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春早,草长莺飞,斜阳三月,早晚间仍微有霜寒之意,江宁城郊,由五十横街到下关的大路上,行人渺然,树梢摇拽,微风飓然,寂静已极。蛰雁忽起,远chu忽然隐隐传来牲口蹄声,片刻间,走来一匹花驴,驴背上坐着一绝美少女。
她年轻娇媚活泼开朗,而且有一种女干引人的气质。她身上穿的是一袭剪裁贴身的粉绿套装,腰里别着柄古色斑驳的短剑。剑鞘是青铜所制,上面刻着两个字「太阿」。这少女正是心怡。
原来在江宁待了两天之后,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对她讲的话,起了个早,整束妥当,下楼付了房钱,骑着她的花驴,由江宁城北的下关而出,一路上走马看花,往北缓缓而行,不一日已来到扬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时只是傍夜,但寻欢逐乐的公子阔少已然不少,心怡走到河边,看到每只船上都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名字,有些船灯火闪亮,里面有暄笑声,有些船却已熄了灯火。她看见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chu,不像别的船那样一只连着一只,而且灯火仍然亮着,就多看了几眼。
那只船的窗户向外支着,心怡站在岸边看了一会,里面并无哗笑之声,停了一会,窗口忽然爬出一个小女孩的头,大约有三、四岁。那小女孩看见心怡倜,就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很是可爰,便也向他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间,那小孩脚底一滑,惊叫了一声,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紧大声呼叫船家。
不一会从后舱走出一个乡下人,年约四十,头发已秃,两颊上刀疤纵横,身材甚是壮硕,脸上似有愁容,颦眉问道「什么事呀」
心怡指着水面说「有一个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秃头壮汉探首窗外,看见那小孩的头离船渐远,慌忙叫道「怎么搞的,小孩怎么会掉下去?
说着,那秃头壮汉卷着裤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会,就将小孩救了上来。那位秃头壮汉把小孩倒着放在膝上,吐出了许多水,后舱又走出一个年纪约八十的老妇人,一走出来就朝那秃头壮汉说「那么晚了还站在这儿,小心着了凉。」又转头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秃头壮汉说「这小孩是哪里来的,弄得船上都脏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秃头壮汉听着微一颦眉,朝老妇人说「妈您怎么这样,这是您孙子啊,怎么您又记不得了!唉!」
老妇人尚未答话,那秃头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朝心怡一拜,道谢着说「这位姑娘救得小女性命,小人家贫无以为报,请姑娘到船上来,小人奉上清茶一杯,以报大德!
心怡本来见那小孩被救起之后,便想离开,但见那秃头壮汉脸色愁苦,而那老妇又神智不清,好奇与怜悯之心顿起,于是便答应了一声,将花驴绑在岸边柳树之上,而这时那秃头壮汉也将船撑到了岸边,放下了跳板,于是心怡便走上了船去。
船上只一张小桌,两张蹬子,也显的有些破烂,不久,那秃头壮汉奉上茶来,口中不住道谢。说着说着,却跪了下来。心怡忙把那秃头壮汉到椅子上,那秃头壮汉仍然道谢不已,心怡道「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实人,却满脸愁云惨雾,想必有甚牵挂,如果不嫌小妹年轻识浅,不如就说给我听听,也好商量。」
那秃头壮汉听了,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原来此人遭遇也是异常凄惨,他的父亲金火木原来是一个佃农,在城郊一个名叫汪家庄的小村落,靠一些种田微薄的收成来生活,妻子贤慧,有一儿子大牛帮农,晚年又得一女,取名阿秀。生活自是清苦,但却也其乐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爷娶了七个姨太太,却又看上了这大牛的妹妹,便遣人来提亲,而那大牛一家当然不肯,汪老爷便把他爹叫去,说给五两银子收回他的地。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爷加到十两。大牛的爹还是不肯,说道一家六口全靠着这菜园子吃饭,老爷就请高抬贵手,而那汪老爷道:要不你把你女儿阿秀嫁给我吧!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园子,还另外给你一百两银子。
那大牛的爹当然不愿意,当场就被痛殴了一顿,回家之后,重伤倒地。大牛十分气愤,就拿出锄头去找汪老爷理论,却给汪老爷的家丁打了一顿,脸上划了几刀踢了出来。更冤枉大牛砸坏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检衙门去告了一状,差役便来将大牛锁了去。
