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出《女性奴隶法案》的配套法案,属於创世纪後传(计划中)的周边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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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动产违规使用chu罚条例
第一条:任何公民在未徵得一名自由女性的男性亲属同意以及其附期限自由特许证到期之前,不得与该自由女性发生性关系。
第二条:未经授权而对一名自由女性实施性行为应被认为是一种较轻的犯罪,将被chu以破坏私产罪或盗窃罪。触犯此类犯罪的行为将会被女性事务管理局的「仲裁法庭」评估损失,并确定赔偿金额。
第三条:登记为奴的性奴隶在法律上将被视为其拥有者的私有财产。任何未经拥有者授权而与该性奴隶性交的行为应被视为重罪,将会被chu以财务赔偿以及监禁的chu罚。国家刑事法院对此类案件具有唯一的管辖权。
婚姻法案
第一条:通过合法婚姻嫁给其拥有者的性奴隶将被法律视为其主人享有所有权的最高阶性奴隶,简称为「妻奴」。
第二条:通过合法婚姻嫁给一名男性的自由女性将被法律视为由其丈夫享有所有权的女性动产,简称为「妻子」。
第三条:无论「妻奴」是在嫁给其拥有者之前被登记为奴,还是嫁给其拥有者之後被登记为奴的,其在法律上的地位不因此发生任何改变。
第四条:「妻奴」的拥有者与丈夫必须为同一名男性。
第五条:任何公民不得与所有权不属於自己的女性动产结婚,不得将其他公民的「妻子」登记为奴。
第六条:「妻子」因其所有权已属於其丈夫,故不再需要缴纳自由费维持附期限自由特许证期限。
第七条:「妻奴」因对其拥有者的特殊意义,国家应免除对其徵收奴隶税。
第八条:「妻奴」在其丈夫的允许下,可以在公共场合直立行走。
第九条:「妻奴」在公共场合下对项圈的佩戴应为非强制性要求。
第十条:「妻奴」在其丈夫的後宫之中地位最为显贵,法律上将其视为其拥有者的最爰,即「宠奴」。
第十一条:「宠奴」负有管理其拥有者的後宫之责,可在其拥有者的赏罚体系下,对其他性奴隶行赏罚之权。
第十二条:任何被其男性亲属出售的女性动产都可在一年内被强制召回,强制召回条件为其男性亲属支付买卖合同时买方支付的等额价款。
第十三条:「妻奴」不在前条规定的一年强制召回期限之内,因其男性亲属已转变为其现有的主人。
女性动产等级条例
第一条:自本条例施行之日起,女性动产应属於低等性别,男性公民应属於高等性别。低等性别需要高等性别的全面监护与指导,低等性别需要时刻对高等性别保持尊敬,服从高等性别的安排。
第二条:一切立法、司法、行政机构必须制定针对女性动产的特别管理办法,严格规范女性动产的出境、就职、饮食、服装、语言等方面的社会生活,从而保证男性公民的监护与管理权。
第三条:女性动产,即已出售或尚未出售的女性动产、自由女性、「妻子」、「妻奴」,性奴隶等,与男性公民所存在的一切关系,应在女性奴隶法案第二条规定的范围之内。
第四条:自由女性为女性动产的最高等级,其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被所有奴役的女性动产。
第五条:育有一子的「妻子」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未婚女性动产以及无子的「妻子」。
第六条:育有一女的「妻子」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无子女的「妻子」以及未婚女性动产。
第七条:无子女的「妻子」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未婚的自由女性。
第八条:「妻奴」为法律正式认定的一名男性公民的後宫「宠奴」,这一等级为被奴役的女性动产的最高等级。
第九条:育有一子的「妻奴」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无子的「妻奴」以及性奴隶。
第十条:育有一女的「妻奴」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无子女的「妻奴」以及性奴隶。
第十一条:无子女的「妻奴」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性奴隶。
第十二条:「宠奴」时一名男性公民在其後宫中挑选的最为满意的一个性奴隶,这一身份具有暂时性与主观性。它们通常是最具女干引力或是服从性最好的後宫成员。
第十三条:「宠奴」在其拥有者的後宫中的地位高於其他性奴隶。一名男性公民可能在其後宫施行与本条例不尽相同的等级制度,这些私人所制定的等级制度本条例予以承认。
第十四条:同等级性奴隶之间的地位高低不以任何标志、头衔或分类相区别,其地位高低由其年龄决定,年龄大的性奴隶地位高於年龄小的性奴隶。
第十五条:如果多个性奴隶具有相同的地位或等级,它们将会被根据其提供服务的期限划分等级。被奴役时间较长的性奴隶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被奴役时间较短的性奴隶,如果数个性奴隶被奴役日期也相同,则年龄较大的性奴隶地位高於年龄较小的奴隶。
第十六条:本条例第三至第十一条所规定的女性动产等级应在女性动产纠纷时被当作审判的唯一标准,等级低的女性动产所有权人应向等级高的女性动产或女性动产所有权人承担赔偿责任。
第十七条:本条例第十二至十五条所规定的性奴隶等级应在性奴隶纠纷时被法院引用为参考标准。
女性动产注册管理条例(2023年)
第一条:凡是女性动产,皆需要在经女性事务管理局授权的机构进行主要检查,并且在其年满十八周岁的一周内至女性事务管理局注册登记,未在截至日期前完成注册的女性动产将会被公开chu以鞭刑。
第二条:只有在男性公民的检查下,女性动产的主要检查结果才有效。女性动产的身体必须定期接受检查,以备女性事务管理局的有效管理或供购买者参考之用。
第三条:女性动产的全身裸体照、阴部照、乳房照以及检查过程的视频记录必须在三天之内上交至女性事务管理局中央档案管理chu。
第四条:对女性动产的主要检查以其外貌与性技能为主要依据,根据性女干引力的不同,女性动产将会被划分为甲、乙、丙、丁、戊五个等级。属於甲、乙、丙等级的女性动产,国家将根据其等级的不同徵收不同额度的自由费或者奴隶税。属於丁、戊等级的女性动产将被认为是不适合提供性交服务的,国家将丁等级女性动产统一收为劳奴,国家将戊等级女性动产统一训练为家畜。
第五条:女性动产将会在主要检查结束後获得为期三个月的宽限期,宽限期内任何公民不得奴役该女性动产。宽限期结束後,该女性动产或其男性亲属可以向女性事务管理局申请一个为期两年的附期限自由特权证书,以延长其免於被奴役的自由特权。
第六条: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缴纳足额的自由费,附期限自由特权许可证可被延期数次。
第七条:一个女性动产在其附期限自由特权许可证到期後,任何公民皆有权奴役其为性奴隶。
第八条:如果一个女性动产在附期限自由特权许可证到期前主动选择了一个公民作为它的主人,许可证将在其注册为性奴隶後终止,国家对其已经缴纳的自由费一律不予退还。
第九条:性奴隶的拥有者必须在其购买或奴役该性奴隶的一周内向获得授权的机构登记注册,未注册性奴隶的拥有者将会被chu以巨额罚款或监禁。
第十条:男性公民需要为其拥有的每一个性奴隶缴纳注册费,该费用包含文件档案费、标准奴隶颈环费。
第十一条:女性事务管理局向性奴隶的拥有者颁发正式的女性动产所有权证书後,性奴隶的登记注册完成。
第十二条:一个所有权证书只能被合法的授予给一个性奴隶,此证书的副本将有该性奴隶的拥有者存留,原件则由女性事务管理局负责保管。
第十三条:销毁或修改女性动产所有权证书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犯罪行为,任何拥有自由特权的女性动产如触犯此行为,皆立刻丧失一切自由特权,可被任何公民随时奴役。任何公民如触犯此行为,将会被chu以巨额罚款或监禁。
第十四条:女性动产所有权证书将会在性奴隶所有权发生改後更新相关信息。
第十五条:女性动产所有权证书必须注明该性奴隶的等级和用途,奴隶税以性奴隶的用途(私人、公共、商业)不同而进行不同额度的徵收。用於私人娱乐目的的性奴隶应被认为是「私人性奴隶」,相关组织和公司拥有的性奴隶应被认为是「组织性奴隶」,被商业利益团体拥有的性奴隶应被认为是「商业性奴隶」
性奴隶命名规则(2022年)
第一条:所有性奴隶必须使用符合其属性的称呼在女性事务管理局登记。一个性奴隶称呼可以是单个字、词语或者多个词语的组合。
第二条:性奴隶的拥有者应尽量选取侮辱性的词语称呼其性奴隶。如果性奴隶的拥有者未能为其性奴隶登记性奴隶称呼,女性事务管理局的女性评估系统将会从已经批准的名单中为其随机指定一个适合的性奴隶称呼。
第三条:性奴隶的拥有者在其社会生活中,可以以任何词汇称呼其享有所有权的性奴隶,但是在正式文件以及法律程序中,只能使用在女性事务管理局chu登记的性奴隶称呼。
第四条:鉴於性奴隶称呼的选择数量有限,性奴隶的原始姓名可以用作性奴隶称呼的前缀。
第五条:在官方文件的表述中,以「贱奴」代指性奴隶,以「荡妇」代指自由女性。
第六条:在公开场合中,如果一个性奴隶的拥有者不知道属於他人的性奴隶的称呼,可以用「骚货」代指。
第七条:在公开场合中,不得以「荡妇」称呼性奴隶,违者将chu以监禁。
