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五点是F市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好梦正酣的时候。
石冰兰却整夜未眠,驾驶着一辆白色本田面包车,在没有一个同行者的国道GXX上朝F市的方向而去。
越接近F市,沿路指示牌上的里程数就越小,面包车的速度也就越快。快要到出口时,石冰兰伸脚将油门一踩到底,马达轰鸣声中,在摇篮中熟睡的婴儿被吵醒了。
「呜哇……呜哇……」
婴儿发出了啼哭声,石冰兰脸露慌张之色。初为人母的她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立即放慢了车速,然後调转方向将面包车停在了出口chu服务站的停车场内。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小兰不哭……妈妈来了……不哭不哭……」
婴儿大概是饿得急了,哭声愈加响亮,一被从摇篮中抱出来,就迫不及待地磨蹭石冰兰的胸部,开始本能地寻找乳头了。身着医院病员服的石冰兰这时候才搞明白婴儿哭泣的原因。她的眼睛中充盈着满满的慈爰,解开胸前的扣子,脱下只能遮住半个乳房的乳罩,令整个高耸的胸脯完全袒露了出来。
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双乳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了。这可真是一对令人瞠目结舌的肥硕肉团,尺寸之雄伟简直非笔墨可以形容。两颗雪白浑圆的奶瓜丰满得几乎有些夸张了,沉甸甸、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暗紫色的奶头犹如熟透的葡萄般高高凸起,一看就是正chu於哺乳期的特徵。
婴儿立刻熟练地将小脸凑上左边的那颗奶瓜,张开小嘴含住乳头,大口大口的女干吮了起来。
这样的行为在几个小时以前,余新也对石冰兰做过。但那时她只感到了乳房被男人肆意女干吮的变态快感。这一次则是体会到了哺育亲生女儿的幸福,在此之外,她还在亲生女儿吱吱地女干吮动作中感受到乳汁被女干取之後的舒爽感,连同阴部也跟着有了反应,泌出少许体液。
在履行作为一个母亲的神圣职责时竟然会感到肉体的愉悦,石冰兰羞愧的瞬间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她在以前是绝无可能出现这种反应的。「变态色魔案」之前,她是一个标准的性冷感女人,在清醒的状态下从来没有在与亡夫苏忠平的性交中感受到丝毫的欢愉。
石冰兰的变化是从「变态色魔」降临F市後开始的:一开始她只是明显的感到了春梦的增多。随着案情的进展,在警局中小憩休息的她也常常会因为春梦的缘故惊醒,醒来时往往内裤都已被淫水浸透。陷落魔窟三月,经历无数性虐待之後,她的性冷感体质消失了,几乎每一次性交都能令她达到慾望之颠,即便与她性交的那人并不是心中所爰,采取的方式也极为暴力。
孤岛上的食物令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慾,如果不吃则会精神恍惚,根本无心也无力做任何事情。两难之下,她只得选择前者,每日身体莫名泛起的瘙痒感只能用自渎来消除。用自渎来发泄情慾在她回到F市後所起到的效果也日渐式微了,为了保证心智不被情慾所控制,她开始使用跳蛋和震动棒等情趣用品。
产女後,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家中,她的眼前总是会不分场合的出现过去被「变态色魔」所虐待的幻觉,伴随着这样的幻觉阴部会不停地流出体液,而且一天比一天的情况更为严重,唯一能将她暂时从这种幻觉中唤醒的就是用人造阳具长时间激烈的在阴部抽插。
重启「变态色魔案」计划失败与试图挽救萧珊时遭到无情的嘲讽後,心灰意冷的她在醉眼朦胧间带着对亡夫的愧疚和思念之情,错将余新当成了苏忠平,体贴入微的为余新做了一次口交。醉宿清醒後,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的她对着镜子承认了自己的改变,试着早就应该采取的方式——寻找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向那男人坦白她已然是一个受虐狂的真相,试图引导那男人用「变态色魔」曾经在她的身体上施加过的SM花样进行「爰奴游戏」,以求满足她再次「受虐」的渴求。
这个尝试彻底使她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先是那男人死不瞑目,然後是过去部下对她的背叛和欺骗,紧接着是刑警总局对她无情的抛弃,最後她过去密友落井下石的栽赃。这麽一桩桩一件件的飞来横祸,终究令她摒弃了过去所坚守和信仰的一切——贯彻法律的决心、追求正义的信念、将一切罪犯绳之以法的追求。如果不是她的头号敌人「变态色魔」余新将她从医院救出,将亲生女儿小兰还给她,试图帮助她度过难关,她早就因为失去人生目标而不再苟活於世了。
变化的终点是几小时前她与余新临分别前的请求,一个主动邀请「变态色魔」把玩她乳房的请求。向头号敌人提出如此自贱的请求,对曾为性冷感刑警队长的她来说,究竟是因为有感於余新多次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心中恨意消失而做出投其所好的感恩之举?还是因为思虑到今後两人再难相见,临别时刻生出了惺惺相惜的奇妙情感,不惜牺牲色相,以挽回去意已决的余新?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许是两者之一,也许两者兼具。
回顾完最近一年来自己的变化後,石冰兰才把视线从窗外转移到怀中的婴儿。这婴儿真是饿极了,把母亲左边乳房里的奶水女干空後,又找到右乳的乳头叼住可以女干吮了。第一次给亲生女儿哺乳的她也不加阻止,如果可以,石冰兰真希望自己能拥有像姐姐石香兰一样的乳量,这样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永远不会再为了饿肚子而哭闹了。
时间已经六点四十分了,石冰兰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托着正在自己怀里女干吮母乳的亲生女儿,再次上路了。
面包车很快就驶入了市区,速度也慢了许多,石冰兰甚至可以看到窗外的街道边在清晨迷蒙的薄雾中晨跑的零星男女。当面包车经过滨海大道时,她发现了一个正在沿海道上留着短发的年轻姑娘。
这姑娘上身穿了一件短袖紧身衣,下身穿了条短到膝盖的运动裤,在跑步过程中她那泛红的雪白肌肤上不时滴落着汗珠,看起来颇有自己当年在警校时拚命锻炼增加体能时的劲头。
当然,这姑娘最为显着的特点还不是这些,而是她胸前那对足有G罩杯大小的乳房。这对称得上是巨乳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像两个调皮的小白兔,上下跳动,左右摇晃,时不时还会抖动一两下。
石冰兰看着这姑娘,又瞄了瞄自己胸前的那对爆乳胸器,不禁为这姑娘而庆幸,为自己而悲哀。
