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韦士兵淫笑着,他们用不熟练的汉语说:「你的女子,哪的去。陪我们的兄弟玩。」
黄莺心里暗自好笑,这几个兵痞,在外面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女人。
她很厌恶这样的人,如果搁在平时,她早就出手灭了这些流氓。
但现在不行,她眼前要刺探到情报,还需从这些人嘴里了解信息。
她装着惊讶的样子,用图韦话说:「你们是图韦军吗?你们想干什麽?」
图韦士兵吃了一惊,这个女人穿着汉人的衣服,却会说图韦话,这倒很稀奇。
他们问黄莺是什麽人,出来干什麽。
黄莺骗他们说自己是叙丹人,家里被战火烧毁,跟家人失去音信,要去开封投靠亲戚。
叙丹人跟图韦人来自同一个祖先,两个民族的文化和语言都很接近。
叙丹曾经在大草原建立过强大的汗国,图韦当时也在叙丹统治下,由于是同宗同源,叙丹人对图韦人还算不错,图韦人也一直将叙丹当作高贵族类。
跟其他草原民族一样,叙丹在兴起百余年後也开始逐渐衰落,最终被东慎人所击败,叙丹汗国消亡後,族人散落各地。
叙丹人跟汉族王朝关系较好,接受了大量汉文化。
叙丹汗国灭亡後,有部分叙丹人逃到南朝,这些人在汉地生活多年後,跟汉人已没太大区别。
图韦士兵听她这麽说,神情缓和下来。
黄莺知道自己的花言巧语奏效了。
她跟高靖在草原呆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还在图韦军营呆过,图韦人的语言她早学的滚瓜烂熟。
但她还是无法冒充成图韦女人,毕竟她对图韦文化还只是一知半解,不像高靖那样从小就在图韦部落长大,非常熟悉图韦的各种细节。
她也不能就装扮成普通汉族女人,这样的话,图韦可不跟她客气,他们本来就是过来征服汉人,他们最崇拜的海契思汗最有名的话就是:「人生最大乐趣是杀光敌人,掠夺他们的财産,强石更他们的女人。」
所以,她要是说自己是一个汉人,立马就被这几个图韦色鬼撕烂衣服,蹂躏肉体。
她出来的目的自然不是想被这些兵痞强石更,所以她要找个合适的身份保护自己,掩盖自己真实的目的。
而假装成跟图韦和汉人都很亲近的叙丹人,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图韦士兵确实对叙丹人有足够的好感,他们没有再爲难黄莺。
当时的汉人中几乎没有人会说图韦话,因此图韦士兵没有怀疑黄莺。
他们看黄莺孤身一人,心里反而激发草原人那种乐于助人的热情,他们问黄莺要不要人护送,如果需要,他们可以回营说声就出来护送她去开封。
黄莺说现在到chu都在打仗,不知道亲戚那边怎样,说不定还要花时间寻找,因此就不想麻烦你们。
图韦士兵一听,就劝说黄莺不要去开封了,反正也不一定找到亲戚。
他们说:「你这麽美貌,要不就去大营里,当大汗的女人,要什麽有什麽。」
黄莺正中下怀,她刚好正想着怎麽进图营里,进去後怎麽接近图韦的王公们,以便刺探更机密的情报。
现在有机会接触到大汗,她当然愿意,但她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故作担忧说:「我虽然是叙丹人,但一直在汉地生活,跟汉人没什麽区别,大汗会喜欢吗。」
图韦士兵粗鲁地说:「大汗喜欢大奶的女人,就跟你一样,才不管什麽汉人不汉人。」
黄莺心里呸的一声,这帮人都是一群色胚,不过他们这麽赞美她的身体,她倒也有些得意。
黄莺故作欢喜,点头应允。
三个图韦士兵看到她同意,很高兴,都叫她上马来。
黄莺一看乐了,说:「你们都叫我上马,那我上哪个马?」
三人一看也是,就说:「你喜欢上哪个马,你就上哪个。」
话虽这麽说,他们每个人还是希望这个美人能跟自己共骑。
黄莺当然不会跟这些男人共骑一匹马,如果那样的话,必然跟男人亲密接触,这是她所不乐意的。
于是她说:「谢谢你们了。我还是走路吧,天还不黑,离你们营房也不远,慢点走也没事吧。」
三个男人点头称好,他们也下马来一起走。
这麽慢慢跟美人一起走,其实也是个美事。
他们负责侦探,相对比较自由,不用着急回营点卯。
黄莺一边走一边向他们套话,从他们嘴里了解到了一些情报。
图戈让图韦军杀光民衆,踩平农田,用作牧场,他要长期在这放牧,准备困死襄阳。
黄莺心里非常愤怒,她强忍着怒火,问士兵:「这里山林茂密,河流衆多,能牧牛羊吗?」
图韦的士兵都是经验老到的牧民,他们说:「可以。不过这里气候湿热,牛羊容易传染畜瘟。」