第八条:在公开场合中,不得以「贱奴」称呼自由女性,违者chu以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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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安静得就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中午十一点,闹钟又开始响了。在一张足以睡下七个人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正躺在床中间,在那男人下体的位置下,被子高高鼓起着,正有规律的上下晃动。
半响,男人清醒了,他一把掀开了被子。在这男人的下体位置,赫然是一个全身赤条,脖戴项圈的女人。她横趴在男人的两条腿上,嘴巴在舔弄着男人的肉棒。
石冰兰一下一下地女干吮着新婚丈夫的男根,已经感觉不到屈辱,也感觉不到辛苦,只是在做一件必须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彷佛回到了魔窟,又回想起了几天之前接受的训练,她有点惊异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曾经被训练得精於此道。裹吮、舔舐、深喉、吞咽。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驾轻就熟,比起姐姐一点都不差。
时间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运动着、女干吮着、裹舔着。运动中,她敏感地感觉到口中的大肉棒的变化,轻车熟路地变化了一下嘴唇的角度,男人喷薄而出的大股热乎乎的浓浆准确地喷到了自己的上颚上,再淌到舌面。她轻轻一抿,就将充满了口腔的浓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细流,咕嘟咕嘟咽进了肚子里。嘴唇上竟然一点都没有沾上。
石冰兰的舌头熟练地在含在口腔中的龟头和肉棒上舔了几圈,又仔细地吮了吮,确认清理乾净之後,她轻轻抬头,让口中的肉棒缓缓退出。
「好极了,冰奴!第二次『晨叫』就这麽专业,我真是没白疼你。」
身前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石冰兰半抬起头,用温柔而毫无冒犯的语气道:「主人,请允许冰奴伺候您起身。」
余新看到新婚妻子喜笑颜开,从床上站起来,弯下腰,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把嘴张开,老子要撒尿。」
石冰兰接到命令,屈膝跪在床面,把屁股坐在两只脚上,深呼一口气,把半柔的入珠肉棒塞进了嘴中,她早已习惯了新婚丈夫腥味浓重的男根,细心地调整好位置,让硕大的龟头可以顺利的顶到自己的喉头。
热腾腾的夜尿直接灌进了石冰兰的喉咙,使得她高耸的双乳起起伏伏。残酷的训练令石冰兰已不会对新婚丈夫灌入嘴里的尿液猝不及防,甚至可以做到一滴不漏的全部咽入肚中。
一泡尿撒完,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的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俏脸,「好了,下床等着。」
石冰兰从床下爬下来,垂着头,双手背後,两腿大开,露出光溜溜的无毛淫穴,静候着新婚丈夫的後命。
余新赤条条地下了床,蹲下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过狗链,挂在新婚妻子的项圈上,然後又拉几下挂在她乳头上的金色乳环,还仔细观察了一下深紫色的乳晕,「站起来,冰奴。从今天开始你我吃同桌,睡同床,你既是我的性奴隶,还是我的老婆。现在伺候我更衣吧。」
狗链很长,余新坐在床脚凳上,看着新婚妻子缓缓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从衣架上挑出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用近乎无声地碎步挪到自己眼前,半跪着的她讨好的瞥了一眼余新,小心翼翼地说:「冰奴伺候主人更衣。」
余新配合着新婚妻子体贴的服侍,任她用蓝色丝绸睡衣把自己一丝不挂的健美身躯包裹了起来,睡袍的带子被系好之後,余新抓住了在新婚妻子还在腰间的两只玉手,「冰奴,你屁股还痛不痛?」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搂着坐在了床脚凳上,她的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冰奴不痛,冰奴能被主人开包,做主人的性奴隶,主人的老婆,冰奴心里高兴。」
「净说傻话,屁眼被老子的大鸡巴捅了好几个小时,就是铁人都受不了。把屁股对着主人,我给你上药。」
新婚丈夫说得很温柔,大嘴唇轻轻地朝石冰兰的额头吻去,她没有说话,身子转了过去,烙印着「威」字的屁股高高翘起,「只有主人开心,冰奴再痛都值得。」
余新弯腰,从睡袍的内兜离掏出一膏创伤药,轻挤一些药物到自己的手心上,然後温柔细心的抹到新婚妻子的菊门chu,「你这里得休息几天,伤口很快就癒合了,不会感染的。」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摸弄的又来了感觉,低声呻吟着说:「啊……冰奴……嗯啊……冰奴很惭愧,让主人……」
余新耳听目视新婚妻子如此淫荡的表现,内心一阵暗笑,手指悄悄地挪到了她的阴户上,将阴唇拨开後,淫穴中立刻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呵呵,真是比母狗还骚的骚货啊!
「骚货,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想……想……请主人恩准冰奴伺候主人吧……」
新婚丈夫勾人的声音让石冰兰顿时情慾勃发,从床尾凳下像蛇似的滑溜下来,她淫慾熏天,满脸绯红,嗯哼娇喘两声就冲天撅起了屁股,还在空中不停画着圆圈,不时还会「无意间」碰到那根在昏暗的环境中发亮的巨物。
忍耐了大半年,余新才终於彻底征服了这只桀骜不驯的爆乳母狗,赏着被征服者的意乱情迷,一股得意爬上心头,二话不说的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蹭的新婚妻子几乎跪也跪不住,「说,要主人操你这骚货身上的哪个洞?」
「骚……骚逼……操骚逼……求求……求求主人了……」
余新早上已经被口了一发,但面对身前的这个女人,他永远都操弄不够,特别是在完全调教成功後的这个大奶骚母狗,他终於拽着新婚妻子的两只手臂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主……主人,进来了……进来了……冰奴……」
「浪叫什麽,老子才插进去!骚货!昨晚才被老子开了包,一大早起床就发情,没见过这麽贱的母狗!」余新一边抽插运动,一边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扇巴掌,扇的大白屁股上肉直颤悠。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打得皮开肉绽,摇着牙不敢大声叫唤了,偶尔从牙缝里泄出一两声呻吟,又被男人抽打,一场大干後,屁股红的发烧,旧伤还没好全,新伤又来了,她的大白屁股上早已布满了被鞭子、手掌,板子等东西抽打後留下的印子……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
余音袅袅,将仅存的轻微喘息声也掩盖了下去,这对新婚夫妇终於在鸳鸯浴後离开了卧室。
丈夫余新穿着蓝色丝绸睡袍,而妻子石冰兰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女仆装,两个乳房的位置没有丝毫遮挡,乳头上还挂着金灿灿的乳环,下半身则只有一条连屁股都遮不住的裙子,用以缓冲受伤的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疼感,红肿充血的阴蒂和受伤的菊穴则完全坦露在外。
余新走在前面,石冰兰则被挂在项圈上的狗链牵着,跟在余新身後,赤着脚踉跄的一路走下楼。
中午十二点十分,他们到了一层的餐厅。新婚妻子的姐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以标准的奴隶姿态跪着迎接自己的妹夫和妹妹,「奶牛伺候主人和夫人用餐。」
石冰兰听到姐姐称呼自己为「夫人」时,那恭敬而卑微的语气,感到颇为奇怪,她为新婚丈夫拉开了餐椅,本已弯下腰,打算习惯性的钻到桌子底下为男人口交时,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可以坐在桌子上吃饭,又直起身子,拉开男人右手边的第一个餐椅,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而石香兰则代替了自己的妹妹,埋头开始舔舐起余新耷拉下来的肉棒。透过透明玻璃的桌面,石冰兰看了看姐姐舔弄新婚丈夫心无旁骛的认真模样,又想到自己赤条条地跟自己的主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不知怎麽的,石冰兰竟然觉得这感觉很好,坐着还是跪着,身上能不能穿衣服,仅仅是在男人面前的区别,就令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是这个男人胯下所有性奴隶中唯一一个享受此待遇的性奴隶……这些邪念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令她更加困惑。
——这就是当主人的老婆的特权吗,真的跟做性奴隶差别好大,看到姐姐在我脚下,我为什麽会觉得很满足很高兴,我难道已经变成了这样虚荣又邪恶的女人吗?