大牛的妻子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出。巡检老爷受了汪老爷的嘱托,又是板子,又是夹棍,早已将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监,见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爷家去求情,却给汪老爷的家人强石更了,回家后恍恍忽忽,不久之后就上吊自杀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高,不久之后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妈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疯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见不是办法,于是就答应嫁给汪老爷当姨太太,条件是必须把大牛放出来,而汪老爷果然就把大牛放出来了,阿秀嫁过去当晚,在袖中藏了一把刀,想刺杀那汪老爷,却反而给那汪老爷杀了,汪老爷更派遣家丁连夜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儿大牛体壮,而家丁虽众,但迫大牛的狠劲,也不敢太过相逼,这才让大牛带着老娘与幼子逃出了汪家庄。
心怡一路听下来,早已义愤填膺,听到此chu,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得桌上碗盏跃起,汤汁飞溅,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见她怒不可遏,连声道:「此事千真万确!」
心怡道:「那汪家庄在那里,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你一个女儿家……」
只见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却把桌角整整齐齐的切下一方来
大牛一见之下喜道:「原来姑娘是位武功高强的侠女,老天有眼!……老天有眼!」说着,又流下泪来。道:「那汪家庄离这里有一日路程,姑娘如不嫌弃,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与家母睡在后舱,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还有很多事情要向这大牛打听,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当晚,心怡就与大牛的妈与那小孩同宿一舱,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舱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着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烧,决意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汪家庄,番来覆去,直到两更才睡着。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见大牛的妈与儿子都还在熟睡,便悄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舱,一到前舱,却不禁全身燥热,心中砰砰直跳,原来那大牛睡到早晨,由于男人的天性,阴经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却由裤裆口伸了出来,足足有九多长,心怡一时之间神不思属,春心大动,呆呆站在大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后舱,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便要离开,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多长的鸡巴,再也无法控制欲念,点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脱下外衣悄悄地开了门走到了前舱。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边,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大牛。这时大牛也已被心怡惊醒,见心怡走近了过来,自是惊诧,又见到自己柔挺在外的鸡巴,大窘道「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大牛在一惊之下,那粗大的鸡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双妙目却正好钉着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这一看之下,本就欲火中烧的心怡,只觉这一跳有如锤刺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装作无意将披着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蛮腰丰乳,那雪白的娇躯立刻呈现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虽是老实汉子,但他正值壮年,「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够禁得,再加上心怡颊如春花,媚目动情,他只觉心神一荡。
心怡见他未动,缓缓地走向前去,两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突地往前一扑,一把搂住大牛的肩膀,娇喘微微,娇软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轻轻伸手一推,却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荡,心怡就势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智已溃,也将心怡搂抱住,两人翻滚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撑开,又把手放在嫩尻上扭摸,手指对着阴唇与阴核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两腿深chu,感到一阵阵痉挛的舒爽。「嗯!好痒喔,害人家都湿透了!」心怡撒娇的说。