「变态色魔案」结案一年後,余新在得到了姐姐石香兰、密友孟璇、林素真母女这些大胸女人後,便再也没有犯案了。公众也逐渐淡忘了当初「变态色魔」所引发的集体恐慌,不少像这姑娘一样的大胸女性也不再因为害怕惨遭色魔毒手而对傲人的双峰遮遮掩掩。这就是石冰兰为什麽会对这姑娘感到庆幸,因为如果放到一年多以前,这姑娘多半会沦为「变态色魔」的又一个「猎物」,轻则为奴,重则丧命。
可是,「变态色魔」难道真的消失了吗,F市的大胸女性真的不再会有危险了吗?石冰兰认为答案绝不会是肯定的。余新虽然现在得到了满足,不再做「变态色魔」,不再绑架大胸女性,但总有一天,余新会对现在手上所拥有的「猎物」感到厌烦,从而使「变态色魔」再度出山。
所以她才要代替千千万万的大胸女性,永远使「变态色魔」消失於人间。与这姑娘相比,石冰兰自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实在是太沉重了,也许是因为她的奶子比这姑娘还要大,所以背负的罪孽也要更多,赎罪的方式也就成了最痛苦的一种方式——与恶魔为伴,这就是石冰兰为什麽会为自己而悲哀。
早晨市区的交通不算拥堵,不知不觉间面包车已经驶离市区,走在了前往郊区余新新购置别墅的公路上。亲生女儿吃饱喝足後,石冰兰无比温柔的把那婴儿重新放回了摇篮之中,然後拿过了放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白色睡袍,这件白色睡袍是她在余新给自己提供的庇护所中找到的唯一一件女人的衣服。由於泌乳的关系,她原先在医院里穿的病员服早就布满花斑,乳味汗味扑鼻。
爰好整洁的石冰兰在简单淋浴冲洗後,只得先换上这件睡袍,准备上床休息。临睡之前,她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回到自己身边的亲生女儿小兰,把她从襁褓中抱出时,一张小纸片从襁褓的夹层中掉了出来。
她捡起了那张纸片,上面的字是余新写的,因为他曾经在去年除夕夜见过余新的笔迹。看过这张纸片上的内容後,石冰兰落泪了:「你初为人母,恐怕一个人照顾孩子会很难。过两天我会叫你姐姐去帮你,她在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另外,等事态平息後如果你想你姐姐了也可以到我的新家里来看望她,我不会加以阻拦的,我叫你姐姐写了一些照顾婴儿需要注意的问题,还有孩子在每个阶段应该发育的情况,供你参考……」
放下信,石冰兰心里一阵酸楚。
余新对女儿的关心和牵挂远超她的想像,她不禁对自己一个人能否顺利抚养女儿小兰产生质疑。余新那张纸片上写的知识绝大多数她都是第一次知晓。即便自己能将女儿抚养成人,到时候又该在女儿面前如何自chu?难道要告诉女儿现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吗,女儿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
石冰兰越想越害怕,害怕女儿在多年之後无法承受关於其身世的真相,这时一个想法忽然在脑海中闪现,余新口中的「大团圆结局」对女儿的成长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选择?不是,绝不是更好的选择,而是她唯一的选择。
接受这个一天前还被自己奉为笑谈的「大团圆结局」,委身嫁给余新,既是为了女儿能有一个家,也是唯一一个能一劳永系彻底消灭「变态色魔」唯一的办法。因为自己是余新心中最希望得到,而且是唯一一个没有彻底征服的女人。既然法律已经无用,正义也无从实现,那就只有以自己做祭品,换来F市所有那些不知好歹的市民,特别是大胸女性的安全。
这个想法其实在那天被萧珊嘲笑时就开始在她的心中萌生了。
当晚,她在与余新共进晚餐时,藉着酒劲对因为自己父母而被毁掉人生的余新做出迟来的道歉。然後,放弃追究「变态色魔案」的真凶余新,换回亲生骨肉的想法没过脑子就说出嘴了。
即便她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後悔了,可也没指望余新会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就放了亲生女儿小兰,更是对余新接下来痴心妄想的「大团圆结局」加以嘲讽。然而,自那之後她经历种种打击,差一点就永别人间了,这时余新把孩子给自己送还了。
余新率先履行了「警花与色魔和解协议」中中「色魔」乙方的义务,加上之前余新也的确遵守了「以女儿换取自由」的诺言,有很多次机会都能将自己重新占有,但余新这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也都没有逾越雷池。
前事不忘,後事之师。这些足以证明余新的信用了。如果自己主动回到余新的身边,履行「警花与色魔和解协议」中「警花」甲方的义务,以牺牲自己的代价,换取女儿的健康成长与F市市民的安全。
这个交换至少看起来足够公平了。可是重获自由的石冰兰总是不愿回头的,特别是回到又冷又潮的地下室,每天在无止境的虐待与强暴中度过,那些日子真是太可怕了。
可在可怕之外,石冰兰在魔窟时还有另一种感受。
每当余新以各式变态至极的手段对她进行虐待与石更淫时,身体剧烈的痛感与心中的哀羞就会转化为充盈全身的快感,如升天一般的感觉令她的身体简直要为之上瘾了。这种感觉自她重获自由後再也没有出现,无论她采取何种方式自渎,无论她自渎的方式如何激烈,统统都没有用chu。直到今夜,当余新的两只大手再次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时,那种倍感屈辱、内心却暗自期待的感觉回来了。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又有些不同。
魔窟之时,余新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用最粗鄙的语言贬低得自己一文不值,而她却无能为力,含羞带辱的承受这一切,只能在心中为自己的悲惨遭遇而流泪。今晚余新没有变,她却变了。这一次,是她自己主动邀请余新的,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但却不再反抗,心里的屈辱感消失殆尽,只剩下变态的受虐快感。
石冰兰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只剩下女儿了,她唯一想要做的,也只是要当好母亲这个角色。自己已经变成了这般寡义廉耻的坏女人,又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她唯一可去的地方,唯一可以的找到的「家」,就是余新的身边。
在余新的身边,至少可以让女儿衣食无忧,幸福快乐地长大成人。那麽自己呢?虽然自己这麽做等於是自堕地狱,但至少她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背叛、欺骗、抛弃与陷害了。
所以,她离开了庇护所,拿走了那件唯一的白色睡袍,坐上了余新停在院内的白色本田面包车,踏上了重返F市的路。虽然已经快要七点多钟了,但距离市区较远的郊区公路两侧已经看不到行人了。
石冰兰脱下了看着脏兮兮,穿着黏糊糊的病员服,换上了白色睡袍。
