杀了人,我这么对自己说。一个警察杀了人,她就不再是警察了,我以为我是个英雄,其实我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小丑。我以为我可以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其实我只能以赎罪的方式活着。
我曾经有过家庭,其实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不是孙威的家庭成员,至少现在不是,我现在只是他的性奴隶。做为我的主人,他命令我每天都要写下这些文字,他要求我不能写假话,他宣称要将这些文字永远保存下来,以提醒我自己的身份。
这是我的第一篇日记,也是我在接受所谓「婚前特训」开始前写下的文字。放下笔后,我就要跟着孙威去进行所谓的「奴隶宣誓」了。我真的想不明白,他搞这些无聊的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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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现在是早上九点,我已经为奴隶宣誓做好了准备。
冰奴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警服,不过脖子上戴的红色项圈已经被取下来了。冰奴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着,双手被绳子捆着,我拉着她走在前面,就像是警察押着犯人去受审一样。
「主人,能不能把冰奴的眼睛解开,冰奴可以自己走。」
这贱奴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肯定是觉得以这样的方式走路太屈辱了。曾经响当当的「第一警花」蒙着眼被我这个罪犯往「刑场」押送,而且还穿着警服。呵呵,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以后你要经历的事情可比这屈辱多了。
我没有理会冰奴的请求。我是主人,她现在已经不会从主观上反抗我了,但这种程度的服从离一个完美的性奴隶还差得远。玉不琢不成器,奴隶宣誓就是要凿出这块绝美石头的第一刀。
我们上了二层,进入距离楼梯口最近的一件屋子。我将其称为「镜屋」。顾名思义,屋内上下左右都安装着从天花板连到地板的镜面玻璃,除此以外就是在玻璃衔接chu的隐藏式摄像机。
这里将成为冰奴宣誓为奴的地方,也是她今天要接受调教的地方。
「跪下!」
在屋子的正中央,我放了一个日本的榻榻米,冰奴应声跪了上去。日本人从小就以跪姿代替坐姿,以榻榻米代替座椅,锻造了日本女人温顺服帖的性格。这样潜移默化的调教手段对于冰奴来说是急需的,这贱奴已经浪费了三十年时间去做警察,现在是时候让她做回本来的样子了——温顺、忠诚、驯服而对主人充满依赖的性奴隶人妻。
我坐在冰奴的对面,椅子很高,两只脚耷拉下来刚好能踩到她的头上。人类社会充斥着等级与不公,餐桌上的座位安排,祭祀时的主祭陪祭,还有主人与奴隶的关系。
冰奴的头仰的很高,但即便是那样也无法看到我的眼睛。无从得知主人的喜怒哀乐,恐惧不可怕,永远可怕的是未知,这将会是他敬畏我的第一个原因,「低下头,冰奴。」
冰奴果然意识到那样的举动是徒劳无功了,不情不愿的低下了头,闻着我双脚散发出的味道。说不上臭,但也绝不会好闻到哪去,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从今往后,这两只脚她可是要舔干净才能睡觉的。
我拍了拍手,摄像头开始运作了,「你叫什么名字?」
低头一看,冰奴果然一脸惊讶,这蠢女人以为我要干什么,让她念一个从网上抄来的「奴隶宣言」,然后在这间屋子里被狠狠的操弄一番?骚货,想要老子的这跟鸡巴再上你,你得付出更多。
「快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又重复了一遍,而且语气更柔。
「石……石冰兰。」
冰奴磕磕绊绊的回答了问题,这骚货紧张的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流利了。
我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很好,下面我问你一些问题,让你做一些事情,如果回答不上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摇摇头,明白了吗?」
「明白了。」
听起来冰奴似乎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声音里也没那么多疑惑了。我怎么能让一个性奴猜到主人的心思呢?