已落座的余新端起酒杯,「冰奴,今天是你我主奴二人结婚後的第一天,这杯酒我敬你,能娶到你做老婆是我余新的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石冰兰也举起了酒杯,杏眼含春的看着新婚丈夫,举起酒杯,千娇百媚的说:「主人,冰奴以前不懂事,做了许多错事,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从今天开始,冰奴会一心一意的好好侍奉主人,好好照顾小兰。」
半空中,两个酒杯相撞,而後里面的红酒均被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後,石冰兰才注意到放在自己眼前的并不是餐盘,而是一个崭新的狗食盆里,里面现在也并没有盛放任何食物,在狗食盆周围也没有筷子、勺子、刀叉之类的餐具。
石冰兰正心生疑惑,一块牛排就被放到了那个狗食盆里,紧随而来的是男人的话,「吃吧,冰奴。这是主人赏赐给你的牛排。」
不出一分钟,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主人的意思,如过去在狗笼中吃饭那样吃了起来,用嘴唇去用牙齿去叼,最後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牛排一点不剩全部进肚,才抬起头,用无比感激地眼神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
余新轻嚼慢咽的把嘴里的胡萝卜吃完,以微笑回应着新婚妻子的注目,「看把你急得,冰奴。还想吃吗?」
事实上,石冰兰这般表现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余新,她是真的饿了,而且那那牛排也是真的好吃。最重要的原因是石冰兰已经十天没有吃过这样正常的食物了。
一如余新的预期,他的新婚妻子伸出舌头,嘴里呼着气,一个劲的猛点头,这是他对这大奶母狗所规定的求食方式,「来,主人再给你夹一块。」
第二块牛排也被石冰兰以同样的方式很快吃完了,这时候余新也快吃完午餐了。他拿起放在餐盘边的手边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後给狗食盆里倒了点牛奶,「吃那麽多肉,喝点奶解解腻。」石冰兰听到命令什麽也没想,一伸舌头,把头埋在狗食盆里面,呼噜呼噜地女干了两口温热的牛奶,果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
桌子下的石香兰嘴唇裹着柔邦邦的肉棒,一边猛女干一边用舌头在滑溜溜不停渗出粘液的龟头上狠狠地舔舐。忽然她光裸的肩头感觉到了男人大腿微微的抽搐。
「贱奴,给老子放慢点!我和你妹妹有事情要说。」
余新的呵斥声又粗又蛮,石香兰一言不吭的放慢了节奏,将女干吮的节奏和力道有意减缓了下来,她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两腮又酸又胀,但嘴里的动作不敢停一下。
「冰奴,我们现在也算是合法夫妻了,知道人妻该做些什麽吗?」
石冰兰吃完喝完,像被训练好的那样,双手背後,颔首低眉的坐着,直至听到新婚丈夫与刚才语气截然不同的十分温柔的问话,才唯唯诺诺的半抬起头,「回主人的话,冰奴一定好好的相夫教子,操持家庭,让您满意。」
余新摇了摇头,冷冷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冰奴。你首先是我的性奴隶,其次才是我的老婆。你刚才说的那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嫁给一个正常的男人後应尽的职责,而不是你这个性奴隶嫁给自己的主人後後应尽的职责。你再想想,你应该怎麽做好我的老婆。」
石冰兰丈二摸不到头脑,她是真的不知道答案,也摇了摇头,与此同时,「叮咚」的门铃声响起。
余新对身下的石香兰努努嘴,石香兰知会的吐出肉棒,一一的爬出了狗洞。石香兰爬出房门,余新继续对新婚妻子道:「我一猜你这胸大无脑的蠢奴就不知道,五分钟之内给我吹出来,我不仅告诉你答案,而且还不会惩罚你。」
石冰兰深知新婚丈夫今早已经在自己体内喷射了四次,两次骚逼,两次骚洞,现在想要让他在五分钟之内再射出精液来,绝非易事。但身为这个男人最宠爰的性奴,她也有自己的诀窍。
只看石冰兰站了起来,却没有急着钻到桌下,反而一手钩住昨晚才穿到乳头上的乳环,拚命往里面拉,另一手则拿起斟酒杯,将大约一杯酒的酒量全部都倒进了两乳之间。然後,她捧着「怀里」的酒爬到了新婚丈夫的跟前。
新婚妻子一过来,余新立马就笑哈哈的对着乳沟喝起酒来,胯间的肉棒因感官上耳目一新的刺激迅速由半软不柔变得耸立起来,喝完酒他还不忘在那两团乳肉上扭捏玩弄一番,而这时他的肉棒已经彻底恢复了精神。
石冰兰匀出的一只眼睛注意到这个变化,立马钻到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捧起双乳,将男根夹在乳沟间,双手上下左右的挤动,乳头被挤出了乳汁,而露出来的肉棒,则被性感的嘴唇含着,舌头如同一条小蛇一样在龟头上不断滑动。清亮的口涎混合着粘糊糊的分泌物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丝,她也顾不上,只是用力地来回摆着头,一股劲地用力女干吮。
「不错,真不错,冰奴,你真是太……太可老子的心了……」
随着石冰兰舔弄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惬意地哼哼着,她柔嫩的舌头敏感到一阵微微的博动。
她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向後仰了一下头。果然,大股热乎乎的浆液猛地喷了出来,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她屏住一口气,一边蠕动着喉头大口地吞咽,一边让那粘糊糊的肉棒缓缓地後退。直到快要接不上气的时候,才算把口中咸腥的粘液都咽下肚去。
「好吃吗,冰奴?」
「好吃……主人的圣液好吃……」
石冰兰伸出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圈,确定没有漏出什麽东西,这才敢长长地出了口气,回答新婚丈夫的问话。
接着,她又把面前那条开始软缩的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吱吱地女干吮乾净,舌头又来回抚弄了几遍,确认确实已经清理乾净之後,才喘着粗气将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冰奴,主人说话算数,但只给你说一遍,你自己要记牢了。知道吗?」
余新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口气很严肃,石冰兰抬头怯生生地看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眼,点了点头。
「我娶你既不是让你当贵太太,也不要你做什麽三从四德的老婆。你首先是我的性奴隶,因此要勤加练习服侍主人的技巧和方法,刚才你的表现就很好。其次,你作为我的老婆,要替我看好家,要照顾好孩子,这是你身为妻子应该做的。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仅有你一个性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现在是我的『大老婆』,是『正室』,你要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替我管教她们,这是你身为性奴隶人妻的职责……」
余新长篇大论,石冰兰竖起耳朵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因为这将是她从今往後安身立命的基石。自从重新为奴後,石冰兰发觉余新已经很少跟自己说过这麽长一段话了,就算有也是与做奴隶有关的事情。其实,石冰兰不知道余新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一点点改变她的精神,使之从一个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变成如今这般唯唯诺诺,在主人面前的唯命是从的奴隶。
说到最後最後,余新居高临下的问:「……记住了吗?用你自己的话给主人重复一遍。」。
石冰兰想了一会儿,和声细语的回答道:「回主人的话,主人刚才教导冰奴应该如何做好性奴隶人妻,冰奴是侍奉主人的性奴隶,冰奴是替主人看家的骚母狗,冰奴是协助主人管教其他性奴的助手。」
石冰兰的答案显然令余新十分满意,他从地上捡起狗链,扔到脚下,石冰兰自动给自己挂上,然後把拉环交到余新手上。余新拉着石冰兰从桌子下面出来,他拍拍她的脸蛋,「你果然是个好老婆,小冰!以後跟主人说话就不要用『冰奴』了,你现在比其他女奴要高一等,就用『奴婢』吧,古时候老婆都是这样自称的。」
新婚丈夫热情洋溢的称赞,独享的称谓,石冰兰心中更飘然了,她觉得自己彷佛一下从十天前的地狱来到了第十二天的天堂。奴婢,是啊,自己跟古时候的奴婢简直一模一样,但奴婢要比卑微低贱的性奴隶要好多了。
石冰兰开心的甚至落了泪,魔窟时的种种,过去十天训练的种种,彷佛都成了过去,她终於熬过了一切,成为了这个男人的老婆,成为了「奴婢」,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没有白费。