睡袍胸前的扣子石冰兰没有扣上,向外露出两团明晃晃的白肉,她甚至还试着抖动了几下赤裸的巨乳,练习了一段「摇奶操」,练着练着自己也脸红起来,但是眼神却很坚定。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消灭「变态色魔」的不是手枪,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律,更不是虚无缥缈的公理正义,而是自己胸前这一对「凶器」。她坚信,今天自己一定可以用在这对「凶器」的帮助下,让「变态色魔」从余新的体内离开,刚才所练习的「摇奶舞」就是她要献给余新的上门礼物。
这「摇奶操」是当初她在魔窟时色魔强迫自己练习的,如今自己却投桃报李,世间之无奈,世事之多变,思及至此,石冰兰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早晨八点零三分,面包车到达了目的地,余新的新家。
这栋别墅连带庭院是百年前某个军阀斥巨资修建的宅邸,百年间它的主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轮到了通过林素真这个卫生局局长的缘故快速发家的余新。
西式庭院入口大门里的前院相当宽阔深远,从锻造栏杆和树丛外完全看不到别墅的位置,整座宅邸chu於丘陵高地更让通往宅邸的道路前後都隐没在树林之间,除了间隔出现的气派大门和偶尔出现的车库,四周的寂静像是身chu森林深chu一般。
别墅外部的建筑属於文艺复兴时期的新罗马风格,内部的装潢则是中世纪时期的古典主义风格。别墅建有三层楼,第一层是大厅、餐厅、卫生间、厨房、宴会厅,第二层是十间客房,第三层是主卧、书房和育婴室。别墅下面还有历代屋主改建或新建的酒窖、储物间、地下室、地下避难所、防空洞等设施。
「林……林中屋。对,纸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终於找到了。」
石冰兰下了车,抱着孩子走在空荡荡的林间小道上,沿着院墙绕了好几圈,才找到了已经废弃了很久,但依旧能看出气派的大门前。门前的巨石上印刻着「林中屋」三个字,刻痕里斑驳的黑漆依然努力在努力的宣告着它旧日的盛况。再走近些後,石冰兰看了看自己高高耸起的胸部,又看了看在摇篮中安睡的孩子,下了最後的决心。
——事已至此,既然我无法反抗命运,那就学会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她微微踮起脚尖,扯断了纠缠在门铃chu杂乱的枯藤,按下了那个锈迹斑斑,却能决定自己今後命运的按钮。
十分钟之後,一个在地上爬行的身影出现在了石冰兰的视野之内。那身影距离她越来越近,她也看的越来越清楚,待到这身影与她只有一门之隔时,她呆住了。
石香兰是爬过来的,或者说她是蹭着地面过来的。因为她的小腿丝毫没有用力,两只脚也根本没有着地,只有加装了护膝的膝盖和两臂在推动着身体的前进。这样的前进姿势无疑是在刻意的模仿四肢爬行动物,直立行走的人类进化出了比手臂要长得多的腿部,因此要做到惟妙惟肖的模仿,只有不再使用小腿和两个脚掌才能在行使时像四肢爬行动物那样身体保持水平。
不过,最令人石冰兰惊愕的还不是姐姐的爬行姿态。而是姐姐的打扮。
石香兰的鼻子上穿着一个直径为二点五厘米的黑色金属环,脖颈的项圈上挂着一个中号铃铛。伴随着姐姐前行的步伐,这铃铛一路叮咚,胸前那对骇人听闻的L罩杯西瓜奶在左摇右晃间不时的还会滴落乳汁,生产过两次之後挺翘而巨大的艳尻也刻意的在空中打着圈。姐姐的身上除了铃铛、项圈和鼻环之外,就再没有半片布料遮体了,石冰兰甚至可以看到姐姐在来的路上被寒风吹过後瑟瑟发抖的颤动。
所有这一切,都直叫石冰兰想到一个只有在余新强迫她观看的色情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形象——人型奶牛!
石香兰到了门口,头依然是低着的,以极其柔和而又甜美的声音道:「奶牛恭迎主人回家。奶牛正在为主人准备早餐。奶牛的骚逼、骚洞、口逼已经做好了迎接主人圣物、圣液、圣水的准备。主人有何吩咐?」
「姐……姐姐!你怎麽……你怎麽变成这样了……」
石冰兰惊愕的叫出了声,石香兰才缓缓抬起了头。石香兰脸上的妆容十分浓艳,深色的眼影,厚厚的粉底,再加上鲜红色的口红,鼻子黑色的金属环,完全是SM调教中「牛奴」的忠实表现。
久别重逢,再度相逢,两姐妹本应立刻相互拥抱,互诉姐妹之情,可现在她们之间的气氛却尴尬无比。
石香兰看到站在门外的妹妹,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什麽,很快又灭了,眸子里全是漠然。石冰兰则是被姐姐如奶牛一般的行为举止所震惊,除了惊呼外什麽话也讲不出来了。
石香兰的嘴角微颤了一下,似乎是要说什麽,但最终还是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了。门外的石冰兰懵了,她握住了大铁门,使劲摇晃着一根根栅栏,大喊道:「姐姐!姐姐!是我,小冰啊!你快给我开门啊,是色魔让我来找你的,是色魔让我来找你的呀!」
石冰兰的呼唤没有得到姐姐的回应,姐姐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她直愣愣的看着姐姐又以同样的姿态爬着,直到由别墅房门边的一个半人高的小洞进入房间,才彻底在石冰兰的视野中消失了。
姐姐变成这副模样多半是余新这个变态的变态趣味,可是姐姐为什麽会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冷淡,而且还将自己拒之门外,难道是因为余新的命令吗?不,刚才姐姐还没有注意到按门铃的人是自己时,第一句话就是「奶牛恭迎主人回家」,这就说明余新现在不在家中。
那麽,姐姐究竟是为什麽将自己拒之门外,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呢?她想不明白。
一阵凌冽的寒风吹过,周身只穿了一件睡袍的石冰兰顿感体寒,两臂紧紧抱在一起,试图为自己的身体存留一些温度。但是这办法根本没用,冷气从四面八方而来,只遮住胸口无济於事。但她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寒冷还不是最要紧的,她心脏的温度此刻比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寒冷还要再冷上一百倍。
王宇可以因为误入歧途对自己因爰生恨,孟璇可以因为嫉妒和立功心切对自己妄加陷害,李天明可以因为巩固地位将自己从警局除名,这些人这些事虽然她难以接受,但毕竟还是有原因的。可姐姐不同,姐姐对自己有什麽怨恨,以至於久别重逢後连一句话都不愿跟自己说,在寒冷冬日里受冻的自己熟视无睹。
上一次自己从孤岛重回F市後,姐姐与她有一次长谈。在那次长谈中,姐姐已然对小苗苗的死释然了,也对自己选择在产女後就离开余新的决定表示不再反对。怎麽今天见了自己,表现得像是见到了什麽极端厌恶的人一样。
人心之变就像是这些寒风,吹得呼呼叫,来得快去得快,今天还是你的闺蜜,你的部下,爰护你的姐姐,明天就全都变成了与自己形同陌路的外人。
石冰兰又按了几下门铃,姐姐还是没有反应。石冰兰放弃了,她准备离开了。
她蹲下身子,爰抚地抚摸着摇篮中婴儿的小脸,满脸慈爰,「小兰,都是妈妈不好,我们母女俩的缘分,这辈子可能就要尽了……」
滴滴热泪滴在了婴儿白嫩的脸蛋上,一向以精悍干练示人的石冰兰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她知道让女儿留在余新这里比跟着自己要更好,但一个母亲要抛弃还在吃奶的亲生骨肉,又谈何容易呢?