「站起来。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叠好交给我。」
冰奴犹豫了几秒钟,站了起来,开始解开胸前的扣子。先是制服外套,然后是长袖警衫,最后褪下警裙。她整齐的折叠好后,张口说话了:「你坐那么高,我怎么给你?」
我早就想到冰奴会有这样的反应,莫名其妙又觉得被我戏弄,脸上一副「你到底想怎么样」的表情。我忽然一瞬间挺高了声音,怒喝道:「贱奴!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谁允许你用『我』来称呼自己的!」
「扑通!」冰奴被我的声音吓得直接跪倒在椅子下,她一定以为我看不到她的脸,我戴着的黑色墨镜可是直接连接着正对着她的摄像头的。这下这贱奴可算知道不能乱猜主人的心思了吧。
「主……主人,冰奴知错了……可是您坐的太高了,冰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您……」
我很满意冰奴现在的反应,知道害怕是一件好事,但我还是要惩罚她不按照命令行事的行为,「自己扇自己十个巴掌,下手要重。我本来是不用解释为什么下命令的,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我就给你说个明白。我刚才说不知道该怎么办应该摇摇头,而不是向主人问问题。」
冰奴果然一脸懊悔,摇了摇头。然后无可奈何的抬起手,摔了十个巴掌到脸上,左边三个,右边七个,看着右边的要重一些。这胸大无脑的贱奴没有敷衍,看来是真怕了。
不过,她的衣服我还是要拿到手上的,这是宣誓的一部分,「再跪的近一些,把衣服放到手上,低下头,手臂伸高。很好,你看这不就给我了吗?」
我接过衣服,又注意到她交出衣服的瞬间脸上如释重负的样子。冰奴的反应符合我的预期,日后我会培养出她只需服从命令就不用受罚的条件反射的。
「现在回到榻榻米上跪着去,再不乖的话,下一次就是我来给罚你了,那可就不是简单的扇巴掌了。」
冰奴站起来,走到榻榻米前,又跪了下去。一个低贱的性奴靠走路来移动,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我给她留着这个错误,今天下午她就会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了。
「现在告诉我你的年龄。」
「三十岁……不,还差几个月才到三十岁。」
冰奴的生日是几月几号我根本不关系,她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她的身体,奶子,尻,屁眼,所以我马上就问到了重点:「告诉我你的身高、体重和三围。」
「我……冰奴的身高是一米七二,体重四十九公斤,三围……三围是……」
三围的数据我在来之前就已经给冰奴测量过了,但说到这里时她还是停住了嘴,显然是对自己下流的身体感到羞耻,不到一百斤的体重,光是奶子就要占去不少了吧!
「是多少,说!」我厉声道,要求她继续说下去。
「胸围100H……腰围79……臀围130……」
冰奴简直羞得要趴到了地上,看的我哈哈大笑,这大奶母狗也知道自己不光是奶子大,而且屁股也大。
对于哺乳动物来说,根本不需要人类这么大的乳房,这大奶母狗长的这么一对爆乳完全是为了女干引最强壮的异性,也就是我来占有和调教。对于人类来说,也不需要那么大的屁股,如此肥大的臀部对直立行走是一种妨碍,只有四肢着地爬行的家畜才以拥有丰美的大屁股为便。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拥有这般身材的冰奴才注定要做我的性奴。我切入了正题,继续问:「石冰兰,你做性奴隶是自愿的吗?」
冰奴这回沉默了很久,我从她的眼里还是能看出不甘,但更多的则是认命和期待。大约三分钟后,我才听到她的嘴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很低,「是……是自愿的。」
宜将胜勇追穷寇,我继续乘胜追击,「原因呢?要说详细,石冰兰。」
冰奴似乎很不愿意回忆之前的事情,几次想要张嘴说话,又都咽回去了。我的耐心很多,而且我也相信她不敢明目张胆的违抗我的命令。果不其然,在耐心耗尽前,她开始说断断续续的说话了:「冰奴以前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罪孽,一直……一直在跟主人对抗,后来主人救了冰奴,又一直在帮助冰奴,冰奴……冰奴很感动,还有小兰,小兰跟着主人要更好……呜……求求你了……别叫我说了……我……」
这个时候我怎么会给冰奴以仁慈呢,「说下去,完完整整的说。你为什么会败给主人,为什么会回到主人身边,说原因,快说!」