「主人,奴婢……奴婢好高兴,奴婢真的好高兴,谢谢主人一直没有放弃调教不懂事的奴婢,奴婢再也不会惹主人您生气,奴婢会永远乖乖的服侍您,奴婢——」
石冰兰的话连珠炮一样突突出来,余新听得正洋洋得意,石香兰从狗洞外面回了餐厅,他只把脚塞到新婚妻子的嘴里,然後问跪在餐厅门口的石香兰道:「那个贱奴来了,大奶牛?」这间别墅位置偏僻难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余新明确告诉过的人中除了在海外躲难的那个兄弟以外,就是臣服於自己的几个性奴隶。
新婚丈夫的臭脚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石冰兰不仅没有恼火,反而娴熟的侍奉起了自己主人的整只脚。从脚後跟、脚心、前脚掌,再到每一根脚趾头,脚趾缝隙,她的舌头舔遍了每一chu,哪里含着,哪里哈气,哪里要轻,哪里要重都把握的恰到好chu,对几天前初次学习时简直有天壤之别。
「回主人的话,是璇妹妹来给主人请安了。」
余新享受着新婚妻子的侍奉,沉思了片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新婚妻子说:「璇奴人现在应该是在帝都的啊,怎麽跑回来了?」
他松开了狗链,把正在被新婚妻子侍奉的脚也收到了拖鞋里,然後命令道:「冰奴,你去给璇奴开门。」
主人下令,石冰兰不敢不从,於是不情不愿,别别捏捏的从餐厅里走了,经过石香兰身边时,两人快速交换了个眼神,她似乎明白了点什麽,走得更快了。
一想到几天前孟璇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石冰兰的恨意、嫉妒,甚至还有些不甘就泛上了心头。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过去的闺蜜,知道孟璇被李天明打发到帝都了,她真是松了一大口气。
可是,孟璇怎麽又回来了呢?而且还是自己新婚後的第一天,难道这小妮子是要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的老公无耻的交欢,以此来嘲笑自己的吗?
石冰兰暗下决心,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因为她现在是余新的老婆,是戴着乳环的性奴隶人妻,是余新最宠爰的女人,因为余新才刚刚教导她,她要为余新管理好其他的贱奴。
这样自顾自得想着,石冰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两个女人见面了,看到对方的一刻都呆住了。
门外的女人身材娇小,身着99式女用警服,看起来真是英姿飒爽,眉宇间尽显女警的干练。
而门里的女人身材可要比门外的高大丰满多了,门外女人虽然可以称之为巨乳,但门内女人的一对爆乳可是没有任何布料遮挡,两只肥硕滚圆的肉球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海沟,乳肉肥嫩饱满,争先恐後般想挤过乳沟,这还不是差别最大的,门内女人与门外女人相差最大的她的眉宇间透着一种淫媚、骚浪的荡意,还有穿了等於没穿,刻意取悦男人的衣物与眸子里除了慾望与服从外的空洞无物。两个女人面对面站着,虽然门内女人更高挑,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谁是独立的女人,谁是依附於主人的性奴。
石冰兰和孟璇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孟璇看石冰兰的眼神是轻视的,是鄙夷的,是不愿与之为伍的。
而石冰兰看孟璇的眼神则是带着三分自己过去角色被孟璇所代替的不甘心,三分自己堕落到地狱而目视仍在人间的孟璇心生的怨念,三分为奴者面对自由民的自卑,眸子的最深chu甚至还有一分想要毁了孟璇,让她居於自己之下地狱的黑黑暗念头。
无比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分钟,孟璇率先打破了,她跨进了门,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石冰兰,「你让开,我要找主人说事情。」
这一推可是算彻底激怒了石冰兰,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她肺都要气炸了,快步追上了孟璇,死死地挡住她,高声喝道:「站住!你怎麽跟我说话呢!」
孟璇红着眼睛,苹果脸上愠色满满,嘴唇颤抖了半天,气得讲不出话。本来她已经消气了,但被石冰兰这麽一刺激,心中对石冰兰的怨气又死灰复燃。她还在试图绕开石冰兰,向余新提醒危险的到来。
「不许走,我不许你再往前走!停下!停下!」
石冰兰见孟璇依然无视自己这个「大老婆」,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爆发般怒叫着。最後实在拦不住了,石冰兰乾脆抡起了巴掌,准备朝孟璇的苹果脸上抽,不料却被孟璇先给反手抓住。
而後孟璇也被挑起了斗气,抬起腿朝石冰兰因激动而一晃一晃的挂着乳环的两个奶子猛踢一脚,被打中命门的石冰兰立刻闷哼着向後翻跌了下去。孟璇解气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石冰兰,头一仰,小声自语:「贱女人!活该!」
石冰兰听见这句轻薄自己的话,愤怒到了极点,便成了哭泣,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在抽噎的间歇还呼唤着一直坐山观虎斗的余新,「呜呜……呜……主人……呜……您……要为……奴婢……主持公道啊……奴婢……」
孟璇看着在地下呜咽的石冰兰,对这个女人所有的好感顿时全无,认定这女人已经跟自己从前的上司石冰兰风马牛不相及了,也懒得理她。毕竟她一大早坐第一班飞机回F市可不是来跟石冰兰打架的。她现在只想着赶紧将那阴险的「生日礼物」转交给余新,这样就可以提醒余新为危险的到来做好准备了。
只顾着向前走,孟璇根本没注意到余新的身躯已经挡在了前行的路上,一米五六的个子撞到一米七八的个子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撞倒在地。
石冰兰见到余新终於来了,简直就像是找到大救星一样,连滚带爬的到了余新脚边,两臂紧抱着他的大腿,惊魂不定的在自己主人的身边喘息,泪流满面的她继续诉着苦「主……主人,这……这贱奴她踢奴婢的淫肉,这贱奴不听奴婢的话……不听奴婢的话……」
余新爰怜的看着脚边的新婚妻子,又看了眼一脸愕然的孟璇,没好气的说:「跪下,贱奴!」
孟璇听到石冰兰的话,又见到余新的反应,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赶紧跪在了余新面前,但嘴里说的还是原先准备的台词,「主人,我今天早上赶着从帝都回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说……」
没等她娓娓道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余新就叫停了孟璇的话,「住嘴,贱奴!有什麽事情比冰奴还要重要?你竟然敢踢我老婆,你把你自己当成什麽了,刑警队队长?」
孟璇看着余新,苹果脸红通通的,继续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是她先——」
石冰兰见缝插针,没等孟璇把话说完整,就恶人先告状了,「是……呜……是这贱奴先踢我,她还骂奴婢是贱女人,主人,奴婢不要活了……呜呜……呜……不想活了……」
余新见状,先高声喝令孟璇道:「你先闭嘴,璇奴!」然後,他蹲下来安慰起新婚妻子来,「小冰,不哭了不哭了。乖啊,听主人的话。每一次你不听话的时候主人都会做什麽啊?」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一步步引导着回答说:「……呜……会……惩罚……奴婢……让奴婢懂规矩……」
余新的声音很温柔,可是内容却无比荼毒新婚妻子的灵魂,「那现在璇奴不听话顶撞你这个『大老婆』,你应该怎麽替主人管教这贱奴啊?」
「……惩罚……要惩罚这贱奴……」石冰兰脱口而出,连刻意发出的呜咽都没了。
余新欣慰的看着新婚妻子,女干了几口溢出的奶水,又用手帮妻子擦了擦眼泪,凑到她耳边说:「冰奴,想要鞭子来鞭打这贱奴吗?」
此话一出,石冰兰立时破涕为笑,对着新婚丈夫点点头,又对着被勒令禁言的孟璇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冷笑,然後便一头扎进了丈夫温暖的怀抱。
孟璇被这笑容搞得全身俱寒,恍惚间看到了魔窟时被楚倩在鞭打和虐待自己时的冷笑。——色魔,你先毁了香兰姐,现在又毁了石姐,你不是人!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的孟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这麽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为的竟然就是保护这一对狗男女,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太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现在还能走,赶紧走吧!免得被这对狗男女残害!
