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雪中周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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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龙没有再抽打张重华,将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张重华和原来一样绑在了椅子上。乔秋蓉也被方玉龙绑了起来,不过没有绑在茶几上,而是绑住四肢,封住嘴巴扔在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等方玉龙做完这一切,谷雨也已经一身是汗了,张维军邪恶的欲望再这麽强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靠着方玉龙给他吃的两粒药坚持了十来分钟後就在儿媳妇青春靓丽的胴体里一泄如注了。射精的那一刻,张维军不知道自己是感到了爽快还是痛苦,他竟然和青春美貌的儿媳发生了关系,还在儿媳紧致的小肉穴里射了精,好久没有这种痛快感觉了。

也许是因为害怕,谷雨的高潮并不强烈,但她还是感受到公公在她的小肉穴里射了精。吃了药的张维军在性方面并不比平时的张重华差,所以被内射的谷雨还是有点感觉的。公公年纪一大把了,肉棒还这麽柔,难道公公内心真的对她有不良企图?谷雨尴尬地抱着张维军的身子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又怕男人抽她,轻声说道:「他……好了……」

「给他舔乾净了。」方玉龙根本没给张维军说话的机会,又把他的嘴给封住了,重新将他绑在椅子上。谷雨趴在张维军的双腿间,做着她这辈子以来最恶心的事情——用嘴巴给刚刚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体,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公公。

因为邓峰案的事情,张维军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跟女人发生过关系了,积蓄了一个月的精液全部射在谷雨的小骚穴里,谷雨趴在张维军双腿间的时候,张维军的精液慢慢从她的小骚穴里滑出来,尤其是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能看到白浊的精液混後的淫水挂在谷雨的大腿间,一直淌到了膝盖chu。

方玉龙走到谷雨後面,在美少妇性感饱满的屁股上用力掐了几下。谷雨不知道男人想干什麽,吓得不敢乱动。

「去,坐到你婆婆的脸上去。」方玉龙拍了拍美少妇的屁股,说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屋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楚。

谷雨缓缓走向茶几,分开双腿将她的小骚穴对准了婆婆乔秋蓉,因为大腿分得开,小骚穴夹不住公公张维军的精液,白浊的精液混合的淫水越流越多。

乔秋蓉知道儿媳是被逼的,可看到儿媳肉穴里流出来的丈夫的精液,乔秋蓉还是感到无比恶心。

「舔!」方玉龙站在谷雨身後,一手捏着谷雨的乳房,一手捏着乔秋蓉的乳房,两手都用力掐着。

谷雨吃痛,将整个屁股都坐到了婆婆身上,肉穴已经贴到了婆婆的嘴巴上。乔秋蓉忍着胃液翻滚的恶心感,伸出舌头贴在了儿媳妇那刚刚被丈夫内射过的小骚穴上,将从儿媳小骚穴里流出来的白浊精液吃进了肚子里。张维军看着妻子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他刚才和儿媳亲嘴,吃儿媳嘴上的屎腥臭和妻子比起来谁更恶心。

最後,谷雨也被方玉龙绑好了扔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谷雨旁边,无声地看着张家四人,许久都不说话。「刚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们平时踩在别人头上寻欢作乐而不用管他人死活。你们平时都高高在上,坏事做绝,但每一次都能逍遥法外。是不是觉得你们无所不能,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这一次,你们要为你们的贪婪和罪恶付出代价。今天晚上,你们中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死谁,由你们自己决定。」

方玉龙说完站了起来,又掏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张家四人看到方玉龙手里的匕首,眼中都露出惊恐之色。四人都知道,黑衣男人说的话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四人中肯定有一人会被男人杀死。让他们自己选择,怎麽选?男人翘着四人走了一圈,最後走到了乔秋蓉身边,把乔秋蓉吓得半死,看着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摇头。

「现在开始决定,想要谁死就看着谁,你们四人自己决定。当然,谁要是肯自我牺牲,自己闭上眼睛就行了。」方玉龙这话一说,四人谁还敢闭眼。

死谁好?谷雨的目光扫过其他三人,突然间,她发现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着她。谷雨的脸顿时刷白,她刚嫁到张家,对丈夫和公公婆婆来说她还是个外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丈夫一家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现在黑衣男人要杀掉一人,丈夫一家自然会选择把她牺牲掉,既能保住他们的命,又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事情会传出去。

不!不!看到黑衣男人握着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拼命摇着头,可惜任她怎麽喊也喊不出声来。方玉龙坐到了她的身边,明晃晃的匕首压向她的脸,谷雨不敢乱动,匕首压在她的脸上,冷冷的。

「看来他们都要你死,你别怪我,是他们要让你死的。不过很公平,张家人害死了我女朋友,我杀了你正好是一报还一报!」冰冷的匕首从美少妇的脸上滑到胸口,贴在了女人的左乳上。谷雨听了男人的话面无血色,原来张家人害死了他的女朋友,这下她死定了。

客厅里变得安安静静,方玉龙的匕首一着压着谷雨的心口,美少妇的心口剧烈起伏着,惊恐的目光盯着男人的黑头套。方玉龙一动不动地看着谷雨,或许只有几秒钟,或许有几分钟,方玉龙突然高高扬起匕首,对着美少妇赤裸的胸口猛然刺下。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了?看到黑衣男人高举的匕首,谷雨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黑衣男人刚才暴力的抽打就让谷雨知道了一个事实,这个神秘的黑衣男人不会因为她的年轻美貌而对她有什麽怜香惜玉的念头。看着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惊恐地瞪着双眼。自己就这样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进她胸口产生的凉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开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来。

匕首贴在美少妇的胸口,惊恐让美少妇的感官产生了错觉,以为那锋利的匕首已经插进了她的胸膛。「你这麽美,想来想去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才行,你答不答应?」套着黑头套的方玉龙看着脸色煞白的谷雨,冰冷的匕首贴在美少女浑圆的乳球上侧轻轻拍打着。

