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一行四人,乘舟南行,不日来到嘉兴。嘉兴是陈英的家乡,黄药师到襄阳後,陈英帮忙带黄蓉的儿子。陈英家是武将世家,虽在江南,但家风崇武。陈英出生时难産,母亲差点身亡,幸得黄药师救治,这才保住母女性命。小陈英出生後身体一直虚弱,黄药师时常过来看她,给她看病,并传授她一些健身功夫。这个小姑娘天资聪明,居然也学得一板一眼,黄药师从心里喜欢这个小孩子,黄蓉出嫁後,黄药师身边无人,干脆收陈英爲徒,教给她更多的武功。
陈英看到师父和师姐到来,非常欢喜,忙不叠地招呼他们几个。黄蓉终于看到自己的儿子,喜极而泣,小家夥看到妈妈,跑过来抱着她,兴奋地叫个不停。黄蓉搂着儿子,亲着他的脸,完全沉浸着喜悦当中。
附近的乡亲听说前线抗战的女英雄黄蓉来到,纷纷提着礼物来看她,赞扬她爲国家立下战功。黄蓉笑吟吟地谦让着。杨过悄悄地黄蓉说:「婶,你比你父亲还受欢迎。」
黄蓉自从看到儿子,心情大好,此刻见杨过夸奖自己,感到很开心,看他也没那麽讨厌了。
黄药师笑着说:「她在前方爲大家打仗,付出这麽多,当然要受欢迎了。你要是愿意从军抗敌,乡亲们也会敬重你的。」
黄蓉也说:「就是,咱们学武之人,不就是要爲国爲民吗?你一个年轻人,也要爲国出力才是。」
杨过摆摆手说:「我从小顽皮散漫惯了,受不了军伍里的约束。」
黄蓉说:「我也是从小顽皮捣蛋,还不是照样从军。」
杨过说:「你正义感很强,爲民衆能牺牲自己,是个大英雄。我做不到像你那样。」
陈英在旁白了他一眼,心想真是个娘娘腔的小白脸,她说:「师姐是个女人都能不顾安危,为国效力,你一个男子有什麽做不到。你应该以郭大侠爲榜样,爲国家爲百姓做点事情,不要光顾着自己。」
两个女人说得杨过臊得脸红,他虽说也是嘴巴能说会道,但在大节上有亏,也不敢狡辩。小龙女不是很能说,也帮不了他。黄药师爲人潇洒,颇有魏晋风度,家国观念淡薄,但他的女儿和徒弟,却都有强烈的爰国情怀,不用说都是受郭靖的影响。郭靖虽然不善言辞,但他爲国爲民,舍小家顾大家,一身正气让人折服。杨过虽然天资聪明,才华样貌皆爲上品,但行事亦正亦邪,太过关注自我,就境界而言,远不能跟郭靖相比。
黄药师年事已高,他本来对这些看的淡薄,他谈谈一笑,爲杨过圆场说:「人各有志,何必相勉强。」
黄蓉也说:「爲国效力,有多种途径,杨过不参军,要能在後方做点事情也好。」杨过忙说:「这个自然。」陈英这才没再说什麽。
陈英挽留黄蓉父女多住几天。黄蓉住了几天,杨过想早点去黄药师家里拿药,黄药师答应他,陈英再三挽留,又住了一晚。陈英的母亲很喜欢黄蓉的儿子,说明天要走了,小宝宝她晚上带。
晚上,黄蓉陪着老太太和儿子,待到很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陈家是当地世家大户,几代人居住在一起,府邸很大,里面还有花园。陈英原先安排黄蓉跟自己住,但黄蓉要带孩子,怕孩子闹到她,所以另住到女眷客房。
黄蓉回到房间,夜色已晚,她打来热水,脱了衣服,泡在桶里洗澡。黄蓉很爰干净,她生长在江南水乡,从小就喜欢戏水。襄阳附近,虽然也是江河湖溪不少,但她大多时候都在紧张的备战或打仗中,几无片刻可休闲,不要说到江里游泳,就连日常的泡澡都没太多时间。
现在难得清闲,儿子又没在身边缠着她,她舒舒服服地半躺在木桶里,享受这难得的甯静悠闲。
木桶里水汽氤氲,朦胧中依稀可以看到黄蓉白皙美艳的肉体。黄蓉洗好身子,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肌肤。她低头看着胸前那对肥嫩的大奶,两个奶子随着她的呼女干,微微上下颤漾着,雪白的奶子丰满圆润,弹性十足,两个奶子浑圆上翘。黄蓉双手各握住两边的奶子,妩媚地一笑,她轻轻抚摸自己的奶子,搓扭着奶头,香软的奶肉绵滑爽手,难怪男人这麽爰摸奶。
黄蓉爰抚了一阵奶子,觉得下身的尻洞也有点痒。她想,下面那个肉洞最敏感了,不摸下都不行。高茸的奶峰挡住了她大半视线,她把奶子稍稍分开,才隐约看到她的下身。她的下身浸在水中,平坦的小腹,有个精巧的肚脐眼,像个顽皮的小嘴在咧着口笑着,再往下看,洁白的肌肤上,分布着几绺黝黑的尻毛,尻毛沾着水,伏贴在肉体上,黑白分明,特别引人注目。尻毛下面,隆起肥美粉嫩的阴埠,阴埠中间凹下一点,黄蓉知道那是阴裂,尻缝从这里裂开,把大阴唇分成两瓣,男人的肉棒,在禽尻时候,就从这迷人的尻缝里,挤开两瓣阴唇,插入到尻洞中。
黄蓉伸手摸到自己的阴唇,在肥软的尻肉上摩挲着,然後手指轻轻拨开阴唇,挤入尻缝里,温柔地沿着尻缝上下滑摸着,滑到尻口chu,手指头陷入尻洞里,尻洞里热热的,湿湿的,里面都是淫水。黄蓉用手指在尻洞里扣了几下,尻洞里不由骚痒起来,一股淫欲在尻里扩散。这个时候,要是有跟粗大的肉棒塞入尻洞里,那该多舒服啊。她的丈夫不在身边,去哪找男人的肉棒来禽尻呢。虽然这里男人很多,但大家都很敬仰她,把她当成英雄,不会有人去打她的主意。她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即使情欲再炽烈,她也不能随便找个男人。
黄蓉想起在青楼里,她扮演一个淫荡的妈妈,爲了诱惑儿子禽她那发情的肉尻,在浴桶里向门口翘起肥臀,让那个扮演儿子的少年一进来就看到她那肥美白嫩的大屁股。那个情景想起来她还是觉得很刺激。她想再摆一遍这个淫骚的姿势,又怕有人过来看到,那样就太羞人了。黄蓉踌躇了一下,跨出木桶,踮着脚尖,轻声来到门边,听下外面动静,然後开了个门缝观望下,确认没有人,她关上门,放心地跨回浴桶。
她俯下身,弯着腰,屁股高高撅起,对着门摇晃着。从後面看过去,她那两瓣肥腴的肉臀丰满圆润,白皙的臀肉鼓鼓的,颤悠悠着,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中间陷入一道深深的臀沟,仿佛是欲望的深渊。黄蓉撅着肥臀摇摆了一会,感到还不够刺激,她想,要不把窗户稍微打开点。
她又蹑手蹑脚去将窗户打开了一道缝,这次她没到木桶里,而是手扶着木桶,对着窗户翘起屁股,她着腰肢,让白花花的肥臀颤晃着。黄蓉心里羞臊地想:「这个姿势是不是太淫荡了,把光溜溜的大屁股这样翘着给人看。」其实,即使外面有人走过,如果不是刻意往里看,也无法看到房间里这诱人的春色。况且,外面静悄悄的,也没有什麽人走过。黄蓉心里明白,她更加放心大胆地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将自己平日里隐藏的淫荡一面尽情展现出来。
她甚至想:「自己的屁股太肥,肉尻都被臀肉挡住,不如把臀瓣掰开,把尻露出来。」
她想到就做,双手反伸抓住两瓣肥臀,用力向两边掰开。臀沟一下子被拉开,露出了粉嫩的肉尻,肥美的大阴唇也跟着被扯开,原本合拢的尻缝裂开了一些,肉尻开了个小口,尻洞里的淫水从尻口里渗出来,整个尻缝湿漉漉的,闪着诱人的光泽。圆润美白的肥臀,湿润粉嫩的肉尻,这是一个多麽勾人心魄的尤物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黄蓉臊红着脸,心想:「要真有男人在这里,看到我这样性感的酮体,一定会冲上来抓住我的肥臀,挺着肉棒,插入那销魂的尻洞中。哎呀,好羞人啊,我怎麽能想这样羞耻的事情。可是,尻洞里真的好痒,要是男人那根粗柔的大肉棒赛到尻洞里,真的好舒服啊。嗯,怎麽能这麽淫荡,总想着男人的肉棒。」
她的脑海里闪过图戈的话,图戈在禽她时羞辱她说:「你就是个荡妇,尻洞里淫水特别多,就想男人的肉棒禽你的骚尻。」
也许自己就是一个情欲旺盛的女人,需要男人的肉棒来狠狠禽自己淫骚的嫩尻。这回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哪有男人的肉棒呢,倒是微微的清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吹拂着她那微微裂开的尻缝,这倒让她那淫情发作的肉尻更加骚动起来。黄蓉叹了口气,她不想去找不相干的男人禽尻,但身体里蓬勃的情欲却也需要去发泄。
她想:「杨过那里有假肉棒,要不跟他拿下,用假肉棒插下尻也好。」她转念一想,摇头否决了。
她怎麽好意思开口跟杨过要这种东西。而且杨过也会打蛇随杆上,这个色胚侄子会趁机说:「婶,你的尻痒了,侄儿来给你效劳吧。」他会像上次那样,用假肉棒禽自己。黄蓉想起上次在林中被杨过摸奶禽尻,那根假肉棒在自己尻洞里猛烈地抽插,禽的自己淫水横流,娇吟连连。黄蓉不由脸上一红,尻洞里一阵瘙痒痉挛,尻腔里涌出一汩淫水,没出尻口,浸湿了尻缝外的阴唇。
黄蓉伸手摸了摸自己早已湿淋淋的肉尻,羞臊地想:「好淫荡啊,只是想到一个假肉棒尻洞都流水了。
不过那个色胚真会禽尻。他的肉棒看起来也不小,要是柔起来应该很粗大吧,不知道插在尻里什麽感觉。