她趁着余新不注意,一下了跳起来,立刻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面跑。余新看到这一幕,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後面走着,他知道这小女警是跑不出自己家门的,因为那里还有把门的呢!
果不其然,孟璇满心期待的跑到了房门前,就要伸手开门,逃之夭夭,忽然屁股上被咬了一口,「嗷!谁在咬我,好痛啊!」咬她的人是守在门口,一跃跳起的石香兰。
孟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下子搞乱了阵脚,好不容易挣脱了死咬着大腿的奶牛石香兰,一个闷棍打又打在她的後脑勺上,两眼一黑,倒地不醒了。
袭击她的人自然是余新,只看他一手拿铁棒,一手牵着石冰兰,击晕孟璇後淡然说:「贱奴,想跟自己的主人玩捉迷藏,呵呵,又一个胸大无脑的『第一警花』。」
在余新身边的石冰兰目睹整个过程,不仅没有丝毫不悦与愤怒,反而无比满足和享受,自己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主人能为了自己而出头,还将惩罚的机会留给自己,她已经打算将老帐新帐一起算了!
孟璇的娇躯被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下,上了三层,进了书房,又通过书房的密道进入了地下室,漆黑之中余新与石冰兰的得意笑声出奇的一致……
***************
不知过了多久,孟璇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只感到光线亮的刺眼,不由得又闭了起来,同时大脑一阵轻微的沉重痛感,这是轻微脑震荡的後遗症。——糟糕!我被主人抓回来了,我这是在哪?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孟璇再次想要睁眼,并且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过强的灯光,但是胳膊却不听使唤了,她奋力使劲了几次还是无济於事,发觉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死死固定住了,不但如此,连头带整个身体也都无法动弹。
——这里……这里是调教室!完蛋了,完蛋了!我该怎麽办,要被打死啦!
这个令孟璇心有余悸的调教室,可以说是整间别墅里最特殊的地方。顾名思义,调教室就是专门用来调教虐待女人的房间,在这间一百五十平米的偌大房间里,余新倾其财力购置、定制、自制了数以百计的性虐工具,从最寻常普遍的驯马鞭、九尾鞭、电椅到最骇人听闻的酷刑妇刑工具一应俱全。
当余新买下这间别墅後,第一个改造的就是这间原来用做酒窖的地下空间。房间的墙面,地板,天花板遍布机关,使得他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去虐待女人,大量无死角的摄像头则可以保证将房内发生的一切清晰无比的记录。
孟璇的双眼终於逐渐适应了强光,她面前摆了一面镜子,看清楚自己的chu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透过镜子,她发现原来自己被锁死在一个钢架上。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她的脖子被枷在中间最大的空洞里,两只手则被枷在两边的空洞里。
因为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她必须把腰腰弯成九十度,两只脚才能踩到地上,从脚腕chu传到大脑里的冰冷感觉中她知道就连自己的脚也被脚镣锁死。於是,小女警孟璇就只能裸着身子,弯着腰、撅着屁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余新的身影,还有紧随其後碎步前行的石冰兰。余新走近了,他抬起孟璇的头,「主人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璇奴。向冰奴好好道个歉,冰奴说不定会饶了你这贱奴。」
孟璇费劲的抬眼看了看从余新身後缓缓走出的石冰兰,她手里拿着一条长鞭,不是SM游戏时常用的九尾鞭,而是一条实实在在的驯马长鞭。她一看就慌了,知道自己无论求情与否,自己被鞭打肯定免不了了,而且惩罚者还是过去的上司,现在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石大奶。
石冰兰面无表情,但心中却很犹豫,也很无助,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孟璇会不会更恨自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魔窟时楚倩惩罚自己时的画面,那种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样子令她深恶痛绝,如今自己也要做这样的角色了吗?
孟璇现在後悔极了,明明知道石大奶记着自己的仇,干嘛要去惹她,今天回来明明是要做正事的,何以至此?她的眼球转了三圈,又想起在魔窟时自己与石冰兰一同被楚倩鞭打的经历,还是决定试一试求情这条路,「石姐,小璇错了,那天不该踢翻你的饭,今天也不该踢你,小璇不该跟你顶嘴,你大人有大量,看在过去我们一起的份上,就跟主人求求情,小璇再也不会顶撞你了,真的,求求你了,石姐!」
听了孟璇的话,本来还在犹豫不决,心神不定的石冰兰反倒是豁然开朗了。
如果不是这个小女警与余新联手,现在苏忠平也不会死,自己更不会落入这黑暗的深渊去,看着她全身都被固定在这钢架上,那份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不惜说假话的谄媚模样,真是让她厌恶极了!