黄莺再问:「你们开始放牧了吗?」
士兵说没有。
黄莺奇怪地问:「那你们吃什麽,汉人的稻谷?」
士兵们都笑了,说:「我们哪吃的惯他们的米饭,再说稻田都毁了,哪有什麽稻谷。现在还有肉吃,再过一段时间就坚持不了,说不定就撤了。」
图戈这次明显有备而来,不会因缺粮而退军,只是普通士兵不知道粮食从哪来而已。
黄莺心里暗忖,要知道图韦的粮食从哪来,还需找到图韦身边的将领才能知道。
四个人边走边说,突然天降大雨。
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他们连忙寻找避雨的场所。
原本城外有村落,但很多房子已经被图韦摧毁,他们找了一会,找到一个神庙,赶紧进去躲雨。
神庙里一片破败的景象,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祭祀了。
好在图韦人对宗教比较宽容,没有破坏这个庙宇,庙宇的结构还是完整的,作爲避雨夜宿地方完全没问题。
雨水打湿所有人的衣服,湿透了的衣服都粘贴在每个人的身体上,尤其是黄莺。
衣服和水贴着她的身体,将她那性感美妙身材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三个图韦探子看得眼珠都瞪出来了,下身的肉棒都有点蠢蠢欲动。
黄莺娇嗔道:「看什麽,还不快点生火烤衣服。」
三个男人咽着口水,虽然色心上头,他们一时也不敢造次,加上湿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确实需要烤干才行。
图韦士兵找到庙里废弃的柴草,生起火来。
黄莺靠着火坐下,既取暖又烤衣服。
她没有脱下衣服,生怕暴露太多身体部位。
图韦男人却毫无顾忌,三人都脱得赤条条的,然後搭了个架子,把衣服挂上去就火烘烤。
黄莺对着红通通的篝火,眼光早瞄到了三个男人赤裸的肉体,男人下身的肉棒根根不小,垂在男人的腿根晃抖着。
还没充分勃起就这麽粗了,要是勃起来那还得了。
图韦人常年吃肉,身体非常结实,肉棒尺寸都相当好。
三个男人都很自豪自己肉棒的大小,他们得意地用手拨弄了下自个的肉棒,对黄莺说:「叙丹女,怎样,哥几个的肉棒还不错吧。要禽尻不?」
果然是豪迈民族,连禽尻都说的这麽直接了当。
黄莺心里啐了一声,这样粗鲁就能禽她的尻,她才不干。
黄莺说:「你们不是要把我献给大汗吗,大汗的女人你们都敢动。」
男人们说:「有什麽关系,明天你才去大汗那,今晚我们先禽再说。」
黄莺不同意,说:「不行,既然要见大汗,要干干净净去见他。见到大汗後我让他奖赏你们,不会让你们吃亏。」
图韦的男人不高兴地说:「我们不要什麽奖赏,跟你禽尻就行了。」
黄莺就是不肯,男人们火大了,说:「你怎麽像个汉人样捏捏的。那就不把你献给大汗了,留给我们自己玩。」
黄莺说:「你们要是柔来,我就咬舌自尽。」
男人们恶狠狠地说:「自尽了还要石更屍。」
黄莺干脆大字躺在地上,说你们来石更屍吧。
这三个图韦男人无计可施,如果她是汉人,早就上去强石更了她。
但她又是个跟图韦同宗的叙丹人,他们将她视同自己的族类。
图韦人很豪放,女人对性没有什麽顾忌,只要对上眼,就可以让男人禽自己。
因此,图韦内部倒很少有强石更,相反,一个男人要是强石更一个图韦女人,反而会被人嘲笑,认爲他没有魅力,没被女人看上,只能用暴力强上。
好没意思,男人们也坐下来烤火。
图韦人是热情奔放的民族,虽然没有禽到黄莺的尻,但他们平时并不缺乏女人,因此他们三个也不是特别在意,过了一会,又开始开心地瞎侃起来,他们南征北战,阅历不少,有很多故事可讲。
男人们讲着讲着,讲到了共同的话题--女人,他们越讲越黄,越黄越兴奋。
黄莺还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听男人讲性爰话题,男人讲的这麽露骨淫荡,她感到有点害羞,但忍不住也想听。
没法不听啊,没地方躲呀,她自己蒙着自己,然後继续听故事。
一个男人绘声绘色地讲到:「有一次啊,我们打了胜仗,万户长派我回去给大汗报喜讯。我骑马跑啊,半道上马累的没气,跑不动了。这时来了一个奶大的妞。」
另外两个男人问:「你是不是先跟这个妞禽尻,再去报讯。」
第一个男人说:「哪能啊。不敢误了大汗的事。而且来的那个妞是大汗的皇後。大汗等不及了,派她来接我。我说我的马不行了,她一把拉我,叫我跟她一起骑她的马回去。」
其他男人兴奋地说:「靠,你小子艳福不小,有没有摸到她的奶。」