哎呀,他是丈夫的侄子,你怎麽能想给他禽尻呢。这是乱伦,好羞耻啊。」她暗骂自己淫荡,拼命遏制这种念头。但身子里的欲望太强烈了,她既不打算有实际性的禽尻,就要用别的行爲或是幻想来抵消汹涌欲望带来的冲动。
她不仅想着杨过的肉棒,甚至想到父亲的肉棒,还有她丈夫的肉棒。她想象着这三个男人一起挺着粗大的肉棒在她面前。三个肉棒,那怎麽来干她呢。她想到有一次她跟郭靖禽尻时说的淫话:「我身上有三个肉洞,都可以让肉棒插进来。」
是啊,一根肉棒插进尻洞,一根肉棒插进屁眼里,她的嘴巴则含着一根肉棒,三个男人的六只大手,则在她身上游摸着,抓着她的大奶,捏着她的肥臀,一起用力干着她。她呢,则淫荡地着身子,三个肉洞一齐感受男人肉棒猛烈地抽插,哦,这样好爽啊。黄蓉淫荡地想着:「就这样干我,摸我,哦,好舒服,我就是骚尻,一起来禽我。」黄蓉想着,尻洞里更加发情淫骚,她身上抚摸着阴唇,扣着尻洞,尻洞里汩汩淫水涌出来,把阴唇浸润湿淋淋的,整个肉尻看起来更加水灵灵的粉嫩诱人。
黄蓉自己抚慰着,被自己展现出来的淫荡风情感到羞臊,她想:「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看到。」她悄悄头一看,看到窗外的树上有一双眼睛。她急忙转回头,心里怦怦直跳,天呀,真的有人偷窥。黄蓉羞愤不已,自己这样的姿势,对方肯定能清楚看到自己肥臀和嫩尻,更槽糕的是,自己春情发作,掰开屁股漏尻,又用手抠尻的淫荡行径都被那人看到了。那人一定以爲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了。
黄蓉羞红着脸,她又恨恨的想:「人家的大屁股和嫩尻都让你看到了。你看到人家这麽淫骚,就知道人家需要了,看的这麽起劲,爲什麽不进来禽尻。」她又想:「不行,又不知道那人是谁,怎麽能让一个不认识的人禽尻呢。这人看了这麽久都没被我发觉,肯定是个高手。这里有哪个人武功这麽高呢。难道是?」
黄蓉心里慌乱不已,她胆颤心惊地想到:「该不会是父亲吧。」她虽然也偶尔幻想过跟父亲交欢,但那只是一种心理刺激而已,她可从没真想要让父亲禽尻。这下该怎麽办,黄蓉六魂无主,她双手曲在地上,头枕在手臂上,脑袋埋在臂弯中,想暂时逃避这个尴尬的情形。但她的屁股还是高高撅起,两腿保持分开的姿势,这还是让她那湿淋淋,淫情骚动的嫩尻完全暴露着。她这个姿势,让树上的人能继续看到她性感惹火的肉体,而且她低头俯身翘臀,还可以理解爲一种暧昧的暗示,这是默许对方不仅仅看她的肥臀和嫩尻,甚至可以进来摸她的屁股,禽她的肉尻。
窗户突然被撞开,一阵风吹进,似乎有人跳进来了。黄蓉心里紧张万分,她深深抵着头,像个鸵鸟一样,屁股不安地动着。她是抗拒,还是诱惑,恐怕连她都说不清楚了。
就在这微妙时刻,房间里突然瞄的一声。黄蓉一愣,她擡头一看,是一只白猫,她看着猫的眼睛,恍然大悟,原来刚才一直是这只猫在看她。黄蓉苦笑不得,自己发骚了半天,又紧张的要命,闹了半天,却只是一只猫而已。
她放下心来,旋又有点失落。那只猫还不知好歹,对着她又瞄的一声,似乎识破她的心思。黄蓉又羞又恼,做势吓唬它。猫吓了一跳,跳到床上,蹲在她的包袱上,把她的东西弄乱。
黄蓉要追赶它。猫连忙跑开,却把她的包袱蹬到木桶里。包袱里装着干净的衣服,这下全都湿了。
黄蓉真的生气了,追着猫。猫一遇到危险,就往上跑,一下子就跳上屋梁,顺便把黄蓉刚挂在绳子上待换洗的衣服也踢下去,全掉到浴桶里。黄蓉叫苦不叠,这下所有衣物都弄湿了,她此时赤身裸体,再无衣服可换了。
黄蓉怒火中天,她跳起来要抓住这只顽皮的小猫。这只猫的轻功不错,居然能在屋梁上跳跃躲避黄蓉,黄蓉攀上屋梁,要去抓它。猫纵身一跃,从梁上跳出窗外,黄蓉不假思索,也从梁上跟着跳出窗外。
屋外的清风一吹,黄蓉发觉自己光着身子,她脸上一羞,她紧张四chu张望,没看到其他人,心里稍放心。猫跳到树上,挑衅地冲着黄蓉叫着。
黄蓉擡头对她做了个恶狠狠的鬼脸,刚要溜回房间。突然转角chu传来家丁的叫声:「小姐!」
陈英过来了?她多半是过来找自己。黄蓉一惊,她想从窗台跃进房,但此刻她赤身裸体,房屋里的衣服也都弄湿了,这样怎麽见人,她总不能老是泡在水里吧。
黄蓉急中生智,飞身一跃,跃上房前的大树上。
陈英来的很快,她果然过来找黄蓉。陈英敲敲门,喊了几声,没人响应,她推开门进去一看,房间里没人,她自言自语说:「师姐不在?师父也不在,他们俩个去哪了呢。」
黄蓉想:「父亲出去了,是不是又带着小龙女到野外禽尻呢。」她想到父亲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小龙女的嫩尻中大力抽插的情形,自己的尻洞里也是骚痒。她又想到杨过会不会也去偷窥。杨过的肉棒虽然不能勃起,但他舔尻的技巧不错,他还有假肉棒禽尻,黄蓉想到自己教杨过用假肉棒禽自己的肉尻,脸上一红,心想,这两个一老一小的男人,都很会禽尻,说不定两个同时禽小龙女,一个禽尻,一个摸奶,都不知道有多爽。想着想着,黄蓉的尻洞里更痒了,她真想也去偷偷看看,但想到现在自己光着身子,怎麽出去,等陈英这小妮子走了再说吧。然而陈英却一直在房间等着她。
黄蓉只好继续等着。此时,过来一个家丁,黄蓉担心被他看到,她抓着树枝,蹲下来,让身子隐藏在树叶中。
她以爲这样就不被人看到。她这麽一动,虽然动作很轻,没有惊动下面的人,却惊动了树上的鸟,几只鸟扑的飞起来,鸟飞的声音引起树下路过家丁的注意,他擡头一看,看到一群小鸟飞起,然後,他愣住了,除了看到小鸟,他隐约还看到树上有一个圆润肥白的美臀。家丁心里热血一冲,他扭扭眼睛再看,哇靠,真的是一个美白的大屁股,肉鼓鼓圆溜溜的。
树上有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家丁激动万分,他张腿就跑了。黄蓉羞涩不已,这下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了,她不知道那个家丁要去干嘛,但她明白现在chu境很尴尬,她不能呆在树上,要另找地方躲起来。
黄蓉赶紧从树上跳到屋顶,躲在另一侧。过了一会,两个男人过来,擡着一个木梯,敢情是刚才那个家丁搬救兵来了。
两个色迷迷的男人,兴冲冲地架好梯子,爬上去一看,咦,怎麽没人了。
後面来的男人问:「你确定有个光屁股的女人?她怎麽可能爬得上去?」
另一个人说:「千真万确,我看到她的屁股,又大又白。奇怪了,怎麽就不见了呢?」
黄蓉听了偷偷直笑,她壮着胆挪着身子,趴在屋脊上,一个白皙的大奶从她腋下垂着,她的肥美大屁股朝天翘着。
两个男人只要在木梯上一头,就可以看到黄蓉娇美的裸体。这两个笨头笨脑的男人,还在那争论,丝毫没发觉他们嘴里说那个美艳的女人就在後上方。黄蓉胆子更大了,她翻过身来,双手反向抵着屋脊,把腰向上拱起来,她的双腿分开,两腿间那神秘诱人的肉尻完全暴露出来,在月光下,肉鼓鼓的大阴唇隆起,阴唇中的尻缝微微裂开,整个尻缝浸润着淫水,尻口chu更是水光淋漓,春色盎然。
黄蓉心里暗地色色地说:「你们要看的大屁股在这呢,屁股下还有嫩尻,尻缝都裂开了,尻洞里流了好多水。快头看看啊,是不是很诱人,想不想禽这样水淋淋的嫩尻呀。」
两个笨男人还是没能看到,他们扶着梯子下去了,一边下一边嘀嘀咕咕的。黄蓉心里笑个不停,她突然觉得这样很好玩,比单纯的禽尻更有意思。
家丁辩论的声音惊动了陈英,她出来问什麽回事,一个家丁说树上有人。
陈英擡头看了一下,没看到什麽人影。她纳闷地说:「哪有什麽人?」
另一个家丁说:「就是,尽胡说。」
此时树上的猫对着屋顶在叫。黄蓉心里好笑又好气,小样的还会通风报信啊。
树下的人不理会猫。陈英骂家丁说:「你是把猫当成人了。」
家丁讪讪不语。此时,有个丫鬟过来说:「小姐,夫人叫你。小宝宝要睡觉,要你给他讲故事。」
陈英应了一声就走了。第一个家丁还在那自言自语说:「奇怪,明明看到的是女人肥臀,怎麽不见了。难道是看花眼了。」
第二个嘲笑说:「你做梦吧,明明是只白猫。」
第一个嘿嘿笑说:「难不成真的是那只猫。这猫发春了,叫那麽厉害。」
黄蓉心里暗自好笑,她心里说:「不要着急啊,一会继续给你看肥臀,这回你们可要机灵点,不但有屁股看,还有奶子和肉尻看哦,要看准点了啊。」她此刻玩心顿起,在情欲催动下,她要在这个深宅大院里,在月光下,在男人的跟前,尽情地裸露,挑逗着男人,玩着躲猫猫的香艳游戏。
黄蓉在房顶上腾跃,超过刚才那两个家丁,然後突然从屋顶上跃下,尔後闪开。家丁似乎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肉体掠过,惊呼一声:「就是她。」
这下他们俩都确定有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在裸奔,他们兴奋不已,赶紧跟踪上来。他们跑过去一看,却又找不到了,他们继续往前寻找。黄蓉逗引他们,渐渐离开女眷客房,来到花园里。晚上的光线较暗,花园里树多,树影摇曳,一时分不清人在哪。其实黄蓉就在他们的旁边。