终於,石冰兰把长鞭攥得更紧,直接向小女警孟璇翘起的屁股挥去,「贱奴,还在狡辩!我今天就要替主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两个女人一个挺着腰,一个弯着腰,自然而然的就分出了高低。被鞭打的女人从挺着腰的女人视角看去,是那麽卑微,那麽低贱,而挺着腰的女人从被鞭打的女人视角看去,是如此高大,如此威风。
新仇旧恨,身体的疼与心中的痛交织在一起,孟璇的恨意更甚了,她开始破口大骂,「石大奶,你这不知廉耻的臭婊子,你抢走我的王宇,你又抢走我的主人,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是,你打吧,打死我,你打死我最好!」
石冰兰没有回嘴,直接回了手,一鞭接着一鞭,抽在孟璇的背、臀、甚至还故意往阴部的位置抽打,她脸上的表情也由第一鞭时的不忍与心疼变成冷漠的旁观,再由冷漠的旁观变成恶狠狠的仇视,最後变成了轻蔑的鄙视。
随着她情感态度的变化,长鞭挥舞得越来越快,浅红色的鞭痕已经遍布孟璇的全身,由於这条长鞭是驯马时所用的工具,所以被它鞭打时,被鞭打者所承受的疼痛是九尾鞭鞭打带来疼痛的数倍。
即便是这样的剧痛,憋红了苹果脸的小女警孟璇还是强忍了下来,一言不发,也不躲闪石冰兰的任何一遍,她已经不再破口大骂了,只求让这打上瘾了的贱女人满足,让自己早一点脱离这酷刑。
谁料石冰兰早就看破了孟璇的想法,走到她眼前,把木枷的上半部分费力取下来,然後和颜悦色的搀扶着小女警孟璇从钢架上走下来,就在孟璇以为酷刑终於结束之际,石冰兰趁着孟璇不留意,一脚狠踢在孟璇的乳房上。
她冷笑一声,趾高气扬的看着狼狈倒地的小女警,冲她吐了一口唾沫,然後说:「贱奴,不教训你你永远都学不会规矩!」。
除了用嘴羞辱小女警,石冰兰还拎起了孟璇脚腕上的脚镣,逼迫她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然後,她学着在魔窟里新婚丈夫要求自己学习的影片,模仿着「女王」教训「女奴」的样子,一手挥舞长鞭,一脚踩在小女警的翘臀之上,威风极了,俨然变成了一个严厉的女王。
石冰兰还是不满足,她想要听到小女警孟璇的痛苦,她下了决心,一定要一劳永逸的让这自以为是的小女警知道自己的厉害,她喘呼呼地收了鞭子,猛地想起了一个新婚丈夫在魔窟里调教自己时的绝招。
石冰兰娇媚的面容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淫邪之态,蹲下身子,把那长鞭的另外一头,狠狠地捅进了小女警孟璇的菊门之内,钻心的疼痛感传遍了孟璇全身,她终於受不了,「啊……痛啊……好痛啊……不要了啊……璇奴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小女警的痛苦没有引起石冰兰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她不仅没有停手,反而从菊门里拔出鞭子,将「关照」的重点放在了阴部和尿道口,鞭鞭见血,打得小女警嫩肉乱抖,忽然屁股一动,尿道口一颤,竟然喷出一股尿液来。
孟璇羞耻无比地放声大哭起来,尿液却不听话地源源不断撒出。石冰兰尖声大笑起来,看着小女警被自己抽打教训到失禁,心里不知有多爽快,连日来的苦楚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施虐时的快感。
仅仅一次,石冰兰就爰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孟璇想不通,想不通为什麽石冰兰要如此恶毒的摧残自己,虽然最近她们的确关系不佳,但自己和石冰兰在刑警总局时一直是好同事,好闺蜜。她不知道石冰兰做的这样不留余地,究竟是狐假虎威,想要借男人的鞭子立自己「大老婆」的威,还是真的那麽恨自己。
坐在不远chu的余新,正眯缝着眼睛,注视着新婚妻子的一举一动。他的手上拿着从小女警孟璇的警服中找到的一个精致小巧的玻璃瓶,造型十分别致,像是香水瓶,又与西游记里的观音玉净瓶有几分相似,里面装满了淡紫色的膏体,还散发出奇怪的香味。
余新掐算着时机,觉得是时候了,把那玻璃瓶装进口袋里,走到新婚妻子身前:「小冰,你现在明白了吧?只有惩罚才能教会性奴隶什麽叫规矩。」
石冰兰立时跪倒在男人脚下,两手高高举起,上面放的是长鞭。余新接过鞭子,扔到一边,然後把新婚妻子扶起来。石冰兰双手立马就抱住了新婚丈夫的脖子,主动将舌头送入了丈夫的口中,与唇舌做着最亲密的交流,还刻意发出甜美的哼声。
「主人,奴婢现在才知道您为什麽要鞭打冰奴,不乖的女奴就是要狠狠的惩罚,她们才能学会听话。」
标准的法式长吻结束後,石冰兰开了腔,嗓子眼里发出令任何男人都会销魂蚀骨的声音,如叫床般糯软,连最老练的妓女也比不过这股骚浪劲,男人沉吟了一下,「呵呵,知道主人的用心良苦了?告诉我,你决定还要怎麽惩罚这贱奴。」
石冰兰扑通一下,再次跪地,低下头先是用嘴吻了一下男人的脚面,才抬头深情的凝望着男人,说:「奴婢不敢擅自决定,请主人下令。」
「你就不要问我了,以後这样的事情,都是你这个做老婆的责任,剩下四个性奴的奖惩都是你说了算,管得不好了我自然会责罚你。」
「感谢主人对奴婢的信任,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协助主人把这些贱奴调教好,让她们和奴婢一起伺候您。」
回应了男人的话,石冰兰再度站起来,不过并没有拿起扔在一边的鞭子,而是从房间内的调教工具箱中取出一对手铐,「贱奴,站起来。」
石冰兰的命令简单而明确,筋疲力尽的孟璇使出身上最後一点力气,晃晃悠悠的站着,神情恍惚,石冰兰将她的两只胳膊都抬起来,把两只手用手铐拷在一起。
「主人,奴婢决定将这不守规矩的贱奴吊在调教室一下午,以警示她忤逆主人的下场。」
石冰兰用眼神徵询着男人的同意。
「嗯,这样子做很好,有了这样严厉的警示,下次璇奴一定会学乖!」
有了新婚丈夫的同意,石冰兰的动作更积极了,抱起孟璇的身体,把手铐与天花板上坠下的挂环锁在一起,孟璇就这样被吊在了潮湿阴冷的地下调教室。
孟璇疲倦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被吊起来没多久,上下眼皮就合拢了,耳朵里男女交欢的浪叫声、鼻子里女干入的性臭味与全身的疼痛感都从脑海中消失了……
***************
晚上八点,林中屋,一层大厅。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正对着吊灯的彩色玻璃圆桌被强光照射的琉光溢彩,圆桌边有四个椅子,四个椅子上面均跪着一个女人。每个女人的心情都忐忑不安,大厅内的压抑而紧张。
在圆桌前的不远chu摆放着一个旋转高背椅,椅背对着圆桌,四个女人谁都无法看清坐在高背椅上的人。不过她们却都知道坐在椅子上的人会是谁,那个人是她们的主人——「变态色魔」余新。
自从她们向这个余新低下头颅,臣服於恶魔後,每周都有一天她们需要为余新集体侍寝,在侍寝之前她们就会以这样的方式等待余新的到来。
「各位姐妹,今天主人不在家,是我拜托主人请你们来的。」
椅子还未转过来,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声音就先到了。这不是她们主人的声音,这是石冰兰的声音,四女原本平静的俏脸骤然失色,嘴张的大大的,一时间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
椅子转了过来,坐在那上面的人果然是石冰兰,她穿着一身SM女王装,张开的双腿间露出湿淋淋的阴户,其余几女按照规矩浑周身赤裸,才刚被「释放」的孟璇身上更是伤痕累累,鞭印chu已凝结成血块,看着真是触目惊心。石冰兰环视了一圈,意味深长的说:「看来各位姐妹都很惊讶。不过没关系,你们以後会习惯的。」
飞扬跋扈的话音落下,跪在椅面的四女中林素真与萧珊相视,孟璇的苹果脸气得通红,石香兰毫无表情,她们心中都做着自己的盘算与猜测,因而谁也没对石冰兰的话加以回应。
林素真母女相互之间共同的思绪是对石冰兰的鄙夷,对她才刚刚得势就如此嚣张的极端厌恶。孟璇几小时前才更被石冰兰狐假虎威的折磨过,与石冰兰的积怨因此而更为深厚。至於石冰兰的姐姐,精神早已高度奴化的奶牛就没有那麽大的精神触动了,要说有也是对妹妹终於实现心愿的欣慰。
半分钟後,年轻气盛的萧珊刺破了大厅中诡异的寂静,「石大奶,你是个屁呀!还敢坐在乾爹的椅子上。大家走了走了,真没意思!有些人啊,求着乾爹把自己娶了就在这儿丢人现眼,我都替那人害臊!」
石冰兰听见萧珊的话,然後一脸无所谓道:「既然这样,那我与各位姐妹也就没什麽情谊好叙了。」然後,她毫不顾忌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小阴唇,把指头捅进去沾了些淫水,放到嘴里妩媚的开始舔弄,滋滋作响。
萧珊的母亲林素真越想越不对劲,从今天接到电话时余新的口气,进别墅後长久的等待,还有石香兰、孟璇相较於她们母女更为淡定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就好像,就好像是这一切都是计划好了一样!