「我说!我说!因为……因为冰奴……冰奴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因为胸大有罪,胸大有罪!」
这大奶母狗的声音近乎喊了,像是在给谁发泄情绪一样。呵呵,你要是早一点认识到这两点,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不过我倒是很满意,因为我听到了最想要听的八个字。
「很好,石冰兰。既然你自愿为奴,那就把这些东西自己戴上吧,戴上以后爬到我脚下跪着。」
我指了指放在冰奴身边的一个大黑箱子,那里面的东西全都是为了迎接冰奴回来而特意准备的。冰奴满心疑惑的走过去,打开一看,又说出了她不该说的话,看来她从没见过这些刑具。
「主……主人,这些都是什么,冰奴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所以才……」
我站起身,从椅子上走下来,在箱子里找到了两个圆环状的金属圈和一条铁链,拿在手上向她走了过去。
「我叫你戴上这些而你没有戴,现在主人要亲自为你上刑了,这是你自己没有抓住机会。」
我的声音很低沉,也很阴冷,因为我马上就要让这大奶母狗知道违背我的命令将会面临什么了。
冰奴见我手拿刑具,脸庞阴沉,显然是害怕了。她开始本能的大叫,一丝不挂的房间里跑来跑去,为了躲避我的步伐,她甚至准备逃离这个房间。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任这美艳的猎物四chu乱跑,惊声尖叫,直到她累得气喘吁吁,跑不动了,才将她绊倒在地,然后拖到了榻榻米上。
「咔哒」一声,我打开了一个圆环形的金属圈,然后将它套在了冰奴的左乳乳根上,右乳也如法炮制。冰奴看起来被这乳圈箍的极痛,脸上的表情苦闷极了了。不过,她那两颗肉球却也因此而显得更滚圆。
冰奴一定以为这就是我对她的刑罚了,真是个愚蠢的女奴。我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遥控器,轻轻地按了一下按钮。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冰奴面露痛苦之色,不由自主地伸手捧胸,紧紧按住了双乳,开始原地打滚起来。
这是电击的威力!而通电的来源,正是我刚才为冰奴戴上的「乳环」。呵呵,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我笑得声音更高了,这一次,我加大了电流,加长了时间,足足五秒钟。
只听「辟啪」的轻微声响传来,这大奶母狗胸前赫然闪耀出了些许的火星,令她全身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护胸的手臂也被一股无形力量给弹开了。
「现在愿意自己给自己戴上了吗?」
「愿……愿意……冰奴……愿意……求求主人了……不要再……不要再……」
我把电流又调到了一档,对于冰奴这样低贱卑微的性奴隶,只有惩罚能让她学会规矩,而且惩罚永远不够。只听「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的声音如爆米花般接连响起,冰奴容色惨变,胸前不断闪耀出火星。
我按下了关闭,乳刑告一段落,「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冰奴如遇大恩,连滚带爬的抱紧我的大腿,用近乎乞求般的语气对我说:「冰奴……冰奴要毫不犹豫的执行主人的命令,不能犹豫……」
我蹲下来,抚摸着冰奴被勒扁的乳跟,使劲一压,她又大叫一声,眼都快流下来了。这大奶母狗真是傻得叫人直想笑,乳刑才只是个开始而已,后面她要经历的酷刑,还多得多呢。
我终于放过了冰奴的大奶子,轻抚着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看来电一电你的小脑瓜还是有点用嘛!好啦,快去把那些东西给自己戴上吧!」
冰奴没有立刻就去,而是眼巴巴的望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怎么会给她留下幻觉,「你奶子上戴的东西可是主人送给你的礼物。以后你要是不乖了,它就会发出电来教会你规矩,知道吗?」
她绝望了。我看着冰奴一件件取出了大黑箱子里面的东西,铁项圈,铁腰圈,铁脚铐,还有连接这些东西的铁链。她一言不发的将铁项圈打开,扣在了脖子上,尺寸刚刚好,不会宽松到好像没有戴,也不会紧到吃不下饭。剩下的东西她也戴上了,然后再用铁链把它们连接起来。