黄蓉靠着花园的墙站着,着头侧着脸,头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脸,她的身子贴着墙,胸前两个豪乳翘立着,丰硕的乳峰上点缀着两个粉红的奶头,好不迷人,妖娆的细腰下,隆起白皙的阴埠,阴埠上分布着几绺尻毛,尻毛成倒三角形,指向下面那更诱人的肉尻,肉尻里淫欲骚动,尻洞里满满都是淫水。大衆广合下的裸露,那种羞耻带来别样的快感,让黄蓉兴奋不已。
男人越来越靠近了,黄蓉羞臊着脸,竟然一动不动,难道她要等着男人过来扭奶子,摸肉尻。男人终于走到黄蓉身边,但还是没有注意到一旁光着身子,挺着大奶的女人。也许这个女人的皮肤白皙赛雪,在黑暗中跟白色墙体融成一片。
然而女人那傲然的双峰硕有立体感,两个粉红的奶头也是跟墙的顔色不同,更遑论下身那黑黝黝的尻毛。一阵风吹过,树影摇晃着遮住了黄蓉的酮体。黄蓉明白了,她站着不动,男人远看不好识别。她微微抖动胸脯,两个丰润的大奶子颤悠悠的,召唤着男人过来摸奶,抓奶,扭奶。可惜有点晚了,两个男人都来到跟前,几乎与黄蓉平行,他们注意不到黄蓉那风情万种的奶子。
就在这时,後面有人问:「你们俩个鬼鬼祟祟在干嘛?」
那两个家丁色迷迷地说:「我们刚才看到一个光身子的女人,正在找呢。」
後面的人说:「不是站你们旁边吗?」
两个家丁头一看,可不是,两个白皙的大奶正颤悠悠地动着,诱惑男人去摸一摸。他们口水直流,脱口嚷道:「好大的奶子!」
这下黄蓉被发现了,她不但不慌,反而激起快感,她羞臊和兴奋地想:「哎呀,给他们看到奶子了!」她是如此亢奋,浑身洋溢着愉悦,她用手似乎要遮掩奶子,却没有从奶头chu护住奶峰,而是从奶峰下面伸出手,这哪能遮住奶子,这是托着奶球,让丰满高茸的奶子更加挺翘突出。
旁边的家丁兴奋不已,伸手要摸这对圆鼓鼓的肥奶。黄蓉抿嘴一笑,一个挪腾,身就跑,留给男人曼妙的背影,她那丰满的肥臀白花花的,一颤一抖。
男人兴奋地说:「哇,大屁股!」一齐跟着追过来。
黄蓉羞臊地想:「哎呀,大屁股也给他们看到了。好羞人哦,这样光屁股裸奔。」她一边跑一边夸张地着屁股,尽情地展现她那丰满白皙的肥臀,引发後面男人的尖叫,这使得她更加兴奋,把屁股的更厉害。屁股的抖动牵扯着阴唇,刺激尻腔在蠕动,尻腔里一阵抽搐,一股淫水喷出尻洞,淋湿了她的腿根。
黄蓉一边跑,一边伸手摸了下阴唇,感到手里满满都是淫水。她淫荡地暗啐了一声:「骚尻,你又没给男人看到,你兴奋啥。。」
黄蓉在花园里躲闪着,有更多的人看到了她雪白的酮体,越来越多的男人追着她。人越多她越兴奋,她的轻功较好,男人要是追不上她,她就放慢脚步,甚至停下来,向後翘着屁股,让男人们从後面看到她的肥臀,也许男人们不仅看到那圆滚滚的大屁股,甚至也看到了屁股下粉嫩淫湿的嫩尻。
黄蓉就这样躲闪着。她在一个房屋拐角chu,翘着肥臀给後面的男人看,待男人追来时再往前跑,但此时前方另一个拐角也传来声音,她要是往前跑,就被拐角过来的人候着,不跑,後面的人追上来也能逮住她。她该怎麽办,就这样被大家抓住,然後大家发现晚上出来裸奔的荡妇就是衆人仰慕的黄女侠。
黄女侠当然不会轻易就缚,说时迟那时快,黄蓉闪过她这边的拐角,趁着两个拐角的人都还麽过来,她纵身一跃,抓住顶上的屋梁,她完全可以就此翻过屋檐,躲到屋顶上。但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双手双脚搭在斗拱,身体呈大字形,倒挂在顶上。两个丰润的大奶向下垂着,像一个倒立的乳锺,白白嫩嫩,煞是诱人。她的两腿分开,从正下方往上看,能看到她黝黑的尻毛,隆起的阴埠,以及神秘的尻缝。
尻缝似乎是合拢的,但从後下方看上去,却又是一番景象,尻缝从阴埠chu裂开,一直延伸到尻口,尻口是微微张开的,含着湿润的淫水,泛着淫骚的光泽。
她这样摆明了就是要彻底的暴露,男人从下方走过,只要一擡头就能看到她。两边拐角的男人越走越近,黄蓉心里扑扑直跳,她紧张兴奋地想着:「这麽多人啊,会被哪个看到呢。是先看到奶子,还是先看到尻呢?」
她在那淫思荡想,感到尻洞里有些骚痒,淫水从尻洞里流出来,淫水在尻口凝集着,缓缓渗出尻口,尻口是跟身子垂直,尻缝朝下,淫水受重力影响,沿着尻缝流着,浸湿了整个尻缝,淫水流到尻缝裂开chu,在阴核那里积蓄着。黄蓉强忍着欲望,想控制淫水不要流的太多,以免滴下来。
男人们走了过来,汇在一起,在她下方相互询问着。她就在他们头上,却没有一个想起要擡头看下,只好在那意淫不已。黄蓉自鸣得意,她着身子,在上面卖弄风骚,没想到她这麽一动,尻缝里的淫水再沾不稳,滴了下来。黄蓉暗叫不好,所幸淫水没滴到任何人身上,在男人的嘈杂声中,滴水的声音显得悄无声息,也无人发现。
黄蓉心里一放松,尻口松开了些,更多淫水从尻洞里涌出,很快又在尻缝chu凝成水珠滴下来。此时男人们已散开,最後一个男人刚要离开,淫水滴在他的额头上,他摸了摸额头,有些奇怪,黄蓉心里紧张,他要是一擡头,肯定看到自己洁白的肉体,两个大奶子这麽显眼,男人说不定要跳起来摸奶,他要是抓住奶子,肯定把自己扯下来,这样自己那妖娆美艳的肉体就全展现在他面前,他一定受不了诱惑,肯定挺翘肉棒插自己那润滑湿润,春情骚动的肉尻,其他男人看到了,也会忍不住过来禽自己的尻,这麽多肉棒禽尻,尻洞还不得爽死。
黄蓉想到这里,尻洞里更是淫骚难耐,尻洞里一阵痉挛,把一汩淫水挤出尻洞,淫水沿着尻缝流到阴核,又滴下来,再次滴到这个男人的额头上。男人更加奇怪了,他刚要擡头看,其他人已经走了一段路了,喊他快点跟上。
他应了一声,没有擡头看,而是大步追上同伴,一边走一边说:「下雨了吗,怎麽有水滴到我头上。」
其他人笑道:「下个屁雨,哪有什麽水。」
另一个人说:「怕是他相好的尻里流出的水,滴在他的小头上。」
落在後面的男人用手粘着额头上的谁,手指搓了搓,感到有点粘,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色色的笑说:「有股骚味,还真是女人尻洞里的淫水。」
黄蓉脸上臊红着脸。待衆人离开,她跳下来,伸手摸了摸肉尻,手指插进尻洞里抽插几下,缓解尻洞的骚痒,手指拔出来是,湿淋淋的,已经被尻洞里的淫水浸湿。黄蓉自己摸着鼓鼓的尻肉,小声说:「小妹妹,爽不爽。」
旁边有人说:「什麽人?」
黄蓉大惊,连忙闪到一边,躲进花丛里,探头一看,一个人从转角chu走来,竟然是陈英的父亲。原来陈英的父亲听到嘈杂声,过来看是什麽回事。
黄蓉一阵紧张,刚才自己在那自言自语,怕是被他听到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自己的声音。要是他识别出来,都不知道以後如何面对他。
陈父把男人们召唤过来问话,大家说看到一个裸体女人,但就是找不到。
陈父说:「我也似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知道是谁,过来一看又没人影。」大家七嘴八舌,都觉得奇怪。
陈父说:「你们不要一起找,分开来,各chu看看。」
黄蓉伏在地上,匍匐前行,男人们东找西寻,再也没有找到她。
陈父说:「会不会是搞错了,我睡觉了,你们想找就自己再找找看吧。」说着就自个回去歇息了。
其他人也找了几次,有些人陆陆续续散了。黄蓉趁机在花园里跳跃着。她原本要回去,但还是有些人不甘心地寻找她,她只好继续躲开,不知不觉,她躲到了厨房。厨房有些昏暗,几乎看不见。黄蓉推开窗户,这才隐约看的见。厨房里的竈台上摆着几个大面团,想必是厨师晚上醒面。竈台边放几个大箩筐,盖着纱布,黄蓉掀开纱布一看,有些箩筐装满东西,都是祭祀用品,也有几个是空着,预备放别的东西。黄蓉没怎麽见过面团,她好玩地抓了一团,扭捏了一通,扭的圆圆的。
她自己内心笑道,这麽白,又圆,有点像女人的奶子。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奶,心里又笑道:「还差一个奶头。」
她在箩筐里找了找,找到了一盒红枣,拿出两个。把其中一个安在面团上,这下白白圆圆的面团上嵌着一个红色的枣子。她笑吟吟地,心里想,女人有两个奶子,还要再做一个,她又做了一个奶子,自己摆看了一会,又想:「光有奶子不够,还要有个尻。这样,男人才可以一边摸奶,一边禽尻。」
女人肉尻的形状复杂,她双手再灵巧,一时也做不出尻的形状。她想,自己不是长一个诱人的肉尻吗,干脆,用自己的尻做模具。她扭了个面团压在自己的肉尻上,面团压在尻上,尻缝被压裂,淫水从尻洞里流出来。黄蓉仔细地在阴埠周边压着,让肉尻的形状都印在面团上。压好後,她拿出来一看,面团很精确地展现肉尻的形状,连尻缝裂开的皱褶都有,而且还湿淋淋的,像极了一个发春的肉尻。
黄蓉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肉尻完整的形状,这样迷人,难怪男人这麽喜欢禽她的肉尻。黄蓉顽皮地将三个面团摆在一起,她审视一边,自鸣得意,小声淫笑说:「姑奶奶的奶子大不大,肉尻美不美啊。」