看到男人捏着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没有插进她的胸口,听到男人说话她立刻点了点头。方玉龙见谷雨点头,一把将美少妇抓了起来。只见沙发上出现了一大滩水迹,谷雨屁股下面的蓝色睡袍已经湿了一大片,透明地贴在美少妇那挺翘的屁股上,大腿间还有水珠顺着往下掉。方玉龙知道,刚才那一顺间,美少妇被吓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吓得尿崩了,屁股由热转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经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了,她在担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万一她做不到,说不定真会被男人给杀了。

方玉龙拉着谷雨进了她的房间,问她有没有看见张重华平时随身携带的优盘之类的东西。谷雨知道对面的黑衣男人是冲着丈夫一家来的,要丈夫的优盘肯定是想对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没什麽好维护张家的。更何况她要不说,黑衣男人不知会怎麽对付她呢,所以方玉龙这麽一问,谷雨立刻就点了头。

方玉龙将谷雨嘴里的布条拉了下来,问她优盘在什麽地方。「他平时都带在身上,不用的时候都锁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书房有保险箱?」方玉龙愣了下,他上次进书房也没仔细搜,但保险箱是个大家伙,应该很显眼的。

「有的,在书橱下面。」

「密码是多少?」

「这个我不知道,我老公没跟我说过,他的书房我都很少进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後,方玉龙进了书房,找到了谷雨所说的保险箱。方玉龙对开保险箱并不专业,再加上时间也不允许,方玉龙只能找张重华要密码。

「放钱的保险箱密码是什麽?」方玉龙一皮带又抽在了张重华身上。其实方玉龙也不知道保险箱里有没有钱,这麽说只是想让张重华放松警惕,要是让张重华知道他是冲着优盘去的,张重华不会轻意说出密码来。

保险箱里正好有些钱,不多,只有二三十万,是张重华平时用来现金周转的。张重华自然不肯轻易说出保险箱的密码,黑衣男人说是要里面的钱,但保险箱里除了有钱,还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来管理银行帐户的优盘也在保险箱里。可是男人的皮带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几下,张重华还是松了口,心里祈祷着黑衣男人千万别注意到那个小小的优盘。

方玉龙打开了保险箱,里面除了二三十遝子钱外还有一些档,当然还有他想要的优盘。方玉龙将钱和档都装进了黑色背包,将优盘插进了电脑,看到优盘里的东西,方玉龙心里笑了,真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

谷雨一个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无比,她听见男人抽打丈夫发出的声音,然後丈夫就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优盘去了,不知道丈夫的优盘里存了什麽东西,也许黑衣男人潜入别墅就是为了优盘来的吧,但愿他不会杀人灭口。

没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谷雨再次紧张起来。方玉龙把她拎回了客厅,将她的双手绑到了身前,让她的双手可以有限活动。谷雨不知道男人这麽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湿了贴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颤。

「我说过今天晚上会死一个人,你想死吗?」方玉龙在谷雨身边低声轻语,机器般的声音听不出有什麽感情,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样压在美少妇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扭着女人饱满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几乎要把谷雨的乳房给捏爆了,但谷雨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羞愧,只顾用力摇头。她才二十三岁,不想这麽早就死。

「刚才他们都选择让你死,本来我也想让你死的,看在你听话的分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活下来。」方玉龙捏着谷雨乳房的手突然抓着美少妇的双手对准了绑在椅子上的张重华。

谷雨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看着她的眼神中包含着一丝的绝望。如果说刚才是男人在演戏,那麽这一次绝对是真的。谷雨摇着头,虽然刚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麽,你想替他死吗?你别忘了,就在刚才,他们三个可都希望你死的,难道你就不恨他们?杀了他,你就不会死了,我知道,其实你很想杀了他的,对不对。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张家父子,哪怕是乔秋蓉都知道刚才中了黑衣男人的离间计。只怪刚才太紧张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现在谷雨肯定很恨他们,为了活命,她很可能会对张重华动刀子,更别说还有男人在旁边蛊惑。但这个时候他们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谷雨。

方玉龙将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美少妇的双手在颤抖。「杀了他,你就能活下去,杀了他,我知道你想的。」方玉龙站在女人旁边,双手握着皮带反复地放松抽紧,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听话,後果会很严重。

杀了张重华,自己才能活下来!谷雨颤抖的双手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对着张重华的小腹。张重华被绑得结结实实,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还在做最後的挣紮。呜!呜!张重华摇着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妻子。

「杀了他!」方玉龙的皮带抽在女人几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稳,向前倒去,锋利的匕首深深紮进了张重华的小腹,鲜血顿时染红了张重华的睡衣。

谷雨见匕首插进了丈夫的小腹,双手松开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边。天啊,她杀人了,杀了自己的丈夫!

张重华低着头,看着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为他唯一的感觉。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体倾倒的惯性下紮进张重华的小腹的,只刺进去小半截,也没刺中要害,鲜血染红了睡衣,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他就要死了,再给他一刀,让他死了一了百了。」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将女人拎了起来。因为惊恐和无助,女人几乎站立不住。

「难道你想替他死吗?」男人的话又回荡在谷雨的耳边,充满力量的皮带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是被逼的,刚才你们还想我死呢。谷雨躲开丈夫的可怜的目光,狠心将匕首拔了出来,涌出的鲜血又染红了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妇手握着匕首再次刺进了丈夫的小腹。匕首还是没刺进去多少,谷雨松开手,看着丈夫微微颤动的身躯,向後退了一步,脚下没掌握平衡,向後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方玉龙将几乎瘫软的美少妇拖到了沙发上,走到了乔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乔秋蓉就感到羞愤和恐惧,养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伤了,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方玉龙解开了乔秋蓉身上的束缚,只有双腿间还留着条布,美妇人只能小步移动。

「现在轮到你了。」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双手,乔秋蓉摇着头,让母亲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这对乔秋蓉来说太残忍了,虽然张重华不是她亲生的,但却是她带大的,二十年的亲情如何让她下得了手。

「不!求求你别这样……」乔秋蓉已经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儿子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会杀死儿子,但要她去动手,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乔秋蓉被方玉龙一把抓了起来,胸脯裸露着,两个丰硕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断地晃荡着,乔秋蓉根本无心去顾及这些,双手抓着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带。男人并没有勒得很紧,只是让她感觉有些呼女干不畅。谷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带勒着,以为要被男人勒死了,吓得浑身发抖。