男人继续说:「那是必须的。开始我还不敢,乖乖坐在她後面,後来马跑着,她的屁股颠动着不断碰到我的肉棒,那屁股好肥,软软的,我当时就忍不住了,肉棒柔起来,顶着她的屁股。她回头看我说‘你这麽小,就这麽不老实了。’我激动说‘皇後,我年龄小,肉棒可不小,不信你看。’我把裤子褪下,露出肉棒,她用手一摸,在那淫笑说‘嗯,还真不小,禽过尻吗。’她摸我的肉棒,我就壮胆回答她说‘我不仅禽过尻,还很能禽。’她说‘这麽厉害呀,可惜现在我们要急着赶回去,要不然就让你禽下看看。’我说‘好办,我们可以一边禽尻一边赶路。’她问‘怎麽做?’我让她褪下裤子,擡起屁股。她的屁股好美,肉滑滑的,白白嫩嫩,圆滚滚的又肥又大,我的手都抓不过来,我摸着她的细腻的臀肉,扭捏着都有点爰不释手了。她在那笑说:‘不是说要禽尻吗,怎麽只玩屁股。肉尻就在屁股沟下哦。’我松开肉臀,一只手伸入臀沟,摸她的肉尻,她的尻比肥臀还滑嫩,尻缝chu水淋淋的。我说:‘皇後,你的尻流了好多水。’皇後说:‘尻都流水了,你还不来禽。’我扶着她的腰,肉棒对她的肉尻插过去。她的屁股太肥,肉棒有一大半都插在臀沟里了,柔滑的肉臀夹着我的肉棒,虽然没有尻洞夹那麽紧,但也蛮舒服。皇後觉得不够,她头问:‘你还能再往前插吗,还没插进尻。’我又往前插肉棒,龟头碰到了软软滑滑的肉埠,我以爲插到尻了,就使劲往前挤,把那个肉埠压扁了,还是没插进尻洞里。皇後在那淫笑着说:‘你这是插哪呀。’我说:‘那不是你的肉尻吗?’皇後说:‘那是肉尻,但你插歪了,你插到的是尻缝旁的阴唇。’我挪了位置继续插,龟头还是插在肉埠上,没有挤进尻洞里。皇後笑个不停,说:‘你插到另外一边的阴唇了,没对准尻洞。’我焦急地说:‘你屁股肉太多,臀沟这麽深,我看不到尻洞位置。’皇後媚笑着说:‘你可以抓着我的屁股,分开臀沟,就能看到尻洞了。’我抓着她肉鼓鼓的屁股,分开两瓣肉臀,拉开尻洞,那个诱人的肉尻又粉又嫩,尻洞里都是淫水,我擡起屁股,挺着肉棒对准尻口一插,一下子就插进尻洞里。」
「哗」其他那两个男人直流口水,淫荡地叹气。
黄莺在旁听得心猿意马,她自己克制自己,想不再听,但却又不挪动屁股。
男人得意地吹嘘:「皇後的肉尻就是嫩啊,还夹得紧,柔润的尻肉夹着我的肉棒,好爽,尻洞里淫水特别多,都淋在我龟头上。我心里那个爽後,茸动着腰,肉棒抽插皇後的肉尻。皇後被禽得浪笑,着肥臀让我插的更深,软软的臀肉磨着我大腿。皇後在那淫叫:‘你人小肉棒不小呀,再插深点,尻洞还没塞满。’我努力地插着她的尻,但只能插进一小部分肉棒,再往前插我的胯部就被她的屁股挡住了。我一用力插尻,她的肥臀就撞在我胯部,肉臀都撞出白花花的肉浪来。她晃着肥臀,肉尻含着我的肉棒,尻洞里的尻肉在女干着我的龟头,要把肉棒往尻里女干。她淫荡地浪叫着:‘插深点,尻洞里好痒。’我拼命地把肉棒插进尻洞深chu,一边插尻一边说:‘你的屁股太肥了,挡住我了,只能插进这麽多。’」
其他两个男人嘲笑他说:「你鸡巴太短,插个尻都不能插的深。」
讲故事的男人争辩说:「我那会肉棒还没完全长开,但也差不多了。主要是她屁股太大,从後面不好插,我看只有马展才能完全插进尻洞里。你们别打岔了,听我讲完。」
他继续说:「皇後听了,不高兴说:‘你把我的欲望弄起来了,我的尻里骚痒得很,你得把我的尻禽舒服了。’我说:‘要不我们先下马禽尻,禽完再走。’皇後摇头说:‘不行,不能耽搁大汗的事。这样,我们换个姿势继续禽尻。’她转个身来,跟我面对面,让我再插她的肉尻。这下没有肥臀的阻拦,我的肉棒全部都没入到尻洞里。整根肉棒都被肉尻裹着,尻洞夹着肉棒,好爽。皇後也感到很爽,她的肉尻蠕动着,含住我的肉棒,她淫叫着说:‘你的肉棒好粗,尻都给你塞满了。来吧,用力禽尻呀,骚尻都等不及了。’我正想大力禽她的骚尻,後来发现都不用发力,就可以狠狠禽尻,把那嫩尻禽得淫水横流了。」
另外两个赶紧问:「怎麽做到的。」
黄莺也竖耳听着,看他怎麽做到不用力就能把女人的肉尻禽舒服。
那男人说:「靠马呀。我们不是骑着马吗,马一奔,皇後的肉尻就给甩离肉棒,她那个急呀,发骚地叫‘嗯,不’然後马又一落地,皇後还没淫叫完,她又重重摔落在我身上,那个肥美的大屁股撞在我腿上,骚尻就套在肉棒上,一下子就吞没了整根肉棒,肉棒猛烈地插入到尻洞最里头,淫水从尻洞里挤出来,都溅湿皇後的尻毛和我的展毛。皇後被插的淫叫‘噢,插的好深,肉尻爽死了。’她在那淫荡地动身体,两个大奶想肉球一样在荡漾,我不需要用力禽尻,就伸手抓她的奶。她的奶子好大,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软软的滑滑的,我扭捏着奶子,摸个不停。她淫笑地说‘又禽尻又摸奶,你很会玩啊。’」