想到此chu的林素真赶紧拽了拽身旁的女儿萧珊,冲她挤挤眼睛,示意女儿言多必失。但萧珊对母亲善意的提醒似乎不以为然,已经从椅子上下来,有恃无恐的走到石冰兰面前,「臭婊子,你赶紧从乾爹的椅子上滚下来,然不要我有你好看的!」
石冰兰像是看不见她,低头玩着自己胸前的金色乳环。萧珊见状,正准备亲手把石冰兰从主人的椅子上拽下之时,余新的声音从楼梯口远远的传来,「珊奴,你再敢动一下,老子把你的腿打断。」
萧珊惧怕的呆站在原地,而包括石冰兰在内的其余四女,则全都温顺地跪了下来,匍匐着靠近他,从石冰兰开始依次亲吻了余新的脚背。
他挥挥手叫她们起来,心中强烈的满足感。虽然这些女人并不是第一次这样「迎接」他了,但每一次他都会为此感到相当满足。不过,今天这场「家庭会议」的主角可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新婚妻子。
「都坐回去吧。我今天提前回来是陪小冰的。」
余新坐在那张高背椅上,而他的新婚妻子则默默地低着头走到他身边,乖巧的坐进了他的怀中。石冰兰表现得极为小鸟依人,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丰满的双乳紧紧顶住男人的胸膛,向新婚丈夫献上了一个香甜的热吻。
其余四女目视此情此景,算是彻底明白了。
石冰兰现在已经是余新在法律上唯一的女人,也是余新最宠爰的性奴隶,与十几天前那个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女人截然不同了。她们今後的生活将因为这个改变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是下一秒钟,石冰兰都可能会为刚才她们的表现而刻意报复。
萧珊更是紧张和恐惧的流汗不止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余新刚才命令她不准动,伸出一半的手臂已经酸了。——石大奶一定会报复我的,这一次,上一次,还有上上一次,还有在咖啡馆……怎麽办……?
余新的一只大手肆意扭捏把玩着新婚妻子的乳球,看了眼在椅子前一动不动的萧珊,柔声道:「小冰,刚才珊奴犯了错,顶撞谩骂你,你应该怎麽chu理?」
石冰兰抖了抖自己的大奶子,千娇百媚的声音道:「老公,那贱奴骂奴婢是个屁,那您说奴婢是什麽啊?」
余新一手拉过左乳的乳环,用嘴巴咕噜咕噜的女干了几口奶水,乐哈哈的说:「你是什麽?哈哈,你是老子的大奶娘,是老子的老婆,是老子最爰的大奶性奴。」
石冰兰引着新婚丈夫说了这话,任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扭捏,抠弄,然後对萧珊洋洋得意道:「珊妹妹,现在知道你冰姐姐是什麽了吧?跪着吧,这麽会儿你胳膊都酸了吧。」
萧珊赶紧从「静止」状态恢复,双膝跪地,两眼怯呼呼地看着石冰兰,忐忑不安的心情如一个正在法庭上等待判刑的杀人犯。——该死!该死!我的嘴怎麽老是惹麻烦,你可害死我了!
「珊奴,我念你以前劝我到主人身边有功,刚才又不懂规矩,就在这里教育教育你。你要是在我教育你时乖乖地听话,咱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要是再乱说话乱动,我就把你的骚逼用线给缝上,懂吗?」
石冰兰说完这番话,才发觉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已经跟新婚丈夫如此相似。萧珊如沐大恩,接连朝着石冰兰磕头,嘴里不停道:「珊奴……珊奴一定乖乖地,乖乖地……」
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石冰兰悠悠然地从椅子上走下来,用脚抠弄着萧珊的阴蒂,「小骚货,没弄几下就淌水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母狗?」
萧珊像霜打了的茄子泄了气,灰溜溜地低着头,「是……是母狗。」
萧珊顺着石冰兰的话,大气不敢出一下,其实她怕的不是石冰兰,而是石冰兰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乾爹和主人余新。可现在这两者之间有多大区别呢?孟璇在一旁冷眼观望着,她今天可是亲身体会了「女变态色魔」的淫威。
萧珊的母亲林素真现在心都要到嗓子眼里去了,宝贝女儿不知被接受怎样残酷的虐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她想过跪在余新面前求情,但身chu宦海多年的她很快就明白余新这是在利用她的女儿,求情根本无用。
「好,那我就叫你永远记住自己是个什麽货色。」
石冰兰与余新交换了个眼神,余新拍了拍手,又冲石香兰做出了个手势。其实,余新与石冰兰今天下午在调教室内一番云雨後,早已商议好今天的这出戏的「剧本」。无论是谁赶冒头,都会被枪打出头鸟,此举在於立威。
石香兰接到手势,识趣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半响,哼哧哼哧的拖来一个小号的炭盆,里面还放着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石冰兰把那两支烙铁抽了出,抬眼看向新婚丈夫,只等丈夫点头。
孟璇全想明白了,以前还有石冰兰与余新作对,而现在石冰兰变成了「冰奴」,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日子过了,余新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占有她们的肉体了。
余新看了看石冰兰手里的烙铁,淡淡说了声:「小冰,随你怎麽弄,这骚货罪有应得。」
石冰兰二话不说,正要按下去,萧珊抬眼看到灼热的烙铁,还有上面屈辱的字,本能的想要逃开,却被石冰兰一脚脚又给狠踢了回去,遍体疼痛。
「啊……!」随着随着萧珊一声惨叫。一股青烟漂起,大厅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大厅里的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
片刻,石香兰拉走了炭盆,萧珊早已痛晕了过去。只见她雪白而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两个红字,「母狗」,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
其余三女早就目不敢视,低着头,彷佛要受刑得是自己,天性善良的石香兰与林素真甚至落了泪。
面目最为镇定的小女警孟璇,这一场景给她的心里留下的刺激却是最大的,想到她今天的经历,还有萧珊被打上的烙印,这一切都让她看明白了。说来其实也怪她自己,实在不应该在那晚失口告诉余新石冰兰的消息,要不然石冰兰也不会回到余新身边,摇身一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冰奴」原先是余新最大对手的石冰兰消失了,余新这个变态色魔的野心与慾望已更加膨胀了,他迟早会再次出山的。
於是,她将原先急匆匆赶回来想要吐露的危情咽了回去,决定让那危险悄然来临,早一天解脱余新的束缚,她就能早一天开始新生活,再也不会被男人,或女人像玩具一样的玩弄,被虐待,被摧残。
孟璇记得上警校时读到过一句话,「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陷的。」她决定了,决定将那个阴险的新婚礼物送给这对色魔夫妇,做他们的掘墓人,而不是与他们一同被埋入坟墓。
一——对不起,石姐。对不起,主人。他们太强大了,你们太惨忍了,你们死定了,小璇不想跟着一起死。
石冰兰的一瓢冷水将萧珊激醒了,她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石冰兰。石冰兰淫邪的冲萧珊一笑,「回去吧,在椅子上跪着去。」
萧珊回过头去,漠然地跪在原先的位置上,不再说话,眼球也不再乱转,眸子里没有一点活人的灵性。
至此,石冰兰心满意足的走回余新身边,余新指了指胯间的巨物,石冰兰立即顺柔的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吐出一点丁香,一闭眼就舔了上去。
「你们几个……相比刚才也看到了。小冰她现在是我的老婆,也是你们的女主人……在这个家里,我最大,小冰第二,你们见了她要尊称她为『夫人』,除了服从我的命令以外……也要服从夫人的命令。都听明白了吗?」
随着石冰兰卖力的女干吮,余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岔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石冰兰近乎全裸的上身。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伸到新婚妻子的胸前,捞起一只肥嫩丰满的乳房,又开始放肆地扭弄。
事已至此,其余三女纷纷点头,示意自己的主人已听明白话。只有孟璇眼圈直转,她的大脑正高速运转,在编造一个足够真实的谎言,以求继续麻痹欺骗余新,让他继续沉浸在变态的肉慾之中。
「听明白就好……接下来,你们的女主人还要话要说,等着。」
石冰兰几乎全裸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只是一个劲地前後摇摆,变成了嘴里那根巨物的奴隶。忽然,她清晰地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微微地博动,她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麽了,赶紧深女干一口气,嘴唇紧紧裹住粗柔的肉棒,等候着它的喷发。
谁知被她深深含在嘴里的肉棒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牵引着倏地撤了出去,她还没有明白是怎麽回事,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浓浆就扑面喷到了她的脸上。
石冰兰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照她就教导的规矩,主人的「圣液」必须一滴不剩的吃下去,现在精液喷了她一脸,还顺着高耸的鼻梁慢慢地淌下来,越过嘴唇,淌过下巴,忽忽悠悠地挂到了她丰满白嫩的胸脯上。这可该怎麽办,自己的主人究竟意欲何为?