方玉龙拖着乔秋蓉走到谷雨身边说道:「你婆婆看见你杀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说该怎麽办,我们要不要杀她灭口?」方玉龙说得很慢,听起来他和谷雨好像是一夥的。

谷雨看着婆婆双手抓着皮带,脸涨得通红,吓得直摇头。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摇了摇又问道:「到底要不要?」

被男人这麽一抓一摇,美少妇哪还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点了点头。方玉龙将乔秋蓉拖到了张重华身前,松开了皮带,乔秋蓉双手抓着脖子用力喘着气。

方玉龙抓住了她的头发说道:「刚才是不是你儿子禽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杀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麽你杀了他,要麽我和你儿媳妇杀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儿媳妇一定很乐意你选第二个的方案的,就像刚才你们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样,现在她一定很想你们三个都死掉。」

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用皮带在美妇人丰满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乔秋蓉的身边,她和乔秋蓉一样能小步移动,但双手被绑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动。

「你是多麽的年轻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动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你曾经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两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美少妇裸露的身体,晃动的皮带轻轻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妇,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会跟张重华一样。

乔秋蓉站在儿子跟前,儿子的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儿子还清醒着,正用无助和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怎麽办?是亲手杀了儿子,还是让黑衣男人杀了她和老公还有儿子?匕首正插在儿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乔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爰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乔秋蓉侧过头,不知什麽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身正压在丈夫的肩上。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

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麽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万一受了淩辱的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张维军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时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方玉龙说完扬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放弃养子还是陪养子一起死?儿媳妇已经在养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一个和刺两个没什麽区别。

「一、二、三……」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张重华身上的匕首,在张重华身上刺了一刀。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不想死!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你儿子刚才强石更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方玉龙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秋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张重华的性命。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张重华可怜哀求的眼神,拔出紮在张重华身上的匕首……

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於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重华,敞开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迹。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着,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麽。

张维军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画好的,逼两个女人动手显然很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方玉龙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脱了。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chu,只是微微并拢了双腿。

这时候的方玉龙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麽兴趣,对着美少妇说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婆婆乔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麽反应,任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起来!」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来。方玉龙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股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间走去。

方玉龙扯下床单,将婆媳两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迹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两套乾净的睡衣给两人穿上。之後又将两人重新绑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床上的两个女人相对而卧,眼中还透着丝丝的恐惧。方玉龙伸手在婆婆乔秋蓉脸上摸了下,又在儿媳谷雨脸上摸了下,轻声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员警问你们,你们就说我进来就把你们绑在了床上,外面发生了什麽事情,都由你们的张省长跟员警说去,我想你们的张省长编故事应付员警应该很有一套。当然,如果你们想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江东人都知道,你们就跟员警说好了。让员警仔细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也许员警还能在你们的阴道里找到精液呢。」

方玉龙站起身来,挥手将被子盖住了婆媳两人的身子。乔秋蓉和谷雨自然不会跟员警说晚上的事情,听到男人最後说的那句话,两人心头都颤抖了下。一个阴道里留着养子的精液,一个阴道里留着公公的精液,要是怀孕了怎麽办?婆媳两人此刻思考的不是跟员警说什麽,而是如何产取紧急避孕的措施。

方玉龙拿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床单走到了客厅里,将床单罩到了张维军的头上。「张大省长,我们现在来变个魔术。」

张维军被床单罩住,眼前一边灰蒙蒙的,什麽也看不见。不知过了多久,床单被掀起一角,张维军看到,客厅都黑衣男人收拾的乾乾净净,就连原本被移走的茶具,这时候也摆在了红木茶几上,一切是那麽的整洁,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怎麽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绑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儿子轮石更了。

「张大省长,你老婆和你儿媳被绑在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事情,至於你该怎麽跟员警说,那是你的事情了,发想你会编上一个好故事的。当然,你也可以跟员警说实情,毕竟,干自己儿媳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书记也不行,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见那盆小树了吗?你儿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听了男人的话,张维军注意到了架在小树枝上的DV机,黑衣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这家伙想干什麽,以後继续威胁他吗?张维军还没看清楚DV机的角度,床单又落下了。

江雪晴睁开眼睛,强壮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脖子还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还隐隐有些酸痛,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麽投胎的,那东西竟然这麽大,弄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从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说明外面早已经天亮了。江雪晴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居然睡过头了。

「玉龙,快醒醒,起床了。」江雪晴开了灯,摇着身边的男人,一边在床上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方玉龙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时间说道:「雪晴,还早呢,再睡会,昨晚上可把我累坏了。」

江雪晴脸一红,这家伙真不要脸,昨晚上把她折腾坏了,现在还说风凉话。「快起来,我还要回去换衣服呢,再不起来连去买早饭的时间也没了。」

方玉龙起了床,江雪晴脸上还带着红晕,忍不住又问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很好。快起来吧,先送我去我那边。」

两人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江雪晴根本没注意到汽车後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个包。清晨时分小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湿,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气挺清新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脸微微一红,头看了方玉龙一眼,男人正专心开车,并没有特别暧昧的神情。

两人说着话,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电话,说发生了重大案子,让江雪晴立刻到局里待命。江雪晴挂了电话,让方玉龙别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方玉龙问她怎麽了,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大案,我要去局里待命,随时为刑警队提供技术支援。」

「哦,是什麽案子?」

「不知道,我们科长打的电话,估计又发生了命案。」

方玉龙开着车往公安局赶,几辆警车在对面车道上驶过,方玉龙估计是往景江御花园去的,看来张重华别墅发生命案已经被警方知道了。「这麽急过去,早饭还没吃呢,要不我买了早餐送去吧。」

「没关系的,我办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这阵子都不太平,送早饭的事情就别干了。」江雪晴朝着方玉龙笑了笑,男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暖的,交往这麽长时间她还没问过方玉龙的年龄,看上去很年轻,但给她的感觉蛮成熟的。