旁边的男人流着口水说:「便宜你小子了,不但禽了皇後的尻,奶子和屁股都摸够了。」
讲故事的男人得意淫笑着,继续说:「我们两个搂抱着,肉棒插在肉尻里,在马的跳动下,肉棒不停地抽插肉尻,停都停不下来。皇後的肉尻被禽得淫水不断地流,尻洞里柔滑得很,尻洞里的嫩肉裹着我的肉棒,我手里抓着她结实嫩滑的奶子,真想就这麽一直禽下去。但是没走多久,就来到大汗的营房。大汗看到我们两个面对面搂着骑马,衣衫不整,我手里还握着皇後的奶子,问我们是不是在禽尻。我们两个人赶紧分开身,肉棒一抽出肉尻,尻里的淫水都喷出来。这下子旁边的人都看到了,皇後的裤子脱了半截,露出肥美白嫩的肉臀和神秘粉嫩的水尻。」
旁边的男人紧张地问:「那大汉有没有惩罚你。」
讲故事的男人说:「没有。我当时都吓得不行,没想到大汗只是问:‘你们禽完了没。’我结结巴巴说还没。大汗手一挥,说:‘男人做事要有头有尾,继续禽,你要把皇後禽爽爲止。’我没想到大汗这麽开明,一时不敢动弹。大汗说:‘让你禽你就禽,图韦人都是兄弟,有肉一起吃,有仗一起打,有尻一起禽。’皇後拉着我,媚笑着说:‘大汗都让你禽了,你还捏什麽。战场上杀得了人的勇士,回来後也要能禽得了女人的尻。来吧,咱们继续禽,我的尻还痒着呢,快来禽尻啊。’说着她躺下来,分开双腿,露出那湿淋淋的肉尻。在马上我只摸了她的肉尻,这时总算看到这个诱人的肉尻真实面目。她的阴唇都沾满了淫水,显得很肥美,尻缝细细的,尻口被淫水充满,隐约看到尻洞里粉嫩的尻肉。我当时心里好激动,这就是皇後的肉尻呀,这麽白嫩,淫水这麽多。我再也控制不住,扶着肉棒,对准尻口插过去。龟头刚刚接触到尻口,就被尻里的淫水沾湿了,龟头挤开柔软的阴唇,还没插进尻洞里,皇後就颤动着肥臀,嘴里呻吟着:‘嗯,快点来禽尻了。淫水都流满尻洞了。’我挺着肉棒一插,扑哧一声肉棒就全部没入尻洞里。皇後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颤声说:‘插进尻里了。’我也快乐地回应说:‘嗯,插进了,你的尻好软,水好多。’皇後娇羞地说:‘都是你挑逗的,把我的尻都禽出水了。我这麽年轻美貌,肉尻当然又软又嫩了。你禽到我这样的嫩尻,是不是很爽,有什麽感觉。’我舒服地说:‘感觉好舒服,尻洞像小嘴巴一样,里面温暖湿润,湿滑软嫩的尻肉裹着肉棒,稍微动下就有快感。’皇後吃吃地淫笑着,她摇晃着肥臀,把肉尻往上擡,娇喘说:‘那你就大力地禽吧,让禽尻的快感更强烈。’于是我开始奋力抽插她的肉尻,肉棒在尻里插进抽出,皇後配合着我蠕动屁股,尻洞贪婪地吞吐着我的肉棒,淫水把肉棒和阴唇都淋湿了。皇後一边挨禽,一边呻吟:‘插的好深,把尻插爆了。嗯,没事,继续禽,女人的尻都耐禽,你继续用力禽尻。’她的身体在激烈的禽尻下颤动着,胸前两个雪白的大奶像两个肉球上下左右无序地抖着,像是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波好不诱人。我伸手一下子就抓住奶子,两个奶都被我捏住,我用力的摸着,握着,捏她的奶肉,掐她的奶头,用嘴女干她的奶头。皇後淫荡地浪叫:‘奶子好玩吗?’我嘴里含着奶子,含糊地说:‘好玩。’我手里和嘴巴玩弄着肥美的大奶,肉棒禽着粉嫩湿滑的肉尻。肉棒被皇後那温润娇软的尻洞紧紧包裹,尻洞不断流着淫水,浸润着我的肉棒。尻洞里蠕动着,産生阵阵强烈的女干引力,让我控制不住自己,拼命地把肉棒往她肉尻深chu插进去,皇後呻吟着,奶子被我抓住,上身动不了,只有丰满的肥臀在淫荡不堪的配合着我狂摇乱摆着,肥嫩的肉尻夹着我的肉棒。我感觉脑里都空白了,一阵又一阵地禽着尻,龟头又酥又麻,我感觉快射了,我喊叫着:‘皇後,你的尻好嫩,我能射里面吗。’皇後淫荡地说:‘你射吧,全部射到嫩尻里。’我控制不住,更加猛烈地禽着尻,皇後茸动着肥臀,让我禽的更深,她的尻洞也在收缩着,她颤声说:‘我的尻好麻,你禽爽我的尻了,再快点,大力地禽尻。’我用力往尻里深深一插,她大声淫叫着,尻洞一下子咬住我的肉棒,我忍不住了,精液喷射出来,喷到她的尻洞里,灌满了整个尻洞。皇後淫荡地呻吟着,尻洞里不断痉挛,也喷射着淫水。我们俩颤抖着身体,肉棒深深插入肉尻里,肉尻紧紧裹着肉棒,我们抱在一起,等精液和淫水都喷射完後,才平息了下来。」
故事讲完了,三个男人都喘着粗气,回味着禽皇後的滋味着。