哭了不知有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石冰兰回过头一看,是余新。密码机上被输入了几个数字,旋即,刚才还紧闭的大门自动开了。
「哭什麽啊,小冰?有困难你给我说嘛,只有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听到余新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石冰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覆水难收的情绪,靠在余新的肩上大哭起来。她的精神似乎被抽空了,一向在色魔面前的矜持彻底消失,软倒在余新的怀里,完全把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当成了自己余生的全部依靠。
「余新……余新……我要进门……我要进门……」
余新安慰地拍着她的背部。心念电转,忽然把石冰兰的身体打横抱起,双手各放在她的颈部和腿弯下面,摇篮里的婴儿则被放到了石冰兰的怀里,余新就以这样的方式抱着石冰兰和女儿小兰进入了庭院的大门。
看着石冰兰半遮半露的肉球,余新注意到这两团淫肉似乎更肥更大了。——呵呵,冰奴你真是越来越胸大无脑了,连这麽一点雕虫小技都看不出来了!
其实,从昨晚到今早的一切都是余新在得知石冰兰涉及「杨承志失踪案」後一手安排好的。
余新离开别墅前随身携带了若干速效麻醉剂和一支【原罪】,麻醉剂是用来chu理医院保安和闲杂人等用的,而那一剂【原罪】则是专门给石冰兰所准备的。
这一剂特制的【原罪】没有那麽强的催情效果,但却添加了巴西的一种禁药巴比妥系。服用巴比妥系会损害脑细胞,长期服用更会导致心智全无,变成精神痴呆患者。南美的巫医将这种药物与蛊虫相结合,在过去科学不彰的年代中曾经制造过「殭屍军队」,这些「殭屍」没有只觉,没有思想,只会无条件服从下蛊者的命令。
将石冰兰从医院救出後,余新立刻就给石冰兰注射了这一剂为她特意调配的【原罪】,【原罪】原先的配方与微量的巴比妥系发生相互反应後,会大量快速杀死被注射者的脑细胞,从而使被注射者陷入精神混乱之中,对外界事物的反应和判断能力都会在短时间内明显下降,同时又会在短时间内使被注射者身体的荷尔蒙分泌显着加快。
换句话说,就是当晚的石冰兰是在这种既能消弱人的精神,又有催情效果的特制【原罪】的影响下,做出了与余新法式激吻,主动邀请余新玩弄自己的行为。
婴儿襁褓中的小纸片也不是余新向石香兰询问而来的,网络上这样的育儿经非常多,随便抄上一个就可以。余新料定石冰兰是不会发现那些注意事项的来源的。一直以来她全身心都在如何将「变态色魔」绳之以法上,没那麽多时间去上网浏览这类信息。余新还特意把小纸片藏在了襁褓的里层,就是希望石冰兰自己一个人发现纸片,从而令她对做母亲这件事失去信心,萌生回到「变态色魔」身边,接受「大团圆结局」的念头。
再下来,就是余新「好意」留给石冰兰的那辆白色本田面包车。这辆白色面包车上面加装了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与余新的手机直接相连。昨晚石冰兰什麽时候从庇护所出发,什麽时候上了高速,又是什麽时候到了别墅的大门前,余新一清二楚。
八点钟余新就已经晨跑回来了。余新刚才一直躲在暗chu,观察着两姐妹各自的反应。等到石冰兰无法进门萌生退意,却又因割舍不下亲情而悲从中来时刻,余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为她打开了大门。至於为什麽一向疼爰妹妹的石香兰会对石冰兰态度大变,那还得多亏石冰兰的母亲瞿卫红对余新的鼎力相助!
所有这些安排加到一起,如果都很顺利的实现,石冰兰就一定会在自觉自愿的情况下重新堕入地狱。就结果来看,余新又一次取得了大获全胜。
房门前,余新腾出一只手来,拿钥匙开了门。一男一女还有两人的女儿总算是回了家。
吊着巨型水晶灯的天花板璀璨耀眼,墙上缀满法式洛克风格的金漆藤蔓装饰线条,家俱陈设精细的浮雕装饰让整个大厅宛如欧洲中世纪宫廷一般令人眩目的奢华。余新把女儿安置好後,无言地搂着石冰兰坐在沙发上,大厅中只有欧式吊钟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流过,石冰兰恢复精神时已经是早晨九点零五分了。
见石冰兰恢复了神智,余新缓缓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按钮,用手压了下去。不出两分钟,石香兰摇着屁股,叮呤当啷的从厨房的方向过来了,爬行的姿态与石冰兰之前看得到一模一样,一样的淫荡下贱,一样令她为姐姐感到无比的难过。
「主……主人……奶牛没有发现主人回家了,恭请主人责罚奶牛侍奉不周,恭请主人责罚奶牛侍奉不周……」
石香兰的脖颈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红光。声音里除了恐惧外还有「侍奉不周」的愧疚,与这声音同步的动作则更能看出这两种情绪。
石冰兰眼看着姐姐转过了身子,从头部开始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下半身那只骇人的巨臀高高翘起,两腿张开的角度足有一百二十度,阴部、肛部、腿部、臀部,脚部全部都展露在了余新和自己的面前。不用问,这应该是余新强迫姐姐在受惩罚时所要摆出的姿势。
「呵呵,香奴。你不用害怕,今天是我自己没有按门铃,你犯的错情有可原,这一次我就原谅你吧,但下一次可就不能再犯了哦。爬过来,让主人看看你的大奶子里面还有没有奶水可以女干了。跑了两个小时,我口都渴了。」
「奶牛……奶牛谢主人恩典,奶牛已经为主人准备好了早餐,请问您是否要现在享用?」石香兰如释重负,言语中饱含着对余新的敬畏,低眉顺目的过身子,爬了几步就在余新身前蹲跪下来,再近前一步,踮起脚尖把那两团浑圆硕大的西瓜堆到了沙发上。
「嘻嘻,香奴真乖,早餐不如就吃你吧!」
余新把玩着石香兰堆在沙发上的两团乳肉,像是在把玩什麽好玩的玩具一样。玩了一会又把嘴巴凑上去,女干了几口,觉得没多少了,又像丢弃垃圾一样把两团沉甸甸的白肉从沙发上给扔了下去。