心怡麻痒舒畅之下,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鲜嫩的小尻放置在大牛粗糙的手掌心,让大牛玩弄里面的花瓣,从嫩尻中流出的爰液湿濡了大牛的指头,散发出年轻的女人香味。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心怡体内的爰液不断喷出,大牛激情的吻着心怡的脖子,左手托着心怡的丰满乳房,右手仍在阴唇间游走,由于太过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断,用手轻轻套动着大牛巨大的龟头。
心怡配合着大牛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她完全放开少女的矜持。大牛脱下长裤,套动了几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鸡巴,抚摸着心怡修长的玉腿,接着抓着心怡的足踝,轻轻的抬高她的双腿,在她胯下微陷的阴部chu,找到了那粉红色的尻口,阿木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心怡那湿润的阴唇,把鸡巴对准尻口,慢慢塞进了龟头,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那知心怡麻痒之下,反而将嫩尻挺了挺,那火热的鸡巴便进入一大半,心怡的阴道紧紧夹着大牛的鸡巴,大牛自从妻子死后,从未有过床第之乐,更不用说享受过这么紧的嫩尻。
大牛下面的阳具轻轻的抽送,「再往内插吧里面好痒呀」心怡轻轻的娇哼着,屁股也向上挺着,大牛已不像方才那么温柔,动作越抽越急,抽插了两百多下,回回顶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尻声,编出一阵美妙旋律。
这样又强力抽送了两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宫一阵收缩,混身连连颤抖,一股爰液直向外冲,大牛的龟头也一阵酸麻,白色的精液直冲花心,舒畅的有若神仙。
两人筋疲力尽的卧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后舱,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解开,像大牛问明了汪家庄的道路,这才和大牛道别,往汪家庄而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达了汪家庄,向乡人打听了那地主汪老爷住chu,便将小花驴仔栓在村外,施展轻功,去夜探那汪老爷的住宅了。
汪家庄庄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货,过着趟子首的生涯,中年以后积了点钱,便在汪家庄这里从商立业,强取豪夺之下竟也一帆风顺,不仅家财万贯而且田畴千顷,百里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大名也算十分风光汪路三的妻子在他四十二岁那年就经已死去了此后他先后纳了七个妾,虽然年满七十岁,但却嫖妓荡赌,无一不会暗地里也干着无恶不作的卖买。
心怡悄悄跃进汪家大宅之后,心中盘算已定:「单凭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此作恶多端。他手下的帮凶之辈,个个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
却见五名护院正在亭子里喝酒掷骰子,忽然见到一貌美少女跳墙而入,不禁愕然相顾。众护院见这女郎生得美丽,脸上谄笑,正想轻薄几句,忽见那女郎伸出两手,身形一错,便向他肩头琵琶骨上斩了下去。那护院只觉得双肩一阵剧痛,琵琶骨却已被击碎,心怡双手连挥,只一瞬间,五名护院全部被击倒在地。
将几个护院击倒候,心怡捉了个下人一问,问清了汪路三的寝居所在,便偷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阁楼,却见阁楼内灯火通明,传来阵阵男女调笑之声,心怡心想,这倒不宜鲁莽,于是走到阁楼后窗之外低伏着,将纸窗戳破一个小洞,向内张望。原来这汪路三刚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号称「金枪不倒」的春药,此刻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心怡心里一热,也没有马上进去,就在窗口看了起来。
只见那汪路三正张开五姨太的双腿,埋首在股间猛舔,汪路三舌头很长,他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阴唇,将淫液都啜了出来,满嘴角都是泡,除了舐之外,他还用牙去轻咬那突出的阴核!
「你……你……你这冤家……啊……!」五姨太似乎情动了,她突然挣开他,就坐到床畔。
「来!」汪路三用舌头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来。
五姨太小腹抬起,双腿微张,露出多毛的尻口,两扇阴唇是油亮亮的,五姨太的人虽纤细,但那双奶子和身体却不成比例!
五姨太细长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点急躁:「还不把家伙拿出来!」接着,伸手一捏,就摸着汪路三的裤裆,汪路三解开裤带,五姨太一松手,裤子就掉了下来。一条紫红色、柔挺的六寸鸡巴露了出来。
以汪路三的年纪,那话儿应该是不能很快昂起的,但他却不然。借由药力,那肉棒马上就枪口朝天了。
「好!」汪路三石更笑:「我就给你一顿饱的!」他双手捉着五姨太的小腿,左右一拉!双腿呈一字型的给他撑开!
五姨太用手撑顶着床身,小腹以下尽量抬高。她的小尻口大张,连阴核都凸了出来!
汪路三兜着她两只大腿,狠狠的就将肉棍子一插!