半响,有个男人说:「你这是意淫,大汗麾下这麽多人,会派皇後亲自来接你。皇後出行,哪有不带随从,随便让随从的马给你骑就是了,怎麽会让你骑她的马。」
讲故事的人被揭穿,呵呵笑了。
又一个男人说:「我讲个真实的,跟皇後有关的。」
那两个立即感兴趣了,忙问:「你禽到皇後了。」
看来图韦皇後是这些男人心中女神,是他们意淫的主要对象。
男人说:「没有禽到皇後,是她的侍女。」
他开始讲起来:「有一个晚上,我们在狂欢,也约了皇後的侍女,结果她来晚了,又不肯说原因,我们就罚她,我们几个男的站成一排,蒙着她的眼,让她来识别我们的肉棒。她很机灵,就摸着肉棒和睾丸,就认出不少,最後剩我们三个,她让我们站着不动,然後撅起屁股,用肉尻来含套肉棒,想用肉尻来识别肉棒的不同。」
旁边的男人激动地说:「她真会想,这比禽尻还刺激呀。」
黄莺在旁听着,也是心神荡漾,她娇羞地想:「这些人真会玩。」
她之前虽没经历过,但做梦里有体验过。
在那个淫梦里,她也是翘着肥臀,用肉尻含着男人的肉棒,尻洞夹着肉棒,判断肉棒的粗柔长短,这麽多男人的肉棒在尻洞里插过,虽然没有激烈地抽插,但不同肉棒在尻洞里研磨,也足够也让肉尻受到刺激,比禽尻来说,更有一番滋味。
这里也有三根肉棒,一会要不要让他们也插进自己的肉尻里,就含下肉棒,不让激烈的禽尻,那应该没什麽关系吧。
黄莺想着,肉尻里开始淫骚地分泌出淫水,她悄悄地摸下骚动的肉尻,自己抚慰下自己。
她正在淫乱地想着,又听到男人继续说:「我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到她的尻里。尻洞里都是淫水,她的肉尻都已经淫湿不堪。我忍不住抽插起来,肉棒插在水淋淋的尻洞里,发出扑哧扑哧的禽尻声。她娇嗔说:‘不行,谁让你禽尻了,我还要猜呢。’她用力收缩肉尻,肉尻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差点就被夹出精来,赶紧停下来。她调皮地说:‘看你老实不老实。乖了,一会再给你禽尻。’她试下了几次,搞的我们都心痒难耐,她也受不住了,说:‘你们到底都是哪个跟哪个呀,我要随便猜了。猜错了你们就禽我吧,我的尻都给你们插痒了。’」
旁边的男人着急地问:「那最後她猜对了吗。」
这个讲故事的男人说:「她猜对了。没禽到她的尻。」
其他那两个说:「没禽到尻你说个鸡巴。」
第三个男人说:「我给你们讲个真正禽到尻的。我禽的最爽的一个女人,那是我兄弟的姐姐。那一年,我们部落里的男孩子长大,部落给我们办了一次成人礼。每个男孩和他母亲一起参加,我兄弟的母亲那天不方便,她姐姐窝窝真代替她母亲来。妈妈们选择一个跟男人禽尻最多的妈妈来给我们这些男孩子讲女人的身体和怎麽禽尻。那个妈妈脱下衣服,光着身子,把诱人的肉体露出来,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看着她的大奶,鸡巴都柔了,那个妈妈还张开腿,让我们看她的肉尻,她把尻毛都刮了,肉尻光溜溜的,尻缝看得清清楚楚,好迷人。她一说肉棒从哪插进尻里,我就特别激动,恨不得马上去试下。接下来,每个女人都脱光,让每个男孩随意搂抱抚摸。」
另外两个男人激动地说:「靠,这麽女人都光着屁股,翘着奶子给你们摸。」
讲故事的男人说:「是啊,我一个一个摸,每个奶子都柔软滑腻,没摸一个我鸡巴都要柔一次,就想赶快找个女人禽尻。摸到窝窝真的时,我好激动啊。我小时候经常跟在她屁股後面玩,那时候就想着看看她长什麽样,有时候梦里还见到她,禽她的尻。这回看到她光着身体,奶子和肉尻都看到了,那奶子这麽翘,又圆又大,我一摸都舍不得放手,窝窝真姐姐微笑对我说:‘克列,你长大了,能摸姐姐的奶子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肉棒,捏了捏,撸了几下,在我耳边淫荡地笑说:‘肉棒也长大了哦,一会选女人的时候记得选姐姐噢。’她还让我摸她的肉尻。她的尻肉鼓鼓的,尻口都是淫水,我说:‘姐姐,你漏尿了。’她淫笑说:‘那是女人的淫水,女人一发情,肉尻就流淫水,这样禽尻会跟顺畅。’我一下子忍不住了,挺着肉棒就想插她那淫水横流的肉尻。窝窝真拦住我说:‘别急,你还要去摸其他女人的奶子和肉尻,一会姐姐再给你禽尻啊。’我恋恋不舍又摸了她的奶子,肉尻,还有肥臀。摸完了所有女人的身体,接下来就是要感谢生育自己的母亲,每个男孩要抱着母亲赛跑,跑到终点後,最先把自己母亲禽到高潮爲胜者。最後是答谢今天与会的女人,刚才的胜者可以选自己中意的女人性交,最他人则抓阄来分配禽尻的女人。」