张重华的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警车,让社区里看到这一幕的住户感觉人心慌慌的,景江社区在住户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社区,如今却发生了凶案。几位员警去了社区监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麽进出案发别墅的,夜班的几个保安很紧张,昨天昨里下大雨,几个保安以为不会出事,中间隔掉了一次巡逻,没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员警查出来,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

员警查看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只有靠近西边围墙的一个画面中,有一个黑影一晃而过。因为当时还下着小雨,画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边去了。警方在西边围墙一个立柱下发现有踩踏的痕迹,而立柱内正好是一个监控架,架子南北两侧装有探头,中间有半米多为肓区,黑衣人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个探头。

别墅二楼,张重华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侦大队的队长都在现场,对警方来说,犯罪现场太诡异了,除了带血的床单,现场几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迹。员警正用一个仪器对现场进行检测,比如哪里有血迹……但这些对破案似乎都没什麽作用。副局长和刑侦队长都是眉头紧锁,他们很想和张维军攀上关系,但决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刑警在二楼勘查现场,张维军和妻子儿媳被暂时安排在一楼的客厅里。张维军沉默着,在思考怎麽样跟警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险箱里的钱物,能说是黑衣男人入室抢劫吗?怎麽跟员警说黑衣男人为什麽只对儿子重华下手的事情呢?说儿子重华反抗歹徒袭击才被歹徒刺伤的,给儿子竖立一个光辉形象?那自己这个省长大人呢,难道说自己没有反抗歹徒?还是说黑衣男人是儿子重华的仇人,所以才只对重华下手?

乔秋蓉和谷雨已经穿上了外套,两人坐在一边,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变得反应迟钝。警方对她们俩的询问记录很简单,歹徒入室後把她们绑到了卧室里,只听到外面有些声响,具体发生了什麽事情,她们什麽都不知道。员警让她们好好回忆,两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昨晚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噩梦,想起来就让人心头打颤,更别说仔细回忆了。保姆在另一边,小女警梅兰正在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来不干这个的,但当事人有三个女性,小女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麽?」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问:「歹徒是怎麽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

一边记录的男员警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远chu的乔秋蓉和谷雨。这歹徒难道有保姆情结?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却碰都没碰。男员警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个当事人的身份让他们做员警的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员警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意思。婆媳俩都在心里暗骂,那个黑衣人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麽好摸的,这不是成心告诉员警,他猥亵了她们吗?

小女警看到众员警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了些不合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徵,比如头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音等等。保姆说歹徒戴着头套,嘴巴chu拱起,像猪八戒。「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结左边。」保姆突然来了这麽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问道。保姆点了点头,说黑衣男人戴着头套,又穿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显眼。小女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麽也没听见。

关於对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点是四个当时人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这对警方来说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线索。至於头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案犯头套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巴像「猪八戒」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人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人,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人找出来,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人。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庭列为重要嫌疑人,让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员警和当事人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在场的人都盯着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後,女主人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电话机上的号码,谷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谷雨真的很震惊,歹徒的大胆让她不敢想像。「我想现在有很多员警在你家,把电话给员警头头,我来帮他破案。」电话传来的机器般冷默的声音让谷雨差点把听筒给扔了。

「你……你们谁是头,他……他让你们头接电话……」

在场的员警看谷雨脸上惊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听到消息立刻下了楼,副局长按了免提键,对着电话说道:「你是谁?」一边示意刑警队长立刻安排追查对方的位置。

「你又是谁?」电话里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长,负责这里的一切事务。」

「原来是局长大人,不知道你们对张重华的死怎麽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案线索?」

副局长气得要吐血,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电话,还这般狂妄地挑衅。他有些後悔按了免提键,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歹徒说的话,张维军就在身边,不知道张维军会不会觉得他太草包了。「无论你是谁都不能逍遥法外,公安机关会把你绳之以法的。」

「局长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给你提个好的建议罢了。如果警方觉得这个案子难破,可以多找几个专家,让专案鉴定,张重华是自己捅了几刀自杀而死的。你们警方不是最会这一手吗?就像一年多前跳楼的银行女职员那样。而且这样的定论张省长一定很乐意接受的,如果局长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你们的省长大人。」

对方挂了电话,副局长还站在电话机前发愣,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张维军铁青着脸看着副局长,吓得副局长满头是汗。过了片刻,张维军把副局长叫到了别chu,对副局长说道:「这歹徒可能和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银行女职员有关,极有可能是那位女职员的男朋友,那位银行女职员跟我儿子认识,她男朋友一直误会她跟重华有暧昧关系,甚至还认为她跳楼自杀是为了重华。不过这人在国庆日前就落水失踪了,你们警方应该有记录,怎麽破案就看你们警方了,我知道的情况也就这麽多。还有,重华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闹得满城风雨。」

副局长感到压力很大,歹徒敢这麽明目张胆地叫嚣,说明已经策划周密,要抓到对方肯定不容易。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商讨案情,很巧,刑警队长当初就是负责青玲跳楼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间的一点内幕,虽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楼自杀。如今张重华被害,难道歹徒是为那位死去的银行女职员报仇?刑警队长可不敢去问张重华和银行女职员跳楼有什麽关系,只好把已经列为失踪的赵庭作为第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方玉龙从北方湖滨市回来後补睡了午觉,下班的时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才从局里出来。方玉龙问她怎麽了,江雪晴说发生了大案,公安局压力很大。

「什麽了大案?我怎麽没听说啊?」

「消息被封锁了,张省长家昨夜遭歹徒袭击了。」

「张省长家?乖乖,真是大案子了,是怎麽回事啊?」

看到方玉龙一脸惊讶的表情,江雪晴就问他知不知道张省长家在哪里。方玉龙摇了摇头说他又不认识张省长一家,怎麽会知道张省长家在什麽地方,还反问江雪晴张省长家住哪里。江雪晴告诉方玉龙,出事的地方就在景江御花园。