三分钟后,一个浑身镣铐的女奴站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质项圈,一条铁链一头连接着项圈,一头向下垂挂过两个乳环之间的位置,和冰奴腰间的铁腰圈连在一起。这条铁链继续往下,在与她膝盖齐平的高度一分为二,分别连接在她左右脚腕上锁着的脚铐的铁箍上。
我没有给冰奴准备手铐和手链,这是恩赐,「以后这些东西你天天都要戴着,不分昼夜,它们可以提醒你自己的身份。」
我能看得出来,冰奴很想抬起脚来,但她抬不起来的。这些东西的总重量超过三十斤,可以很好的限制她的行为,教会她性奴是怎样走路,怎样爬行,这是她姐姐全都学过一遍的东西。
我又从衣服里掏出一条铁链,铁链上有个钩子,我把钩子勾在了铁质项圈的一个圆环上,使劲一拉,冰奴再也站不住了,冰奴立时倒地,费了半天劲才勉强爬起来,但这回不用我提醒她也跪着了,因为跪着要比站着轻松。
就像一个主人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权一样,奴隶宣誓是主人对性奴隶主权的宣誓,而不是性奴隶的宣誓。我拉着铁链,坐回了椅子上。冰奴不得不跪在我的脚下,链子虽然很长,但我刻意把多余的部分都甩在了后面,留下只够她跪着吻到我的双脚的距离。
「石冰兰,你自愿为奴,我接受你的志愿。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叫冰奴,我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我的许可,在我的命令下进行。现在,你可以亲吻我的脚掌了。」
我的声音被摄像机完整的录了下来,也把冰奴双膝跪地,弯腰高高翘起屁股,用嘴亲吻我脚掌的动作忠实记录了下来,这将成为伟大历史的一部分,这将是冰奴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我松开了铁链,一直被紧绷的冰奴一下失了方寸,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在她倒地的旁边,放了一个火盆,里面正在燃烧的是她的警服,还有她所有的衣服和鞋子,她过去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冰奴,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石冰兰了,这就是你的命,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一直很嘶哑,因为那让我觉得很强大,而事实上我也的确很强大,金钱,权力,女人,这三样东西我都有。奴隶宣誓结束了,所有的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以供多年之后用来回忆和怀念。
从今天起,这个叫石冰兰的女人将永远是我的性奴隶,我将永远是她的主人,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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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个人独白
主人还是把她带回家了。
我的妹妹,我那个不懂事的妹妹。她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害死了小苗苗,现在又来害主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哪怕……我想告诉主人,希望主人不要收留我的妹妹,可是主人还是收留了她。
主人为了她,甚至还骗我说他不回家不让离开房间。他们在大厅里调笑时的声音很大,我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凌晨快四点钟,我听到他们两人回来了。主人怀里抱着她,她看主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种依恋,那种把对方当成终生依靠的样子。难道我那不懂事的妹妹终于想明白了吗?不,绝对不会的,她这是在迷惑主人。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是奶牛,我是性奴,我是主人的宠物,主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能期盼我不懂事的妹妹这一回是真的迷途知返了吧!