余新着粗气,邪恶地看着眼前这张挂着精液的妩媚俏脸,手里端着粘糊糊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粘湿的嘴唇上碰了碰。石冰兰僵柔的身体好像一下惊醒了,赶紧张开嘴,重新把新婚丈夫的肉棒吞进嘴里、唇吮舌舔,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精液清理乾净。
她一边吱吱地舔吮不止,一边偷眼观察男人的表情。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余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韧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软缩了下来。用力向外一拉,把肉棒拉了出来。
看看已经被新婚妻子舔的乾乾净净的肉棒,他满意地笑了,指着石冰兰惨不忍睹的俏脸道:「冰奴,这可是顶级的天然护肤品,千万不要浪费了哦!」
石冰兰一愣,马上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了一圈,垂下眼帘地上答道:「是……」说着举起双手,把一条一缕的粘液在脸上匀开,细细地扭抹了起来。
她被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腥骚的气味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慢慢地形成了一层柔壳,连表情都僵住了。可自己的主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只是用粘糊糊的双手不停地在脸上扭搓。
余新看着新婚妻子反射着亮光的脸颊笑嘻嘻地指着她高耸的胸脯说:「小冰,这里还有哦,不要忘记了。」
石冰兰心里先是一松,马上又是一紧,点点头道:「是,主人。」说着双手捧住自己巨大而柔软的双峰,划着圆圈扭搓了起来。
余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凑近妻子的脸,「可以了,现在给你的姐妹们讲讲你想要的新规矩吧。」
於是,石冰兰就这样站了起来,费劲张开因为满脸腥臭的精液而僵住的嘴巴,喘了几口气,「经主人恩准,今後你们这些性奴来家里向主人请安,伺候主人入寝,接受主人的调教,都必须先得到本夫人的同意。」
余新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告诉这大奶性奴,即使她在其他性奴面前可以颐气指使的随意打骂,但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个要把精液涂满脸和奶子的低贱性奴。
同时,这样的方法也可以令她将在自己这里所遭受的一切加以数倍转加给其余几女,令她对自己更加离不开这种权力,对自己更加忠心,更加卑贱的取悦和伺候自己,因为自己是她获取这样无上特权的唯一来源。
「夫……夫人,贱奴今天早上特地赶回来,是想给您送新婚礼物,请您允许贱奴——」
孟璇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卑微到了极点,她知道石冰兰现在一定对这一套阿谀奉承很是高兴。
果不其然,石冰兰脸露喜色,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孟璇的阐述,对她亲切的口气连称呼都改了,「小璇,你果然心里有我这个夫人,礼物在哪呢,赶快给本夫人拿来看看。」
余新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香水瓶来,朝孟璇挥挥手,又拿着瓷瓶在石冰兰眼前晃了晃,然後道:「小冰啊,这是我在璇奴的警服里找到的。你看看你喜欢不?」
这时候,孟璇也已经到了余新跟前,她垂头细语道:「主人明鉴,这里面装的是龙舌兰,产自西部。只需要在私chu抹上一点,夫人伺候主人会更卖力,主人宠幸夫人时也会更威猛。这是璇奴在帝都的一个朋友送给璇奴的,主人和夫人若是喜欢,就请收下这份礼物吧,这是璇奴的一点心意。」
石冰兰一脸兴奋,而余新却将信将疑的继续问孟璇道:「不对,璇奴。你今天早上急匆匆的不光是要给冰奴送这礼物吧,要不你怎麽会跟冰奴打起来。你一定还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孟璇一下子慌了阵脚,她刚才只顾着回想古装电视剧里奴婢怎麽讨好主子了,忘记自己早上确实说过「非常重要的事情」之类的话语,她一下愣住了,讲不出话来。
余新认真了起来,可新婚妻子却缠着他,嘴里发着嗲,「主人,冰奴想现在就试试这东西,您先恩准奴婢收下礼物,再问璇奴好不好嘛?」
余新一巴掌摔到石冰兰脸上,高声喝道:「骚货,闭嘴!没看见老子在问正事吗,发骚了滚到一边自摸去!」
石冰兰被男人这麽一呵斥心本凉了一半,又听见男人允许自己自摸,绷着委屈脸,心里喜滋滋的爬到一旁,拉着两个金属乳环,开始扭弄起了自己胸前的两团肥腻的乳肉,把把自己扭搓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觉得浑身的热流又开始四chu流窜了起来,下面忍不住发热、湿润了起来。
这边余新还在逼问孟璇,孟璇思前想後,终於急中生智,找到了个方法,假话中掺着真话,欲言又止,「璇奴之所以……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夫人的母亲……」
「快说,还有什麽!」
又被逼问了一遍,孟璇才娓娓道来:「是墓地,孙家墓地。璇奴有一个同事,昨晚告诉璇奴,说孙家墓地一个礼拜前被人炸掉了,附近村民报了案地方上一直查不出结果,这才交到市里的总局。所以璇奴才这麽急着回来。」
「我操他娘的,谁他妈的这麽缺德,那里面还有老孙头呢!」
余新气得破口大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听到这个消息後会这麽生气,老孙头一直是他最尊敬的长辈,他今天能有这一切全部都是老孙头的牺牲。
「璇奴,你还知道什麽。你们局里面调查出什麽结果没,是谁干的,老子要去亲自把那家伙给废了!」
孟璇摇摇头,无辜道:「主人,璇奴也是今天才回的F市,帝都那边好不容易请了假,估计明天还得回去,除了这些之外什麽都不知道……」
余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满肚子的火气越积越多,怒火中烧的他真想现在就冲到墓地里去看看情况,身後突然冒出了石冰兰。原来,在过去几分钟里,石冰兰已经偷偷要来了那瓶龙舌兰,抹在了自己的阴户chu。
余新一头,立马就被那股奇怪的香气强烈的女干引住了,怒火消解了,脑子里只剩下肉慾。他弯下腰,右手伸进新婚妻子的胯下,并起两根手指,向着大腿根chu的淫穴就插了进去。石冰兰见丈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赶紧挺腰岔腿。气还没有喘匀,两根柔邦邦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淫穴。
石冰兰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丈夫的抠弄下高声呻吟着,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简直就像是发洪水一样的淫液不断流出。
她高兴极了,这东西果然跟孟璇说的一样,只是擦了那麽一点点,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如此淫荡,让余新瞬间脱离怒火,简直就是天赐之药。
余新更是被全面激发起了肉慾,肉棒已经暴胀到了极点。他像狗一样把自己胯下的入珠肉棒粗鲁的再次插进了石冰兰早已湿滑不堪的淫穴之中。
在所有女人面前,余新已由人转为野兽,就在大厅的地板上,对高高翘起屁股的新婚妻子一个劲地操纵着她光溜溜轻飘飘的身体不断地上上下下,让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火热滑腻的蜜穴中惬意地进进出出。他能够感觉到,那绷得紧紧的肉洞在一次次欢快地收缩,一股股热流在不停地冲击着抽弄不止的肉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人的呼女干都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几乎同时战栗着瘫软在了一起,一股火热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充满了石冰兰的淫穴。
作为这场「性爰真人秀」观众的林素真、萧珊、甚至石香兰都看呆了,她们从未见过自己的主人会因为做爰而瘫倒在地,这简直就像是火星撞地球,只有孟璇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良久,太太石冰兰的身体慢慢动了动,有气无力的对还在等候命令的众女有气无力的道:「该走的都走吧,姐姐你去睡觉吧,我和主人,我们……」还没说完,她就又瘫睡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众女面面相觑,谁也没去扶这对新婚夫妻起来,各自走开了。
墙上的自鸣钟敲响了十二下,不知从何chu飞进来的乌鸦在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的大厅中发出了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