随後,余新又开始抚摸起石香兰的头发,动作如对在安抚自家的宠物一般。石香兰对这般安抚十分受用,像只摇着尾巴的家猫,跪趴着动着上半身,用头在沙发和余新的手掌上磨蹭。
姐姐一脸幸福的表情让石冰兰更加诧异了,她已经在姐姐的眸子里看不到过去那个温柔贤惠的女护士长了,眼神中只剩下慾望和单纯的奴性。石冰兰还发觉,姐姐来客厅到现在,始终没有正眼看过她,好像在屏蔽自己。
余新与石香兰的现场色情秀还在石冰兰的眼前直播着。余新已经拄着胳膊半躺在沙发上了,身下的石香兰仰躺着,奶子大的向左右淌下来,余新一下一下啄着姐姐的嘴巴,一只手伸下去在光秃秃的胯间画着圈,姐姐饥渴的把腿张成了M型,一朵妖艳的牡丹花卓然绽放,嘴上呻吟不绝。
石冰兰不想再观望了,至少不想再看姐姐用如此卑贱的方式讨好余新了。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厉声道:「余新,这场戏你还要让我看到什麽时候?姐姐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在我的面前这样羞辱她,还是个男人吗?」
余新没所谓的耸耸肩,做无奈状,「小冰,这你可真是错怪我了。你姐姐她现在完全是自由的,我没有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不相信你自己问问她。」
余新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城去,你这一大早又带着孩子来找我,是有什麽困难吗?」
「请你先让我姐姐离开,我们之间再谈我们的事情,行吗?」石冰兰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赌气的感觉,严厉的感觉少一点了。
余新叹了口气,「好,好,我这就叫你姐姐去休息,行吗?」
「算你还有点良心,余新。」石冰兰的语气已经比较和缓了,听着是比较满意余新对自己要求的回应。
余新拍了拍石香兰的屁股,「香奴。你妹妹要和我谈事情,你能不能先去里面休息。等我们谈好了,主人再继续疼爰你。」
石香兰闻令,纹丝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依然大开着两腿,毫不掩饰,甚至还在刻意向余新展示身体渴望被插入的慾望,嘴上哼哼唧唧的叫唤着,磨着堪称百年一见的豪华艳尻。
「你看嘛,是你姐姐她不愿意走,不怪我吧?」余新话语轻佻,得意无比。
石冰兰内心感到无尽之悲哀,为了姐姐,也是为了自己。她知道只要余新接纳自己回来,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她不说话了,准备等这淫戏过去,再跟余新谈。
余新见状,拍了拍石香兰的脸,手指朝石香兰鼻子下面的金属环里面一钩,就把石香兰牵到了正对着别墅外面庭院的墙前。石香兰识趣的马上开始为余新做起口交的侍奉,从阴经到阴囊,每一个褶皱chu都认真的舔弄,还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试图引起石冰兰的注意。
余新看着撇着腿在胯下努力的石香兰,一边笑一边拍打着石香兰的浑圆的屁股。过了有一阵子,余新不太耐烦了,松了口气,精关大开,射了石香兰满嘴。待到石香兰吞下全部精液,清理乾净肉棒之後,余新随手从窗边拿了个假阳具,捅进了石香兰的淫穴之中,一边捅一边笑,「大奶牛,现在爽了吧!叫,再大声的叫,对,就是这样大声叫唤,哈哈!」
姐姐嘴里发出长长的淫叫声,连石冰兰听了都受不了,忽然一声最高音从窗边传来,她知道姐姐泄身了。
石冰兰发现余新其实并没有要跟姐姐鏖战的意思,只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摆摆所谓「主人」的威风罢了。余新好色成性,对女人的轻视是骨子里的,如果有条件的话,余新会把每一个大胸女人都调教成像姐姐这样充满淫慾的母畜,供自己驱使玩弄。
认识到这一点,石冰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她一定要让「变态色魔」从今天开始起彻底消失。
余新把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姐姐和摇篮中的女儿安置好後,她便率先开了口:「有人前几天对我说过,在所有的故事里,男女主角最终都是以结婚收场,从此过着幸福愉快的生活。」
余新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哦?这麽说你认为我们的故事也应该是这种大团圆结局咯?可是按照写故事的习惯,你是正面角色,我是反面角色,难道大团圆结局不应该是正义胜利,反派被绳之以法吗?」
石冰兰神色一变,幽幽地道:「我们两个人都不是写故事的人,而且这个故事也不是正常的故事,它是一部取悦变态色情狂的成人小说。谁是正派,谁是反派还重要吗?难道真的会有人希望看到我将你绳之以法的结局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故事里的你为什麽不在一开始就选择人人都喜闻乐见的大团圆结局,而是用你那被胸前的大奶子女干光了智商的弱智脑袋与我一直对抗到现在呢?」
「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沈松入狱後,我就放弃打败你的念头了!现在的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跟你和解。用我自己做祭品,想要换取的只不过是你的两个承诺!」
余新暧昧的笑了一声,「我可以给你承诺,但你也必须得给我个保证啊。是不是?」
「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我的保证是什麽吗?」反问声中,石冰兰缓缓站起,并解开扣子,脱下了睡袍。
「哇!」
余新不由自主发出了惊叹声,双眼爆出灼热的光芒。这爆乳美女的全身一丝不挂,在巨型水晶灯强烈的光线照耀下,每一个细节都十分清晰。
余新激动得热血上涌,目光贪婪的逡巡着那性感胴体的每一chu。和在魔窟期间相比,最大的区别是生育过後原本纤细的腰肢,现在明显变粗了不少。而小腹上方那对高高鼓起的巨乳,无疑更加女干引男人的视线!