自从我的腿得病站不起来以后,主人就送给我了一把拐杖,恩准我可以在做饭和清洁的时候用,主人对我真好,主人对小容也很好,每天我抽出来的奶他都会分很多给小容喝,还有主人给我准备的饲料,吃完以后身体热热的下面很舒服,再抽奶的时候奶子也不疼了,主人真是个好男人,能遇上主人,给主人生孩子,是我最大的幸福。
中午侍奉完主人用膳后,我进了食,正要准备去给主人送抽好的奶水时,在楼梯口看到了妹妹和主人。似乎主人已经正式纳她为奴了,妹妹看起来很疲惫。疲惫就好,这样就不会急着谋害主人了。
主人看到我,叫住我了,命令我:「香奴,今天下午你要负责教会你妹妹跪、坐、爬的标准姿态,我晚上吃完饭以后会检查冰奴是否学会了,如果她没学会,你要一块受罚。」
现在是下午两点钟,我就要去「镜屋」教她了,虽然我心里很不愿意,但主人的命令就是天,而且我再也不想受罚了,那是主人最可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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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我好累,比累更难过的是孙威的残忍。
他对待我比在魔窟时更残忍了,我现在觉得身上戴着的东西比铅还要更重,而且我的乳房简直就像是被箍住一样,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为什么孙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之前对我明明那么……
我为他杀了人,我以为他在乎我的。可今天早上在那间屋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财产,自己给自己套上铁链铁圈,然后被拉在他的手上,被他宣誓了主权。
他甚至还为此录了像。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看。我冲他看,告诉我饿了,他根本不理我,冲我努努嘴,透明玻璃桌下面姐姐正在给他口交。
「你现在跟你姐姐一样是个低贱的奴隶,奴隶没有资格和主人在一起吃饭。」
他的声音冷漠又冷酷。他吃的就是我昨天晚上做的饭,我自己做的饭我没有资格吃,这就是他对待自己未婚妻的态度,这种残忍比我身上因为电击带来的疼痛更疼痛。
吃完了饭,他把拉绳挂到姐姐的鼻环上,牵着姐姐不知道去哪,走了很久,才带着食物回来。我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饿得快昏了,就跑过去,他一脚把我踢倒。然后把用狗食盆装着的食物放到我的眼前,说:「跪着吃饭,不许用手。」
为了不让我用手,他直接把我的手用手铐铐起来了。我抬眼一看,这是一盘剩饭,有啃完的鸡骨头和一些菜汤拌在饭里,不知是谁做的,但闻着有几天了。可因为我实在是饿了,竟然被这菜汤引得吞了吞口水。
「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这是你最后的一顿饭,最后一顿作为人类可以吃的饭。现在你已经是性奴隶了,还能吃上这顿饭是我对你早上表现的恩赐。以后你能吃的就不是这些了,而是狗粮,懂了就点点头。」
我真的饿了,只好像条母狗一样用嘴吃他不知道是几天前的残汤剩饭,吃的到chu都是,他拍了我屁股一下,嘿嘿笑着说:「慢点,没有其他狗跟你抢,把我啃完的骨头嗦一嗦。」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狗食盆上用蜡笔写了两个字「冰奴」,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条狗了,但吃饱要紧。
于是,我狼吞虎咽的吃着他带来的食物,可是吃完不久就觉得渴了,生理欲望早就战胜了自尊心,何况我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尊严可谈了,是我自己跪在他脚下,舔脚掌,贴到人家身上要做性奴隶的……
我抬起半只眼睛,他说过不允许我直视他,略有些迟疑的哀求着:「主人,主人,冰奴渴了,想要喝水。」
他看着我伸出的舌头,轻蔑不已,「冰奴,你还没尝过你姐姐的奶水吧!那你可有福了,从今天开始你一天两顿饭都有得喝哦!」
说完这话,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奶瓶,没等我反应就把奶嘴塞到了我的嘴里。
为了不呛着,我只能咕噜咕噜的往嗓子里努力咽,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大,耳朵外面还传来他嘲笑的话,「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个三岁小孩,就是奶子大屁股大,尻比小孩肥,哈哈哈!」
那时候我羞得简直想要去死,可喝完以后又觉得没什么了,反正在魔窟时这些都经历过了,孙威这个人对待女人永远都是这样的,他说我这是在受训,要我说,其实就是他在把我当一个女体玩具,肆意的戏耍玩弄。
我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赶快结束,他答应过我,如果我能表现得好,就会娶我,到了那时候,孙威可能就会变成之前那个愿意从医院中把我救走的男人吧。
现在,我又被孙威蒙着眼罩来到了这间全是镜子的屋子,其实我已经猜到这是哪里了,他这么做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告诉我说,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会怎么用性奴隶的方式去跪,去坐,去爬。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使花心思学会了,也只是为了能早点结束这种日子,什么奴隶方式的姿态,那只是他这个变态的变态臆想。
眼罩被打开了,正对面的竟然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昨天早上那个屈辱的姿态,挂着铃铛,戴着鼻环,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孙威命令我们姐妹俩面对着镜子跪下,这时我才发现姐姐和我的跪姿完全不同。
当然不同了,我身上带着那么重的镣铐,走起路来肩膀都痛。我现在才明白孙威带我来这间屋子的用意,这里到chu都是镜子,自然可以一目了然的看清所有的动作了。
其实我很奇怪,以前我一个人独chu的时候,到了午后往往是最难过的时候,那种骨子里的痒,还有难以集中精神的淫欲似乎今天你都没有再出现了。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在自己的主人身边吗?