「景江御花园?」方玉龙「惊叫」一声,「不会吧,我们早上出来也没见什麽啊?」

「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发现,而且昨天晚上张省长也住在景江御花园。」

「哦,所以案子被封锁了?有什麽内情不?」

「你猜凶手是谁?」

「凶手?这我怎麽猜得到,我又不认识张省长一家。」

「凶手你认识,是赵庭。」

「赵庭?不会吧,赵庭不是三个月前就落水失踪了吗,怎麽又成了杀人凶手?」方玉龙的车越开越慢,头看着江雪晴,脸上尽是吃惊的表情。

「我刚听说的时候也不相信。我们副局长从张省长那里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是赵庭,据说受害人张重华和赵庭以及青玲认识,赵庭一直怀疑青玲和张重华有染,而且青玲自杀也是为了张重华,所以赵庭想要杀害张重华,现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赵庭。今天小兰去了现场,因为当事人女性多,小兰去协助警方问询调查,当事人说歹徒戴着特别的头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结边上的黑痣,这颗黑痣成了歹徒最明显的特徵……」

「等等,你说歹徒戴了头套,偏偏把最明显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合理吧,再说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确定是赵庭了?」

「这很正常,也许别人觉得赵庭脖子里的黑痣很显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视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凶手是赵庭了?你相信张省长的话了?」

「我说凶手是赵庭并不是因为我相信张省长的话,相反,我怀疑张省长的话。还记得上次网上散布张省长儿子涉嫌邓峰骗贷案的事情吗?如果这消息是赵庭放出去的,那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赵庭做的,青玲并不是为了张重华自杀,而是卷入了邓峰骗贷案被灭口,姓张的不可能说出这些,所以编了个说不清的男女关系。如果我推测的正确,那麽张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华的凶手。」

「照你这麽说,赵庭还真有可能是凶手。」

「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明天就知道结果?难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赵庭?」

「不是,员警在张重华的指甲里发现了凶手的皮肤组织,可能是捕斗的时候留下的,员警已经到赵庭的房子里去找赵庭留下的毛发去做对比鉴定,晚上就能出结果,我明天到局里就知道结果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赵庭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可能他知道张家势大,所以先把自己藏起来了。今天他还打电话到张重华家里,跟我们副局长通话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楼的事情,说员警可以把张重华之死也说成是自杀。小兰也在现场,她说副局长和刑警队长,还有张省长都被他气得不轻。不过赵庭没想到,张重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好像腰椎受了伤,下半身不能动了。」

听了江雪晴的话,方玉龙吃了一惊,张重华竟然没有死,只是腰椎受伤下半身瘫痪了。「赵庭打电话到张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点进展也没有。他是用张重华妻子的手机打的电话,我们通过卫星定位找到了手机,是在一个从湖滨市到连淮市探亲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个手机。赵庭打电话的时候是在湖滨市的,那里离北方鲁东省很近,初步推断,赵庭在湖滨市打了电话後就把手机放到了别人身上,然後北上去了鲁东省。他是鲁东财大毕业的,在鲁东省有很多同学和校友,而这些名单警方还有没掌握,赵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脚点之前转移走。如果赵庭从青玲死的时候就开始策划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准备好了後路。我有一种预感,赵庭不会再出现了。」

方玉龙听了默不作声,连唯一知道他在调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认为赵庭是凶手,看来他的这一步计画是成功了。方玉龙又把车速提了上去,往江边的一家饭店开去。「真想不到会是这样,我还以为赵庭是害死青玲的凶手呢,原来他一直在谋划。雪晴,那个张重华的房子在景江社区什麽地方?不会离我们很近吧,这样的话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独幢的,听小兰说房子前面有泳池,应该是那里最好的房子……玉龙,今天我很累了,你还是送我回我原来住的房子吧。」江雪晴听了男人的话,脸色微红,以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江雪晴心里有些抵触,一来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来身边的男人太猛了,要是再来一晚,明天都上不了班了。虽然那种感觉让她疯狂,但上班还是很重要的,这种事情还是节制一些比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边了,我那边安静,环境比你现在住的地方好多了,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方玉龙说完轻轻捏了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让江雪晴心里放松了很多。

十二月二十七日,青玲去世一周年,天空飘着雪花。江雪晴一大早到局里就知道了DNA检测的结果,确认夜袭张家的凶手就是失踪了三个月的赵庭。可是事後还打电话讥讽警方的赵庭在嚣张过後就彻底没了声音,警方加派人手紧盯赵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几市布下天罗地网,还派了大量警力到鲁东省去,终是一无所获。赵庭就像江雪晴说的那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被关了三个月的赵庭瘦了很多,看起来很虚弱。淩乱不堪的头发和胡子以及又脏又旧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很饥寒交迫的流浪汉。方玉龙拿着一张小木桌和几样东西进了小屋。当赵庭看到方玉龙摆的东西後变得惊恐无比,因为方玉龙在小木桌上摆上了香案,中间还摆着青玲的照片。

方玉龙松开了赵庭手上的绳子,在赵庭腿弯上踢了一脚,赵庭便跪在了青玲的灵位前。「磕头!」男人很粗暴,一脚踢在赵庭的後背上,赵庭便倒在了地上。在方玉龙的威逼下,赵庭对着青玲的遗像磕了三个响头。

「你……你到底是谁?」赵庭不明白,为什麽方玉龙要摆上青玲的香案。

「我是谁?姓赵的,你不是说很爰我姐吗?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

赵庭听了方玉龙的话大惊失色。「你……你是青华?你不是在部队吗?怎麽……」方玉龙没说话,一脚踢在了赵庭的肚子上。赵庭本就虚弱,挨了男人一脚,顿时就翻倒在地上。「青华……求求你别杀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个仇人张重华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该轮到你到我姐姐面前去忏悔了。」

「不要……求求你……别杀我……」迎接赵庭的男人的拳打脚踢,赵庭虚弱地躺在地上哀叫。方玉龙将赵庭捆了个结实,连同青玲的遗照一起用大麻袋装了起来。码头上飘着细细的雪花,在靠近河岸的地方用煤块堆成了一个小平台,方玉龙将大麻袋放到了平台上,也许是知道自己要死了,麻袋里的赵庭还有用力挣紮着,但也只是上麻袋扯动几下。