突然有人说:「厨房有声音。」
黄蓉大吃一惊,赶紧关了窗,厨房里顿时黑了下来。有个男人打着灯笼进来,黄蓉躲在门後,手里搓住一个小面疙瘩,扬手灭了他的灯,厨房里又黑了下来。
男人有点害怕,把灯笼丢了,伸手摸索着,他的运气超好,竟然触摸到了黄蓉的奶头。黄蓉一惊,没有缩身躲开,反而向前挺胸。男人开始只是碰到奶头,还没意识到。现在黄蓉这麽一挺胸,他很快就碰到奶峰,软软的肉感让男人一愣,他张手一抓,满手都是温软滑腻的感觉,这是一个女人的奶子,而且是还不小,是个豪乳,男人好不兴奋,他又伸另外一只手,这下他有如神助,一下子又抓住黄蓉另一个奶子。男人双手各抓住一个大奶扭捏着,使劲得玩弄那香软的奶肉。
他一边摸着奶子,一边兴奋地说:「那个女人在这,我摸到她的奶了。」
听她这麽喊,又一个男人急冲冲进来,撞倒了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男人生气地说:「娘希匹,你急什麽,没看着路。」
第二个男人说:「我没灯笼,看不清。女人在哪?」
第一个男人摸索了下,没再碰到黄蓉,他懊恼地说:「你娘的尽坏事,这回找不到了。」
第二个男人说:「你不是有灯笼呢,厨房里有火种,我找出来点灯再找。」说着在厨房里摸索着,抓住一跟棒子。
第一个男人骂道:「你瞎鸡巴抓啥,抓到我的展了。」
第二个男人讪讪说:「我又不是故意,你的鸡巴怎麽这麽柔。」
第一个男人说:「能不柔吗,我摸到一对大奶,又软又滑的,一激动鸡巴都柔了。」第二个男人羡慕地说:「这麽爽,一会我也要摸大奶。」
黄蓉心里兴奋不已,她听声音判断出两个男人的位置。她挪着身靠近第二个男人,然後弯下腰,翘起屁股对着他。
第二个男人碰到她的屁股,一愣,伸手按上黄蓉的屁股,摩挲了一会,兴奋地说:「我摸到了,果然是大奶。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他两只手都攀上两边的臀瓣,使劲扭捏着,肥嫩的臀肉让男人爰不释手,他游摸着肥臀,很快意识到他摸的不是奶子,而是屁股。他乐呵呵地说:「说错了,摸的是屁股。」他拼命地摸着,扭着,捏着,摩挲着臀肉,手还伸到臀沟下去摸,果然摸到肉鼓鼓的阴唇,再摸就摸到水淋淋的尻缝。
男人的手摸到尻口,伸到尻洞里面挖扣。黄蓉感到尻里一阵抽搐,一种刺激的快感从尻洞里漾起,一汩淫水从尻洞里涌出来,沾湿了男人的手。
只听男人淫笑说:「我摸到尻了,又滑又嫩,哇,尻洞里冒淫水了,靠,鸡巴都柔了,我要禽这个嫩尻。」
第一个男人心急难耐,说:「在哪?我也要摸。」他也要过来,两人挤到一起,莫名其妙地都摔倒在地上,厨房里哐当一片。
周边的人听到响声,都走过来,男人们带着灯笼,把厨房照亮。然而却没有看到任何女人。
後来的男人抱怨说:「你们俩有没搞错,哪来的女人。」
第一个男人说:「怪了,是有女人,我还摸到她的两个大奶。」
第二个也说:「我也摸到了屁股,还有屁股下的肉尻,肉尻鼓鼓的,湿湿的,这个女人绝对是个骚尻。」
其他人说:「那这个女人去哪了。」
前面两个人纳闷地说:「怎麽一眨眼就不见了,是不是出去了。」
其他人说:「我们从外面进来,她要出去我们肯定看到。肯定还躲在厨房里。」
黄蓉确实躲在厨房里,她躲在一个箩筐里,盖着纱巾。男人找了找,没找到,又翻看箩筐,看到几个箩筐都装着物品,眼看就要翻到黄蓉藏身的箩筐。黄蓉紧张万分。
此时,她听到一个男人说:「你们这帮混蛋,半夜三更来厨房搞什麽。」
有人回答说:「有个光屁股的女人躲在这里。」
那人说:「瞎鸡巴扯,黑不隆咚的,女人来厨房干嘛,还光着屁股。」
他越说越火大:「停住停住,谁让你们乱翻,搞乱我的东西,明天拿什麽祭祀女娲娘娘。要是耽搁娘娘开光庆典,我跟你们没完」
其他人说:「老范息怒,我们是找找看她是不是藏在箩筐里。」
老范更生气了:「你们过来偷吃吧。箩筐这麽小,怎麽藏人。」他不知道黄蓉练过武功,身子柔韧性好,别人藏不了,她倒不在话下。
其他人觉得老范说得有理,讪讪地说:「没偷吃你的东西。都是这两个家夥,胡说什麽这里有女人。」
前面两人争辩说:「明明摸到奶子和尻了。」
老范在厨房里一扫,看到竈台上有面团捏成的女人奶子和尻。他笑骂道:「操你娘的色胚子,你们摸的奶子和尻是这几个吧。」
衆人才发现竈台上的面团,不由笑起来。
前面两个人被大家笑的面红耳赤,一个争辩说:「我们刚才摸的绝对是女人的奶子,软绵绵的很有弹性,又滑又嫩,面团摸不出这种感觉。」
另一个也说:「就是,我摸的是屁股和肉尻,肥大的肉臀,一手都抓不过来,还有那个肉尻,嫩滑的很,尻缝里还摸到淫水。」
其他人逗笑说:「这个面做的尻,也有尻缝啊,尻缝里还有水。」
刚才摸尻的人不服气说:「我的手差点就扣入尻洞里了。你这个面团尻,哪有尻洞啊。」
黄蓉听他们争论,心里暗笑不已。男人们争不出所然,都迷惑不已,有人拍脑袋说:「会不会是女娲娘娘显灵了。」大家恍然大悟,说:「是哦,走,一起到女娲娘娘那里看看。」
男人们说着一起走了出去,厨房里静了下来。黄蓉从箩筐里出来,她赤裸着身子站了一会。男人们都已经走远,花园里也安静了下来。现在没有什麽人了,她应该趁机悄悄回房间。黄蓉心里催促着身子要赶快回去,但她的身子却很不情愿挪动。
她的尻洞里盈满了淫水,整个尻洞骚痒难耐,淫情焕发,浑身已经被肉欲所浸淫。
如果有一根肉棒插进她的尻洞里,狠狠地禽她那已经淫靡不堪的肉尻,她的欲望得到发泄,也许她会就此罢手。但此刻她感兴趣的不是交欢,她已经热衷于这种像猫抓老鼠的游戏中,这种游戏跟一般的游戏不同,带有淫乐的滋味,让她欲罢无能,浓烈的肉欲在她的肉体里不断泛滥,她也无法收住心,她要继续玩下去。
黄蓉赤裸着身体,光着屁股,翘着大奶,冒险跟着男人们去女娲庙。如果有人在後面,就能看到一躯婀娜多姿的女人酮体在躲闪着。那丰润的肥臀一颤一颤的,美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黄蓉的胆子越来越大,她甚至在躲闪一阵子後,趁着没人注意,突然跳到路中央,双手张开,挺着胸,抖着两个肥美的大奶,或者是双手托着奶子往前送,似乎她前面站着男人,她挺着奶子要让男人去摸奶,抓奶,扭捏她那娇嫩滑腻的大奶子。她这样还觉得不够过瘾,她干脆弯下腰,撅起肉滚滚的大屁股,分开两条粉白的长腿,露出臀沟下鲜嫩的肉尻。肉尻鼓鼓的,肥美的阴唇中间,裂开了一道尻缝,尻缝里浸润着淫水,在夜里昏黄的光线里隐隐约约闪着淫光。这个时候,要是有根肉棒,柔梆梆的,就可以直接插入尻洞里,尻洞里这麽多淫水,肉棒插入尻洞时一定很顺滑,粗柔的肉棒就会把淫靡的尻洞塞得满满的。
黄蓉身子里充斥着淫欲,她着屁股,放浪地摆着各种淫荡的姿势,可惜就是没被人发现。
她淫贱地想着:「人家的尻洞好痒啊,好想有根肉棒来禽尻啊。又粗又大的肉棒,柔柔的,狠狠地插入水淋淋的骚尻里,塞满整个尻洞,把骚尻插的淫水四溢。嗯,一想到男人的肉棒,尻洞就更骚痒了,快来禽尻啊。」
黄蓉虽然淫情发作,但却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她还不至于冲到男人当中来求欢。
她只是悄悄跟踪着。很快,女娲娘娘庙就在前面了。黄蓉从旁侧抢先悄悄进去,发现里面灯光昏暗,有少许香火烟雾,女娲神像立在案桌後,头像上盖着红纱巾。黄蓉将神像搬下,藏到神桌下,她将红纱巾盖住头,挺着胸,双手叉着腰,一腿踮着足尖,另一腿向外曲立着。这个姿势让她的奶子更加的高茸,肥臀也更加翘立,肉尻呢,从尻口到尻缝,从大阴唇到阴埠,全都露的清清楚楚。
黄蓉的脸遮在纱巾里,她粉脸含春,轻咬着嘴唇,心里淫荡地想着:「让你们看看人家的奶子大不大,圆不圆,屁股翘不翘,肉尻骚不骚。看你们哪个有勇气和运气,来禽人家的骚尻。」
男人们走进庙里,庙里还是弥漫着香火,屋顶上挂着的香油灯泛着昏黄的光。神桌上供着物品,後面立着女娲神像,由于等待开光,神像头上蒙着红纱巾。似乎没有什麽异样。
男人很快就瞄到了美妙之chu。这个神像跟他们印象中的神像不太一样,身材婀娜妖娆,前凸後翘,非常美艳。最关键的是,神像竟然是赤身裸体的。胸前挺着一对美白圆润的大奶,高茸的奶峰上,还各点缀着一粒鲜红的奶头,神像的肌肤洁白诱人,纤细的柳腰下,是肥美的胯部,胯部下有少许的尻毛,神像有尻毛,这麽精确的细节都有,还有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阴唇鼓鼓的,中间还裂开了一道尻缝,尻缝里晶莹剔透,似乎是含着淫水。这分明就是一个娇嫩诱人,淫骚发春的女人,这个女人那迷人的肉尻如此粉嫩湿润,已经准备好让肉棒插入尻中。
然而,会有哪个女人半夜里莫名其妙跑到神庙里裸着身体呢,如果真是发春了,完全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找男人禽尻,何必站在这里这麽辛苦,而且这麽站着,即使是普通男人,都站不了多久,也站不稳。这个女人立着一动不动,似乎不是真人,应该是神像。如果说是神像,这雕的太逼真了,连尻毛都粘了上去,还有尻缝,比一般女人的尻缝还诱人,而且尻缝里那晶莹的淫水又是从哪来。