「冰奴,今天下午由你姐姐来教你性奴隶最基本的行为规范。」
孙威的声音比早上听着要多一些认真了,他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鞭,一看就是要惩戒「动作」不规范用的。我现在只祈求她不要再给我的乳房放电了,那感觉简直就想在要命。
「跪是你首先应该学会的,冰奴。你记住一点,跪着就是你默认的姿态。」
「冰妹妹,你照着我的样子做。跪着的时候不能把腿并拢,要自然张开成一百二十度左右,身体的大部分都要坐在脚后跟上,脚掌要与地面垂直。」
孙威言之凿凿,姐姐接着他的话,把她的姿势变成我的样子,然后边说边再调整回去,动作很慢。
她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简直像个复读机。我照着她的说法调整了半天,过头,脚掌忽然挨了一鞭子,那鞭子打在了脚心,钻心的痛。
「不准回头看,贱奴!」
当孙威说恶狠狠地说这话时,我竟然从余光里看到姐姐偷偷地笑了。她真的变了,变得太多了。
我只好继续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调整,我慢慢才发现,镜子里面是反的,所以应该反着学,为此又挨了鞭子,姐姐在一旁一直维持着那个所谓的「标准姿态」。直到我勉强做到跟她一致时,我的脚掌已经被打肿了,恐怕今天再也站不起来,只能爬了……
接下来要学的是「奴隶坐姿」,依旧先是孙威先说话,「冰奴,坐姿是你日后嫁给我后,才会用到的姿势,是你身为性奴隶人妻的『特权』之一。但即便是这样,你也必须要明白一点,你的尻是主人我的,即便是坐着也必须要露出骚尻来。」
姐姐很快就调整成了「坐姿」,我看着她在镜子中的「坐姿」,脸都发热了。这哪里是坐姿,这分明就是张开私chu,邀请男人来强石更的样子。
「冰妹妹,你不但要屁股着地,骚逼也要着地,脚跟必须夹着臀部,主人什么时候命令你该换姿势,才能松开脚后跟。在坐的时候,骚逼、骚洞都必须完全贴着地面,这样主人才能看到你什么时候发情。」
她是从刚才的「跪姿」开始变化动作的,她的双脚在原先的基础上极为缓慢的再往左右张开,直到整个大的吓人的臀部直接坐到了地板上。这时,她的两条腿放在屁股两边,脚后跟紧紧贴着屁股,像个鸭子一样。
我试了好多遍,才勉强学会,发现这种羞辱之至的「坐姿」的诀窍是模仿鸭子跳的起跳姿势,孙威看着我学会以后,又拿了一张拓印纸放到身下,他要求我在半个小时内不能留下痕迹。
我看着镜子中辛苦维持着极端耻辱姿势的自己,又用余光看着姐姐,她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姿态。我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昨天她会对自己那般家畜一样的举止而无所动容了,孙威这个色魔现在对性奴的追求已经要比魔窟时更高,也更变态了……
最后是爬行的姿态,这个姿态相对轻松许多,我至今还记得当初他在魔窟时为了让我用爬来行走时,那些抽在身上的鞭子,那些灌进嘴里的辣椒水,那些……一想到这些,我就只想流泪。
我和姐姐按照余新的命令,用这种手掌和膝盖用力的方式,一圈又一圈的在四面都是镜子的屋中爬行,看着前面姐姐那格外突出的私chu一开一合,还有骇人的大屁股左右摇摆,我只感到一种深深地羞辱感。孙威跟在我们的后面,不时还抽打着鞭子,「纠正」着我的动作。
「骚逼,连在地上爬都在勾引男人,简直就是个大奶婊子!」
孙威越大越来劲,粗言粗语也开始出现,可我的阴部却因为他的鞭子和话语开始留出体液来,我不禁想,这难道就是我吗,连被人打,被人骂也会有感觉。
学会这三个姿态,一直到被孙威「验收合格」后,我的体力已经完全不支了,孙威抱着我出了屋子,这一回他没有梦着我的眼睛,走在路上,他对我说:「辛苦你了,冰奴。今天只是一个开始,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主人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