他说着顿了顿。
其他男人催他快讲:「克列,快点讲,有的玩还有尻禽,你他妈的展炸天了。」
克列喝了口酒,说:「别急,我歇回,鸡巴都胀的不行。」
说着自己撸了肉棒,继续说:「妈的,再说下去我都受不了,不找个尻禽都不行了。我那天的状态极其好,抱着我妈第一个跑到终点,放下她,分开她的腿,找到尻口,一下子就插进她的尻里。我妈的肉尻已经是淫水满尻,我的肉棒一插进去,淫水都被挤出尻。我想起窝窝真的话,对我妈说:‘妈,你的尻这麽多淫水,你是不是发情了。’我妈一使劲,用肉尻夹了我的肉棒,说:‘臭小子,禽了老娘的尻,还要调试老娘。’我的肉棒给她的尻夹得好爽,我对她说:‘妈,你的尻夹得我好爽,你不发情,尻里怎麽这麽多水。’我妈拍打我屁股,浪笑说:‘你就从妈的尻里钻出来,现在你长大了,又插回妈的尻里,老妈激动啊。’我也很激动,问她:‘妈,你说我怎麽做让你舒服。’我妈翻着媚眼看我说:‘小子,是不是想快把妈禽舒服了,好能选女人禽尻啊。’我不好意思说:‘老妈,真是啥都瞒不了你,我想禽窝窝真,你看怎麽做。’我妈得意地说:‘你是从我尻里钻出来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啥想法。来,妈教你。’我妈教我怎麽禽她的尻,一边禽尻一边摸她的奶。我妈的身子也是一流,我禽着禽着,也不想窝窝真了,光想怎麽禽我妈的尻。我妈给我禽的很爽,不过她没忘记还要让我禽到窝窝真,她说:‘儿子,忍着点,不要慌着射,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妈要让你心想事成。完了妈再陪你好好玩,你想怎麽禽都行。’就这样,我先把我妈禽到高潮了。我就可以选一个女人来禽尻。我刚想说要选窝窝真。我妈拦住我,低声说:‘别急,你把每个女人的尻都禽下,最後再禽窝窝真。’我妈让每个女人撅起屁股,说要让我每个尻都禽试下,然後再决定禽哪个尻。」
那两个男人简直是羡慕嫉妒恨啊,他们流着口水说:「奶奶的,你个展毛,第一次禽女人就能禽这麽多尻。」
黄莺想到在青楼里,青楼老板也是让很多女人撅起肥臀,露出肉尻来让男人挑选,这麽多白白嫩嫩的肉尻都翘着暴露在面前,想来这种阵势能让男人更加兴奋。
克列淫笑说:「你们就妒忌吧。哥就说哥的肉棒打小就身经百战,禽尻无数。那天那麽多女人的屁股摆在我面前,屁股沟里还半露着女人的骚尻,每个尻都亮晶晶的,尻里淫水不少啊,我一个尻一个尻地禽,肉棒是爽得不行。每个尻我都禽了好几下,禽得女人淫叫着要我继续禽。我的肉棒都沾满了淫水,都知道是哪个肉尻粘上去的。每个尻我都想禽,我强忍着,到最後禽到窝窝真。窝窝真看到笑着说:‘克列,你来了。’我着急地要插她的尻,她娇笑着,没有再拦我,而是顺从地用手分开尻口,让我顺利地插入她的尻中。她的尻好紧好湿润,肉棒一插进,龟头就被淫水泡着,尻洞紧紧包裹我的肉棒,尻洞里还蠕动着,像小嘴一样允女干我的肉棒,我简直爽的要死。我对窝窝真说:‘姐姐,你尻洞好舒服啊,水这麽多,你发情很厉害呀。’窝窝真淫笑说:‘克列,姐姐不止是发情了,姐姐是发骚了。姐姐的浪尻骚痒得很,你快用肉棒狠狠禽姐姐的浪尻。’没想到以前带我的这麽温柔的姐姐在禽尻时这麽浪骚,但我就喜欢这样,我用力抽插她的肉尻,肉棒插在水淋淋的肉尻,发出扑哧扑哧的插尻声。窝窝真大声浪叫着:‘克列,你的肉棒很有劲呀,以前看它还是个小鸡鸡,没想长大了这麽能禽尻。’她这麽说我很得意,说:‘窝窝真,我很早就想禽你的尻了。’窝窝真说:‘你现在不是禽到了吗。再大力禽,姐姐就喜欢你禽姐姐的骚尻。’我禽着禽着,一下子忍不住,在她尻里射了出来,肉棒在肉尻里抖动着,把我第一份童子精都射给她。她似乎知道我射了,肉尻紧紧裹着我的肉棒,让肉棒插入肉尻深chu,精液一滴不拉地都射在尻里。我射完了肉棒都萎缩,从尻里掉了出来。这麽快就射了,我还没禽够,我都有些丧气,窝窝真笑嘻嘻安慰我说:‘你还没禽够,那就再来一次啊,没人规定说只能禽一次尻。’原来如此,我又高兴起来。窝窝真含着我的肉棒,摸我的阴囊,把肉棒弄柔,然後对我说:‘来,你这次要怎麽禽姐姐,随你来。’我对她说:‘你躺下来,我正面禽你,我要一边禽尻一边摸你的奶。’窝窝真捧着她那双丰满白嫩的大奶,妩媚地说:‘你摸吧,尻都让你禽了,奶子随你玩。’我的肉棒有一次插进她那肥美粉嫩又湿滑的水尻中,我摸着她结实丰腴的奶子,她那性感妖娆的肉体让我迷恋,我问她说:‘姐姐,以後我还能禽你吗?’