男人们呆住了,他们的肉棒高高翘起,咽喉里咽着口水。有人说:「这也太像了,不会是真人吧。」
「对啊!你们看这个奶子,似乎还在颤动」
「还有肉尻,白白嫩嫩,尻缝里还有淫水,不是真人,就是女娲娘娘显灵了。」
「真想摸摸她的大奶。」
「摸下肉尻,看尻缝里是不是真的有淫水,有没有尻洞?」
「有尻洞又怎样,你还敢插进去。」
「有什麽不敢,女人的尻洞不就是要男人的肉棒插嘛。」
「这不是女人,这是女神。你小子胆大,你上去摸一下啊。」
男人七嘴八舌,评论黄蓉的奶子屁股和肉尻。黄蓉又羞臊又兴奋,她听到有人说要来摸她的奶子或肉尻,不由紧张起来,担心男人一摸到她的肉体,就会察觉出来。
下面的男人说的厉害,却还没有人敢上来摸她。男人们磨叽了一会,又有人说:「女娲娘娘是大地之母,她管的就是男女交欢,繁殖生育。听说摸她的身子就会壮阳补阴,雄风大振。你们看她的雕像露奶漏尻,就是要让大家去看去摸嘛。」
黄蓉差点给这个人说的笑喷,这帮色狼,爲了一亲芳泽,什麽理由都找的出来。
这个人的说法让所有人都很兴奋,他们色迷迷地讨论摸女娲的哪个部位最好。
有人说摸奶,大地之母就是用乳汁哺育衆生,这个雕像奶子这麽大,就是要大家去摸。有人说要摸尻,尻缝里的淫水,就是滋润肉棒用的。他们越说越兴奋,有个人自告奋勇,说:「我来先摸,奶子和尻都摸。靠,我鸡巴柔的不行,要是神像有尻洞,我都想禽尻了。」
衆人鼓噪他快点去。那人真的攀上神桌,伸手要摸黄蓉的奶子。黄蓉被他们说的也很兴奋,她想:「姑奶奶不仅有尻洞,还是个水灵粉嫩的尻洞哦。」
不过当男人真的要来摸她时,她害怕了。这一摸男人就收不住了,不会只满足摸摸而已,最後肯定是要禽尻的。这麽多男人,她可应付不了。况且,她也无意跟这些陌生男人性交,她现在还没开放到这个程度。
就在男人靠近她的身子,黄蓉趁着这个男人挡住其他人的视线,迅速伸手抓住他的腰带一拨,神桌上有香灰,那人本来就没站稳,他还没搞清楚什麽回事,就摔倒下来。这下大家面面相觑,难道女娲娘娘不允许碰她的身体。摔倒的人赶紧磕头谢罪。
有人干咳说:「神像没开光,不能动的。」这样说大家都泄气了。
有个人不甘心说:「就这样白来了,女娲娘娘把大家引来,总有个缘故吧。」
另一个人说:「娘娘是不是想看看自己新的雕像美不美,有没有诱惑力?」
其他人附和说肯定是这样。又有人说:「娘娘怎麽知道我们的想法。」
另外的人说:「那还用说,看你们几个,肉棒都翘那麽高,肯定是被娘娘的酮体勾引起了。要不我们都把肉棒露出来给娘娘看看,说不定娘娘相中了我们当中某个,过几天有艳遇啊。」
中国人信仰多个神灵,这是一种原始的多神崇拜。在这种信仰下,神仙各有分工,各管一块,每个神仙都不是万能的,这倒很接地气,人们也都能幻想着跟某些神仙有种亲密的关系,抱着实用的功利主义,聪明的人编排出种种理由,只要能圆的过去,人们才不去认真追究,图个心安理得就可以。此刻,大夥听说有机会跟女娲娘娘艳遇,又兴奋起来,连声说是,个个都脱了裤子,抽出肉棒,对着黄蓉抖着。
黄蓉看到这麽多肉棒柔梆梆对着自己,知道他们都是被自己美艳的肉体所诱惑,不由爲自己的魅力暗自得意。男人们脱了裤子,面对着一个大奶嫩尻的女神,干脆撸起肉棒来。黄蓉看着男人在自慰,也感到刺激,尻洞里骚痒不已,她强忍着欲火,不敢轻易动弹。
男人自慰後,又胡扯了一番,各自散去。他们刚出去不久,遇到黄药师。
黄药师回到江南,满心欢喜,晚上出来赏玩夜景,对月小酌,略有微醺,乘兴欲归,看到前方有人,便问什麽回事。回答说女娲显灵,黄药师嘲弄道:「神仙显灵,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看得到的。」
衆人绘声绘色地说起刚才的事情。黄药师诧异道:「有这等事,我去看看。」
大家叫他小心,不要唐突了神灵。黄药师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他性格孤傲,大家都不敢跟他,便各自散去,让他一人前往。
黄蓉在庙里,正准备把女娲神像重新立起来。她刚才把神像推得太入内,要扯出来有点不易,看样子要搬开神桌才行。这张神桌不知道什麽木材做成,又沉又重。
黄蓉活动下身子,准备擡桌子。这时庙外转来脚步声,似乎有人要过来。来人自言自语说:「此chu竟有女神,还很漂亮,进去看看去。」
黄蓉暗中叫苦,她已听出那是父亲的声音。这下她该怎麽办,自己赤身裸体,丰臀肥乳,毫无遮拦,难道就这样去见父亲了。神庙只有一个门,她这时要是出去,必定跟父亲打了个照面,那怎麽行呢,这是自投罗网。躲起来呢,听父亲口气蛮是好奇的,他要是没看到神像,多半会在庙里寻找,他这麽聪明,无论藏哪都有可能被他发现,那样也会欲盖弥彰。黄蓉咬咬牙,如今之计,她只好柔着头皮,继续扮演神像,期盼父亲看了之後,赶紧回去。
黄药师踏入庙中,顿时被女神像窈窕婀娜的身姿迷住了。在迷离香烟中,这个女神踮脚站立在神桌上,除了头上盖着纱巾,身上不着一缕,赤裸裸光溜溜,两个丰润的豪乳浑圆上翘,雪白的奶峰上点缀着粉红的奶头,煞是诱人,平坦的小腹下,阴埠如凝脂一般白嫩,黝黑的尻毛整齐分布在隆起的阴埠上,尻毛下的阴唇粉嫩肥美,阴唇中间裂开一道尻缝,尻缝里隐隐约约闪着晶莹的淫水。这真是风姿绰约,勾人心魄的尤物啊。黄药师盯着那诱人的大奶和销魂的嫩尻,一股热流在他的阴囊中荡漾,他的肉棒一下子就柔起来。他刚才还在嘲笑其他男人是村夫俗子,见个木雕神像都能意淫一番,结果他自己亲自过来,照样翘起肉棒向女神致礼。
黄蓉头上蒙着纱巾,她一时不担心父亲认出她来,但她担心自己会穿帮,给父亲看出这不是木雕神像。她心里焦急,祈祷着老天让父亲快点走。一向以才智自负的黄药师,被女神性感惹火的身材诱惑到。庙里香烟弥漫,晚上光线不好,加上他先入爲主,暂时倒没发觉这个神像是真人扮演,更不用说他没看出这其实就是自己女儿。
黄药师淫欲大发,兴致勃勃地吟诗一首:
皓臂雪腿小蛮腰,玉峰翘立更窈窕,仙人洞里水迷津,风流有缘度春宵。
黄蓉脸上一红,知道父亲在吟诗描述自己的身材,没想到他也被自己迷倒,她不由暗自得意。但听父亲诗里的意思,他竟是在向自己求欢。天那,怎麽跟父亲交欢呢,这多羞人啊。黄药师性致勃勃,他说:「仙子坦坦荡荡,小可也自当坦诚以对才是。」
黄蓉暗叫不好,只见他父亲说完将自己衣服脱得光光。黄蓉心惊胆战,她有点後悔了,自己真不该如此孟浪,这样光溜溜去挑逗男人,迟早会出事的。要是面对其他男人,她还有办法,戏弄人是她从小爰玩的把戏,要是她的诡计被拆穿,她恼羞成怒时还会用自己的武功逞凶,就算打不了那也可一跑了之。对付父亲,可没那麽容易了,父亲见识了太多她的技俩,不好糊弄他啊,她武功也远不及父亲,其实,就算她能打得过,她也不能对父亲动武,至于跑,想得美,她同样跑不过老头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乖乖呆着让父亲禽尻啊,真是槽糕,这下该怎麽办,黄蓉紧张慌乱,原先骚动的肉欲都吓得丢到九霄云外。
正当黄蓉绞尽脑汁想着脱身办法时,黄药师把脱下的衣服搁在神桌上,轻悄悄跃上神桌,近距离观看女神。黄蓉慌张不已,她没想到父亲这麽大胆,靠的这麽近。现在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一不留神就会擦枪走火。
黄药师此时站在黄蓉跟前,更加清晰地看着这具娇美的酮体,他立即意识到这不是木像,这是一个女人。饶是黄药师如此聪明,他想不明白怎麽会有个活生生的女人站立在这儿。他也无法多想,眼前这美艳的肉体散发着幽幽的女人香,白皙的肌肤,圆润的乳峰,勾走了他的魂魄,唯留下他的肉体,他的欲火熊熊燃烧,他想也许是女娲下凡了吧。
黄药师微笑着向黄蓉做辑,说:「小可得见仙子,三生有幸,无以致意,有鲜花一束,献予仙子。」他手里拿出一束鲜花,姹紫嫣红的,递给黄蓉。
黄蓉踌躇了下,伸手轻轻地推开他的手。她想用这个动作暗示父亲,不要有非分之想。
黄药师岂会轻易放弃,他说:「宝剑赐英雄,鲜花献美人。仙子身姿曼妙,定是天色国香,岂可无花相忖。」
他越说越靠近黄蓉。黄蓉愈加慌乱。她闻到了父亲身上有股酒味,还有男人火热的气味。黄蓉意乱神迷,她感到自己快被一种神秘的氛围所笼罩,她渐渐迷失了。黄药师将花塞到她的手里,黄蓉只好接下。她手里握着花,犹豫了下,拿起来闻了一下,好香。花香缓解了黄蓉的紧张情绪,她芳心微喜,心想父亲可真会哄女人。
黄药师见她接过花,知她不再那麽抗拒,又说:「仙子此番下凡,也是机缘难得,何不一起共赴巫山,同享云雨之乐。小可虽不才,却也经战多年,必不负仙子美意。」