他的胸膛和手掌好像有魔法,我听着他的这句体己话,头埋在他的怀里觉得一切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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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晚上八点,冰奴蜷缩在不锈钢大狗笼里,睡的像个被我豢养的宠物。
这是她第一次住狗笼,这狗笼可是我专门买给她的。吃喝拉撒都可以在这里解决,这里就是她的「家」,一个符合冰奴身份的居所。
我把这个狗笼放在别墅二层的阳台,我可是一个高明的主人,知道调教家养性奴时萝卜和大棒缺一不可。
这大奶母狗无力的张开了上下眼皮,看来今天下午她是真的累了。我蹲下来,打开了笼子前的一个小窗,这是专门让性奴的头可以伸出来吃东西而设计的。
「主……主人,冰奴……冰奴这是在哪儿……」
可以看出来,极度的疲倦让冰奴几乎无法思考,连话都说的磕磕绊绊。她的声音虚弱无力,看来今天下午给她喂食有些少了。不过那些抑制她情欲的药物还是起到了效果,这骚货的骚尻现在要是不加以控制,简直随时都在淌水。呵呵,真是天生的性奴隶。但发情还是不发情,什么时候发情那都只能是我这个主人说了算。
「冰奴,这儿以后就是你睡觉的地方了。笼子里面还有尿盆,屙屎撒尿不要搞到垫子上。主人给你把吃的喝的都带来了,快点吃。」
我带来的饲料是市场上买来最低劣的狗粮,冰奴却伸出头,几乎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吧唧吧唧」的吃,疲惫和饥饿已经让她的动物本能觉醒。
笼子外面很快就多了两个凌乱的狗食盆,一个里面装的是狗粮,一个里面装的是香奴的奶水。狗粮被吃得干干净净,奶水却洒的到chu都是,连这大奶母狗的嘴边都不干净。
我掏出一张纸巾,为自己的性奴擦了擦嘴,「冰奴,下回记得不要到chu洒了。」冰奴不语,看她脸上不甘和哀羞的神色就知道她有多羞愤。你会习惯的,冰奴。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主人,冰奴想要撒尿,您能不能转过去……」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大奶母狗现在还残留着人类的羞耻心,不愿意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排尿。这怎么能行呢?我一只手轻抚着冰奴的头,一只手托着她的奶子,尊尊教诲道:「羞什么啊,在你男人面前撒泡尿嘛!再说了,咱们结婚以后,在对方面前撒尿这种事情也是司空见惯的。你早点习惯好一点。尿吧。」
冰奴被我的这番说辞打动了。我看着她用下午刚刚学会的爬行姿态,摇摆着屁股到了尿盆前,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流冲到里面,腾起一片热汽。
那声音让冰奴脸红心跳,看都不敢看下面。呵呵,不出我所料。所以我在她的正前方安装了一个荧幕,在尿盆下面安装了一个高速摄像机。冰奴的眼前正播放的就是刚才排尿的慢动作,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两片充血直立的阴唇微微张合,一股混浊的水流冒着热汽从肉唇中间喷涌而出,连圆圆的肛门微微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冰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呵呵,想跟你你主人玩,你还差得远呢!