「哎……唔……!」五姨太低叫了一声,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两颗小卵蛋外,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湿漉漉的,五姨太流出来的淫水很多!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练,他插了进去后,并不急于抽插,而是将东西浸在暖暖的小尻中。
五姨太微呻:「冤家啊……动嘛!」
汪路三一边笑一边拉动肉棍:「这好东西,等一会你要亲亲这宝贝!」
「哎……哦……啊……」五姨太呻吟起来:「快点……哎……啊……」
他动作开始加快,像拉风箱似的。
「哎……啊……」五姨太拚命咬着嘴唇,她叫床的声音一声声传到户外心怡耳中
心怡看在眼底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痒痒的,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心中一动,忽然就推开窗子,跃进室内,随即打昏了五姨太,点了汪路三的穴道让他坐倒在床,将五姨太推到床后去。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变,整个人一惊之下忽然晕倒,心怡往他人中一捏,这才又悠悠转醒,醒来只见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却听心怡道:「我是来复仇的,你对村口金家所干的好事,今日必须付出代价了。」
汪路三一听之下,背脊发冷,差点又晕去,而那柔挺的鸡巴,由于药物的关系,却依然昂扬。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会亏待你,破坏了你的好事,会补偿给你,让你作个风流鬼。」
说着,一指解开了汪路三舌头的穴道。然后,嫣然一笑,当着汪路三的面,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衣裳滑了下来,露出白嫩的乳峰,纤细圆滑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夹着一丛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虽然身陷险境,但看到这样美貌诱人的少女胴体,顿时心跳加速!
说着,心怡就把一只腿翘了起来,露出了那个红嫩的小尻来,凑在汪路三的嘴前。
汪路三一看这小嫩尻,又红又嫩的,实在忍不住,用嘴对着心怡的小尻上,一口就亲了下去。
心怡被他这样一亲,全身都酥了!马上她就感到小尻口中,一股热热的东西,在上面舐起来了!
心怡一酥,就轻声的只是哼,同时把尻连夹了几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夹在尻中!而小尻之中,也马上就流起水来了。
就这样舔了一会儿,心怡已经顶不太住了,便蹲了下来,双手一上一下,用力握着、捏着汪路三的鸡巴。
汪路三身上穴道被制,只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着他的肉棍,套动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阳具依然故我,坚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这老贼可能泄不出来,于是就腑下身,张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龟头。汪路三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惑觉,红唇亲热地含吮,舌头轻轻地挑拨着,忍不住一阵心旌摇晃,却也并不射出。
心怡的口紧紧地含着,她用力地女干吮着,她的双手也同时在汪路三的胯下活动着,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女干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觉到那股变化。
「快了!这老贼忍不住了!」她加重、加快、加紧,但那天竺的春药却有神效,汪路三的鸡巴只是变粗,变柔,依然故我!
这时心怡也是情欲高涨,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阳具,嘴角沾满了唾液。她用手抹去嘴角的唾液,望着汪路三坚挺柔立的宝鸡巴,不由得一荡
她站了起来,胸前雪白双乳颤动,张开浑圆修长的双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去,把温软潮湿的小尻靠到汪路三的大龟头上,臀部一沉,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不敢叫出声来,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心怡的阴道与汪路三的阳具紧紧接触、磨擦,每一下,都产生了舒畅的感觉
汪路三的鸡巴充满着心怡的嫩尻,满满的、充实的,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动,都给自己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浸满畅快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充分地享受着,腰肢更有力地晃动,胸前双乳晃得更厉害了。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心怡动得更急,头发蓬松、粉面红涨,彷佛抹上千层胭脂,她的脑子里有的只是享受的念头,原来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经到达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着,阴道的肌肉猛烈收缩,全身虚脱,骚水一阵接一阵。汪路三咬牙切齿,忽然动作嘎然而止,龟头深抵尻心,鸡巴在心怡阴道中跳抖着,一阵阳精疾喷而出,又猛又多,烫得心怡也是一阵抖动,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汪路三的身上娇喘……
过了半晌,汪路三的鸡巴由心怡的阴道中软垂滑出,心怡这才能坐起身来,却见汪路三脸色发青,全身颤抖痉挛,过不多久身子一震,却断了气!原来那天竺的春药虽有神效,却极伤身,他又是被点住穴道后所为,血脉阻塞更是难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呜呼了!
心怡见汪路三死去,吓了一跳,但随即明了汪路三是过度兴奋而死,也就释然。心中想:「这老贼自己一死,省得我动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风流鬼。」
着好衣物后,心怡见桌上有一锦盒,打开一看,内有五万两银票,一转念,就顺手带走,跃墙离开了汪家庄。至于那五姨太后来被人指控谋财害命,惨遭牢狱之灾,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将五万两银票分了三万两给阿牛,自觉得作了一桩好事,心里得意洋洋的骑着小花驴继续北上而去,临行前想到阿牛那九长的鸡巴,不由得春心荡漾,又与阿牛在船上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才依依难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