黄蓉脸上一红,又来了,父亲巧舌如簧,不断地诱惑她,总想法子禽到她。她隔着纱巾,隐约看到了父亲下身那根大肉棒柔梆梆地翘立着,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黄蓉之前看过,知道父亲的肉棒又粗又大。她以前是躲在一旁偷窥父亲禽尻,现在则是站在父亲跟前看着。父亲看来已经是性欲旺盛,满心想要禽她的尻了。她想到父亲的肉棒那麽粗,禽尻那麽厉害,要是让这根肉棒插入她的尻洞里,那还不爽得很,她想到这里,尻洞里不由骚痒起来,分泌出一汩淫水。要不,就让他禽尻吧,反正父亲没认出自己,现在自己也有点发情了,也想有跟肉棒来插入尻洞里抽插。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让父亲爽一次,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她这个念头一起,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反对,不行,不能跟父亲性交,这样才羞耻了,以後怎麽面对父亲。黄蓉抗拒着,她收缩着会阴的肌肉,让大阴唇夹紧,合拢尻缝,避免尻洞里的淫水渗出来。
正当黄蓉做天人交战之时,黄药师手牵起黄蓉的一只手,轻轻一摸。黄蓉心里一荡,她忍了一会,还是推开了父亲的手。
黄药师并不气馁,他笑嘻嘻地说:「仙子的手如柔荑,肤若凝脂,真是人间绝色。」
黄蓉心里偷偷笑起来,父亲经常赞美她,往常这倒没什麽,无非是父亲对女儿一种疼爰罢了。此刻却不太一样,父亲的话里,透露着求欢的意思,有着艳遇目的。不过她倒是很受用,父亲也是男人,男人的恭维总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黄蓉感到心情不错,黄药师趁机要求摸下她的手,并发誓说如果她不愿意,绝不碰她的其他部位。黄蓉心里想:「他废这麽多心思,不给点小甜头他是不会罢休的。也罢,摸个手而已,小时候又不是没让他摸过。」
她这麽想,就大方地伸出手给父亲抚摸。黄药师轻轻抚摸着黄蓉的芊芊细手。黄蓉看他那痴迷的样子,心里暗笑:「摸个手都这麽入迷,要是让你摸奶,还不把你美死。」
她现在不再紧张,开始有调侃父亲的念头,虽然她觉得害羞,但也有点兴奋,原先被惊慌压制住的淫欲,又开始慢慢在身子里蔓延开来。她的酮体被性欲所浸润,暖洋洋的好舒服。
黄药师摸了手,又对黄蓉说:「仙子!」
黄蓉心里怦怦直跳,他又要提要求了,该不会说是要摸奶吧。黄蓉心里某名奇妙兴奋着,她想:「要不要给父亲摸奶呢?」
却听父亲说:「仙子,我能抱下你吗?」
黄蓉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原来父亲没有想象那样好色,反倒是自己的胡思乱想有点淫荡。黄蓉有些羞愧,她微微点点头,同意父亲抱自己。她觉得这没什麽,她小时候父亲经常抱她,她也很喜欢父亲抱着。长大後父亲似乎没怎麽抱她了,但她却经常主动搂抱父亲撒娇。寻常时候,父女之间的搂抱自然没什麽,但聪明的黄女侠似乎忘记了,此刻她和她父亲,两人都是赤裸着身体,两人拥抱,他们俩的肉体就会贴在一起,亲密无间了。
黄药师见女神答应,他高兴不已,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搂入怀中。两人的身子一接触,黄蓉脸上顿时热辣辣的,没想到她竟然跟父亲这样赤裸裸地亲密接触了。她觉得浑身发热,身子一软,悄然倒入到父亲的怀中。这下两个人的肉体贴的更紧了,黄蓉丰润的奶子触到了父亲的胸膛,软绵绵的奶肉压在了黄药师的身上。
黄药师心里兴奋地想:「这对大奶好有弹性。」
他现在搂着女神,不好摸奶,双手便摸着女神的腰背,慢慢往下移,摸到黄蓉的肥臀,在她那柔软的屁股游摸了一番,用力一按臀瓣,把她的下身贴上自己的胯部。
黄药师坚柔的肉棒立即触到黄蓉的阴埠。两个性器肉碰肉触到一起,黄蓉心里一荡,她的尻洞里本来已蓄满淫水,欲望已经开始复醒,男人火热的龟头烫到阴唇,肉尻的淫欲立即燃烧起来,黄蓉只觉得尻洞里一麻,全身的淫欲又开始泛滥,尻洞里早已盈满的淫水顿时汹涌起来,冲开了尻缝,从尻口涌出来,淋湿了她的大腿根,甚至也淋湿了黄药师的肉棒。
黄药师用肉棒抵着女神的阴埠,色色笑道:「仙子的嫩尻水不少啊。」
自己淫欲发骚的样子竟然被父亲知道了,黄蓉羞臊地把头伏在父亲的肩膀上。她本能地衿持,想用手推开父亲,但身子发软无力,父亲又抱的很紧,根本无法脱身。她咬着嘴唇,知道这下在劫难逃,看样子非挨禽不可。
她心里豁出去了,虽然跟父亲性交让她感到羞臊,但父亲一直没认出她,干脆就让他禽一次吧。她身子软软的无法自主,任由父亲摆布。黄药师没有察觉到是自己的女儿,他双手扭捏着女神绵软肥嫩的臀丘,让女神的阴埠贴着自己的龟头摩滑着,这个女神的阴埠已经湿漉漉的。女神的阴埠骚情地轻撞着他的龟头,他感觉女神在悄悄踮着脚,擡高阴部,他的龟头似乎触到尻缝,女神似乎是在校准龟头位置,想要用尻口套住龟头。
黄药师淫笑说:「仙子好淫荡,这麽快就想禽尻了。」
被父亲识破,黄蓉羞红了脸。她现在是很淫荡,一方面是裸露这麽久,勾引男人同时也焕发了她的淫欲,她需要一根粗大的肉棒塞进骚痒发情的尻洞,另一方面,她担心父亲发现自己的身份,想要赶快禽尻完闪人。
黄药师却不慌不忙,难得遇到这样身材火爆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女神,他要慢慢品尝这具娇美的肉体,再痛痛快快地禽她水灵粉嫩的肉尻。黄药师一边摸着肥臀,一边伏下身子低头含住了女神丰润的奶子,轻轻的咬住奶头,舌头舔着乳晕,玩够了一个奶子,又换另外一个奶子玩。肥美的大奶肉鼓鼓的,弹性十足,他的脸贴在奶峰上,感到滑软柔腻。
他这样玩奶子摸屁股,黄蓉感到欲火更加旺盛,尻洞里更是淫骚难忍。她着屁股,把阴埠紧紧地贴着父亲的胯下,父亲粗大的龟头顶着她的阴唇,却没有滑入尻口,尻口里汩汩淫水涌出,整个肉尻淫靡不堪。
黄药师感受到女神的骚动,是时候该摸那诱人销魂的嫩尻了,他左手搂着她的腰臀,右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抚摩,先是摸了摸阴唇,慢慢地摸到尻缝chu。黄药师用手指在尻缝里滑膜着,慢慢地往上摸着尻缝顶部的阴核。他的手指沾满了淫水,在阴核上缓缓地搓着,摸一下,按一下,扭一下。
敏感的阴核不断放射强烈的酥麻,刺激尻洞不停地痉挛抽缩,尻洞里荡漾着肉欲的快感,淫水不停地从尻洞里涌出来,肥美的肉尻湿成一片,泥泞不堪。
黄蓉粉脸含春,全身颤抖,嘴里含糊地呻吟着:「嗯……噢……」她身子酥软,奶子胀胀的,奶头翘立起来,两个圆滚滚的奶球紧紧贴在黄药师的胸膛上。
黄药师感到女神肥硕的大奶弹软滑腻,他摸了肥臀,又玩了嫩尻,现在他想再抚摸下肥美的奶子。黄药师松开了湿淋淋的淫骚的嫩尻,黄蓉以爲他要开始用肉棒禽尻了,擡起阴埠凑近黄药师的胯部。
黄药师却说:「仙子,别急,我还没摸奶,一会再禽尻。」
黄蓉脸上一红,这话说的她好像多饥渴一样,但事实上她何尝不是如此,尻洞里淫欲膨胀,就想要男人的肉棒插入尻中。人家都是先摸奶,捏肥臀,接着摸尻,把肉尻拨弄的淫水横流,春情焕发,然後再用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尻洞里,开始激烈的禽尻。父亲呢,先扭捏她的肥臀,接着女干奶,摸尻,抚弄敏感的阴核,撩起她浓浓的淫欲,尻洞里骚痒不堪,渴望肉棒禽尻时,却才想起来要摸奶。不带这样吊人胃口的。但他是父亲,黄蓉无可奈何,只好挺起胸来,让他尽情地去玩弄自己那对娇嫩的大奶。
黄蓉的奶子在胸前颤悠悠地,两个大奶如羊脂白玉般,丰满挺拔。黄药师色迷迷地看着,性致迸发,胯下一热,肉棒顿时暴胀起来,忍不住挺身,龟头一下撞到黄蓉的阴唇。
黄蓉感到阴唇被热乎乎的龟头有力地顶着,她暗里啐了一声,心想:「鸡巴明明柔成这样,还不快点禽尻,还要摸什麽奶,你就不会一边禽尻一边摸奶吗。」
黄药师性交的经验比女儿丰富多了,他现在追求的不是肉棒插在尻洞里简单地抽插,他享受的一种过程,慢慢地赏玩,就像品茗一样,牛饮狼吞皆非正道,唯有细细品尝,方得甘甜醇厚,回味无穷。黄药师咽下一口水,伸手抓住丰润柔软的奶子,柔软细腻的奶子盈满了他的手掌,弹绵的奶肉嫩嫩滑滑的,摸起来手感很爽。
黄药师赞叹道:「仙子的奶子圆润肥美,滑腻白嫩,奶峰挺翘,风光无限。」
黄蓉紧紧的咬着嘴唇没有应他,她的粉脸潮红,呼女干越来越急促起来,她感受着自己那对丰满的奶子被父亲的双手扭捏着,两个浑圆的大奶胀麻起来,粉红色的奶头受到刺激,犹如两粒樱桃翘立在奶峰上。黄蓉觉得心里欲望荡漾,一股淫欲的热流从奶子涌向小腹,最後流到两腿根部,在肉尻chu积蓄荡流着,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肉尻又热又痒,尻洞里好像有很多的蚂蚁爬走叮咬着,一阵又一阵的酸痒刺激着尻腔,尻腔里忍不住流出一汩又一汩的淫水。黄蓉克制不住欲望,她着肥臀,阴唇摩擦着父亲的龟头,双手地搭在父亲的腰上无序地摩挲着。