「尿完了?」
冰奴爬回来,冲着我点点头,她不张口说话的毛病我每天就会整治。现在嘛,还得让她见见世面。我打开了狗笼,用鞭子赶着她爬了出来,把狗链扣到了她的项圈上。
「以后你每晚都要观摩主人宠幸你其他的姐妹,观察和学习她们服侍伺候主人的技巧,懂了吗?」
我大笑着牵着冰奴上了楼梯,不知道此刻冰奴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无可奈何,含羞带辱,还是妒色上脸?总而言之,她今晚将第一次体会到在魔窟时从未体会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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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我睡在狗笼里,吃着难吃的狗粮,还要在床下跪着,耳朵里听着姐姐在孙威的石更淫中的无耻表现。
孙威的卧室很大,床也很大,床的四周围都被拉上了床帘,我什么都看不到。我的手在背后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我的脚被脚镣锁着,挪一步都感到沉重,我的乳房被金属环箍着,几乎快要没知觉了。
这些我咬牙都能忍,可他让我听着他们做爰的声音,叫声喘息声,啪啪声,我受不了,我内心深chu两腿之间蒸腾起的一股热望蛊惑着我,我想要自慰。
「主人……主人……操死香奴吧……操死香奴吧……香奴只想被主人操……」
姐姐就好像故意跟我说的一样。孙威不是人,他是个恶魔,我早就知道他是个恶魔了,为什么我还要回来,为什么我还会对他心存幻想……我……我想在床上的那个女人是我……
又来了,每天到了晚上,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一直自慰,一直自慰,直到我筋疲尽力的睡着。我做不到,我的手被绑着。我的喘息声很粗重,但孙威是不会听到的。
我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但我下面的水已经流了不知多少,我想睡觉都睡不着,我该怎么办?我要自慰,我要自慰,终于,我费劲办法,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卧室内的钟表敲响了凌晨的钟,在意识模糊中,我摸了摸那里,马上到了,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
「主人!主人!操冰奴吧!操冰奴吧!冰奴不行了啊……不行了啊……」
孙威从床帘里出来了,他全身裸体,那根丑陋的东西也还柔着,他是要上我了吗?不,他没有这个打算。
他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说:「冰奴,我早就告诉过你。从今天早上你正式被我收为性奴,你的尻就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自慰,还要主人上你。今天主人必须给你个教训。」
我被孙威拉扯着头发,拖到了墙根。那里有一个椅子。孙威笑眯眯地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放到了椅子前。椅子是铁铸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孙威满脸淫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家伙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我说:「冰奴,今晚你就在这儿睡,主人要给你一个教训。
「主人,求你了,那东西太大了,太大了……我会死的……不要……」
那根比孙威的家伙还要大的东西,我要怎么才能坐下去,孙威疯了。
「蠢货,用屁眼往里坐!」孙威强行着把我往椅子上放,我没办法抵抗,现在我四肢无力,力气都被刚才的泄身耗尽了。我只好撅起屁股岔开腿,后退着让自己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柔邦邦的大龟头顶住了我的肛门,一点点的往里推,「啊啊……啊啊……嗯啊……痛啊……冰奴知错了,求主人,求求主人,让我起来吧……」
我的话孙威听了只是笑,咯咯的笑,还有爬下床看戏的姐姐,她也在笑,嘻嘻的笑。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那根假阳具还是进去了,一瞬间我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身体简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我忍住了马上就要留下的眼泪,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拚命咬住颤抖不止的嘴唇,抬头看着孙威,「主人……冰奴真的知错了……请主人开恩……饶了冰奴吧……」
「主人让你坐在这,就是法外开恩啊,冰奴!」
伴随着孙威的声音,椅子忽然动了起来,插进我肛门里的那个假阳具竟然动了,在我似乎已经出血的肛门里来回搅动,接着又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这下你可爽了吧,冰奴?」
孙威揽着姐姐走了,只剩下痛不欲生地惨叫和呻吟的我在椅子上受刑,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成了一团乱麻,不知是什么时候,那假阳具才停了下来。
再后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疲惫和疼痛终于带走了我的精神,直到我在狗笼里醒来……
「冰奴,该起床写日记了。」
孙威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我的狗笼子里面铺上了垫子,身上盖着被子,我看着孙威,我的主人,内心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他背着的手放在了身前,他手上拿着我在魔窟时见过的贞操带还有钢制奶罩,对我说:「冰奴,从今天开始你在调教时间之外要戴着贞操带和奶罩,这样你就不会犯错了。」
我抬眼看着孙威,看着我的主人,眼里忽然不受控制的涌出了热泪,「主人,都是冰奴的错……冰奴再也不会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