方玉龙打开了加仑桶,将一桶柴油倒在了麻袋上,然後将点燃的打火机扔到了麻袋上。看着冲天的火光,方玉龙在心里默念着:「姐姐,你安息吧。小弟终於给你报仇了。」想到张重华重伤没死,方玉龙突然又大笑起来,上次在豪格夜总会,张重华和谷建峰羞辱他,以後他可以还回去了。看中眼前的熊熊大火,方玉龙想到姐姐死了,而张重华还活着就不舒服。张家女人现在他还不能动,但有个准张家女人已经被他训服了,先拿她出出气再说。

乔婉蓉正在办公室里看今年的财务报告,马上就要元旦了,虽然被方家夺走了芙蓉房产的控制权,乔婉蓉还是要看看她今年赚了多少钱。增长中的汽车销售市场让乔婉蓉获利颇丰,更让乔婉蓉坚定了搭上方家的信念。这麽好赚钱的生意,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意放手。当方玉龙打电话去的时候,乔婉蓉的报告还没看完,但她已经能估算出AD专卖店的收益。

接到方玉龙的电话,乔婉蓉起身看了看窗外,天空还是飘着小雪花。方玉龙让她带两条厚的毯子去新秦河边肯定是要跟她玩车震的游戏,带毯子过去是怕着凉吗?乔婉蓉又想到了张重华,虽然张重华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总归是她名义上的外甥,受伤住院後乔婉蓉还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去看望了这个只比她小五六岁的外甥。因为腰椎受伤,张重华的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听医生说张重华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要是伤口再深些,神仙也救不回他了。

知道张重华可能是被赵庭袭击後,乔婉蓉就产生了怀疑。真的是赵庭干的吗?网上的举报贴出来後,警方就一直在寻找赵庭的下落,在这种情况下赵庭还能混进保安严格的景江社区本身就容易让人怀疑。乔婉蓉知道方家和张家的仇冤,尤其是姐夫张维军还曾经指示她丈夫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会不会是方达明知道这件事後对姐夫一家的报复?乔婉蓉知道,像方达明这样的人是很重视自己的尊严的,知道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无论发动什麽报复行动都有可能。当然,这些猜想乔婉蓉只能烂在肚子里,张重华受袭的案子还是让警方去查找真相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焚烧,赵庭就只剩下几块大骨头和头骨还在火红的炭火里,尤其是头骨,在炭火里发着红光,看起来很恐怖。方玉龙拿起大铁锹拍在那些骨头上,顿时将那些骨头拍成了碎块。方玉龙将夹杂着骨头碎块的火红炭块用铁锹铲出,在火堆旁边铺成一米宽,一米半长的火炭层。又将沙石铺在那些火红的炭块间,在上面盖上瓦楞铁皮板後又盖了块旧的木门板,做成一张类似於北方火炕的东西。这时候乔婉蓉打电话给他,说她已经到了她说的码头外。方玉龙挂了电话,又铲了几铁锹黑煤炭倒在了火堆里。

虽然是大白天,乔婉蓉站在冬天犹显荒凉的码头外,心里依旧有些害怕。她紧张地看着车窗外的马路和远chu的菜地,生怕有什麽人会突然冒出来。那家为怎麽会打到这种地方,还叫她来过玩车震。不一会儿,方玉龙走到了大门边,用钥匙打开了锁着的大门,推开沉重的大门後,乔婉蓉把车开了进去,方玉龙又将大门给锁上了。

上了车,方玉龙看到後排上放着两条新的厚毛毯,想来是乔婉蓉懒得回去拿,路过某个商场直接买了新毯子。乔婉蓉看到大门里面比大门外面还要荒凉就问方玉龙这是什麽地方。

「我学做生意,收旧集装箱後就堆在这里。把车往里开吧,我在河边生了堆火,你把车开到火堆边就行了。」

乔婉蓉怪怪地看着方玉龙,要不是看到不远chu确实堆放着几十个旧集装箱,她还以为方玉龙在跟她开玩笑呢。车子再向里看,乔婉蓉就看到了巨大的火光,她以为方玉龙说生的火堆就是用几块木头搭着烧的篝火,没想到方玉龙竟然在烧一大堆煤炭。当然,乔婉蓉更想不到的是,两个小时前,方玉龙在这火堆上面烧了现在正全省热搜的赵庭。

方玉龙试了试自制火炕的温度,瓦楞铁皮板上很烫,但旧门板上温度正好。乔婉蓉看到方玉龙自制的火炕,哪还猜不到男人的意图。方玉龙那家伙竟然要跟她玩真正的野战。这两天有冷空气南下,耶诞节的时候气温还有十度左右,今天的最高气温只有零度了,而且天空中还飘着雪花,这种场景别说乔婉蓉没听闻过,就是想都没想像过。

在这样的气温露天野战会不会太冷?乔婉蓉看了看四周,空旷荒凉的旧码头上只有她和方玉龙两个人,当然,新秦河对岸如果有人的话还是能看见火堆的。下雪天点了一大堆炭火很引人注目,对岸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见。

「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别人看见?」乔婉蓉站在火炕边有些紧张地看着河对岸,白色的羽绒服敞开了半个胸怀,露出里面驼色的束身毛衣,勾出的饱满胸部让她在散发着冬天的性感。下面的白色的牛仔直筒裤将臀部包得极有张力,配上同样驼色的高根靴子亭亭玉立站在雪花飞舞的河边看起来无比的圣洁。也许是离火堆太近了,俏丽的脸庞被大火堆映着有些冒汗的感觉。

方玉龙走在乔婉蓉身边在美少妇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难道忘了跟我在一起应该怎麽称呼吗?」

方玉龙一手轻轻捏住了乔婉蓉的下巴,美少妇抬着头看着方玉龙的淩厉的眼神一阵心悸,轻声说道:「主人,我们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方玉龙没说话,低头吻在了乔婉蓉的红唇上,双手用力抱着美少妇的娇躯,将美少妇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方玉龙一边亲吻着乔婉蓉的红唇,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抚着着被包臀直筒裤包裹得挺翘无比的臀瓣,两手的食指还挤到了大腿根部的中间,那里似乎被火烤得特别热。

「把毯子拿出来铺上。」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美少妇红着脸将车子里的新毯子拿出来铺在了火炕上。乔婉蓉一边铺着毯子一边用手试着木板的温度,不脱衣服躺在上面可能会冒汗。因为火堆周围温度高,细小的雪花落下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小雨滴,有几滴落在乔婉蓉的手背上,感觉还是冷冷的。