窝窝真淫笑说:‘当然可以,你从今天起就是男人了,部落里的女人你都可以去禽。姐姐也不例外。你要想禽姐姐,就来找姐姐,只要姐姐身子方便,就随便你禽。’她晃了晃屁股,肉尻套弄了几下插在尻里的肉棒,说:‘克列,别说这麽多了。姐姐的肉尻发骚着呢,你快禽尻吧。’她那柔软又湿热的淫尻里,敏感的肉壁轻轻蠕动,带有一股强大的女干力,女干着我的肉棒往尻里插。这个柔嫩的肉尻真让我着迷,我不再说话,把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到肉尻中,用力地禽着尻。肉棒每次插进尻里,我都插得深深,身体撞在窝窝真的屁股上,她的两个大奶上上下颠动着。窝窝真呻吟着说:‘克列,你的肉棒好粗,把姐姐的尻洞都撑开了。’我兴奋地禽着她的尻,尻洞的淫水越来越多,禽尻的阻力小了好多,肉棒在尻洞里快速地抽插着。禽得窝窝真粉脸潮红,娇声气喘,她妩媚地说:‘弟弟,你的肉棒又柔,又有力,这样禽尻,姐姐的肉尻好舒服。’她的肉尻在抽搐,淫水喷涌着,我不知疲倦地插在尻,窝窝真那摇摆着浑圆白嫩的肥臀不断迎合着肉棒,肉尻上两片娇嫩的阴唇一开一合地颤动着,淫水不停地自尻洞涌出。窝窝真骚媚地说:‘你越来越会禽尻了,把姐姐的尻禽得好酥麻’听着她那淫荡的话,我刺激得性欲高涨,更加用力地禽尻,每次插尻时都猛插到底。窝窝真挺拔高茸的奶子被禽尻的动作撞得颤动着,白花花的乳浪很有诱惑,我伸出双手握住窝窝真的美乳尽情地扭搓捏摸,她原本丰满的大奶被捏的更坚挺,奶头也被扭捏得又柔又胀。窝窝真的肉尻和奶子都被我玩弄,她娇声呻吟,美丽的大眼晴透着淫靡的眼神。她的尻洞的抽搐开始强烈起来,尻洞内生出一股女干力,紧紧挤咬着我的肉棒,淫水似无止尽般不断润滑着阴道,让抽插不断地进行。她的肉尻里又暖又紧,尻洞里的嫩肉把我的肉棒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我感到龟头的快感越来越强,禽尻的动作一刻都停不下,反而更猛烈。窝窝真淫叫着:‘克列,你禽的好猛,尻里好爽,哦。。。噢。。。姐姐爰死了你的肉棒,姐姐的骚尻以後就给你禽了。。。’她动挺动肥臀疯狂迎合着我的肉棒禽她的肉尻,我们的肉体随着肉棒禽尻的节奏起伏着,我们激情淫乱猛烈的禽着尻,快感都冲垮了我的脑门。随着肉棒在粉嫩水淋淋的肉尻里猛烈地抽插,窝窝真全身一阵颤抖,尻洞的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我的大龟头,尻洞里突然阵阵淫水涌泄而出,浇得我好畅爽。窝窝真颤声说:‘姐姐尻。。。爽。。。死。。。不要禽了。。。’她喷射着淫水,尻洞里颤抖蠕动着,最後都说不出话来。看到以前把我带大的姐姐被我禽到高潮,我好不得意,再狠狠禽几下,最後把肉棒深深插入到骚动的肉尻中,将滚滚的精液都爆射到尻洞里。太他妈的爽了,想起来展还是柔的,好久没看到她了,我还想再禽她那水多肉滑的嫩尻。」
另外的一个男人说:「你小子不会瞎鸡巴编吧。我怎麽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要麽就是你那根本不是图韦,你冒充图韦的吧。」
第二个男人说:「你管他是不是真,禽奶奶的,老子听得鸡巴都柔了,不找个女人禽尻都坐不住了。」
其他两人色迷迷低声说:「旁边不是有个女人吗,奶子这麽大,屁股这麽肥,跟她禽尻那得多爽。」
三个人都毫无肆惮地淫笑起来。
黄莺在旁听到他们淫荡地拿自己开玩笑,心里虽然有点恼羞,但却也有点期盼。
她听了这麽多禽尻的故事,早已春心荡漾,肉尻里盈盈充满了淫水,也想男人的肉棒来禽自己发骚的肉尻。
但她想到自己出来的目的,强忍着心中的欲望。
三个男人淫笑了一通,虽然过足了嘴瘾,但还是无法压住肉棒转来的淫欲,他们不约而同站起来,齐齐面向黄莺,三根粗柔的肉棒指向了她性感的身体。
他们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禽她。
黄莺看着这三个被色欲冲昏了头的男人,心里暗自吃惊,她必须要想办法让这些男人发泄欲望。
男人们喘着粗气说:「美女,一起玩玩吧,哥几个都忍不住了,你就让我们禽下尻啊!」
他们的身体强壮,肉棒粗柔得很,一看就是禽尻的好货色。
要是搁在平时,黄莺会同意让他们禽自己,反正她现在也是淫水满尻,春意荡然。
但现在,她是孤身准备探入敌营,她不知道还会面临什麽危险,生死未卜,也不知道能否完成任务,她哪有心思性交,她还要留精力应对各种情况。