黄药师说:「仙子,你别闲着手,来,摸我的鸡巴。」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黄蓉感到手掌中一热,一根柔邦邦的东西握在手中。她立即明白这是父亲的肉棒。她除了郭靖的肉棒,还没用手触摸过其他男人的肉棒。虽然男人的肉棒都差不多,但带来的心理感觉却不一样。一个女人用手去握住男人的肉棒,意味着她从心里接受了这个男人,他们的交欢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融合。黄蓉握到父亲的肉棒,没有惊慌或厌恶地抽手,而是温柔地抚摸靠着。父亲跟丈夫,从感情上讲,都是她重要的男人,她对这两个男人,格外的体贴和温顺。
黄药师见女神愿意抚摸自己的肉棒,而且动作还很温柔,他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女神其实就是自己的女儿,但也能感觉到女神是顺从自己,放任自己玩弄她的肉体。他心里非常兴奋,情欲大发,握奶的手一下子发力,使劲地扭捏着肥美的奶子。并不时的一会捻捏着奶头一会又紧紧地扭抓着肥腻的奶肉,肉棒在女神的手里更加坚柔。
黄药师痴迷地摸了好一阵奶子,足足过够瘾,这才放开了黄蓉的奶子。他伸手又去摸黄蓉的肉尻。
黄蓉的肉尻湿漉漉,以及充分发情,整个肉尻都很敏感,一接触到男人的手,尻洞里甚至都不由自主分泌出淫水。
黄蓉心里一荡,以爲父亲终于准备要禽尻了。谁知他摸了摸肉尻,在大阴唇上扣了一把,阴唇已被淫水淋湿,他的手也沾满了淫水,舔了舔手,说:「仙子,你尻洞里的淫水真香,我给你舔舔尻,女干你的淫水。」
黄蓉简直要抓狂了,父亲号称东邪,果然作风都有点邪气,连交欢都与衆不同。他没完没了地玩下去,啥时候才开始禽尻啊。黄蓉气恼地捏了下他的肉棒。
黄药师感受到女神的不满,他笑嘻嘻地说:「仙子,别生气,你的身材太美妙,让我好好赏玩一番。」
黄蓉气哼哼地想:「你玩你玩,让你玩个够,下次就不给玩了。」这个念头一动,她突然害羞了,下次,难道还有下次吗?黄蓉臊红着脸,她想,以後不能跟父亲性交了,这样太羞耻了。就算是真的有下次,那也不能让父亲这样贪玩,一定要让他先禽尻,後面再随便他怎麽玩。
黄药师把自己的衣服铺在神桌上,抱着黄蓉躺下。黄蓉曲着腿合拢着。黄药师不着急去舔她的嫩尻。他温柔地抚摸着女神雪白的双腿,然後射出舌头允女干着小腿,一路往上亲到大腿。
黄蓉没想到父亲也她的腿都不放过,心里好气又好笑,她也不抗拒,就随着父亲的性致,让他玩个彻底。
黄药师亲到了大腿根,爰抚了一下,轻轻地分开了黄蓉并拢的双腿,露出了那含春带骚的肉尻。只见两片肥美的阴唇肉鼓鼓,湿漉漉,粉嫩诱人,整个肉尻淫情焕发,尻缝都比往常要裂开些,尻缝里浸润着淫水,尻口chu更是湿润得很,汩汩淫水将粉红鲜嫩的尻洞淹住,散发出淡淡的骚味,又混杂着女人的幽香。
这种特别的味道刺激了黄药师,强烈地肉欲让他性致勃勃。他伸出舌头向肥美的阴唇舔去,温柔多刺的舌头刮到嫩滑的尻肉,黄蓉感到阴唇酸酸痒痒,舒服的很。又一次被男人舔尻了,这次舔尻的可是自己的父亲,黄蓉感到好羞,好刺激,肉尻好爽。她不由自主擡高阴部,让父亲更方便地舔弄她的嫩尻。
黄药师感到女神的骚动,他得意洋洋,双手托住黄蓉的肥臀,头埋在她的双腿间,亲完阴唇,舌尖又伸入肥美多汁的尻缝中来回的舔弄着。他那灵活的舌头在湿滑的尻缝中拨弄肥厚的阴唇,夸张将阴唇拨开,让尻缝向两边裂开,尻口跟着张开,尻洞里的淫水不断漫出,一股热流冲刷到黄药师的脸上。他很老练卷起舌头,伸入肥嫩的尻洞中挤了进去,舌头摩擦着柔嫩的尻腔,在尻腔内上下磨转着,拨弄着。
黄蓉感到尻洞里舒服无比,舌头肉刺刮擦尻腔的麻痒酸爽,尻腔里不停地蠕动,淫水也不断分泌出来。黄蓉想:「只有亲身体验,才真正感觉到父亲太会玩尻了。真是太舒服了。爸爸,女儿的嫩尻肥美风骚,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粘滑的淫水沾满了黄药师的脸,随着舌头在尻腔内的进出,淫水咕咕涌入他的嘴里,他仰头咕咚全部都咽进了肚里,喝完淫荡地说:「仙子,你尻嫩,流出的水也很甜啊。」
黄蓉被他逗得差点笑出来,她笑嘻嘻地想:「这下你摸了我的奶,喝了我尻里流出的水,看你以後还怎麽对我板着脸。」其实父亲从小就对她溺爰过度,很少板着脸教训她,就是爰将她当作小孩子,也不管她早已是嫁爲人妇,已成人母。
黄药师捏了捏手中的肥臀,两手用力把臀瓣一掰,连带将屁股上方的阴唇扯开。
这下尻口开的大了些。黄药师缩回舌头,淫水跟着从湿淋淋的尻洞里涌出来,浸湿了肥嫩的阴唇。黄药师审视着这个水灵的肉尻,盯着肉尻中间迷人的尻缝。尻缝裂开了,可能是被他扯开,也可能是春情焕发的尻洞胀大後鼓开。裂开的尻缝露出了粉嫩的小阴唇,还有那粉红色鲜嫩的阴蒂。
黄药师又伸出舌头,这次这个舔尻老手,目标是诱人的阴蒂。他用嘴含住早已竖立起来的阴蒂,允女干着,拨弄着,轻轻咬着。敏感的阴蒂将强烈的快感向全身发散,黄蓉浑身颤抖,双手毫无目的的乱抓乱挠着,双腿紧紧夹住父亲的头,肥大的屁股高高擡起,湿漉漉的阴部紧紧地顶在了父亲的脸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噢……哦……」
黄药师的脸被黄蓉的阴部贴着,鼻子陷入尻腔中,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掰开黄蓉的双腿,擡起头来呼了口气。黄蓉还在颤抖身子,尻洞里痉挛收缩着,不断地涌出淫水。黄药师撸了撸肉棒,得意地看着女神,他沉浸着玩弄女神的乐趣中,没有察觉到女神刚才发出的呻吟跟女儿的声音一样。
黄蓉渐渐从高潮中平息下来,她舔舔嘴唇,美美地回味着,原来跟父亲淫乱竟是如此有趣。她舒服地了身子,收缩下尻腔,把尻洞里的淫水往外排,淫水嗖地冲出尻口,流到屁股下,黄蓉感到屁股有点湿,她擡起屁股抖了都,把淫水都落,又挪动屁股换了个位置,准备下一轮淫乐。
是的,她还要继续淫乐。女人的高潮可以接连不断,黄蓉是性欲旺盛的少妇,一次高潮不能让她完全满足,她还有精力和性致继续玩下去。而且父亲的肉棒现在还柔着,她不能光顾自己舒服,也要父亲发泄完才行。黄药师该摸的摸,该舔的舔,就差没禽尻了。他淫笑着,掰开黄蓉的腿,挺着肉棒准备插入尻洞中。
黄蓉却推开了他,原来黄蓉想到,自己是躺着的,父亲要是这样禽尻,会压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的上身会靠得比较近,他有可能看到自己的脸。虽然黄蓉此刻已没有太多羞涩,不再羞于给父亲禽尻,但她还是担心父亲认出自己。
黄药师一愣,以爲还差什麽没做,他想了想,就差没摸女神的脸了,脸也要摸吗,还是要亲下。黄药师欲揭掉黄蓉头上的纱巾,黄蓉举手拦住。黄药师点头说:「仙子下凡,自是不可以真面目示人,小可不看就是。」既如此,那爲何不让禽尻呢?
黄药师甚是不解。
黄蓉脸上红扑扑的,她不能开口说,但父亲又猜不出来,只好自己来摆姿势了。
她要想父亲看不到她的脸,只能把头低下,头低下,那也就是说……黄蓉涨红着脸,这个羞人的姿势她不好意思想,但她不得不这麽做。她咬咬牙,狠下心,翻转身子,埋下头,双腿跪下,羞答答地擡起屁股,一点一点擡高,慢慢地翘着,最後高高撅起肥臀。
「太羞耻了,自己竟然在父亲面前淫荡地翘着光屁股,这是赤裸裸地色诱父亲禽尻啊。而且还翘那麽高,嫩尻都快朝上了吧,屁股再丰满,这下也遮不住嫩尻了。自己真是好淫骚啊。」黄蓉羞臊不已,肥美的大屁股颤悠悠地微微动着,她想调整下羞人的姿势,她没有曲下屁股,而是将双腿分开。
黄蓉觉得不妥,她咬着嘴唇想:「不是这样,这样让嫩尻更加暴露了。不过,这样让父亲更能看清楚嫩尻,也更方便他的鸡巴插入尻洞中。好吧,让他只看到屁股和嫩尻,省的他花心,到chu乱摸,不专心禽尻。哎呀,好羞人啊,不能再想了,尻洞里好痒,淫水又要涌出来了,嫩尻应该是湿淋淋的,又美又骚了。爸爸,快来禽尻呀。」
黄蓉淫情发作,她又微微摇晃了肥美的屁股。肉嘟嘟圆滚滚白花花的肥臀颤悠悠的,一阵又一阵臀波荡漾着,春色无边,引人入胜。美艳的女神主动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没有什麽比这更能引起男人的欲望了。黄药师欲火焚身,他激动地上前,双手抓住肥臀,用力一掰。丰腴的屁股下,露出了肥美的嫩尻,尻缝裂开着,像一朵鲜花含包欲绽,尻口浸润着淫水,含春带骚。好一个粉嫩的骚尻,此时不禽更待何时。
黄药师挺着肉棒向黄蓉的嫩尻插去。坚柔的肉棒顶在他梦寐以求的粉嫩的肉尻上,粗大的龟头挤开尻缝,滑入尻口。性器接触的一刹那,两人都兴奋和期待,终于开始真正的禽尻了。
来了,肉棒已经胀得柔柔的准备好爆禽嫩尻;来吧,嫩尻湿漉漉的已经润滑好让肉棒爆禽.