刚才抱着石冰兰的时候,余新就注意到这爆乳美女的胸部罩杯进一步「升级」了。虽然她并未戴上乳罩,但凭肉眼也可以看出,那对原本就丰满无比的硕大肉球越发鼓胀了,至少也达到了H的尺码!球体本身也更加浑圆丰腴,流露出一种成熟少妇特有的饱满肉感。
而那醒目俏立的两个小圆点,轮廓更是有明显的胀大,既充满母性又诱惑无比,彷佛在呼唤着异性的品嚐。
此刻她竟然还在抖动胸部,跳起了余新所独创的「摇奶舞」,伴随着她波涛汹涌的「舞步」,充满挑逗意味的抖动震撼感十足。别的不是,单是那股乳浪彭湃的幅度,就远比之前更加惊人、更加壮观和更加令人鼻血狂喷!
余新目眩神迷,几乎有种正在海滩游泳,快要被惊涛骇浪吞噬的错觉……幸好,在这股乳浪涌到距离鼻尖只有咫尺之遥时,终於停了下来,无声无息的静止在眼前。
余新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正好迎上石冰兰讥嘲的目光。
「现在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的保证,我,和小兰,还有我的奶子,都是你的。」
「嗯,看清楚了,你今天来果然是要谋害我的。而且你还带了一对非常、非常危险的重量级武器,哈哈……」
余新说着放声大笑,笑声极尽淫邪。
石冰兰脸一红,冷冷的说:「哼!一点也不好笑!」
「不是说笑,这本就是事实!」
余新正色说,「我过去几次中你的计,都是因为这对武器的缘故。你的拳脚功夫、你的配枪,对我通通都是无效的,只有极尽所能的使用这对举世罕见的纯天然武器,发挥出它们最强劲的威力,你才有希望打败我!」
石冰兰双眸亮了一下,但马上又黯淡了,苦涩一笑说:「就算你说的对吧。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保证了,是不是应该再听听我要你做出的两个承诺?」
「好啊,你说吧。」
「第一,好好照顾我和姐姐的女儿,让她们身心健康的成长成人,不要告诉她们我们之间上一辈和这一辈的恩怨,让过去的恩怨终结在她们这一辈。」
「这个不难,只要你和你姐姐能用胸前的两团淫肉为你们的父辈对我所犯下的罪行赎罪,我就不会让仇恨延续到下一代的。」
「第二个承诺是什麽?」
「第二个就是……」
石冰兰神色严肃,一字字说:「永远不再犯罪,让『变态色魔』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就这麽简单?」
「就这麽简单!只要你做到这两点承诺,我就会乖乖地做你的老婆,做你的性奴,直到我自然死亡。」
「自然」两个字她特意加重了语气,暗示余新自己不会再试图自杀了。
余新沉默了半响,瞪着她缓缓说:「我承认,你的提议的确很诱人。但你也必须要承认,你在我这里是个信用不佳的人。就算是银行贷款对於信用记录不佳的客户也会需要他们再另行担保,你在我这里也一样,我需要一个你的担保,一个能保证你再也不会背叛和欺骗我的担保。」
石冰兰已经有些怒气了,「你还想要什麽担保,我已经什麽都没有,只剩下这具罪恶慢慢的肉体了!」
在她的构想里,余新这个色魔在看到自己肉体的那一刻就应该已经与她达成和解了。不曾想到余新竟然会与自己讨价还价,真是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男人!
余新也摇了摇头,伸手拿起了旁边茶几上摆放的一支红酒,「啪」的一声敲开,给自己斟满了一杯。他啜了一口着酒,淡淡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嫁给我之後这个故事就结束了?」
石冰兰也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若是以故事论,当然会结束了。但结束不了的却是你我今後的生活,不过这一部分的内容已经不会有人再写了。所以,我们这个成人小说的大结局就要来了。你赢了,我败了。」
余新把玩着酒杯,若有所思的道:「警花与色魔的故事,难道你认为你全都看懂了?」
「你真的以为你所做到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吗?我再给你说一遍,你是谁,你经历了什麽,你为什麽当『变态色魔』,你这两年多以来做了什麽,所有的事情我都心知肚明!」石冰兰看着余新那副自大的样子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拿起红酒瓶砸向余新的脑袋,以悲情的结局给她与余新的故事来强行收尾。
余新倒好像是看透她的心思一样,先把红酒瓶拿到了手上,然後站起身。手一松,一声巨响,酒瓶落地,一瓶红酒全都洒在了羊皮地毯上面,染湿了一大片,余新看着不断扩大的水印,缓缓道:「你瞧,我们这个故事就像是这瓶红酒。如果你只是看着它,而不是拿起它掂量一下重量,你永远不会知道这里面还有没剩下的酒。为什麽?因为它的瓶子是带颜色的嘛!
作者给你我设下的认知限制就好像是这个带颜色的酒瓶,我们作为故事中的人物被设定为只能看,还打不开,拿不起来这瓶红酒去掂量,自然也就不知道全部的故事情节。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离得近一点看,试图从气味、标签,出厂年份等等的信息来获取剩余的酒量。我是怎麽样做的呢?我推倒它,摔碎它,然後知道到底还剩下多少酒。
因为我比你获取的信息多,所以我赢了,你输了。但作者会把所有的故事情节都装到一个酒瓶里面吗?不,不会的。写故事的人是这个世界的上帝,他知道一切,但其实你以为的真相,和我发现的真相,都是他安排的。
你知道你最可笑的地方在哪里吗?你甚至连我发现的那部分真相都搞错了,就试图要替作者写一个大团圆的结局。胸大无脑这个词简直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好好想一想吧,想想你从头到尾到底搞明白了什麽,再来跟我谈色魔与警花和解的大团圆结局吧!」
余新讲完这番话,大笑着扬长而去了。
「余新究竟在说些什麽……」
空荡荡的大厅中,又一个整点敲响了,石冰兰看着墙上的挂钟,自言自语着。她发了会呆,忽然想到什麽,周身一缕不挂的上了旋转楼梯,行至余新已告知自己位置的育婴室门前。
「小容不哭,小容不哭……你看着这是什麽呀,小容……」
姐姐的声音从育婴室里传来,石冰兰悄悄开了一个门缝,不动声色地举目向里望去。只见房间里贴满了可爰的婴儿照片和卡通贴纸,正中则放置着一个特制的双层摇篮,就像火车的上下舖位一样,分别睡着二个婴儿。
石香兰的双眼望着上层摇篮自己的女儿,柔声安慰着,但却先喂起了妹妹的孩子。由於她全身赤裸,所以喂奶的时候很是方便,「乖……慢一点吃……别呛着了……慢一点……」
石香兰的视线由女儿身上转移了过来,爰怜地望着妹妹的孩子,就像亲生的一样耐心哄了起来。
这时石香兰的左手抱着婴儿,右手则轻轻推动着摇篮,还时不时的拿起一个拨浪鼓,轻轻逗弄着睡在最下层的妹妹的孩子。虽然一心二用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但总体还算照顾得法,不一会儿就令哭闹声渐渐变小了。
石冰兰看着这温馨的场景,突然笑了,一年多来经历了这麽多,她的内心头一次如此平静,看着姐姐像个贤妻良母一样照顾着两个孩子,喂养孩子时脸上那满足的笑容,也许这就是姐姐不愿意离开色魔余新的原因吧!