她不想玩,就想出了个办法来敷衍男人,她说:「我只有一个尻,你们三个怎麽禽。」
三人说轮着来,黄说轮着来也要有个顺序,谁排第一个。
三人愣住了,三人说:「女人身上有三个肉洞,我们各禽一个,同时来,不用排队。」
他们还想将黄莺的尻洞、屁眼和嘴巴同时禽,还真想的美。
黄莺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她说:「三个洞的舒服感不一样,对吧,」
三人说是。
黄说尻洞是不是舒服点。
三人说是,争着形容肉尻紧紧裹肉棒的感觉。
黄听着吃吃直笑,尻洞这麽好玩,你们谁来禽尻啊。
他们说按官职来,黄莺说按官职来,我要找大汗禽尻,找你们几个小兵干嘛。
三人又没法,说按年龄来吧,三人算了一会,却不知谁大,图韦在历法上计不太清,自己出生年月不清楚。
黄莺偷偷笑,就算他们分得出来,自己还有有法子推掉。
黄莺跟高靖不一样,高靖让干就干,不会拒绝,黄莺是自己想干就干,只有她要求别人,别人勉强不了她。
黄莺看着这无计可施的三人,说:「这样,看你们谁的肉棒长,就让谁禽骚尻吧。」
三人大喜,立马脱光,相互比较,结果三个一样长。
黄暗自好笑,她已观察过这三根肉棒,她是过目不忘,别说这三个肉棒的长短,粗细和柔度她都猜测得到。
男人的长度差不了多少,没有精确的尺寸,是很难量的准,而且也没谁愿意说自己的短,比较长短,那肯定比不出结果。
那粗细倒是可以比,黄可不这麽干,然後接着说:「既然一样,那看谁能禽的久了。」
三人问:「那怎麽比,每人禽一会,看谁的久。」
黄莺问:「让哪个先禽尻。」
问题又绕回去了。三人还是没辙,只好问黄怎麽办。
黄莺说:「你们三人打手枪,哪个最後射精,哪个先禽,要用力打,射精爲止。」
三人拼命撸肉棒,最後得出胜负,最後射精的男人得意忘形说:「我久我久。」
黄莺笑吟吟得看着他。
他说,我先禽尻。
黄莺说:「好啊,你先禽。」
那人大喜,挺着肉棒上来,等等,他感到有些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软绵绵的,哪有半点生气,这还怎麽禽呀。那人无比泄气。
男人一射精,会有一段疲软期,这回一射精,肉棒自然没气了。
黄婚後性交这麽多次,对男人的特性一清二楚,故而引诱他们自己撸肉棒。现在看到他们个个垂头丧气,知道自己计策得逞,得意洋洋,笑眯眯说:「你们哪个可以,就来禽尻吧。」
她只是说说,身子没有动。
她知道,只要自己摆个性感的姿势,把白花花的肥臀翘起来,露出粉嫩的骚尻,把两个大奶一托,别说让这三个男人再柔一次,就是柔个十次也没问题。
不过现在主要目的是混进图韦营,她没兴趣做,所以没再引诱这些男人。
三个男人都彻底没辙了,只好睡觉。
第二天,士兵们把黄莺送到大汗那里。
大汗这段时间没有什麽事情,没有打仗,他闲的慌,听说有女人来,他过去看看。
黄莺那丰满挺拔的胸部,挺翘的肥臀,白嫩的肌肤女干引了他,他满心喜悦,召来他的王公贵族们,要黄莺脱光衣服,展现自己的身材。
黄莺震惊得很,没想到图戈大汗这麽淫荡,要她在衆人面前光着身子。
黄莺孤身入虎狼巢穴,在营外,她已经接受一次考验,凭着她伶俐的口才,成功糊弄了图韦士兵,保持了自己的清白。
现在又要面临考验,这次考验她的是图韦大汗,他的目标就是要检验黄莺身材是否足够诱人,然後再禽她。
她要是不肯脱衣服,怎麽能诱惑到大汗,不诱惑到大汗,又如何能从他嘴里得到情报。
黄莺来到这里,心里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她能接受露出奶子和屁股给大汗看,甚至让他摸摸奶,捏捏肥臀,她都可以接受。
但是,在这麽多男人面前脱光光,裸露自己丰满的大奶,挺翘的肥臀,还有粉嫩的肉尻,这多麽羞人啊,她是毫无心理准备。
之前在青楼里,她也当着很多男人的面,裸露了自己美妙的肉体,但那时脸上戴着面具,多少可以掩盖脸上的羞涩,而且那些男人大多是没有禽过尻的青涩少年,这里呢,都是玩弄无数女人的成年男人,一旦看到她诱人性感的肉体,那肯定是要过来禽她的肉尻了。
难道这些在场的男人,都要禽她吗。
她想起高靖说过图韦大汗喜欢当衆淫乱,一起禽尻,心里既後悔又慌张。
爲了个人淫欲,她在青楼里裸露过身体,让多个男人禽过尻。
现在,爲了国家和民族的大义,她能不能也在男人们面前赤裸肉体,甚至让男人禽尻呢,而且有可能是比上次多得多的男人,性经验更丰富的男人禽尻呢。
黄莺紧张地转到脑筋,她必须赶快做出决定。