铺上毯子後乔婉蓉又走到方玉龙身边给方玉龙宽衣。方玉龙脱了鞋站到了火炕上,顿时从脚底传来一股暖意。乔婉蓉的车子就停在火堆旁边,给方玉龙脱下的衣服就放到了车里。

「主人,要脱光吗?」乔婉蓉轻声问方玉龙,那怕是在火堆旁边,下雪天脱光了还是很冷的。

「留一件秋衣就好了。」身上只剩秋衣秋裤的方玉龙转身对着乔婉蓉,胯间的肉棒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乔婉蓉蹲下身子给方玉龙脱裤子,拉下裤子就能看到半软半柔的肉棒像没长熟的丝瓜一样挂在男人的双腿间。

方玉龙伸手抚摸着乔婉蓉那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因为火烤而微微发热的俏脸。乔婉蓉知道男人的意思,双膝跪在火炕上含住了已经充血但还没有勃起的肉棒,让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迅速变柔。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乔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经超过了夏竹衣,不用方玉龙动手,她已经能完成深喉的动作。只是方玉龙肉棒勃起来太过粗大,乔婉蓉尽了最大努力也不能完全将男人的肉棒吃尽。方玉龙知道乔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经开发到了极致,也没有责怪乔婉蓉。

「你会跳脱衣舞吗?」方玉龙挺着的肉棒像和尚打座一样盘坐在火炕上,样子颇为怪异,乔婉蓉看着有些想笑,又怕被方玉龙打屁股,只能强忍着。

「我可以试试。」乔婉蓉动着腰肢拉下了羽绒服的拉链,抖着胸将脱下的羽绒甩进了汽车里。乔婉蓉的身材还是很劲爆的,腰抖胸的样子非常撩人,当乔婉蓉脱去驼色毛衣露出火红的蕾丝花边秋衣的时候,两个乳房都快被她抖出来了。方玉龙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将乔婉蓉抱在身前,坚柔的肉棒隔着裤子顶着美少妇浑圆的屁股。然後迅速解开了乔婉蓉裤子上的腰带将包臀的直筒裤连同秋裤和内裤一起扒到了大腿上,露出了肥美诱人的小骚穴。

方玉龙转了个身,将乔婉蓉裸露的胯部对准了火堆,一手紧紧抱着美少妇丰满的胸部,一手摸索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小骚穴。没几下,乔婉蓉的小骚穴里就淫水四溢,她也动着光滑的屁股在方玉龙胯间乱蹭。「我的小女奴,你在想什麽?」方玉龙一手捏着乔婉蓉的大乳房一手扣挖着她的小骚穴,还将沾上淫水的手指伸到乔婉蓉嘴巴里让她吮女干。

「女奴婉蓉要主人的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尻。」情欲高涨的乔婉蓉紧贴着方玉龙动着腰身,光滑的屁股不断磨蹭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上。方玉龙微微曲着双腿,有几次他的肉棒还卡进了乔婉蓉的大腿间。因为是在空旷的码头上,天空又飘着雪花,乔婉蓉说话的声音比平时要响了很多。

「再大声点儿。」方玉龙用力捏着乔婉蓉的乳房,下面的手指用力插进了乔婉蓉的小骚穴。「啊……婉蓉求主人用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尻!」乔婉蓉迎着火光放声浪叫起来,哪怕是开会教训人,乔婉蓉也没用过这麽大的声音。

啪!沾着淫水的手掌用力拍在乔婉蓉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再大声点儿,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女奴。」

乔婉蓉停止了腰,对着火堆放声大叫:「女奴婉蓉求主人的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尻,婉蓉的小骚尻只给主人的大鸡巴插……啊……啊……」乔婉蓉还没叫完,方玉龙挺着大肉棒插进了乔婉蓉的小骚穴,在她喊完的瞬间猛顶进去,插得乔婉蓉又是浪叫连连。

乔婉蓉那外热内凉的小骚穴让方玉龙百玩不厌,除了夏竹衣,方玉龙和她上床最多。乔婉蓉没有方玉龙那麽变态的体力,没什麽依靠的她被方玉龙顶了几下便站立不稳,方玉龙只好将她放到火炕上,脱了乔婉蓉的裤子将另一条毯子垫在乔婉蓉的腰下,如此一来好比在乔婉蓉的小腹下垫了枕头,乔婉蓉的屁股向後翘起,露出诱人的小骚穴勾引着方玉龙的目光。方玉龙立刻趴到了乔婉蓉身上,压着那皮球般充满弹性的臀瓣猛干起来。

尽管和方玉龙玩过几次车震,但真正意义上的野战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下雪天脱光了在雪地里光明正大的交媾。每当方玉龙的肉棒深入她的小骚穴,乔婉蓉就会发出大声的歇斯底里般的浪叫。啪!方玉龙抬起上身又用力拍了乔婉蓉的屁股一巴掌。「说,我和谢铭安还有张维军谁禽得你最爽?」

「是主人禽得我最爽……主人的鸡巴最大……」知道四周无人的乔婉蓉无所顾忌,知道方玉龙要问谁的鸡巴大,乾脆先回答了。

「主人还没问,不许抢答。」方玉龙又拍了乔婉蓉一记屁股又问乔婉蓉:「我和张维军的鸡巴谁粗谁柔?」每一次问答,方玉龙都会用八浅二深的方式猛插乔婉蓉的花心,每回都会让乔婉蓉的身体颤抖几下。

「主人的又粗又柔。」

「张重华那小子有没有禽过你?」

「没有,婉蓉的小骚尻只有主人才能禽.」

「张重华那麽好色,他居然没有禽过你?」

「我……我是小姨,他不敢乱来。」

「这麽说他想搞过你?」

「他暗示过,但被我拒绝了。」

「那你姐姐呢,张重华那家伙有没有搞过你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想重华他不敢的……」乔婉蓉听方玉龙提到张重华和她姐姐,她之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姐夫和姐姐之间基本没有性生活,姐姐会不会跟张重华搞到一起来报复姐夫?方玉龙听乔婉蓉说张重华曾经想搞她的事情,变得更加兴奋,张重华没死更好,以後一定要找机会在张重华面前搞乔婉蓉,气死那家伙最好。