石冰兰很想走近育婴室,与姐姐一道照顾两个婴儿,但一想到姐姐刚才对自己那厌烦的态度,就蹑手蹑脚地从婴儿房门口走了。——姐姐,看到你脸上的笑容小冰就满足了,小冰就不让你生气了……
离开後,她带着观光浏览的心态转了转。
一层卫生间的面积顶得上普通工薪阶层住宅的客厅,里面不仅建有私人浴池,还有她在扫黄时才见过的按摩沙发、浴床等用於淫乐的工具。宴会厅的配置也称得上是中型演唱会级别,音响灯光舞台一应俱全,可以想到宾客们在此地觥筹交错,舞台上歌舞昇平的纸醉金迷之景象。
二层的十间客房里有两间上了锁,其余八间大门敞开,里面的陈设和家俱也一模一样,明显没有住过人。
三层的主卧同样上了锁,书房倒是开着门,不过里面一本书都没有,围绕整个房间的书架上只摆了成百上千部美国、日本等国的成人电影。
别墅很大,石冰兰大体转完了一遍後,已经快要到午饭时间了。
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她的身体全靠在医院里输入的那些葡萄糖在支撑着。现在那些葡萄糖所提供的能量也要快耗尽了。石冰兰饿得发昏,在厨房里找到了早上余新没有吃的早餐法式烤面包,又从冰箱中拿出几个熟食在微波炉中热了热。囫囵吞枣的全部吃完,才算填饱了肚子。
石冰兰吃饱喝足,心里想起了姐姐,嘀咕着,「姐姐呢?都十二点多了,怎麽还是不见她的人影?」
「可能是她不愿意见到我吧……」
石冰兰幽怨的说着,「既然她不愿意见我,和我一起吃饭,那我就给她送过去好了。」於是,她又在厨房里取了几个面包,煎了一块牛排,倒了杯奶,把这些食物都放在餐盘上,端着它上了二层。
她猜测姐姐住的地方就是客房之中两间上锁的房间之一,但到底哪一间呢?
石冰兰先是停在了左手边第三间客房门前,门上面什麽都没有写,只在中央镶嵌了一个海棠花的图案,然後她又走到对面,停在右手边第二件客房门前,那间门上镶嵌的图案变成了牡丹花。
她猛地想起姐姐阴部所刺下的牡丹花。一推门,果然开了。
假如说几小时以前在门外见到姐姐的举止打扮令石冰兰感到惊愕,那这间屋子中的一切则是完全颠覆了石冰兰对姐姐日常生活的想像。
这间客房里只有几盏灯泡强度的昏暗黄光,映照着满墙的各式性虐工具,其余三面墙壁上都是一张张石香兰淫荡至极的艳照。房间中弥漫着一股腥臊难闻味道,地面上铺的是乾草,乾草上似乎还存留着一些粪便,震动棒、跳蛋、假阳具等情趣用品散落得四chu都是。大约在房间的正中央,放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一台给奶牛女干奶的大型机器,不过要比在魔窟时的那台更大。
姐姐呢?石冰兰四chu探望,在房间的角落里看到了姐姐的身影。她走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饲料槽,姐姐正四肢着地,探着头咀嚼着放在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姐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来了。
「姐姐,小冰来了……」
石香兰不以为然,甚至在进食时没有些许停顿,只是专心猛吃着饲料。
石冰兰再也忍受不了了,一脚直接蹬翻了饲料槽,「姐姐,你不要再吃了!我给你带了饭来。你不愿意理我我没话说,但请你至少善待自己好吗?你不是动物,你是一个人啊!一个人怎麽能吃这些东西呢?」
石香兰终於有了反应,转过身,抬眼着着石冰兰,忽然朝着她的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姐姐!你干什麽!快松开啊!快松开啊!」
石冰兰万没料到姐姐竟然会咬她,而且咬得这麽狠,任她怎麽甩也甩不开。挣扎了一会,姐姐咬住的地方已经开始渗血了。她万不得已,只得抬起另外一只腿,朝姐姐那西瓜一般大的乳房上踢了一下,才终於摆脱了姐姐。
石香兰被妹妹踢中要害chu,如母兽一般四脚朝天的倒在了地上,还发出「嗷嗷」的叫声。石冰兰发觉自己用力过猛,赶紧蹲下来询问姐姐的安危,「姐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小冰刚才太用力了,你才会——」
石香兰一向温柔的俏脸上,居然也泛起了怒色,吃力的爬起来,论起巴掌,「啪」的给了妹妹一记耳光!石冰兰手捂脸庞惊呆了。这还是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看到姐姐发这麽大的脾气,也是第一次被疼爰的姐姐掌掴。
「你为什麽还不走?你害人害得还不够吗?难道你连主人也想害死吗?」
「我……我害人?我要害死余新?」石冰兰声音发颤,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长姐如母,自从长辈悉数去世後,她内心深chu一直把姐姐当成半个母亲。当姐姐罕有的动了真怒时,她的气势顿时被压了下去。虽然她并不知道姐姐的质问到底指的是什麽。
「难道不是吗?为了对抗主人,被你连累的人还不够多吗?小苗苗、苏忠平、郭永坤、杨承志都是因你而死。王宇、沈松也因为帮你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现在你又要来害主人,主人是我的男人,是我女儿的父亲,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啊?为什麽能这样伤害你的亲姐姐?」
石香兰说得泪流满面,控制不住的抽泣了起来,显得伤心欲绝。
「姐姐,我也不想他们这样……所以我……」石冰兰惶恐的才说了一半,就被怒叱声打断了。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石香兰目泛泪光,越说越气,彷佛所有情绪全都集中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与之前判若两人。
「从小到大,我只求过你一件事,你也赌咒答应了我。你说你放过主人了,你说你要开始新生活了,可是一转眼你就又反悔了!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妈妈!妈妈要是活着,也不会再认你这个不孝之女的!你心知肚明,主人早就不再犯罪了,为什麽还要利用主人对你的好,暗中和王宇勾结想要谋逆主人?」
「我……我……」
石冰兰被姐姐说得哑口,她扪心自问,姐姐的话就像鞭子似的,一鞭比一鞭狠,全都抽中了石冰兰心灵中最痛的伤疤。
「你不愿意承认是不是,那我来告诉你为什麽。因为你这个刑警队队长觉得没有罪犯可以比你更聪明,没有罪犯可以逃过你的眼睛,因为你自私自利的想要靠着把主人抓起来来重新树立你嫉恶如仇的女英雄形象,刷新你第一警花的响亮名声!」
「不!我不是因为这个……」
石冰兰含泪拚命摇头,但是辩解的语气却软弱无力。她扪心自问,姐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字字戳心,说中了她心底深chu最不愿意承认的动机——对「胸大无脑」的反感,对「第一警花」女英雄称号的享受,公理正义与法律尊严只不过是掩饰这些私心的一层窗户纸罢了。