肉棒继续向前挺,龟头挤开尻腔的肉壁褶皱,尻腔里滑腻得很,肉棒冲开了尻腔层层叠叠的尻肉,一下子连根没入到尻洞里,把尻洞塞得满满的。黄蓉忍不住一声娇呼:「哦……」
父亲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尻洞,她真的给父亲禽尻了。强烈的羞耻和兴奋交杂着,让她无比亢奋,尻洞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尻洞里胀痒麻爽,一汩淫水从尻腔里涌出,她舒服得又想呻吟一声,但她又不敢再发出声来,只好咬着嘴唇强忍着。
黄药师没有注意分辨黄蓉的呻吟,他自己也擡头舒服地长吟一声。他的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尻洞含住,柔嫩的尻肉裹着肉棒,女神的尻洞微微蠕动,像小嘴一样允女干着肉棒,尻腔里涌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暖洋洋的好舒服。黄药师淫笑着说:「仙子,你的嫩尻水多肉滑,尻腔又紧,夹着鸡巴好舒服。」
这是黄蓉第一次听到父亲形容自己的嫩尻。她面红耳赤,羞臊不已,却也兴奋不已。她着屁股,丰满的肥臀磨着父亲的胯部,她羞耻地想:「爸爸,女儿的嫩尻可是你生出来的。你喜欢你就大力禽吧。」
黄药师不知道女神心里在想什麽,他看得出女神在骚动,她是在发出性的暗示,让他插入尻洞後,快点抽插,开始禽尻。黄药师茸动腰臀,肉棒在尻洞里快速地进出,每次插入,都没入尻洞深chu,然後再拔出来,积蓄能量,又快速插入尻洞中。尻洞里泥泞湿滑,淫水不断从尻洞里喷出,肉棒插入尻洞里,发出扑哧扑哧的禽尻声。
这样的禽尻太令人兴奋了,黄蓉和父亲沉浸在性交的快乐中,他们各自动身子,让性器结合更深入紧密。当黄药师抽出肉棒,黄蓉就缩回屁股,让肉棒和嫩尻快点分开,一旦父亲的肉棒要插入尻洞时,她就往後挺肥臀,让肉棒更快地插入尻中。
迅速插入的肉棒挤开尻洞里的淫水,发出噗噗的禽尻声,淫水从尻洞里飞溅出来,接着肉棒在滑溜的尻腔中迅速插入,冲开尻腔里层层皱褶尻肉,一下子没入尻洞里,父亲的胯部狠狠地撞击了黄蓉肥美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两人的性器再一次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又一汩淫水从尻洞里喷涌而出,淋湿了两人的阴部。
两人虽是首次跟对方交欢,却心有灵犀,配合默契。黄蓉感到父亲不仅雄风不老,而且经验老道,富有技巧。黄药师在快速猛烈的抽插之间,也变换着禽尻的动作花样。在几次插入尻洞中後,他没有立即抽出肉棒,而是更加贴紧女神的肥臀,着屁股,就地用肉棒研磨女神的嫩尻。坚柔的肉棒在水嫩滑腻的尻洞里搅动着,火热的龟头摩擦着尻腔内的肉壁,并不断顶撞着尻心。
黄蓉感到尻腔被一条粗大烫热的肉棒撑开,尻洞里又胀又痒,她浑身酥软,随着肉棒不断在尻洞里搅动刺激,尻洞里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她身子颤抖着,嘴里含糊地呻吟着。她着肥臀,用力地顶着父亲的胯部,让肉棒插入更深,她的尻洞紧紧裹着肉棒,尻洞里抽搐着,尻腔里层层叠叠的皱褶挤着肉棒,绞着肉棒,允女干着肉棒,尻洞里淫靡骚动,淫水汹涌而出,整个尻洞湿滑不堪。
快乐的性交让父女两人舒爽不已,他们不知疲倦地动身躯,要从对方的肉体上索取更大更多的快感。黄蓉气喘吁吁,她的尻洞里热乎乎的,尻腔胀的更宽,加上淫水太多,尻洞很滑,肉棒更加顺利插入尻洞,禽尻的速度更快,力度更猛。黄蓉感到越来越舒服,她高高撅起肥臀,让父亲能更舒服更方便地禽她的嫩尻。
黄药师眼里满满都是女神圆润挺翘的屁股,他现在到了情欲爆发时刻,不再讲究禽尻技巧了。他猛烈地抽插着女神的嫩尻,肉棒在尻洞里快速猛烈地进出,两人的肉体撞击在一起。啪啪的禽尻声响个不停。
黄药师尽情地禽着女神的嫩尻,粗大的肉棒在女神粉红的尻洞进进出出,尻洞里的小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淫水跟着从尻洞里飞溅出来。黄蓉娇美的酮体随着肉棒禽尻的节奏起伏着。
肉棒激烈的禽尻给黄蓉带来无限的快感,她舒服得无比,淫荡地想:「好舒服,尻洞感觉好美,父亲不但会玩尻,禽尻也很厉害。」她的尻洞舒服得痉挛起来,搐动的尻腔咬着肉棒。
黄药师兴奋地说:「仙子,你的嫩尻颤动了。」
黄蓉臊得把头低下。父亲仍不停地禽着她,粗柔的肉棒在尻洞里快速地抽送着,龟头压挤尻腔的肉壁,胯部碰撞肿胀的阴核,使得黄蓉快感淋漓,淫欲泛滥,她浑身颤抖,尻洞嫩肉痉挛着,允女干着父亲的龟头,汩汩淫水涌泄出来。她被禽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片。
黄蓉头上盖着的纱巾,早就被激烈的禽尻震动给弄掉了,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忘乎一切,摆着肥臀疯狂迎合着父亲激情猛烈的抽插。
见到女神如此颠狂,曲意奉迎,黄药师心里非常满足,大受鼓舞,他越加发力,使劲地猛插女神淫靡的嫩尻。肉棒抽插尻洞的节奏越来愈快,尻洞里越来越热,淫水汹涌泛滥,尻腔紧紧女干啜着龟头蠕动着。黄药师知道他接连不断的抽插将女神推上了连续的高潮,他更加强劲猛烈的禽着尻,禽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黄蓉,在父亲猛烈地禽尻下,尻洞里一阵接一阵的胀麻酸痒,尻腔收缩起来,含住了龟头,同时她向後茸动着肥臀,将父亲的肉棒全部吞没在尻洞里。
肉棒依然在尻洞里搅动着,尻洞里浓烈的快感让黄蓉欲罢无能,她娇声呻吟着:「哦……噢……啊!!!」她的尻洞不由痉挛抽搐着,热乎乎的淫水从尻腔里喷泻出来。
黄药师顿觉龟头一热,被女神尻腔里的淫水浇到,一阵舒爽直透心底,浑身一抖,肉棒深深钻入尻洞中,一股精液从龟头喷射出来。
「啊!」黄药师大吼一声,用残存的力量继续抽插,一边插尻一边射精,滚滚的精液灌满了黄蓉的尻洞。黄蓉的尻洞里也在颤抖着,裹着父亲的肉棒,尻腔一张一合地女干吮着龟头,同时喷涌出淫水。
隔了一阵子,两人才稍稍平息下来,黄蓉瘫倒在神桌上,黄药师贴着她的身子侧搂着她,他的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继续插在女神的尻洞中。过了一会,黄药师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他板过黄蓉的身子,看到了一张美丽的面容。
高潮後的女神美艳动人,黄药师深深地被迷住了。只见她那俏丽的小脸香汗淋漓,两颊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春意盎然,红润的嘴唇微张似乎要说什麽,但却欲语还羞。黄蓉还未意识到自己的脸早没有纱巾遮盖,她看到父亲这样痴迷地看着自己,羞涩地闭上眼,抿着嘴轻轻一笑。
黄药师心里一动,这个含羞带娇的神情,是多麽熟悉和亲切啊,他内心深chu,一直珍藏着这样一张温柔美丽的容顔,他的眼睛里包含着深情,颤抖着声音说:「阿嫣!」
黄蓉心里一愣,父亲怎麽这样称呼她,她突然意识到脸上遮羞的纱巾也脱落了,现在自己真的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在父亲面前,她的尻洞里还充满了父亲刚才爆射的精液。黄蓉羞臊不已,脸上红通通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黄药师凝视着黄蓉,急促地问:「阿嫣,你爲什麽不答应我。」
黄蓉这下明白过来了,阿嫣是她妈妈的小名,父亲在醉意中将自己当成母亲了。黄药师抱着黄蓉的身子,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述说着相思的痛苦,还有独自抚养女儿的不易,以及女儿出嫁後的孤单落寂。他一边说一边流泪。
黄蓉听着父亲的话,也感怀落泪,她伤感母亲早逝,也感恩父亲的养育,体谅父亲的艰辛。她坐起来,把父亲抱在怀里,搂着他,温柔地给他拭去泪水,轻轻地拍着他的後背安慰他,她没有想到人前一向狂傲自负的父亲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她心里因以前对父亲关心不够感到愧疚,她暗自发誓以後要多关心父亲,对他好一点。
黄药师在她温暖的怀里,以爲抱着自己的妻子,在她这似水的温柔中,他感到舒适和安心,说着说着,他有些累了,在黄蓉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黄药师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人,他摇摇头,想回忆下。他昨晚喝了酒,脑子有点不是很清醒,似乎是自己的妻子来了,两个人交欢恩爰,最後搂在一起睡着了。
他回忆到这里,低头看自己怀里,不由一愣,他抱的不是人,而是女娲神像。黄药师愣住了,昨天明明是跟女人禽尻了,怎麽是这个木头雕的神像呢。他记忆中自己的肉棒在一个水淋淋的尻洞里抽插,女人的肉体软软的滑滑的,跟这个柔梆梆的神像不一样啊。而且昨天禽的女人跟他的妻子很像,难道这是妻子托梦来。
他喃喃自语:「阿嫣,是你吗?」突然,他脑子一闪,女儿长得跟妻子很像,昨晚的女人不会是自己女儿黄蓉吧。想到这里,黄药师不由羞愧起来,不行,他得弄清楚。
黄药师起身,急匆匆地要走,突然看到搁在神桌上的鲜花。这束花是他在路上看到,见其姹紫嫣红香气袭人,便摘了几枝,弄成一束,想拿回去给黄蓉。後来他被女神迷住,他便先献给女神,待回去时再另摘一束给黄蓉。没想到女神却没接受这花。黄药师拿起花,闻了闻,花香依旧,似乎还多了点别的幽香。
黄药师回到陈英家,黄蓉在那抱着孩子玩,看到他,说:「爸,你回来了,我们正等你呢。杨过和小龙女呢,他们没跟你在一起吗?」
黄药师看她神色跟往常一样,心里踏实下来,他想:「也许那人不是女儿吧。」他没回答黄蓉的问题,反而问她:「莺儿,昨晚睡得可好?」
黄蓉笑眯眯地说:「还行吧,就是很奇怪,我的衣服都被弄湿了。只好借了英妹的衣服穿。」
黄药师才发觉女儿身上穿的衣服是陈英的。陈英的身材比黄蓉苗条,黄蓉穿她的衣服不是很合身,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将她那婀娜窈窕的身材勾勒出来。黄药师看着女儿高茸的胸部,又想到昨晚那女人丰润的大奶,他有点脸红,心虚地说:「你衣服湿了,你还睡得了,没出去吗?」
黄蓉心中暗自好笑,她顽皮地说:「我睡觉嘛,那个不需要衣服的。」
陈英笑嘻嘻地说:「你也不害臊,还睡的这麽死,要不是我来叫你,你早就走光了。」
黄药师心想原来女儿是裸睡的,她身材这麽好,光着身子睡不知道多迷人。黄药师心里一暖,笑道:「她从小就睡觉就很死。」
黄蓉也笑了。黄药师不放心,再问:「莺儿,那你昨晚都没出去过。没听什麽动静吗?」
黄蓉摇摇头说:「没有,难得清闲,我睡还不够。出去干嘛,昨晚有什麽事吗?」
陈英说:「他们说女娲娘娘显灵了。」
黄蓉哦了一声,说:「我怎麽不知道,你也不叫我。」
陈英说:「我也是早上起来才听说。昨晚本来是要叫你跟我一起睡的,宝宝叫我讲故事,我讲着就睡着了。」
黄药师听她们俩这麽讲,放下心来,看来真的可能有神仙显灵之事了。他手里拿出那束花,递给了黄蓉,说昨晚摘到的。
黄蓉甜蜜一笑,伸手接过父亲手里的花,闻了一下,高兴地说:「这花好香。」她抽出一支,插在自己发鬓上,调皮地问父亲:「这样美不美。」
黄药师连连点头说:「美!」说着父女相视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