方玉龙一直没想过张家骗货的二十亿是否跟乔婉蓉有关,这时候提起张重华,方玉龙突然想到张家有可能是通过乔婉蓉来洗钱的。他将乔婉蓉翻了个身,乔婉蓉的下半身已经泥泞不堪,男人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带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毯子上,红肿的肉穴被扩成了一个大圈圈,里面粉嫩的膣肉还在不断颤动着,好像渴望着男人肉棒的插入。乔婉蓉已经被方玉龙弄得精疲力竭,男人翻到她身子的时候连手都撑不起来,柔软的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只有粗重的喘息让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方玉龙托住了乔婉蓉的屁股,将美少妇的两条雪白玉腿高高抬起,呈V字型打开,整个阴部如同涂了精油一样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就连微微张开的小骚穴也泛出红色琥珀的光泽。

乔婉蓉微闭着眼睛看着自己笔直修长的玉腿,迎着火光的那条玉腿能感受到炭火的炙热,背着火堆的那条腿却只能感觉到冬日的寒风和偶尔落在她腿上的由雪花化成了的小水滴。方玉龙挺着硕大的龟头又顶在了红肿的肉穴口,轻轻一推就全根插入了乔婉蓉的小骚穴。

「嗯……」原本歇斯底里般的浪叫此刻变成了轻轻的呻吟,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乔婉蓉已经没力气继续之前的大声淫叫了,她只是瘫在毯子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个男人完全主宰了她的一切。

「听说张重华被人弄残了,之前那个赵庭在网上爆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方玉龙双手伸进了乔婉蓉的秋衣,将乔婉蓉的乳罩从秋衣里扯了出来,然後扔进了熊熊燃烧着的火堆。

乔婉蓉头看着自己的乳罩在高温的炭火中迅速化为灰烬。方玉龙一手用力掐着乔婉蓉那被汗水打湿的乳房,一手捏着乔婉蓉的下巴让乔婉蓉看着他的脸。「没听见主人在问你话吗?那个赵庭我也认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方玉龙跪在火炕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乔婉蓉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也是在网才看到邓峰案的我姐夫有关的帖子,是真是假我真不知道。」

「你是张维军的小姨子,又是他的情妇,你会不知道他跟邓峰案有没有关系?」方玉龙盯着乔婉蓉,捏着下巴的手掌掐住了美少妇柔嫩的脖子。

乔婉蓉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越掐越紧,让她喘不过起来。乔婉蓉知道,要是姐夫张维军跟邓峰案真有关系的话,方家也许会趁机将姐夫一棍子打死。如果说上次梅兴良和季国强挪用公款和她开发房产只是一件让姐夫感到麻烦的丑闻的话,这件事情爆发出来绝对能让姐夫万劫不复。

难道方玉龙还不相信我?可我真不知道姐夫和邓峰案的关系。方玉龙跟张重华早有怨隙,他不会以为我知道真相不肯告诉他,他不会一生气把我给掐死吧?脸憋得通红的乔婉蓉用力抓着方玉龙的大手掌,艰难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咳……咳……啊……啊……」

在最後时刻,方玉龙还是松开了乔婉蓉的脖子,插在美少妇小骚穴里的肉棒猛得用力抽插了几下,还咳着的乔婉蓉忍不住又呻吟起来。火炕上非常暖和,激烈的交媾已经让两人身上布满了汗珠。方玉龙将乔婉蓉的秋衣都推到了脖子下,双手用力掐着美少妇那出汗後如同裹了蜜油的白嫩乳房,低头将带着咸涩味的乳房含在嘴里又吮又咬。

姐,你安息吧。直接害死你的赵庭已经化成飞灰去找你忏悔了,另一个凶手张重华也变成了残废,我会让他的下半辈子生不如死的。

尽管气温只有零度左右,天空还飘着雪花,但火炕上的方玉龙却丝毫感受不到寒意。在一个仇人的骨灰上干着另外一个仇人的小姨,这种听起来很变态的事情对这时的方玉龙来说却是最好的发泄。一方面,在姐姐周年祭日这天用赵庭来祭奠姐姐的在天之灵让方玉龙发泄出了积压了近一年的愤怒。另一方面,方玉龙在张重华身上留下了赵庭的DNA证据,把赵庭变成了第一嫌疑人,员警找不到赵庭就一直会以为赵庭潜逃在外,不会再追查张重华案。将赵庭毁屍灭迹让方玉龙这几天紧张的心情也完全放松了。唯一的失误就是张重华没死,早知道就在张重华身上多刺几刀了。无论那方面,方玉龙都要好好地渲泄自己。

「啊……啊……女奴婉蓉要被主人禽死了……」乔婉蓉时而呻吟时而浪叫着。她以为两人经过这麽多次的交媾,她完全能适应方玉龙的变态大肉棒了,没想到今天的方玉龙比以往更加疯狂。难道是在野外,难道是下了雪让这家伙太兴奋了?乔婉蓉觉得她要被方玉龙干死了,但习惯了服从方玉龙命令的她根本没有反抗,也无法反抗,她躺在火炕上,像男人的人肉玩具一样任男人发泄着旺盛的性欲。如果乔婉蓉知道身上的男人这麽疯狂是因为他们压在一个刚刚烧成灰的男人的骨灰上的话,只怕乔婉蓉会害怕得几个月睡不着觉。

天空依旧飘着雪花,原本破旧的码头上有了浅浅一层白雪,看上去纯净而美丽。方玉龙和乔婉蓉裹着毯子坐在火炕上,毯子里面是两人完全赤裸的身体,乔婉蓉如同温顺的小绵羊一样靠在方玉龙的怀里,方玉龙的双手正在抚摸着乔婉蓉光滑挺翘的大白乳房。毯子下面,乔婉蓉卷曲的大腿微微分开着,丝丝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正不断从她的红肿的小骚穴里滑出来……

(淫龙出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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