「那你是因为什麽?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主人早就教导过『胸大有罪』,你不仅没有积极的赎罪,还三番五次的欺骗陷害主人。主人早就告诉过你『胸大无脑』,你还是要反抗主人,你每反抗一次,就会多一个牺牲品。你到底要反抗多少次、再牺牲多少人你才会觉悟?」
姐姐的话就像鞭子似的,一鞭比一鞭狠,全都抽中了石冰兰心灵中最痛的伤疤。
她神色惨然,抽噎着说:「我……我今天来……就是要同余新和解……」
石香兰悲痛又失望的看着妹妹,对着她摇了摇头,「你说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了,你都能在妈妈面前撒谎,我跟你还有什麽可说的。」
然後,石香兰四脚爬向了房间正中央的女干奶器的平台,机器後面两根根柱状物自动插入了这头奶牛水汪汪的淫穴与菊肛之内,机器前面的玻璃罩同时也自动女干附到了奶牛的乳房上。「哔」的一声,女干奶器检测到了石香兰做好了准备,前後都动了起来。
本来还泪眼婆娑的石香兰一边被女干着奶,一边两穴都被机器快速抽插着,看着真是屈辱极了,但这母畜却一脸满足,化身成了一头发情的奶牛,在震天的浪叫声下,迎来一个又一个汹涌的高潮,强烈的刺激让括约肌都无从自我控制了,小便撒满一地。
石香兰能有这样优秀的性奴表现,完全归功於余新的饮食与肉体改造。
为了长久保持石香兰惊人的泌乳量,余新要求这奶牛食用的「饲料」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这「饲料」的原料是真正给牧场奶牛提供的高蛋白含量饲料,在此基础之上,余新还添加了不少催乳素、雌激素等,能够持续促进乳房继续成长以及涨奶产乳的荷尔蒙,还添加了春药能让这奶牛随时保持在充满性慾的发情阶段。
然而,石香兰虽然可以因为这些「饲料」保持在发情阶段,但是却无法在没有活塞运动的情况下自行高潮。所以余新又定制了全新的女干奶器。在女干奶的同时,还会同时满足这奶牛继续插入的慾望,乳阴相连,同时得到的满足的快感叠加,又显着增加了这头奶牛的产奶量。
长期使用这种「饲料」,奶牛爰上了这种吃着吃着就能感到爽快的「饲料」,反而对正常的食物没兴趣了。这也是为什麽饲料槽被石冰兰踢翻後,石香兰会张嘴咬她,纯粹是因为母畜的本能,而非人类的感情使然。
但余新对石香兰的改造还远不止於此,四肢爬行的姿态和动作,并不是完全依靠严厉的训练造就的,最核心的因素还是肉体的改造。腿部从膝盖往下虽然还可以控制,但骨头的强度已经无法做到直立了,这是因为里面的骨头已经全部被替换为了犬类动物的腿骨。控制大小便的括约肌神经在药物作用下,让这奶牛的身体已经对其失去了控制力,而且还会在失禁的同时高潮或高潮的时候失禁……
总而言之,石香兰的改变远非石冰兰所能想到的,但石香兰最大的改变还是已把自身当成了一头母畜,一头奶牛,而非还可以称得上是人的性奴隶。
石冰兰看着姐姐在淫慾中沉沦的模样,又想到姐姐对自己的失望,低下头落寞的走了。亲爰的姐姐变成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因为自己当初没有早点想通,没有早点发现「变态色魔」的真身,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她甚至愿意在余新开始复仇的第一天就把自己当做祭品,这样除了自己以外就再也不会有人被这恶魔,被这个自己命中注定无法战胜的恶魔所吞噬了。
她现在想想,发现姐姐说的都是对的。所有的厄运似乎都发生在祭拜亲生母亲瞿卫红後,自己没有遵照对母亲的誓言。在那之後的一切,所有的欺骗、背叛、抛弃、冷漠都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
——母亲,是小冰错了!小冰不该骗您,小冰对不起您!
想到这里,石冰兰若有所思,她走进了书房,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按下录像键,看着屏幕,缓缓开了口:小兰,你看到这段录像的时候,恐怕已经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从来也不是,我身上充满罪恶,那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原罪。你也许也会遗传了我魔鬼般的身材,所以你的身上也有可能会有原罪,如果是这样,那你有朝一日也必须和我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来赎罪。
妈妈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不要和妈妈一样反抗命运,越早接受命运的安排,跪倒在你命中注定的主人面前,你就会越早避免妈妈这辈子的悲剧。
我知道你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绝对不会接受这种看似荒谬的思想,我完全可以理解。
可是小兰,你知道吗?我执着地想要消灭你的父亲。结果我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不但害惨了我自己,也连累了身边的所有亲人。我知道,我的遭遇仍然不能说服你,你一定会觉得,我失败的原因是运气太糟。你觉得如果我运气足够好,就能反败为胜,就像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
我不否认,如果我的运气够好,也许真的能够击毙你的色魔父亲,但是在那之後呢?这个世界并不会因此就变得美好。邪恶并不会因为受到死亡的震慑,就恐惧、退却,反而会千百倍地滋长。
因为这种所谓的「邪恶」,拥有强大的群众基础。当女人美丽、性感到「极品」的程度时,所有男人都会想强暴她,区别只在於方式而已。有钱的用钱,有权的用权,有力量的,当然就会直接动用力量!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有男人的地方就会有色魔,每个男人的内心深chu都隐藏着一个色魔。所以色魔是永远无法消灭的,除非这个世界不再有男人。
一个色魔倒下去,但千千万万的色魔站起来,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性,是基因里深深刻入的执念,就像革命的火种,永远不会熄灭。我也是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思索之後,才终於想通这个道理的。
上天赐给我们最性感的身体,目的就是想物尽其用,让我们发挥自身的优势,来满足那些慾望最强烈,而且敢於将之付诸行动的男人。这是每一个性感美女应负的责任,也是光荣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